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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之江湖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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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间无奈的事,总是无形间就将临到了你的头上。

霍忌的眼角忽然潮湿,他虽然开朗,可是并没有一个可谓真正的朋友。他虽然欢笑,可是从没有发自内心地笑过。

有的人表达心中的痛苦往往都是用哭声,用泪水,其实纵声大笑并不一定表达的是心中的欢快。心中若没有欢快,就算笑死也不会有一丝的兴奋。

霍忌第一次用泪水表达心中的不快,尽管他的泪水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他的眼角却的确是湿润了。

狄杀走的很慢,因为他还有一句话还没有说,快要消失的一杀那,他轻声道:“刚才杜弃说过一句很好的话,‘我走,如果她死,你也就准备死’。”

他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楼道。霍忌苦涩的声音传来:“如果我不死,她也会永远活着,如果我死了,她还会永远活着。”

昏暗的楼道传来安慰的叹息,最好的安慰也许并不是动听悦耳温柔甜蜜的天籁之音,而是听来有一点带着稍稍恐怖的话语。

霍忌盯着地上的圣大,忽然觉得如果不是这个下三烂的人物,他的手还可以拍在狄杀的肩上,甚至可以嬉笑着夺过狄杀的酒壶。他握紧拳头,关节发着“啪啪”声响,好&书&网}久,他忽然叹了口气,放弃了去杀这个只有半条命的可怜人。

他抬起头,凝视琳儿,叹道:“如果你死了,我也就得准备死。”

琳儿的眼睛忽然兴奋起来,喘道:“我愿意跟着你。”

霍忌摇摇头,道:“可是我却不想让你跟着。”

琳儿怔住,瞪大眼睛,道:“你不怕死么?”

霍忌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轻声道:“我不怕死,可是到现在为止还不想死。”

琳儿的眼睛又亮了,娇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霍忌笑了一笑,道:“我并没有说要带你走,你若是跟着我说不定倒是死的快一点。”

琳儿紧咬嘴唇,道:“就算死的快一点,我也愿意跟着你。”

霍忌目光闪动,笑道:“你确实是一个招男人喜欢的女人,如果让男人讨厌你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事。不过,我还是不能带你走。”

琳儿道:“为什么?”

霍忌微笑道:“因为你是不远千里来到这里的一只母狗。”

这是一句骂人的话,可是琳儿的眼睛里却绽出不可思议的光芒,似乎这样的话比道长的“狠抓”都令让她兴奋、愉快。

霍忌叹息,道:“现在我真是奇怪,杜弃为什么会为你这种人到处奔波,不辞劳苦?”

琳儿狡猾地笑笑,道:“因为男人都有一个奇怪的特点。”

霍忌道:“哦?”

琳儿神秘地笑着,道:“越得不到他们越想得到,如果得到过一次就希望得到第二次。如果你是女人你就会明白,如果你想利用这个人就千万莫要让他得到第二次,第二次永远吸引着他们。”

霍忌笑了,笑了很久,缓声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琳儿笑道:“杀了我。”

霍忌摇摇头,道:“不是,我最想知道你为什么比我这个男人都清楚男人的心理。”

琳儿笑道:“因为我曾经也是男人。一个男人如果得到的次数多了,反倒会有一种淡淡的厌倦,就像是每天吃的饭,如果你每天吃牛肉,不管它如何的美味,可总有厌倦的一天。”

霍忌点点头,道:“你很厉害。”

琳儿身体扭动,款款向霍忌走来,女人走路,常常是摇摆如风中垂柳的,她的脚动,身上的许多地方便也动。她的胸已经起伏,她的屁股也左右摇晃,声音说不出的妩媚,道:“我还有更厉害的。”

霍忌道:“我说你厉害,指的是你竟然能把杜弃变成你的一条狗。”

霍忌说完这句话,便转过了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琳儿气的跺脚道:“你走了,我怎么办?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的。”

霍忌哈哈的笑声传来,道:“长山客栈是你的地方,你呆在这里现合适不过,别处也没有比这里更为安全的地方。所以你呆在这里不会死的。”

十三郎忽然道:“刚才霍忌说,长山客栈是你的地方,这是真的么?”

