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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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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CP id专注写文六七八千年】
别名:《纯爱保卫战》/《爱情歼灭战》
初文案:
小攻乃将相之子,本该考取功名,却在大好的年纪选择炼丹。那年弟弟卧病在床,小攻炼丹药不小心量加多了,弟弟就这样去世了。本以为该这样陪弟弟去的,却不小心升了仙。小攻便年复一年的寻找弟弟的转世,找到后无微不至的照料他,没想到弟弟却对他产生了一些他看不懂的情愫……
文案二:
解战是直男,城墙般敦厚的直男。但是每天都在被柳宴表白。
解战才不会接受,男孩子也能觉得男孩子可爱这没问题吧。
解战才不会被亲着亲着就习惯了呢。
解战才不会……
会会会,行了,打脸真香男孩解战本战。
不用你掰,我自己弯。
这是一个一路游山玩水,看故事的惬意人生。
温润攻X健气受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解战柳宴(解云卷) ┃ 配角:石明磊 ┃ 其它: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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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城北解家解乾解将军今日回府啦。
城内民心振奋,解将军又打了胜仗班师回朝啦。这下又有安稳日子过了。
解府内,解将军回家,除了下人居然无一人迎接……
解夫人去的早,只留下二子与解将军这个糙汉。
长子名叫解战,解将军本指望大儿子接自己的位置,为国效力。哪想着这不孝子居然中途去练什么丹药。
次子名解云卷。生来就是个药罐子,解大将军更指望不上了。对这两个儿子已经持放养的态度了。
“砰砰砰,战儿。”解将军敲响解战的房门。
只听那人慢吞吞的来迎门,“来了来了。”手里还拿着药草。
“父亲回了。”解战慢条斯理的讲。
解将军打量着进半年未见的儿子,顿了顿,还是这般不亲近人。
“去叫你弟弟,等下来大堂,吃饭。”解将军本想讲些什么,罢了,慢慢来吧。
关上门,解战还是瘫着脸。啧啧,呆了快一星期了,还是未练出这次的丹药来。仔细想下,也是将近一星期没有见那只猫儿了。
猫要是时候逗逗,免得生疏了,不粘人了。
解战踱步到云卷的屋前,“云卷,开门。”
“哥哥!”解战好笑的看着弟弟哗的拉开门,亮晶晶的眼睛抬头仰望着自己,“哥哥终于出来啦,快要一个星期了。”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父亲回来了,下人可有通报?”
“恩恩,有的。”只见那只猫儿的头点的似小鸡啄米。
“走吧,去同父亲吃饭。”
“好,哥哥什么时候出来的啊,哥哥累吗,这次炼丹效果怎么样啊,是不是可以陪云卷去……”解战就知道,每次练完丹药出来,这只猫就化身话痨,讲个不停。
“一句一句慢慢来。”两人边走边讲,日光把两道影子拉的细细长长,仿佛融为一体般。
大堂内,解将军歇下铠甲,酌着茶。内心却是却是骂道,他娘的,烫死了,怎么喝不到嘴里。
“父亲!你回来了。”云卷想扑上去抱下父亲,却想起来父亲总说他这样太娘。说他十六了还跟小孩似的。生生忍住脚步,猛地一停,撞上了后面兄长的胸膛。
“又毛毛躁躁的,快来坐下,让为父好好看看你们两个。”解将军终于放下那杯茶,开始转移目标。
解战看着那只猫儿坐下,一言不发的坐在他身旁,隔着解将军老远。
解将军也不甚在意,大宝不爱亲近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要说解家父子哪点像。给别人起绰号倒是一流。老子唤儿子大宝,因为解战小时候皮实。兄长唤弟弟猫儿,因为云卷似猫儿乖巧。
下人把菜一道一道的传上来,三人开始动筷。
“云卷进来身体可还好?”解将军刚吃了一口就开始发话。
“好多了,上次哥哥炼的丹药云卷服下已经不像以前那般老咳了。”
“那就好。战儿你今已年二十了,可有哪家看中的姑娘?”
又来了,自成年以来,每次远征回来都要提一遍。
“未曾有,也不会有。父亲可知道饭桌上食不言吗?”
