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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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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就有驱壳的丹药。”解战后悔了,他当时以为魑鬼这种貌似没有实物的魂体,都很讨厌驱壳这种累赘的东西,所以就给了他一颗丹药,可以让他长出一个活生生的肉体。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去找我娘,这下我娘见我就不会害怕了。谢谢你啊解战,祝你和你弟弟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魑鬼一溜烟就跑了。
解战自己找了颗树,坐在上面看着风景,发着呆。
计划突然被打乱了,解战现在也很纠结,他知道他不能让柳宴自己去闯荡,柳宴还太小,不知道世事险恶。
但是他现在也不能去见他,见了他,真的会被砍断手臂的吧。
原来柳宴也会武功,真好。
云卷以前也想学的,只不过他拿不动剑,拿不到一刻就会手腕酸疼。
可是柳宴剑指着他的时候,却是英姿飒爽的紧。
柳宴他……就真的接受不了,他是云卷转世这个事实吗?
柳宴不是一时冲动才走的,他只不过想冷静冷静,但是当他骑马跑进这片森林,迷了路的时候,他走的像鬼打墙一样,始终停留在原地。
柳宴突然不想走了,就这样吧,就在这里吧。
柳宴下马靠着一颗树席地而坐,屈膝抱住自己的腿,把脸埋进去。
一二三开始哭。
哭他自己不争气。
别人对他好一点就把原原本本的自己丢掉了。
哭解战对他目的不纯。
哭自己爱而不得。
爱而不得,柳宴越想越委屈。
柳宴抖动的肩膀被人扶住了,他抬起头,是沈阿魏。
沈阿魏拿了一条素色的帕子,给柳宴擦着眼泪。
擦完把水壶递给他,让他补水。
“你哭的那么伤心,好像死了人。”沈阿魏其实想说,你不要哭了,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她都想捶自己。
“是,你说对了。解战在柳宴心中已经死了。”柳宴泪眼看向沈阿魏,默然的说着这些话。
沈阿魏也不嫌地上脏,坐在了柳宴旁边,碰了碰柳宴说:“你恨解战吗?”
“不恨。”
“那你还喜欢解战吗?”
“不喜欢了。”
“撒谎,你听到解战名字的时候,眼底还藏着一丝希冀,你希望他挽回你。”沈阿魏一针见血,嗨呀吵架就吵架呗,说那么言重干嘛。死傲娇,再说了哪有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的,人又不是草木。
“他不喜欢我。”柳宴摇头,他最可悲之处就在于这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谁告诉你的?”
“他自己说的。”
“哎呀,你怎么能信他的话。他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说服他自己,你居然也信了?”沈阿魏真的这一路走来,见到的帅哥脑子都不太好使。
“你不要安慰我了,是他让你过来的吗?”柳宴拒绝被花言巧语迷惑,下定决心把解战从他心里剔除。
“是我自己要来的,虎骨不在了,我无处可归了。所以想跟你走一段,也不明白你们这些尚在人世的为什么要争吵,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不好吗?我以前也跟虎骨吵过架,每次都是他认错,我总爱刷小性子,我以为他会一直容忍我,哪料他这么早就抛下我了,骗子。”
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啊,沈阿魏苦口婆心,就是希望柳宴明白,他现在觉得天塌下来的事情,真的只是小事。
无关生死,都是小事。
“节哀。”柳宴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安慰沈阿魏。
沈阿魏根本不需要他安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把手伸给柳宴,“走,带你出去。”
柳宴伸手搭上她,顺势而起,沈阿魏的手很稳。
沈阿魏率先跨上马,扬鞭跑的飞快,柳宴紧随其后。
天黑之前他们到了殷府。
借住,不是没有银子,而是这山脚只有一些稀稀散散的农户了。
柳宴敲门,喊着问有没有人。
“来了。”殷文屏过去开门。
“您好,不知可否在此处借宿一宿?”解战问着开门的人。
