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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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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我。”柳宴觉得那姑娘的害羞劲儿是满足不了解战的。
  解战不小心读到了柳宴的想法,打量的目光也转移向窗边,喝口水掩饰下自己被唐突的心情。
  不是给我看,是给你找的姑娘!
  解战现在不想看柳宴了,他急需旁人来打破这份尴尬,他一人的尴尬。
  杏小把花红带过来,解战看了一眼,这花红倒是文静的模样,这勾栏院也开始注重培养姑娘的品行了?
  “我看花红姑娘也甚好,杏小你就留在这处陪我弟弟。花红,走。我们去隔壁。”解战一把拦住花红的腰,软绵绵的。
  解战关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柳宴的表情,好像也没有特别生气。
  等到了隔壁,解战给花红倒了杯水,开始唠嗑。
  “花红姑娘,这李庄可以什么富商大户吗?”
  花红想了想才开口道:“有,有一个姓贾的大户,是李庄最富有的人。”
  “那这李庄,英俊少年郎可有常来的?”解战八卦,要是柳宴看不上杏小,就给他找个俊俏少年郎。
  “公子您都这般英俊了,那还需要问其他人啊,其他人就算来了,也比不过您啊。”花红说上容貌,就直接坐上了解战的大腿,胳膊环着他的脖子,软趴趴的依偎在解战身上。
  “姑娘可真会打趣我。”解战揽住她的腰,摩挲着。
  “今宵苦短,公子不如来做些有趣的事啊?”花红边说,边装作不经意的抚着自己的衣衫,香肩半露。
  解战看着这姑娘的样子就觉得可爱,这哪还有文静的样子呀。这费尽心思勾引的男人对她没感觉,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哦?那就来吧。”解战胳膊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这边柳宴看着杏小,一副仇视的样子,看的杏小有些不敢上前。
  “您别这样看着我啊。”杏小害怕,还没见过这般喜欢瞪人的公子哥。
  “你过来,把你衣服脱下来。”柳宴扫遍杏小全身上下。
  “这……不如我们去床上吧?”杏小还有些害羞,在这里她放不开。
  “我是要你的衣服,又不是要你的人。”柳宴等不及了,直接过去自己上手扒别人姑娘衣服了。还害羞什么啊,晚了隔壁都开火了,他可不愿意。
  杏小脸红的褪下自己的衣衫,看着那位公子自己穿上绸衣,绾上发髻,涂上胭脂,居然比她还要好看些。
  “我好看吗?”柳宴提着裙子转了个圈,这裙摆太大了飘不起来。
  杏小呆呆的说好看。
  柳宴心满意足的去隔壁了。
  解战刚把人放到床上,就有人闯进来了,门都没敲。
  “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解战发火,一副好事被打断的样子。
  柳宴看到解战弯腰附在别的女人身上,醋坛子彻底打翻了。二话不说就把床上的人扯起来,一把把她扔到了门口,看的解战都惊了,这姑娘力气可真大。
  柳宴阖上门,转身盯着解战。臭男人,一点都不老实。
  解战这次才看清,这一身粉裙,容貌迤逦的人是柳宴。
  他女装可真美。
  柳宴现下没人也不急着恼,他走到床边,双手支在身后,身体向后倾,一副随你怎么样我都不反抗的姿势,眼波流转的看向解战。
  解战这刻好像被施了法,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云端,而床上那人,像是磁铁的另一极那般吸着他。
  解战走过去,抬着柳宴的下巴,让他抬眼看自己。
  “小娘子可是迷路了?”解战念着以前偷看云卷话本里那些孟浪的话。
  柳宴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像是蝴蝶的翅膀,煽动着解战内心深处积压的情愫。
  他点了点头。
  解战觉得他连垂眸点头的样子都那般美妙,想把他、占为己有。
  解战仅存的理智也在看到柳宴那连成线的锁骨间,消失殆尽了。
  他把柳宴扑倒在床,一边又扶着他的头,小心不让他磕上床板。
  “小娘子可还记得,那夜你是如何与我共赴巫山乐事的?”解战两手放置在柳宴肩膀上方,整个人虚压在他身上。
