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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之江湖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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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想见,偏偏不见

 流恋风尘,深感无奈的人并不只有狄杀一个。

那些可怜的女子何尝不是。

陆云徵月可能是幸运的一个,她心中虽苦,可是却总隐隐已经领略。她的心似乎对另一个男人也有着丝丝缕缕的牵挂。

这份牵挂让她迷惘,有些不解。

带着不解她消失了,消失在了让她心静的地方。

那个地方就是她的房间,只有房间才能让她感到唯一的清静。过不了多久,她还得去前面去“招待”那些人。

不是妓女,却像妓女一样活着。

生活,这就是生活。

你不愿去做是你的想法,可是你的想法并不一定左右着你的生活。

阿雅也很无奈,她总觉得一切的过错都是因为她,如果她当时阻止这一切,可能一切就不会像今天这样。

爱情似乎有时候也是错误的。

阿雅并不像陆云徵月那样幸运,她可谓不幸。因为她心中牵挂的人,自那件事之后,反而对她有一种像是敬而远之的陌生感。

在车站有稍瞬即逝的情感流露,可是……

终究什么也没有流露。

阿雅看着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子,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因为那个经常嬉皮笑脸,带给人欢乐的男子似乎已经厌倦了开心,厌倦了给他人以欢乐。

他孤立在远处的阴影,似乎有种隔绝尘世的模样。

他的鼻子笔直,据说有着这样鼻子的男人,心志往往比其它人要坚强许多。

不知道他坚强的那一面是不是以后绝不在开心地露一个笑脸?

他似乎自己也难心让他自己开心地笑出,也许他的笑容根本就没有对他笑过。他是一个希望别人开心的人,希望别人开心,并不意味着自己也开心。

阿雅的眼中似有哀怨,夜已深,人未眠,不眠的男女独处幽房,心里会想什么?又是什么滋味?血脉喷张还是一丝难为人察觉的羞涩?也许都不是,虽然环境、气氛、人物都是微妙,可是人的心却实在没有这种想法。阿雅幽幽道:“你心里有事?”

霍忌身体一动,却没有转身,对着窗外的灯光怔怔出神,好&书&网}久道:“我在想如何报答唐先生。”

阿雅道:“你不必报答他的。”

霍忌道:“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死了。”

阿雅说不出话。

霍忌道:“不过唐先生的要求倒也能让我接受。”

阿雅疑惑道:“什么要求?”

霍忌的声音多了愤怒与怨恨,沉声道:“让长山客栈那里没有死光的几个人物死光。”

阿雅忽然道:“是因为她么?”

霍忌霍然回头,盯着阿雅,一张憔悴的脸,一双清澈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霍忌慢慢把头列过去,“她”已经成为他不愿让人提及的一个人。无论她是什么人已经无关紧要,因为她已经死了。而且她好像还因为他而放过了许多中国人,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阿雅的声音哽咽:“我知道你并不是在想如何报答唐先生,你在想她……虽然你和另一个人也有……可是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她……”

霍忌冷声道:“够了。”

阿雅低低地抽泣,女人的泪水就像是草原的气候,说来就来,丝毫不受什么影响。女人的泪水也常常像沙漠的黄沙,常常让男人变色。

霍忌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对不起。”

阿雅抬起头,他想扑倒,扑倒在前面男人的怀里,可是那个男人却没有这种想法,他的背像冰一样冷对着她。

往日的调皮话,一句也没有。当初那在河边像孩子一样扑倒在草丛欢呼不见了。

一次离别,再聚首,看到的就像是另一个人。

他的眼中出现了冷静,也许以前也有,可是以前人们总是看他眼睛里的笑容,而不会去看他眼中的冷静。笑容常常让人忽略掉别的的东西。那是他当初的聪明之处,觉得有些东西应该隐瞒,可是现在他觉得一切隐瞒已经显得没有意义。

冷静中含着冷漠。

不近人情的感觉。

阿雅轻声道:“你并没有对不起我。真正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两人都想回避这个话题,可是却总又是在不经意间把话题扯在两人都不想面对的问题上。

霍忌的眼睛微微收缩,似乎在忍受什么,过了好&书&网}久,可能他把心中所忍之事忍住了。他喃喃道:“你说他会不会就在七十六号?”

