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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剑情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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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聂霆想也不想,几乎是从徐玉手中抢过杯子,眼看着就要吞下那颗药丸。徐玉不觉一呆,他本是吓吓他,只要他略有犹豫,他就有借口了,但如今见他这样,心念斗转,暗想他口口声声的说爱着我娘,我倒要要看看,他到底是爱我娘多一点还是更爱他自己。
“等等!”徐玉忙叫道。
“怎么?”聂霆笑着看着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药还要加点药引。”徐玉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冷笑道,暗想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口中说着,从桌子上取过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臂一刀划了下去……
聂霆看着不禁吃了一惊,急道:“玉儿,你干什么?”心想骗我也就罢了,犯不着当真吧?以血作引,难道还真是蛊毒不成?
徐玉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看着杯子中的药丸已经饱涨开来,同时发出了浓郁的清香,盖住了那股血腥味,不禁满意的笑了笑,一边取过那四个丫头也不知是谁留在房里的一块手帕,止住血,包扎了伤口,一边将那药丸递给了聂霆。
聂霆脸上浮起了一丝苦笑,道:“就这样吃下去?”心中却冒出了一丝寒意,在小子不像是在捉弄人啊!
徐玉点了点头道:“我说过,这是蛊毒,你吃下去的结果就是生不如死,你可考虑清楚了!你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聂霆也不答话,取过杯子来,一仰脖子,将那药丸连同鲜血,全都吞了下去,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笑道:“好了吗?”同时却暗中运功觉察了一下,感觉似乎并没有什么不。
“恩!”徐玉点了点头,道:“好了!”随即口中吐出了几个怪异的音符。
聂霆不禁一怔,正准备问他说什么,却猛觉得腹痛如绞,如同有什么东西在噬咬内脏,顿时痛得脸色惨变,惊叫道:“玉儿,你……”
徐玉看了他一眼,有意让他受点苦,慢慢的念着血蛊咒语——聂霆原本还能够咬牙支持,但那血蛊之痛,却是越来越厉害,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四肢手足都开始麻软,再也站立不住,顿时倒在了地上;而五脏六腑之间,却如同有着几千把小刀在不停的割肉,痛得不停的挣扎呻吟。
徐玉不禁奇怪——眼看着快要有一柱香的时间了,聂霆在地上痛苦挣扎,却偏偏强忍着不肯出口求饶,想当初他用这玩意对付崆峒派的那两人时,他们根本就没有能支持多久,就像一条赖皮狗一样,瘫在了地上。而聂霆却支持了这么久,因此一时之间,倒也没了主意,只得停止了念咒。
聂霆隔了半晌,觉得手足好象恢复了一点知觉,也感觉不那么痛了,方才慢慢的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全身衣服,却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尽是湿透,脸色苍白如纸,看着徐玉,费力的道:“够了吗?——可以告诉我思颖的下落了吧?”
“我不知道!”徐玉摇头道,他确实是不知道徐思颖去了哪里。
“你……”聂霆呆了呆,脸上有着明显的愤怒,但随即走到他面前,却哀求道,“玉儿,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我求你行不——如果刚才的惩罚还不够,那就请你继续吧,你不用停,我只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徐玉苦笑道:“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次,你算是上了我的当了,我这是想让你受点苦!”暗想我果真算是欺师灭祖了,不管怎么说,聂霆总是他的授业恩师,还有着十九年的养育之恩,就算他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自己却也不能对他酷刑折磨,而这血蛊之痛,却比那任何酷刑都有过之。
“玉儿……你说真的还是假的?”聂霆的声音微微的颤抖,暗想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自己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
“当然是真的,我也想知道娘的下落,但我真的不知道!”徐玉无奈的道,想了想又愤恨,“这都怪你,要不是你……”说到一半,看了一眼他苍白如死的脸,不禁住口,不愿再说下去。
聂霆废然的跌坐在一张椅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声道:“不错,这都怪我,我是不好,到如今,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过了片刻又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你了,这就告辞!”说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你等等——”徐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忙叫道。
聂霆闻言大喜,转过身来,一把抓着他的手叫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是不是?她最宠你了,她一定会告诉你她在哪里,她是不是就在你这里?”
