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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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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执着于过去,五年了。活着的人还没有死了的人重要吗?”柳宴不能理解。
“够了,宴宴。”解战制止了柳宴接下来的言论。
“不知说出来有没有好一些,季清。天很晚了,早些休息吧。”解战对季清说完这些,便拉着柳宴出去了。
柳宴反手抓住解战的手,五指伸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躺在床上的时候,柳宴翻身对着解战问:“今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你这无疑是在雪上加霜。”解战也挪了挪,脸对着柳宴的脸,“季清的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只能顺着他来。”
“可是他的想法不对,他明明喜欢王叶生,王叶生也爱他。我看得出来,为什么要顾忌什么迂腐的思想,互相折磨呢?”柳宴真实困惑。
“可是季清并不这么想。王叶生的爹害死了他的爹,季清自己又害死了王叶生的爹。这会是道梗,搁在两个人中间。即便现在在一起了,日后也会出来扎上一扎。”解战觉得可惜,可惜了季清跟王叶生两人没在对的时候遇上。
如果季清乡试中了,回来再遇上王叶生,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睡吧。”柳宴道完晚安,又迅速的在解战嘴巴上亲了一口,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解战头疼,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你没有不孝
第二天,解战醒的时候,柳宴还钻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解战一动,柳宴就跟个八爪鱼一样贴过来不放。
“你是不是已经醒了?”解战躺平了问柳宴。
“没有。”柳宴闭着眼睛,扒着解战也不动作。
“醒了我们就起,毕竟还是在别人家做客。”解战坐了起来。
连带着柳宴也坐了起来,吧唧一口亲在解战嘴巴上。
“那我先起了哦。”柳宴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噼里啪啦的啊啊啊啊,劳资今天又赚到了,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呐。
解战有点偏头疼,本来昨晚就没怎么睡好,现在头更大了。
是自己的态度表达的不够明确吗?
等解战收拾好到客厅的时候,柳宴已经坐好在季清的旁边,乖乖的样子。
季清早就摆好了早餐,招呼着解战坐,“解战,快坐下吃饭,就等你了。”季清还带着朝气的声音,看起来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他今日的心情。
“辛苦季清了。今日我打算带我弟弟游玩下附近的景色,不知可否再叨扰几日?”解战心里盘算,眼下还不能走,他看了季清周身的磁场,总觉得这两天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碍的,两位尽管住。”季清喝粥的时候应道。
“不知今日季清有何打算啊?”柳宴突然发问,好像过了昨晚之后,他就跟季清更亲近了一些似的。
解战觉得这是个好现象,自己的弟弟开始交际了。
“今日,有一些琐事要去收尾。”季清顿了顿才答。
“那我兄弟二人就自行去耍了,季清有什么需要带的都可以告诉我们。”柳宴随意的说。
解战被柳宴拉在街上的时候,听到柳宴问他:“你还记得昨晚王叶生说他父亲要下葬了吗?就是今日。”
“记得。”
“你说季清会去吗?”
“会。”
“你怎么知道?”柳宴突然停下脚步,堵在解战跟前,等着他的回答。
“季清喂下王老爷那碗□□,凭他对王叶生的感情。他自是要去做个了断。”解战悠哉悠哉的说。
“怎么了断?”柳宴猛地心惊。
“死。”解战冷漠的说。
解战不是没算到会有这一步,也不是他不想拦,而是这个结要王叶生来解。
突然人群轰动,行人自是让出一条路来,王老爷土葬的队伍已经走到了这里。镇子上的富商去世,声势浩大的不亚于小户人家的红事。
为首的王叶生低着头,红着眼眶,面容冷峻。看起来异常的伤心。
“我们来悄悄地跟着。”解战拉着柳宴,走在队伍的最后,不漏痕迹。
一行人走到选好的风水宝地,王老爷入葬的时候,也只有王叶生在旁边候着。
事毕,王叶生遣散了一众人,自己坐在王老爷的墓前,喝酒。喝了一盅又一盅。
“他在等人。”解战安抚柳宴不耐的心。
他果然是懂我的,柳宴自作多情的想。
柳宴刚把视线投过去王叶生那边,就看到了季清的身影。
“嘘。”解战把食指放在柳宴嘴唇上,示意他安静。
啊啊啊啊啊啊,柳宴心里炸开了花。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啊。
这世上果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树上的柳宴开心的不能自己。
地上的王叶生却正品着肝肠寸断的滋味。
“王叶生。”季清唤他。
“阿清,你来了。”王叶生也不站起来,许是喝的站不稳了,便作罢。
“你父亲是我害的,今日你要怎么处置我,我绝无一句怨言。但我也请你赐我一纸休书。我不想死后还带着你王氏的姓。”
“阿清你在说什么啊,父亲的死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啊。你魔怔了吧。”王叶生说罢又饮了一口酒。
柳宴听得不明所以,贴着解战的耳朵问:“王老爷到底怎么死的,你听明白了吗?”
