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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一群神兽后我暴富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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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缸?”迷你鲛人露出疑惑的神情。
肖宸尚未来得及答话,面前突然一暗——男人低下头,发丝拂过青年胳膊,脸色阴沉如水。
他身上似有戾气,浑身都散发着不愉快的气息;不过这股戾气不是冲着肖宸去的,而是冲着某条尚且一无所知的小鱼:“鱼缸,死水一滩;池塘,更大的死水——选一个,然后从他怀里出去。”
猛然被男人威胁,迷你鲛人吓得打了个彩虹泡泡嗝。
“别吓他啊。”完全不明白青蛇精为何如此生气,肖宸把小鲛人举高些,远离男人的视线:“你还是住池塘吧,池塘大些。”
迷你鲛人懵懂的点点头。结果要被肖宸放进水里时,又不乐意了:“别、别。”
肖宸手一顿,迷你鲛人顿时悬在空中:“怎么了?”
小鲛人瘪着嘴,大眼睛眨了眨。初次远离海边来到陌生的世界,它揪紧肖宸手指,完全不愿松开:“我,我怕……”
迷你鲛人声音软糯糯的,吐词不清,嗓音含混。肖宸还没来得及安慰它,手机突然响了。
“等等。”这个姿势有些别扭,肖宸眼神一转,恰巧看见守在一旁脸色阴沉的男人。
“你帮我抱会儿。”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胳膊间已是一沉。他整个愣住,眼神像要吃人似的,逐渐移向怀中。
小鲛人也傻了,连他胳膊都不敢碰,只抱紧自己的鱼尾,与阴着脸的男人对视。
这个怀抱与青年的完全不同,异常冰凉,鱼鳍都能被冻掉。无比怀念青年的怀抱,迷你鲛人瘪着嘴,一脸委屈的扭开头,悄悄望向专注接电话的肖宸。
第40章 险些
“喂。”背对着池塘,肖宸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徐老爷子:“肖大师; 不好意思; 好不容易来趟徐家,却让您看到那样的一幕……”
被林淄影响; 他的声音带了些小心翼翼。肖宸没注意到他话语中的吞吐:“没事。”
徐老爷子却语带犹豫。想到方才小辈提到的迷你鲛人,他想问得不行,又不知怎么开口:“大师,刚才; 关于我和林淄说的鲛人泪……”
“嗯?”肖宸有些没听清。
不过一个气音; 徐老爷子却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
他本想问问肖宸鲛人泪的情况,又想问他最近是否收服过新的异兽,比如鲛人之类的……
但转念一想; 假如鲛人真在肖大师那里——他都听到自己和林淄的谈话了; 若真感兴趣; 又怎会转身就走呢?
徐老爷子只能话锋一转:“那个叫林淄的; 似乎误会了您的身份,近期可能会想四处打听;他实在是挺烦人的,您要是不喜欢他; 可得小心一些……”
“行,谢谢。”特地被人电话通知; 肖宸当即道谢。待放下电话; 才有些疑惑的皱起眉。
徐老爷子几次吞吐; 似乎话里有话; 究竟是想说什么呢?
“算了。”暂且想不出徐老爷子的意思; 他摇摇头,收起手机。结果刚转过身,青年就惊呆了:“你在做什么?”
男人单膝触地,半跪在池塘边。他姿势随意,身上却带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宛如水墨画中走出的古人。
此时的他却一脸严肃,大掌捧在小鲛人腋下,做着和外表格格不入的事。
迷你鲛人一脸懵懂,被迫悬在水面上。他肉肉的小胳膊在半空挥舞,尾鳍拼命卷起,逃离冰凉的池面。
任凭它怎么挣扎,男人都一动不动;既不把小鲛人浸进水里,也不把它抱进怀中,而是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似乎已经悬了很久。
瞧见肖宸震惊的目光,他才微微仰起头解释:“让它适应。”
“适、适应?”肖宸满脑袋问号。
悬在水面上适应?