“你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徐玉感慨的道,“我叫住你,只是想给你解药。”
聂霆不禁大失所望,松开了他的手,本能的“恩”了一声。
徐玉依然拿了一只茶杯,取过水果刀来——聂霆见了,忙一把按着他的手道:“难道解药也要你的血做药引?”
徐玉点了点头,道:“没错!”
“那就不用了!”聂霆摇头道,“那你就不用给我解药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蛊毒的关键应该就在你的那个咒语上,你只要不念咒,我应该就没事,对吗?”
徐玉不禁暗惊,看样子聂霆可比潘玉奎他们精明得多了——其实,他那里知道,聂霆的这辈子几乎都在算计着别人,从小时候争取师傅的宠爱,到后来的争夺掌门之位,以及为了瞒住徐思颖和许雪馨偷偷往来,对于这等江湖下三滥害人的东西,自然也多有耳闻,比别人更是分外留意。而潘玉奎他们平时毕竟不怎么在意这个,也远不及他心狠手辣,所以才能够轻易的被徐玉控制住。
“你确定你不要解药?”徐玉惊问道,“你应该知道,你如果不要解药的话,你是命就在我的控制中。”
“我知道,但我不想要!”聂霆点头道,想中暗想——过了明天,我还能有命存在吗?还有这解药何用,但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的。
徐玉也没有勉强,看着他告辞出去,心中总觉得怪怪的,这不怎么像的他了解的那个聂霆的性格,他和他一起生活了十九年,对他也自诩了解,但今天他的所作所为,却完全与以往不同。
“我想——娘应该去了京城!”徐玉说道。
聂霆的身子顿时僵住,却没有回头,去了京城,那就是不在杭州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自己还能够一夜之间,赶去京城见她一面不成,来不及了——当初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没有好好的珍惜,如今一切都已经失去,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当即淡淡的道,“京城吗?我就不去了,玉儿,你将来见着了她,代我问好。恩,顺便告诉她,她自由了,从此以后,她又可以像鸟一样的飞了。”
也许她本就属于天空吧?聂霆讽刺的想着,眼前好象又看到了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闹着要飞上天的情景,结果他给她扎了一个大大的风筝,她看着风筝飞上了天,笑着跳着,红扑扑的笑脸上洋溢着青春,那时候,他就发誓,要用自己的一生来给她幸福,但是,他没有做到,很多时候,命运并不能由他做主,他只是一个卑鄙小人而已。
他知道,这些年她并不快乐,但她却还是维持着表面的温柔,做着一个贤妻良母该尽的义务,她唯一满意的就是徐玉,她的这个养子,通过他来思念着那个仅仅只有着一面之缘的男人。
聂霆想到此,快步离开,他不想让徐玉再知道什么,他天生聪明,如果自己再多耽搁片刻,也许他就会有所觉察了,他已经不是昆仑派的弟子了,昆仑派的事,也与他无关了。
但聂霆哪里知道,徐玉还是起疑了,他来回的在房里走来走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终究不放心,走到外间房里,看了看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丫头一眼,随手解开了她们的穴道,昆仑派的点穴手法,自然是难不倒他的。当即交代了她们几句,就急急的向莫府走去。
徐玉来到莫府,门口的小厮认识他,忙恭敬的将他带了进来。巧得是莫闻玮、罗平、媚儿等人都在,一见他来,莫闻玮忙迎了上去,叫道:“师傅,你也过来看看热闹吗?”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奉过茶来。
徐玉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开门见山的问道:“告诉我,昆仑派发生什么事了?”
第十二章
莫闻玮暗骂一声“该死”,就知道聂霆不会轻易放弃的,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他们都拉下水,但是,显然徐玉好象还不知情,只要能瞒住他,别的事就都好办,除了他,聂霆恐怕也找不到帮手了。嘿嘿——只要瞒过今夜就行,就算等到明天他知道了,最多也就是骂他一场,还能怎样?想到这里,不禁故作不解的问道:“昆仑派出什么事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我去您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聂霆,嘿嘿!”
