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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公民[无限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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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池鱼吃饭时一直在想,为什么昨晚明明烧灵堂的是工装大叔他们,今早死去的却是去墓地的四人,更不要说,他们是怎么回来的了。
商炀让他别多想这些了,丁池鱼看他似乎要开口说事,赶紧集中注意力。
商炀刚起了个头,还没说什么具体的东西,突然出现的下人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中年妇人中毒了。
简单的一句话,对丁池鱼和商炀来说却不啻于平地惊雷。
两人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中年妇人的房间,其余人也都在,不过除了陆瑶和油头男之外,丁池鱼一眼就看得出,大叔五个人是被半胁迫半强制带来的,在他们每个人的身旁,至少都有四个膀大腰圆的下人在侧,将他们五个隔得很开。
宽大整洁的床上,刺绣的帐幔两边撩开,一直气质宛然的中年妇人,此刻却有些恹恹的躺在床上,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加黯淡,至少丁池鱼看来,她中毒的事情并不是假的。
中年妇人接受检查期间,一众人近乎被软禁的方式站在房间靠外的位置,丁池鱼隐约猜测:难道说,这次他们被叫过来,是要因为这次下毒追责吗?
想到这里,丁池鱼的视线悄然在其余人脸上划过:商炀似乎没有提到过,参加者能够给盲点里的人下毒,可是,明明前面有了莽汉那件事,还有人胆敢这么做,不是猪油蒙了心,就是活腻了。
陆瑶和油头男神情淡定,丁池鱼也不相信这两个人会这么做,工装大叔五人神情或惶恐或萧索,大叔脸上的镇定也有些假,眼神中的不安一点都没有掩盖住,这看得丁池鱼直皱眉:难道说,这几个人真的发疯到已经理性尽失了吗?
丁池鱼只能跟商炀用眼神和手势交流,商炀却很镇定,握住丁池鱼的手,安慰似地捏了捏,商炀手心的温度烫慰着,丁池鱼心里那一丝不安很快土崩瓦解了。
中年妇人的检查很快结束,下人们送走医生,一众人立刻就被叫到了中年妇人的床前,一字排了开来。
中年妇人的嘴大张开来,喉口的眼睛赤红如血,丝毫不受中年妇人有些萎靡神情的影响,一个一个锁定每个人的脸,像是审视一般,一看就是很久。
丁池鱼第一次跟这个眼睛近距离接触,看上去只是大了些,也没有什么异常,可视线跟它相对后,便立刻如同被看穿了一切般。
九个人被这只眼睛用足够的时间一一扫过,就连丁池鱼都看得出,虽然大叔五人的应对神情最不自然,可中年妇人似乎也没从他们眼中看出什么。
果然,中年妇人还是收起了眼睛,重新缓缓躺回到了床上,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要结束时,中年妇人的手骤然暴涨,一把抓住了油头男的手腕。
油头男早就有所提防,却架不住中年妇人的动作快如闪电,一挣之间,油头男竟然无法撼动中年妇人的手臂分毫,陆瑶反应很快,立刻掏出匕首,想要去割油头男的胳膊,中年妇人的手已经一缩一甩,将油头男整个砸在了墙上。
一声闷响,油头男立刻烂泥一般糊在墙上,鲜血脑浆溅满了墙上地面,陆瑶一声刺耳的皋叫,刚要冲向中年妇人,就被四个下人给利落的抓了起来,扔到了窗户外面。
看着如同嵌进墙内不成形状的油头男,丁池鱼眼中的神情有些复杂。
回去的路上,大叔五人因为能够全身而退,眼中的侥幸之情溢于言表,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鼓舞,五人竟然低声商议起如何继续搜索的事情来,全然没在乎丁池鱼和商炀就在不远处。
商炀拉着丁池鱼脱离了他们,来到了灵堂。
灵堂竟然一如往日,昨晚的大火没有在这里留下丝毫的痕迹,看着变魔术一般的场景,丁池鱼已经非常习惯了。
灵堂里没有任何人,商炀让二八帮忙看着外面,和丁池鱼来到了棺材旁。
棺材里的凌冬面如满月,脸色红润,仿佛随时都会从睡梦中醒来,并没有死去一样。
在丁池鱼的注视下,商炀仔细的检查着凌冬的尸体,丁池鱼注意到,商炀检查的部位,都是之前死去之人尸体上缺少的部分。
二八很快进来示警,说下人们就要过来了,商炀似乎也正好检查完毕,和丁池鱼及时从灵堂中脱出。
☆、头七24
房间里; 商炀终于跟丁池鱼打开了话匣子。
第一件事,就是凌冬复活的方法; 商炀已经有数了。
这种术叫做七煞; 在朝鲜地区流传很广,用死去之人的中指血在额头写咒字; 然后死去之人就会开始杀人; 在杀死七个人后的头七夜复活,并将施咒之人要杀的人找出杀死。
综合前面的线索来看; 中年妇人应该就是对凌冬施用七煞的人,而她之所以这么做; 应该就是为了找出那个让凌冬陷入情劫的人。
丁池鱼听到这里; 明白为什么商炀之前要仔细检查凌冬的额头了; 原来是为了确认这个,但是,另外一个疑问也浮上了他的心头; 并对商炀提了出来:死的人早就超过七个了,按理说凌冬应该复活了; 为什么凌冬还在继续杀人呢?