“多看两眼就不怕了。”
肖宸一阵无言。男人双手跟虎钳似的,根本不准迷你鲛人动弹。
这种“适应”对小鲛人来说可能不太合适——宛如跳楼机升到最高、准备往下坠的那一瞬被无限延长,小鲛人脸上溢满恐惧。
偏偏还因为被男人攥紧而不敢开口,它只能僵硬的抬起头,用一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看着肖宸。
刚和肖宸视线相撞,宛如被风吹过眼帘,小鲛人双眼一眨;眼泪顺着脸颊,啪嗒啪嗒的就滚落下来。
鲛人泪跟不要钱似的,瞬间在池底叠起一座小山丘;肖宸赶紧上前:“要么抱好,要么让它下水,你别这样晾着他。”
被青年责备,男人似是一愣;他还没来得及解释,肖宸已从他手中抱回小鲛人。
二人手指有短暂的相接,一触及离;肖宸没当回事,男人却瞬间忘记自己想做什么,动作一顿,缓缓低下头。
沉迷这半分浅淡的温暖,他搓了搓自己的指尖,眼神微动。
没注意到背后炽热的目光,肖宸捧着小鲛人:“你为什么害怕进池塘?因为里面是淡水?”
早在心里埋下小鲛人是妖兽的概念,肖宸默认了它的不科学性,完全没考虑海水淡水的区别。
但见迷你鲛人刚才抗拒成这样,他不由多问了句。
小鲛人委屈巴巴的抱着鱼鳍。才横在池面上吹了半天冷风,它包子脸都被吹皱了,再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委屈:“不,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
青年关切的目光下,小鲛人悄悄望向某处,又猛的把目光收回来。
跟随他的眼神,刚看到某位沉着脸的男人,肖宸终于明白过来。
视线被青年的脊背遮住。男人一愣,恐吓的目光被迫收回去不少。
哄了小鲛人片刻,肖宸才抱起它俯下身。男人视线中,青年胳膊伸长,将小鲛人捧到池边。
在肖宸手上,小鲛人就表现得有安全感多了;虽然还是很紧张,它却一脸好奇,主动拿尾鳍碰了碰池面。
肖宸很有耐心的捧着它。确认了池塘的安全,鲛人试探着撑起身子,往池边挪动;待挪到青年掌心边缘,它回头,确认似的望了肖宸一眼。
肖宸朝他颔首,便听见扑通一声。
自发跳进池子里,小鲛人游了两圈。似乎十分喜爱这片池塘,它扬起胳膊,眼睛都亮晶晶的。
拿尾鳍拍打水面,透明的水花中,迷你鲛人对肖宸笑了起来。
青年同样回以笑容,话却是对着背后说的:“别瞪了,走吧。”
猛然被叫到,男人脸上的阴沉顿时淡了。
肖宸起身,朝他望来:“不是说好取名字的吗?”
第一次收获青年的注意力,青蛇精不由一愣。
“正好店里有字典,我们现在就去。”肖宸道,转身朝店里走去。
男人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表情无比严肃,步履无比迅猛,终于不再随意散发威胁的目光。
字典就摆在货架上,落了一层灰。捧起书,肖宸坐在柜台后。
男人站在他身后,姿态端正的就像是在站军姿;压抑着内心的欲求,他本变得十分规矩,却见肖宸敲了敲身侧的凳子:“下来坐。”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邀请,男人终于回过神来,猛地落座。
他横在青年身侧,手臂几乎都挨着手臂;眼神无比炽热,落在青年颊边。
肖宸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主动翻开字典:“看到感兴趣的字,告诉我。”
男人点点头。青年眼睫微垂,从侧面看去,有一股安静的气质。他卧蚕饱满,睫毛打下一小片阴影,十分好看,且耐看。
根本没看字典,片刻后,男人随意点出两个字。
“筵青?还是青筵?”二字被排列在一起,肖宸笔尖微顿,字词从喉间滚出。
“……筵青。”
“好名字。”肖宸低声赞道。
男人眼神炽热,注视着肖宸提笔,把他的名字写了一遍。
笔是普通的签字笔,墨水更是随处可见的蓝黑。肖宸的字又算不上好看,落在白纸上,只熨出点点浅淡。
但他一笔一画,却写得十分认真,就连腕间轻微的转动,都显得那么吸引人。
筵青看得认真,宛如时间停留,全然移不开眼。
。
余老板这几天有些春风得意。
先是投标的对手遭遇资金困难,被迫将机会让给了他们;再是吵架数日的夫人总算回归,二人又和好如初……
总觉得这些都是锦鲤眼泪的功劳,他去哪儿都不放手,亦步亦趋的将眼泪珠子装在兜里。
这一行为却招致了夫人的不满——圈里八卦都说,余总请了个神棍,什么都听对方的,连几颗破珠子都和宝贝似的供着……
人逢喜事总是倍遭嫉妒,余总身边渐渐满是传闻;消息甚至传到了余夫人“姐妹”们的耳边——被看似安慰,实在揶揄的调侃了一番,余总夫人忍无可忍,处于爆发边缘。
晚霞照在天际。从渔场回来的车上,眼见余总又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几颗破珠子,还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余夫人皱起眉,轻轻凑过去。
“亲爱的,这种多余的兴趣,也该有个度吧?”
