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位面的人想和我谈人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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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眼神也太好了。——杜玄灵”
　　“所以作为清泉的伙伴才合格。——夏褚”
　　纪清泉听了这话看了眼萧玑，又自觉转开。萧玑会的懂的内容远远超过了同龄人，只是在学院装傻充愣，又因为境界原因显得那么不起眼。
　　就他现在都摸不准萧玑到底对阵法的掌握程度到底有多少，只是在课堂上，原本垫底的那姿态已经渐渐变成了勉强跟上优秀生的姿态。
　　年纪轻轻，心思不少。
　　整天扮猪吃老虎，还在自己人面前毫不掩饰。
　　纪清泉在内心这样说着，一点没觉得自己的脸皮看起来只比萧玑更嫩几分。
　　…………
　　汾力镇的人并不少，因为来采药的人也多，采药的又基本是修士，囊中不算羞涩，所以当地人大多极为热情，遇见外人还会主动打个招呼，询问一声从哪里来。
　　其中还会有孩童和较为纤弱的青年，会选择给外人做本地向导，收费是三天一金。一金对于普通人来说，能应付一家子人好吃好喝好几个月时间。
　　萧玑在安排好一人一间住宿之后，便在客栈的外头找到了一个小向导。这小向导和这客栈本身便是熟识，看起来又头脑灵活，古灵精怪的。
　　“我们这儿统一的价格就是三天一金，不过你们乐意给我点打赏，那是更好了。”小向导笑嘻嘻和他们说了一声，“想先去哪儿看看？断楼么？”
　　“我们来这边做两个任务。”管阳很喜欢这小孩子，说话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亲和很多，“你们平日应该会接待不少修士吧。”
　　小向导睁大自己的眼睛，说话还带着点奶气：“做任务呀，采药还是抓野兽？我知道这附近好几个采药点。”
　　采集草药、猎取灵兽、传递信息，合计六个任务。
　　纪清泉拿着复制好的萧玑的任务单看了一眼：“我们需要天照参、黄沙佛根、玄霜鬼花、银雪豹，还有带一个消息给断楼的两个人，随后带着他们反馈的消息走。”
　　小向导点点头：“天照参和黄沙佛根在差不多地方，玄霜鬼花边上护着的就是银雪豹。断楼那儿剩下的人都住一块，我带你们去你们很快就能找到的。”
　　这口齿清楚、有条不紊的样子，难怪三天能赚上一金。
　　萧玑看了眼地图：“那我们先去断楼。”
　　消息总是越早带到越好，若是他们回头对付灵兽受伤了，也不会妨碍到先前完成的任务。
　　小向导点了点他的小脑袋：“那，坐车么？”
　　柴弈幸看了眼这小向导，朝他递过一只手。小向导茫然回望，随后惊叫一声。柴弈幸直接伸手将小向导抱了起来，轻轻松松一点压力也没。
　　萧玑看了眼他们，吩咐着：“带路。”
　　小向导忙不迭点头：“断楼有很多入口，从西南角进去距离居住的地方最近。”
　　几个人听着小向导的话，匆匆进入赶路状态。
　　纪清泉原本设想了无数汾力镇残垣断壁的样子，却没想到真到了那一块地方，还是被眼前的阵势给震撼到了。
　　断楼断楼，顾名思义，断掉了的楼。
　　只是还有一段距离，他都能看到远处高悬的塔楼，被削去大半的身姿，以及它表面上焦炭一般的痕迹。
　　

　　第46章　做任务

　　断楼周边一圈同样是乌黑焦灼的那样；　在经历过无数年的雨打风吹之后，原本的截面基本都变得更为坑坑洼洼。
　　一片空间望过去，竟是一堆的废墟，没有多少完好的建筑物。
　　从西南角进入这一片区域后，再走一段，有着一片庄稼地，庄稼地中间零散散布着几个房子；　有两三幢两层的楼房并列。
　　房屋上炊烟袅袅，有人在里面生火做饭。
　　这下午的时间段，既不属于午餐；　也不属于晚餐。
　　“我们这儿是一日两餐。晚上睡觉比较早，不进食，饿了顶多吃两个馒头。你们外面很多人一日三餐或者更多。”小向导并不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很清楚外头和这儿的差距。
