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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一群神兽后我暴富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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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站得偏僻,几乎处于大宅边界。月光没能照射到的地方,筵青整个身子掩映在黑暗中,也无外乎杨宇芝没注意到。
  直到被年轻人发现,筵青才眉眼压低,往前走了两步。
  男人身形高大,头发披散在腰后,不动声色的站在肖宸身旁。
  见杨宇芝眼神微妙,似在不断打量他,筵青皱起眉:“做什么?”
  “他是我朋友。”肖宸拦住了他。筵青心情似乎不太好,目光一直落在杨宇芝手上,还带着满满的恶意。
  杨宇芝双手冰凉,总觉得面前人的目光像要剁了他似的。
  他手僵硬的一缩,脖子梗着,却死活思考不出原因:“这样啊……”
  杨宇芝嘴唇嗫嚅一会儿,终于被打败似的移开眼,下定决心不与筵青说话。
  往侧边站了一步,他继续小声和肖宸唠嗑:“你怎么在这里,小兄弟?应该没拍到鲛人泪吧,这事和你无关啊……是听到动静、特地来看热闹的吗?”
  说着,他眼神都带上些羡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他们这群倒霉蛋相比,肖宸虽颗粒无收,却是真真切切的局外人;也无外乎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人家还能背着手,一脸无所谓的看热闹了。
  不过,杨宇芝若知道这拍卖会背地里是谁主导的,估计羡慕能瞬间转变为震惊和同情。
  对面人单纯的目光下,肖宸无奈一笑,也不多做解释。
  二人说话间,已经有不少人脚步匆匆,顺着门扉追了出去。
  他们的定位装置虽略有不同,找人的方向却都差不了太多,还一个比一个追得快。
  场内散得差不多了,徐老爷子却一动未动。他似乎心中颇有疑虑,拿着罗盘,在房间内傻站了很久。
  “你怎么不动?”同样未动的林淄问他:“罗盘的定位方向,不是和那群人一样吗?”
  徐老爷子说:“是一样……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房内残留着入侵者的气息,这股气息虽经过遮掩,却也像凶杀案现场的血迹一样,根本无法伪造与忽视。
  徐老爷子心知,只要顺着这股气息,就能查明入侵者的真身。
  但一切进展得如此顺利,他的脑海里,却敲响了莫名的警钟……
  “管你什么不对劲。”林淄不耐烦道:“把鲛人泪弄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来告诉你们,不对的是哪里。”一道声音打断了林淄的催促。
  两人循声望去。肖宸背着手,从暗处走出。
  会使出调虎离山之计,还亲自去徐老爷子眼皮底下现身,那入侵者也算得上十分聪明。
  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意识到肖宸有一双特别的眼睛,入侵者到底是有了致命的疏漏……
  不远处,杨宇芝抖得跟只鹌鹑似的。见肖宸插口两位大佬的对话,他只能担心道:“小肖兄弟,你别冲动……”
  “因为那入侵者,不一定会把鲛人泪放在自己身上。”肖宸的声音,打断了杨宇芝的劝告。
  场内霎时一寂。被肖宸提醒,徐老爷子沉默一瞬,猛然打开新思路:“我知道了!”


第50章 罪魁
  几人的目光瞬间移过去。
  众人瞩目间,徐老爷子恍然大悟; 背着手往门口赶。
  “干嘛?”林淄脚步匆匆; 跟在徐老爷子身后。房间里灯光暗淡; 窗户开得很高。
  月色被窗棂划成四块,破碎的印在地板上。几人的影子相继通过,最末那个带了些迟疑。
  “怎么了?”队伍最末; 杨宇芝语带犹豫。
  他还以为肖宸是随口一说,结果眼见徐老爷子一副被提醒的模样; 不由朝青年求证:“你,你知道鲛人泪在哪儿?”