徐玉看着莫闻玮对他打着哈哈,当即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冷哼了一声,心中却在寻思着到底昆仑派出了什么事?看样子莫闻玮是肯定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他不告诉自己。
莫闻玮故意大声叫道:“这是谁倒的茶,给我换掉,我师傅要上好的龙井,把那前年储的雪水烹了来,快去。”说着又向徐玉赔笑道,“师傅,我下面的小子不知好歹,这茶虽然也是明前的龙井,但却不是最好的,你不用生气,我这就叫他们换过。”
徐玉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他对茶也没什么特殊爱好,哪会因这个跟他见气的,当即正色问道:“告诉我,昆仑派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是不说,我自去找别人问好了。”
“其实也没什么。”媚儿在旁边插口道,“据我所知,就是今天晚上三更,剑谷和隐湖联手,约战昆仑派,要聂霆对风清子的事做个交代。”
徐玉顿时呆住了,明知道这一天总是不可避免,但却没有料到会来得这么快,最主要的是,剑谷和隐湖居然联手,武林两大圣地联手,对付一个小小的昆仑派?值得吗?有这必要吗?但随即想到樊绮云和若即五十年的怨恨,恐怕没有鲜血的洗涤,也是没法平复的。
五十年的时间,当年的妙龄少女,如今却变成了白发老妪,究竟这是谁的错?
“门主!”媚儿不叫他名字,而称他为“门主”,自然是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剑谷和隐湖乃是武林两大圣地,我们没必要为了昆仑派和他们结怨。”
“我知道,我没有说过合欢门要助昆仑派,我早就不是昆仑派的弟子了,不是吗?”徐玉焉有听不出她话中的含义,但他却也很巧妙的说了个合欢门,不错——合欢门不助昆仑派,并不代表他也不去,“今晚三更,在什么地方?”徐玉继续问道,心中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去看看的,就算他已经不是昆仑派的弟子,就算聂霆曾经陷害过他,但依然抹不去他对昆仑派的依恋。
“城西三里外的小树林里。”莫闻玮叹了口气道,他才不相信徐玉会不去呢。
徐玉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忙吧!”说着站起身来,转身就走,他心乱如麻,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我送师傅出去!”莫闻玮把徐玉送到了门口,看着他离去后,转身进来,笑着对媚儿道,“你可真是聪明啊!”
媚儿嫣然而笑,道:“以他的性子,你以为他会看着聂霆去送死吗?”
“当然不会。”即莲皱着眉头道,“姐姐,那你干嘛还要告诉他?”
媚儿掩口而笑,道:“你问莫老板吧!”
如兰等也不知他们打的是什么哑谜,一起看着莫闻玮,好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莫闻玮笑道,“媚儿姑娘不过把他们约定的时间推后了一个时辰,原本他们相约是晚上二更,如今我们告诉他是三更,一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可以做很多事了,以隐湖、剑谷之能,杀个聂霆用不着一个时辰吧,师傅赶到,还可以尽下弟子之能,给他收尸。”
“你们可也想的真绝啊!”即莲已经笑弯了腰,众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聂霆的死活,与她们根本无关。
“这也不能怪我绝,江湖中谁愿意莫名其妙的得罪隐湖和剑谷?但我还是不放心,莫老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要去布置一下,徐玉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媚儿不无担心的道,接着摇头叹了口气,道,“不知道那个隐湖和剑谷与那风清子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几天也只是听到一些传闻。”
“媚儿姑娘,我们商量一下吧,既然那位徐大公子要去,我也是要去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曾经算的昆仑门下,我……我从小在昆仑山上长大的。”莫闻玮感慨的叹息了一声,师傅的影子早就渐渐的模糊,但依然磨不去昆仑在他心中的印象,那地方,留下了他的童年,就算如今他富可敌国,却依然放不下。
尽管已经是初夏季节,白天已经比较的炎热,但夜晚,却依然清凉如水,难得的是一个好天气,没有月亮的天空蓝得发亮,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如同一颗颗宝石,镶嵌在蓝色的天幕上,美丽无比。
聂霆抬头看了看天,这美丽的夜空,也许是最后一次看它了,尽管有只无限的留恋,尽管还有许多牵挂,但却也是无奈——更奇怪的是,他的心竟然一片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一人,一剑,他没有带一个人随行,明知道是送死,为什么还要找别人来陪葬呢?
