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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别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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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寒潭边,就算在盛夏的夜晚,也冷的有些彻骨,秦墨南就这样靠在树上望着眼前的潭水。
潭水在月光的映衬下,隐隐地冒出白雾,秦墨南的手擎起,看着莹绿光芒琉璃水晶,在雾气的衬托下,光芒更甚。
须臾间,披着蓝色长袍的男人从光芒中一闪而现,男人的嘴角勾起,面部恬静,幽深的黑眸依旧深不见底。
“阿墨,你终究还是来了。”
“嗯,我说过的,我会自己找到答案。”
“阿墨你有想过吗?如今已然时过境迁,风霜雨雪也过了千年,千年前的痕迹早已消磨殆尽,这次卫山之行,或许你什么都找不到。。。。。。”
“或许呢,或许我就找到了。”
秦墨南不想看到楚砚北冷心冷清的样子,他急切的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阿书,我始终相信,我会找到的。如果前世的他和你爱他一样,矢志不渝的爱你,那么他就不会那么绝心绝情的忘记你。他总会留下什么东西的,让后来的他,来继续爱你。”
“。。。。。。”
楚砚北黑眸里闪过不知名的光,半晌漠然无语,过了许久,慢慢的转过身走了几步最后停在了潭水边上。
负手而立,他的眼神空茫着望着寒潭上升腾起的冷雾,夜色中的水雾朦胧,隐隐约约中他似乎看到了那个曾经的自己。
十一岁的楚书作为皇子伴读休沐在家,却也没闲着,在书房里待了一整天,出了书房,看着天色已是黄昏日落的时辰了,也记起来这整整的一天竟是没有见到阿墨的身影。
思忖了一下,想来这小霸王定是叫上他那帮小兄弟们出去胡闹了,眼看着这日头也晚了,是时辰归家了,却也没听见声响,因而很是纳闷。
楚书想了想出了院子,刚要过了廊门,就看到楚管家挎着一个食盒,匆匆忙忙地从廊门外进来了。
“大少爷。”
“嗯,管家怎么这般匆忙,可是家里发生什么事?”
楚管家先是神色一愣,继而神色激动,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兵,拉住楚书的袖子,着急的开口。
“大少爷你可要劝劝大将军啊,小少爷那么小,可禁不住惩罚啊。”
“阿墨怎么了?”
“小少爷昨日打了邹丞相家的小公子,今日被大将军知道了,说要小少爷去给邹小公子上门道歉,小少爷硬是不肯,口中还说邹小公子该打。
大将军见小少爷不肯听话,罚小少爷在小书房里面壁思过,抄写诗书,三天不给吃饭。
小少爷性子犟,一天不出书房,丫鬟瞒着大将军送进去的饭食也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
小少爷这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这要是饿个三天,饿出了个好歹可怎么着。
大少爷,您去劝劝大将军吧。”
楚书知道楚墨自小虽然调皮捣蛋,但是对这些下人却是极尊重的,更是对这楚管家一口一个爷爷的叫着。楚管家也是疼他,这般着急也情有可原,可是这邹小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管家,阿墨不是一向和邹小公子在一起玩闹,我看他们也很合得来。怎么阿墨就把邹小公子给打了?”
