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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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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生当时听完就恼了,狗奴才!
解战品着余杭生送过来的酒,自己一人喝的畅快,却不让柳宴碰。
“你肠胃不好。”解战为柳宴着想。
“那你出去喝。”柳宴看的心烦。
“那不行,我可是连你的份也一起喝了,不给你看着,这怎么能叫代劳呢?”解战拉着柳宴,不让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解师傅,洗剪吹来一下。
☆、门子(三)
解战说完这句话,就看见柳宴又瞪他。
“真想喝?余生的酒可是难得的佳酿。”解战引诱柳宴。
“所以呢,你又不给我喝!”柳宴气的想打人,你自己喝的开心,就不管旁人了?
“那你来啊。”解战饮完最后一口,啪的把酒瓶丢在地上。微微弯腰,贴柳宴极近,嘴巴凑上前,嘴角还使坏的勾着。
柳宴不想搭理他,又是这样。
解战直接按着人的脑袋,擒住了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把酒渡进去。
解战纠缠着柳宴的舌头,他半推半抗拒着,欲拒还迎的模样,让解战扶着他头的手又加了一分力道。
柳宴被亲的太凶了,感觉自己像是置身深海一般,马上要喘不过气了。
解战亲够了才松手,得逞之后内心无比满足,抱着他都觉得心被抚平了。
解战觉得自己喝醉了,要不他怎么想现在就拉着柳宴到床上去呢?
“好喝吗?”解战不让柳宴抬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知道柳宴现在一定是眼眸湿润,脸颊红彤彤的,解战现在见不得他这幅模样。
“唔。”柳宴闷声答着。
解战从前不这样的,如狼似虎的吓着他了。
“宴宴,我们,成亲吧?”解战说出这句话之时,也是一时兴起。
可是做得数的。
他为柳宴梳洗发尾之时,就想与他成亲。
不是(是)同他成了亲就可以做羞羞的事了,是同他成了亲,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体贴柳宴了。
若是同他成了亲,他定会很开心吧。
解战说出这句话也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他才刚接受不把柳宴认作自己弟弟的事实,进展是快了些,可就算是无尽的人生,也不该拿去浪费啊。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的老婆今朝睡。
柳宴闻言抬头,明亮的眼眸看着眼前之人,总觉得不真实。
他最近都经历了些什么?
“不。”柳宴摇摇头。
解战面色不变,想听他一个解释,可是藏在衣袖的手,却是青筋鼓起。
啊,被拒绝了。
“我们成亲不好吗?”解战尽力的让自己语调平静。
天之骄子的解战哪受得住这般直接的拒接啊。
“你能不能放下自己的姿态?你一抬手我就要跟去吗?你一句话我就要给回应吗?战战,这不平等。”柳宴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解战摇摇头。
继而说道:“宴宴,我想过有一天,在一个睡醒的早晨,你还枕在我的胳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蹭着我。然后我吻醒你,附在你耳边说,宴宴,我娶你好不好?就在一个平静的时刻,我做出人生最重要的决定。”
“可是我等不及了。就在我想同你成亲那刻起,我的脑中模拟了同你求亲的各种场景。隆重的也好,平淡的也好,只要是你都好。”
“我知道你对我突变的态度感到不安,可是宴宴,这场感情里没有胜负输赢,没有公不公平。有的只有解战和柳宴。”
解战说完这些,就松开了手掌,他想拿指尖把柳宴不安的眼眸阖上,他也这么做了。
“不要怀疑,有些事情,我们体验了就知道了。你不要不安,没事的,你今天不答应,以后我还会再求亲,你无须违背自己的意愿。”
柳宴颤抖的睫毛还扫着解战的手。
内心天人交战,着实为难柳宴了。
沈阿魏看着嗦面的姚安,觉得他还挺豪迈的,感觉他的头像是铁打的。
“姑娘为何总看着我?”姚安实在是被看的吃不下去了。
“你吃的太快了,头上纱布都染血了。”沈阿魏指了指姚安的头。
姚安摸了摸,难怪刚刚吃面的时候觉得有点疼,他还以为是被劈了头的人刚开始都会这样。
“哦。”姚安放下手,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面。
沈阿魏摇摇头,都不用重新去包扎的吗?
