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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放开那个小僵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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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用餐的僧人窃窃私语:
“我刚刚好像听到师叔祖说要带夏施主下山去玩。”
“我也听到了。”
“我的疑问是,玩什么?”
“不知道。”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你想到了什么?”
“出家人不能胡思乱想,阿弥佗佛。”
“……”
第18章
过了足足三天,夏初身上的红疙瘩才全部散下去,是以他开始缠着冬末下山。
“和尚,什么时候带我下山?”夏初盘腿坐在床上,一脸严肃的看着冬末,如果忽略他旁边放着的小碟就好了。
那是玄素和玄贞特意给他炒的五香花生,床边放了个垃圾桶,花生炒熟了,花生粒的红衣很轻易揉开,又轻又薄,根本不能准确的扔进垃圾桶,导致的结果——满床满地都花生粒的红衣碎屑。
冬末训了两遍,后者用控诉的目光看他,再撩开衣服让他看肚子上还没完全淡下去的红痕,如此,冬末也就没辙了。
冬末正在画符,一笔一画,没有丝毫停顿,行云流水,亦不影响他说话:“这几天日头正毒辣,再过几日会降温,降温的时候再下山,免得到时候你又热的难受。”
“就你理由多。”夏初撇嘴,却也没多说,和尚说的也在理,他最怕热,恨不得天天待在房间里。
他下床,走到冬末身边,带着一身的红衣屑,其中一些沾到冬末僧衣上,一些落在冬末的符纸上。
见冬末仿佛没看到似的,夏初大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坏心眼的挑了块花生红衣扔到冬末的笔尖下。
“夏初。”冬末笔顿下,无奈出声,这张符废了。
夏初才不怕他,朝他做鬼脸,尔后他觑了眼废符,道:“我也会画这个。”
冬末淡淡看他。
夏初从他目光中看出了鄙视,他撸袖子:“不就是制冷符么,看我的!”
他抢过冬末的笔,拿过一张新的空白符纸,唰唰在上面画了起来,可谓是一气呵成。
“喏。”夏初得意的将符纸在冬末眼前挥来挥去。
冬末不说话,打来一盆水,将夏初画的符纸放进去:“你试试,水可有变凉。”
夏初伸手放进去,片刻后,嚷嚷:“当然变凉了!”
冬末将他画的制冷符扔进水里,一两秒后,水面上冒出一缕缕寒气。
夏初:“……”MMP,这脸打的好响。
“你以为画符,只需要记住走势就可以了吗,如若此,画符高手莫不遍地都是?你可知天道宗灵阳真人的符箓万金难求,曾有妖物向他求九阳雷符,一符能挡一道天劫。”
夏初吓的两眼滚圆:“这么牛逼啊?”他义父也是个画符高手,可从来没听他义父提起过什么灵阳真人。
“勿要说脏话。”冬末道,“不过灵阳真人仙逝多年,而今,再也没人能画出九阳雷符了。”
夏初好奇:“那你能画的最厉害的符是什么?”
“贫僧画符的能力,不过堪堪入门而已。”
他将他画好的五张制冷符递给夏初:“贴在床上吧。”
“给我哒?”
冬末不语,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夏初喜滋滋的把五张制冷符贴在床上,贴上去的那一瞬间,感觉床都变得冰凉了许多,他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喊:“和尚,我爱你。”
冬末正在收朱墨,闻言手一抖,几滴朱墨溅在桌上。
又过几日,气温果然下降。夏初一大早起来,冬末去哪,他就跟着去哪,跟着冬末蹭了节早课。期间目睹早课室里超过一半以上的僧人被冬末打板子,莫名觉得好爽。
以至于下早课后,玄素找到他,悄眯眯道:“夏施主,小僧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夏初豪爽道。
玄素:“你能不能跟师叔祖说一下,早课和晚课的时候,不要让师叔祖用戒尺打我们?”
夏初沉吟,然后歪着脑袋看他,玄素汗道:“你放心,小僧一定会多做好吃的给你。”
夏初要的就是这句话,啪啪拍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
达到目的的玄素满意的离开了。
下山前,冬末看了看天际,带了把伞。两人刷卡坐上公交车,夏初问冬末:“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玩?”
对于这个冬末还真不知道,他当时也是无奈之下才答应夏初的,想了想,他道:“你想去何处?”
“什么地方都可以?”