  柳宴听到这就装不下去了,这哪来的情景?什么意思?解战跟谁睡过?我杀了他。
  “记不得了。”柳宴娇滴滴的,双目却放光,来,与我登上那极乐之地。
  “小娘子可知道,床是用来睡觉的地方?”解战眼底深处开始溢上笑意了。
  “自然,大官人,夜已深,不如我们来……”柳宴手勾着解战的头,把他压向自己,然后……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解战在他抬手那刻,就对他施了法。睡吧,床是用来睡觉的,不能对不起同周公幽会的时间,梦里什么都有。
  解战给柳宴掖好被角,平躺在他旁边,握住了他的手。
  晚安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解战:“情人节快乐。”
柳宴:“拥有我会比情人节还快乐。”

  ☆、凶剑(二)

  解战睡到半夜,觉得有情况。
  都没想到居然有人夜袭,他都没来的及点上烛火,就有一把剑刺了过来。
  解战空手接白刃,想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没接到。
  真的不对劲,他没看到有人。
  夜盲的解战匆忙点上烛火,果真没有人,只有一把剑。
  一把悬空的剑,剑白如霜,带着杀气。
  解战不想承认他敌不过这把剑,可是事实确实摆在眼前。
  “够了。”解战喊住这把剑,他知道这把剑有灵气,他听得懂。
  戚安期停了下来,戚安期就是这把剑,他有名字,有主人,有灵体。
  “我觉得我们素不相识,不知你所来为何?”解战尝试着跟它交流。
  戚安期也不出来见他,直接刺向了床上的柳宴,然后跑了。
  解战都急的骂人了,狗娘养的!
  他探向床上的柳宴,还有鼻息,只是脉象紊乱,这剑上粹毒了。
  解战喂柳宴吃下他还留着的保命丸,等了柳宴一个时辰,也没见他醒过来了。
  这剑也太贱了,活人不刺,非要刺向床上熟睡的柳宴。
  解战这会儿有点自责,都怪他把柳宴敲晕了,施什么法,这下好了。
  还要去寻这把剑。
  解战再度握上柳宴的手,它还是温热的。他把柳宴的手放在自己额头,去探柳宴此刻的神识。
  解战后悔他这此举了。
  多此一举!
  有伤大雅!
  伤风败俗!
  柳宴怎么可以在梦里与他……
  与他……
  与他这般呢!
  解战觉得自己今天见到的比话本上画的可涨姿势多了。
  原来柳宴喜欢脐橙。
  解战看到柳宴那裸露的身躯,精瘦且迷人。
  柳宴环着‘解战’,嘴里还衔着一颗樱桃,映的他嘴唇鲜红。
  柳宴以嘴喂解战樱桃,松松垮垮的衣袍下是两人相互交缠的躯体。
  ‘解战’在下挺动着,撞击的柳宴只能吐露出只言片语。
  这只言片语更是听不得,解战恨不得堵上自己耳朵。
  太孟浪了。
  解战看不下去了。
  怎么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够这般!
  解战喝了一壶水来压惊,不解气的拧了柳宴的脸。
  看起来清秀明朗的一人,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戚安期回到岳于九的剑庐,整只剑都活蹦乱跳的,嗖嗖嗖的围着岳于九转个不停。
  “你想捅我?”岳于九瞪戚安期,什么毛病啊都是。
  “任务完成了?”岳于九发问,他有点不放心戚安期,他有点不着调,他还是不放心。
  戚安期化形来,剑灵还依附在剑上,开口却是磁性的低音,与刚刚的跳脱劲儿大相径庭。“已刺。”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岳于九继续擦拭着他的另一把剑。
  岳于九是一名刺客,主行暗杀。
  但是岳于九很少出手,因为他有一把凶剑,他的剑,比他还要厉害。
  他的剑叫戚安期,戚安期有点愣,所以有时候岳于九要操更多的心。
  戚安期闻言也不动,就站在岳于九面前。
  岳于九突然想起来今天在他剑身粹的剧毒,开口说,“过来,我给你擦拭下。”
  戚安期这次开心的奔向岳于九,撇了一下被岳于九丢在一旁的剑,戚安期比被岳于九夸奖了还开心。
  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正宫。
  岳于九给戚安期擦拭了片刻,剑身通亮,泛着银光,威武极了。
  戚安期这下更开心了,他去蹭了岳于九的脸。
  戚安期忘了他现在还是一把剑。
  岳于九也没想到这把剑就这样刮着他的脸,还摩擦摩擦,我这脸还要吗?
