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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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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着了?”解战问沈阿魏。
沈阿魏点头。
“她这是被吊死鬼勾走做了替身,与你无关,你不用怕。”解战说别怕的时候看的是柳宴。
你要是害怕了,我还有肩膀和怀抱给你。
可怜的沈阿魏自己站起来,心里有些慌慌的,这还是几个时辰前刚说过话的人呢。
虽说过分,也不该落得这个下场吧。
“她这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情做多了,阎王爷要收她,你别做多想。现下我们是走不成了,明日官府一定会来人提殷文屏,我们要留下作证了。”解战拉着柳宴出去,要找殷文屏,找人去报案,免得这下殷文屏真的清白不保。
“好。”沈阿魏疾走,太可怕了。
柳宴看着他还被握住的手,每次出事,解战好像都会握住他,要他别怕。
沈阿魏先跑去找殷文屏的,还喘着气。
“又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殷文屏刚把温如穿安顿好。
“王其凤死了!”
“怎么回事?”殷文屏有些吃惊,温如春也难以置信的看着殷文屏,这是现世报?
“快报官吧,免得时间久了对你不利。”沈阿魏拉着殷文屏要他快点。
殷文屏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去了官府。
“大半夜干嘛啊?”衙役不耐烦。
“死人了。”解战凉飕飕的讲。
衙役听得一个激灵,不敢敷衍,叫了仵作,顺便把官老爷也叫醒了。
官老爷坐在朝堂之上,审着报案人殷文屏。
“人是你发现的?”
“是我。”沈阿魏抬头。
“她是被吊死的?”
“是。”
“她死前可与你们有接触?”
“我在下午曾去找过她。”沈阿魏没有隐瞒。
“所为何事?”
“串门。”
“你们说什么了?”
“说亲。”
“我怎么听说,死者王其凤同你有纠葛啊?”官老爷又问向殷文屏。
“没有。”
“这传的沸沸扬扬的,她给你说媒不成,后来就传出你克妻,品行不端。后来她就死了,这线索指向你啊,你不如来为自己辩解一下?”官老爷看着朝堂下跪之人。
“她所传之事并不是真的,我也不曾因她所说之事动气。平常也无甚交集,我为何要去害她?”殷文屏看着官老爷。
“仵作验尸的结果,老爷不看吗?”解战在一旁提醒。
“呈上来。”官老爷看着验尸结果,瞳孔地震,此事不应追究下去了。
“死者王其凤为自杀,与他人无关,你们可以回去了。”官老爷退朝。
官老爷出了一身冷汗,仵作尸检上写着,王其凤被绳子勒死之后,体内心脏都不见了,可是又不见伤口,非人力所为。
温如春突然抱住了殷文屏,小声跟他说对不起。
“没事。”殷文屏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事啦,以后都不会有人说你们了。”沈阿魏替殷文屏松了一口气。
“这事怪我。”温如春突然开口。
“十三岁那年,我察觉到了我对父亲特殊的情感,是我先开始纠缠的。”
“后来王其凤来我家给父亲说媒,我都给他搅黄了。”
“王其凤不死心,还敢来。我就戏弄她,有一天她走我们家后院,我们后院有口井,她走路不看路,踩了石子跌到井里去了,我就在井口看着她呼救。”
“我让她以后别来我们家说媒了,她应下来了。我就把井口给盖上了,独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喊破喉咙。后来我觉得不妥,就让我父亲去找人把她拉上来了。”
“然后她就记恨上我们家了。”
温如春不好意思的说。
“是你先对你养父下手的?”柳宴觉得自己被人欺骗了。
“是。”
“可你后来为什么又那个态度呢?”沈阿魏不解,温如春不是拒绝殷文屏的吗?
“书上说那是不对的。我应该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的。”温如春给自己找借口。
“无碍,如春是害羞,你们别问了。”殷文屏替他解围,他知道。如春是知道了后来王其凤对他的造谣,所以才开始拒绝跟他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的,如春不是怕外人说他自己,如春怕外人看不起他。
爱都爱了,谁还去管外人怎么看。
事情总算明白了,解战三人同殷文屏告别。
“解公子,多谢!”殷文屏对解战道谢。
解战摆手,无碍。
解战走的时候还赶了一辆马车。
沈阿魏在车里睡觉,柳宴和他在外坐着。
老规矩,解战等柳宴开口。
“你早就知道了?”柳宴侧脸看解战。
“知道什么?”解战心想我是什么都知道,可你说的又是哪一件呢?
