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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逍遥宗不要面子的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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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潋洲装完逼就走的架势,白舜华怎么这么不待见呢?
因为此地有熊族的封印,沈潋洲无法使出大型跳转之术,只能不断神仙千里加快速度,后方的守卫已经发现了二人,追了一段路途,可毕竟不是沈潋洲的对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白舜华戳了戳他:“喂,冻死了!给我件衣服穿好么?”
原来方才被熊烨旗撕碎了衣服,现在白舜华浑身就只有一块临时扯来的破布遮体,身为一个筑基期的人,没冻死还真是他体质好。
沈潋洲干咳一声,很有风度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白舜华披上。
白舜华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你储物袋里没别的衣服了么?”
“有。”
“那你把那里面的给我啊。”
“都是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同么?”
“那些是没穿过的!”
“那些也是穿过的。”
白舜华第一次觉得自己打嘴炮打不过沈潋洲,主要还是现在的情况不好,周围冷飕飕的,他自己处于下风,脑子都转不快了。
“冷?”细心的沈潋洲却发现了白舜华在发抖。
“还……还好……”
沈潋洲直接丢了一个小火咒在白舜华面前,只见一小窜火苗围绕着白舜华不住地飞舞着,为他带来了暖意。
暖和一些的白舜华脑子的运转也正常了,他立刻抛出疑问:“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为什么把熊烨旗的尸体塞进袋子里啊?”裹紧了外套,还是觉得下面空荡荡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叫沈潋洲把底裤也给他……好吧……就算给他他也不会穿的。
“若是将它留在那儿,后果会更加可怕。而且,方才我在塞他进去之前给他撒了些药,应当不会死得太快。”
“这……他的本体可是熊不是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断气?”白舜华冷哼,“不管死没死,你收他有什么用?恋尸癖啊?就算要问什么也应该给苍桐,我们可是受到他的委托才干这事儿的。”
“他委托是他的事情,我想调查是我的事。”
“你还真是多事。”白舜华再次裹了裹衣服,以前吧总觉得沈潋洲穿白衣是挺好看的,可真的穿上身却觉得透得有些羞耻,最主要没有里衬,“我们还是赶紧拿了灯回去吧。我真是一分都不想在妖族多待,一个个长得跟《西游记》里的妖怪似的。”
“《西游记》是何物?”
“一本好书。”
“哦?”沈潋洲来了兴致,白舜华却不想多说,“好了好了赶紧走吧,一会儿追兵来了!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事儿,真是强行被使唤。”
沈潋洲抬眼看了白舜华一下才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储物袋隔音性不佳,熊烨旗能听到你说这话,而你是为我们两个辩解。”
“谁要给你辩解?我澄清自己就好!谁稀罕帮你了?”白舜华边说着边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到自己并没有神行千里的本事,又灰溜溜地挪到沈潋洲的身边,“来,带本大爷回宫。”
跟在前线的沈潋洲和白舜华不同,妖族王宫里的舒惟愈发得沉默寡言,而苍桐也一反常态地没有主动过来和他吵嘴使绊子。
妖族之王的位置苍桐还不算坐稳,前些日子宫外才传来了消息,说熊族联合蛇族意图颠覆苍桐的政权,甚至有当朝臣子不堪压力,提出了辞呈,希望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辞官回家。这事使得苍桐心有怒气,奈何政权不稳,还不能直接处置这些老臣,仍需从长计议。
朝中动荡,后宫中也相应地有了些震动,一些别有用心的妃嫔就开始私下里悄悄走动起来,意图巴结新的权贵,希望自己有机会能翘掉舒惟这只拦路虎。
白舜华和沈潋洲两人一路辛苦,再次回到妖王宫中,沈潋洲没有直接去见苍桐,而是绕着去见了舒惟。
见到舒惟时,他在自己的房中练字,一笔一划都非常认真。
“舒惟前辈。”沈潋洲礼貌地叫道。
舒惟也不急,写完了笔下的这个字才开口:“我知道你们会下来见我。”
“那您应该清楚,苍桐到底将千帐灯放在了哪里。”
听到这话,白舜华瞪大了眼睛。
我去!弄了半天他这是被苍桐给骗了啊!那他这么累死累活深入敌营盗取名单是干什么?!
“这就过分了啊。”白舜华火了,“明明知道千帐灯的下落还装作不知道,这没法忍!快把千帐灯交出来!”