  岳于九食指与中指夹住戚安期,让它停下来。
  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出血来了。
  这个月第三次见血。
  “忘了自己是剑了?”岳于九无奈的看向戚安期。
  戚安期上下摇晃着剑身,干脆化作了人形,他现身后比岳于九还要高上一些。
  心疼的摸上岳于九的脸,被岳于九躲开了。
  “别碰,你手上都是细菌。”岳于九自己挡着脸。
  戚安期把他的手拿下来,鼓着腮帮子,微微弯腰对着岳于九吹着,“对不起。”
  岳于九摇摇头,习惯了。
  戚安期难得多说了一句,“我只是想同你亲昵。”
  岳于九看向戚安期的眼眸,纯净如孩童。“我晓得。”
  “疼不疼?”戚安期有点内疚,他老是忘记自己是一把剑。
  “男子汉大丈夫不说疼。”岳于九根本没把这点小事放在眼里。
  “小娘子,可以说疼。”戚安期满怀期待的等岳于九说疼。
  小娘子???
  岳于九揪着戚安期的耳朵,让他面壁去了。
  去个青楼执行任务,居然还敢学污言秽语,胆子可真是大了。
  岳于九很生戚安期的气,所以没让他上床睡觉,然后自己睡了一个好觉。
  解战等着天蒙蒙亮,就寻着那把剑留下的气息,抱着昏迷的柳宴,追过去了。
  解战敲那剑庐的门。
  过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
  那人开了门,也不应,也不问,就直勾勾的看着解战。
  解战看着还昏迷在他肩头的柳宴,对这人询问道:“你好,我在找一把剑。”
  “这里全是剑。”岳于九看一眼就知道这一对不简单。
  “一把伤人的剑。”
  岳于九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突变,然后把解战迎了进去。
  “是昨晚受伤的吗?”岳于九把解战带进主屋,让他把怀里的人放下。
  “是。”解战把柳宴搁在干净的床上,退后给岳于九让位置。
  “可我的剑昨晚粹了毒。”岳于九上前看了柳宴的脉象。
  “我的药只能缓解,却不能根除,所以还要劳烦你了。”解战解释道。
  “错在我。”戚安期今天惨了,他还要继续面壁了。岳于九气得不轻,跟他说了目标任务还能认错人。
  “那我弟弟什么时候能醒?”解战看着岳于九给柳宴喂药,问了一句。
  “下午。”
  “多谢。”解战抱拳,大恩不言谢,言完谢就跟你算账。
  “客气。”
  “不知我可否见见那把剑?”解战想看看,昨晚那把刺完人就跑的剑。
  “跟我来。”岳于九把解战领到院子里,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几乎是立刻,戚安期就飞了过来。
  他还是活蹦乱跳的围着岳于九,想同他亲昵的心没减,但是没有上前。
  “昨夜是他认错人了。”岳于九替戚安期辩解着。
  “那我倒想问问,为何不刺我,偏要刺我那熟睡的弟弟?”解战冷着脸,言辞犀利的谴责那凶剑。
  戚安期听完现了剑灵,他看着解战说了一句气人的话。
  “你不是他嫖的小倌吗?”
  解战瞪大眼睛,握紧双拳,要不是他是灵体,解战现在拳头已经如雨点打在他脸上了。
  “你也夜盲?”解战冷哼,什么人啊智障!
  解战跳脚了,生气。
  只有被戳到心事的人才会跳脚。                        
作者有话要说:  脐橙(非错别字)
解战好气,为什么他夜盲,主角光环消散殆尽

  ☆、凶剑(三)

  “我不夜盲。”戚安期摇头,夜盲是什么?
  “那你年纪轻轻眼睛就不好使了?”解战气,什么小倌?谁嫖谁?解战丢掉了成年人的稳重,这会儿只想生气。
  “好使。”戚安期眼明心亮,一点都没有问题,看的清清楚楚。
  “别说了。”岳于九拉住戚安期,要他回去继续面壁思过。
  解战回屋看柳宴去了,不想看到这剑。
  岳于九站在戚安期的身后,戚安期想回头,却被岳于九呵斥了。
  “出发前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你所刺杀之人姓贾。是一个秀气的男人,他去青楼不嫖女人,以此为掩护,他会带着自己的相好。他家财万贯,看起来很有钱。你听哪去了?”岳于九心都凉了,这暗杀失败,就已经酿成大错了。
  “秀气,相好。”戚安期把重点抓出来。
  “是有钱!你的脑子能不能记点有用的信息?”岳于九气的戳戚安期的后背,傻子!