“季清杀的。”解战小声回答。
“可是王叶生他……”
“你继续看。”解战用眼神示意柳宴继续看下去。
“你喝醉了,别喝了。”季清一把夺过王叶生的酒瓶,啪的摔在地上。
“我没醉,醉的从来都是你。”王叶生站起来,晃晃悠悠的站不稳。
季清本想扶他,却又把手缩在袖子里,握紧了手掌,指骨发白。
“你从来不接受我爱你这件事。所以我这五年来做什么你都可以视若不见。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父亲是非死不可,这样你才能迈过这道坎。所以我帮了你。”王叶生低头,季清震惊的样子就印在他的瞳孔里。
“你说什么?”季清后退,像是失聪了一般。
“你以为我父亲这样的人,喝个药没有试药的吗?”王叶生一步步逼进季清。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季清觉得窒息。
“为什么?因为那个老畜生打你的主意。我的远方表舅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他居然想借此把你送给他。好除去你这个眼中钉。我怎么能让他如意。”王叶生直起了腰,望着自己父亲的墓碑,还是新的,绿草也是新植的,看起来也风光的很。
“你……”季清说不出话来了。他本来以为是自己杀了王老爷,今日也刚好做个了断。自己已经想好了黄泉之下见了已逝的父亲要怎么交代。可是现在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竟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王叶生似乎也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王叶生了,一切都变得陌生了起来。
柳宴更是惊得眼睛都瞪圆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一出好戏。
“阿清,所以你接下来想怎么做?以死谢罪吗?”王叶生向前一步,夺了季清袖中藏着的匕首,一把丢在一旁。
对着王叶生的突然发难,季清只觉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孝或不孝
季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不见一丝光亮了,黑的透彻。
还没坐起身就被王叶生按了下去,原来他在王叶生的腿上枕着。
“醒了?”王叶生放下手中的书。
“嗯,什么时候了?”季清刚睡醒,还软着嗓子,没反应过来他俩现在是什么情况。
“亥时。”
季清坐了起来,突然就想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其实到现在,季清也不明白他该怎么做了。
“在想什么?”王叶生把季清圈在自己怀里,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一副享受的样子。
季清挣了挣,莽夫的力气你根本就没办法撼动。
“想这是死了爹的人该有的反应吗?”季清毒舌道。
“你想我是什么反应?揪着这件事不放?阿清,枉你读了二十几年的书,还没我想的透彻。”
季清有点生气。
“这件事本就是我许可你做的事情。”王叶生扶着季清的肩膀,认真的说:“我父亲是什么品行我自是了解。他今生做过唯一一件,对我来说正确的事情,就是把你带到我身边。或许对你来说很过分,可是我感谢他。”
“你!”季清气急,说不出话来。
“我知你心里什么想法,这几年你可能过得不如意,但是你敢说你就没一点,对我动过情吗?”
“即便是动过情,那又如何。杀父之仇如何能就此不算。”季清冷漠的说。
“迂腐。我父亲已死,你还要执着至此吗?”王叶生语气凌冽,但是注视着季清的目光却是温柔的紧。
“我,我……”季清不知所措。
“我给你时间去想,后半生的时间都给你。”王叶生抚着季清的脸,亲在他唇角,一遍又一遍。
墙角的解战和柳宴两个已经没脸再听下去了。
回去的路上,柳宴问解战:“你怎么看王公子对季清的感情?”