楚管家一听到这儿,神色就更是激动了,还平添了几分气愤。
“听跟着的小厮说,小少爷和邹小公子两人去了咱家别院,俩人站在池塘边喂金鱼。
本来好好的,邹小公子说要把金鱼捞出来烤了吃。小少爷说那金鱼是大少爷您送他的,只能观看,不能吃。
邹小公子不服,硬是招呼他那小厮把金鱼捞上来,这鱼离了水不大会儿就死了,小少爷一看就急了,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不一会儿俩人就打的难舍难分了,小厮在边上也拦不住。
哼,要我说这邹小公子就该打。大少爷,你是没见着啊,咱家小少爷的脸上那是青了好大一块。”
楚书听了这事儿本就荒唐,为了几条金鱼俩小子就打起来了,楚管家这半口不提邹家小子的伤势,很是护犊的模样,更是让他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阿墨也不是能吃亏的主儿,邹小公子定也是伤的不轻,不然父亲也不会罚他。管家你也不要担心了,我去看看那傻小子。”
“哎,大少爷,这饭菜您也带去,可别让小少爷饿着了。”
楚书一手接过楚管家拿着的食盒,连连称是,转身快步去了楚墨的小院儿。
院子里静悄悄的,墙边的柳树被风吹的摇着枝条,绿色抽条的叶儿也已是深绿,树的脚下长着几朵小野花,小小的却很精致。
两棵柳树挨的很近,秋千的一端紧紧的勒在柳树上,一端接着木板,今日的风不大,木板只是轻轻的晃动,空荡荡的没了平日里欢快的身影。
楚书轻轻地推开书房门,看着脊背微微弯着,却乖乖坐在书案前的楚墨,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难得这孩子有那么乖的时候。
楚书也不打扰他,把适合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正准备上前看看他的伤,是不是如管家所说的青了一大块,就听到小少年开口发着牢骚。
“什么啊?爹爹就是不讲道理,就不给小胖子道歉,哼,凭什么,明明是他弄死了我的小鱼儿。”
“咕~~~”
小少年话说着,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混了进来,顿时捂了捂肚子。
“饿死我了,都怪小胖子,哼,还有可恶的爹爹。”
“呵~我好像听到有个小家伙的肚子叫了,而且这个小家伙在抱怨父亲哦。”
楚砚北轻笑了一声,缓步走到书案前,黑色深幽的眸中满是戏谑。
小少年恹恹的看了看楚书一眼,托着腮堵着嘴,小手里握着毛笔,不耐烦的用笔尖点着宣纸,坐在石案前不愿挪动身子。
“阿墨,这是怨上父亲,连哥哥也不搭理了?”
“哼~”
小少年中气十足的一声轻哼,清澈的眼睛瞥了瞥,倒是看不出饿了一天没有进食。
楚书到也不在意楚墨的态度,甫一进门见自家弟弟坐在石案前,好似乖乖看书的样子,原本很是好奇父亲的惩罚真是让小霸王变乖了。
走近一看纸上鬼画符的字迹,不由得好笑,让这孩子静下心来,真是比登天还难,怎能期望这孩子能够变乖。
“好了,快去用饭吧,管家给你准备了吃食。”
“不要,坏爹爹说今日不给我吃饭,是男子汉就要做到说到做到。”
“咕。。。咕。。。咕咕。。。。。。”
“扑哧,别闹了,去吃吧,五脏庙都叫成这样了。”
“哼,饿死是小,失信是大。不吃。”
楚墨似是和楚书杠上了,小眼神坚定,也不看楚书那好笑又无奈的笑容。
“好吧,那你说你要怎么才肯吃饭。”
“要小胖子和爹爹给我道歉!”
楚墨知晓楚书宠他,赶巧今日楚书休沐,会在家待一整天,可是他在小书房等了一天也没见着他来,终于是着急了,这不故意让管家爷爷唤他来。
楚书一来,他又装作自己很委屈的样子,眼神恹恹,五脏庙唱着空城计,就不信他书哥哥不心疼。
“阿墨你在得寸进尺,我听管家说你可把邹小公子上的不清,理应你去道歉,父亲管教你更是理所应当。”
“哼,小胖子就该打,我的小鱼都被他弄死了。”小楚墨捂着饿了一天的肚子瘪瘪嘴。管家爷爷就是不会说话,明明只打掉了小胖子一颗牙哪有那么严重。
此时若是楚管家在定是老泪横流,满面无辜,小少爷,老头儿我真的没说过邹小公子伤的严重。
“阿墨,你先用了饭,哥哥就去帮你和父亲求情,不他惩罚你了。”
“我本来就没错。”
“好好好,快用饭吧。”
楚书看着小楚墨那一脸我没错,都是其他人的错,我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好意,我吃饭,我才不是因为饿的受不了的样子。眼角抽了抽了,轻摇了一下头,这孩子。。。。。。
“书哥哥,爹爹说要让我手抄一本诗书,不算惩罚,我写了一半了,手都酸了,实在写不下去了。书哥哥~~~”
小楚墨端着碗手中拿着筷子,小脸趴在碗边上,清澈的眼睛里闪着希冀的碎光,口中撒着娇,至于含义,不言而喻。
“很好,阿墨胆子越来越大了,就帮你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楚书顿时咬牙切齿,看着那孩子小脸无辜的模样,咽了一口气,任命的坐在书案前,把那孩子的鬼画符收在一边,拿起纸笔,轻点研墨,准备模仿楚墨的字迹抄写诗书。
楚墨的字迹认真摹写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加之楚墨的字也是仿着他的字练出来的,所以想要模仿、蒙混父亲也是轻而易举的。
毕竟父亲不知道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儿子,在小儿子面前一副任劳任怨的忠犬模样,更不要说替小儿子蒙混过关这么荒唐的事情了。
小楚墨看着哥哥帮自己完成任务,咬着筷子偷笑了一下,继而乐颠颠的埋头吃着可口的饭菜。呵呵~书哥哥最好了!
