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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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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战用清水洗脸,冰凉凉的。这宅子阴气也太重了吧。
“恩。他的娘子是男的。”
“哦?又一个断袖。”解战擦脸,睡饱了浑身轻松。
“断袖又怎么了?”柳宴不开心。
“自是与我们无关。快收拾收拾喝药了。”解战过来掐柳宴的脸,力道还不小。直到脸都被掐红了,解战才松手。
“有点痛。”柳宴轻声说,也不推开他。被他这么一打岔,柳宴也不想去想王谢的娘子到底是人是鬼了。
既然窗户纸被戳破了,在正厅用餐的时候,便是四人同桌了。
“昨日甚是不好意思,来不及向两位赔罪。”解战看起来却是丝毫不愧疚。
“吃完赶紧走。”王谢一边给庄棋夹菜,一边凶解战他两。
“相公,太失礼了吧。”庄棋向解战柳宴解释:“我相公并无此意,只是我家实在不便留客,还请两位趁着今日天气好,早些启程寻下家吧。”
解战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庄棋,就一直盯着他,直到柳宴把菜塞到自己嘴里才回过神。
“不可,我弟弟病还未痊愈,不便赶路。”解战嚼着柳宴喂得菜,好苦。
“我看你弟弟昨晚还能活蹦乱跳的在我屋前刷存在感呢,怎么就还未痊愈?就知道耽误我和我娘子的好事,是吧娘子?”王谢说完一把揽过庄棋的腰,亲在他的嘴上。让你看我娘子。
“就是因为昨晚出去找东西,今日就染了风寒。我们不走。”解战看的兴致勃勃,别说。虽然两位有些苍白,但是这般俊俏的人亲在一起,还是挺和谐的画面。
柳宴却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庄棋是长得好看,但是解战就这样目不转睛,柳宴吃了好大一坛子的醋。
“真是脸皮厚,讨人嫌。”王谢烦解战道。
“承让。”解战回嘴。
“我饱了。”柳宴说了今天的唯一一句话就起身走了,也不等解战。
庄棋觉得这一桌都是不讲礼节的,还挺热闹。
解战也不着急起身,放下碗筷,问庄棋:“庄公子,你的身份我知道。”
庄棋还没说话,王谢却急了。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想怎样?”
“我需要去取我的东西,不能带柳宴去。明日就回,所以还望两位能好好待我弟弟,不要吓唬他。”解战却是对庄棋说的。
“好。”庄棋应他。
“好!很好!”王谢恶狠狠的,咬牙切齿。
解战找到柳宴的时候,他还在发呆。
“柳宴,我、我要去寻一位故人,拿我的东西。那个地方太危险,我也不能护你周全。你就先在此处等我,我明日就回。”
柳宴看着解战,第一直觉就是觉得解战是嫌他粘人了,所以想甩掉他。
所以柳宴也不说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解战。
其实他很怕,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宅子里还有一个鬼。他想说战战我想跟你一起去,我会武功的,我会帮你,可是他又怕解战更烦他了。
“你不要多想,王谢跟庄棋不敢对你怎样。”
柳宴依旧不语。
解战也没辙了,又不能误了时辰。
就先走了。
柳宴看解战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走了,心里更多的是气愤。
柳宴还没气多久,王谢就带着庄棋过来了。
“哎哟小可怜,那个王八蛋把你丢这自己走了?”王谢就坐在柳宴对面,怀里还搂着庄棋。
“少说两句吧。”庄棋摸着王谢的手,劝他。
柳宴觉得王谢的嘴真贱。两个狗男男,秀秀秀,就知道秀。
单身的柳宴如是想。
“你喜欢你哥哥吧?”庄棋问。
“喜欢。”
“还没追到手?”王谢插嘴。
“他不喜欢男的。”柳宴黯然。
“骗人吧,我明明看到他嘴对嘴喂你喝药的。”王谢不相信,那个解战一看就很好追嘛。
“我、我不知。”柳宴听到的时候没去思考真假,就是满脑子的他亲我了亲我了。
王谢是个蔫坏的,就想着看解战栽这。就什么都说。
“看你长得也不赖,怎么还没追到那个王八蛋啊。是不是不会撩骚啊?”