阿雅本来是伤心的脸,在忽然之间布满了惊慌。那里有着长山客栈般的凶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长山客栈里的一切没有对霍忌造成什么危害。可那只是因为有一个人,一个对霍忌有着奇特感情的人。酒井已在,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酒井会对霍忌手下留情。

尽管他也从南京逃出,可那只能说明侥幸。

阿雅怕霍忌在冲动之下起莽夫之勇,急道:“你不是说他不会去那个地方么……”

霍忌淡淡道:“我觉得他不会去——可我并不是他,他想去哪里我一点也不能确定。”

阿雅睁大眼睛,道:“你计划……去找他。”

伴随着话声,她的身体也在轻轻抖动,似乎怕听到她不想听到的回答。

霍忌明亮的眼睛投向远处,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有说。

阿雅紧咬牙齿,似乎在下什么很大的决心,低低道:“我陪你一起去。”低低的声音却有着很大的决心。

霍忌身子一动,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的心融化。他的手慢慢伸出,轻轻地抚上了她憔悴的脸庞。

冰凉的感觉。

可是冰凉的脸却感到了温暖,一双充满温度的手,她低低地哭了,兴奋的眼泪。

她的脸冰凉,可是她的身体却是火热,当她靠上来时霍忌就感受到了女性的体温。霍忌紧咬牙关,他已经好&书&网}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去感受女人的感觉是什么。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既然是正常就有七情六欲。

他喉咙似乎有干裂,身体已经发热。

阿雅闭上了眼睛,因为她感觉到平坦的小腹有一根奇怪的东西在慢慢地变硬,那不是刀,那不是危 fsktxt。cōm险的武器。她在稳定自己的心跳,因为这一刻她已经等待了好&书&网}久。

当那根变硬的东西完全变硬时阿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嘤咛”。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她不渴,可是此时的感觉却像是在沙漠里已经好几天没有喝一口水。

她高耸的胸脯也像霍忌身上的某处,慢慢地膨胀……

霍忌忽然推开了阿雅,他失声苦笑几声,走向窗前,外面的风吹进来,风太弱,所以更让人无法控制,可是他却生硬地控制着。这不仅是折磨,更是残忍。

阿雅那张刚刚布满红晕的脸一下失去血色,身体也摇摇欲坠,随时要跌倒在地。身躯颤抖,已不是兴奋的颤抖,而是失望,或者绝望。

她抑止着,使自己的声音像正常人一样,可是却难以掩饰那份虚弱,“为什么?”

霍忌的脸在瞬间失去血色,而且还笼罩着一股淡淡的铁青,他没有回答。因为回答会让两人更感到伤心,他不想总是无意地把话题扯在另一个女人上。

阿雅道:“是因为她么?”

她是谁?阿雅知道,霍忌也知道,她绝对不是酒井小姐,而是另一个女人——陆云徵月,那一个美丽的错误,看来美丽,可是却让很多人的生活蒙上阴影。

话题还是到了别的女人身上。

霍忌低头,好&书&网}久,缓声道:“她的第一次……我永远不会忘,所以也绝不会再做对不起她的事……尽管和她属于无意……可是却终究是事实……我以后再也不会像往日那样……和别的女人……”

霍忌的最后那句未说完的话——未说完,却更具杀伤力。

阿雅一下跌倒在地,凄楚的笑容,一手的错误,无法更改的发生。

看来如何冲动也不可能让过去的那一幕改变,看来无法控制也会在想到过去那一幕控制住。

阿雅并不甘心,明明知是绝望,明知不可能,可是她还是怀着希望,希望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复,问道:“你喜欢她么?”

曾经已经问过这样的话,那时的心里竟没有像现在这样沉重。

“不知道。”

曾经是这样的答复,曾经这样的答复让她的心得到稍稍的安慰,可此时却是心痛。

这样的回答也许是最好的回答,可是对阿雅来说,已经明白,无论他喜不喜欢她,他必定远去的事实却毋庸置疑。

阿雅站起身,无奈地笑笑,现在她只能勉强自己去笑,不笑又能做什么呢?