“不在我这。”
“那在哪?”
“我想说,可是我不能说。”
“既然想说为何不说?”沈潋洲眼神如炬。
舒惟没有回答。
大概是知道了舒惟的选择,沈潋洲问道:“你是向着苍桐的?”
舒惟还是没有答话。
“我师父曾跟我说过有关你的事情,知道你持戒犯戒,因心魔而坠入歧途。我先前见你,只觉师父所言过了,可现在看来你确实有心魔,而那么心魔不是苍桐,而是你自己。”
“心魔心魔由心而生,本来就不关其他人的事。”舒惟终究开口。
“你的心中并非没有仁义,为何不重新回到正道?”
“何为正道?”舒惟笑了笑,“古往今来,凡有心魔者,便会觉得世间的戒条都不过是单纯的戒条,只要对自己没有了约束力,那与我又何干?”舒惟的眼中带着一丝的执念,与他们一次见面时有些不同。
“你的信仰变了。”沈潋洲一语中的。
“修道者渴望成仙,此为信仰,而今我现今的信仰便是苍桐能平安。”
此话一出,沈潋洲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了真相。
“我已将熊族之王熊烨旗带来,妖王担心的问题即将解决,你们可否将千帐灯给我?”
“你们不用再从他身上下手了。”苍桐已经闻讯赶来,他依然穿着象征妖王的华服,不过神色要比前些日子疲惫许多,“千帐灯你们拿去。”
说罢,苍桐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灯来,“至于熊烨旗……你们把他交给我处置。”
“处置?”白舜华一惊,“你真打算把他杀了?”虽然此时熊烨旗也就只剩一口气了。
“这事就无需你们担忧了。”苍桐持灯走到沈潋洲身边,“还有一事我希望你们能帮忙。”
“哎!妖王啊!”沈潋洲还没说话,白舜华先嚷嚷上了:“上次给您办事儿,您差点把我坑死,这次我可不会轻易答应您了。”
苍桐微微一笑,原身是孔雀的他本就长得妖异,那双桃花眼一睁一闭都能把人迷得骨头都酥了,说出的话却令舒惟浑身一震:“这次不用你们上刀山下火海,本王只求你们将舒惟带走。”
舒惟整个人都僵住,他怀疑自己幻听了,忙追问:“你说什么?”
苍桐的神情有些扭曲:“我让你跟他们走!!”
“苍桐!!”舒惟觉得此时的苍桐非常奇怪,“你怎么了?”
苍桐却没有给他解释,径自起了一个传送阵,将三人推入其中。
狂风卷起,三人再次睁眼时已经回到了珍宝阁中,柯共眠依然站在原地,见到他们三人,也不惊讶,看着两人手中的灯,只道:“欢迎归来。”
最为神奇的是——原本在穿入画中之前被白舜华拿在手里的那盏灯竟然还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仿佛从未被人举起过。
舒惟有些失神,总有那么个人让你既爱极又恨极,苍桐在舒惟心中无疑就是那个人。从初次相遇对方扮成女子来骗他到如今分别,原本以为这辈子背叛家门不顾一切可以和那个人相守到死,却不想苍桐这个家伙居然狠心送他回到人族。
就在舒惟失神的过程里,沈潋洲已经简要地将二人在妖族的见闻告知柯共眠了,当然,忽略了两人进熊族去盗取名单的事情。
这么一想,白舜华偷偷地看了一眼沈潋洲的储物袋——夭寿啦!居然没卸货!这么折腾,熊烨旗这下该死透了吧?
柯共眠听了沈潋洲的话有些疑惑:“你们见到了梧桐为本身的妖族之王?妖王……难道不应该是凤凰或是孔雀么?”
“这是何解?”沈潋洲问。
此时舒惟也回过神来,“凤凰或是孔雀?”
妖族皇宫。
苍桐的手掌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犹如疯子一般。
“别再费力挣扎了。”一个声音自他脑海中响起,“当年凤凰那家伙将本王封印在你体内,就要想到有这么一天,本王会将妖王的位置夺回来!”
苍桐浑身冷汗,嘴上工夫却依然犀利:“孔雀王薛照,你早就该死了!”
“死?哈!说起来,凤凰也是心软,早些将我杀了便好,还偏偏要将我封印在你这株梧桐树体内,妄想借由你的佛心感化我,可笑!真佛都感化不了我,你这小小的梧桐树?哈哈哈!真是妄想!”