琳儿没有理十三郎,而是娇嗔道:“这个混蛋。”

十三郎忽然抓住了琳儿的手,眼睛里射出狂热的光芒,声音也变得急促,道:“我要你……”

琳儿挣扎,她当然是在故意挣扎,刚才她就知道霍忌对她没有兴趣,她那么做只是在对另一个人表示。

挣扎常常让女人更有诱惑,不同于顺从的诱惑。她挣扎的越厉害,十三郎就感到越兴奋。

秋水般的眼波,白嫩的脖茎,红晕的脸颊,似有痛苦之色。痛苦的神色有时候表达的并不是痛苦,就像狂笑的时候不一定表达痛苦一样,她表达的也许是无法抑止的快感。

那天晚上十三郎也知道这个女人喜欢虐待,所以他很无礼,既然她已经在反抗,那么他为何不做出对付反抗的模样呢。他立刻扇过去一个巴掌,琳儿立刻摔倒在地,她的头还没有抬起时,也有一张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狠狠地撞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有点疼痛,可是更多的是撞在的部位让人兴奋。

阳光照在霍忌的脸上,他鼻子上方的那道疤痕似乎扭曲。淡雅的别墅外不知何时已经围了好多执枪的便衣,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很麻木。紧握着枪,眼睛却在看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每个人。

酒井小姐本来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一个不留。

可是正当她计划一个不留时,忽然得到一个消息,霍忌刚拎着一坛酒走了进去。这个消息是阿雅告诉她的。

所以她没有开枪,而是静静地等待。

枪手很多,从白杨树那里一直摆到霍忌的面前,霍忌凝望着人头攒动的枪手,好&书&网}久,才把目光转向那张清秀的脸。那张脸像是一张孩子的可爱脸庞,她不说话,只是看着霍忌发愣。好&书&网}久,她才把眼睛移向别处,看别处的风景。

别处的风景很好,春天的风景都是很好的。充满生机的小草,发芽的小树苗,摇摆的垂柳,出淤泥而不染的荷叶。

这些让所有的人也感到希望,现在虽然不美好,可这些却在告诉人们美好总会来临,而且会很快来临。

清秀的脸上似乎有一丝淡淡的哀怨,她看霍忌的时候没有哀怨,看那些风景的时候那奇怪的哀怨却流露了出来。

第一个开口的,是一个拿着手枪的看来像是一个头目的人物,不过,显然他的地位在酒井之下,否则也不会向酒井请求:“这个人是不是杀了?”

酒井看着霍忌,半晌,摇了摇头。

霍忌看着那些枪手,忽然笑了,问道:“这就是你们日本特务机关的人吧?”

酒井没有说话,许多话她不想说,她只想听,可是想听的话却没有人对她说。她很希望听到眼前这个男人说几个简单的字,可是这个人说的却让她心寒。

霍忌叹息道:“你们日本可真他妈的有意思,派这么多人来我们中国做你们认为是造福人类的事情。最有意思的是你这个娘们儿,虽然是一个娘们儿,可是仍对杀人的事很有兴趣,佩服你们日本的娘们儿。”

酒井小姐脸色苍白,贝齿轻咬嘴唇,怯生生地站在那里。霍忌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看,因为他再看会忍住骂声。她的胸膛起伏不定,似在极力忍受霍忌的话语,她忽然点了点头,哀怨道:“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就是因为我杀了宫本先生么?”

霍忌点头,却又迷惘,因为狄杀也刺伤了道长,道长虽然不是他的父亲,可是却是有养育之恩。他忽然多出一丝了解,有些事的发生可能都是身不由己。明明自己不愿去做,可是现实却又不得不做。

霍忌轻声道:“你的理由?”

酒井怔了怔,半晌,轻声道:“什么理由?”

霍忌看看那些表情木讷的特务,笑道:“你杀害宫本的理由。”

酒井嘴唇蠕动,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霍忌苦涩地笑笑,道:“你打算把我怎么处理?”

她没有说话,她身边刚才那个人却开口道:“杀掉。”

酒井小姐盯着霍忌,轻声道:“如果你现在去死,你愿意么?”