  肖宸点了点头。
  杨宇芝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除了一语不发的筵青; 连肖宸都对追踪嫌疑犯作出了伟大贡献; 只有自己没啥用。
  他脊背都微微弯起; 似乎想逃避众人目光,声音也小小的:“那具体在哪儿……”
  肖宸没说话,眼神微动; 注视着倒了一片的守卫们。
  医疗队还未到,此时房里一片寂静,伤员们歪七扭八。
  他们有的是守在房内的护卫,有的却是出事后; 被徐老爷子派遣来调查的小辈。
  徐老爷子护珠心切,一不小心却着了那人的道;派来检查鲛人泪的小辈,反倒给他们带了路。
  徐老爷子也想通了这一点; 脸色阴沉沉的。
  他走到几人身边; 骤然蹲下身; 手仔细的在伤员们身上抚过。
  “难道在他们身上?”杨宇芝惊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肖宸点点头,目送徐老爷子继续摸索。
  鲛人泪被隐藏的很深,一时半会儿摸不到,但并不妨碍肖宸看见,他们身上有熟悉的气息缭绕。
  “房内打斗的气息很明显,说明那人才得手不久。”肖宸沉声道:“这么大群大师围在门外,带着鲛人泪无法脱身;他干脆用自己当诱饵,先把人引开……”
  杨宇芝还是想不通:“可是放在伤员身上也……噢,是为了等我们转移伤员!”
  肖宸点点头。没谁会把注意力放在一群受伤的守卫身上,嫌疑犯定是这样想的。
  刻意留下痕迹,等所有人都去追踪,他再悄悄吊着一串尾巴绕回来,解决实力薄弱的医疗队……
  那入侵者铤而走险,敢在眼皮子底下玩调虎离山,倒是十分敢想敢做。
  二人交谈间,徐老爷子已是胳膊微动。他弓着身,掏出一大堆黑布,布料间隐隐传来珍珠相撞的声音。
  徐老爷子长舒一口气。确定了鲛人泪完好无损,他却全没露出开心的表情,而是冷哼一声。
  “招惹我们徐家,这人活得不耐烦了!”
  “眼泪都在这儿?”买家之一的林淄显然不能理解他坐过山车一般七上八下的心情,只在背后激动的催促:“好,太好了。别放狠话了那人又听不见,你快清点一下!”
  “别催!”
  说是这么说,徐老爷子却一一打开黑布口袋。确定了一遍鲛人泪的数量,他直起身,活动一下胳膊。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完蛋了!”
  嫌疑犯做的事情的确很出格,早超出了一般人应有的心虚。
  假扮徐家小辈直面徐老爷子,袭击徐家守卫,把眼泪留在房里、将其他玄学大师当猴耍……
  越想越气,徐老爷子掌心都拧成一团。
  要不是肖大师在一旁掠阵,说不定他们这群喝醉了酒的大师,还真就着了这小毛贼的道!
  “呵,还让别人完蛋呢。”林淄在一旁泼冷水:“你怎么不想想,这毛贼是怎么突破徐家禁制进来的?”
  找回鲛人泪,林淄悬着的心总算彻底放下,被冤枉的怒意又燃了上来。
  既然他心情不好,徐老爷子也别想好过:“老徐,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这次好运没事,下次就不一定了!”
  “等逮住那毛贼,我自然会问清楚!”徐老爷子呸了一声,发出几声冷笑:“至于现在么……”
  不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心知是医疗队来了,徐老爷子站起身:“先把那毛贼引出来。今儿个我老徐,就好好会会他……”
  “您要是想引蛇出洞,还是先把鲛人泪放回伤员身上为妙。”肖宸突然开口:“眼泪被做了标记,如果贸然挪动,肯定会被发现。”
  布袋上有一层浅淡的灵气痕迹。如果没有这层气息,肖宸也察觉不到鲛人泪还在房里。
  房内几个人具是一震。见肖宸出了个“馊主意”,杨宇芝本放下的心,又迅速提了起来:“小肖兄弟,别啊!万一那人动作快,拿着眼泪就跑了……”
  “无妨。”肖宸说:“会使出调虎离山之计,已经说明他实力不够。”
  真正的实力,从来不需要方法硬堆。
  杨宇芝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他眼睛瞪得溜圆,望向肖宸。
  别人几名大师还没说话呢,你一个小辈就能说出“对方实力不足”这种狂妄的话来,还要用大师们的财产,铤而走险……
  这,这合适吗?
  杨宇芝在心底摇了摇头,眼神微动。
  他本觉得徐老爷子不会接受这个提议,结果令他没想到的是,徐老爷子还真的乖乖把眼泪放回去了……
  杨宇芝瞪大的眼睛中,徐老爷子后退几步。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任由其他小辈将伤员抬上担架,他冷着脸守在一旁。
  目送他们走远,过了一段距离,徐老爷子才脚步一动,迅速的跟了上去。
  “姓徐的,一个人出气可不厚道。”林淄跟着纵身往前。
  见两位大师都出动了,杨宇芝睁大眼睛在原地踟蹰片刻,瞬间有些犹豫。
  按道理来说,自己是名小辈;老一辈的都追上去了,他也没有不动的道理……
  但自己才疏学浅,万一追上去什么用都没有,反倒拖后腿了,那该怎么办?