苍桐的目光愈发阴森,瞳孔泛着红色,时浅时深,似乎要被薛照夺了身体。这些年来,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控制住薛照了,甚至习性也和孔雀愈发相似,就好似两人即将合二为一一般。
“苍桐,你生性懦弱,身为妖王却为情爱所困,今日竟还放走舒惟,呵,你是彻底觉得无法控制本王了?担心我害了你的小情儿?为王者竟有此软肋!苍桐啊苍桐,你愧为妖王!”
“我就算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也绝不会让你借由我的身体危害妖界!”苍桐的声音非常沙哑,为了压住薛照他几乎用尽了全力。如今熊族危害已除,妖王的统治被加固,而他也留好了后招,若是他突然驾崩,朝堂也不至于太乱。
只可惜哪怕到最后,他也没有好好地跟舒惟说清楚,不过……那家伙历来聪颖,前几天跟他闹过一次后,舒惟想来也是猜到妖族内部有异了,不过没往苍桐身上想,这也好,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厌倦他了,好好地回族里,哪怕族里不认,凭借舒惟的一身修为,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元婴后期的修为在他体内翻滚着,苍桐将所有灵气从丹田内调起。
“你要爆婴!?”薛照大惊。
“哈!我说过,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再为祸妖界!”
……………………………………………………………………………………
“传闻妖界原先是由孔雀王镇守,道修佛修皆为人修,可这孔雀王偏偏介于人修和妖修之间,他是佛祖的坐骑,更是由佛祖亲自点化,佛修见了他从来都是要跪拜行礼的。孔雀王薛照狂妄自大,统治妖界几千年,残杀无辜,后来凤凰王除去薛照,然薛照势大,王公贵族里多的是拥护他的,慈悲的凤凰王并没有将他们除尽,以致有后来的妖王若没有凤凰或孔雀的血统定难立足的通例。”
听了柯共眠的话,舒惟眼前像是有漫天的刀尖飞来顶住他的喉和心口一般,既痛苦又心寒。
他后悔了,其实苍桐并不是没有表现出处境艰难,而舒惟只是觉得他这个妖王坐得不够集权罢了,却不想在这背后有这等干系!
“如今……是凤凰或者孔雀的后代反了?”白舜华不明白情况。
“若只是反了还好。”沈潋洲凝神道:“方才我发现妖王的眉间有异色闪动,瞳孔也变了颜色,倒像是走火入魔,又或者……是体内被封印了什么。”
“封印?”舒惟看了沈潋洲一眼,“你先前为何不说?”
“没有时间了。”沈潋洲解释道:“最后一刻传送开启……”
舒惟闭眼,只想到两人刚去妖界时那人温柔地看着他道:“若是有一日我无法控制自己,舒惟,你一定要杀了我。”
当时舒惟只觉得自己被骗了,首先眼前人根本不是一开始见到的温婉女子!甚至连女子都不是!妖皇苍桐,舒惟先前也是听过他的名头的,自家族长也曾无意之间提起过,说这些年来妖皇行事作为难以捉摸,时而宽以待人,时而杀伐果断,倒不失为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舒惟不知道苍桐那日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觉得光就一个背影便能令他魂牵梦萦,苍桐曾多次问舒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他只作沉默。
“其实是一开始吧。”心里的回答,却终究来不及说出口。
妖族和人族之间倒是没有太大的界限,只不过妖族比人族长命许多,若人族之人修道无成,那便会是天人永隔的下场。当然,也会有那些短命之妖没修成人形就殒命的。
可苍桐是什么?他的本体是梧桐,树木,百千年不朽,苍桐因上古孔雀神栖息其枝而得道修成人身。
古孔雀神……
舒惟无奈地大笑起来:“因上古孔雀神栖息其枝而得道修成人身!!我怎么早没有发觉!!”