“不可打坏心思。”
夏初瞧他那一脸正经的模样就不爽,过了片刻后,他笑眯眯的:“放心放心,我要去的地方是个好地方。”
然后夏初带着冬末到了游乐场。
冬末:“……”
游乐场里人山人海,不用进去,光是在外面就能感受到里面的混乱,夏初赶在冬末前开口:“游乐场不是什么坏地方吧。”
最终,由夏初买票,两人进入游乐场,玩客们大多是短袖短裤,穿的甚是清凉,尤其是游乐场里有好几个水上游戏,那里的玩客大部分。身上只裹着几块布。
长袖长裤白色绵麻衣服的冬末扔进去,就是个异类,偏偏他旁边走着一身黑色的夏初,一黑一白,加之两人颜值均属上乘,这样的组合顿时吸引大片目光。
冬末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沉静,视周围的嘈杂如无物。
夏初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他暗自磨牙,等会儿看你还定不定的住!
“和尚,你陪我坐过山车呗。”夏初指着那弯弯曲曲好几百米长的过山车道说。
想想这和尚被过高风速吹的面目扭曲的样子,他就贼高兴。
冬末看了一眼,拒绝。
“你怕啦?”夏初激他。
冬末不语。
夏初发脾气了:“不带你这样的,你不是说了带我来玩么,现在票也买了,你却什么也不玩,有意思么。你要一直这样,当初何必答应带我来玩。”
冬末眉心动了动,最终叹气道:“走吧。”
夏初脸色这才又好看起来,看来激将法对和尚没有用,只有卖惨才是对付他的利器。
等要开始时,夏初悄眯眯拿出手机,准备等下将冬末的丑态全录下来,然而——
当过山车启动时,他才发现这玩意儿的速度比想象中快的多,他压根没时间拍摄,只能努力去看冬末。发现后者身上竟然连头发丝都没飘一下,仿佛全身被罩了个玻璃罩似的。
夏初:“……”
冬末拿过他手中的手机,对着夏初举了起来。
“不!准!拍!”强风中,夏初扭曲着脸怒吼。
事后,夏初看着在寺中僧人手中广为流传的他的丑照,森森感到的后悔和心痛……
第19章
从游乐场出来后,夏初闷闷不乐,没拍到冬末的丑照,反倒把自己丑照拍下来。本想着拿到手机把图片删了,却不想这和尚竟然很熟练的进入微信,用他的微信加了个群,把他的照片发了进去。
那个群名叫:上灵寺。
夏初:“……”
他万万没想到,老古董似的冬末玩起手机社交APP,还挺熟练。
冬末将手机还给夏初,无视后者咬牙切齿的表情,唇角微勾:“饿了吧,去用午饭。”
夏初立刻阴天变晴天,进了家饭店,夏初照着菜单一阵狂点,把菜单上的肉类全点了个遍,素食一个没碰。
冬末任由他点完,回头对服务员道:“他刚才说的全不要,剩下的素食,全要。”
夏初:“……”
服务员愣了足足有两秒,转头去看夏初,目光透着怪异,既然不要,为什么还全点一遍,彰显口才好?
帅哥的世界她不懂。
等菜上齐后,冬末碗了盛汤,放于夏初面前:“吃吧。”
夏初接过一口喝完,他倒也没指望这和尚同意他吃肉,之所以念一遍,也是想在嘴里念叨一番,仿佛这样就吃到了似的,解解馋。
饭至半途,一行两人走进店内,在夏初他们隔壁桌坐下,两人声音很大,吵的夏初频频皱眉。
宽脸的说:“MMP,我跟你说,我楼上那傻逼,养什么不好,特么养只鸡,养鸡就养鸡。吧,每天晚上半夜三点必叫,烦死个人,老子被吵的一周没睡过好觉。”
长脸的惊讶:“这么嚣张,你去敲门找主人哪。”
“说起这个更气了。”宽脸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我白天去敲门,你猜怎么着?老子硬是敲了半个小时门都没应。白天敲门不应,晚上敲门也不硬,我操他娘的。”
“这种情况报警撒!”
