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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年的石像复活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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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重的帝自然无法再亲征,他派了数个得力手下出马,成果却并不好。对头氏族养狼,还习惯昼伏夜出,经常把这头打得措手不及。
  久攻不下,民不聊生,又传帝身边的凤凰消失,是德才亏欠的象征。百姓们议论纷纷,天下似乎是要大乱。
  放勋心里有多急切唐小宇体会最深,奈何病躯不给力,每日撑着开议事会都是强弩之末。唐小宇有些搞不懂,其实放勋的着凉感冒早已痊愈,可还是浑身不适,他只得归结为心理因素。他很想知道神君的情况,放勋缠绵病榻,他晚上想出去看个星星都不行,焦躁得一逼。
  唐小宇蹙眉快进了一段时间,突感身体不适消失,赶紧停下。
  那是次例行的议事会,有臣子向放勋禀告,让他去祭祀台后的木屋看看,有礼进贡。木屋自陵光走后就空了,再加放勋生病,更是没人光顾。那天他好不容易身上有几分力气,便答应下来,跟随那臣子去往木屋。
  不祥的预感再次弥漫上唐小宇心头,他在快进不快进的边缘犹豫。
  放勋倒是越走越觉神清气爽,到祭祀台下时,已然生龙活虎,仿佛陡然间被什么仙术治愈。
  臣子打开了木门,唐小宇的不祥得偿所愿。
  神君倚着木屋的墙壁,双手双脚皆被陨金锁链捆死,接触之处红绒浮现,仿佛是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唐小宇:“甘霖娘……”
  放勋脸色铁青,握紧的拳头中央几乎被指甲抠出伤口。他回身怒瞪那臣子,表情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这是作甚!”
  那臣子惶恐地哐当跪倒作揖:“现在百姓都在传您德才亏欠,不把朱雀和凤凰找回来,会大乱的!”
  放勋气得身体直打摆子:“找到也应该用请的把他请回来,你在干什么?谁给你的胆子锁他?!”
  臣子赶紧讨饶:“是臣的手下打听到陨金可以限制朱雀的神力,臣这也是心急,怕朱雀不愿回来……”
  有这么个智障手下真是伤不起!放勋恼怒地驱赶走旁人,顺势关了木门,在原地踌躇片刻,尴尬地凑到陵光身边。
  “我、我给你解开?”
  陵光拖着手脚上锒哩锒铛的锁链避开几分:“不!”
  放勋显然是没做好应对这种突发状况的心理准备,无措地僵立片刻,决定先道个歉:“之前是我不对……这次也是我不对!你给我个机会补偿好不好?”
  凌光倔强地翻身背朝他,不予理睬。
  放勋愁闷地直揪头发,像个老叟般佝偻着席地坐下,闭了会儿嘴,又忍不住碎碎念:“我这也是为整个氏族着想,丹朱性格刚烈,不适合当帝,我总得有多些选择,留点后路……”
  他说着说着没了声,沉默在两人之间盘旋,像是黏腻又紧实的触手,勒得人呼吸不能。
  许久,陵光终于出声:“那你生几个了?”
  放勋眉毛猛跳,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棘手莫名。他左右掂量,不知该说实话还是谎话,因为除去赌气那次外,他就再没跟散宜女同过房。
  他急得好一阵抓耳挠腮,最后,选择了撒谎:“两个女儿……九个儿子。”
  唐小宇当即卧槽一声,心里疯狂吐槽:你妹,这才几年啊,从哪变出九个儿子来,当那散宜女是兔子精么一生生一窝。
作者有话要说:  谷圭:古代礼玉之一种。天子、诸侯作为媾和或聘女之礼器。
镇圭:古代举行朝仪时天子所执的玉制礼器,取安定四方之意。

  ☆、第 50 章

  那天,放勋巧舌如簧满舌生花也没能把陵光哄好,那陨金锁链就是不肯卸下来,也不肯多搭理他,活脱脱处于生气炸毛状态。
  放勋熬到第二天早上,匆忙跑去开完议事会,又火烧屁股般往木屋赶。结果跟前一天的状况如出一辙,继续热脸贴冷屁股,贴得凄凄惨惨戚戚。
  他倒贴了不少时日,惹得臣子们又嘴碎议论起来,轮番开始轰炸,让他专注政务。
  唐小宇算是被凤十三提前剧透过部分内容,估摸着这段僵持得耗不少时间,就往后快进。没有计时就是麻烦,他能用来估计时间的只有孩子的年龄。丹朱似乎已搬去别处,基本就没见出现,倒是那俩双胞胎姐妹,眼瞅着长成幼儿园小朋友,憨态可掬的模样。
  放勋大约是怕被群臣指责,每天只敢在日落后睡觉前,趁夜色去木屋溜达一圈。唐小宇快进过来正巧是放勋赶路的时候,他顺势就抬头看星空。
  现下他和神君的本命星,以及那颗新星,三星呈钝角三角形分布,新星离他的本命星较近,是钝角三角形的最短边,神君的本命星稍远,三者似乎处于平衡状态。
  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坏事。唐小宇猜想神君大约知道引力有问题,所以才不愿把陨金锁链卸下来。
  放勋赶到木屋,继续贴那持续了好几年的冷屁股。
  木屋内除去终年保持蜷缩坐姿的陵光外,还多了个年轻人。唐小宇对这位年轻人的面孔自然最熟悉不过,高兴地直拍大腿。
  哎呀,凤元修成人身啦!俺家神君业务就是厉害,助人(兽)修仙杠杠的!
