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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凯亚Ezekiah-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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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坚持三年独身或许已经很不错了。坦诚来讲,这比他预想中自己能独自生存的时间要长。而且,尽管他讨厌狼群的生活,回归群体的确给他带来了安定的归属感,这种感觉和他心底的厌恶不相上下。在人生的头十六年里,他一直是赛德勒狼群的出气筒。他早已学会卑躬屈膝,保持沉默,也学会了如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暴行。
他跟着帕克进入餐厅。有那么一瞬间,他被海湾的景色吸引了——阳光洒在远处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但是他又迅速地把注意力转移回餐厅。桌边已经坐了五个人,他们正在自己分取早餐,把桌子中央大盘子里堆垒的煎饼、培根和香肠取回各自的碗碟里。艾泽凯亚感到自己的胃咕咕叫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新鲜,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感到饥饿是什么时候了。
“这是我姐姐凯特,”帕克指着一个深色头发的女人对他说,“这是她的伴侣丹,这是里奥、斯西亚和哈里。狼群的其他成员不在这儿住。”然后帕克转身向其他人介绍,“这是凯亚,我的Omega。”
那些狼起身围住他,艾泽凯亚僵硬地站在原地,紧盯着地板。凯特是第一个来碰他的,她伸出手指圈住他的手腕,然后拉起他的胳膊,用鼻子在他的前臂上嗅来嗅去,艾泽凯亚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往后缩。这时,那个叫丹的Alpha还紧贴在他身后,把脸埋进他的发间使劲嗅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艾泽凯亚此前从未被其他的狼人这样闻过,他猜,至少在作为新生儿被父母介绍给狼群之后就没有了。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人不大舒服。这种行为太过亲密了,使他紧张得胃都扭成了一团。他的狼很焦虑,迫不及待地想要取悦其他人,又隐隐地害怕他在狼群的新同伴们会突然攻击他。
艾泽凯亚偏过头站在那让他们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当他们中的最后一个人——哈里,从他的气味看也是一个Alpha——嗅完的时候,艾泽凯亚在发抖。一直以来,他都怀念属于一个狼群的亲密,怀念被别人的气味包围的感觉。即使是在他之前的家中,即使是在他被辱骂的时候,他依然会产生一种归属感。一个狼群的纽带是除了伴侣之间的羁绊以外,一个狼人能拥有的最强大的纽带之一,更何况,并没有人会想和一个娼妓一般的Omega结为伴侣。
Omega是用来交配和占有的,他们没有被作为配偶来对待的待遇。
艾泽凯亚瞥了一眼帕克,发现对方也正在看他。
“坐下,”帕克对他说,指着桌子,“吃饭。”
艾泽凯亚垂下眼帘,在桌子的尽头找了个座位。有人把一个空盘子推到了他的面前。他盯着那个盘子,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帕克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我说你可以开始吃饭了。”
艾泽凯亚的狼缩了回去,紧张地呜咽着。Omega不应该在其他成员填饱肚子前进食。帕克把叉子伸向盘子插回来一根香肠,然后把香肠丢在艾泽凯亚的盘子里。
“谢谢你,Alpha。”艾泽凯亚喃喃地说。
他一直低着头吃饭,悄悄聆听着他的新伙伴们的谈话。他们谈论了很多狼群之间的政治问题,这让艾泽凯亚有点惊讶。早前在俄勒冈的时候,没有人会在他周围讨论这样的事。当然,在俄勒冈,他的狼群也没有和其他的狼群挨得这么近,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谈论的内容。但是在这里,情况似乎有很大区别。丹在谈话中最起码提到三个不同的居住在附近的狼群:阿尔霍纳狼群,麦金泰尔狼群,和弗里曼狼群。就艾泽凯亚目前能够了解到的来看,和这几个狼群之间的关系还算和谐,但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不稳定的因素。
“托马斯·阿尔霍纳想和我们见一面,”丹说,“他说本和他已经接触过了,本希望能够加入他的狼群。”
帕克愤怒地咆哮了出来,他的爪子伸出来一秒,在收回去之前深深抠进桌面。
“本早就知道他该从加州滚蛋了!”