“这,你们是夫妻?”殷文屏看着门外的一男一女,觉得他俩肯定是因为附近只有他们家看起来像是大户,所以才来敲门的。
“不是,姐弟。”沈阿魏开口。
柳宴回头看她,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
沈阿魏眼神闪躲,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行,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家还有两处空着的屋子,进来吧。”殷文屏把柳宴二人引进来。
这下,温如春就只能跟他睡同一间房了吧。
温如春是殷文屏养了十一年的儿子,殷文屏这个不要脸打上了温如春的主意,温如春一直拒绝,这下可没别的借口拒绝了。
是夜,知道此件事情的温如春被这两个不速之客气的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点更啦,晚上要加班。
☆、养成(二)
温如春在外放风完回来,殷文屏就告诉他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男一女,家里的客房还有温如春的房间都给他们住了。
温如春听完就生气了,他不是气殷文屏把他的房间让出去,他不想跟殷文屏同住一间房。
“那我去朋友家借宿好了。”温如春不跟殷文屏发火,发不动,殷文屏多的是招数让你哑口无言。
“这半夜三更的,你去打扰谁,让我听听。你也不怕别人嫌你麻烦。”殷文屏不愿意了,凭什么啊,跟他住一间怎么了,他又不吃人。
“麻烦谁都比麻烦你好。”温如春看着把他留在屋里不让他出去的殷文屏,觉得他怎么那么烦。
“我这些年就教你这些了?”殷文屏最近都要抓不住温如春了,自从温如春知道他的某些想法之后,对他的态度就开始格外的恶略。
“那你这些年养我就是为了强迫我?”温如春瞪着殷文屏,气的牙痒痒。
“谁强迫你了,你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啊。”殷文屏无辜,这罪名他可背不起。
“你、你厚颜无耻!你那夜明明亲了我的嘴巴,我当时根本就没睡着。”温如春想起来那晚被殷文屏亲了,就不寒而栗,那可是他的养父啊,这是违背常理的!
“我情难自禁,怎么强迫你了,我是喜欢你,但是我出格的事情一件没做啊,你怎么那么敏感。”殷文屏耸肩,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这还不背德?”温如春接受不了。
“如春,书不是这么读的,我可以等你接受,但是你也别反应这么激烈,老父亲心里很受伤的。”殷文屏捧着心口,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温如春更不想搭理他了,永远都不正经,痞子!
“那我们就睡吧?”殷文屏把温如春拽过来,拖着他上床。
“我不困,我要去温书。”温如春死不上床。
“行了,就你这脑袋瓜,别挑灯夜读了,该学不会的还是学不会。快来陪老父亲睡觉。”殷文屏大力扯着他,温如春就是一个瘦弱书生,比殷文屏矮上半个头,力气却是差了好几倍。
“殷文屏你撒手!”温如春急了,今晚坚决不跟老狐狸一起睡。
“你怎么没一点礼貌?”殷文屏手上劲儿一点都没松。
“你只比我大九岁。”温如春不服气的看着他,松手啊,好烦挣不开。
“温如春你能不能念着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让我睡个好觉?”殷文屏打着苦情牌,就不信你刀枪不入了。
“你怎么净瞎说,你捡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八岁了!”我当时可乖得不得了好吗?您怎么说出这些酸腐的话来的。
“我要睡了,你今晚不上床,我就做你心中所想之事。”殷文屏也不跟他拉拉扯扯了,温如春这草木皆兵的性子真是一点都改不了。
温如春吃软怕硬,乖乖的躺到了殷文屏身旁,好在殷文屏只是嘴上功夫厉害,当晚的温如春睡得战战兢兢的,结果第二天树袋熊一样扒着殷文屏不放的也是他。
醒来的时候殷文屏打趣的看着他,温如春红着脸不说话,小时候都是这么睡的,长大了也没改过来,做不得数的。
翌日用早饭的时候,温如春打量着柳宴,柳宴也多看了温如春两眼,二人一见如故。
下了饭桌的温如春拉着柳宴要出去玩。
柳宴看向沈阿魏,沈阿魏摇了摇头,“我想再歇一歇。”
“那好吧。”柳宴也不强求。
沈阿魏看着两个少年离去的背影,想着给解战通个信,喂你弟弟跟别人跑了。
沈阿魏刚回头,就看到殷文屏站在她背后,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不出声啊?”沈阿魏拍着自己,给自己压惊。
“我又不是金刚,走路还要地震吗?”殷文屏看着咋咋呼呼的沈阿魏,摇摇头。