　　几个人一同往房屋的方向走过去；　发现屋门口有不少人坐着唠嗑，喝着茶水嗑着瓜子。屋内传来一阵米香；　倒是没什么肉香味。
　　他们见着有人来，看了他们来人一眼，笑着招呼一声小向导，询问他们是不是外来做任务的。
　　小向导嘴甜得应了；　还将路上问来他们要寻的人名说了一声。
　　潘集人，他们的任务目标。
　　“潘集人啊？就是才搬来的吧？那头那头，住在老李家隔壁那。”这种地方人员结构简单，想找一个人随意问一声就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们几个朝着这人指的方向走去。
　　有着本地人随口说了一声：“哎；　潘集人当初买那房子可是花了不少钱。”
　　“人南面来的，江南那儿米啊，一仓库一堆的。”
　　“南方真有钱。”
　　不过只是南方天气热，稻谷之类熟得快一些，一年收个两三次显得稍微多点米罢了。这儿到底是外来人常有，立刻就有人说了一声：“那还是咱们这儿的米好吃，这不好比的。还有面，我们这儿劲道多了。”
　　一群人随口闲扯着，今天似乎并不需要农作。
　　潘集人所在的房子，和别的几个房子外型上来看没什么两样。
　　只是纪清泉一看见那院子，便直接给潘集人敲定了性，这家里面必然住着一位符修。外头晾晒的东西，和宋老平日里在外头喜欢晾晒的东西一样。
　　这潘集人还多了不少特殊的东西，纪清泉没有见识过，初步判定这修士境界应该比宋老还高，至少符箓制作的水平是远高于宋老的。
　　“您好，请问有人在么？我们找潘集人，有话要带给他。”萧玑问了一声，并没有踏进门内。
　　这地方大家看起来都习惯夜不闭户一般，白日里见不着人，这院子场地不设置围栏，而建筑住的房子则是门都不关上。这才让纪清泉能够在门口直接打量到里面。
　　门内也没人做饭菜，没有食物的香气。
　　“来了来了。”潘集人小跑了出来，一下子见到四个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外加一个领路小孩子，愣了一下，“啊，你们什么事情来着？”
　　萧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我们是昌岚帝都修真学院的学生，接了任务要给您带个信息。顺带要带点东西回去。”
　　“哦哦，你说。”潘集人领悟了这意思，不好意思笑笑。
　　这潘集人的境界不知道是到了何种地步，反正纪清泉完全看不出来。他看着样子实在简朴，这脸看过一眼之后再看一眼，他脑中几乎完全没留下对他长相的特殊记忆。
　　萧玑拿出了要他们带来的信息，是一封阅后即销毁的信。
　　潘集人看了眼信封，都没看到署名就知道是谁送来的，他朝着他们笑了笑：“帝都的信，我知道谁送来的，稍等，我进去那点东西，你们帮我送去帝都。”
　　萧玑点头。
　　潘集人拿着信进门，没邀请他们跟着进去。
　　纪清泉便无所事事打量着这个房子内部。
　　客厅里摊着一张方形的桌子，桌子上靠着墙，墙面全是丹药房墙面那种一格一格的构造，看起来就不是用来待客的房间，而是平日里用来当书房用的。
　　说不准这个房子，除了书房就只设了一个卧室？
　　他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回头等潘集人再出来，直接拿了一个盒子出来，盒子口封住的，上面贴了个符：“辛苦了，帮我把这个盒子带回帝都，交还任务时给了就行。”
　　萧玑手下，递过一张纸：“行，签个字。”
　　潘集人直接在上头签下了字。
　　双方笑笑，当下就道别了。
　　这个任务单纯跑腿，还真是简单不过。
　　“接下去我们先去把玄霜鬼花和银雪豹解决了。”几个人走出断楼，看向小向导。
　　纪清泉对着小向导说着：“这两个东西你指了方向就行。否则怕打起来顾不上你。”
　　小向导点点头，一脸乖巧：“我顺带跟你们说一点要注意的。”
　　玄霜鬼花和银雪豹都处于一个较为严寒的地方，在汾力镇的北面那块。天气渐渐变凉，那玄霜鬼花和银雪豹所在的地方，更是让周边环境低了十几度不止。