霍忌抬头,看天上的太阳,很刺目的阳光,很蓝的天空,很白的白云,风吹过,心神荡漾的感觉。他深深呼吸着春天的空气,清凉的味道。

霍忌忽然忧郁地叹了口气,道:“很久没有下雨了。”他苦笑着,看着面前近百杆冷冰冰的枪管,死的感觉大概就是此时的感觉。他忽然觉得他这一生过于短暂,短暂的就像是划过黑夜的流星,可能会留下炫耀的光芒,可是看到却可能只有几个人。

霍忌卷起袖子,看了一眼酒井,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不知道此时的心情,只是对这个世界忽然有些流恋。流恋什么他却不知道,是面前这张清秀的脸,还是那个有些刁钻可爱的阿雅,还是高贵优雅的陆云徵月?

左手还在流血,也有凝结的血迦,他的左手忽然握紧,血立刻流的又大了些,他看着鲜红的血,道:“希望你下手快一点,让我快点离开,我不想在你的缓慢之中忽然萌发对世界的流恋。那样我会死的痛苦,还有你千万莫要把枪对准我的脸,我想地狱中也应该有漂亮的姑娘,她们肯定不会和一个没有脸的鬼交流的。”

酒井打量他好&书&网}久,忽然道:“我怀疑这个人是共党,先把他关起来。过几天押往南京,那里有对付共党的办法。”

她这句话的意思无疑在说明霍忌还可以活几天,可是那些特务却露出恶毒的笑容,因为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听说从南京活着走出来的人。

霍忌当然也明白酒井这份苦心,他的心一松,因为他还可以活下去。这时霍忌才明白他其实也不想死,死有时候虽是一种解脱,可是活下去却宁愿不解脱,这大概就是生命对一切人的的诱惑力。有很多人想死,可死真的来临时肯定又不会有人去向往它。

酒井忽然奇怪的问了一句:“你的心愿已经了了么?”

霍忌想起未死的童四爷,又想起一直用生命替童四爷做事的陆云徵月。他叹了口气,这样复杂的事情确实伤人脑筋。无奈的事情总是伤人脑筋,他也没有办法。他不想了结,可是如果不不了结,陆云徵月就一定不会原谅他。这样狄杀就更不会原谅他,狄杀已经足够痛苦,他不想再给他填加一丁点的痛苦。

这种别人无法理解的痛苦,也许只有同样处在这种生活中的人才会理解。

一个不幸的人看到一个与他同样不幸的遭遇者,糟糕的心情可能会有所缓和,因为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并不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人,这世上还有一个和他同样痛苦的人。这可能也是一种安慰,只不过这种安慰有些变态。

他伸出手,闭上了眼睛,等待手铐和脚镣。

酒井凄凉一笑,道:“你觉得我会那样对你么?你真的以为我是要你去南京么?你真的认为我是蛇蝎心肠么?”

霍忌没有回答她的一个问题,他连话也没有说。他的眼没有睁开,因为他怕眼睛一开就有泪水流出来。他的声音平淡,在回答刚才酒井前面提出的那个问题:“我没有心愿了。”

酒井道:“你不杀童四爷了?”

霍忌苦笑道:“想杀,可是我已经不能去杀。不过,虽然我不去杀他,可并不意味着这世上没有人去杀他。”

酒井忽然道:“是因为陆云徵月?”

霍忌闭着的眼睛睁开,盯着酒井,半晌,道:“你想杀了她?”

酒井凄楚一笑,道:“看来你真的把我想成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那些特务已经开始后撤,果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却都有条不紊地消失在了长山客栈的各处。

淡雅别墅前面只剩下酒井和霍忌。酒井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和一个男人看天上的白云,这样的时光并不是随时都有的。何况还是跟一个心中牵挂的人。她的嘴角出现了一抹幸福的笑容,道:“我现在很开心。”

霍忌没有说话,有人开心对他来说,其实就是他自己开心。此刻他的心情虽然不怎么好,可是他不想让这个女人陪他一起感到阴郁。

酒井忽然幽幽道:“我有一个秘密,一个从来没有对人说过的秘密,可是现在我想告诉你。我本打算谁也不告诉,可是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个秘密可以不告诉任何人,可是却一定要告诉你。”

霍忌似乎猜到了什么秘密,摇头道:“我不想听别人的秘密,所以你也不必跟我说。”

酒井道:“放心,这个秘密不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霍忌道:“我知道。如果是能带给我灾难的秘密可能我倒有兴趣听,可是没有灾难的我实在不感兴趣。”