解将军心道坏了,这个话题提早了。这下不能讲话了。
解战抬头看了父亲一眼,眸子漆黑深邃,满眼的我知道你在懊悔些什么,不要再讲话了的样子。
“好好好,先用膳。”解将军无奈摇头。
待下了饭桌,解将军告别两个儿子去歇息。
云卷站起来就拦在兄长的前面。“哥哥,等下是不是不炼丹了,是不是可以陪云卷……”
“不。”解战看着那只猫儿着急的样子就想逗。听到不就像耷拉下了全身的毛,颓猫一只。
“我是说不炼丹了。”解战忽然俯下身,把脸凑近弟弟。就见那张清秀的脸猛地涨红,眼睛里面映着的全是自己,多一草一木都嫌满。听着弟弟开始结结巴巴,原来有一个乖巧的弟弟是这么好玩呢。
“那,那……那我们是,是不是可、可以出去放风了。”
“自然。”
☆、第二章
解战懂,其实云卷所谓的放风不过是去书市,添些文房四宝,买些时下流行的话本。朋友都没有几个的人,怕是在家憋得厉害了。
“哥哥可知,爹爹此次归来,要在家呆上多久?”云卷好奇。
“不知。”解战若有所思。朝中杜丞相怕是容不得解大将军在城内长留。也是,谁会把威胁放在身边。
解战想起了当初为何会与父亲关系淡漠。当年解战十二岁的时候,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杜丞相威胁他那窝囊爹,如果不在赤水那一战投降就杀了解夫人。
解大将军自是为了家国考虑,并未隧了杜丞相的意。
解战还记得当年在偏院的假山后,杜丞相爪牙的嘴脸。
“解夫人,解大将军为了这苍生放弃了您呐。”说罢便把解将军的亲笔书信丢在了解夫人的脸上。
容貌尚年轻的解夫人笑道:“我便知,解乾不会如你们得意。你且待我死后告诉杜丞相,我解家,没有贪生怕死之人。今日我见不到的太阳,总有人会替我看。”说着两行泪便顺着脸庞淌下。
那人挥刀的时候,解战看到他娘亲的背挺得笔直。
这偌大的解府居然被杜丞相控制的无一人可站出来,救救他的娘。
解战想杜丞相之所以未对弟弟和自己动手便是因为,怕把杜将军逼急了。且两个孩子也并未对他构成威胁。
解战在本该从孩童向懂事阶段过渡的时候,便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这功名,他不考了。但他不能操之过急,这迂腐书生他不做。这忠正的将军他也不做。本就不是那胸怀天下之人。缘何要效忠。
他娘亲走的时候,皇帝可有派人来营救来保护他们吗?并没有。那年云卷才八岁啊,病恹恹的孩子就这样失去了本该得到的关怀。凭什么?
解大将军只知这苍生,可有考虑过自己和云卷吗?云卷高烧不下的时候,解战陪了整整一夜,自己那爹却从未过问。
所以解战便在十五岁的时候放弃了考取功名,而是去选择了炼丹。五年过去了,也没练出什么名堂。
解战陷入自己的回忆,忽的感觉袖子被人扯了扯。
“哥哥在想什么有在认真听我讲话吗”解战觉得那猫似乎有点不开心了。爪子都要露出来挠自己了。
“没有,你说了什么?”