☆、第二十七章 为他痴狂
“阿书,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秦墨南看着蹲在潭水边望着水里的倒影,一动不动的楚书,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嗯?”楚砚北回过神来,看了秦墨南一眼,幽深的眼眸里缓缓的升腾起什么,继而目光里似是有寒冰凝结起来。
“我知晓了,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就找吧。”
“真的?你会帮我吗?”
秦墨南的眸中闪着细细碎碎的微光,嘴角兴奋的勾起,若是下一刻得到楚砚北肯定的回答,他定会一下子雀跃起来。
楚砚北看到这样的秦墨南,不但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扬起的嘴角显露出几分讽刺、几分邪恶,“不过,就算是找回了又能怎样?你要知道我是鬼、你是人,人…鬼…殊…途。”
看着楚砚北深幽的黑眸中毫不掩饰的阴狠,用着一种近乎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句的吐出“人鬼殊途”四个大字。
秦墨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又出现了,这样邪恶的令他惧怕的他又出现了!
“阿书,你。。。怎么了?”
“呵,我怎么了?我只是觉得阿墨太自以为是了!谁都不能否认,我们身份的差异,我们中间隔的不再是血缘亲情,也不再是兄弟人伦,而是人鬼殊途!”
“可是。。。那又怎样?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冲破这些阻碍的!”
“呵~~自不量力!”
楚砚北冷笑了一声,衣袖一挥,身形瞬间虚化,秦墨南看着眼前的人,化成虚影,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袖。
可是他什么也摸不着、碰不到,他觉得内心一点一点被撕扯着,手也不自觉的放在胸口,他觉得那里很疼,瞳眸中充斥着绝望。
秦墨南就这么看着楚砚北冷笑着,慢慢淡化在空气中。
无能无力!从最开始的激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秦墨南的内心平静下来,他想也许真的是自己自不量力了,有些事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
他缓缓地把目光投在寒潭不断升腾的水雾上,思绪缠成一团乱麻。他和楚书的未来,是不是就如这寒潭一般被雾气遮挡住了,模糊到看不清对岸的景色。
渐渐地他觉得冷了,慢慢的蹲下来抱住手臂,试图汲取肌肤相碰的那一点点取暖,头微微蜷缩在膝盖里。眼神空茫着没有焦距,呆呆地看着小草上的露珠滑落在土壤里。
楚砚北又走了,这次走了多远,何时回来,一切都只是一个未知数。每次被抛弃的总是他,为什么他不能和他一样做只鬼,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阻碍了。
和他一样做只鬼!
做只鬼!
。。。。。。
秦墨南似乎魔怔了,脑海里翻来覆去只重复着一句话,死了就能和阿书在一起了,要做只鬼,做只鬼就好了。
作为理科学霸的他自从碰到楚砚北之后,就再也不相信所谓的唯物主义,所谓的科学了,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如果死了,就能变成一只鬼,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楚砚北是那唯一一个例外。
楚砚北是千年以来从没投过胎的鬼。若是秦墨南一时冲动,等待他的是否是黑白无常也未可知。
高山瀑布顺流而下,水流湍急直下寒潭,寒潭被瀑布冲击,溅起巨大的水花,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水汽。秦墨南在这巨大声响中不受干扰,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伤悲。
“你在这儿待了很久了,你还好吗?”