酒井怔了怔,强笑道:“不管怎么说,这个秘密我都要说出来的。”

霍忌忽然向前走去,道:“我不想听你的秘密。”

酒井道:“我只是想让人听过这个秘密后,别把我想的那么坏。”

霍忌顿住,紧咬嘴唇,拳头握紧,因为他很激动,激动这个女人说出的这句话。

酒井徐徐道:“我杀宫本其实……其实是因为他对……对我,他像你……可是却让我伤心。他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只是他从小养大的一个孤儿……所以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他……”

霍忌忽然转过身,捧起酒井的脸颊,微笑道:“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是一个讨厌的女人。”

酒井凄凉的表情似乎得到了一点点安慰,她挣扎着还想把这句话说完,可是霍忌却堵住了她的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仅仅几秒钟,酒井希望那张嘴可以在她的唇上多停留。可是拥有那张嘴的人轻轻触到这张嘴唇时却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晚上,他也是这样堵在了一张嘴唇上,那件事在他认为是不可原谅的。

霍忌苦涩地笑着,道:“走吧!”

酒井哀怨地看了霍忌一眼,轻声道:“你走吧,你现在就可以走出去。”

霍忌忽然摇了摇头,道:“如果我走出去,你可能对你的上司不好交待。我希望别人欠我,我却永远不想欠别人。”

酒井心里终于得到了一丝淡淡的安慰,旋即被一种恐惧替代,因为她也知道从来没有人可以从南京出来。

霍忌忽然觉得人生就像是一幕戏剧,总是在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昨天他好像已经也像现在一样,没有理由地去住南京。

第五十五章 疗伤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雪白的大腿搭在一个男人的肩上。她的乳房似乎又变大了许多,她的喘息连着十三郎的喘息。她的嘴在给另一个人带来快感,可这并不影响她的嘴发出声音,她的喉咙发着诱人的声音,一种摄人魂魄的声音。满脸横肉的荒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力量,这样的男人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讨厌的。

荒木走进这里的时候,地上有一个浑身上血的人。不过,他并没有细细地去打量那个血人,因为在那张暗红色的桌子上进行的事让他的眼珠快要瞪出来。十三郎笑着,然后向荒木招手。荒木见过女人,可是没有见过像不可想琳儿这样的女人。

他早已对琳儿垂涎欲滴,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此刻十三郎招手,他的衣服立刻就被他那双精练空手道的双手扯着碎片。琳儿似乎也没有反对,所以他的裤子也被他撕烂,似乎已经颇不急待,似乎连“脱”的时间也没有,他直接就把身上多余的东西都变得不再多余。

荒木属于那种身材高大的人,身上的肌肉都很结实。

十三郎占了他想去占的地方,所以他只能把男人那独有的东西塞进琳儿小巧玲珑的嘴里。

应该说,是琳儿主动把那张娇艳欲滴的嘴送了过来,荒木本来是在犹豫,可是看到那张嘴所有的犹豫忽然都消失不见。

地上的鲜血,眼前的雪白,这是一种恐怖,还是一种刺激?

刺激。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更刺激的是琳儿,她有过道长的“虐待”,有过十三郎的“虐待”,可是没有尝试过三个人的刺激。

她的手是湿的,所以显得光滑,所以荒木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洋溢出了兴奋和狂热。

她的舌头是热的,所以荒木除了兴奋和狂热外,还有一点点痉挛,身体似在抽搐。他似乎无法控制,他的手紧抓那两团颤抖的肉。

琳儿身体剧烈的颤抖,因为十三郎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动作忽然加快,眼睛瞪的老大。

十三郎忽然像是要死一般,全身猛然收紧,然后重重出了一口气,似乎在忽然之间有种累的感觉。可是琳儿却似乎并不感到累,相反她的身体反而颤抖的更加猛烈。

她的嘴解放出来,可是她的另一个地方却马上又被充实。

荒木有一双很大的手,他当然也有着很大的力气,琳儿只是被他轻轻地一抱,她张开的两腿便对准了荒木直立的在地上的身体。十三郎赤身从桌上跳下,喘着气坐在了那张名贵的檀木椅上,看着眼前的两人,他的嘴角浮着笑意。他那种兴奋虽然消退,可是他心中却依然是狂热。他的手沿沿着她的背向下滑,滑到她神秘的地方,停下来。

