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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公民[无限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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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丁池鱼来说,商炀的话总是那么有说服力,靠在商炀的身上,丁池鱼这次没有再抗拒体内的滚滚疲惫。
从梦中醒来,丁池鱼感到浑身酸痛,睁开眼,外面已经听不到风沙肆虐的声音,穆子清已经醒了过来,正抱着睡梦中的二八检查着背包里的东西,丁池鱼没有看到商炀的身影,正要开口问一句,没想到脚一动,腿上突然碰到了什么。
丁池鱼低头间,发现商炀正靠着自己的腿,似乎睡得很香。
心头涌起一股幸福感,丁池鱼赶紧不再乱动,他知道商炀睡眠很浅,保持着这个姿势,同时脱下外套给商炀搭在了肩膀上。
睡梦中的商炀,脸上的神情自然而柔和,丁池鱼看着这张纯真的脸,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许久都没有这么专注的这样看着他过了。
不过,这样温馨的画面,却并没有维持很久,“咚”的一声,睡梦中的耳钉男一脚踢在了桌子上,吃痛的醒了过来,也顺带吵醒了躺在他身旁的系外套。
“什么事?!”系外套一脸惊恐的猛地坐起,还不等看清楚周围的样子,一连几个喷嚏就打了出来,响亮的回声在大厅里回荡着。
丁池鱼还不等皱起眉头,侧目间,便发现商炀已经醒了过来,柔和的视线正静静的放在他的身上:“早。”
丁池鱼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只是上午不到十点,原来自己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但是一想到商炀睡得更少,丁池鱼不免有些心疼,不过看着商炀脸上饱满的精神,心情总算可以缓和一下:“早。”
喝下穆子清熬的姜汤,丁池鱼感到舒服了不少,系外套的喷嚏也减弱了很多。
商炀本想让耳钉男和系外套留下,可两人一听商炀他们要出去,死活都要跟着。
包里镇民的服饰已经被穆子清烘干,五个人换上后,走出了义庄。
镇子仍旧是过去的模样,只是外延一圈的房舍残破不堪,不比义庄看上去好多少,倒塌的墙壁处处,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暴晒的眼光下,街道上一改早上的死寂,到处都满是镇民,不过他们一个个脸色肃穆,头顶或者几人抬着各式祭品以及香烛供台,似乎非常默契般,沿着破旧的街道,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镇民们似乎苍老了不少,也没有了最初脸上的热情与幸福感,路上偶尔眼神相交,也只是点头示意,包括孩子在内,没有一个人交谈或者开口,脚步没有任何的停留,似乎掐着时间去赶赴什么重要的约定似的。
五人心头有所猜测,也不多话,用围巾挡住五官,静静尾随在人流里。
☆、走尸32
很快; 丁池鱼就猜到了镇民们要前往的地方,因为人流前往的方向; 他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果然; 不出他的所料,十几分钟后; 将军祠远远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再一次亲眼见到将军祠; 五个人眼中都不免有所感慨,互相看了眼; 每个人的神情似乎都有些复杂。
不过,见到与靠近; 此刻对五人却成了两个毫无关联的事情; 虽然在视线的尽头; 将军祠赫然在列,可是将军祠外搭起的巨大舞台,以及几乎倾巢而出的镇民们; 将前往将军祠的所有空隙都给堵得严严实实,五个人想尽了办法; 不要说靠近,就连向前多前进几米,都做不到。