白舜华看着突然大笑的舒惟,一脸不解。
沈潋洲却明白了:“凤栖梧桐,苍桐是凤凰的属下,却由孔雀神栖息,这传说中的栖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停留,而是被封印。”
“那现在怎么办?再穿到妖族去么?”白舜华问。
“此画卷只能单方向开启一次,你们已由此进,由另一面回,想来是不能再开了……”柯共眠道。
“我直接去妖族领地!”舒惟眼睛发红,想来是很努力才忍住了泪。
“此处离妖族领地可不近啊。”柯共眠捋了捋自己的鬓发,“修仙大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尔等还是要赶紧去拿下一个千帐灯才好。”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没有人性呢?人家对象面临生死关头,怎么可能会跟我们去拿灯?”白舜华对柯共眠说,只觉得这个老头儿太不近人情了。
“兵分两路吧。”沈潋洲拍板,“舒惟回妖族领地,我和白舜华去下一张画。”
“凭什么啊?”白舜华不依,“找灯是你的事!我来珍宝阁本来只为了选一个适合我的功法。”
沈潋洲蹙眉,“只要吾等在此大陆一天,便时刻面临灭顶之灾!白舜华,你怎可能独善其身?”
“我独善不独善是我的事,你如果非要我跟你去那就是道德绑架了啊。比起跟你去那些完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我宁愿在这里找我的功法,万一能直接修炼到飞升,那不也是解决了自己的灭顶之灾?”
“你……”沈潋洲甩袖,“孺子不可教也!”
“迂腐!”白舜华懒得理沈潋洲,而另一边舒惟已经问柯共眠要来了地图,直奔妖族而去。
“哎,看看人家有对象的,奔头就是足!”白舜华晃荡到柯共眠身边:“柯阁主,请问有没有适合我练的功法?”
柯共眠慈祥地笑道:“自然是有的。”
“可否借来一看?”
柯共眠一伸手就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来,“拿去。”
“哇!您这是小叮当啊!”白舜华非常好奇地拉了拉柯共眠的袖子。
柯共眠却没有责骂他无力,而是一直对着他笑,同时还将一罐东西给了白舜华,“此物一直在等待着有缘人。”
“什么东西啊?”白舜华提了提罐子,“哎哟,不轻。”身体没站稳,潜意识的,白舜华想要抓住旁边的东西稳一下身,却不想抓到了第二盏千帐灯。
又是一阵阴风袭来,沈潋洲和不穿裤裤非常凉爽的白舜华直接穿入了第三幅画。
同时,第二幅画的落款下浮现了一个日期,竟是距今百年之前!
而看着六幅画的柯共眠黝黑的瞳色中精光一闪,透露着只有智者能明白的意味。
“嗷呜!”白舜华一屁股从半空中落下来,地上还偏偏是石子,他又没穿裤子,这一下疼得他差点半身不遂。
沈潋洲随后而来,不过他没有被摔个屁股蹲儿,而是翩然而下,虽然没有外袍,但哪怕只穿里衣也有仙家风范。
“可恶!这儿又是哪儿!?”白舜华揉揉屁股站起来,“我跟你说!沈潋洲!刚才那下要是影响到我的生殖……哦不对这么说你应该不懂,就是如果影响到我的子孙问题!拿你是问!”
可沈潋洲似乎没有听到白舜华在说什么,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边的景物里。
“喂,你在看什么啊?”白舜华不解,“难不成你在琢磨着灯在哪儿?哎!按照之前的规矩,我们来的地方应该就是灯所在的位置!”说着他开始四处找了起来。
“后山。”沈潋洲喃喃。
“什么玩意儿?”白舜华抬眼。
“此处,是沈府后山。”
“沈府?你家啊?”白舜华瞬间意识过来,“你家居然也有灯?厉害了!”从他拿沈潋洲当挡箭牌开始就不断有人跟他说沈潋洲的事儿,什么出身是多么多么好,人品是多么多么棒,气质是多么多么高雅。
所以这个挡箭牌不能随便找,他这不仅见到了本尊,还跟本尊回家了!也不知道沈家人知不知道江湖上的传闻,如果也误会他们是一对就悲剧了!
“想家啦?”白舜华把沈潋洲的失态理解为近乡情怯,“要不然你回家看看吧,这里是后山,那再往前走几步应该能看到你家。”
话音刚落,沈潋洲一个神行千里就往前跑,气得白舜华直嚷嚷:“喂!沈潋洲你这家伙等等我!!”