  凤元给放勋端了杯水,大家就这么傻愣愣坐着,顾自发呆。两刻钟后,放勋默默喝光那杯水,起身告辞出门。
  唐小宇忍不住朝天翻白眼,继续跳了。
  这回他跳完,发现又是在议事会中。底下的臣子表情惊惧,连连俯首磕头,说是丹朱勾结了南方三苗部落的兵力,正气势汹汹朝这里攻来。
  逆子这是终于要造反了!唐小宇早就有这个预感,丹朱本身脾气就暴,亲妈过世,后妈不疼爱他,亲爹把从小养他到大的人给赶跑又捉回来囚禁,正常人都会炸,别说这混小子。
  放勋也有几分猜测和心理准备,现下除去眉头拧得死紧之外,连心跳都没加快。
  这场仗他必须亲自挂帅,跟儿子面对面痛痛快快打,并且必须胜,再以胜不骄的姿态感化儿子。但这场仗,他并没十足把握。就算能胜,他跟儿子二十年来寒如冰点般的关系,又怎可能轻易感化。
  所以他指派好出战人员之后,马不停蹄去了祭祀台后的木屋。
  凤元和陵光对于他突然间的白日造访都有些诧异,而在听完他的话后,都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放勋锲而不舍地试图说动陵光出马:“丹朱从小就喜欢跟着你,你说话肯定比我好使。”
  唐小宇是真佩服自己的前世,脸皮该厚成什么东西才能这样恬不知耻。当初好端端的非要把儿子弄走自己带,养坏了需要助力了,又腆着脸把被他自己斩断的情分搬出来说事。
  凤元修成人身后,在察言观色方面进步飞快,眼见陵光表情阴沉,忙帮着圆场:“神君不舒服,不方便到处走动。”
  放勋一惊:“不舒服?是陨金锁链的缘故?我早说给你卸了。”
  实习圆场生凤元继续试图搪塞:“也……不止是陨金锁链。”
  “不止?”放勋摸着下巴思索:“是嫌风餐露宿路途辛劳?我给你派辆马车,铺上软垫,让马拉着走!”
  唐小宇只想给放勋跪了。除去脸皮神厚之外,这人的脑回路大概也是平的吧?到底怎么想的非让神君出去,哪有让长辈移步的道理,就不能把丹朱那混小子给逮回来说教么?
  凤元绞尽脑汁中:“也……不是……马车……”
  “好了凤元。”陵光无奈地阻住自家小凤凰:“算了,我去一趟吧。”
  凤元急切道:“可是神君——”
  “没事的。”陵光伸手拍拍小凤凰的胳膊,动作牵起锁链一阵哐啷响。他面无表情地无视掉锁链,转向放勋:“什么时候出发?”