“知道我在殷府那个屋子住。”柳宴断定。
“哦?被你发现了。”解战一点也不尴尬。
“你在床头看我的时候,我没睡。”柳宴想起那晚床头突然有人,刚开始把他吓到了,后来还是闻到那股松香,才知道是解战。
“那你怎么不赶我走。”解战也有些没想到,他以为柳宴睡熟了。
“我想看你要做什么。”柳宴希冀的一件都没发生。
“我想记住你的样子。怕你以后不让我见你,怕我忘记你的脸。”解战当时是有那么一刻这么想的。
“那你就看了一夜?”
“看你看一夜哪够啊。”解战拿出都斗篷,给柳宴披上,夜里凉。
柳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解战好像听到了哪里砰砰砰的声音。
他闻声贴上柳宴的心口,啊,原来是这里,在放烟花。
☆、门子(一)
解战被推着脑袋推开了。
他以前也没发现,柳宴居然会害羞,以前喜欢人不是凑到跟前,巴不得解战对他上下其手吗?
“你的玉佩……”解战从他腰带上抽出了那条玉佩,这好像是柳宴母亲留下来的。
“还给我。”柳宴伸手去拿。
解战直接把它系到自己腰上,末了拍了拍自己的腰,“来拿。”
解战还坏心眼的把玉佩系到自己腰带结绳那里。
碰了我的腰带,解了我的衣服,就是我的夫人。
柳宴看着这块玉佩,心想解战还真会带。
这是他母亲让他传给自己媳妇的。
“不要了。”柳宴懒得去解。
“别呀,你抽下试试,贼好解开。”解战发现江湖走多了,江湖气也染上了。道家仙风道骨也没了大半。
“你做什么?沈姑娘还在里面。”柳宴提醒得意忘形的某人。
解战一想是,沈阿魏还在,她好碍事,“把她丢在前面吧。”
柳宴不解的看解战,“你说的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是。”解战点头。沈阿魏自己在外又丢不了,在他和柳宴身边还碍事,不能再去伤害沈姑娘那脆弱的心灵了。
“这样妥吗?”柳宴以为沈阿魏是要与他们同行的。
“这样最合适不过了。”解战现在把沈阿魏丢在这里,还能让她做件好事,将来积了功德,结局再好不过了。
柳宴第一次对解战的决定产生了怀疑,把沈姑娘自己一人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的好吗?
解战唤马车里的沈阿魏。
“沈姑娘。”
“怎么了?”沈阿魏还在嗑瓜子。
“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解战打着商量的语气,希望沈阿魏理解他一片苦心。
“这么快?”沈阿魏还没料到,居然就要在这分别了。
“不要有任何的伤感,你且在此处放心的玩,若是遇上什么事情,我和宴宴自会来寻你的。”解战看了一眼沈阿魏,本以为她会难过,没想到她居然还又往荷包里多装了几把瓜子。
“看什么!我自己路上多无聊,我嗑瓜子又不随便乱丢垃圾。”沈阿魏最爱这口的瓜子了,香。
柳宴听的心里发笑,不愧是江湖儿女。
“宴宴,我不在你可别让解战欺负你。此解战已经今非昔比了,小心为上。大灰狼来拔萝卜了。”沈阿魏说完这句就跳下马车,冲他二人挥手,潇洒的走了。
柳宴听的是一头雾水,谁怎么了?
解战勾着嘴角,沈阿魏也是个明白人。
“是这里有什么事吗?”柳宴始终觉得,解战不会无缘无故的把沈姑娘丢在这里。
“有一人需要她搭救。”解战把沈阿魏仅剩的几颗瓜子拿过来给柳宴剥了。
“那我们为何不一起去呢?”柳宴不解。
“因为我,懒。”解战当初就不该让沈阿魏带柳宴走一段,这还走出感情来了?