“报了。”宽脸气愤不已,“老子以为那房间里没人,结果警察一来叫门,特么的居然开了。一男的,大概二十多吧,裹着床单,跟他说他的鸡扰民,他说他没养鸡,找了半天没找到鸡。”
“他把鸡炖了?”瘦脸问。
宽脸咬牙切齿:“我当时也这么想,本来想教训那傻逼的,但警察在,再说鸡也不见了,我就想算了。结果晚上三点,鸡又叫了。”
“我第二天找锁匠直接撬他门,这傻逼还在睡觉,我问他鸡呢,他又给我装傻,说没养鸡,找一圈没找到鸡。这傻缺肯定是在白天把鸡藏在某个地方,晚上又带回来。”
“卧槽,这么缺德,其他人呢,你们要不联合起来一起找找?”
“找了,每天守着,也没见这傻缺出门,就是找不到那鸡。”
长脸搓了搓手臂:“怎么被你说的这么玄乎……你确定是鸡吗?”
“当然,”宽脸灌下一杯酒,“半夜咯咯咯叫,跟老母鸡下蛋似的,我还能听到翅膀扑棱声,不是鸡是什么。”
“他为什么这么做,单纯的用鸡吵你们睡觉?”
“谁知道那神经病怎么想的,哪天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剁了他。”
……
夏初心中一动,他颠颠的拿了两瓶果汁走到隔壁,自来熟的坐到空椅子上,将果汁递给二人,一人一瓶。
他好奇的问宽脸:“大哥,真有这么烦人的鸡,每天定时叫?”
有果汁贿赂,加上夏初长的讨喜,态度也很自然,宽脸二话不说将鸡的事吐槽给夏初听。
夏初道:“你确定是母鸡,不是公鸡?”
宽脸瞪眼:“小兄弟,你这不是埋汰我么,公鸡母鸡的声音我难道听不出来。”
夏初心中有了数,接着开始和宽脸拉近关系,聊了会儿,他朝宽脸要地址,宽脸立刻变得有些警惕,刚认识的人,还不至于熟到给地址。
“大哥,出门在外,都是兄弟,”夏初眼睛发光,带着真诚,仿佛真把眼前前这宽脸汉子当作亲密的大哥,“难得咱们聊的这么投机,现在这社会,想找一两个真心朋友可不容易,我家在XXXX,以后你有机会随时来我家玩。”
夏初说的地址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小区,宽脸看了看他,又看向不远处安静吃饭的冬末,夏初指着冬末,信口胡诌:“那是我叔,帅吧。我叔人很大方,我成年的时候,他送了我一辆法拉利。”
就这么,夏初靠着他一张巧嘴,成功获得宽脸信任,将他家地址要了过来。
饭后,夏初和冬末走出饭店,夏初道:“我觉得那鸡多半是我养的那只母鸡。”
“不无可能。”冬末答,正是如此,他才没拦着夏初和那两人搭话。
只是,全程围观的他,再一次见识夏初那张嘴能有多巧。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夏初唇上,后者唇色饱满润泽,此刻正咬着果汁的吸管,白色吸管压折在下唇,愈发显得唇色殷红如血。
又因唇角天生往上翘,就算夏初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也仿佛是在笑,再与那大眼睛一搭配,想骗人的话,骗一个准一个。
冬末眸光微闪,挪开了目光。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达宽脸所说的地址,宽脸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只说在哪个小区哪栋楼,没具体到门牌号。
夏初道:“一层一层找么?”
之所以一定要来,一是夏初怀疑吵人的母鸡是他养的,后被孔雀妖带走的那只。
二来,让母鸡半夜三更叫,从而导致周围邻居睡不着,这种损招儿,还真有几分孔雀妖的作风。
冬末看了下楼层,片刻,他从夏初头顶揪下一根头发,夏初捧着头嗷嗷叫:“好端端的扯我头发干嘛。”
冬末不语,旁边墙上贴着小广告,冬末撕下一张,将夏初的头发裹进去,尔后折了一只千纸鹤。
指尖在千纸鹤眼睛处轻点两下,那纸鹤翅膀动了动,从冬末指尖飞了出去。
夏初看着纸鹤往楼上飞:“现在干嘛?”
冬末:“等。”
与此同时,二四零二
躺在床上悠闲看剧的男人眉心忽的一拧,看向窗外,片刻后,他道:“丑鸡,你主人来了。”
床头柜上立着一只母鸡样的玩偶,那玩偶忽然动了动,发出细声细气的声音:“咯…那不是…咯…我…咯…主人……”
第20章
楼下
冬末问夏初:“几楼?”