半夜——二更天,聂霆如约来到了城西的小树林里,天虽然没有月亮,但也并不显得太暗,练武之人的目力自然也比普通人要强一点,所以,他能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一切——对方来了六个人,四女两男,除了其中两个年龄颇大的老妇外,还有两个妙龄少女,一个荆衩布裙,另一个头上带着黑色的斗笠,斗笠上垂下的黑纱挡着了脸面;而那两个男的,也极是年轻,应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都长得高大魁伟,想必是那两个老妇人的弟子。
聂霆持剑抱拳道:“昆仑派掌门聂霆依约而来!”
中间的那个老妇目光如炬,如同实质一般,狠狠的打量了他片刻,方才道:“昆仑派难道就你一个人来送死吗?”
尽管她的语气极是无理,聂霆也不介意,微微的笑了笑道:“敢问前辈是——”
老妇人高傲的笑了笑道:“江湖规矩,我倒是忘了,既然如此,我也得先向你介绍一下,让你死也死得明白——老身樊绮云,现任剑谷谷主。”说着指了指旁边的那位和她年龄相仿的老妇人道,“这位是隐湖的湖主若即。”
聂霆点了点头,再次施礼道:“原来是两位前辈高人,聂霆有礼了。”
“我们的来意,你应该知道!”若即已有七旬左右,但因内力深厚,虽非故意驻颜,又曾经历过数次大伤大悲,一生坎坷,但乍看起来却依然如同五十左右,只的她也是一身荆衩布裙,掩去了年轻时原本倾国倾城的美貌。而樊绮云的年龄应该与她相仿,但却是鸡皮鹤发,苍老无比,依稀能从她脸上看到年轻时的丰采。她们都曾经是年轻美丽的,但岁月无情,在她们的脸上无情的留下了风霜的痕迹。
聂霆想了想道:“具体怎么我并不怎么清楚,但我也知道,诸位大概是要我的命来着的。”
“你倒坦白!”樊绮云怪笑道,“但你一个人的命,难道就能够换回我剑谷封谷五十年的损失?”
聂霆沉声道:“那你想怎样?”他并不怎么了解她们与风清子之间的瓜葛,只到这几天,才陆续听到一些传闻,知道剑谷因此封谷的事。
“既然你的那个姓徐的老鬼师傅已经死了,那就要你们这帮徒子徒孙来偿命!”樊绮云笑得残酷,冷冷道:“他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和外孙女吗?人呢?”五十年的怨愤,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在看到了聂霆后,她心中的杀机已经按捺不住。
聂霆心中一沉,他最怕就是他们要杀自己的弟子儿女,本打算自己孤身前来,以一人的性命化解这场莫名其妙的冤仇——对他来说,确实是莫名其妙,他根本就不知道当年风清子怎么会招惹上了武林圣地中人,更不清楚当初他师傅是怎么陷害风清子的,而他,就这般成了替罪羊羔。
“前辈——”聂霆黯然道,“听前辈的言下之意是要杀光我门下所有的弟子了?但前辈想过没有,你就算杀了我门下所有的弟子,夷平昆仑山,难道风师伯就能复活吗?你残杀昆仑弟子,你以为风师伯会高兴吗?怨有头、债有主,先师犯下的过错,就让我一力承当吧!隐湖、剑谷都是正道的领袖,何必因此大开杀戒,坏了自家的名声,太不值得了。”目前为止,他也只能希望他们会顾及圣地的名声,别滥杀无辜,不管怎样,他门下的那些弟子,可没有一个能与他们相抗。还有思颖,就算她武功略高一点,但也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老妪的对手。
逃——他也想过,但如果能够逃得了,他早就逃了,毕竟,生命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既然知道逃不了,他反而放开了,心情也趋于平静,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惧怕,放不下的,只要那个他最爱的人和他的子嗣,以及那些弟子。
第十三章
樊绮云冷笑道:“聂霆,你就算是舌绽莲花,也挽不回你的一条小命,不杀光你们昆仑门下,难解我心头之恨。更何况,我听说了,你也算不得什么好人,杀你也不为过。”
聂霆闻言,忍不住大笑,道:“不错,前辈说得对极了,我确实算不得什么好人,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但我这样一个小人,居然能劳动隐湖剑谷的两位前辈联手,那是虽死尤荣啊!废话少说,请前辈赐招吧,杀了聂霆,前辈等想要追杀昆仑门下,我也管不着了,不过——嘿嘿……”他忍不住得意的奸笑。
樊绮云和若即同时一呆,不错,若是杀了聂霆,再以武林圣地的身份不停的追杀昆仑派别的弟子,确实有失正道,所谓是怨有头,债有主,想要报仇也不能乱杀无辜,否则会激起武林公愤,坏了隐湖剑谷的名声。
聂霆拔出手中的佩剑,得意的大笑,道:“来啊——哪位先动手,或者你们群殴?”