“等下吃完饭,你要去哪里?”沈阿魏问姚安。
“回家。”
“我同你一起!”沈阿魏直觉跟着姚安也许能找到解战他们。
“什么?”姚安不解。
“回你家啊。”
“不方便。”姚安不想让余杭生看到任何一个会让他起疑的人。
余杭生最近还在生他的气。
带着女孩子回家太不方便了。
“我救了你。”沈阿魏必须跟他走。
姚安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沈阿魏面前。
沈阿魏看着这锭银子,觉得怎么这个举动这么熟悉呢?
“我不缺钱。”沈阿魏拒绝。
“我有老婆,不能让他看见。”姚安直截了当。
“嗨,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你了”沈阿魏气笑,什么人啊。
“我知姑娘对我没意思,好男人不应给妻子看到一丝暧昧,所以恕我不能让姑娘同我一起回去。”
沈阿魏突然觉得光头的姚安又帅了一点。
“你放心,我只是去你家找人,不做其他。”
姚安还是想拒绝,可是人不能忘恩负义。
“切记不可同我说话。”姚安再三叮嘱。
沈阿魏连连点头,好说歹说两个人才上路的。
姚安策马跑的飞快,沈阿魏在后面骑马跟的辛苦。
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姚安已经赶到了余府。
余杭生还在练字,下人就通报姚安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姑娘。
余杭生闻言放下笔,提起自己的剑,也不用传姚安了,就直接去门口接他了。
姚安看着余杭生,才三天,他就觉得过了好久。
上次他离开之时,他们还是不欢而散,余杭生还没有接受他。
“女人?”余杭生把剑驾到姚安脖子上,凌厉的目光审视着沈阿魏。
姚安想摇头,可是剑就贴着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这位姑娘救了我。”姚安解释。
余杭生这才注意到了姚安光秃秃的头。
“秃了?”余杭生才不安慰他,是他要下人劈姚安的头的,谁让这混账玩意儿敢打自己屁股的主意。笑话,要压也是爷压你。
姚安低着头不做声,好烦。
“战战!”沈阿魏看完戏,眼光扫到了迎面走来的解战和柳宴。
“你来了。”解战对沈阿魏点头。
转头就对余杭生说,“人我已经托人带回来了,再送四坛酒来我房里别忘了。还有,大门口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
解战把沈阿魏接进去,他们三个先进去了,也不管门口的两个人。
余杭生这才把剑放下去,转身回去。
姚安一声不吭的跟着余杭生。
等进了房内,姚安才被人压在桌子上,余杭生生气的抵着他,恼道:“你跑什么?”
“没跑。”姚安伸手抱住压着他的人。
“放开,你敢碰我?”余杭生火大。
“我想你,想跟你交好。”姚安凑上前,亲着余杭生的鬓角。
“你敢压我?”余杭生想起来那晚,姚安压在他身上,那庞然大物就让他心悸。
“敢。”姚安为自己的幸福争取。
“滚开。”余杭生推人不成,反被姚安一把抱起。
姚安把人放到了床上。
解他衣衫的时候,余杭生拽紧了自己的衣领。
“你喜欢我的。”姚安知道余杭生喜欢自己,所以他才敢这般放肆。
“那你让我做。”余杭生是喜欢姚安,还喜欢的紧。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被压啊。
“可我上次躺下了,你为什么不动作?”姚安想起这茬来,就觉得自己委屈。
“我那是惩罚你给我闯祸,三品官员你都敢杀?!”余杭生还是气。
“那你怎么能在床上,就让人绑我?”姚安顶着个光头,问的着实委屈,这叫什么事啊。
“活该。”余杭生嗤笑,你一个门子,居然敢不听少爷的话。
“你不对。”姚安欺身,看明白了余杭生是在作弄他。
“你敢顶嘴?”余杭生也不揪衣领了,他去揪了姚安的脑袋,光溜溜的。
余杭生亲在他头顶。
姚安接受到信号,褪去二人的衣衫,熄灭了烛火,任棉被随意翻滚。
沈阿魏发现解战跟柳宴两人的气场仿佛变了。
“和好了?亲上加亲?男上加男?”