“???…………”
解战觉得自己真是不怕被挠。伸出长手,揉了揉那猫的头,“走吧,还有一个下午供你来放风。”
“哥哥又转移话题。”没等那猫抱怨完,解战转过身慢悠悠的迈开长腿开始走。
“哥哥,等等我,等等我……”
待到解战与云卷到了书市,解战便丢下云卷,自行潇洒去了。
“哥哥真是冷酷,从未陪我一同逛过。我总是想着这些是不是不够男子汉啊,我是不是应该再独立些啊……”云卷内心波涛汹涌,却从未敢把这些掏心窝子的话讲出去过,怕讨嫌。
想起刚刚兄长把自己从拥挤的人群中拉出来,还,还把手放在自己腰上。然后压低嗓音说:“小猫的腰好细。等下在笔墨纸砚店等我,不许乱跑。”
云卷一边偷偷红了脸,一边低着头开始点。
待到兄长走远了,云卷才不动声色的去了一家没有牌匾的店。
“哟,你来了。”店家热情的招待他,其实店家也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在这里卖着各种书籍,有精怪的,志异的,还有龙阳的,禁书等的大杂烩。反而卖的正经书倒是少了。
云卷知道这个店家其实爱好龙阳,那次他在小巷子里看到店家与一个男子亲嘴了。那个男子发现他,还冲他勾了勾嘴角。
相应的,云卷也并未告诉店家自己乃解将军之子。只让他以为自己是哪个富家子。
“来了,上次的话本有更新吗?”云卷的红脸还未消退,店家只当他害羞。
不甚在意的说:“有啊,这个作者这册写的可直白了,还附了插图,保你满意。”说罢还挑了挑眉。
流氓,云卷内心吐槽着,却还是伸手接过了话本。
看到封面脸蹭的又红了。这,这个作者怎么这样啊。这种不该画在里面吗。却见那封面是两个重叠的男子,衣衫半解的样子。
云卷假装看不太明白的把话本收进怀了,走了。
且说那厢,解战已经快走到城郊了。
以为自己的弟弟喜欢读圣贤书。心里不甚在意,谈不上欣不欣慰。
那些书自己早已烂熟于心。却从未表现过。人人以为我解战只不过是十一二岁那年被称作神童。后来不过是江郎才尽而已。哪知这些我从不在意。说什么慧极必伤,说什么羡慕自己的家世。我解战一不靠解将军,二不靠耍手段。宁愿下辈子生在那平凡的人家,享一享高堂在上,妻儿在侧的乐趣。也不想若这辈子般的苦涩。
刚陷入自己的沉思,就听到有人的哀嚎。
“爹,爹!”解战扭过头,发现一个青年怀里倒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这个年纪,怎会?
怀着怀疑之心,解战走近这两人。
“兄台,你父亲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在下略懂些医术,可以先来看一下。”解战边说边俯下身。
“谢过公子,不用了。”青年抹下眼泪,红着眼眶哽咽道,说罢便要起身。
“慢着。”解战手下暗暗下了力道,按下了这个青年,难得的想管闲事。
“不,不用了。我爹已经去了。”
解战趁着青年沉浸在哀痛中,仔细端详了他去世的父亲。待看清楚了后,解战心里一紧。这症状似乎是瘟疫……
作者有话要说: 病情是简单直白那卦的。经不起推敲。炼丹方面的专业知识也涉及的少。打着炼丹的幌子谈恋爱罢了。情节会过度的有些快啦,主要是想让两个人谈恋爱……
☆、第三章
“兄台怎么称呼?”解战掩下那份猜疑。
“我姓陈,单名一个运字。今日实在不便与公子多做交谈,还请公子多多体谅。”许是见解战态度有些黏着,陈运无心多生事端。说完转身拖着父亲就要走。
“陈公子可知你父亲是因何去世?”解战审视着陈运的背影。
果不出意外看他脚步一顿,肩膀似乎都垮了许多。
“你可知你父亲是不能带进城里的。你怎么就忍心把他带到城中,不顾这一城人的死活呢?”
“我父与我生于这城中,长于这城中。为何不能回自己的家!”陈运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些凶狠。
“你……”解战忽然不忍心说下去了,他看到那陈运红了眼圈。
“公子怕是大户人家长大的吧,不懂民间疾苦。公子可知城郊外多少流离失所的病员。是,我父是因瘟疫去世的。今天早上他告诉我说他想回家看看,看看我妹妹,看看我母亲。就看一眼就走。他知道染了瘟疫不能与他人有过多接触,连我我父亲都要赶走。要不是太思念家里人,谁想过去害这一城之人。哪想到……”陈运哽咽着,声音不大却清晰。
“城郊为何会有染瘟疫的病员?你父又是为何染上的瘟疫?陈兄可否告知?”