司机在场,她这话说得又柔又轻,眸中却尽是不耐烦的冷光。
“没事,这是肖大师留下的,很有用,绝不是什么多余的爱好!”余总还没发现,拍着胸脯给夫人介绍:“你肯定不知道,这是……”
他声音一低,做贼心虚似的瞥了周围两眼:“这是锦鲤的眼泪,招好运的!”
见他入戏如此之深,余夫人眼角抽了抽,心底升腾起怒意。
没意识到她表情不对,确认安全,余总重新抬起头:“怎么样,你喜不喜欢?改明儿咱去买一对钻戒,把眼泪镶上去……”
“余、老、板!”终于忍受不了,余总夫人一巴掌拍在余总手背上;余总发出半声惊呼——鲛人泪猛地脱手,骨碌碌滚在车厢里。
他赶紧俯身寻找:“亲爱的,您做什么呢!”
余总夫人深吸一口气。没能控制住情绪,又念及司机在场,她只能勉强一笑:“不好意思,车有点儿急,我没坐住。”
“是挺急的。”余总埋头,闷声闷气的继续寻找:“小王,开慢点儿,别加速了,再加速珍珠都滚没了。”
“还嫌快呢?”见司机真的放缓了速度,余总夫人不由冷笑。她双手环胸,凑过去低声抱怨:“就不能早点儿回去吗,管你那几颗破珍珠干嘛?我巴不得它们全消失……”
说罢,女人再度抬头,扬声指使:“小王,听我的,开快——啊!”
“砰!!”
剧烈的撞击声中,车牌于空中扬出弧线,猛地摔在柏油路上;十字路口,大货车呼啸而过,几乎贴着小轿车的车头开了过去!
尖叫声中,车灯被撞得稀烂。整个车身都失控了,随着大货车在马路上旋了半圈,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大货车猛地减速,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小轿车内,余总几人浑身脱力,惊魂未定。
猛地打开车门,余总拽着夫人下车,转移到人行道内。
小轿车横在十字路口,几乎已经报废了。像被冥冥之中的力量庇佑,三人却都毫发无损!
“这……这……”
女人完全没回过神来,瘫软着腿兀自喘息。司机开始拨打交警电话,余总则愣愣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捧着一手珍珠。
余夫人刚回过头,就听自家老公喃喃道:“是,是锦鲤的眼泪!”
她的视线中,余总双唇开合,手也微颤:“如果不是因为珠子掉了,我不会让司机减速;那刚才、刚才我们可就……”
结结实实的撞上去了。
想到那个画面,余夫人浑身一颤。
而且,车都变成那样了,他们竟还没受伤……
女人眼神惊疑不定,落在余总手上;不只是她,另一道视线也遥遥望来。
马路对面,一辆白色小轿车猛地转了个弯儿,停在二人身前。
眼前突然一暗,余总微微抬头。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半俯下身,目光如炬的望着他。
“你手上的是不是鲛人泪?”刚到海边就有巨大收获,林淄眼神无比执着,正落在余总掌心:“……哪儿来的?”
第41章 不卖
“你谁啊?”
见一名陌生人突然凑近,眼珠子都要落在自己手上了; 余总赶紧跟防贼似的把鲛人泪捂好。
面前人却还不死心; 手直接朝前一伸:“给我看看。”
虽然小了点,但那的确是鲛人泪。林淄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此时显得尤其的咄咄逼人。
在林家做惯了二把手,出门在外又多是被人恳求的那个,林淄养尊处优,凡事总以自己为中心。
习惯了大家对他的容忍; 面对根本不认识自己的总裁; 他态度丝毫不变,竟然还一样的居高临下。
可惜相比其他人,余总的脾气能用“爆”来形容。
见他还想直接上手; 余总脸色一沉:“哦; 你还想明抢?”