独自一人的空间里,突兀的传出一声空灵的问候声,让秦墨南猛的一惊,思绪也被唤了回来。他缓缓抬眼,直到看清楚眼前的人,瞳孔中一瞬间充斥着诧异。
不似真人的少年静静地站在寒潭中,背后的水雾空茫,更显的此刻不真实。
少年银白的发丝披过腰际,冰晶般的瞳眸,闪着细细碎碎的微光,嘴唇是浅淡的粉色,五官精致像摆在橱柜里的娃娃一般,脚下好似踩着凌波微步,亭亭玉立于水中央。
这样惊奇的出场方式,果然如画本里的神仙妖精一般,秦墨南的心不由得一颤。
“你是。。。妖精?”
“我吗?我叫寒泽,自这寒潭在这儿的时候就有了,我就是这寒潭。我好像。。。见过你,嗯,很久之前。”
寒泽眼神无辜,接着似是确定的点了点头,他真的见过他,那时他就像现在这么大,他记得清楚,这是第一个在他怀里死去的人。
秦墨南抚额,眼角抽搐了一下,好吧,这是他除了楚砚北之外看到第二只不符合科学的灵异的家伙。
“你干嘛这样看我?我真的认识你哎。”
“我。。。我不认识你。”
秦墨南看着眼前凑近了的少年,睫毛长长的如同蝴蝶的羽翼一般、扑闪扑闪着。手不自觉的按着水汽湿润的草地,往后挪动了几下。
就算看楚砚北看得多了,早就习以为常,少年也是一个小美人,貌美天仙不至于吓到自己,但是秦墨南还是不能适应。
果然深山老林里多精怪!
“那个时候的你,明明是死在我怀里的,怎么会不认识我?
我不会忘记的,后来有一个人也曾过来,在那里建了个坟墓躺了进去。”
少年嗓音空灵,眸中寒冰般干净清澈,淡淡地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手指指向东南方。
夜色下,密林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只有细微的虫鸣声,月光微弱、星光更是暗淡,照不进黑暗的密林。
“就是那儿,不会错的,那人的坟墓上刻着楚砚北这个名字,你认得吗?”
“楚砚北?楚书!”
秦墨南脑子一瞬间的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似抓住了什么。楚砚北的墓?阿书的墓就在不远处!
他感觉就要揭开真相神秘的面纱了,心止不住的咚咚跳起来,站起来缓缓地向着密林走去,就快了,他就要知道那个他和阿书的故事了。
“不过好可惜,那人的墓前些日子被人挖了,此刻怕是已经尸骨无存了。”
寒泽轻轻的叹气,似是惋惜,他那日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用着不知名的工具,对着坟墓敲敲打打,后来墓室真的被他们打开,他就看到他们顺着墓道溜了进去。
他试图阻止他们,但是那日真是月华正盛之日,他的法力受阻,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他们把墓地搞得一片狼藉,抬着什么东西匆匆而走。
听到这儿秦墨南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继而碎裂开来,阿书的墓被盗了,那么他是空欢喜了吗?是筱允父亲的朋友,那些所谓打着摸金的名头,干着盗墓勾当的家伙。
怒火直升的秦墨南,眸中似是闪着火光,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那些盗墓的人如此可恶,他的线索又断了。
“哎?你叫阿墨是吗?我记得他是这样叫你的。刚刚他还在这儿,他终于还是找到你了吗?”
“你说的他是楚砚北吗?”
“是啊,我听这山里的精怪说,那座坟墓里的鬼,爱人是在这儿死去的,他死后让人把自己也埋在了这儿。
他变成了鬼,一到午夜时分就会呼唤着阿墨这个名字,可是阿墨始终没有来。
小松鼠跟我说阿墨是那鬼生前的爱人,那鬼对爱人有着深沉的执念,鬼的执念放不开,成了恶鬼,也就离不开坟墓,投不了胎,和他的爱人再也没有下一世了。”
“。。。。。。”
秦墨南低下了头,他不确定了,他的前世真的有那么喜欢楚书吗?为什么只有楚书有执念,而楚墨却轻而易举的放开了手?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不知过了多久,秦墨南抬起头来,目光混沌,口中的话却是对着这清丽脱俗的少年说的。
少年摇摇头,清冷的眸子里满是疑惑,爱是什么,从他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人教过他。
“那你知道吗?”少年清澈的眸子里透漏出疑惑,懵懂的反问。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也是弄不清的。”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呶,这个给你。”
少年的手如冰一般的寒冷,透着冰的冰凉白皙,轻盈的手中握着一块月白色的云锦绸缎,上面隐隐写着什么。
“为什么给我这个?”