“他不是王八蛋,你不要再这样说。”
“行行行,要不要我教你?”王谢嘴角噙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你?”柳宴惊了,这王谢怎么看都高高大大的,怎么是在下面的吗?
“自然是我娘子啦。”王谢说完拍了拍庄棋的屁股,“是吧,娘子。”
“又胡闹。”庄棋拍在他脸上,一点都不重,怎么看都像是在调情。
“咳咳。”柳宴看不下去。
“你且过来,我说与你听。”庄棋就附在柳宴的耳边,说了不少。
柳宴越听脸越红,直到庄棋不说了,柳宴的耳朵都红透彻了。
“知、知道了。”柳宴应道。
“那就好。”庄棋说完,起身拉着王谢准备走。就听见柳宴问
“你是鬼吗?”
庄棋一愣,王谢也有点急了,眼神示意庄棋。也不知道是要他别讲话还是要杀了柳宴。
庄棋笑道:“我是哦,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恩……鬼。”柳宴不好意思道。
庄棋这次是真的笑了,“谢谢。”就拉着王谢回去了。
留了一室的莲花香。
柳宴不是没脑子的,他觉得庄棋真的很好,虽然王谢有点讨嫌。但是他们之间的相处真的很让柳宴羡慕。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但是庄棋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看向王谢的时候,眼里永远容不在下别的了。哪怕王谢再流氓,庄棋也是依着他。
真让人羡慕啊。
如果庄棋是鬼,那柳宴觉得他可能不怕鬼了。
所以柳宴才问庄棋是不是鬼,庄棋真的太坦然了。柳宴觉得庄棋不仅相貌好,脾气又好,心胸坦荡,气度不凡,过得还透彻。所以解战多看他的那几眼也是正常的。
这样的人若是还活着,他两必定是才子佳人的典范。
☆、黑白颠倒
解战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就觉得柳宴态度有点奇怪。
怎么说,就是目光中充满着闪躲,特别的……不自在?
夜晚睡觉之前,柳宴说他要先去洗漱,就快速的冲了出去。
解战一脸懵,觉得自己走的这两天,王谢他们肯定对柳宴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
等解战去洗漱完回来,就看到柳宴大半个肩膀漏在外面,中衣也不好好的穿着,就松松垮垮的挂在另一个肩头。
解战走过去,手快的帮柳宴把中衣披好,还体贴的帮他把带子也系上了。
结果一低头发现柳宴下身还是光着的,两条腿很是充满了少年的韧性,可以看到肌肉的线条,肤色也是白皙的,好腿。
解战内心夸完就把被子也顺手给柳宴盖上了。
推他道:“去睡里面,太挤了。”
柳宴鼓着腮帮子:“我就要睡这里。”
“那你让一让,我去里面睡。”解战说完要跨过去。
柳宴一把把解战拉倒,就倒在自己身上。
“你在这里睡,同我一个被窝。我晚上睡觉冷。”柳宴就抓着解战的胳膊,很坚定的力气。把解战都抓的有点疼。
“冷还不好好穿衣服。”解战责怪他道:“这屋子本就阴气重。你睡觉把裤子穿上。”
“你来……来给我暖暖……”柳宴说不下去了。他觉得王谢夫夫俩就是在坑他。且不说解战一过来就把衣服给他穿上了,就是光解战打量他腿的那会,柳宴自己都忍不住想把被子给拉上了。现下已经是柳宴最大的脸皮把解战拉下了。以前都是动动嘴皮子,脖子以下的还真没有。
解战突然低头,鼻尖就要戳到柳宴的鼻尖了。就这样深情的看着他,压着嗓子问:“小娘子可是缺暖床的了?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啊?”
柳宴本就羞,脸都红的不行了。还听到解战这样逗他,忍不住的往下缩,把头埋进了被褥里。但是抓着解战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松动。
“我不管,你今晚必须给我暖被窝。”柳宴就闷在被子里说话,声音传出来都有些失真了,却是格外的勾人,软着小嗓子,跟把羽毛一样挠在了解战的心窝上。
“那你倒是松手让大官人进去啊。”解战还逗他,觉得这个小孩儿也太好玩了吧。
“哼。”柳宴松手也不搭理他了。
解战伸手把柳宴从被窝里□□:“小娘子要被闷死啦。”
柳宴这下是真的不想搭理他了,翻个身睡觉!