“你这嘴可真是欠。”沈阿魏一点也不客气,金刚要是他这样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受不起,你怎么不跟他们出去?跟我这孤男寡女的,合适吗你说说?”殷文屏故作嫌弃的看着沈阿魏,想赶她去看看那两个人做什么了,最好能插一脚,别让他二人过度接触。
温如春一身反骨,可不能让他太野了。
“您这年纪当我叔叔都行了,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再说了,您也得看得上我啊。”沈阿魏眨眨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这小模样,搁谁谁都瞧不上。”殷文屏毫无风度的说。
沈阿魏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布鞋都给他踩的脏兮兮的。
“你这老模样,搁温如春他一定瞧不上。”
“嘿?你都看出来了?那你看他对我有点意思没有?”殷文屏凑到沈阿魏跟前,八卦的样子,两个人看起来好似姐妹一般。
“目前没有。”沈阿魏仰头。
殷文屏狗腿的给她搬了一把椅子在院内,又拿出瓜果,跟她讨论着情啊爱的,一点都不害臊。
没有了殷文屏的空气,温如春轻松的不得了。
“柳兄是哪里人?”温如春跟柳宴并肩,赏着风景,一边谈心。
“山西。”
“巧了,我年少时曾跟殷文屏去过山西,那里面食好吃极了。”温如春说起来自己熟知的,兴致也上来了。
“为何,可以直呼他姓名?”柳宴从今早吃饭的时候,就觉得他二人的氛围很奇怪。
“因为他觊觎我。”温如春觉得对柳宴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实话实说了。
“什么?”柳宴不解,这不是养父子吗?
“那个老狗对我有不该有的感情。”温如春私底下没少骂殷文屏,殷文屏毁了他心中美好父亲的形象。
“不可以有吗?”柳宴歪头,河边有人在钓鱼,他想看,就远远的驻足了。
温如春难以置信的看着新朋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怎么可以有,这是违背常理的!”温如春接受不了。
“你们有血缘关系吗?”柳宴不自觉的降低了音量,明明也没有靠河很近,却生怕惊了鱼一般。
“没有。”温如春也降低音量,像地下党接头一样。
“你平日有将他视作父亲吗?”
“没有。”温如春眼里的殷文屏是朋友,他大多时候都是不正经的,很难将他视为长辈。
“那就是一名男子爱上了你,这有什么好背德的?”柳宴捋的条条是道,连温如春都有一瞬间觉得他说的很对。
“不对,可他不应该养着我,养着养着就产生不该有的情愫啊。”那我成什么了?温如春读的书里可不是这样的。
“你怕别人的眼光?”柳宴侧脸看温如春,一针见血。
“我、我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他。”温如春被柳宴澄净的眼神突然看的有点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可以不喜欢他,但是你要尊重他的这份感情。”柳宴看向远处的垂钓者,鱼上钩了,太好了。
“我……”温如春反省着自己最近对殷文屏的态度,突感愧疚。
“那你说的这么简单,你对你喜欢的人也是这样坦诚的吗?”温如春化身插刀小王子,不依不饶的问着。
柳宴说不出话了,他自己一点都不坦诚,遇事只会躲避。柳宴是个胆小鬼。
“我所爱之人并不喜欢我。”柳宴说的云淡风轻的样子,眼前视线都模糊了。
“他一定会喜欢你的!”温如春拍拍柳宴的肩膀,安慰他。
柳宴摇摇头不做声,不会的,也不需要了。
“说这些愁人的事干嘛,走,喝酒去。”温如春拉着不会喝酒的柳宴去了酒楼。
才刚晌午,两个满怀心事的人一杯又一杯的满上,就差没喝交杯酒了。
柳宴先喝醉的,他醉了之后也不喜说话,不会做蠢事,就是呆呆的看着某处。
把隐去身形的解战吓得,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后来才知道他真的只是喝醉了,目光发散而已。
温如春没多喝几杯,也醉了。
嚷嚷着要去上京赶考。
好在店小二认识温如春,托人叫殷文屏来把他拖走,顺便把酒钱结了。
殷文屏看向柳宴,柳宴身旁还坐了一名男子。
他正在用帕子给柳宴擦额头,见殷文屏来了,就示意他可以带温如春走了。
殷文屏慧眼识人,觉得他可靠,就没管柳宴,背着温如春走了。
解战擦了片刻,扶着柳宴喂他水,让他解酒。
柳宴不喝,就呆呆的看着解战。
“战战。”柳宴喊得与他欢喜解战之时一模一样。
“恩。”
“今日打谁?”柳宴问的一本正经。
“今日歇息。”
“今日该打之人,解战。”柳宴点头。
“缘何?”