“二四零二。”夏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惊了。
“和尚,你这法子,那岂不是想找谁就能找谁了?”那他以后要是逃了,那不是分分钟就被这和尚知道方位?
不不不,绝不会有这么变态的方法。
他缠着冬末:“说说呗,你这法子是个什么原理。”弄清楚他才好避开。
冬末被他缠的不行,瞥他求教的眼神,顿了顿,道:“此法是根据气息来寻,若楼上的鸡禽是你所养的那只,它身上沾有你的气息,如此,便可用此法找寻。”
“有没有距离限制?”夏初担心的是这个。
两人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数,冬末道:“法力越深,距离越远。”
过了两秒,他面无表情,实则是厚着脸皮道:“以贫僧法力,可达千里之远。”
夏初…………不说话了。
相信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他,无比相信冬末这句话,也就是说,就算他拿回他的铜钱,臭和尚也能快速找到他,那他还逃个屁啊。
冬末唇角上扬,嗯,此法甚好。
到达二四零二是,门是虚掩的。见状,夏初哟了声,拉着冬末的袖子小小声道:“和尚,万一打起来了,你打得过不?”
千年的孔雀妖耶,当初他在棺材里时被他的魔音可是折磨了许久。
“放心。”冬末只说了两个字。
夏初莫名其妙就安心了,随后在心内哐哐给了自己一耳光,尼玛你安个屁的心!
“欢迎。”正想着,前方光线大亮,一身居家服的孔宣站在客厅,抄着手,笑眯眯的看着他俩。
“小僵尸,百年不见,终于能动了,不容易啊。”孔宣托着精致漂亮的下巴,“犹记得你当初尿裤子……”
“喂!花孔雀,闭嘴啊!你,你别信口雌黄。”夏初大怒,甭管是他人生还是僵生中,这件事都是耻辱的一幕,他谁也没说,包括他的养父。
其实他跟孔雀妖交流过,不是用的嘴,而是意识。那时候他突然有了意识,身体不能动,这孔雀妖虽然被镇压在小瓶子里,但他的意识却能在五米之内游荡,夏初的棺材正好在他的意识范围内。
盗墓贼进来时,因为听到他们说要把他弄走,他心中怕极,不能动弹的他要是被他们偷走了,那他不是会很惨?
他死时年龄才十二岁,还没长大呢,面对这种情况,自然吓的要死,然后控制不住尿裤子。
那时候孔宣还没被拿的走,察觉到后,毫不留情的大笑,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然后孔宣就被偷走了,再后来他身体能动之后,从墓室里循着盗墓贼挖出的盗洞中出了墓室。
“唉,儿大不由娘。”孔宣叹气,“当初本尊将你唤醒,让你成为僵尸,重享人生。现在见面,你居然凶我,没人性啊没人性。”
夏初惊愕:“你什么意思?”他一直都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突然有了意识,尔后变成僵尸的。
“字面的意思喽。”孔宣拍手,“行了,你俩也别站着,沙发上坐。”
他转身走了两步,又顿住,朝冬末道:“我告诉你啊,虚云子那老和尚都没对本尊有过不敬,你要是敢对我不敬,就是对他不敬。”
——虚云子,冬末仙逝的师父。
冬末放在乾坤钵上的手顿了顿,想来是孔宣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这才出声。
“施主若对人世有不法之心,贫僧不会手下留情。”
孔宣翻了个超酷的白眼,嘀咕一句:“MMP,跟那老和尚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忌惮冬末的乾坤钵,当年虚云子收就是靠这乾坤钵把他收了。
孔宣没料到冬末会找上来,想再逃已然是不可能,是以干脆大大方方敞开门迎接。
“本尊现在只想享受生活,对其他事没有一点兴趣。”孔宣舒服的靠着沙发垫,“现在的人类真是聪明,什么东西都能发明出来,本尊很是喜欢,所以你不用担心本尊要做些什么。”
“再者,本尊极重情义,看在小僵尸的面子上,也会收敛的。”他微微一笑,“好歹我算是小僵尸的半个爹。”
夏初:“……”
他握紧拳头:“花孔雀,你要不要脸!”
冬末侧目,除了他自己,难得见夏初被人气成这样,莫名有些不愉,他转移话题道:“施主为何半夜三更以鸡鸣扰人?”
