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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狐狸最好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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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
  发觉自己说漏了什么,白执欲盖弥彰,笑道:“因为你是同我一起来的,所以若真有史官将此事记载下来,肯定会捎带着提一提你。”
  “哈哈,那便捎带捎带吧。”胡说屈指蹭蹭鼻尖,低头遮去了眼中的笑意。
  两人之间似乎只隔着张窗户纸,只要轻轻一戳就破。但不知为何两人又谁都不肯去戳那层纸,所以日子只能先这么不尴不尬的往下过着,关系也只能先这么忽冷忽热的维持着。
  再多说几句话的功夫,白执留在阵中的灵力终于耗尽,两侧走马灯一样的景象随之消失,天光忽亮,到了地方。
  面前是一座城镇,虽不算大,也不繁华,好在一片祥和并无战乱,可以看出其所属的国家正生机勃勃,国运昌盛。
  两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现身,入了城,发现城中正热闹,街上舞龙、舞狮,还有抬阁的,各种杂耍表演,原来今日正是凡间的端午节。可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路上说好的,谁也不准耍赖。”胡说竖了竖手指,撂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
  “本帝是没什么问题,只希望你待会儿不要后悔。”白执笑道,温和的眉眼间显出一丝狡黠,好像料定了他会后悔般。
  “公子,今日端午,小娘子头上怎么能不戴支‘豆娘’呢,您快给她买支吧,戴着好看又辟邪。”
  这时,路边一位卖货的大娘突然拉住白执,从摊子上挑出个东西,比量着示意他买给胡说戴。
  白执一顿,转头见是枚类似发簪的东西,簪身是用细木棍雕刻的,花钿由艾草编制而成。而那花型,曲曲绕绕的一长条,生着百十双足,竟然是蜈蚣的模样。
  好看…真没看出哪里好看,吓人倒是怪吓人的。料定胡说不会喜欢,他摇摇头,温和道:“谢谢你老人家,但他不戴这个。”
  “干什么停下?”胡说走出几步见白执没跟上,又倒退着折回来。一欠身一探头,瞥了眼那个“豆娘蜈蚣”,果不其然嫌弃地皱起呢眉,“这是什么东西,真丑。”
  “原来是位公子,真是抱歉,老身老眼昏花,公子莫怪。”大娘笑得有些尴尬,一来是因为自己认错了人,二来则是因为胡说所说的话。
  原本旁边还有几名姑娘在挑拣“豆娘”,被他这么一说,也开始觉得那些蜈蚣啊、蜘蛛啊的戴着不好看了,纷纷满脸嫌弃地搁下。
  见此,大娘有点欲哭无泪了,挥着手挽留顾客:“姑娘啊别走,不买‘豆娘’还可以看看别的啊。”
  白执从杂乱的小摊上拾起一枚五色丝编成的手链,问:“这个又是什么?也是你们这里的习俗么?”
  既然来都来了,经这老大娘一提,白执的确有心给胡说买几件小玩意儿捎带回去,算是纪念,也省得回仙界以后胡说会觉得无聊。
  大娘一看商机来了,立刻又喜笑颜开,推销着:“公子真是好眼光,您手上拿的叫‘长命缕’,也叫‘五彩缕’,跟粽子和雄黄酒一样,都是端午节必备。”
  “是么?”白执将“长命缕”拿近了点儿,仔细看着,问:“这‘长命缕’又是做什么的?”
  大娘笑眯眯说:“它能避鬼驱邪,去病祛瘟,保佑人一生无病无灾长命百岁呢。而且大人小孩不分男女都能带,往手腕上一系,既好看,兆头又好。”
  “这么灵验。”胡说凑近了些,笑问:“大娘,你这不会也是被仙界的白执帝君开过光的吧。”
  他这是想起了在未央国时,那个在于归河畔卖莲花灯的小贩,当着白执本尊的面儿就敢吹牛。
  谁知这大娘也和小贩一样顺着他的话点了头,“公子你怎么连这都知道,真的是帝君开过光的。”
  胡说“噗嗤——”笑出声来,丢了个“你自行体会”的眼神给白执,意为:看来在人间拿你的名声做招牌的人可真不少,改明儿你可得记着挨个儿上门收点儿广告费。
  “手给我。”白执笑了笑,没接他这茬儿,只拉过他的右手,将袖子往上抽了抽,露出小半截嫩藕似的手臂,仔仔细细地将“长命缕”在他手腕绕了两圈。
  “不是吧,你还真信。”胡说瞪了瞪眼睛,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乖乖地站着没动,垂眼看着白执亲手在他腕子上打了个蝴蝶结。
  “现在开光也还不迟。”白执温声道,嘴角噙着笑意,轻轻握着胡说的手把量了会儿,点评道:“戴着吧,挺好看的。”
  胡说甩甩胳膊,那个小小的五彩蝴蝶结随之就像真的蝴蝶般忽闪忽闪的,好看是好看,可他这么大个人了还绑蝴蝶结好像有点幼稚,是以不确定地抬头,“你真觉得好?会不会太…嗯!”