  几天后,齐集的兵列由几个骁勇善战的将领带着,声势浩大的往南前行。兵列后头有匹白马,放勋就骑在它背上,白马后面还跟有辆马车,由四匹马拉着,是仅次于天子的待遇。马车上方,金色鸟儿时而飞起盘旋,时而落脚歇息,时而趁人不注意偷钻进车内。
  早上出发前,唐小宇看见神君的手脚上果然还捆着陨金锁链,证实了他推测的新星导致本命星异位,需要陨金克制的想法。他估计,此时此刻,他的本命星已经被牵引到了疾厄宫,正大摇大摆准备玩点儿猛的。
  兵列行进速度不快,那年头马属于奢侈品,还得分配去拉战车,能骑上马的人很少,大多都是步兵。而兵列又大致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以兵长贵族和帝王近侍为核心的常备武装,另一部分是兵民合一的民兵组织,如果能俯瞰,就可轻易分辨出两部分在武装上的差距。
  没有摩天楼,没有电线柱,没有柏油路,唐小宇还从未体验过这般场景,出发几小时都处于自HIGH状态,看得不亦乐乎。然而几小时过去都是同样的风景,仿佛无穷无尽般,他想起步行军往往要行极长时间的路,顿时就想快进。
  鬼知道丹朱那头在什么位置,距离多少公里,走过去要多久。
  他最终还是决定体验一天行军生涯,感受感受安营扎寨再跳,反正又不用他动手出力,看着四千年前的古人跟蚂蚁那样勤劳地把东西搬来搬去,也挺有意思。
  而后他又在旷野中欣赏了四千年前的日落日出,别有一番风味。野外的照明很奢侈,入夜后,除去巡逻之外所有人都睡下,漆黑寂静。虽然是行军中途,却有现代想象不到的安宁,也让未来的交战更显丑恶狰狞。
  整趟或许行了一月有余,因为出发时正值夏秋交际,草树深绿天气晴热,等唐小宇跳完,树上叶子已成黄绿,气温也下降不少。而此刻,兵列已变,骑兵的先锋部队在前,步兵弓兵车兵大部队在后,排兵布阵拉了很长的阵势,正同对面僵持。
  唐小宇赶紧仰头看热闹。对面也是差不多的阵势,由于战线拉得长,两方统领都在队列中后方,看不太真切。
  战争场面的血腥自不用说,虽没有大炮轰炸那么惊心动魄,但大面积的徒步格斗也让没见过血腥场面的现代人不忍。
  唐小宇看了几分钟热闹就有些承受不住,放空了视线乱瞟。突然间,他感觉人群中有什么高速运动的白影闪过,那速度绝非凡人,且闪过之处战马惊立,无数骑兵摔下马背,在地上翻滚。
  有异样!
  他急得直冒冷汗,想给放勋发警告又没法出声。幸好没多久,戴着陨金锁链坐在放勋身边的陵光忽的起身,望着远处那时不时发生的骚乱表情震惊:“监兵?!”
  监兵神君?!
  唐小宇极目望去,奈何视力有限,除去模糊的动态影像,基本看不清什么。反倒是那白影,在疯狂的快速变向中还不忘找统领站的高台位置,那拖出有几米长的虚影昭示着它离敌后方越来越近,突围速度快得可怕。
  然后,它兀的停下,终于显现出清晰模样。果然是一身白衣短打的监兵神君,奇葩的是他肩上还披着条黑白纹的短绒长披风,在军队中显得不伦不类且瞩目万分。他还是那副健气少年模样,虎目在阳光照射下炯炯有神,警惕地望着高台上放勋和陵光两人。
  就在那瞬,唐小宇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震得他差点直接从放勋身上弹出去。
  “他——敢——锁——你——!!!”
  “你”字的尾音尚未完全结束,白影夹杂着劲风已然突袭到咫尺之遥,唐小宇甚至能看清他脸上黑色纹路的走向,以及他那双虎爪上剧烈翻涌的白色神力。
  哎呀妈呀!!!
  唐小宇下意识低头就往矮处躲,放勋却还没从一个原地弹跳就腾空到他面前的奇人身上回过神,傻愣愣站着,眼看就要被肆虐的神力正面击中。
  快躲啊傻B!!!
  唐小宇恨不得能替反应迟钝的前世逃命。这家伙的rou体受伤,他可也是会感受到疼痛的!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陵光脚步微动,原本跟放勋并排的朝向转了一百八十度,严严实实挡在放勋身前。汹涌的神力几乎就在同时命中,被限制神力的肉身生生受下这击,伴着冲击力扑倒的同时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弟——!!!”监兵近距离的虎啸更为慑人,唐小宇再次默默蹲低几分,生怕灵魂被弹出去灰飞烟灭。
  监兵嚎完,上手就把陵光从放勋身上拖拽过来,顺势拿短绒披风裹住,仔细查看。边看还边伸腿狂踹被扑倒在地的放勋:“解开解开你个混蛋快给他解开!”