“痴人。”解战觉得其他的话,他也说不出。这种事情其实有些悖人伦。那可是生父啊,不知怎么,解战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的生父。也不知解将军这一生过得如何,有没有生出一个气人的娃娃来克他。
“如果有一天,我这么对你呢?”柳宴停下了脚步。
解战回头看他,他站在背光处,街上的烛火也照不亮的身影,解战突然就没辙了。
“我对你的感情在你那里是不是也是不合理的?”柳宴也不看解战,望着远处河岸的柳树,无风吹过的柳枝静悄悄的,在夜晚显得毫无生机。“你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对你的示好你也不拒绝。但是你也不接受。”
“我说了,我没有雏鸟情节。我不会因为你救了我就要以身相许。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能正视我对你的感情。”柳宴再说的时候,就看着解战,不是往日的爱慕眼神,而是平静的,理智的。
解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柳宴,似乎,跟往日差别有很大。
“我欣赏王公子,他敢爱。我也是,解战。我也是这样的人。”柳宴剖析着自己,我也是这样的人,所以遇见对我好的你,不管你是以何种感情待我,我都想把你拴在身边。绝不,放你走。
“夜深了,快回去歇着吧。明日我们启程去株洲。”解战不答,反而转移了话题。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每当遇到这样的问题,解战就不知所措。他前前后后遇见柳宴才不到一个月,柳宴却几乎每天都在跟他说这些露骨的话。
人的感情真的来的这么轻易吗?解战没爱过人,所以不理解。他此生唯一牵挂的就是那因为自己过错,而没走完余生的云卷。但是当他寻来的时候,却觉得眼前这个人跟云卷没有一丝是相似,除了那三分像的面貌,其他真的,完全不同啊。
他初见柳宴的时候,柳宴还戒备着他。后来第二面就开始粘着自己,若他是女子,那自己早就躲开了。解战想,想什么呢,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出现。
他在我眼里还是一个孩子啊,我怎会对他生这种心思呢。解战摇头,有点怀念独来独往的日子。可是,柳宴除了粘人,其他也并不讨厌啊。虽然夺了自己的初次吻。
解战自我开导。
柳宴却是有点受挫,季清对王叶生的态度令他难以接受。死了的人又怎能成为活着的人的阻碍呢。活着不就是图快活吗,人生有酒须尽欢,风流肯落他人后。可是同样的,解战这般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让柳宴心中不快。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自己给自己设绊子,愚钝至极,丝毫不开窍。真是气人!
可是这样气人的人也只能由自己来让他开窍,柳宴同自我开导。
作者有话要说: 株洲,纯杜撰,不属实不与现实世界交叉。
☆、黑还是白
解战带柳宴离开的时候,柳宴问他:“不跟季清告别吗?”
“不了。他们两个现在需要独处的时间。”
“好。”
“株洲有什么好玩的吗?”柳宴话开始多了起来。
“喜欢精怪的故事吗?”解战牵着缰绳,在路上慢慢悠悠,柳宴坐在马上摇头。
解战似乎感应到了,回头看他问道:“是害怕吗?”