“女孩子怎么能这样讲话。”解战教育沈阿魏,她说的还正是解战心中所想。
“做人直白一点不好吗?”沈阿魏撇了撇嘴,虚伪啊你们。
“宴宴会害羞。”解战也不否认。
柳宴听着两个人胡言乱语,默默的不搭理。
“应该是,宴宴以前话很多的,现在都开始沉默寡言了。心里肯定羞死了。”沈阿魏煞有其事的正色道。
解战听得都要称赞沈阿魏了,这姑娘真上道。
趁着柳宴出去的片刻,解战要沈阿魏支招。
“我跟宴宴求亲,他拒绝了。”
“这么快?”沈阿魏就出去磕了几把瓜子的功夫,就有人求亲了?
“不快。”解战不同意,这不叫快,这叫热恋期。
“他一定是觉得太快了,所以拒接你了。”
“他说我在这段感情里,摆姿态?”解战纳闷,这是哪来的结论,净瞎说。
“说你高高在上?”沈阿魏发问。
“可我没有啊。”解战坚决不同意,这什么高帽子就给自己戴上了。
“你觉得你们的感情已经足够修成正果了?”
解战被问住了。
足够了吗?
☆、沈阿魏之死(一)
“我再考虑考虑吧。”解战自己是肯定的,但是沈阿魏这么一问,解战又动摇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足以修成正果吗?
沈阿魏看解战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又陷入思维怪圈了。一方面自我肯定,一方面又把自己统统否定。
“柳宴又不是不喜欢你了,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慢慢来呗。”沈阿魏提点解战。
解战点头,可不是只能这样了么。
待到第二日,解战三人向余杭生道别。
“余生,我们就此别过了。”解战看着余杭生不同往日的眼眸,好像更加平和了。
余杭生点点头,要下人又拿了两坛酒给解战。
“山高水远,保重。”余杭生挨着姚安,宽大的袖口里藏着两人相互交握的手。
姚安也对沈阿魏点了点头。
解战三人走的潇洒。
“后面去哪里啊战战?”沈阿魏走在右侧,柳宴在中间走着,解战居于左边。沈阿魏就这样侧头看解战。
“你想去哪里?”解战又侧脸问柳宴。
他觉得柳宴好像话越发少了,他有些不放心。
柳宴心事重重的,他一直在想解战的求亲,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被解战问道,他也不知道去哪。
柳宴摇了摇头。
“我我我!”沈阿魏举手,“我想去大理。”
解战用眼神问着柳宴,柳宴点点头。
“那就去吧。”
“好嘞!”沈阿魏开心。
大理是虎骨最想去的地方,此次他们出行,就是为了去大理的。
没想到虎骨却先走了。
三人慢悠悠的赶路,也是走了半个月才到了大理。
解战一路视线都没离过柳宴,怕他水土不服,一直看着他。
柳宴也察觉到了解战的举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解战也说不上来,他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可又不知道是谁要出事。
解战最担心柳宴,所以就格外的关怀他,生怕他有什么意外。
沈阿魏都没眼看了。
三人到来客栈,按照惯例,沈阿魏自己一间房,解战说要和柳宴一间,结果柳宴提出要自己住一间。
“怎么了?”解战不解,怎么就要避开自己了,我干嘛了你就要避开我?
“我跟你待一起没办法思考事情。”柳宴也觉得有些别扭,不是他要作,是他最近真的需要个人空间,来好好捋捋这件事。
“真的要自己睡?”解战觉得自己的直觉应该是准的,所以他还是不放心。
“恩。”柳宴肯定道。
“那你睡不着就来找我,什么都不用带,带着你的人就好了。”解战还是不想让他自己睡。
柳宴看了一眼解战,进屋了。
解战心微凉,最近这是怎么了?这么冷漠的吗?
解战往楼下走,顺着街道,走着走着就看到了湖边坐着的沈阿魏。
解战也坐在她旁边,没有主动讲话,看着远处的风景,放空思绪。
沈阿魏也是看的出神,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解战在她旁边。
“你不在柳宴旁边,在我这干嘛?”沈阿魏嫌弃。
“我好像让他产生困扰了。”
“那你就不能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吗?”