好不容易跑到沈潋洲身边,就看到他呆愣愣地看着山下的府邸。
“那就是沈府啊,好气派!”白舜华不禁夸赞。
眼前的沈府绵延数公里,府中亭台楼阁远看就觉得颇为精致,是真正的高门大院,可见沈潋洲确实出身大户人家。
沈潋洲的神情却愈发凝重:
“可……沈家早就在二十年前被歹人毁于一旦了啊。”
白舜华被这句哈吓得狠狠地往后退了两步,浑身颤抖地道:
“我的天……我说哥……你别吓我啊!”
从穿到这张画来后就一直心情沉重的沈潋洲被白舜华的表现逗乐了,“我吓你做什么?”
“谁知道呢?兴许你觉得吓我有意思?”
“嗯,吓你是挺有意思的。”
“你!”白舜华一甩手,“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在这周围找灯还是进这个疑似沈府的地方看看?”
沈潋洲沉吟片刻才道:“既然这座沈府摆在我面前,身为那场浩劫的幸存者,我理应去看看里面究竟是我真正的亲人,还是什么妖魔鬼怪!”
“赶紧给我找套得体的衣服。”白舜华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摇了摇头。
沈潋洲本想从储物袋中给白舜华拿套衣服,却想着袋子里还憋着一只熊呢。
“先去沈府吧。”
“也是,你家肯定不缺衣服。”
两人来到沈府门口,白舜华原来想轻叩门扉,却发现自己轻叩根本叩不出声音。
沈潋洲上前啪啪啪拍着大门。
沈府大门慢慢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位带着高帽穿着讲究的管事。
“啊!二老爷和二夫人回来了!”沈管事喜道。
沈潋洲有些不解。
“你排行老二啊?”白舜华问。
“我是宗室长孙。二老爷和二夫人……叫的应该是我爹我娘。”
“啥?”白舜华震惊了。
然而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他们消化信息,沈管事带着两人进府,等不及的宗室堂弟沈潋航先跑过来道:“见过叔父叔母!”
沈潋洲知道了,他和白舜华被众人认作了他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可他自幼和母亲长得像些,而且白舜华也不像他母亲,这怎么会认错?
不知缘由,只能来之安之。
四顾,儿时记忆里的沈府还是老模样。
沈府正中的议事厅是接待来宾用的,自家人则多住在后院,绕过正中的议事厅便是一个中嵌“仁德”二字的高大影壁,在白舜华看来,沈府既有北方四合院的感觉,又有南方精致的小桥流水和亭台楼阁景观,走了好一阵子终于来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他们家住在南面,是一个大三院。
白舜华看沈潋洲熟悉地行走着,也不去搭话。他知道,沈潋洲一定很怀念这里。
整座沈府是威严又不失风趣的,一路行来能看到丫鬟们在踢着毽子,进了沈潋洲自己的院落后,一个可爱的垂髫小儿跑了过来直接扑到白舜华身上,开口就软糯地叫:“娘亲!”边说还边蹭了蹭他。
白舜华瞬间石化。
见白舜华没反应,小娃子有点疑惑,转头看向表情微妙的沈潋洲:“爹,娘亲怎么了?为什么穿得这么奇怪?”
沈潋洲把娃子从白舜华身上扒下来抱好,想了几个叫法,最终唤:“宁宁,娘亲最近身子有些不爽利,我们先进屋好不好?”
被唤作宁宁的孩子听话地点点头。
白舜华失魂落魄地跟着沈潋洲进了屋。
屋内北边的一张紫檀木茶桌分坐着二人,屋子里东边的墙壁上挂着字画,西边的多宝阁上摆设着多件古董,南边朝着院子大门。
“明远、凌珍回来啦!”那二人起身招呼。
沈潋洲颇为别扭地喊道:“兄长、嫂嫂,持家辛苦了。”
“哎!怎么出去一趟就生分了这么多?”饶彤爽朗地一笑,“还有,凌珍啊,你这穿的是什么?”
白舜华回神,赶紧道:“嫂……嫂嫂是吧?出门遇见了劫匪,被打劫成这幅样子,让您见笑了。”
“劫匪?!”沈明卓急了,“无恙否?可否报官?”
“没什么大事!”白舜华又担心事情被闹大。
“自打你们出行啊,母亲一直惦记着你们。可这事……也不知该不该和母亲说。”
“母亲爱操心,此事便不必与她说了。我自行处理便好。”沈潋洲拍板,“劳烦哥嫂操心,我们稍作休整便去见母亲。”
“嗯,你有分寸便好。”
又寒暄了一会儿,哥嫂二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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