秦墨南神色疑惑的接过,看了半晌,也没认出来上面的古文字。
“上面写的什么你知道吗?”
“嗯,那只鬼还是人的时候念过,”少年郑重其事的念着“我愿被分解在时光里,三分长眠,七分永昼,不求白头偕老,只求执子之手,地上地下永不分离。”
“地上地下永不分离。。。。。。哈哈。。。哈哈。。。。。。楚墨你没等他,你没等他。”
秦墨南呢喃着,继而大笑起来,并不是愉悦开怀的笑,而是夹杂着苦涩与悲伤。寒泽看着他,莫名的觉得这个人他在哭泣。
“你怎么了?”
“。。。。。。”
“为什么你会伤心?明明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地上地下永不分离。”
“在一起了?”秦墨南对着空气轻喃了一句。
“对,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生与死都不能阻挡,为什么还要纠缠于往事?”
秦墨南小声的念叨着寒泽的话,忽然间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眸中闪着明悟后急切的光。
“阿书,你去哪了?我不找了!我不找了!我只想和你现在一直一直在一起!”
寒泽就这样看着秦墨南像是疯了似的向着周围大喊起来,作为清冽寒潭、不通人情|事故的他,忍不住摸摸鼻子,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但是什么是不该说的呢?
☆、第二十八章 精分患者
“喂,你。。。是不是疯了?”
寒泽在一旁看着抽了半天风,突然又静下来,眼神呆呆的望着湖面的秦墨南。大眼睛滴溜溜的瞅了半晌,小手一伸,轻轻戳了戳秦墨南的脸颊。
“热的,好玩?”
秦墨南被他那比楚砚北的手还要冰的凉意,惊了一惊,打了一个寒颤,抬起空洞的双眸,睫毛跟着颤了颤,随即似是无奈。
“好玩吗?”
“嗯,暖暖的。”
寒泽乖乖地点点头,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的秦墨南忍不住心生怜爱。这少年实在是懵懂无知、与世隔绝?
“小墨,你有没有发现。。。。。。”
“什么?”
秦墨南话语刚落,突然觉得颈边一阵冷风吹过,正待他伸手摸向后颈。潭水晃动,树叶摇晃,顷刻间狂风大作,空气中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
“七月半,鬼乱窜。阴|门大开,万鬼狂欢。”
“。。。。。。”
耳边响起少年空灵的声音,一字一句都令秦墨南深深的颤抖,他缓缓侧过头望着寒泽,少年不再是天真无邪,而是眼眸空空荡荡,淡淡地透过虚空,似是飘向密林。
“你没开玩笑?”
“。。。。。。”
寒泽默然不语,负手而立,秦墨南看他只是事不关己的抬头望着月亮,顺着他的目光,高空中的月亮变得浑圆,皎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红。
红月当空,必有事出。
“今夜怕是不能平静,小墨,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哎?跟你一起回去?不是说要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吗?”
秦墨南看着作势就要回寒潭,悠哉悠哉的寒泽,很是诧异。为什么他总觉得寒泽根本没把这凄厉的鬼哭狼嚎放在眼里?
“对啊,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别担心,一会儿就好。”
“。。。。。。”
寒泽在秦墨南心里神仙少年的形象顿时崩塌,说好了遗世独立、高不可攀的冷美人呢?为什么觉得那么不靠谱?
“秦墨南。。。秦墨南。。。哥。。。。。。”
“小墨。。。小墨。。。你在哪儿?”
和着阴风呼啸,密林里的呼唤声越来越近,两道白炽灯的亮光,四射开来,缓缓推近。
秦墨南这才想起邹潇文和秦墨真还在树林的帐篷里,密林里传出的声音正是他们在呼唤他,连忙站起来,对着密林晃手呐喊。
“我在这儿,潇潇、小真,我在寒潭这里。”
寒泽就看着两个少年少女面色担忧的匆匆而来,他们手里还拿着他不认得的怪东西,那东西还会发光,顿时冷美人的清冷目光炙热的黏在手电筒上。
秦墨真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一闪而过,手里顿时一空,就算她胆子再大也经不住这种灵异恫吓,须臾扯开嗓子大喊起来。
“死胖子,我的手电筒没了,有鬼啊!!!”
“喂喂,你不要。。。抱我。。。抱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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