她已经想转移话题,这个话题实在沉重,她已经无法担当,她怕崩溃。

似乎霍忌也快要崩溃,他淡淡地转移话题,道:“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阿雅靠近霍忌,却没有依过去,他们之间没有隔离却比隔离都更难靠近,她看着窗外的灯火,轻声道:“没有打算。”阿雅顿了顿,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霍忌道:“不知道。”

三个字就像是电一样,无意地说出,却瞬间在他们的身上、心里流窜不停。

两人同时看到了对方明亮的瞳仁,随即要避开,他们之间忽然变得尴尬起来。

“你……”两人异口同声说了一个字,然后就都闭上了嘴。

霍忌看看阿雅,道:“你……退出军统吧!”

阿雅摇头,无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霍忌也没有再说什么,默然无言,怀惴心事地看着外面,他的眼虽一动不动地留在外面,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外面的景象。

阿雅顺着霍忌的目光看去,好&书&网}久,她把眼睛停留在了霍忌身上,久久凝望,似乎稍稍的一偏离,就会永远失去这个人的这张脸。

霍忌感到了那火一般热烈的目光,有些不自在,随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阿雅把头列向别处,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童四爷就在这里。”

霍忌脸上神色古怪,童四爷——一个在他心中该死的人,他握紧双手,可是过了很久,他的拳头却松开了。

既然童四爷在这里,那么另一个他对不起的人呢?

来到江湖他唯一的心愿并不是儿女私情,而是杀人,可是现在的一切却已经面目全非。他不想更改初衷,可是初衷却已变得不在他的掌握。

矛盾之中他还是想到了最主要的,想到了陆云徵月也在这里。

他忽然很想去见一面那个女人,看看她的脸——并不是对她的脸有所牵挂,而是想看一下她是否伤心。虽然当初那件事,她原谅了他,可是他却不能原谅自己。

男人和女人的事本来是平等的事,可是在这个男人心中,这样的事往往是女人在吃亏。

明白这个道理的男人往往对吃亏的女人有一丝担心。

阿雅小心地问道:“你想见她么?”

霍忌点头。

阿雅苦涩地笑笑,心里怪不是滋味,只是她却摇头叹息,道:“你不能见她。”

霍忌抬头,问道:“为什么?”

阿雅道:“因为狄杀也在这里。”

霍忌愣住。他的心忽然变得很乱。

就像是捉奸在床的那种感觉。不是偷情却有着比偷情更为强烈的偷情感。

霍忌呆立,身体微微发抖,一声不吭,轻轻地闭上了窗户,似乎怕什么人看到他的身影。他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呼吸着,拼命呼吸着,似乎眼前的空气极是稀薄。

阿雅陪着他坐下,静静地看着他。

霍忌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迷离,喃喃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渐渐轻不可闻。

霍忌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起身道:“无论怎样,我还是要见她一面的。”

阿雅心里一疼,喃喃道:“我果然在陪着她的这段日子等到了你,你果然会来找她。”

霍忌激动的脸上,忽然又多出一丝讥讽,淡淡道:“就算见到她又能如何呢?”他甩着头,似乎想甩掉什么念头,喃喃道:“还是等我杀了十三郎再去见她吧!”

阿雅忽然道:“如果你想见,最好现在就去见。”

霍忌淡然道:“为什么?”

阿雅道:“因为……你杀十三郎……也可能被他杀死。”

霍忌抬起头,道:“你觉得我会被他杀死么?”

阿雅道:“你觉得七十六号就那么容易进去么?”

霍忌道:“我不会去七十六号的。”

阿雅心里一松,可是仔细看一眼霍忌后,忽然冷笑道:“你是怕我跟着你去才这样说,对吧?”

霍忌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他淡淡地请求阿雅:“你能帮我叫她过来么?”

阿雅摇摇头,道:“你想见她,你就应该亲自去见她。如果是你没有胆量去她的房间,我可以陪着你,给你胆量。”

霍忌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没有胆量,我是……”

阿雅忽然幽幽道:“看来什么样的男人在爱情面前脆弱的都像狂风飘落的风筝……”

霍忌猛地抬起头,嘎声道:“我们没有爱情。”

阿雅笑了笑,道:“没有么?”