“这就是头狼阿尔霍纳不打算让他加入狼群的原因。”丹说道,“但他执意和我们见个面。”
“他在试探,”帕克说,“看他能不能轻易放倒我。”
“我觉得他不会篡夺你的位置,”丹回答道,“但是如果其他的人有这个打算的话,他心里得有个数。如果你看上去很强大,他就放心了;但是如果你还太嫩,他就要做好应对麻烦的准备。”
艾泽凯亚想知道帕克成为头狼多久了。看起来其他的狼群好像正等着他垮台。在萨德勒狼群,只有狼群内部的成员才会挑衅头狼,而艾泽凯亚的父亲会利落粗暴地解决这些麻烦。
“随便找个他有空的时间见面吧,”帕克说,“还有,要确保把话带到麦金泰尔狼群和弗里曼狼群:谁收留本,谁就是与埃利斯狼群为敌。”
“这可能正中他们下怀,”凯特说,“他们很可能就是想激怒你,挑起狼群间的冲突。”
艾泽凯亚壮着胆瞥了一眼帕克。Alpha的脸上尽是冷漠。
“那就来试试吧。”他说。
艾泽凯亚能够理解,如果其他的狼群认为帕克不能捍卫埃利斯的领土,他们就会进行入侵。上帝啊,光是这栋房子就值得他们去冒险了。这栋房子这么大,而且肯定价值数百万美元。埃利斯狼群一定是坐拥巨产才能够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不过,艾泽凯亚仍然很想念他那狭小的位于教堂区的公寓。他用自己辛苦挣来的钱付了那套公寓的租金。那间公寓小得像一间脸颊酒厅,但它象征了他的自由。他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在他没有露面的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些什么?艾泽凯亚一直为他的职业操守而感到自豪,结果现在人们会认为他就这样从工作岗位上不辞而别了。这不公平,但是,艾泽凯亚的生命中有过公平吗?
他把餐具整齐地搁在盘子上。
“还要吗?”帕克问他。
艾泽凯亚摇了摇头,“不了,Alpha,谢谢你。”
他胃里沉甸甸地塞满了香肠。艾泽凯亚一般不吃早餐,他也不习惯在一天之中这么早的时候吃东西。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之前那种突如其来的饥饿了。
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经常挨饿。Omega总是最后一个吃饭的,而他的狼群并不会留下太多剩菜剩饭。可逃跑出来之后,他反而不那么容易感到饥饿了,有时候他会累得毫无胃口。
他知道这是离开后狼群会出现的症状。因为失去了狼群的活力,他的健康状况堪忧。他很少真正地感觉到饿,而是更容易感觉到冷;他也不再那么频繁地感受到变身的需求。从生理上来讲,他比从前虚弱 了很多。狼人只有在狼群中才能感觉到完整。理想的情况下,他们需要在狼群中寻找一个伴侣,然而艾泽凯亚一直清楚,在狼群的同伴中,他找不到自己的伴侣。
“跟我来。”帕克说,推开椅子起身。
艾泽凯亚站起来跟着他走了出去。
今天艳阳高照,天气却很凉爽。艾泽凯亚尽情享受这片刻的阳光,同时眺望着海湾。
“这是私人的花园,”帕克告诉他,“你可以在这里变身,邻居也不会看见你。”
艾泽凯亚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变身了,他只有在面对月亮激发出不可抗拒的欲望时才变身。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在白天变身过了。如果没有月亮在他耳边指引,他的狼可能已经不记得该怎样变身了。
“马车房禁止入内。”告诉他,做了个手势指向他提及的那座建筑物。
“好的,Alpha。”艾泽凯亚苦恼地咬着嘴唇,“Alpha?”
“怎么了?”