  他还在忧心呢,就见肖宸脚步未动,也带着长发男人追了上去……
  被抛在最后,杨宇芝怔愣之间一跺脚,只得也追了上去。
  医疗队脚步匆匆,扛着伤员,刚出门就转了个弯。
  医务室的方向,与入侵者的逃窜方向截然相反;湖光掩映下,他们沿着长廊,脚步声清脆的回响。
  路两旁,一片片的假山石林掩映在夜色下,只露出嶙峋的轮廓。
  众人并未察觉什么不同。待行至灌木丛边,似乎有风吹过,树丛发出沙沙的声音……
  下一秒,一道道散发着光晕的符箓,骤然从树丛中出现!
  小辈们毫无防备,猛然着了道,发出一声闷哼。
  眨眼间,人又躺了一地。轻易得逞,树丛轻微晃动间,钻出好几道身影。
  他们似乎有些得意,动作都不似方才那样轻盈,只有脚步依然寂静无声。
  这些人大摇大摆的行至廊间,蹲下身子,便往昏迷的几人身上摸去;待找到熟悉的黑布,他们刚想起身,猛然听到一声暴喝:“哪里跑!”
  呵斥声刚落,四周景色已是一阵扭曲——仿佛瓮中捉鳖,走廊瞬间被替换为高高的院墙;从墙下,只能看见半轮月亮。
  是幻阵发挥作用,围住这群毛贼,以一己之力绝对无法越过。
  “不好!”那几人也是反应迅速,疾步便往走廊后退去。
  徐老爷子却心中震怒,长袖一震,罗盘瞬间变大,扑上去罩住其中两人。
  其余人继续后撤,却恰巧落入林淄的狩猎范围。
  只听一声冷哼,金色的长剑被林淄握在掌心。他瞬间往前冲去,越贴越近,几乎与几人身形相接!
  长剑爆发出一阵阵金光;被这阵金光笼罩,几人身形一阵扭曲,眨眼间竟爆发出不少黑气!
  “嘎啊——”
  不似凡人的叫声中,众目睽睽之下,那几道影子瞬间腾空而起!
  徐老爷子霎时间大惊:“这是邪祟?!”
  会来盗取鲛人泪,又会使各种玄学界内的术法,他本以为这群毛贼是人类同行,只是因觊觎他们财富,使了些不入流手段而已……
  结果看眼前场景——莫非这群东西,其实是阴邪组团来了?!
  “会使用术法的阴邪?!”杨宇芝也是大惊。阴邪诞生于虚无,神智本是一片混沌……什么时候,却发展到了如此地步?!
  倘若眼前这一幕是真的,那可远远不是失去几颗鲛人泪,就能简单概括的事件了……
  术法本为驱散阴邪而生,现在却被这群阴邪学了去,反过来对付人类;而这群阴邪使出重重计谋,刻意来盗窃重要材料鲛人泪,又是为了什么?
  莫非……它们连制药画阵都学会了?!
  “不好,它们要跑了!”
  围墙虽高,却也是对普通人而言;在一群阴邪眼里,越过它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见黑影们腾空而起,似乎下一秒就都要越过墙外,只会近距离攻击的林淄急得嘴角磨泡:“姓徐的,你快把它们拦下来!”
  “说得简单!”徐老爷子简直吐血。不只是为了鲛人泪,为了弄清这群阴邪的阴谋诡计,他也不能放任它们离开。
  但罗盘已经祭出,又要操控幻阵,徐老爷子也到了极限:“你来啊!”
  似乎注意到底下这群人类的束手无策,黑影们桀桀怪笑了几声,声音里满是得意。
  它们大摇大摆的升高,甚至在空中摆了几个造型。
  升至与月同样的高度,阴邪们刚要一个接一个的飞出去,身形却骤然一沉,仿佛受到了某种压制!
  下一个瞬间,黑影们一脸懵逼的摔到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叠成一堆!
  “——嘎?”