商炀的回答非常直接,虽然他只是推断,但是前面死的人; 应该不都是凌冬杀的,除了她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人在杀人。
面对丁池鱼询问的眼神,商炀一一分析:七煞需要的人; 死后都缺了身体的一部分,可是,前面死去的人,有几个缺失的部位却有些微妙,一部分缺失的是身体的一部分,比如说胳膊、腿和头,但是另外一部分人,缺失的却是眼睛和内脏。
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商炀仔细检查过凌冬的尸体,比起身体其他部分,只有四肢和身体部分变重了,而内脏和眼睛却没有变化。
听商炀说到这里,丁池鱼脑海中浮现起了水面上那双诡异的脚印,还有中年妇人杀死的人,仔细想了想,认同了商炀的判断。
但是商炀后面的话,却令丁池鱼有些意外。
商炀问他,对中年妇人被下毒这件事怎么看。
丁池鱼知道商炀这么问一定有他的意义,于是仔细想了想,把想法说了出来:盲点里的人不能动这件事,所有人都应该有数,所以这毒十之八九不是他们下的,而能够对中年妇人下毒,想必对中年妇人的饮食起居和这个宅子非常了如指掌,否则没法轻易混进厨房,就算进得去,也不知道中年妇人吃什么,什么时候吃。
商炀听完后,摸了摸丁池鱼的头:“阿空,你分析的很对。”
得到商炀的赞同,丁池鱼有些高兴。
可商炀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惊讶。
商炀认同丁池鱼的分析,而他的想法更加深入大胆一些:下毒的人,一定是一个对中年妇人无比了解的人,这个盲点的参与者都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这么做的人,一定是中年妇人的身边人,也许,就是中年妇人一直在寻找并想让凌冬杀死的那个人。
而这个人,也许正在模仿凌冬杀人,他真正的目的,就是阻止凌冬的复活,以免被凌冬找出来杀掉,但是,他又怕中年妇人发现他的所在,所以他特意用了类似的杀人手法来掩盖自己出手的痕迹。
丁池鱼听后豁然开朗,但是随即又有些头疼起来,他们现在手头上一点线索也没有,能找的地方也都找了,眼见着时间飞逝,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是个问题。
“并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呢。”商炀的看法却不同,他这时提起了在中年妇人房间内发现的一幕:“阿空你应该还记得吧,中年妇人的房间里有很多照片。”
丁池鱼点点头:“都是她们祖孙三代的照片,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商炀提示道:“那我问你,明明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人,为什么照片上没有凌冬父亲存在的痕迹呢?”