“打不忠之人。”
“那就不能打解战了。”解战握住他的手,醉了之后,他的手微微发热。
“解战不忠。”
“解战未曾对柳宴不忠。”
“解战该打。”
“随你开心。”解战不跟酒鬼说那么多,反正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宴就当真伸出那只没被解战握住的手,轻拍着解战的脸。
解战把他那只手也抓住,让他老老实实的坐着。
“我被水草缠住了。”柳宴一动不动,说着傻话。
“你要睡觉了。”解战牵着柳宴走向客栈里他开的房间。
“我要窒息了。”柳宴突然呼吸紧蹙,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溺水了。
解战慌了,松开柳宴,可他还是那副模样。
“要人工呼吸。”柳宴开口点醒解战。
解战就把嘴巴贴了上去,吹气的时候,柳宴把舌头伸了进来,他才猛地清醒过来。
他在做什么啊?怎么能听一个酒鬼的话,他是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租一个人一起骂解战,开窍全靠老婆哄。
☆、养成(三)
解战是照顾到柳宴醒的,结果只得到了一个滚字。
“那我走了。”解战放下毛巾,手心还是湿的,衣袖都被沾湿了,也没得到一句谢谢。
“你能不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柳宴看着解战的背影,似乎是觉得他还不够凄凉一般,说的果断不犹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解战停住脚步,顿了顿还是决定转过身去。
他看着柳宴,忽觉眼前人他没办法再看做弟弟了。
他的弟弟从不会这样扎他的心,眼前人是柳宴,是他在这凡尘,仅剩的牵挂了。
“我怎么不知?你不就是一个思念成疾的弟控,拉着人就认作弟弟,无耻骗人感情的谎话精吗?”柳宴把毛巾丢到解战脸上,还死不开窍!
“那你是什么?”解战大步上前,身影压迫着柳宴。
“那你不就是一个见色起意的流氓吗?你天天占我便宜,我控诉你了?我要是个黄花闺女,你不娶我你就是个人渣。”解战也气了,我惯得你,这么凶我,以后还要上天吗?
“我人渣?你要不要点脸,你天天不拒绝我是怎么回事,你手段高明的很啊!”柳宴气极了,明明一直不回应的人是你,我还有错了?
“我耍手段?我对你从未耍过手段,我不拒绝你是因为我觉得……”无伤大雅,我还能接受,所以我没拒绝,解战觉得还好,所以他没拒绝。
“觉得我是你弟弟,你并不喜欢我,所以你连拒绝都用不着拒绝我。”柳宴突然不想吵了,他是这场局里的败者,且这样撕破脸的样子太难看了,他不想这样。
“如果说,我不把你当弟弟看了呢?”解战伸出手,一如他第一次出现在柳宴面前那样,第一眼是他的天神是他的光。
“可我凭什么?”柳宴冷漠的看着解战伸出的手,我是凭什么,你一伸手,我就要过去?
“凭你拥有我就拥有了移动的金库,拥有了大自然的奇珍异宝,也凭我不想跟你形同陌路。”解战把手放在柳宴的腰上,拖着他的腰身让他靠自己更近一些。
“我要是不稀罕呢?”柳宴微微仰头,掰不开解战的手,就瞪他。
“你是傻子吗?”解战再把他往自己身上揽。
柳宴不服气的挣扎着。
“你在这蹭来蹭去,是想跟我来段负距离的接触?”解战让他别动了,这副样子成什么体统。
柳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这话是解战说的?