“可以。”解战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都要有少年白了,他一点都不想两鬓斑白。
“战战,你说,人走了以后,会有神识还留在人世飘荡吗?”
“不会的,有的只是生人的念想罢了。”解战打断沈阿魏的妄想,虎骨已经不在了,又怎么可能会有神识。
过于思念可能会有心魔,这样也不好。
“我总觉得虎骨就在这里。”沈阿魏觉得她不是错觉,很强烈的感觉,仿佛虎骨就在她身边,如同以往一般陪着她。
“阿魏,让他安心的走吧。”
“我没有让他担心,我可能是闲下来就有些思念他了吧。”沈阿魏失望的望向那湖面,如果虎骨在就好了。
“要向前看。”解战不知道如何宽慰沈阿魏,毕竟虎骨是她身边重要的人,接受这个事情需要一个过程。
“我知道啦。”沈阿魏扯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拉着解战跟她一起去吃小吃了。
柳宴自己坐在屋子里,想着解战对他求亲的事情。
答应他。
不答应他。
可是想答应他。
但是又不能这样答应他。
柳宴被困扰的不行,到底该怎么办。
“我知道,答应他。”鞠药如帮他说出内心所想。
“谁?”柳宴吓了一跳,谁在说话?
“是我,往下看。”鞠药如唤柳宴向烛台下看。
柳宴低头,仔细寻找,终于在烛台旁看到了一个小人。
看起来实在太小了,只有他三分之一个手掌大小。
“你是?”柳宴纳闷,这也算是人的一种吗?
“我是鞠药如,是药草精。”鞠药如自报家门,以便降低柳宴对他的戒备之心。
“你只有这般大小?”柳宴趴在桌子上,要自己看的更真切一些。
“对。”鞠药如点头。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柳宴问他。
“等你的出现,以便帮你解答心中困惑。”鞠药如老神在在的。
“你不过是一只妖,你怎么说都可以咯。”柳宴觉得他看起来有趣。
“胡说!我知道你心中想的什么,你不过就是觉得你心上人心里有过他人,你介意。他同你百般示好,你就各种拿乔。”
“你说的不对,我不是因为他有过他人,是他曾把我当过替身。”柳宴摇摇头。
鞠药如顿了顿,原来是这样啊。“我可以帮你试探他。”
“不用了。”柳宴不想让外人插手,他自己能想通的。这是他跟解战的事,不需要别人来‘帮忙’。
“解战最近对你态度突变是因为他想睡你。”鞠药如先发制人。
“你在说什么?!”柳宴有些震惊,他不允许旁人这么说解战。
“他可以看到你脑海中的想法。”鞠药如继续说。
“什么???”柳宴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看到我的想法?
“你所想他都知道,但是他心中所想,你又知道多少?”鞠药如见鱼儿马上要上钩了,再加把劲,煽风点火。
“你别说了,你说的我都不信。”柳宴克制着不去相信一个外人。
“信不信由你,这个药丸你不妨一试,吃下他。你能看到解战心中的想法,时效一天。”鞠药如把药丸放在桌上就消失不见了。
柳宴自己看着桌上留下的药丸,手指微微抽搐着把它拿了过来。
吃还是不吃。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三十米的大刀还能接一接,四十米吧。看后面的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沈阿魏之死(二)
柳宴想了近一个时辰,还是把药丸吃下了。
解战跟沈阿魏一起回来,给柳宴带了好多小吃。
解战敲柳宴的门,“宴宴。”
柳宴起身给他开门。
解战颇有兴致的进到柳宴的屋里,把小吃给他摆开来。
“这个是鲜花饼,玫瑰味道的,也不是特别甜。你来尝尝。”解战把鲜花饼剥开,递到柳宴嘴边。
柳宴小小的尝了一口,好吃。
“你今天自己待得无聊吗?我跟阿魏一起去逛了附近的景致,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我怕你闷坏了,你以前多喜欢出去吃喝玩乐啊。”解战有一会没见柳宴,就喋喋不休的,其实他是怕柳宴觉得难受,所以才讲个不停。
“阿魏?”柳宴反问。
解战突然被吃飞醋了,居然还有点开心,“对,就是阿魏。”
解战有意要柳宴多吃一会儿飞醋。
解战已经很久没去看过柳宴脑海的想法,他怎会知此刻柳宴正把他这个人,心中所想,看的清清楚楚呢?