  怪笑声一停。最上方的黑影脑袋一扬,怔愣的往前方望去。
  长发男人迎风而立,正垂眸望向它们;所有人的视线中,筵青身形沉默而坚定,瞬间压制住邪祟们兴奋的心情。


第51章 千里
  筵青抬起的右手,仿佛不经意般; 正慢慢收回。
  没人看清他做了什么。就连距离最近的杨宇芝; 也只是瞪大眼睛; 满脸的茫然。
  阴邪们歪七扭八的叠在月下,仿佛一团倒塌的多米诺骨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不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这方的动静极大; 吸引了不少远处的大师。
  “老徐,怎么回事?”
  第一个赶到这里的; 是一名身着道袍的五十岁男性。见现场一副大战刚尽的模样,这名大师不由疑惑的停住脚步; 小心打量。
  见徐老爷子一脸震怒; 墙下又有一团数量极大的阴影; 他又哪里明白不过来。
  “逮着了?!”这名大师往前迈步,语带激动:“怎么这多?!”
  入侵者不声不响,在众多大拿的眼皮子底下突破徐家禁制; 他们都以为只有一位。
  现在看来,这么多人一起窜进宅里,肯定是徐家防守薄弱。看样子,还得提醒老徐注意检查……
  等等; 好像不是人。
  见一道黑影挣扎着起身,手捏法诀,渐渐漂浮在空中; 那名大师当即愣在当场。
  “这是什么?!”大师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阴邪与人类; 无异于鼠与猫; 本是绝对克制的关系。
  平时碰到玄学大师,这群邪物逃都来不及;又怎会像今天这样,颠颠儿的往上撞?!
  “如你所见。”徐老爷子也有些没回过神来,麻木的看着黑影逐渐上浮。
  它似乎想跑,结果才飘远一点儿,就又被筵青按趴下了。
  不远处连续传来脚步声。黑影刚才没跑掉,现在就更不可能跑掉了——无数醉醺醺的大师赶到此处,最前面的,还是操控着小稻草人的老何。
  “老徐,我告诉你个很不妙的消息,入侵者是会术法的阴邪……噢,你已经知道了!”老何人未到,声音已是远远传来。
  见那群阴邪一副被揍趴下的模样,他显得十分惊奇:“你们几个这么能打,这就解决了?”
  虽然他迎面碰上了阴邪,但很不巧的是,没能打过它。
  那阴邪行踪诡秘,只想脱身,毫不恋战。它使出不少术法,又突然冷不丁飞在半空,老何一个不察,这才着了道。
  他额间遍布汗珠,小稻草人也累得不轻;明明没气管,还像模像样的扶着他的裤脚,不停喘气。
  稻草人怀抱半片衣袖,衣袖上正散发出阵阵黑气,似乎是从那阴邪身上撕下来的。
  “不是我能打。”徐老爷子非常镇定,手一指:“……是他。”
  “啪”,又一只阴邪逃跑失败,被筵青按回原处。
  意识到众人目光聚集过来,筵青眸光微动,扫过众人。
  “这位是……”男人年轻的脸庞,显然不能和任何一位已知的青年才俊对上号,众人显得十分迷茫:“是……怎么称呼?”
  “可以叫他筵先生。”徐老爷子隐隐记得肖宸提过长发青年的名字:“说来惭愧。如果不是筵先生出手,这些阴邪可能都逃跑成功了……”
  众人震惊间,总算想起了邪祟的存在,赶紧上前帮忙。
  猛然见着这么多玄学大师,阴邪们宛如钻进瓮中的老鳖,一个个乖得不得了,连反抗都忘了。
  成功制服一群阴邪后,众人驱动着它们前往大厅。
  筵青走在队伍末端,却获得了最多的注目礼:“这位小兄弟,是哪方的英雄好汉?”
  “没见过你呐,是师从何处,修炼多久了?”
  大师们宛如嗅着肉味的狼,一个个都扑了上去。
  没办法,参加个拍卖会把家底都掏空了,他们急需新鲜血液补充。
  虽然没了钱财,能拉回去个人才也很不错嘛!
  好不容易见着个优秀青年,大师们一个个都疯狂了,神色间甚至有些殷勤。
  听徐老爷子的意思,这小兄弟可是以一己之力,制服了那一大群突破禁制的阴邪。
  甭管是什么方法——连老何都失手了,这名年轻人却做到了;光凭这一点,就值得他们招揽。
  筵青皱着眉,脸上渐渐浮现出不耐。肖宸本在他身边,却被这群玄学大师们忽视,逐渐挤到了一旁。
  熟悉的气息远离,筵青脸色越来越不好……
  “小肖兄弟!”