柳宴继续摇了摇头,“是不信。”
“不信?那这次株洲之旅,相信你一定会有不少收获。”解战笑了笑。
“???”柳宴迷惑,心中惶恐,其实不是不信,而是小时候被吓唬过,所以至今有阴影,只是不愿意讲出来。
“株洲又叫百鬼之洲。我们此次路过株洲,到它的南部离丰去瞧一瞧。只是刚好株洲的奇异怪景可是有趣的紧,错过你会后悔哦。”解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株洲确实是百鬼之洲,但是他们此行去却是因为解战要去取他早些年前炼的丹。但是总不能告诉你我是半个道士,这次去取我的宝贝。那不是很有病?再加上他也却是想在株洲逗留两天,所以这个借口刚好。
“好,好极。”柳宴内心想骂娘,但是是自己选的人,要骂也只能骂自己。
天近黄昏,晚霞残留了一些铺在天边,云朵也被稀稀拉拉的变成各种形状。解战看的有趣,就听到柳宴唤他。
“战战,我肚子不舒服。”柳宴变了脸色,握紧拳头,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怎么了?”解战有点慌,把柳宴从马上扶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右手把在他的脉上。
“肚子,疼……恩、好疼。”细密的汗浮在柳宴脸上,气音听得解战心里一揪。
抱起柳宴,找了最近的一家宅子敲门,也顾不上礼节,把门敲得砰砰响,生怕主人听不到有人敲门。
“吱”的一声,有人开了窄窄的门缝,一个苍白的脸从里面探了出来,问道:“什么事?”
解战看了一眼怀里的柳宴,疼的就要昏过去了。顾不上那人的询问,一条腿迈进府宅,生生挤了进来。
开门的人估计也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人,根本就来不及阻止。等他闯进来了才开始,伸手:“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闯别人院子啊?”
“对不住了,情况紧急,稍后再跟你解释。”
那人根本就没抓到解战的一丝一毫。
看到解战进了偏宅,才松了一口气。也跟了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解战把柳宴慢慢放在床上,真气从手掌游走柳宴的腹部,一遍又一遍,知道柳宴不再出冷汗了,解战才收手,喂了柳宴一颗之前留有的丹药。
回头就看到开门人震惊的瞳孔。
解战推了推他,“兄台是否离我太近了呢?”
那人往后退了退。
然后解战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这个人的磁场,很怪。似乎……
“喂,你可以走了吧。我家里可不欢迎外人。”那人语气不善道。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解战。床上的是我弟弟,柳宴。他中了毒,我需要在府上熬些药给他。而且,他这样的身体,恐怕我们要叨扰两日了。”解战盯着那人,细细打量。“还没请教兄台大名。”
“王谢。”王谢脱口而出,说完就觉得自己嘴太快了。“但是我们家真的不待客,你们快收拾收拾去别处吧。”
“哦?为何?”解战觉得不对劲,刚刚太着急了,没来得及观察。现在才察觉这个宅子似乎鬼气森森。漳州是阴气重,但是他们都集中在一处,寻常人家是不会这样的。
“我家没有下人。”王谢说得理直气壮。
“我们自是不用人伺候。”解战也怼回去。
“我家只有我一人,我身患隐疾,半夜会夜游,而且患有癫痫,怕吓到你们。你们快去寻下家吧,免得等下天黑了行路不便。”王谢催他,恨不得下一秒解战就带人离开他的家里。
“巧了,我兄弟刚好也夜游呢。等他病好了,你们夜里相会一番,如何?”解战望了望窗外黑漆漆的,“并且天已经黑了呢,王公子总不能这般绝情吧。”
“你、住吧住吧。真烦,不要指望我招呼你们,病好了就感激走,我家不欢迎你们。”王谢摆摆手,走了。然后心里骂自己,呸,叫你心软,斗不过这脸皮厚的。
解战目送王谢走后,在床边坐着感受柳宴现在的状况,觉得他无甚大碍了才去寻了厨房给他煎药。
等柳宴醒了之后已是凌晨了。
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解战望着他,道:“醒了啊,还难受吗?”
柳宴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好好休息?”