  没曾想白执正低着头,这么一来两人竟鼻尖碰了鼻尖。交换着呼吸,湿湿的热度扑在脸上,直熨帖得人脸上发烫。
  愣愣地眨巴了下眼睛,又眨巴了下眼睛,胡说错身避开白执,尴尬到手足无措,讪笑两声打着哈哈说:“是,真的怪好看的。”
  “胡悦——”这一刻,说内心毫无波澜肯定是假的,白执的局促不比胡说更少。见胡说像是躲什么似的慌忙走开,一直压在他心口的那几个字呼之欲出,“我——”
  “公子,钱,您还没给钱呢!”大娘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白执,摊开手,“两文,不贵,所以概不赊账。”
  “……”白执只好先付了钱再去追胡说,又一次话到嘴边没能出口。
  胡说心思纷乱,自顾地垂着头往前走,也不看究竟走到了何处。直到白执出声提醒他:
  “你不是畏水么,来江边干什么?”
  他才茫然抬头,见前方是一条长江,不由从心底打了个哆嗦。
  江水浑黄,气势慷慨,而他所站的流道呈喇叭形向外扩开,现在正是涨潮的时候,怒涛汹涌,声震如雷,江边汇聚了无数前来观潮的人们,更有人推了龙舟下水,十人一队,想要迎潮而上,一较高低。
  要命……胡说心道,转身拉了白执就走,却被几名河工打扮的赤膊壮汉给团团围住。
  为首那人满脸络腮胡肌肉精瘦,笑眯眯对他二人道:“两位公子外地来的吧?”
  “……”胡说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来了我们乾溏又恰巧赶上端午节,不参加一次龙舟比赛岂不相当于白来一趟?快快快,这边有条龙舟上还差两人,正好您二位补上。”
  话毕,不由分说地将他们连拖加拽地推上了旁边的一条龙舟,偏巧还让胡说坐在第一个。
  瞅着前方滚滚江水,想到有数不清的浪潮漩涡在等着自己,胡说一口凌霄血差点喷出来。颤巍巍握着手里的浆,他只觉耳鸣阵阵,头昏脑涨,双目紧闭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这时,白执温实的胸膛从后边贴了过来,顿时让他安心不少。正要踏实地靠在白执怀中,耳边却传来对方略带促狭的笑意:“说定了,无论你心里多怕,待会儿都不准用法力逃跑。”
  “……”胡说欲哭无泪,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后悔了,真的后悔。

  ☆、三一 正经恋爱5

  “预备——开始!”