丁池鱼一愣:对啊,就算凌冬父亲早逝,也不应该连张照片都没有,这点也太奇怪了。
商炀看丁池鱼的神情就知道,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这几天我特别留意了宅子的每个角落,都没有这个父亲存在的痕迹,而且我几次尝试着向下人问过这个话题,别的事情他们都一问三不知,但是关于这个父亲,却有下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呢。”
丁池鱼立刻明白了商炀接下来的突破口,可是,如何让下人开口,他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毕竟,下人们如果硬是咬定什么都不知道,两人就算认定了他知道线索,也没法逼迫他们,否则莽汉的前车之例,就是他们的后事之鉴了。
没想到商炀却告诉丁池鱼说,他已经有办法了,只是需要丁池鱼的配合。
说到这里,商炀在丁池鱼的耳边低声叮嘱了几句,丁池鱼听后双眼渐渐放起光来。
两人在凉亭里吃过午饭,绕过在借着任务疯狂乱找线索的五人组,找到了商炀提及的那个下人。
两人看准这个下人落单的空隙,一前一后将下人截住,不等下人开口,已经麻利的将下人给捆紧堵住嘴,抬着就来到了挑选好的宅子空房间里。
丁池鱼放出二八在外警戒,这才将门反锁,商炀则已经放开了下人。
下人面对两人很是平静,礼貌的要求离开,因为今晚是冲七夜,人手不够,他必须赶快回去。
商炀却抬手拦住了他:“这位小哥别急,我们也只是有点事情要请教你一下。”
商炀口气非常礼貌,抬起的手却非常有力,下人试了下后知道绕不开,只能原地站定。
商炀倒也直接,开门见山的将问题放到了下人的面前:“关于你们家的男主人,希望你能够跟我们说一下他的事情。”
下人眼神中如此明显的波动,丁池鱼看得清清楚楚,可下人兀自一口咬定,商炀在说什么,他根本就不清楚,希望商炀不要再跟他开玩笑了,放他回去帮忙。
商炀早就有数,视线一斜,对丁池鱼示意了一下,丁池鱼会意,悄然将身旁博古架上摆着的宋代汝窑青瓷盏拿了起来,在手中把玩着。
“这件瓷器真是漂亮,摆放的如此细心,想必你们家女主人很看重吧。”说到这里,丁池鱼故意将瓷器拿得很虚,似乎随时都会掉落在地一样,看着下人道:“要是它掉在地上,这可怎么办?”
下人看着丁池鱼的双手,眼神紧张,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作镇定:“这位贵客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丁池鱼演技爆发,装作一不小心将青瓷盏脱手,又及时的在落地前捞住,他的视线余光扫去,下人的脸色已经变了,这才起身道:“抱歉,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手笨,不过,你说,要是这青瓷盏掉在地上碎了,这里又没人证,到时候你家女主人问起,我说是你打的,你说她是信我,还是信你呢?”
听丁池鱼说到这里,下人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贵客,您……您这玩笑可真不好笑。”
丁池鱼话音一转:“玩笑?谁在跟你开玩笑!听说你家女主人御下甚严,要是这件事让她知道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见到今晚的月亮呢。”
说到这里,丁池鱼拿起青瓷盏,作势就往地上砸去。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下人的脸色瞬间铁青。
丁池鱼眼见目的达到,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下人所知有限,不过,在他提供的线索帮助下,两人还是找到了原本应该属于这个宅子男主人的房间所在。
但是,当两人来到这间房间所在的位置时,眼前面对的却是一面光洁平滑的墙壁。
丁池鱼本就对那个下人不太信任,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头去找他,却被商炀给拦了下来。
商炀先是绕着宅内走了一圈,然后这才在墙壁面前站定,像是挑西瓜一样,在墙上特定的位置有节奏的敲击起来。
丁池鱼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商炀,细细思量,突然明白了商炀的意思:这面墙壁的出现看似合理,不过从宅子的总体布局来说,这里应该是一间宽敞的房间才对,但是现在这里却是一面墙壁挡道,也就是说,墙壁后面也许就是两人想要寻找的房间所在,而商炀就是在寻找那扇消失的房门。
商炀终于检查完了墙壁,但是眼神并不乐观,他想了会后,把二八招到了身边,嘱咐了几句后,二八飞出窗外,眼见着朝屋顶而去。