　　“汾力镇北面有山，往上走，越是高处便越是寒冷。在至高定点那儿，大概有近两千米的高度上，才有玄霜鬼花。银雪豹会在花附近的洞穴中，在山上不飘雪的时候出来觅食。那座山是局部飘雪，山脚下还是绿色的，山腰那儿就青黄交接了。山顶全是雪。”小向导说了一下具体情况。
　　纪清泉听得认真，他有九转红莲，要是怕冷便一路拿着火炉烤上去。
　　小向导对他们挺友好，给了不少要注意的点：“手上要带着手套，金属的东西碰不得。鞋子要穿着底下不平的才行。遇上下雨和下雪就到山洞里等会儿，千万别逞强。修士没到金丹朝上，那可抗不了大风雪。”
　　几个人齐齐点头。
　　“山上除了银雪豹之外，还会有雪蛇。雪蛇通体都是白色的，不会冬眠，喜欢在水边。所以最好自带水上去。”小向导又补充了一点。
　　等他一点点说完，几个人对山上的情况便有了了解。
　　原本还想着要送小向导回去，等明个再见，而小向导则是要了今天的钱非常灵活跑远了，表示明天会去他们住的地方等他们。
　　纪清泉几个便直接朝着北面的山进发。
　　就和小向导说的那样，在山脚下时，地面还有青青草地，等到了山腰处，那地上便是青黄交接，等再往上，就从薄薄的雪层，慢慢变成厚厚的雪层，再变成了一脚下去，可以从松软雪地，感受到更下面都冰结识了。
　　呼出的气体已经能看到雾气，几个人的脚步都非常稳当，又由于萧玑早就给几个人准备好的小火炉，人手戴着手套抱着一个，纪清泉给点了火，一点不觉得冷。
　　还好今天天气很好，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天上的阳光正好。
　　他们毕竟是修士，又经常锻炼，步伐很快，没多久就接近山顶。
　　纪清泉从那个高度回望，能看到整个汾力镇。
　　萧玑见他回望，同样回头看去。在这个高度看，汾力镇的阵法更加鲜明可见：“当年布置这个防御阵法的人，一定非常喜欢这个镇子。”
　　管阳将脸凑近了小火炉：“我也喜欢，感觉气氛和帝都的不一样。当然，我还是喜欢帝都，这里要是找个东西，怕是都要托人去大城里带过来。”
　　“赶集，听说过么？”纪清泉和宋老参与过几次。
　　管阳点头，提起了兴趣：“听说过，就是没参与过。其实就和我们约个时间逛帝都差不多吧？”
　　还是有点差别，不过纪清泉没细说。
　　他看向前面没有多少的路，眼尖发现了一块巨石的侧端，似乎在风吹过时，有东西闪过：“那边有东西。”
　　三个人听着他的声音，朝着他看的方向看去。
　　风一吹，像是植株被风吹弯了腰。
　　萧玑立刻动员起来：“走，我们去那边看。”
　　几个人赶过去，果然是一棵植株。花瓣是蓝白色的，有花蕊，花蕊长，花瓣纤细卷起，茎干上没有一片叶子，在它的边上还有丁点冰晶散落。
　　管阳大力拍了下边上的柴弈幸，很是激动：“你们快看那儿。”
　　纪清泉走了两步，绕开了这石块，侧头望了过去。他睁大了双眼，就见着前面一大片的玄霜鬼花。不是一朵两朵，而是一整片。
　　白色的雪地上，寡淡的蓝白色有着一种圣洁的味道，并不像它的名字那样。只是管阳身为物修，清楚知道这东西的作用，这鬼花叫做鬼花可是名副其实的。
　　他提醒着自己人：“这鬼花采摘一定要戴着手套，屏住呼吸。否则手腐烂，还会精神失常。手套等下采好后记得烧了换一双。”
　　纪清泉屏住了呼吸，上前先一步采摘起来。他们要采摘的数量并不少，要三十株茎干长三十厘米的成年鬼花。
　　他刚下手，就听到一阵低沉的野兽咆哮。
　　柴弈幸和萧玑瞬间剑出鞘，对准了野兽发出声响的方向，将管阳和纪清泉挡在自己身后。
　　纪清泉看过去。
　　是银雪豹，一群，一只雌的带着六七只小的。
　　这难道是他们的家庭觅食时间么？
　　纪清泉无言以对。
　　

　　第47章　银雪豹

　　“我们的任务有一个是银雪豹的幼崽两只。顺带带走。”萧玑目不转视盯着银雪豹中唯一的一只成年雌豹。
　　银雪豹一般一窝只会有两三只；　可现在纪清泉能看到，面前这一只银雪豹整整带了七只小的。他还仔细数了数，七只，不多不少，全部瘦骨嶙峋，脑袋不小，身子不足。
　　当幼崽过多的时候；　每个幼崽能够分到的食物是有限的。成年的雄性豹子和雌性豹子本身就不属于能顿顿饱腹的狩猎者，更别说还多了七只幼崽，能偶尔吃饱口奶水就非常不容易了。