霍忌迷惘着,没有么?如果没有,他如何牵挂。

九曲回廊走到一半,霍忌却停下了脚步,他的脑海有一个萦绕不去的身影。不是女人,他对女人还没有这么牵挂过,就算那张清秀的脸他也没有这么如此牵挂过。也许不是牵挂,而是内疚。那个身影似乎还在低低地咳嗽,他的身体单薄,可是他却比所有身强力壮的人看起来都要强上千倍。他身有疾病,可是却从未看过医师。可以说那个人也算是半个医师。

走在前面的阿雅回头,看着表情茫然的霍忌,她当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还以为在即将面对之时失去了面对的勇气。

阿雅淡淡道:“不敢见就别见了……她现在很好。”

这世上有许多人说,女人是自私的,可是她们只在爱情方面可能迷失。

这世上真正自私的人,往往是那些看来十分大度的男人,无论爱情还是他们所认为的理想,都会让别的人成为他们自私的牺牲品。

阿雅确实不希望霍忌去见陆云徵月,因为她是女人,她已经有过一次伤心,不想再有第二次伤心。第一次完全是由她一手造成,可是这次也好像是在她的捏合下形成。想到此处她心里就隐隐有一点后悔,可是她却不能拒绝这个男人。

她也希望霍忌忽然不想去见那个女人,那样她的心安了,她做了该做的事,只是这个男人没有胆量而已。

霍忌轻轻地说,似乎怕打碎深夜的宁静,喃喃道:“我不是不敢见她,而是……不敢见他。”

阿雅皱着眉头,因为她没有听懂霍忌在说什么。

霍忌忽然问道:“你刚才没有听见咳嗽么?”

阿雅忽然明白了霍忌的意思,她摇头道:“夜深人静,无论有什么声响,都会很清晰的,可是刚才却是没有什么咳嗽声。”

霍忌怔了半晌,喃喃道:“夜既然已深,我何必又要去打扰她……他们的安眠呢,睡一个安稳的觉,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阿雅似乎不忍看这个人明明想去,又寻找着理由不敢去的神情。痛苦本来已经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可是这个人好像连痛苦都不敢。

阿雅看看远处的房舍,轻声道:“其实她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觉,她喜欢在午后睡觉。”

霍忌愣了一愣,问道:“为什么?”

阿雅叹口气,道:“因为她怕晚上做梦……而且她晚上也睡不着觉。”

霍忌苦涩地笑了,只有有同样心情的人才会有同样的事,他的晚上也很少睡觉,他也喜欢在午后小憩片刻。霍忌在心里,暗暗道:“原来她也是一个有心事的人。”他这样说,似乎只想到别人的苦,却不去想自己的苦,他本人何尝不是一个夜夜失眠的人。他抬起头,像是受到什么鼓励,然后下决心道:“既然她有这么一个习惯,那么我们去见一下吧。”

回廊的尽头,有一盏孤灯,与满是灯光的上海滩极不相称,因为那是一盏烛光。

灯光下拉着一道长长的影子,似乎在对着灯光想什么难言这事。窗户闭着,深夜的蚊蝇是寻灯而去的,就像深夜迷路的人一样。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随意地进入。

霍忌痴迷地看着那盏灯,神情有几分恍惚。

阿雅已经走向了那盏灯,然后轻轻敲打着灯光一侧的一扇实木枣红色的门。

霍忌没有看清开门者脸,只看到白衣的一角,他忽然有几分激动。他不知道她肯不肯见他。本来他想直接冲进去,可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能一厢情愿。

这不是洞房花烛,可是他却像对待洞房花烛一样谨慎、小心。默默地等待着阿雅给他带来的消息。

阿雅过来了,头低着,也摇着,却没有说话。

霍忌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几眼那扇门,门已闭。他看灯,发现灯也灭。

他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并没有太多的失落,反是平淡地沿着回廊,平静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去问阿雅为什么。

有时候拒绝并不需要一个确切的理由,因为那些理由会让赤裸的往事染上残酷味道。

霍忌终于明白:

人生若路,可人生不是走路,路走过可以返回去,可是人生却没有返回的余地。

第七十六章 伤心的杀意

 低低的咳嗽声,不知是悲愤还是兴奋。他好像看到了一个该来的人,所以闭上了那扇能看到这里一切风光的窗户。窗户关上了,关的很紧,可是却关不住心。心已经出去了,脸上有着淡淡的苦笑,他很少想关于他的那个秘密,看到那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那个秘密。