琳儿娇呼,狂呼。

浪叫不绝,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也一定会想办法加入的,那怕加入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圣三偷偷把眼睛裂开一条缝。他喉咙里咽着难心忍受的口水,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好几次他想不顾忌生命扑过去,可是想到十三郎刚才残忍的刀,(霸*气*书*库*。*整*理*提*供)他只能闭上眼等待。

等待这群日本人尽兴以后的离开。

女人总是很奇怪,无论再瘦的女人,她们都似乎比男人有抖动的地方。男人抖动也许只是身体在抖,可是女人即便身体不抖,她们身上也有像是自动颤抖的部位。琳儿的胸——胸部本不是多余的地方,可是却像人身上的脂肪一样,可是这个东西却没有像脂肪那样会若人恶心,相反它让男人兴奋。

头发已经凌乱,可能早已凌乱,衣裳落尽,也被人撕毁。琳儿喘息着寻找着衣物,地上虽都是碎片,可遮掩刚才很兴奋的地方很颤抖的地方却足够。

十三郎看着满脸通红的琳儿,忽然道:“有时候真的想杀死你,可是杀死你我知道在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让男人舒服的女人。可是不杀死你,我又担心你会杀了我。”

琳儿妩媚地一笑,柔声道:“我一个只会伺候男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杀得了你呢?”她声音娇媚,听到的人就会为之动心。十三郎微微笑着,他现在确实不想杀这个女人。

荒木似乎倒有些紧张,因为他怕十三郎杀掉这个可谓尤物的女人。

十三郎轻声道:“如果你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女人,你一定死了。”

琳儿似乎累了,轻轻地发出一声昵喃,身子一软,倒进了十三郎的怀里。十三郎抚摸白嫩的脸颊,抬起头,看荒木,荒木也正好看他。两人相视一笑,似有什么想说却没有说出来,可是双方都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默契。

男人喜欢做的事其实女人也一直喜欢,男人向往的事女人常常也很向往。肉欲本来就是一种病,恰巧他们能相互治疗,一个病的快死的人遇到一个妙手回春的医生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十三郎和荒木他们似乎真的已经病的快死,琳儿也似乎病的要死,可是他们却恰好能相互治疗对方的病。

“你伤心么?”

长山客栈的客房,一扇紧闭的门,发出幽幽而又低低的声音。

镜中那张美丽的脸有些憔悴,憔悴的就像几天没有吃饭,几天没有睡觉,可是她却没有一点的累,甚至她那双美如琥珀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血丝。

她的身体本是丰满,可是此刻看来却有一点单薄,单薄的就像狂风在天空挣扎的风筝,而且是断了线的风筝。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迷惘,因为她并不伤心,相反倒有一点淡淡的欣慰,就像是一件渴望已久等待已久的事终于实现了。这不是理想,可是却给人一种实现理想的感觉。

她的脑海忽然出现了两张脸,两张年轻人的脸,一张充满朝气,时常带着笑脸,看到他的时候总是给人希望;另一张满脸病态,时常咳嗽着,看到他总让人感到不幸。

陆去徵月没有女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夺去时那种要死要活的心理,只是迷惘,迷惘她此时的想法。她对着镜子问镜中那张美丽的脸:

“你伤心么?”

可是镜中的人嘴唇翕动,说出了和她一样的话。

那个充满朝气的青年让他感到亲切感到开心。

那个满脸病态的青年让他感到安全感到温暖。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女人正常的想法。

她烦恼,她做那件的初衷只是渴望狄杀给霍忌造成麻烦,可是现在他没有对霍忌有一点点不客气。而且她此时好像也不希望狄杀对霍忌不利。

女人的心里总是很奇怪的,连她自己都不能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

可是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另一个他又是她心中一直爱的男人。

两个男人,从不同的地方来,在相同的地方落脚,然后带给了她不一样的生活。

她现在最奇怪的是狄杀为什么会没有对霍忌采取行动。

她忽然苦涩地笑着,因为她想起了一句话,一句让她伤心的话:红颜祸水。

“你伤心么?”

她喃喃着,镜中的人也在喃喃。

她苦笑,因为终究没有人给他这个答案。

“你不伤心。品尝到爱情的人是不会伤心的。”

“谁?你是谁?”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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