注意到他阴沉的脸色; 林淄手一顿; 勉强停在半空。但他人却依旧不死心,还在不管不顾的发问:“这珠子哪里来的,卖吗?我出高价。”
余总皱眉。出这么大车祸; 人都差点儿死了,竟然还有陌生人上来缠着要宝贝珠子:“不卖; 滚。”
余总油盐不进; 林淄不由恼怒的皱起眉。
他在原地咬牙片刻; 骤然想起什么; 眉头一松。
除了钱; 自己明明还有一项无往不利的利器,没人受得了它的诱惑……
“这位朋友。”林淄站直身子,勉强压下火气。他眼神在余总身上滑过——从他紧皱的双眉,到下撇的嘴角……
“你面相不太好啊。”
甫一听这话,余总就愣住了。他眼神瞬间变得奇怪,在林淄身上来回打量。
才被假一三诓骗,余总现在无比敏感;除了肖大师,见谁都像骗子。
见他表情有异,林淄却精神一振。误以为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力,他负手而立,总算有了些高人的模样。
“你卧蚕低陷,眼角生纹……被子克,与妻仇。除了和孩子有间隙,与夫人关系也不好。倘若不快些解决,不仅是吵架那么简单,还可能酿成大祸,最终倾覆家业,家破人亡……”
余总:“……”和假一三胡编乱造的那些,重合率也太高了。
见他一言不发,似被自己镇住,林淄顿时更来了底气。
他刚所说的,自然有夸大的部分;但普通人又不懂这些,只要信了他的话,有求于他,还不是任着自己提要求……
想着,林淄眼神又瞄到鲛人泪上去了:“若我没看错,你身边已经出现过不吉的征兆了吧?这样,只要你把手上的珠子给我,再告诉我是从哪儿拿到的,我就免费帮你排除厄运……”
他算盘打得噼啪响,面前人却呵呵冷笑,似乎全没把他说的放在心上。
“看得出我倒霉啊?那你看不看得出,这些坏事早就解决了啊?”
自从碰见过肖宸,余总心底就容不下第二位大师了。见这人看上锦鲤珠子,还一直想骗自己拿出去,他冷笑着掏出手机:“骗子,还不走?”
林淄一愣:“你说谁是骗子?”
余总直起身。虽然已经四五十了,他却保养得当,身材十分健硕。
这么站起来,竟然比林淄还要高。
“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迈步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林淄:“送我珠子的朋友,才是这方面的高手,您是撞见铁板了。眼见我出车祸了,你还一直堵在这儿…… ”
远处传来警笛的轰鸣声。这里地处偏远,出警速度倒是很快。
“再不走,是等着让我报警吗?”余总冷笑着扬扬手机:“不知道欺诈未遂,可以在派出所蹲多久。”
“你!”身为林家二把手,林淄还是第一次被人认作骗子,顿时气的不行:“谁说我是骗子?!”
余总冷哼:“真正的大师哪会像你这样,上赶着给人看相,掉价……”他啧啧两声,嫌弃似的打量林淄:“还是做好功课再出来吧!”
珠子没捞着,还被鄙视了一番,林淄险些吐血。眼见二人要吵起来了,一旁的弟子赶紧上前,把林淄拉开。
“二师叔别急,鲛人泪都找着了,您还担心拿不到手?”
把人拖去一旁,一边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弟子一边低声劝他:“大不了我们多花些时间。不管真是‘朋友’给他的,还是在海边捡的,只要我们多调查两天,还怕找不到这鲛人泪的来历?”
听完他的一席劝,林淄拍拍胸脯,勉强顺下气来。他掉头就走,坐回车上,狠狠锤了一把座椅。
不管怎么说,刚来海边就有巨大收获,总比没来好。
而且比起自己这方的受气,远在苏州一无所知的徐家,看起来倒更为可怜。
“让他们不当回事。”想到将来徐家哭着后悔的场景,林淄胡须一吹,倒是想先去嘲笑一番。
他也不怕和人撕破脸皮——只要有个能践踏的对象让自己心情变好,林淄就满意了。
“师叔,我们要不要先预热一波鲛人泪的消息,让圈子里热闹热闹?”弟子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
林淄点点头:“要,当然要。”鲛人泪近在咫尺,即使现在没拿到手,在林淄看来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以林家的财力,想查清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直易如反掌。
“你先和师兄联系,告诉他开始联系卖家,我们这儿有鲛人泪的大线索。”林淄一边盘算,一边冷笑起来:“程家的血朱砂,杨家的含砂纸……说不定,还能要到应家的半片龙鳞。”
盘算着各类珍贵材料,他也不关心是不是真能拿到鲛人泪,只急着让徐家后悔:“到时候,就算他哭着找林家买,咱也不让!”