“我能给我上班的地方打个电话吗?”他小声地问道,“我想告诉他们我不会再过去工作了。”
“你之前在哪里工作?”帕克问道。
之前。
艾泽凯亚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欧文街上的那家星巴克”。
“我来办这件事,”帕克说。
艾泽凯亚点头。他无法强迫自己感谢他的Alpha,即使他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对方以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他来之不易的最后一丝独立,而这些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他没法感激这个,因为如果他的独立是无关紧要的,那么他自己也是无关紧要的。或许他只是一个软弱的Omega,不具备独立的人格,只能做其他人的所有物。但他不必勉强自己从中找到什么宽慰,他也打心底知道自己没必要为这种事心存感激。
他紧抿双唇,凝视着海湾。
* * *
没有人告诉艾泽凯亚他该做些什么,所以大半天的时间里,他都坐在厨房的桌子旁盯着窗外看。他害怕自己会做出错误的举动,所以就干脆什么都不做。帕克似乎在家里办公。艾泽凯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这也不是他应该过问的,所以他就干坐着。
偶尔会有几个狼群成员走进厨房找零食吃。当他们过来的时候,艾泽凯亚会坐直一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机警,好像外面的风景真的很有趣,他投入地欣赏着。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百无聊赖,或者说难听一点,看起来很任性。
厨房的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进来,艾泽凯亚的脉搏开始加速。
“哦,”那人说,他惊讶的挑起眉毛,“你是谁?”然后他倒吸了一口气,“啊,你一定就是那个Omega。”
艾泽凯亚点了点头。这个男人闻起来像是狼群的成员,他应该是一个,但是他身上也有一种陌生的气味紧随着他,这让艾泽凯亚的狼心生警惕。
他从橱柜里拿出来一袋曲奇,拎着袋子朝艾泽凯亚晃晃。然后他隔着桌子坐在艾泽凯亚的对面,伸出一只爪子撕开包装袋,“随便吃。”
艾泽凯亚伸手拿了一块饼干,“谢谢你。”
“我叫哈里,”那个男人说,“是帕克的父亲。你叫什么名字?“
“艾泽凯亚,”他说。
“你是从哪里来的,艾泽凯亚?”哈里带着一个鼓励的微笑问道。
那陌生的气味令艾泽凯亚害怕,那里面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威胁,一些他的狼不信任的东西。它闻起来有点像犯酸的敌意,还有愤怒,但那只是一点残留的气味,艾泽凯亚不能够确切地定义它,“我是从教堂区来的。”
“啊,”哈里说道,他一边啃着饼干,饼干屑洒在桌上,“那你是本地人了?“
“我之前的狼群在俄勒冈。”
“俄勒冈,”哈里重复到。“你的全名是什么?”
“艾泽凯亚·萨德勒。”他平静地说。
哈里微微皱了皱眉头,就好像这个名字好像和一些很熟悉的事情关联在一起,但他一时想不起来。然后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帕克对你怎么样??“
艾泽凯亚脸颊通红地想起帕克是怎样带走他然后操他的,而他又是如何央求着索取更多。
哈里没有因他此时明显的尴尬而发笑,“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艾泽凯亚。他是一个好人,他能够和你并肩前行。”
“是的,先生。”艾泽凯亚说,他的嘴里突然干涩起来。因为帕克自己也这样说过,不是吗?艾泽凯亚的位置不是站在Alpha的身边支持他,而是臣服在他的脚下。
* * *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帕克过来找他。帕克抓着艾泽凯亚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把他推到地板上。艾泽凯亚把眼睛紧紧闭上,在他被热潮淹没、他的狼在皮肤表层踊跃欲出的时候,他主动地拽掉了自己的牛仔裤还有内裤。他急切地喘息着。
是的,Alpha。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帕克狠狠地贯穿了他,艾泽凯亚的狼嚎叫着。
“你太紧了,Omega,太紧了。”帕克低沉地咆哮道。