“我父与我三个月以前,在家中忽然接到什么要家中壮丁去城郊南部那座矿山,协助朝廷采矿的指令。我们便来了。本来好好的,半个多月前这座矿采的差不多了。我们一伙人在南郊整理最后的事项。哪想到突然就有人染上了瘟疫。
听说朝堂上下了命令,不许我们这些人回家。必须待在这处等待治疗。可我们苦等了半个月,哪来什么御医。我们,我们之中起初染上瘟疫的只有那么一二人,现下一半的人!一半的人啊,全都染病。”陈运攥紧了拳头,心有不甘。
“你可有染病?”解战问道。
“公子放心,我现在身体还好的很,不会传染给公子。今日是陈某莽撞了,我现在就带着父亲回到南郊去。”陈运擦了擦眼泪,拖着父亲准备走。
“陈兄且慢,我不是这个意思。”解战还没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我练的一些丹药。虽不能治疗瘟疫,但是现下可以做些预防。”解战把药递给陈运。
“多谢公子,我还是不收了吧。公子留着它给有需要之人吧。”
“收下。”解战把它塞到陈运怀里。“你的父亲是不能带回城里了,陈兄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可有什么话,要我捎回家的?”
“麻烦公子了。还请公子告诉家母,我们一切安好,还需要三年两载才能回家。让她们照顾好自己。”
“好,保重。”解战看着陈运的背影,便知道接下来有的要忙了。
等解战到了文房四宝店里的时候,发现云卷在读兵法。
“你要是真的好奇为什么不去问问父亲。”解战弯腰在云卷耳边轻声低语,似乎怕惊扰了旁的读书人。
就见弟弟猛地一抖,转过脸看着兄长。又要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
还真是只猫啊。解战心中摇摇头,伸手拽走了猫的书,准备投喂他一些小饼干。
“走吧,去吃饭。”解战拉起云卷就要走。长腿迈的步子似乎太大了,弟弟一个踉跄,差点把怀里的话本掉出来。
“还好还好。”云卷心想,没有掉出来。生怕兄长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以后的福利就没了。
“想吃什么?”解战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弟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呆呆的。
“都行。”
“小馄饨吗?”
“好。”
解战觉得弟弟真是不挑食又乖巧。不会问你晚饭吃什么,说着都行,提出来以后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那就走吧。”
“哥哥等等,云卷要跟不上了。”
解战看着云卷作势要小跑,自然而然的放慢了脚步。好让他可以跟上。
“哥哥,你今天下午去做什么了呀?”
“闲逛,去看了看炼丹用的草药。”
“哥哥下次可不可以,走得慢些?”
“哦?”
“云卷也想同哥哥一起。”
“舍得不看你的话本了?”解战揶揄道。
云卷低头看,自己怀里那一角,不是话本是什么。
“哥哥,我,我……”
解战似乎看到了弟弟炸起全身的毛,护着话本不肯放手的样子。“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走,去吃馄饨。”
“嗯嗯。”这次倒是走在了自家兄长的前面。
☆、第四章
等到解战与云卷吃过小馄饨以后,天色已晚。
“哥哥,我们是回府吗?”云卷问道。
“回吧,还要继续没炼完的丹。”解战若有所思。
“哦,好吧。”解战见云卷又低下了头,嗓音也低沉了下去。
啪,长手一伸。落到云卷的头顶上,拍了拍。力道却是不轻,但也不重。“等到天好些,我再带你出来。夜要深了,你不能多待,怕要受凉。”解战安慰道。
“好。”
等到这二人回了府,解将军还在书房。
“你快些去洗洗睡了。”解战看着云卷,深色的瞳孔仿佛要融入这夜色里。
“那,那我去了。”云卷转身要走。
“晚安。”
“晚,晚安。”
道完晚安的解战去了解将军的书房。所以他错过了,解云卷因为一蹦一跳不好好走路,摔了屁股蹲的样子,也错过了那个小公子的傻笑。
“砰砰砰,父亲,是我。”解战敲门。
“战儿,进。”
解战进门的时候解将军还在看折子,头也没抬。
“父亲可有上朝?”解战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杯茶,细细品。今晚的小馄饨有些咸了。
“今早下了朝才回的府。怎么了?”解将军抬抬头,看着他家大宝。
“杜丞相可有与你说什么?”解战放下杯子,神色也严峻起来。
“那个老狐狸,不曾说过什么。”
“父亲可曾听过城郊南部的矿山?”