解战想我倒是想好好休息,你又是说梦话,又是不吃药的,我敢放你自己在这休息啊?如果给柳宴知道他的药是解战嘴对嘴辅给他的,怕是都不做梦了,一定立刻醒来得寸进尺。
“我没有觉可睡,你肚子可还有不舒服的?”解战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汗,也不问他做噩梦梦到什么了。
“没、没有不舒服。”柳宴突然觉得有点害羞。
“那要吃东西吗?”解战放下袖子,右手把上柳宴的脉搏,确定他没事了。
“不、不吃了。我这是怎么了?”柳宴脸开始泛红,又开始结巴,一点都想不起自己是个高贵冷艳的公子哥。
“食物中毒,吃坏肚子了。”
“啊,那你没事吧?”柳宴着急的扯着解战的袖子,担心他会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
“没事。”解战拉着柳宴的手,才大病初愈,手都是冰凉的,就想着给他捂捂手,也没放开。
这边柳宴都快疯了,啊啊啊啊啊啊他用袖子给我擦汗,帖我这么近,摸我还有我捂手。他是不是在勾引我啊。
“我们现在在一处府宅,主人叫王谢。他说他家没有下人,他自己也有隐疾,所以你无事切记一定不要去打扰他。我们歇两天,等你病好了就走。”
“哦、哦,好。”
“吃东西还是睡觉?”解战问。昏黄的烛火映的柳宴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白面公子红着脸颊,竟是有点好看。
“不想吃。”柳宴也不抬头,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悄悄地很满足。
解战看柳宴低着头,这点倒是跟云卷很像,两个人说话都喜欢低着头。“那睡觉?”解战问。
“你呢?”
“看你睡。”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离丰,杜撰。
☆、非黑即白
柳宴当晚并没有睡着,反而是解战耗费了些精力,居然先睡着了。
柳宴看着解战的睡颜,好看,喜欢。
给解战盖好被子,柳宴蹲在床边,亲着解战。从眉心,亲到眼睑,从眼睑亲到鼻梁,又吻到嘴角,亲亲的,一下又一下。最后忍不住的吮吸他的嘴唇,软软的,又猛地想起来解战累了,不能打扰他。
柳宴在窗边踱步,就想把随身的玉佩拿出来看一眼,找遍了全身都没有。那是娘亲留下的唯一的玉佩,柳宴从来都贴身带着,不曾离身。
就想着出门找一下,也许落到这附近了呢。
柳宴着急,没留意他已经找到主宅这边。一双脚就突然出现,柳宴吓了一跳,起身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子。
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周身都是清冷的气质,这般人物饶是柳宴,都不敢跟他大声说话。
“在找这个吗?”仙子开口,白玉的手指拿着柳宴找的那块玉佩。
“恩!”柳宴伸手接过,又想起来向公子道谢:“谢过公子。我不是打扰到你了吧,天还没亮。对了,你是王谢吗?还要谢过你的收留之恩。”柳宴想起来解战跟他提过宅子主人的名字。
“王谢是我相公,我是庄棋。”庄棋收回手。
“哦哦,不好意思。那就再次谢过庄公子了,尚早,公子还可再歇息一会儿,我先回了。”柳宴拿着玉佩转身就走。
奇怪,解战告诉过他这宅子只有主人一人,那这人又是从何而来?想起解战说的百鬼之洲,柳宴就觉得头皮发麻,即便再美,可若是鬼……
柳宴急着回,也未曾想过,这家的主人又是一个断袖。
主屋这边,王谢还在床上睡觉,感觉到庄棋进屋,带了一身的寒气,冰凉的。害他一激灵。
翻了个身抱着庄棋给他取暖,还不清醒的嘟囔着:“我说了明天再还他,你的身份不能给外人知道。你还非要去现身。”
庄棋缩在王谢怀中,手臂环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软语:“无碍的。他哥哥不是寻常人,自是能发现的。”
王谢猛地惊醒,这下也不迷糊了。坐起来对庄棋说:“小棋子你不要怕,我明天就把他们赶走。”
“好好好,快睡吧。”庄棋拉过王谢,两人交颈而眠。
解战睡醒的时候就看到柳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解战起身洗漱,问柳宴。
“我昨晚睡不着,发现我的玉佩丢了。就去寻,结果遇到了王谢的娘子。”柳宴的脸还有点苍白,病恹恹的。
解战一寻思,便知怎么回事了。
“许是王谢不愿别人知道他成亲了,所以才这般说辞的。无碍,玉佩寻回来了吗?”
解战用清水洗脸,冰凉凉的。这宅子阴气也太重了吧。
“恩。他的娘子是男的。”
“哦?又一个断袖。”解战擦脸,睡饱了浑身轻松。
“断袖又怎么了?”柳宴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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