  十二只龙舟分别被染成不同的颜色,龙头上系着大红花,龙尾上挂着飘逸的彩色丝带,随着主事人一声令下,像游龙入海般迎着浪潮飞窜出去,景象十分壮观。
  岸上战鼓喧天,热情的人们载歌载舞,为数支参赛队伍呐喊助威。有人抓住商机,在旁边支个小摊开起临时赌|坊,赌最终哪支队伍会拔得头筹,买定离手,押一赔十。更有数不清的少女以轻纱遮面,站在岸边翘首以盼——参赛的无一不是年轻力壮的大好男儿,说不定其中哪个会是她们以后的真命天子。
  在场之人无不是热情高涨兴致勃勃,唯有胡说冷汗涔涔,僵硬得像条死鱼一样。他有心施法回到岸上,但又碍着之前与白执约定今日谁也不准用法术,不想在这点小事上栽了面子,只得硬忍着心中的恐惧。
  可“本能”这种东西不是想要克制就能克制得住的,此刻他不自觉地往白执怀中缩,心跳随着鼓点的密集而逐渐失速,喉咙发紧连说句话都显得弱小无助:“白执,我,我是真的怕……”
  白执本来还想拿约定的事调侃他,闻言心中一软,低头见他的嘴唇都有些发白,才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畏水,而是畏到连看一眼都不敢,顿时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微微低头,避开环境中嘈杂的声音,附在胡说耳边温声道:“你若实在是怕,就抓着我,不划也罢。反正有没有你,咱们队都能拔得头筹。”
  若有意,似无意。温热的呼吸擦过耳垂,带着灼人的热度,平白生出种肌肤相触的错觉,令胡说轻颤了下。
  他撒手将船桨丢到一边,转身搂住白执的脖子,倚在他肩膀上紧闭着眼睛,嘴硬道:“呐,我的贡献值真就小到可有可无么?待会儿要是得不了第一名,看帝君的脸往哪儿搁。”
  “搁哪儿你说了算。”白执淡笑,他神态从容,白衣若雪,温润儒雅的模样如同往昔,划船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但疾而不乱。
  他们乘的是只天青色的龙舟,名次时而第五时而第六,不好不坏。络腮胡一直在喊着号子为大伙儿加油鼓劲,众人齐心协力,奋勇直前,没一会儿便超过前面两名,成为第三。
  这时龙舟已经行到了江心的位置,水流湍急波涛汹涌。听着耳边传来的滚滚涛声,胡说又是一阵心悸,忙搂得白执更紧几分,紧张道:“快到头了么,怎么还不结束?”
  “呵。”白执笑得有点无奈,难得在比赛之余还能分神去安抚他,像哄小孩子般轻声说,“有我在你不用怕,其实两岸的风景还不错,你可以看看。”
  “真的?”胡说有点不相信,怕掉下去,紧揪着白执的衣襟,只敢把眼睛稍微睁开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是万顷江水,两岸猿声啼鸣,石壁高耸入云,山峦横看成岭侧成峰,苍劲的青松扎根在悬崖之巅,各色的野花在岩石缝隙中盛开。不仅仅是风景的秀丽,更多的是生命本身的壮丽与震撼。
  胡说一下就张大了眼睛,这次,他是真的难以置信,感动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忘记了害怕。
  “公子你肯定是畏水吧。”络腮胡坐在白执身后,离胡说不远,见他一直没有划船而且动都不敢动,就猜出几分。
  但他也没为难胡说,反而十分热络地安慰他,“不会游泳的人才畏水,像俺们在江边长大的,哪个不会游泳,所以哪个都不怕水。改明儿叫你朋友教你游泳啊哈哈。”
  “你想学吗?”白执低头看着他笑。胡说撇撇嘴,“算了吧还是。”
  说话间又往前追了几名,已经到了第二,几乎与第一名的龙舟齐头并进。那是一条通体乌黑的龙舟,无论是龙头的攒花还是龙尾的丝带,乍一看就像是一条黑龙腾跃水面,势如破竹。
  胡说调匀了呼吸,觉得好像没那么怕了,就试着去握桨划船。说实话,就这么躲在白执怀里看大家卖力划船,他心里其实怪不好意思的。这时,突然从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帝君,胡悦,你们怎么在这里?”
  胡说寻声看去,只见前面那条龙舟上正坐着两位故人。坐在第一的,也是开口说话的,是蓝灿,而紧随其后的,竟是蛇王墨炀。他两人挨得极近,蓝灿孱弱纤细的身子被墨炀小心又严实的护在怀中。
  原来,那个夺了仙尊至爱,害其疯癫痴狂的人,竟是墨炀。
  “啊蓝灿,好久不见。”胡说笑着冲他招招手,目光却忍不住一再往墨炀身上瞧。
  他觉得墨炀与他记忆中的不大一样,虽同为黑衣,却不是披着头发面色苍白眼神阴郁,孤冷高傲到难以接近。而是墨发束起,银色护腕,黑色短靴,眼神明亮笑意开朗。总之,与在巫云山时判若两人,可看五官,又分明是同一个人。
  忙拼命划了几下水,让龙舟往前去了点儿,几乎与蓝灿那条并齐,瞥了眼墨炀,笑道:“原来这位就是你口中的心爱之人啊。”
  “咳咳——”蓝灿的身子看着没怎么见好,他咳了几声,稳下呼吸后才笑着说:“怎么,你们认识吗?”