  高台上还有几个近侍,横举着戈矛色厉内荏地吆喝,想把监兵驱走。放勋此刻倒显出几分大家风范,制止住近侍,匆忙爬起身上前给陵光拆解那几根陨金锁链。
  

  ☆、第 51 章

  陵光的脸色很不好,在白绒的映衬下更显苍白,嘴角血迹触目惊心,惹人不忍。监兵知道陨金的厉害,不敢乱碰,只好拿衣袖帮他擦血。放勋一直随身带着锁链钥匙,经历长达几年的劝说解锁无果后,终于在今天派上用处。
  解锁倒是不难,陵光的手脚很快恢复自由,神力回体,那点伤也就不算什么了。
  监兵见他已经没事,果断回头继续把矛头对准放勋,龇着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声音:“猢……”
  放勋大胆猜测这家伙也是神仙,而且还是那种凶猛好斗的类型,不像陵光那么好说话。他刚才隐约听对方喊陵光“弟”,便讨好道:“大哥好。”
  监兵横眉立目:“放屁,我是二哥!”
  放勋被他豪放的粗鄙之语弄得凌乱两秒,又赶紧改口:“二哥好。”
  监兵:“放屁,谁是你二哥!”
  “……”陵光无语地把俩愣子隔开,朝监兵问道:“你怎么会在对方阵营里?”
  “我打架!”监兵挺起胸,硬是把自己凹得正气浩然:“还有那个……谁来着?说他是你儿子,我就想看看你怎么生的儿子!”
  陵光头疼地扶额,暗忖片刻,挥手指使监兵:“你回去,把那个谁给带过来。”
  “啊?不打架吗?”监兵不情不愿地领了命,又朝放勋和旁边几个近侍龇龇牙,这才一蹦三丈远地往对头跑。
  唐小宇没想到监兵神君竟然那么容易糊弄,就好像心理年龄跟外表匹配,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屁孩。他翘首等待着,没过多久,还真遥遥瞅见监兵左边胳肢窝下夹着灰头土脸的丹朱,虎跃而来。
  丹朱已是成年人,遗传自放勋的身高,在营养欠佳的古人中显得金鸡独立。然而此刻却被矮他半头的监兵夹得像条丧家犬,反抗不能。
  监兵把他像扔大型袋装垃圾般扔到高台上,大型袋装垃圾伴着惯性就地滚了两滚,狼狈的来了个五体投地。
  放勋看着伏在他脚底的儿子,心里颇感唏嘘。父子俩已有很久未见面,再次重逢,却是此情此景。对这个儿子,他不能说没有亏欠,偶尔夜深时,心底的愧疚如同业火般焚烧着他。如果他能多为儿子考虑考虑,多分那么丁点儿心思,或许今天的这一切就都能避免。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他现在唯独能做的就是感化儿子,并希望儿子原谅他过去的错,两方和平相处。
  丹朱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拍拍满身的灰,捋了捋乱糟糟的发。他没搭理自家老爹,而是精准找到目标人物,利索地伸手拉起陵光:“跟我走。”
  陵光猝不及防被他拉着走了两步,白绒披风在空中划过道飘逸的痕迹,不及走出第三步,就听放勋在后头叫道:“放肆!”
  一众人皆回头看他,见他怒目圆瞪似要说什么,便都安静下来准备听。结果他呼哧几声,也不知是因为气得够呛,还是因为没组织好语言,啥都没能说出来,只外强中干地训斥:“谁准你带他走的!”
  唐小宇忍不住朝天翻白眼,待他翻回来时,发现他前世的儿子也一毛一样翻了个白眼。翻完后,“儿子”决定从“娘亲”身上入手:“你走不走?”
  乍被众人的目光所关注,陵光表情为难地左右看看,默默抽回丹朱手里的胳膊。
  丹朱登时跟火yao似的炸了:“他那么对你你还留下?!”
  陵光摇摇头:“我必须留下。”
  放勋气得直磨牙:“什么他他他,你就这么称呼你爹?!”
  丹朱梗起脖子回吼:“你算什么爹,你娶小老婆把小娘气走的时候想过我这个儿子吗?你擅自把小娘绑回去囚禁的时候想过我这个儿子吗?!”
  小娘……唐小宇满头黑线,对丹朱这个称呼感到一阵蛋疼。
  放勋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双手直哆嗦:“谁才是你娘,你弄清楚谁才是你娘!我娶的是散宜女,不是他!”
  咵啪!
  监兵接过自己的白绒披风猛力一挥,扇得对面放勋的刘海一阵风中凌乱。
  “你也知道你没娶他啊,那你硬把他逮回去锁着干嘛?!”