“刚刚我看这折子里,似乎有提到。说是把它收归国库所有。战儿可是有听到什么?”
“我今日看到城南郊似乎有人感染了瘟疫。”
“瘟疫?可确定?”解将军闻言站了起来,绕过书桌,坐到解战的旁边。
“确定。且感染的人数不少,我怀疑是人为。这个时节与气候不该出现这个情况。之前也并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这些病人不能到城中来,我今日便阻止了一个。但保不齐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又有人进城。说不定幕后黑手就是这个意图呢?”
解战说完,看着解将军面色凝重。
“说说你的想法。”解将军说道。
“这病我要治。”解战目光中带着坚定。
“用什么?你的丹药?”解将军一张脸上呈现着欣慰、怀疑、担心等的情绪,生生把棱角分明的脸呈现的快要扭曲了。
“管理一下您的表情。”解战端起那杯还没凉的茶,吹了吹。
“您最好查一下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当然,也不要小瞧一个炼丹五年的人。”
解战心里五味杂陈。他懂,不怪解将军不信,而是这五年为了不引人怀疑,他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没做出什么成就来。再加上这些年的父子关系的疏离,解将军心中多多少少明白些他恨自己心中家国为重,一直忽略了两个儿子。估计亲爹也没料到自己愿意趟浑水,为百姓做些什么。
罢了罢了。半个修道的人了,还计较什么琐事。
“好,好!我儿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解将军欣慰道。
“不用,您照顾好自己我就感谢您了。”
“大宝,其实,为父这几年给你物色了不少大家闺秀……”解将军见解战有些些关怀自己就开始得意忘形。
“夜色已深,父亲早些休息吧。我先下去了。”说罢就起身,茶也不喝了。
“哎、哎。”解将军见大宝日常躲避这个问题,人都走远了,开始骂道“臭小子,铁定是有心上人了,才这般抵触这个话题。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
解战其实没走太远。而是拐了个弯,就站在解大将军屋侧,贴墙望着那满天星星一明一暗。他不敢娶妻,怕祸害人家姑娘,连喜欢过谁都没有,就决心半只脚踏入道门,一心炼丹了。不为别的,就希望云卷的身体能好些。自己也好放心,过几年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去云游四方了。
摇摇头,抛去这些打算。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解战慢悠悠的回自己的院子。
先是沐浴,然后换上了一身棉布袍子。解战钻进了自己的丹炉房。看着炉里还未成型的丹药,稀稀拉拉,一阵糟心。
据解战所知的炼丹术,尽管理、气、数的原理应用在炼丹术上或许比应用在天文学上较为隐晦和难以捉摸,但凭着自己对阴阳五行和数的知识,尝试把铜、铅等金属炼成黄金,以求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这是简单的,可若是要针对瘟疫病情,似乎有些棘手。
解战忽然想起来南郊的矿来,由于各种金属矿物都是由土中开采出来的,所以在五行生克学说中就有土生金的说法。于是便有了一种设想,那就是认为矿物在土中会随时间而变的。既然瘟疫是在南郊发生的。何不去南郊采些土和矿物来一试究竟呢。
这般想来心里似乎有了些底气,出了丹炉房。踏进卧室,躺在床上。先睡,睡饱了才好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 相关专业知识摘自百度百科。以及瞎掰。。。
☆、第五章
翌日,天蒙蒙亮,解战就收拾好准备出门。
刚好遇到晨练的管家。“大少爷要出门吗?”
“恩,需要去采些炼丹用的。不用惊扰旁人,我忙完就回。”
“好的。”管家颔首。
“那我先走了。”解战难得急着出门。
“大少爷路上小心。”
等到解战赶到南郊,天已亮了个透彻,街上的行人开始忙碌。碍于今日要出门,解战做了一副书生的打扮,背后背着大大的书篓。踱步在这不甚热闹的南郊,看似是赶路,实则是东瞅瞅西瞧瞧。
大半个晌午要过去了,解战还是没有丝毫的发现。脚都走得要麻木了,想着去溪边歇息下。哪想刚坐下,似乎在溪边发现了熟人。
“陈兄,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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