应该说此时他的世界,只有两个人能给他带来痛苦,可是事情总是很奇怪,给他带来痛苦的这两个人偏偏也在给他带来着微莫的幸福。

他闭上眼睛,用真诚为他们祝福……

可能也在为他自己祝福。

童四爷推开了门,这里是他的房间,最好的房间。他在别的房间也会像那些庸人自扰者一样,失眠的。本来今夜是会失眠的,那三具触目惊心的女尸还在床上。血一般的鲜红,让他稍稍的不安。可是看到狄杀,那些不安就都化为灰烬。

他轻轻地咳嗽一声,道:“你把这里可以当作童山,你想到什么地方完全无需跟任何人打招呼。”

狄杀回头,冷冷道:“没有人能左右我的言行。”

说完这句话,他的心忽然一痛,真的没有人能左右他的言行么?童四爷不是一直在左右着他么?狄杀移动脚步,淡淡地说道:“我该走了。”

童四爷神色大震,急道:“你不能走。”

狄杀喃喃道:“既然他来了,她就不会有事的。”

童四爷语声急促,道:“你走了,她怎么办?”

狄杀的脚步一滞,顿了顿,道:“我不会走的。”

童四爷欢声笑道:“这样就对了么,这样……”他看到狄杀的脸,后面的话不再说,深怕一个字说错,又把这个人激走。

狄杀沿着旋转的台阶,从这座房宅的最顶向下移动。他的脚步忽然愣住,陆云徵月倚着门栏在怔怔地看远处的回廊。回廊里空空如也,风似乎大了许多。

“轰隆”

接着一道醒目的闪电,划过天空。

天空终于还是在阴沉的乌云下准备落雨。

天上的沉云似乎压的更低,似乎人伸手就可以触及那片黑沉。

狄杀并没有心情去看压在头顶的沉云。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只有那个在闪电光芒绝美的容艳。甚至她修整的很整洁的指节上的红色指油都是十分的清楚。只是那几根指头却是紧紧地抓着门框,似乎想要抓碎什么。

楼上的窗户忽然被推开了,童四爷充满慈祥的声音,轻轻道:“阿月,该到前面了。”

陆云徵月愣了一愣,然后抬起了头,然后她就看到了狄杀。陆云徵月犹豫片刻,然后在一道道闪电的陪同下走向了回廊,走过了回廊,然后走到了对面。一扇不高的实木门轻轻推开,那里有灯光照耀,还有向上的楼梯。

楼梯上去,一个平台,然后再转几个弯,便可以看到烟雾弥漫的赌坊。

陆云徵月稍作停留,然后走过那条甬道,里面的人才是懂得生活的人。他们狂呼,为陆云徵月狂呼,要求起舞。

起舞,白衣飘飘,舞动在那些醉眼迷离的眼睛之下。

醉眼朦胧的眼睛在打量,就像在打量衣裳落尽的女人。她的身边有两个脱衣舞女郎,金发碧眼,身体丰满,衣服一件一件,缓慢地从她们身上落下。

陆云徵月守着最好的尊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无论下面有多少呼喊,她只是起舞,却不脱一件衣服。

那个高在人群之是的平台,忽然涌上一个叼着雪茄,头发摸的发亮的人物,锃亮的皮鞋,反射着光芒。他忽然指着陆云徵月,放肆道:“你也必须脱。”

下面一阵哄笑。很快就变得非常安静。

因为还没有人这样做过,就算是那个一掷千金的豪客,用五十箱军火,八十箱大烟换陆云徵月一夜的那个人都是和童四爷交谈的。

这个吃了豹子胆的人物显然也怕的要命,因为他在说出这句话时身体就开始抖了,嘴里的酒气令陆云徵月微微皱眉。

奇怪的是那些平日经常会在遇到这种情况会把一切找事的人清理走的大汉在此刻忽然都消失不见了。那个在台上颤抖半天的男人四处看看,可能没有感觉到危 fsktxt。cōm险,于是笑了,他的嘴还是歪着。说不出的猥琐和淫猥。

低低的咳嗽声,从甬道深处传来。

声音不是很高,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

没有人去在意那低低的咳嗽声,只看跳台上的表演,一个男人的表演,因为他们也确实看看这个一袭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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