看着丁池鱼问询的视线,商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这面墙后面,应该有间房,可是,墙壁里并没有门的存在,而且,墙壁内部用的石料,似乎跟旁边墙壁的材料有所差异,反而跟这栋宅子屋顶的用材类同,如果商炀没有猜错,等二八从屋顶回来后,两人应该就能够找到进入房间的入口了。
丁池鱼听商炀话中的意思,这间房似乎是上下颠倒了,虽然盲点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他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二八很快回来,带来的消息很是鼓舞,商炀立刻和丁池鱼找来梯子,从外面爬上了屋顶。
片片墨瓦如同整齐的鱼鳞延伸向远,两人相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二八探到的位置,两人弯腰,商炀尝试着敲了敲瓦片后,将瓦片给依次掀了起来。
这里的瓦片竟然有三层之多,三层都被揭起后,一道咒字红封的房门一部分,就这样出现在丁池鱼的眼前。
二八急促而多变的声音远远传来,两人一愣,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将瓦片尽量还原,刚顺着梯子下了一半,中年妇人的身影就已经落在了两人的视线之内。
商炀不敢怠慢,抬手让丁池鱼弯腰牵住他的手,然后携着丁池鱼,非常冒险的顺梯溜下。
两人刚刚落地,中年妇人就已经出现在走廊拐角,两人镇定下神情,并肩与中年妇人擦肩而过,丁池鱼甚至都没有忘记,给中年妇人让路时报以礼貌的微笑。
看不见中年妇人背影的一瞬,两人加快脚步脱出,刚跑出那栋别院,竹梯被撕碎的声音就从院内远远传来,丁池鱼吐了吐舌头,两人不敢耽搁,回到了灵堂那边。
五人组似乎已经颓然,陆瑶却仍不见踪影,两人在角落坐下,不跟他们接触。
在灵堂帮忙剪纸人的空隙,两人商议后有了决定:事已至此,万事俱备,无论如何,都要赶紧进入到那个神秘男主人的房间里,以免横生枝节。
冲七夜的事情仍旧繁复,就算是准备也多了不少,仅余的人几乎都心不在焉,下人们也只得加入了进去,才勉强将冲七夜的种种给一一完毕。
只是两人的计划,今夜又被中年妇人给打断了,众人只是刚回到房间,中年妇人就像是鬼魅一般出现在走廊里,步态看似和缓的巡逻起来,周而复始,不肯离开半步。
两人等待许久,只得无奈放弃今夜的计划,留待明日分晓。
☆、头七25
第二天一早; 两人刚开门,就被门口的陆瑶给拦住了。
陆瑶神色憔悴; 整个人都仿佛老了不少; 也不等两人同意,就已经强行迈进门来; 然后将门给反锁。
商炀并不怕她; 却还是将丁池鱼护在了身后。
陆瑶的来意言简意赅,她想要跟商炀合作。
商炀理所当然的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竖子与小人不足为谋。
陆瑶似乎早就猜到了商炀的态度; 为表诚意; 亮出了她的杀手锏; 将七煞的事情主动告知。
丁池鱼在商炀身后听得好笑:要是她刚来到这里就这么坦诚,也许他和商炀还会相信她些,事已至此; 她这么做只是徒增笑柄了。
果然,她刚说完; 商炀就已经拉着丁池鱼绕过她去,开门准备离开。
陆瑶想要拦住商炀,却被商炀伸手隔开。
看着商炀眼内决绝的神情; 陆瑶有些气馁,但还是努力争取两人,表示只要两人愿意让她加入,她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是要她,她只是想活着出去,而且,她都已经如此坦诚,将七煞这关键线索都和盘托出,商炀还想要她怎么样。
“一切都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答应。”商炀冷冷的一句话扔下,和丁池鱼扬长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陆瑶银牙怒咬,满脸恨极。
两人放弃了早饭,朝着别院径直而去,可是,还没走多远,二八就发现了今早的第二批尾巴:那五人组一直悄然尾随两人身后,一步都不拉下。
商炀想要教训他们,却又怕耽误时间,引起中年妇人注意,索性由得他们,和丁池鱼却加快了脚步。
因为梯子被毁,所以商炀今天选择了爬树,在他的帮助下,丁池鱼也显得灵活了不少,两人很快重新来到了昨天中断的地方。
五人组面对爬树有些无奈,去找梯子的工夫,丁池鱼和商炀已经重新扒开了瓦片,露出了那道门。
商炀取出怀里的瓶子,里面是他今早特意留下的丁池鱼的晨尿,看准位置,果断的倒了下去。
只是普通不过的童子尿,洒在那咒字红封上却瞬间如同硫酸过境,一片油锅溅水般的效果后,那门竟然豁出了一个足以令一人通过的洞口。