五人被夹在人群中; 随着人群随波逐流,但是这所谓的“流动”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丁池鱼用那巨大舞台做了个基准来判断,五个人也只是在方圆三米的范围内“蠕动”了一圈而已; 倒头来还是在近乎原地的位置踏步不前。
商炀努力的将丁池鱼护着,以免他被挤到,可是旁边人群摩肩擦踵,五人也只能勉强维持着不被挤散罢了。
这期间,丁池鱼唯一的收获,就是在商炀的帮助下,看清了舞台上那红绸下写着的“日落镇”三个字,看到并从穆子清那里得到确定的一瞬,丁池鱼没来由心底一沉:没想到,终于来到了这个盲点的最后地点了。
丁池鱼和商炀思考了几个办法,但是似乎每个都太过显眼,此刻镇民汇聚,万一因为他们的举动引发了不必要的麻烦或者关注,影响了以后的行动,未免得不偿失。
就在几个人犹豫当中,涌动的人群骤然平静了下来,丁池鱼他们的视线也很快被吸引到了舞台上,只见身上明显带着领头人气质的络腮胡中年人缓步走上舞台,站好后稍稍示意,舞台下面乌怏怏的人群瞬间安静,周围仿佛掉根针都能够听见。
“感谢各位镇民的到来,将军祭即刻开始,中间还请大家安静恪守,以表达对沙将军拱卫日落镇恩情的尊敬。”中年人不卑不亢的一段话,得到了台下所有人齐齐的响应,更是开启了丁池鱼五人心头的一个盖子。
不等丁池鱼他们开始用手势商议,舞台上立刻锣鼓齐响,一段特异的开场节奏后,身着奇异民族服饰的戏子们,开始了他们庄严却又充满艺术性的表演。
耳钉男和系外套本意不在此,照两个人的心思,赶紧找条路挤出人群,趁这个机会赶紧进入墓里,就算没法从苗装他们那里夺回凶物,搭上机会一起脱离盲点才为上策,可是商炀却一点也不着急。
在商炀看来,苗装他们已经凶物在手,只要这边注意不要在他们脱离前死掉,就必然立于不败之地,反而是苗装他们一直没有动静,才是值得注意的地方。
毕竟他们之前对这边恨得咬牙切齿,虽然互相之间并无深交,但是商炀从苗装他们的性格揣测,恐怕他们不从这边找回场子,是不会轻易罢手的,否则无论他们能否死而复生,早就用凶物脱离盲点了,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动手,恐怕就是不希望这边什么都没有付出,就黄雀在后的享了他们的渔翁之利。
商炀并没有将这番心思跟耳钉男他们细说,一是性格使然,他从来不喜长篇大论的解释,二是认为能够走到这一步,留下的应该不是蠢人,该明白的自然明白,不明白的,说多了也只是浪费口舌,徒增双方麻烦罢了。
这边僵持之时,丁池鱼和穆子清反而渐渐被舞台上逐渐展开的戏曲剧情给吸引,注意力完全专注在了上面。
随着剧情的展开,丁池鱼双眼渐渐放光,让他没有料到的是,从一开始到刚才都困扰着他的谜团,答案竟然就这样被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戏曲是关于沙弥勒和小镇的恩怨纠葛,虽然看得出有所艺术加工,可是艺术来源于生活,里面的点点滴滴,几乎解答了丁池鱼关于这个盲点背后故事的大部分困惑。
戏曲讲述的事情,基本就是丁池鱼他们沿途历经各镇所见的汇总精炼,并用一条主线串联了起来。
小镇一直受马贼所扰,虽然镇民彪悍,却苦于群龙无首,多亏来投靠亲人的沙弥勒挺身而出,带领镇民打跑马贼,成为镇民们心中的守护神。
因为沙弥勒的祖先就是小镇的建立者,虽然沙弥勒并不是嫡系,却仍然被镇民推崇,甚至举荐成为了小镇的镇守。
只是,这段蜜月期却并不太长,小镇不久后被风沙侵袭,并渐渐发现,这风沙并不是一般的沙暴,而是沙妖所化。
沙弥勒奋不顾身,带领镇民对抗沙妖,因为沙弥勒骁勇至诚,得到祖先护持,进入祖坟中得到家传至宝,并因此让镇民们在对沙妖之战中逐渐占优。
沙妖并不甘于与此,用计制造误会,镇民们淳朴直接,加上沙妖控制镇民作祟,几次之后终于中招,误认为沙将军是沙妖的主使,背叛了沙弥勒,将其砍头示众。
多亏沙弥勒早有准备,托付走尸匠将自己尸体运回祖坟安葬,从而保得沙弥勒自身魂魄未失,心系镇子的他,就这样依托祖坟,从沙妖手中一力护住了镇子。