  对于这句指责,唐小宇心里是想替放勋叫屈的。抓人的不是他,背锅的却是他,保持那种状态也是神君主动的,神君那样做的原因,放勋还被蒙在鼓里,啥都不知。
  被蒙在鼓里的放勋只好忧愁地咽下这口苦,改为转移话题:“停战吧,打下去没有任何益处,受损的只会是双方臣民。”
  丹朱这趟叛逆之行的主要目的,除去想气气老爹之外,主要还想把陵光带走。然而现场情况是,陵光并不愿意跟他走,这就让他的立场变得尴尬起来。
  三苗部落的首领很讲义气,先前见丹朱被监兵强行掳走,唤了几个近侍伴他强行突围穿越交战区,又隐蔽潜伏到高台下。赶到时恰巧听到放勋要求停战的话,一冲动就飞跃上去叫嚣。
  “不行!我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跋山涉水过来,就这么让我回去?我不服!”
  这人也真是个彪莽子,深入到敌后方还敢朝敌方首领叫板!唐小宇深感叹服。
  放勋在帝位许多年,对这种交涉和谈判的场景倒是不怵,整着衣襟侃侃而谈:“不如先停手,我们好好商量个双方都满意的条件。”
  唐小宇围观了一通古人的谈判,听不出水平好坏。总而言之最后结局是双方撤兵退回,以为丹水为界限,互不侵犯。至于这个祥和的假象能持续多久,那说不好,指不定对方回去睡一觉就反悔,又气势汹汹杀回来。
  兵不厌诈,这种军事上的往来唐小宇作为现代小屁民实在是看得头疼,又想到回去还得走那么长时间,决定快进脱身。
  没有火车飞机的古代也真的是不方便。
  这一跳他又不知道跳到了何时,按捺下性子观察片刻,发现他前世的两个双胞胎闺女已经亭亭玉立,约有十八九岁。他赶紧估算放勋的年龄,由于看不见脸,只能靠猜测。生丹朱的时候就算二十岁,丹朱比闺女们大十岁,加上预估的浮动,也就是说放勋现在约五十岁左右。
  哎妈呀,这就到中年油腻男的年龄了。
  唐小宇有些唏嘘,下意识拍拍自己的腹部,总感觉那里多了个大肥肚。
  事实是古人吃得比较健康,放勋平日又操劳,总体身形还是瘦削的。
  唐小宇唏嘘完,稍稍快进些许,找到些有内容的时刻停下,旁听议事会。
  这次议事会的内容主要是找合适的继任人,古人平均年龄不像现代人那么高寿,再加放勋那个独子丹朱已经毅然留在三苗部落娶妻生子,显然不会也不适合回来继任,只得另找品德才能俱佳的贤人。
  众臣议论纷纷,有人推荐许由,有人推荐支父,有人推荐重华。唐小宇对这段历史还是印象比较深的,毕竟尧帝开启了禅让制,传位给了舜帝,是史上一段佳话。他再次快进些许,想把这段跳过,看戏看太多,拖这么久时间还没找到答案,不免心底焦急。
  谁知这次快进之后的剧情却让他有些懵,放勋站在祭祀台木屋门口,对面是凤元,严严实实堵着门,不让他进去。
  怎么回事?唐小宇飞速竖起耳朵偷听。
  “你就让我见他一面,我真的有急事……我这是为天下苍生着想,难道他连苍生的性命也全数不顾吗?!”
  WTF???
  十万个问号在唐小宇头顶乱飘,他皱着眉头推理了半天,实在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又见凤元态度坚决打死不让,决定还是倒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啥。
  众臣推荐的三个继任人,放勋亲自去考察了一番,许由听完直截了当就拒绝了他,支父也用身体不适的理由推辞,都不愿接受禅让。
  剩下的重华,也就是未来的舜帝,是由放勋手下一个叫羲仲的大臣推荐的。
  唐小宇对这个羲仲很有印象,此人特别擅长完成任务,什么奇奇怪怪的指令都能搞定,而且完成质量奇高,很得放勋喜欢。所以当他把推荐的继任人名字说出来时,唐小宇很快就和历史匹配起来。
  放勋被前两个人拒绝后,跟着羲仲去见了重华。
  重华长相帅气,人也非常好,这点从他深受周围邻居喜欢就可以看出。而且他对继任没什么抵抗,愿意担当重任,放勋很满意。
  唯有一点不好,重华的家人是一群小心眼的奇葩,他亲娘早死,亲爹娶的后妈小肚鸡肠又泼辣凶恶,甚至还把重华赶出去不让他住家里。放勋有些不放心,怕自己把他选为继任者后,他的家人嫉妒起来会害他。
  于是经过和羲仲的讨论,放勋决定把两个女儿嫁给重华,让她们给他帮些忙。也顺便可以栓住重华,以免他未来反悔。
  两个女儿刚开始不太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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