　　那银雪雌豹如今看上去只是稍微显弱一点；　可那几只幼崽若是再过一段时间，不是被成年豹子赶走自己去狩猎，就是熬不过一年被舍弃。物竞天择，若是雌豹苦苦支撑不肯抛弃任何一只；　七只均分到的食物过少，能活下来一两只体格稍微强壮一点的就很好了。
　　刚才被数量吓到；　现在几个人一打量这一群银雪豹，便轻松发现了这个问题。危险只来自于雌豹，那几只幼崽几乎没什么攻击能力，而雌豹将他们几个全部当成了猎物；　光是死了一个，能让孩子喝口血都好。
　　银雪豹的名字一是来源于其毛发颜色，白色中带着点灰，而毛发极为光泽；　在雪地中阳光一照射，就如星空流火缀着点点银光。如今这几只银雪豹瘦弱归瘦弱，可毛发仍旧看上去柔顺异常，色泽光亮。
　　萧玑和柴弈幸负责对付这一群银雪豹，纪清泉拉扯了一下还在围观的管阳，便开始采集起面前的鬼花。玉石的盒子每一个能放置五朵，由于这个茎干需求较长，这几个玉盒还是专门打造的。
　　除去任务所需要的几朵鬼花，纪清泉自己也想要几朵，管阳的想法估计和他一样，所以两人下手毫不留情面。反正根茎还残留了一部分，这一片的鬼花等过段时间他们再来，恐怕就已经有新生的了。
　　纪清泉将后背完全让给了身后的萧玑和柴弈幸，一点心思都没有分给他们的战斗场面。他屏住呼吸，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精准切割着面前的植株，就怕一个太过用力，就导致毁了这一个任务目标。
　　他认真的姿态欣赏的人只有武宗位面。
　　而武宗位面的几位知道分寸，此刻都没有打扰他。至于他身后，武宗位面的帮他盯梢着了。没有异常自然不会提醒他。等着纪清泉自己的一半任务采集好，还顺了几根之后，他烧掉了自己的手套，往后一看，脸上的神情顿时卡住，有点哭笑不得。
　　柴弈幸和萧玑确实是在对敌。他们一人用一个笼子捉住了一只幼崽挂在身上，还扔了点吃的专门给幼崽吃的果子进入笼子里。那成年银雪豹身型狼狈，皮毛早没有刚开始出现的顺滑，身上还有了几道剑伤，皮开肉绽没伤到筋骨，可她正在死命又推了两只幼崽过来。
　　那幼崽不肯离开母亲，自然是打着滚又想要跑回去，嘴里嗷嗷直叫。
　　可银雪豹低声吼着，用威胁的语气将两个幼崽继续朝着他们这四个人类推。
　　纪清泉走到萧玑身后一米处，问起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笼子里的两只幼崽一边哼哧哼哧吃着东西，一边低声叫唤着，被挂在后背上，正好能看到纪清泉，于是脑袋时不时盯着他不放，似乎是害怕他来夺取食物。
　　萧玑脸上的复杂神色没比纪清泉好上多少，他做出防御的姿态，没再攻击过去：“刚开始我们先顺了两只幼崽，这成年银雪豹和疯了一样攻击我们，结果我们喂了幼崽，幼崽没受伤又叫唤起来，这成年银雪豹就想让我们再带走两只，应该是想要让我们再帮忙养两只的意思。”
　　管阳也采集完了，走到纪清泉边上咋舌：“哇，自己养不起就想要别人帮她养么？”
　　那两只被推过来的幼崽终于明白母亲的心思，颤巍巍往萧玑这边走，可是他们又太过害怕，害怕这几个能伤害到自己母亲的强大存在，害怕他们可能并不需要自己，害怕他们没有先前兄弟的待遇。
　　成年雌性银雪豹见两个孩子走过去了，便低吼了两声，带着剩下的三只小的准备走人。她深刻明白自己打不过面前这四个人，也明白自己孩子如果一直留在身边会是个怎么样的结局。
　　与其注定死亡，不如抓着这一线机会。
　　野兽的心思这样纯粹，纪清泉想到了自家的金丝楠，看着面前低声短促叫喊着的小豹子，心中顿时有点软：“我可以带一只回去，家里面养一只金丝楠是养，养两只也是养。”
　　管阳摇头：“我那边不行，我家里到处都种了东西，要是这小家伙乱跑，我爹肯定弄死我。”
　　柴弈幸看了眼萧玑，也摇了摇头。
　　萧玑收起了剑，看着面前这两只只有几个月的小崽子：“还有一只我养。”
　　管阳看着远去的银雪豹，和她周边三只频频回头，却又被母亲用脑袋和腿推着走的小家伙，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纪清泉和他感受差不多，只是他还没能感受多少，那两只走过来的小幼崽，绕过了萧玑和柴弈幸，都跑到他身边朝着他叫唤起来。