二人睡得正香,夜半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句嘶吼。
解战就知道,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怎么了?”柳宴懵着坐起来。
“王谢出事了,我们去看下吧。”解战把衣服给柳宴披上,鞋子也给他摆好。着急的带着柳宴过去了。
还没进屋,就看到屋外弥漫的黑气,阴森森的渗人。这下柳宴彻底醒了。
二人刚进屋,就看到庄棋满脸的泪水,怀里的是不成形的王谢。
柳宴惊了:“这是怎么了?”
“救救王谢吧,求求你了。”庄棋哭着求解战。
解战松开拉着柳宴的手,渡气给王谢,气游遍王谢的周身,稳定了他的身形,却发现还是少了一缕精气神。
“这是怎么回事?”解战问庄棋:“他怎会缺一……”
“王谢不知道他是鬼,求求你救救他。”庄棋哭的无声又悲怆。
“这……”柳宴觉得自己是没睡醒?那个嘴巴贱兮兮的王谢,居然已经是鬼了?
“解释清楚。”解战稳住王谢,阻挡了屋外的鬼气。必须要知道问题出在哪。
“我不是鬼,王谢才是。但是他不知道,我用还魂术召唤他回来的时候,把他已死的事情颠倒了本末,他意识还不清楚,我就告诉他我是鬼。他才牢记我的身份不能被知道,一直陪着我呆在这院子里。他一定是找不到自己了,所以才会迷路。我求求你,带王谢回来吧,回到我身边。”
“好。”解战施法的时候,柳宴就在一旁,呆若木鸡。
他不知道是该惊叹王谢庄棋的身份,还是该惊叹解战居然有这个本领。他居然都不知道。
“好了,要过一刻他才能有意识。介意讲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明知道这样对你二人都不利。”解战拉过呆呆的柳宴把他按在椅子上,又帮着庄棋把王谢移到床上去。
“我跟王谢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是我先喜欢上的他,因为我的容貌,小时候开始就不停的被人戏弄。你们一定没有体会过一群小孩子堵着你要你脱裤子,还要摸你的糟糕经历。”
“王谢每次都能及时出现。他像个盖世英雄一样。赶走那群人后,就把衣服给我穿好,然后抱着我说,小棋子不怕,吹吹妖魔鬼怪都退散。”
“这种事情以后就很少发生了,因为王谢说他要保护我,所以要我时时刻刻的跟着他。后来我十三岁那年,就发觉我好像爱上王谢了,可他还像个愣子一样爱看别的姑娘,还拉着我一起看。”
“我有一天就恼了,拉着王谢喝酒。趁着醉酒,让他明白了我的心思。这个愣子,过了一年才开始接受我。”
“可是也就是那一年之后的又一年,我十五岁,王谢十六岁。株洲镇长的儿子揽月开始缠上我。他明明是个花心的,天下那么多美貌的人不去纠缠,偏偏要我。我自是不愿,可是抵不过这一方霸王。王谢说要带我离开,我应了。”
“明明我们马上就要自由了。不知道揽月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就要把我抓回去。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对王谢下那么狠得手,打的只剩一口气啊。我的王谢,浑身上下都是血,身上一共十七刀。他们看要闹出人命才作罢。”
“我带王谢到这座宅子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就知道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好好活下去,还要我必须答应他。好,我应。可是我不甘心,我不能容忍我再也见不到他。”
“于是你就用了还魂术?”解战接道。
“对。我,不敢告诉他。王谢还是每天起床后都会与我打闹,他还是那么温柔。我情愿这样跟他一辈子!”庄棋哭红了眼。
“那你可知株洲最近鬼气很重,所以王谢今日才会感受到召唤,以至于差点连魂魄都不留。”解战问。
“我知道,可是这种情况几十年乃至百年才有一次,我怎会料到他……”
“今日若是我不在,你怎么办?”解战逼问着坐在床边的庄棋。
“我自是随着他去。”庄棋看向王谢的眼神还是满目柔情,生死似乎都不是大事了。
床上的王谢慢慢醒来,看着哭红了眼睛的庄棋,边给他擦眼泪,边安慰他:“又哭鼻子了,你多大了。”
“我二十六了啊王谢,十年了。十年过去了。”庄棋看着王谢醒来,几近崩溃的吼道,眼泪止不住的打湿胸前的衣襟。
“我知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宝贝不要哭了。”王谢强撑着坐起来,抱着庄棋,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背。
柳宴看到这里,就被解战拉了出来。
天微微亮,二人还是同乘一匹马,赶往离丰。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宴问身后的解战。
“我啊,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是你会……”
“我其实是半个道士。”解战逗他。
“啊,那你,那你还能在这红尘中成家吗?”柳宴心都凉了。
“骗你的,我才不是道士。只是门外汉,略微懂一点,都是皮毛。”
“那你还能动情吗?”柳宴着急。
“哈哈哈哈我又不是被阉了,怎么不能动情。”
“哦。”柳宴内心想的却是这个人油盐不进,活脱脱的柳下惠。要么就是不喜欢自己,要么就是个有隐疾的!