“这就得问你旁边那只小僵尸了。”孔宣端起茶几上的花茶喝了口,“小僵尸,你养的那只丑鸡太闹腾,如若不是念在是你养的鸡,本尊早炖了它。”
卧室里忽然传来咚一声,紧接着卧室房门发出笃笃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啄。
“咯咯咯……”细声细气的声音,“开…咯咯…门。”
孔宣起身,打开卧室的门,玩偶小母鸡一跳一跳的蹦了出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夏初,里面透露着忿忿。
夏初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那天它误打误撞放出本尊,本尊便许它一个机缘,奈何资质太驽钝,唉。”孔宣手一挥,玩偶小母鸡恢复真身,人头鸡身鸡翅膀人腿鸡爪子,整个一四不像。光看脸的话,应该是人类三岁孩子模样,扎着两条小辫子。
只见她甩着两条小胖腿奔到夏初腿边,用翅膀扒住夏初大腿,照着夏初腿咬了下去。
“卧槽,你他妈真咬啊。”夏初痛的吸了口气,一把拎着她的翅膀,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她挣扎不休,一脸凶悍之气,身上的鸡毛糊了夏初一脸。
冬末蹙眉,伸手在她脑后一点,她不动了,一急就发出咯咯叫,甚是刺耳。
夏初终于确定,这绝逼是他养的那只鸡,如假包换!
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扔进孔宣怀里,孔宣反手将她变回玩偶小母鸡——他也受不了她的闹腾。
夏初将头脸上的鸡毛抹掉,一时还有点缓不过神来,他养的一只母鸡,最后竟然真的成精了。
“和尚,”夏初心有余悸道,“咱走呗。”再待下去,要疯。
这鸡他不要了。
冬末对着孔宣道:“望施主谨遵信言,不可对人世动邪念。”
他看向玩偶小母鸡:“既已有了灵智,能化半形,便属半妖之物,半夜若再啼叫扰人,休怪贫僧对你出手。”
话落,指尖一弹,一道金光射入玩偶小母鸡体内,后者眼中对夏初露出的忿忿之色立刻消失了。
第21章
夏初和冬末走出楼,夏初对着冬末左瞅右瞅,冬末被他瞅的有些奇怪:“你这般看着贫僧做甚?”
夏初忿忿道:“臭和尚,我发现你很不公平。”
冬末面露询问。
夏初反手指着自己:“老子当初去找回我的铜钱,不小心碰到你,你二话不说就收了我。可我不喝人血,不偷不抢不作恶,你却偏偏要渡化我。那只花孔雀,他可是个□□,且他以前恶迹般般,现在都找到他住哪了,刚才为什么不收了他?”
从下楼的时候夏初就在想这茬,越想越不爽。
冬末叹气:“不是贫僧不想收他,而是刚才,贫僧在他身上看到了功德金光。”
夏初一脸懵:“???”
冬末沉默半晌,缓缓道:“家师在世时,从未与贫僧说过孔雀妖一事,他仙逝的前一夜,身上的功德金光突兀散去,贫僧与师兄均不知其意,如今看来……”
“你师父把他自己的功德金光给了花孔雀?”夏初打断他。
冬末也不生气他的打断,颔首。
“功德金光也能转人,”夏初啧啧两声,“你师父也是怪哈,他既然把花孔雀镇压,为什么最后又把自己的功德金光给他,有……”看了冬末一眼,生生将‘病’字给咽回去了。
冬末脸色微沉:“虽不知家师为何做出此番举动,但我们乃后辈,不可对他妄言,你也须得谨记,勿要对家师不敬。”
夏初翻白眼:那是你师父,又不是老子师父。
但他没在这方面和冬末纠缠,因为纠缠的结果必然是他气的跳脚,他才不找罪受。
“所以你因为花孔雀身上有你师父的功德金光,就不收他了?”夏初好气,这般对比起来,觉得自己好惨。
冬末沉默,算是默认夏初的结论。
“那那只鸡呢。”夏初又道,“你都说她成半妖之体了,她半夜还扰民,你也不收她!”
冬末:“那是你曾经养的鸡禽。”
“然后呢?”夏初没懂。
收了你,你已经很不高兴,若再收了你养的鸡,只怕会更不痛快,但这些话冬末肯定是说不出来的,他转移话题道:“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
“NO!”夏初双手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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