  “我错了。”戚安期转身,岳于九就戳上了他的胸膛。
  “你点到我的心脏了。”戚安期继续说道。
  岳于九一指重重戳上戚安期的胸膛,然后他就被人拥抱了。
  “点这里就是要抱抱。”戚安期低着嗓音,一手扶着岳于九的后脑勺,把他不配合的头按向自己。
  “任务失败了还想要抱抱?”岳于九推开他,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去河边捉鱼去了。
  戚安期紧随其后,看到清澈小溪里游的鱼,转眼化做利剑,刺向肥美鲜活的鱼。
  岳于九才不看戚安期邀功的举动,没用了。
  解战坐在床边,也不敢去握柳宴的手了,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盯了两个时辰,他才醒。
  解战看着他抖动的睫毛,在想他会不会一觉睡迷糊了。
  解战想什么来什么,神了。
  柳宴迷迷瞪瞪的坐起来,对着解战张开手臂。
  解战扯过他两手,给他交叉着放下了。
  柳宴这才睡醒过来。
  “什么时辰了?”柳宴揉眼睛,抬手间突然觉得胸腔好疼。
  “酉时。”
  柳宴解开自己的中衣,低头看到了自己胸膛处一道剑伤,心中不解,这不会是解战……
  解战就看见柳宴解完衣服之后,委屈的看着自己。
  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不是我。”解战甩锅,虽然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
  “谁说是你了?我后来为什么会睡着?你对我做什么了?”柳宴懵,一觉睡醒自己被打了,一定要讨一个公道。
  “我什么都没做!”解战拔高音量,恨不得摆手往后退。
  “你怎么什么都不做?你是不是不行?”柳宴衣带还散着,不管不顾的把手伸到了解战腿间,附上去就不拿下来了。
  解战大腿一紧,干他娘。
  解战没能把他的手拿走,就直接拽着柳宴,拽着拽着自己还被拖到床上去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解战觉得自己人生路上,最大的难题来了。任谁见过别的男子这样臆想自己,谁都过不去吧?
  “我怎么你了?”柳宴手还贴着解战的外肾,他居然没反应。柳宴直接捏上去了。
  “松手!”解战把柳宴掀到床里面,自己起身,看都不看床上的人,走了。
  解战没反应,但是柳宴这样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想这样。
  解战蹲在墙角,觉得自己弟弟应该是一个害羞鬼。
  他应该是不敢同自己大声讲话。
  同自己有接触就脸红的。
  他应该可爱一些的。
  柳宴把他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应该是这样的。
  “吃饭。”戚安期在解战身后冷飕飕的讲道。
  解战扭头看他,点了点头。
  他去叫了柳宴吃饭。
  四个人在饭桌上,气氛居然还很融洽。
  岳于九今天做了八道菜,一个汤。他说是向柳宴致歉的。
  话多的解战给柳宴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话少的戚安期和岳于九在一旁点头附和。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仇人碰面的样子。
  “原来是一场误会。”柳宴举起酒杯,要跟戚安期碰杯,被解战拦下来了。
  “未成年不能喝酒。”解战把杯子拿在自己手里,心口不疼了?还敢喝酒。
  “成年了。”柳宴想喝。
  “伤患不能饮酒。”解战死活不松手,这小孩怎么不听家长教育啊?