我带了她还怎么跟你谈恋爱啊,傻子。
让她看我们表演吗?
解战现在体会到二人世界的好了,沈阿魏一定要赶紧走。
“那你以前安慰别人的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懒了?”柳宴撇嘴。
解战直接揪着他的两片嘴唇,“我就抱了她一下子,你给我记到现在?你这记性好到我牙痒痒啊。”
“唔唔唔。”你松开我!柳宴就纳闷了,有让人闭嘴揪嘴唇的吗?该死的直男。
“听不懂。”解战好笑的看着他,两只小手还拽他,拽他也不松。
“唔唔唔。”听不懂你放手啊!柳宴真的服了。
“你心里一定在吐槽我,我想想。你一定在想我不应该这样让你闭嘴,我也许应该亲到你闭嘴的,对不对?”解战没有去听柳宴的想法,他看的出来。
柳宴看着他的嘴巴咽口水了。
解战松开手,给柳宴揉嘴巴,真可怜,都揪红了。
柳宴被说中心事,不悦的瞪解战。
解战揽过他,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亲上了他红红的嘴巴。
解战吮吸了他上嘴唇,许是疼了,柳宴有点抗拒。解战探舌头进去与他交缠,逼着柳宴咽下他口中的津液。
柳宴喉结滚动那刻,解战拇指放在他喉结处摩挲,而后满意的松开他。
解战又笑眯了眼睛,摸着柳宴肌肤下的血管,摸得柳宴打了个寒颤。
“你能不能别摸我的血管?”
“那我摸你的什么?”解战往他身下看。
“啊啊啊!你好烦!”柳宴使劲推开解战,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可以苟合!
“你叫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每次都打断我的好事。”解战拽着柳宴发梢,拽的他停了下来。
“我杀了你臭流氓,你把解战吐出来!”柳宴摇着解战,摇的他要散架了。
“解战不是在你心里已经死了吗?你就当又认识了一个新的相好呗。”解战被晃的脑子都蒙了。
柳宴愣住了,这话解战也知道?
好烦,少年郎的心事被放到了台面上。
“你怎么都知道?”柳宴面部表情生动,懊恼占一半,羞耻占一半。
“你是不是偷看我日记了?”柳宴咄咄逼人。
“你哪来什么日记,你看看你这什么都往脸上写,这不是一目了然吗?”解战又戳上了柳宴的脸,手感没变,还是这般讨喜。
“你像是在内涵我。”柳宴把脸颊肉往里吸,不让解战揪。
解战看着柳宴嘴巴都嘟起来了,不亲不是人。
对着柳宴的嘴巴又来了一记响亮的亲吻。
柳宴捂着嘴往前走。
解战看着他可笑的跑开,喊他,“宴宴,是南边,你往西边跑啥?”
柳宴拐了个弯,又往南边跑去了。
解战往他跑的方向走去。
“我们住客栈?”柳宴问后面的解战。
解战摇了摇头,“我们来住一个好点的地方。”
“豪华客栈?”
“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我在此处有一位老友,他家可住。”解战想起来,他在寻柳宴之前,余杭生老家就在此处。
“哦。”
“不许说哦。”解战不喜这个字眼,听起来很是敷衍人。
“好的哥哥。”
“不要这样叫我,叫一句就罚你穿女装。”解战现在听不得柳宴叫他哥哥,这是一个敏感词汇,解战听了会愧疚。
而且他上次还没仔细看柳宴的女装,再有下次一定要过把瘾。
“知道了。”柳宴不敌解战,又或者说他颅内风暴太可怕,让他红了脸。
解战带着柳宴去敲余府的门。
下人开门问哪位。
“告诉你们公子,解战来访。”解战同柳宴一起在门外等候。
“是你的亲友吗?”柳宴一路走来还没见过解战的朋友。除了那个可爱的‘情敌’。
“关系尚可。”解战想起来余杭生这个人,此人冷漠的不像话,性格还有些偏执,但是莫名就与他成了朋友,大概是他有好酒?