想象了一番将来的场景,林淄长舒一口气,心中总算舒服了。殊不知,他觊觎万分、连小小几颗都要费尽心思拿到手的珍贵鲛人泪,已经铺满了宠物店的池塘底。
“怎么这么能哭啊……”肖宸头疼万分,蹲在池塘边上。
他身侧,雪狮跟着伸长脑袋,打量着池子里的小鲛人。
迷你鲛人有点紧张,半个头都埋在水下,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池塘不大,总共就半米深,刚刚好装得下一池清水。旁边的沙土不似往昔的蓬松,变得湿漉漉的。
就连不远处的小菜地都惨遭牵连,被水汽浸润,似乎正处于淹死边缘。
而造成这一切的,赫然是拔高的水位线。
池塘底部,早已铺起了一层薄薄的珍珠。初到此地,小鲛人晚上睡不好,一困就打哈欠,一打哈欠就满眼睛水雾……
加上时不时被店里的其他妖兽吓一跳。待肖宸回过神来,池子底已经变成这样了。
“怎么办?”肖宸头疼万分。这么多鲛人泪他拿着也没用,只好挠挠下巴:“你需要这些眼泪吗?不需要的话,咱干脆送人吧?”
虽然不相信林淄,但若换成徐家,肖宸还是比较放心的。小鲛人应该被徐家看到了,这么珍贵的物种,他们却丝毫没提,也没说找他要鲛人泪。
比起珍贵的材料,徐家没放在心上不说,还提醒自己提防林淄……
肖宸记得他们的好意,此时有多余的鲛人泪,也第一时间想到了他们。能物尽其用,也算一桩好事。
小鲛人没有丝毫意见,只一脸羞愧,继续埋在水下吐泡泡;听闻肖宸的意思,一旁的男人却速度极快,单膝跪在池塘边。
片刻后,一堆堆细碎的珍珠平铺在了岸边。珍珠数量惊人,全寄显然不现实,肖宸便挑了一部分寄出去。
于是没过多久,徐家突然收到了一个包裹。
彼时,林淄正沿着余总活动的轨迹调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滩废弃礁石的缝隙间,发现两颗闪亮亮的鲛人泪。
“二师叔,恭喜!”弟子的道贺声中,林淄拿起两颗细碎的珍珠。
用沾满脏污的手擦掉额间的汗水,他一脸的桀骜的转身。
弟子不解的视线中,他遥遥挥了挥手:“你们继续找,我去一趟苏州!”
“去苏州干嘛啊?”弟子不解道。
林淄呵呵一笑:“炫耀。”
为了两颗鲛人泪,这位大师的状态显然算不上好。他长衫湿漉漉的,头发也乱成一团,但脸上却春风得意、满是愉悦的气息。
鲛人泪的现身无比让人激动,预示着林家的调查方向完全正确;说不定,即日就见到鲛人的真身……
这么好的日子,他当然忘不了自己的“老朋友”徐家。在合作被对方拒绝后,林淄心里总梗着口气。
现在有机会报复,他当即抓紧机会;即使无比麻烦,也要亲自去苏州一趟,会会徐老爷子后悔的神情……
远在林家本部,鲛人泪的广告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林家家主已经收了不少定金——鲛人泪的号召力无比强大,天涯海角的订单都如雪花般飘来,几乎涵盖所有名门望族,但就是没有徐家……
肯定是徐老爷子心中羞愧,虚于开口了。
怀揣着这样的自信,林淄再度推开徐家大门。徐家人嫌弃的目光下,他大步走向徐家大厅,手上还跟捧皇冠似的捧着两颗珍珠,神情中满是得意……
“啪”的一声,他迈步走进大厅:“老爷子,别来无恙啊?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不知你……卧槽!”
如遭雷击,林淄整个人愣在原地。
徐老爷子慢悠悠抬起头——委身于红木桌后,他刚拆完包裹;此时桌面上,正铺了薄薄一层珍珠。
似乎觉得没地方放,烟灰缸都被徐老爷子利用了起来。鲛人泪熠熠生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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