当帕克再一次插入的时候,艾泽凯亚急切地喘了口气。他的膝盖在地板上打滑,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帕克左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臀肉里,而另一只手则压在艾泽凯亚的脖颈后面,按着他的额头抵在厨房的地板上。
太爽了,他从来不知道做爱会这么爽。尽管他内心有一部分在矛盾中挣扎,将这种粗暴的对待视为侮辱——帕克把他推到地板上、毫不留情地操他——他的狼却仍然妥协于此。它明白自己的地位。而当帕克的牙齿在他汗涔涔的后背来回擦拽时,它因为愉悦而颤抖了起来。他试图歪过头露出自己的喉咙,但是帕克把他抓得太紧了。无论如何Alpha都不会在Omega身上留下标记伴侣的咬痕,但这并不能阻止艾泽凯亚的狼渴望它。
帕克加快了抽插,也不再控制力度,当他高潮的时候他低吼了起来。这也足以把艾泽凯亚送上高潮。他向前跪趴着让帕克抽出,后者站起身来。
他突然感觉很冷,他的狼本能地寻找着舒适和温暖,却一无所获。在艾泽凯亚把他的牛仔裤拉上的时候,帕克又一次不见踪影。
他颤抖着用双脚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的心跳加速,双手颤抖。他又坐回了厨房的桌子旁,把头搁在他交叠的胳膊上。他打了个寒颤,此时他的狼餍足而又平静。在那一刻,艾泽凯亚也不确定到底哪一个才是他最讨厌的:是他体内被动物本能支配的狼,还是依旧心存不甘的人。
第六章
托马斯·阿尔霍纳不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但他身上散发出代表力量与权威的强大气息。他四十来岁,正值壮年,有点啤酒肚,深色的头发打着卷,被修剪得紧贴在脑袋上,双眼几近纯黑。当他露出微笑时隐隐可见一口白牙,和一颗略微歪斜的虎牙。
阿尔霍纳的狼群一直以来都同埃利斯的狼群保持着稳定友好的关系。然而自从帕克接手后,狼群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冷淡,因为人们质疑他是否能够胜任狼群的首领。尽管如此,帕克仍然紧张地想要维系狼群之间的友谊,于此同时,他也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守护他的领土不被践踏。
帕克在门边朝托马斯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他走向书房。他注意到在他们走下走廊时,托马斯抽了抽鼻子。那是凯亚如春雨般甘甜的Omega气息在空中久久不散。
“想喝点酒吗?”两人走进书房后帕克问道。
“谢谢。”托马斯找了个位置坐下,接过一杯威士忌,他小抿一口,叹了声气,“看得出来你喝的东西都不错。”
“一直如此,”帕克说着,在他对面坐下。对他来讲,和托马斯这样谈事情有一点奇怪。从前的时候,帕克的母亲时常与附近的头狼打交道,帕克有时会跟在她身边听着他们商谈,然后学习他们的相处之道,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以平等的身份坐在托马斯面前。他暗自庆幸这不是一次正式会议。托马斯没有带卡米拉——他的得力助手,一个兼当阿尔霍纳狼群军师和打手的Beta——因此帕克也没有叫上凯特或丹。
“我听说你标记了一个Omega,”托马斯说,“恭喜。”
帕克靠向椅背,笑了笑,“谢谢。”
托马斯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我还听说你是把他从中立领土带来的。”
“是的,从教堂区。”帕克说,“但是是他闯入我们领土在先。”
如果托马斯想,他可以就帕克把凯亚从教堂区带回的事情大做文章,并且指责帕克的狼群不该多管闲事。当然,帕克也知道这样的做法会显得非常虚伪。如果当时随便哪个其他的本地狼群也打算标记凯亚,并成功地循着气味找到了他,那就不止一匹狼会慎重地考虑把他从教堂区带走这件事情。严格上来讲,帕克这样做并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协议,但夸张点说这也算一种轻微的冒犯,反正以前的时候狼群之间也因为更微不足道的事情而挑起过战争。只要附近有任何一个狼群正觊觎着埃利斯狼群的领土,这就足够成为纷争的借口了。
托马斯平静地看着他,“对此我没什么异议,帕克。”
“很好。”帕克微微松了口气。
托马斯说,“但是,你的表弟本……”
帕克咬紧了下唇。
“本曾接近我,求我们狼群收下他,”托马斯说,“但我拒绝了他。”
“然而你现在却坐在这里和我谈话,”帕克说。
托马斯抬了抬眉毛,“帕克,我来这是为你和你的狼群着想。如果本找过我,那么我敢确信他也找过麦肯泰狼群和弗里曼狼群。他们可能不会和我给出一样的答案。”
帕克抬起头,“本被驱逐出加州,任何收留他的本地狼群都将成为埃利斯狼群的敌人。”
托马斯皱眉道,“你是认真的吗,帕克?你真会因为你的表弟发而起战争?”