  “那不喝了。”柳宴觉得解战有些死板,伤口根本不疼,以至于他都忘记自己受伤了,他们给他用的药好神奇。
  戚安期一直举着杯子,举到柳宴说他不喝了,戚安期才自己一饮而尽。
  席上岳于九用自己的筷子给柳宴夹了一块最大的鱼。
  柳宴看向岳于九,大眼睛里写满不解。
  “总是觉得很抱歉。”老实巴交岳于九过意不去,那把傻剑还自己吃的欢快。
  “无碍,我这不是没事吗。”不拘小节柳宴不甚在意,多大点事。
  下一秒戚安期就把柳宴碗里的鱼肉夹到自己的碗里去了。
  “我抓的鱼。”戚安期不想让岳于九对别人献殷勤,这样他会觉得岳于九是在勾引别人。
  “那也是你捅的人。”岳于九就不明白了,戚安期怎么那么木。
  “好吃。”戚安期转移话题,岳于九总是喜欢小题大做。
  解战右眼皮老跳,跳的他都没参与他们的话题。
  今夜必将有事发生。
  夜晚睡觉之时,柳宴还在跟解战说他喜欢岳于九的性格。
  “欣赏他哪里?”解战躺在床上,要柳宴去熄灭烛火。
  “觉得他可靠。”柳宴睡在床的外侧,翻身侧对着解战。
  平躺的解战感受到了来自柳宴凝视的目光,他虽然看不清,但是感官却是被压迫着。
  “侧着睡会对心房造成挤压,长时间以来胸的大小也会变得不一样,会有可能……”解战再次开始胡编乱造。
  柳宴躺平了不想搭理他,神经病。
  男子哪来的胸。
  哼。
  解战松了口气,感受着跳动的眼皮,阖上眼开始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三更之时,从岳于九房间传来了怒吼。
  “怎么了?”柳宴被吵醒了。
  “出事了,快随我去看看。”解战头脑还是清醒的,拉着柳宴过去找岳于九他们。
  进门之时,岳于九已经被那把凶剑捅破了胸膛,他倒在血泊之中,戚安期的灵体搂着岳于九,却是不能动他分毫,他无法拔出那把插进岳于九胸膛的剑。
  “岳于九!”戚安期红着眼,喊得撕心裂肺,低音直飚高音。
  血泊之中的岳于九还有意识,他费劲的伸手,想去摸戚安期的脸,有些吃力,他都想放弃了。
  “你说你,这下真的进到我心脏了。”岳于九用气音,虚弱的说道。
  解战慌忙的喂岳于九丹药,可惜这剑穿透了他的胸腔,已无力回天了。
  “这是怎么了?”解战怎么也没料到,今晚要来的居然是这种事情。
  柳宴都不敢困了,这是怎么了,几个时辰前还说说笑笑的人,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这是怎么了?”戚安期让岳于九靠在他身上,满目凄惨。
  “还记得你这次任务本该刺杀的原主吗?他、咳,他借着钱财残害了数十条少男的命,所以他该杀。”岳于九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有段记忆被尘封了,所以你不记得,我与你是有血誓的。它最霸道的一点就是,若你重大刺杀任务失败,你将噬主。”岳于九说到这里,已经很难受了,他现在觉得喘气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说?”戚安期声音变的无比沙哑,听起来一点都不好听了。
  “这件事情不能说,说了你就要被丢进练剑炉了。”岳于九想看看戚安期的脸,就叫他转过来,看到他鲜红的眼睛,霎时间心疼了。
  “你说我走了,独留你在这人世,谁来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鱼啊。”岳于九摸着戚安期的下眼睑,现下心中皆是满满的不舍。
  “不走。”戚安期摇头,怎么会这样。
  解战这下听明白了,万般皆天命。
  柳宴听得着急,他不忍心的看向解战,解战摇了摇头,这是命数啊。
  柳宴突然很难过,他有点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了。
  “你跟着解战他们走好不好?”岳于九想在临死前给戚安期找个好归宿,只要不让他无人粥可温,岳于九就能安心了。
  “我不要。”戚安期说的百般缱绻,像极了我爱你。
  “我不要你了。”岳于九眼皮微微耷拉着,原来活着这么辛苦,他的眼皮好重。
  戚安期不说话了,成串的泪水往下落,滴在岳于九的手背,滴成一滩。
  “你不准自我焚化,好好活在人世,寻一处你喜爱的地方,哪怕是待到你生锈,你也不准,轻生。”岳于九不想戚安期做傻事,戚安期自有灵识以来,便一直跟在他身边,事事依他,事事顺他。他不想戚安期还没活出自我,就已经不在了。
  戚安期点头,拿起岳于九的指尖,点在了自己胸膛上。
  然后轻轻拥抱他,直到他阖上眼。
  戚安期流下了最后一串泪水,然后对解战说,“麻烦拔剑吧。”
  解战点点头,一把抽出凶剑,剑上的血瞬间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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