看着商炀当先进入,丁池鱼只得也一缩身钻了进去。
下面没有任何可以扶住的东西,一路下坠的丁池鱼被商炀给牢牢接住后放了下来。
只是一眼,这房间的陈设就让丁池鱼记起了自己被凌冬威胁时房间的布置,两者简直一模一样,这让两人更确定,这里一定会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时间紧迫,两人加快了动作,好在房间虽然大,但是放置的东西却都显眼,很快两人排查完了大部分地方,来到了丁池鱼梦中的卧室里。
上面瓦片上传来了脚步声,随着二八一声惊叫,一个娇小的身影跳到了房间里,来人是陆瑶,她竟然比五人组更快进到了这里。
二八扑到商炀怀里的同时,丁池鱼已经反手将卧室的门顶上,将陆瑶排除在外。
陆瑶疯狂的砸门声立刻传来:“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
两人无视这一切,在屋里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很快,丁池鱼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商炀从腰带扣中取出小刀,和他一起将梳妆镜上的镜子仔细启开,露出了里面的隔层,果然,两人一直记挂的那本笔记本,被油纸包裹着藏在了里面。
剥开油纸后,丁池鱼将笔记本小心拿在手里,刚要翻开一看,陆瑶竟然将反锁的房门给撞了开来,借势朝着丁池鱼扑了过来。
商炀反应很快,从侧面将陆瑶一脚踹飞。
不甘心的陆瑶忍痛爬起,眼见着要跟商炀正面对上,三人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原地愣住了。
轻微的脚步声仿佛风拂弱柳,又宛若蜻蜓点水,忽远忽近令人判断不出距离,可三人只是感受到的一瞬,便没来由的非常清楚——中年妇人来了。
节奏婉约的脚步声毫无烟火气息,眨眼间便来到了三人的头顶,仿佛在瓦片上轻挪小跳,寻找着什么,但是却又不得其门而入。
绕着圈子的脚步声逐渐快了起来,明明只是声音而已,三人仿佛能够在眼前看到中年妇人在那破开的门外瓦片上焦急徘徊的样子,还有她脸上逐渐狰狞的神情。
丁池鱼一咬牙,就要将笔记本翻开,可还不等他做到,脚步声突然止歇,他就感到头顶的屋顶猛地震动一下,屋顶登时出现了一条蜿蜒纵横的裂缝,无数的沙砾开始刷刷而下。
商炀脱下外套罩在丁池鱼头上,同时拉着他来到了屋角,可两人还不等站定,又是更加猛烈的一下冲击,外间屋顶的一角瞬间垮塌,从缺口处,满脸狰狞的中年妇人嘴巴大张,喉头的眼睛凸出在外,居高临下的遥遥瞪视着这边。
商炀一皱眉,从丁池鱼的手中拿过笔记本就要作势扔出。
“不要——!”陆瑶尖叫一声,刚要从对面角落扑过来阻止,中年妇人单脚一跺,一块屋顶掉落,将她和商炀完全阻隔。
商炀看了看丁池鱼,丁池鱼默默点了点头,商炀这才将笔记本一卷,朝着远处用力扔去。
中年妇人似乎非常着紧这笔记本,顾不得难为两人,反身追了过去,趁着空隙,商炀携着丁池鱼从缺口处爬出,以最快的速度爬下房去。
五人组在院子里或坐或躺,身上都带着伤,看上去似乎是被陆瑶用匕首弄的,两人顾不上管他们,朝着住处全速离去。
中年妇人并没有追上来,跑了一会,两人确认后这才放心,放慢了脚步,在一个凉亭里喘口气。
商炀向丁池鱼道歉,是他准备不足,非但没有搞定线索,还差点把丁池鱼给卷进去,没想到丁池鱼却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的同时,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老照片,放在了商炀的眼前:“我们可不是一无所获,哥,你看这是什么?”
商炀将照片接过,丁池鱼凑到他的身旁,两人一起看了起来。
照片是一男一女的合影,女性年纪虽然要小些,却可以一眼看出是凌冬,而她身旁的男人,跟她岁数相仿,两人甜蜜依偎,仿佛一对神仙眷侣。
商炀将照片一翻,看到了后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一目十行扫下,立刻知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是一段禁忌之恋。
男人的名字叫李淳,是中年妇人的丈夫,比中年妇人要小二十岁,为了报答中年妇人对父母的救命之恩而在一起,凌冬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在凌冬的口中,他是一个幽默体贴的义父。
一个阳光青春,一个天真烂漫,在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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