  “我们……”胡说再次看向墨炀,斟酌着该如何回答。对方却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没有看他。
  但其实刚才在蓝灿说话时,他曾与胡说有着短暂的目光接触。彼时,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但又很快恢复如常。
  明明是自小玩到大的故友,墨炀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于冷淡。除非他故意对蓝灿隐瞒了身份,否则不会如此。想到此处,胡说眸色一沉,再看向墨炀时多了几分探究。
  为何要隐瞒身份?难道他有意接近蓝灿?接近蓝灿又有什么目的?
  心思百转,不过是几息时间,没等胡说想明白,又听蓝灿说:“对,是我忘了,你们肯定认识呀,墨炀哥哥也生在巫云山,与你们各族都熟得很。”
  胡说放心下来,原来墨炀并未隐瞒,是他多虑了,便笑道:“对,我们是一起玩泥巴长大的,熟得很。想不到世界真是小,上次你落水竟能被他所救,今日咱们又能在此地遇上。”
  蓝灿的脸颊红了红,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一颦一笑不知比在仙界时真实了多少倍,像个活生生的人了。胡说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不过叙旧归叙旧,比赛还在进行。快到终点,两条龙舟成功将其它队伍远远甩在后面。追逐之间,难分高下。突然,墨炀驾驭着黑色龙舟向胡说他们猛撞过来。
  犹如青、黑两条游龙相斗,“砰——”的声,激起无数水花。胡说眼前一晕没差点儿没掉下水去,幸好白执及时抓住了他。
  稳定下来,他忿忿不平地瞪着墨炀,道:“你怎么能使诈?”
  墨炀斜睨了他一眼,说:“兵不厌诈。既然是比赛,总得分出个胜负吧。”
  “自然要分出个胜负。”白执淡声道,似笑非笑地瞥了墨炀一眼,手腕一翻,没等众人看清,船桨就对着黑色龙舟抡了过去。
  差点儿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这还了得?
  两方都不甘示弱。既然已经动了手、使了诈,索性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安全第三,相互撞来撞去,两条龙舟都失去平衡几欲倾斜。
  混乱之间,胡说与蓝灿两个都惊惶无措地站了起来。不站还好,一站不仅船失去了平衡,连人也失去了平衡。
  “别,别站起来——”络腮胡子大喊不妙,好心提醒。但为时已晚,话音未落,只听两声“扑通”,胡说与蓝灿双双落水。
  “胡悦!”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敛,白执一抓落空,忙丢下船桨跟着跳入水中。
  而另一边,墨炀愣了愣,喊了声“小灿”,也跟着下了水。
  谁也没空去争第一名还是第二名了。原本也没想真的去争,所作所为,无非是为了在喜欢的人面前保留“颜面”二字而已。
  水下,身子不断下沉,胡说再次开始后悔为何开始时要跟白执做那个“不用法术”的约定。
  现在倒好,沾了水他就彻底变成只“死”狐狸,脑中一片空白,想用法术也用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往肚子里呛水,而且还是混合着滚滚黄沙的泥水。
  简直了。
  正懊恼着,手被人拉住,顺势带入了怀中。
  虽然早就知道白执不会丢下他不管,但在混沌到根本无法视物的水下就这么被人拥住的时候,他的心还是踏实不少。
  随之唇上一软,对方湿柔的舌尖轻易打开他的牙关,渡了些空气过来。
  胡说一怔,身子有点儿僵硬。可能是浑浊的江水遮蔽了视线的缘故,一切轻微的反应都变得格外敏感。
  他能感受到白执肌肉的微颤,感受到白执有力的心跳。唇上的温度炙热,让他很容易就失去控制,不自觉地闭上双眼,笨拙又青涩地回应着。
  似乎没料到他会有所回应,白执迟滞了下,随后压着他的腰使两人贴得更紧几分。
  彼此交换着最后一点儿空气,直到将其耗尽,两人的喘息都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才不得不重回岸上。
  “嗯——”胡说双腿发软,险些瘫坐在地上,被白执一拉就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嘴边还带着一丝暧|昧的银线。
  白执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但他有意克制,所以面上看起来并没什么。将胡说的下巴抬起一点儿,指腹轻轻在他嘴角一抹,将自己意图不轨的罪证消除,声线微哑说:“我们得找家客栈,换身衣裳。”
  此时两人浑身湿透不说,还浑身泥浆,可谓是十分狼狈,是得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
  胡说的脸有点儿红,嘴唇更红,他有点不大好意思对上白执的视线,只垂着眼“嗯”了声。