柳宴突然察觉到解战内心深处的想法,还有些不适应。
解战居然有些兴奋?
“你们关系都已经这么亲密了?”柳宴就顺着解战心中所想,说出他想要听的话。
“这可没有,我最亲近的还要数你。”解战急忙否认,这醋就到此为止吧。吃多了酸的牙都要倒了。
“怎么亲近?”柳宴此刻才是心知肚明,鞠药如讲的也没错,解战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解战把柳宴拉到自己身上,抱住他,跟他耳语道:“负距离亲近可好?”
柳宴不语。
解战继续大有作为的摸着柳宴的后背,摸着那条脊椎骨,抱着怀里骨感十足的少年,心里真是一股一股的邪火。
解战把人抱到桌子上,拂掉了桌上的吃食,把柳宴压到了身下。
解战咬上了柳宴的锁骨,他好像很少咬人。
此刻只觉得咬上去一定是美味的。
柳宴吃痛的嘶出声来。
解战才转而舔了上去,舌头濡湿了他的锁骨,把那块的锁骨舔的湿哒哒的。
“我们洞房吧?”解战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这种话居然也讲的出口了。
柳宴听完就想打人,鞠药如说的分明就是对的!
解战就是没安好心!
解战接着否定自己道:“这样不行,不妥。我不能委屈你,我还能忍。”
解战说是这么说的,下面也拿着柳宴细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外肾上,要柳宴帮他。
“可是这里要炸了。”解战失态了。
柳宴也不知所措的羞红了脸,手上开始缓缓动作着。
解战只觉得舒服又有些憋得慌,最后不满足的蹭着柳宴,直到把柳宴蹭的也差点叫出声,才终于解脱了。
解战拿着衣摆给柳宴擦手,被柳宴甩开了,柳宴洗手的时候脑海里全是解战跳动的那物。
啊啊啊啊!好烦!我都是只在梦里才这样做的!
柳宴觉得读到解战的想法一点也不好,解战所说就是他所想啊。
如愿以偿的解战满足的回房了,才片刻,沈阿魏又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堆吃的。
“宴宴,我去街上给你带了好多吃的。”沈阿魏开心的也给柳宴铺陈开来。
柳宴道谢,接过来的时候却不小心读到了沈阿魏的想法。
她还在、思念虎骨吗?
“沈姑娘,如果可以长生不死,你会要虎骨活过来吗?”柳宴问。
“不会吧。”沈阿魏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柳宴,又好像看的是另一处地方。
“其实我挺信命的。命运注定要此离别,我不想去违背根本。人活一世不就是图痛快吗,如果一直不死,那多没劲啊。虎骨很酷的,他才不想像个老妖怪一样,虎骨他只是……他只是走的早了一些,可是他来人世走这一遭已经很辛苦了,阿魏不想他再经历更多的磨难了。”
柳宴默然,死没什么,苦的却是活着的人。
“宴宴,你也不要再想这个问题了。每个人看法皆不同,你坚信你心中所想就行啦。”沈阿魏拍拍柳宴的肩膀,把她捂了一路的烤红薯递给柳宴,要他趁热吃。
柳宴闻着那股香味,突然觉得自己饿了。
第二日,鞠药如又来了。
“你吃了吗?”鞠药如问柳宴。
“恩。”
“我说的对不对?”
“对。”
“解战居心不良,我可以帮你教训他,你帮我从他身上拿一样东西,怎么样?成不成交?”鞠药如盘算的好好地。
“拿什么?”柳宴趴在桌在上,想看这个人到底在打解战的什么主意。
“长生丸。”
“你要它做什么?”柳宴不解,妖精不是本来就长寿吗?
“长生丸不止长生,还可容颜永驻,可不死,可保无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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