“想什么呢?”解战一个食指敲在柳宴脑门上。
“想庄棋有多可怜。”柳宴被拉回了思绪,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这世上可怜人可多了。”
“可若是我,都不一定会有他这般的勇气,自己留于人世。”
“他可不是一人,他还养了只鬼。”
“若是你,你会怎么做?”柳宴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扭头看着解战,等他的答案。
“我?我自是……”解战还没说完,突然就想起了那个云卷死后,想着陪他而自戕的自己。
“我不是庄棋,我想不到。”解战突然不想说了。
柳宴能感受到解战情绪的突变,也不逼问。就把头扭回去,在马上思索庄棋和王谢的后续会是怎样的。
就这样迎着日出,在冷风中赶往离丰。
☆、生活需要调味剂
解战带柳宴到离丰的时候,刚好赶上夜晚最热闹的时候。熙熙攘攘的人群,街边还有叫卖的小贩。一不小心就能花了眼。
其实解战这次带柳宴来离丰,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游山玩水。虽然一直以来也是以这个名义出来的。
解战想趁这次机会好好地了解一下柳宴。虽说天天和柳宴待在一起,但是却没有用心的去跟他好好相处过。想以前跟云卷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粘人,但是却有什么说什么,柳宴似乎心思有些重。
忽略掉柳宴的表白,解战决定跟柳宴好好相处。
“战战,去看花灯吗?”柳宴探头望着河岸边,才有些少年的模样。也不再阴沉沉的。
“好。”解战回过神,被柳扯着袖子往前拖。
河岸边人稀稀拉拉的,不似街上那般拥挤。
放花灯的都是些姑娘家,小声的讲些悄悄话,求姻缘的,求平安的,看起来舒心得很。
解战就站在一旁,看着柳宴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放走手中的莲花灯,烛火还在一闪一闪的。柳宴也学着姑娘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里许着愿望。
这不是解战第一次在昏黄的灯下看柳宴的,却是第一次觉得被吸引。
就好比天上有颗星星,你一直都知道,但是你从没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欣赏过他。当你看进去了,你会目不转睛。
解战就这样盯着柳宴,像是着了迷。
在柳宴眼中却是在发呆,柳宴怕他觉得无聊,就起身要招呼他说可以走了。
结果蹲太久,脚麻了没站稳,眼瞅着就要掉进河里了。
旁的伸出一条胳膊英雄救美,把柳宴揽在怀里,那人问道:“公子没事吧?”