“公子有请二位。”下人把解战带到前厅去。
解战走过去,余杭生都没来迎接,还坐在椅子上饮茶。
“许久未见,余生。”解战叫余杭生。
余杭生抬眼,对解战点了头,又打量着柳宴。
“这位是我夫人。”解战介绍柳宴。
柳宴微张嘴,欲言又止,夫人?
余杭生也不喝茶了,看着解战,夫人?
解战牵着柳宴坐下,告知余杭生他次来的目的。
“余生怕是近来遇到心事了吧?”解战直奔主题。
“没有。”余杭生矢口否认。
“那你就是嫉妒我有夫人,你没有。”解战微笑着品余杭生的表情。
果然,余杭生也不是冰山脸了,那英俊脸上也有了表情,似乎很不屑。
“你有病。”余杭生不屑的说。
“夫人,你说那个人看起来像不像一条狗啊?”解战问柳宴,狗指的则是余杭生。
解战这话问住柳宴了,像还是不像?
“像。”柳宴还是偏袒解战的,在外要给足他面子。
“余生,我可解你心结。”解战老神在在,这次真的可以骗到好酒。
“大话。”余杭生起身,要解战赶紧去厢房睡下,别碍眼了。
“早晚你得谢我。”解战对余杭生放狠话,随后拉着柳宴去厢房,赶车赶了一路,要去洗洗休息一下。
余杭生瞥了解战一眼,不做声。心里思绪万千,解战一定知道姚安在哪。
沈阿魏往北走,她下车的时候看到解战示意她走北边。
解战真的是一个麻烦精。
沈阿魏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往另一个精致的荷包里放瓜子皮。
北边人还不少,沈阿魏慢慢的走,解战什么都不说,她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干脆就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要是虎骨在就好了,这么热闹的地方,虎骨一定会给她相如意郎君的。
沈阿魏走累了,往路边小茶馆一坐,饮了三大碗水才觉得没那么口渴了。
沈阿魏还在胡乱的看,真的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她惊奇的往路边跑去,待她看清了,才捂住嘴没让自己叫出声来,路边倒了一个人,满头的血。
沈阿魏蹲下探他鼻息,还有救。
只是他身上无伤,却只有头部,被人用刀劈了。
沈阿魏都不敢细看,看了觉得自己的头也疼。怕人追问,她都不敢把他往客栈拖,寻了一个小医馆,找大夫来给他医治。
沈阿魏捂住头,不疼不疼。
惹得大夫在一旁说她年纪轻轻,脑子不好使。
作者有话要说: 解战:我以前是逗弄你,我现在是真的。
柳宴:我以前是真的,我现在不敢了。
☆、门子(二)
沈阿魏等大夫给那人包扎好,好像把他的头给剃了,真可怜,沈阿魏替他心疼那么长的头发。
大夫要她等着。
“别捂你的头了。”大夫看不下去了。
“我头疼,你别搭理我,我怕你剃我头。”沈阿魏神经兮兮的。
她以前还在老家的时候,有棵老树,冬天来的时候,风一吹,他都光秃秃的。
沈阿魏看了都觉得丑。
但是这个人好像光头也不丑。
沈阿魏就嗑着瓜子,等他醒。
姚安是被吵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位姑娘坐在他跟前嗑瓜子。
原来是你这么吵。
沈阿魏看他醒过来,积极的去扶他。
“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姚安不让沈阿魏碰他。
“那行,你慢点。别碰到头了。”沈阿魏坐回去,看了看手里也没瓜子了,就看着姚安。
姚安听她这么一说才摸了摸自己的头,嘶,好疼。
姚安发觉自己的头发没了。
沈阿魏就看到姚安纠结的表情,还挺有趣的。
“别摸了,你没头发看起来还挺酷的。”沈阿魏安慰他。
姚安不能凶女孩子,所以他只能低头生闷气。
他光头的样子肯定会被他的心上人嘲笑的。
姚安懊恼,追杀他的人是有病吗?肚子胸膛哪里不能捅,非要砍他的头。
沈阿魏不知道姚安在想什么,这会儿她就想喝水。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姚安对沈阿魏握拳致谢。
沈阿魏也握拳回去,“客气。”
解战想着柳宴好久没跟他一起逛逛夜景了,就想拖他出去。
“我不去。”柳宴拒绝。
“没有这个选项。”解战拽着他,不准不去。
“我不想去。”柳宴再次拒绝。
“给我理由,三个。不然你非去不可。”解战环手看着柳宴,他好高冷啊。
“我头发要洗了,我懒得洗,所以不想出门,可以吗?”