  杨宇芝鬼鬼祟祟的凑在肖宸身边。其他人的目标都在筵青身上,反倒让他捡了个漏。
  方才离得近,他事后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一件事——筵青出手制住阴邪前,分明是肖宸凑过去,轻声说了句什么。
  根据这短短一段时间内,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来看——很有可能是肖宸开口,筵青才决定帮忙。
  两人间关系这么好,甚至隐隐接近从属关系,直挠得杨宇芝心里犯痒痒。
  “你和这位筵先生是朋友吗?他师从何处,是怎么做到一招制敌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能留个他的联系方式吗?”
  肖宸静默半晌,瞅见杨宇芝眼里的崇拜,实在没法说出筵青的真实身份是一条蛇……
  杨宇芝一脸紧张,还在搓手,身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
  是筵青。拨开重重大师的阻碍,他好不容易来到肖宸身边,脸色都沉了下来:“离远些。”
  话是对着杨宇芝说的。
  杨宇芝肩膀一沉,被人轻松拨开。明明动作轻若鸿毛,却重得他完全无法反抗。
  不过一瞬,筵青已经替代了他的位置。众位大师瞩目下,筵青俯下身,几乎称得上细致地问肖宸:“累了吗?”
  他的发丝垂下,遮住半片脸颊;目光在月色掩映下,显得尤其琢磨不清。
  肖宸摇摇头,眼睛却一眯,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见状,筵青直言不讳:“该回去休息了。”
  徐老爷子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景象。本就是徐家遭窃,他自己没能处理不说,还连累得肖大师也没休息好,老人十分尴尬:“抱歉两位,辛苦你们了,快回去休息吧——徐乐桓,给二位带路!”
  阴邪已经被缚住,鲛人泪也尽数回归;接下来,应该就是质问这群阴邪的来历与目的了。
  想想也没自己什么事,肖宸不再推脱,只带着筵青转身。
  见筵青离去,诸位失去目标的玄学大师一愣,眼睛一转,又把目标打到了杨宇芝头上。
  “杨小兄弟,嘿嘿嘿……”
  刚经历了酒桌上的烦扰,就又被这群大师盯上,杨宇芝吓得起了一身汗毛。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身陷诸位大师的围攻:“快,那位筵先生是哪儿来的,师从何处?”
  “我不知道啊……”杨宇芝十分委屈:他又和筵青不熟,这群人怎么问到自己头上来了?
  “你和筵先生不熟,和那姓肖的年轻人可熟吧!”大师们并不买账,誓要从他嘴里敲出些东西来:“你认识小兄弟,小兄弟又认识筵先生,问你准没错儿!”
  这都隔了几层关系了——杨宇芝险些吐血。
  经历了混乱的一晚,肖宸二人却无心关注身后的波折。
  远离喧嚣,肖宸正在表扬筵青:“你做得很好。”
  不费吹灰之力,便消磨了一场斗争。
  对于青年的表扬,筵青显得十分适用。他不声不响的跟在肖宸身边,眼神却不如平时那样冷淡,像星空下沉默的湖,潜藏着些许的波动与满足。
  这样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上桌睡觉的时刻。即使在桌上盘成一团,小蛇也显得十分清醒,眸子在夜色间默默睁开,往肖宸的方向望。
  即使除了被窝,只能看见一颗后脑勺,小蛇也十分满足。
  它就这样注视着肖宸,似乎光是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已足够打发这漫漫长夜。
  第二天一早,肖宸便来到了昨日封印阴邪的大厅。
  也许是因为时间尚早,大师们还没起床,也就没来得及跑来围堵筵青。
  大厅里只有徐家人。他们站在门内外,守得密不透风;一个个表情严肃,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见肖宸来了,徐老爷子擦擦汗珠,赶紧迎了上来。
  他一夜没睡,眼角挂了两抹青黑:“肖大师,你来了。”
  “发生了什么?”肖宸问。
  徐老爷子显得忧心忡忡。这群阴邪自从被逮到,就一直一言不发,一点儿信息都没透露。
  他们不说话,老人只能从其他地方查。这一查,可就不得了了。
  鲛人泪配方中,有一味失传已久的百年药方,专治起死回生;阴邪们又穿得长袖飘飘,从穿着上推断,竟和药方的时代恰好对上。
  “它们莫名其妙出现,又聚集起来,如果是想复活什么难缠的阴邪,那可就麻烦了!”徐老爷子不停摇头:“而且还学会了术法,反过来对付人类……荒谬,简直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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