柳宴看着眼前的男人,剑眉、高挺的鼻梁,就是嘴唇有点薄。
因着脚麻了,柳宴一时也没想着从那人怀中起来,还先观察了一番。
“多谢公子了。”这句话却是解战说的,把柳宴从他怀里粗鲁的扯过来,对那人说话的语调仍是客客气气的,但是确实生气了。
这个人从哪里出来的啊,居然比我动作还快,解战暗暗不爽。
“客气。在下邵臣,不知可否请教公子的名字啊?”邵臣看向柳宴,笑的一脸斯文败类。
“柳宴。”柳宴像是下线了一样,还在看着邵臣,也不管解战握他胳膊的手越来越紧。
“不知小生可否有这个荣幸请公子一同游街啊?”邵臣还是笑嘻嘻的模样,薄唇就这样勾着。
在解战眼里,就是一副盯上猎物的野兽。
呸,真埋汰。解战开始讨厌邵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才刚见面就对看上的人下手。这迷药撒的,柳宴一点都没有知觉。傻乎乎的,就知道盯着别人看。
“还是不了吧。夜色已深,我二人还需要去找客栈住下,就不耽误公子了。是吧?宴宴。”解战说完就要走了,却被邵臣拉住了柳宴的胳膊。
“哎,我这有一处。可供两位公子免费住,环境幽静,可是住的好地方啊。”邵臣贼心不死,拉着柳宴不肯松手。
解战觉得好久没见过这么能作死的人了,应了他。再好好“报答”他。
“好哇。这就有劳邵功子了。”解战用力掰下邵臣的手,柳宴还是呆呆的一言不发。
“嘶。”邵臣的手却是苍白苍白的,好久才回过血来。
“那就走吧。”邵臣把手缩在宽大的袖口内,暗自给自己揉搓着,心里倒是没少骂解战。
解战一把抱起柳宴,就这样公主抱的走了一路。
柳宴像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呆呆的,像是牵线木偶一般。解战也不着急着担心。
邵臣确实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幽静的房子,但是却不偏僻。
邵臣敲门,开门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眨着大眼睛,一脸惊喜。
“绍、邵臣。你回来啦。”那少年很是开心。
邵臣揉了揉他的脑袋,神色很是正经,还带有一些认真道:“回来了,今日还有客人。”
邵臣转身介绍解战给那少年认识。
“这二位是来借宿的。睡着的那位叫柳宴,你可要好好照顾,至于这位……哎,你叫什么啊?”
“解战。”解战对那少年点了点头,那少年好似很少见人,看到解战跟他点头,还愣了一下,才又对解战点了点头,说:“我是邵平安。”
“快进去吧。”邵臣揽过那少年的肩膀,把他往里带,也不管身后的解战他们。“你们自便,随变找间房子睡吧,可不要打扰我和小安的好事啊。”邵臣还俯首在邵平安的耳朵低语着什么。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解战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径直抱着柳宴找到了一间偏房,把柳宴放下。
喂了颗丹药给他。
一刻之后柳宴才缓缓醒过来。
解战看他醒来,问他:“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柳宴懵着说:“知道。可是我,怎么会像是不受控制的,想看着那个男人呢?”
“这就是你进江湖的第一课。不要轻易地与别人接触,尤其是肢体上的。邵臣只是给你下了迷药,一只致幻的。”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住到他的地方来?”柳宴不解。
“来看看这邵臣到底有什么把戏要耍。”
“可……”柳宴不放心。
“不用担心,我已经抓到他的把柄了。”解战给自己倒了杯水,也不管柳宴。
“这么快。”
“恩。”
柳宴坐在床上看着不远处的解战,觉得解战自从离开了株洲就好像跟自己拉开了一点距离。
若是平常,他一定会给自己倒杯水喝的。柳宴想,还有些委屈。
上次问他的时候,他也不答。
这么想来,柳宴就下了床,鞋子也不穿,踩在木制的地面仍有些凉。
就坐在解战对面,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一口一口的小酌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睡吧,我就在你隔壁。”解战说完要起身。
又被柳宴拽住了,但是力道很轻,微微一怔就能诤开。可是解战没有动。
“你,有喜欢的人吗?”柳宴问。
“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柳宴轻声问他,语气中带着卑微。
“乖巧的,知书达理。我愿意同她讲话,愿意同她闲度时光,愿意同她举案齐眉。”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解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你很好,但是我没有对你动心的感觉。我只想照顾你,像兄长一样。”
“我不用你照顾了。”柳宴突然觉得很难过,我很好?不,我不好。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怎么好得起来。
我是非你不可吗?柳宴扪心自问,是,好像也不是。
解战说的却是实话。柳宴确实很优秀,相貌出众,性格也不差,还有些智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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