“那正好,我给你洗。”解战把袖子往上捋,好大的阵仗。
“我自己能洗。”
“我洗的比你洗的要香。”解战颇有研究,从背后拿出一个皂角来。
柳宴无奈,只得任命要解战折腾。
解战给他打上温水,坐在他对面,要他弯腰勾头,给他湿着头发。
柳宴的头发很软,解战舀水轻柔的倒上去,打湿了头发才上皂角。
柳宴感受着解战轻柔的动作,解战好会洗头,水都没有流到眼睛里去。
解战用手指梳理着柳宴的头发,忽然说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岸又齐眉。”
“我又不是女孩子。”柳宴笑。
“我给你梳完头,你就是我的夫人了。”解战把他的头发搭理柔顺。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柳宴反问。
“先婚后爱,也可以。”解战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个开展,似乎也可以。要不他们成亲吧?
“你品一品自己说的什么话。”
“情话。”解战拿毛巾给他裹上头,从头皮开始给他擦拭。
两个人距离很近,解战看着柳宴白净的脸庞,觉得他真好看。
“你真好看。”解战说的真诚。
“你也很英俊。”柳宴认认真真的回到。
“好兴致。”余杭生围观了整个过程。
解战被柳宴猛地推开,他看向余杭生这个扫兴的人。
“余生也好兴致,眼睛不酸吗?”解战把柳宴挡在身后,让他悄悄地害羞。
“酸,你能帮我找到姚安吗?”余杭生想起来没用的下人,连一个门子都抓不回来,就觉得他养了一群废物。
“你要活人还是死人?”解战卖关子,坏我好事,我要你急。
“死人谁还要?”余杭生冷冷的看解战。
解战对他冰凉的目光视若不见,向他讨酒。
“忘忧物,我在我房间等着。”
余杭生就知道,解战一来就是盯上了他的酒。
“等着。”
解战看着余杭生离去,要继续给柳宴擦头发。
“解师傅洗的头怎么样?”解战邀功道。
“甚好。”
“我觉得可以有奖励。”解战继续开口。
“什么奖励?”
“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不知宴宴能奖励我哪个?”解战下好了套,等柳宴钻。
“你这不是他乡遇故知了吗?恭喜啊。”
“慢着,我这故知也不是你给的呀,我要你给的奖励。”解战不依不饶。
“那你等我去给你考取一个功名来吧,我读书也不差的。”
“你可真是……”解战抱着人也不接着说了,还有啥好说的,水到渠成的事。
柳宴也抱着解战,莫名的开心。
余杭生要人去给解战送酒,他堂堂中郎将,昨日被那个威胁完,今日又被这个要挟。
解战怎么突然到这了?余杭生现在才来得及细想,解战一个居无定所的人,还带着夫人?
老树开花?
说起来这个,余杭生当年只有五岁,随余父在边疆,一个小娃娃迷了路,差点误入敌军阵营,随后他被一位公子带回了父亲身边。
“以后要多记路,再迷路可就没人带你了。”解战对着小孩谆谆教导。
余杭生点头。
后来长大之后,在酒楼遇见了解战。
他当时还诧异解战居然还是这副模样,也没多问,就同他共饮。
解战好像认出来他了,还调侃他这次记得路了。
再后来就与解战成了朋友。
解战就时不时的来蹭酒,后来有要事要走,就没来过了。
余杭生又想到了威胁他的狗奴才姚安。
姚安真是该死,如果把他活着抓回来,就要活剥了他的皮。
余杭生前些日子卷入了一袭贪污案,因牵扯重大不好及时脱身。
姚安说他有法子,余杭生就让他去办了。
结果那个狗奴才把朝廷三品官员给杀了,还说、还说要同余杭生交好。
余杭生当时听完就恼了,狗奴才!
解战品着余杭生送过来的酒,自己一人喝的畅快,却不让柳宴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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