“你别瞪我,我只是说说而已。”解战才不会这样做咧,这样他成什么了?柳宴又成什么了?肉体的碰触是在灵魂已经交融的情况下进行的,随随便便的可不妥。
“你松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柳宴敲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解战直接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往上提,抱着他坐在椅子上。
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彼此,解战一手托着他的尾巴骨,一手揽着他的后背,解战牌专治各种不服气一千年。
“我就喜欢碰你。”解战轻浮的摸着柳宴的后背,全是骨头,想把他喂得有肉。
“我拧掉你的头!”柳宴恶狠狠的拧着解战腰侧的肉。
解战骨肉匀称,腰部是没有赘肉的,精壮的躯体被这样干拧的很疼,疼的他忍住不让自己面目扭曲。
“那你倒是对我的头动手,放过我的腰吧。”解战把他的胳膊抬到自己脖颈两侧,这个姿势真是太羞耻了,解战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
柳宴生气的薅着解战的头发,活脱脱的冷酷小泼男。
解战凑近他,这样薅的都不疼了。
随便薅,我头发多。解战距离柳宴近到都能看到他褐色的瞳孔,漂亮,像是琉璃宝石。
“你无名无分凭什么这么抱着我?”柳宴睥睨的看着解战,没看出来解战是死缠烂打的一级选手。
“人世间的亲昵是不需要理由的,比如你喜欢我,哪有什么理由。”解战选择性忽略自己说过的见色起意,打脸什么的,习惯了就好了。
“我不喜欢你了。”柳宴一字一字的讲着,说给他自己和解战听。
“不碍事,我可以和你做朋友,我们之间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你跟你朋友就是这样坐的?”
解战看了看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却是不太妥,“要不我们去床榻?”
“你有病?”
“对!我就是有病,我现在离不开你,行了吧!”解战把柳宴推下去,自己颓然的蹲在地上,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一点不像那个风度翩翩的道君。
解战装不下去了。
他现在好累,从柳宴走的第一天,他就觉得不舒服。
他看不见柳宴就觉得不舒服,所以他偷偷的跟去了柳宴去处。
看到柳宴在偌大的森林里哭的时候,他都差点忍不住出去,他想抱抱柳宴,想给这个鼻涕虫擦掉眼泪,想带他走出去。
柳宴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柳宴睡觉喜欢翻身,他卷着被子就把后背露出来了,解战每晚都要给他掖被角。
柳宴还喜欢喝酒,但是他的肠胃又不是太好,喝了酒不像别人一样容易头疼,柳宴喝酒上脸,还会肚子疼。
就他这样,解战怎么放心让他自己在外面。
可解战又不愿承认,不愿承认这是喜欢。
哪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弟弟。
可如果他不是我弟弟了呢?
解战开始发现问题的时候,是他会在深夜醒来,然后找柳宴。
找不到就会心口疼,前天晚上疼的紧了,他都没睡,就站在柳宴的床头看着他,直到天蒙蒙亮才离开。
解战像是病了一样,他有药,可是能医他的人,却是柳宴。
有些人习惯了就离不开了。
解战现在很崩溃,他所作出的表面平和,全是假象。
他还没适应这样的转变,他这是怎么了?
就这样就喜欢上了一个人?
这人不仅是一个男人,还是自己弟弟的转世?
解战根本就没缓冲过来。
“你,在哄我?”柳宴开始没出息的想再试着,看解战是不是在骗他。
解战不想说话,太失态了。
柳宴也蹲了下去,看不到解战的脸,他把脸埋在臂弯里,看起來像是小白兔的胡萝卜。
“喂,说话。”柳宴拿手指戳了戳解战的头。
解战这才把脸露出来,血红的眼睛看着柳宴。
这双眼里包含了太多情感了,纠缠到一起叫柳宴心悸。
“我怎么,成这样了。”解战的状态不对劲,他自己也有察觉,但是已经控制不住了。
解战还有一丝微弱的意识,他最不解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颅内叫嚣着什么,要把他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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