帕克感到他的狼不爽地嚎了一声。因为本无视了他的劝告,本的背叛远比他想的还让人难以承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然而本还是没有听从他。本曾称他为怪物,称支持帕克的凯特为‘冷血的贱人’。本的父母在他六岁时丧生于一起意外车祸,在此之后,帕克和凯特的母亲便将本带到他们家来。他敬爱过他们的母亲,也忠诚于她。帕克能体谅他的愤怒,但他应该听从帕克的建议。
“是的,”他回答,清楚托马斯会把他的态度传达给其他狼群,“如果他仍旧待在加州,他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并且,任何接纳他的狼群都将会为此承担后果。”
“我这趟的目的不是来拥护他的,”托马斯说,“他在挑战中失败了,因此你有任意处置他的权力。但是你曾经的行为——”他忽然住口,警惕地望向门边。
帕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凯亚正站在门边,紧紧靠着门框,像是门框能遮住他一样。帕克轻轻笑了一下,示意他进来。
走进房间的时候,艾泽凯亚赤裸的双足蹭过土耳其地毯,丝绒的纤维发出飒飒的摩擦声。他犹犹豫豫地挪到帕克的椅子边上,“凯特让我过来,Alpha。”
帕克的笑意更深,他当然知道她会这么做。还有什么能比宣示一个Omega的所有权更好地展现帕克的权威呢?“跪下。”
一阵细小的震颤划过凯亚的身体,他应该服从?还是抵抗?他跪下来,嘴角撇下,目光紧紧锁在地板上。帕克伸出手,手指穿过凯亚的发丝。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托马斯的注视下,他的狼不住地自满起来。凯亚倾过身子接受他的触碰,他的气味馨香甜美,帕克的手滑向他的脖颈轻轻捏着。
“祝贺你,”托马斯说,“你很幸运。”
“是的,”帕克说道,拇指来回扫过凯亚的后颈,“所以,告诉我,你上一次看到本是什么时候?”
“我没见过他,”托马斯答道,“他给我打来电话。我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如果你知道,你会告诉我么?”
托马斯叹了口气,“帕克,我已经说了我并不支持他。我来这里不是为他辩护,也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立场。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头狼,早已把敢于挑衅我对手们全都赶走。我们虽身处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但你接管权力的方式实在是……”他摇摇头,“唔,也许还有其他的狼群和本一样愤愤不平。”
帕克的拇指在凯亚脊背顶端的节骨上缓缓摩擦,“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是在警告我,还是在威胁我。”
托马斯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我向我的母亲发起了挑战,然后我赢了。”帕克说,“并且,说实话,我他妈才不在乎其他狼群怎么看这个事。如果他们想尝试除掉我,他们知道去哪里找我。对本来说也是一样的。”
“你向妮娜发起了挑战?”托马斯摇了摇头,仿佛他无法置信所听到的内容,并且忍无可忍了,“你那不叫挑战她!你那是袭击她!帕克,她那时还没有来得及变身!”
帕克听到凯亚急促的呼吸,那个Omega面对他的触碰有些躲闪。他的气味随着突然而来的恐惧增强了。
是的,这是他犯下的罪行,整个狼人社会都因此而悄悄议论他。帕克无视了狼群社会所有未成文的规定。他在他的母亲还是人类状态的时候袭击了她。一匹狼对战一个女人,她甚至都没有可以自卫的余地,帕克的利爪撕开她柔软的皮肤时她只能不断尖叫。帕克在心底感到深深的愧疚,但是他知道这场挑战是不可避免的。
没有人知道凯特就是那个在他们母亲的茶中掺入狼毒草使得她无法变成狼形态的人。帕克打算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里,并独自揽过所有的罪过。
“托马斯,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他说,“如果你已经把所有要说的事情都说完了的话。”
托马斯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点了点头,站起身说,“帕克,感谢你愿意接见我。希望我们狼群的友谊能一直维持下去。”
帕克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托马斯从前非常欣赏且尊敬妮娜·埃利斯。因此,在帕克做出那样的事情后,他绝不会再尊敬帕克,甚至都不会相信他。
“我也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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