  白执终于调匀了呼吸,见胡说好像还没完全回神,于是没再问他的意见,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胡说更不好意思了,在不好意思之余,心里还有点儿五味杂陈。
  他以为方才在水下时,白执也动了情,却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冷静,动情的只有他自己,是他在一厢情愿。
  他突然很讨厌现在的自己,明明喜欢却不敢表达,只试探来试探去的,心累不说,最关键的是,实在尴尬。
  “喜欢”与“不喜欢”,多的那个无非也就三个字而已,问一下又不费事。更何况,三百年前他又不是没主动对别人说过“喜欢”二字。可换到如今,却怎么都无法开这个口。
  陆离啊,可真是害他不浅。
  越想越难过,胡说抱着白执的脖子,趴在他肩上默默的不再说话,只把脸埋在他肩窝亲昵地蹭了蹭。
  殊不知,白执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忍着没在江边把他给“就地正法”。他不想逼着胡说忘记过去,他愿意等,等胡说重新接受他,以白执的身份。
  身后,墨炀也抱着蓝灿浮出水面。蓝灿本就体弱,呛了几口水之后竟直接晕了,把他紧张得要命。
  见白执他们正走在前方,忙快走几步跟上来,看样子是想结伴去找客栈。
  “啊——!”
  四人刚回到城中,前方的人群中突然传出痛苦的尖叫,人们“轰”得退开几步,留出一块空地。只见中间有名戴帽子的青年正捂着脖子痛苦地倒在地上□□,淋漓的血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人会告白,本来应该这章的,但是字数爆了…_…||

  ☆、三二 正经恋爱6

  “啊——!”
  人群中传出痛苦的尖叫,人们“轰”得退开几步,留出一块空地,只见中间有名戴帽子的青年正捂着脖子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淋漓的血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
  “谁,刚才是谁咬我!”
  青年失声大喊,痛得变了腔调。众人面面相觑,摇摇头,说不清谁才是凶手,又觉得可能只是有人在恶作剧,不必大题小做。
  不关胡说他们的事,四人也没在意,继续往前走着。看到一家客栈,店面还算干净,正要进去,这时街上再次响起几声痛苦的哀嚎声,分散在不同的角落。
  “有怪物!有怪物咬人!”
  接连有人被咬,胆子小的已经不能再继续强装淡定,变了脸色。
  今日端午,有不少戏班出来搭台表演。平时百姓们想看一场杂技都要花钱买票进园子去看,今天赶着过节,难得能免费看、放心看、肆意看,大家欢天喜地,可谓是万人空巷,放眼过去尽是攒动的人头。
  如果真的有“怪物”混在人群中,可真是难办。
  恰在这时,有人惊惧参半地指着第一个被咬的人说:“天哪——你们快看他!”
  只见青年的血流着流着突然一瞬间自己就凝固住了,他本人也很诧异,移开手奇怪地看着自己沾满血迹的掌心,觉得伤口也不疼了,于是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想要回家。
  就是在他转身的这一刻,异样露出来。所有人都傻眼地看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变的僵硬、迟钝、木讷、机械,再接着,一对尖利的黑色獠牙从他嘴角露出锋芒。
  而他本人的感觉还要更直观一些。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慢慢失去知觉,僵硬的像块木头,好像除了灵魂之外,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归自己所有。更恐怖的,他想咬人。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救我——救救我——”
  青年的脸僵硬得做不出任何表情,眼神却无助得快要哭出来,他一开口,声音又沙又哑,语速慢得几乎是正常人的十倍。闻着四溢的肉香,脑中突然冲上一个念头,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周围人靠近。
  “啊啊啊!!!”
  人们尖叫着跑开。几乎只隔了两息时间,在他之后被咬的人也变得像他一样——无助,却忍不住想要咬人饮血的冲动——而一旦被咬,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亦会变得如青年一样。
  由一传百,十分可怖。
  胡说闻声看去,皱皱眉,说:“你觉不觉得,他们的举止和言行很像一个人?”
  “的确与惟灵有几分相像。”白执淡淡道,他站在两层台阶上,一脚踢翻一个正在靠近的…嗯,姑且称之为“木头人”,继续抱着胡说迈台阶,“不过,无论像与不像都是人间事,我们不便插手。”
  “借过!借过!”
  正说着,半只脚还没来得及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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