“小辈放肆!”樊绮云脸上的煞气斗现,冷哼了一声道,“对付你这样的小辈,还用得着老身出手?成林,你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是!”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年青人答应了一声,挺身走了出来,来到聂霆面前五步之遥站定,施礼道:“在下木成林,请聂掌门多指教!”虽然是生死相博,但他还是按照江湖规矩办事,显出了出生名门的气度与礼节。
聂霆还了一礼,心中对他的这个名字却觉得好笑,暗想常言道“独木不成林”,他到好,姓“木”居然还要叫“成林”。
木成林施礼过后,也不再罗嗦,“唰”的一声,拔出佩剑,一招普通的“分花拂影”对着聂霆当胸刺来,聂霆身形微微一让,随手还了一剑,顿时你来我往,不多时两人就打了五六十个回合,木成林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聂霆却是存心拼命,来的时候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所以那木成林的剑法虽然比他略高一筹,但一时之间,倒也奈何不了他。
樊绮云看得大感不耐烦,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声,暗想一个自己从小调教的弟子,这么长时间居然奈何不了一个昆仑派的掌门,可真的丢了武林圣地的脸面。
木成林听到樊绮云的冷哼,不禁吃了一惊,他自小跟着她学剑,知道他性格乖僻,脾气暴躁,看自己这么长时间还收拾不下聂霆,必定是大为光火,当即不敢迟疑,剑气暴长,剑招绵绵不绝,落日流霞剑一经展开,就如同的天际的流霞,只觉得剑意缠绵,飘忽不定。
聂霆不惧反笑道:“好好好,剑谷绝学,果然是不同凡响,聂某人今日一见,死而无憾!”口中说着,手下却一点也不敢松懈,“玉虚七式”连环使出——他一生均浸淫在这昆仑剑法之中,如今情急拼命,威力倒也不容小窥。
一直隐身在暗处的莫闻玮看了身边一身黑衣的媚儿一眼,小心的说道:“这剑谷的剑法,果真是一绝啊,你看聂霆是不是他的对手?”
媚儿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聂霆的内功比那木成林略高了一筹,这是占了年龄的优势,但剑法却不如他多多,只是他们一个是拼命,一个却似乎没尽全力。”
“那——聂霆这一场会不会落败?”莫闻玮问道。
媚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道:“说不定,他可是拼上老命了,那个剑谷的小子就算要胜,也会胜得很辛苦。”说着又好奇的问道,“你不是恨他入骨吗?干嘛这么紧张他?”
“嘿嘿!”莫闻玮干笑了两声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哪有紧张他了。”心想他妈的,他又不的黄花大闺女,我紧张他干什么?真是的。
“不管他这场胜还是败,他今天总要死?”媚儿冷笑道,“我看那隐湖湖主的脾气倒还好,但那个剑谷谷主脾气好象很暴戾,恐怕无论如何,今天也会留下聂霆的脑袋。”
说话之间,场中打斗又变,原来,聂霆心想我反正也不可能活着离开了,杀一个够本,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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