　　纪清泉：“……”
　　管阳在边上挤眉弄眼：“纪爹爹，好好对待孩子啊”
　　纪清泉看了眼管阳：“好的，儿子。”
　　管阳：“……”
　　旁边萧玑见了笑起来，拿出自己早早准备的食物，喂给了这两只幼崽：“我和柴弈幸背着，等回去的时候再给你。明天柴弈幸负责看着这几个小家伙，我带着你们去采剩下的植株，顺带找下一个目标。”
　　管阳举起手：“鬼花要处理的，我也留下，清泉一个人去采集，外带上有你就可以了。”
　　萧玑看了眼纪清泉，纪清泉点了点头。
　　“那好，明天就我们两个一起行动，你们留守。”萧玑同意了这个分组方式。
　　“银雪豹是个好灵兽。平时就将他掉落的细小毛发收集起来，回头做成短毛小袄，保暖程度可远远超过别的衣服，还美观。——董舒雅”
　　“唾液、血液之类还能入丹药。丹方中有莲华真冰和天宝雪这两种是使用率较为高一些的。——杜玄灵”
　　“战斗力好好培养，并不弱。——古大海”
　　“好看。——乌九”
　　“前头那个好看是用来充数的优点吧？——方宏中”
　　纪清泉嘴角翘了翘。
　　一群人今天莫名收获了四只银雪豹的幼崽，带回去的路上人手一只逗弄着，倒是觉得格外有趣。这回去的路像是比原先来时的路短了一半。
　　…………
　　第二天，小向导一大早就到了约定的地点，在原地等了会儿，却发现来的人只剩下两个。他脸上略带紧张：“另外两个呢？受伤了？”
　　“在折腾我们昨天得到的小东西。”萧玑见小向导紧张，安抚了声，“没受伤。”
　　小向导松了口气。他真的是害怕别人受伤了，会怪罪到他身上来。以前总有这种莫名牵连责怪旁人的来客，让他有点害怕。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一片浅沙滩。我们汾力镇这块地形比较多，这一个是原本地形导致的，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深渊。”小向导在路上和他们介绍着。
　　萧玑点头。
　　纪清泉听着，问了一声：“天照参和黄沙佛距离深渊入口远么？”
　　小向导摇头：“不远，不过深渊的每一个入口都会有军队驻扎，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是在距离深渊有一段距离的，至于军队那儿，你们只是去送个消息，很快就走。不用担心。”
　　他们的任务早就和小向导说过，所以小向导今天给他们规划好了行程。
　　“先去采集你们所需要的东西，中午军队会有轮班休息的时间，那个时间段我们过去送消息。如果中午错过，那就要等傍晚或者明天了。”小向导提醒他们两个。
　　两人都应了下来。
　　汾力镇的车子是只送到浅沙滩的入口，再往前是要租用专门别的专门的车子，能在沙上滑动的车子。这种车子方便是方便，不过是要自己行驶的。租用的价格也不低。
　　浅沙滩这地方总归是比雪地好走，两个人便决定在沙滩上行走，不租用车子。租用车子也总不能让车子跟着他们这边采采东西，那边采采东西。
　　小向导今天倒是全程会跟着他们跑，他还背了一个小包裹，里面放了水和饭团：“你们要是饿了，我给你们饭团，这饭团可好吃了，今天早上刚做好的。”
　　萧玑和纪清泉互相看一眼笑了笑。
　　从浅沙滩的入口处下来，他们顺着这入口往内望去，正个一片地方没有多少绿化，偶尔有一些建筑物伫立在那儿，显得颇为突兀。
　　深渊的产生，会消耗周边不少的灵气，失去灵气的土壤渐渐失去了生机，就形成了浅沙滩，且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再无恢复的可能。而其中较为奇怪的是，有一些特殊的植株在这种毫无生机的沙漠中诞生，让不少人都多了一份研究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采集中

　　天照参和黄沙佛都产生在浅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