镇民们事后发现了沙妖的手段,意识到了对沙弥勒的误会,但是为时已晚,悔不当初,只能在沙家祖坟上建庙致歉。
沙妖之计失败,只能暂时败退,可是,某一日,守墓人发现,沙家祖坟内沙弥勒的尸体消失,镇民们用尽了手段也无法找回,沙弥勒的魂魄失去了本体,只能依托在庙内雕塑上显威,虽然这样能够暂时守护住小镇,却注定无法持久。
年月历久,沙弥勒魂魄之力消减,镇子开始被沙妖侵蚀,但是镇民们却没有退缩,一直守护着家园,绝对不会对沙妖退让半步。
戏曲曲调古朴优美,的确令人神往,但是吸引住丁池鱼他们五个人的原因却是里面所隐藏的剧情,整场看下来,五个人顿时如同醍醐灌顶,就算是耳钉男和系外套,也一脸顿悟,眼底闪烁着纠葛的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临xxx”灌溉的营养液+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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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33
接下来的事情; 虽然并没有被完全证实,但是丁池鱼立刻就可以给这段剧情续上; 毕竟; 后面的这段,都是丁池鱼他们用行动和性命换来的亲身经历。
自己的尸体不见后; 沙弥勒看不得镇民们受苦; 但是又无法沟通,只能委托外人来寻找自己的尸体; 而最初那个给丁池鱼他们发布任务的黑袍人,应该就是沙弥勒派出的。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沙弥勒不能够直接说明; 但是事情却就此展开; 那个黑袍人口中所托的东西并不是活死人; 而是那些土馒头,活死人应该是参加者被沙妖附身后形成的,渐渐听从沙妖控制; 用来在路上相阻寻找沙弥勒尸体的人,从而造成了整个过程的波折重重。
戏曲终了; 余音袅袅,商炀提醒下,丁池鱼这才跟着镇民们一起拜了下去; 没有显得太过突兀。
行礼完毕,镇民们默默祈祷后,自觉的排好顺序,朝着将军祠里缓缓移动着。
看着将军祠里的人山人海; 五人没有了继续挤下去的欲望,虽然商炀早就估出了墓穴入口在将军祠的大体位置,但是此情此景,似乎根本没法避开耳目进入,更何况,一切背后的事情已经明了,无论碰不碰到苗装他们,如果对凶物没有想法,进入墓穴这件事都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五人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逆着人群悄然退了出来,回到了义庄。
想要知道的一切突然豁然开朗,丁池鱼却并没有感到预料中的那种欣喜,反而在心里某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在弥散着。
同样的感觉,丁池鱼在穆子清的脸上也读出了些端倪,那明显透出的一丝意兴阑珊,似乎让穆子清眉宇间的傲然都淡了许多,反倒是耳钉男和系外套有些喜不自禁,就算努力隐忍着,那幸福的感觉也从他们的言行举止间露了出来:“这下好了,咱们只要在义庄里等着,让那些半死不活的家伙把凶物激活就可以了!”
穆子清闻言,明显的皱了皱眉,但是看了眼一脸平静的商炀,还是隐忍了下去。
商炀也没有要点破的意思,正好已经是午饭的时间,这次耳钉男尤其活跃,拦住了穆子清,拉着系外套就去了厨房,说是要让丁池鱼他们尝尝他的手艺,也算是这一路上被照顾的回礼。
穆子清乐得清闲,和二八自去义庄外面,借着散步的名义到周围巡视,看能否发现苗装他们的踪迹。
丁池鱼客气了下,被耳钉男给热情的拒绝后,自然的在商炀的身侧坐下:“阿炀,你觉得事情会不会太顺利了点。”
商炀点了点头:“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担心的,毕竟那帮人也是想活着离开,我们只要提前做好准备就够了,阿空,来帮把手。”
说话间,商炀站起身来,丁池鱼紧跟着来到了前院里。
两人对义庄水桶的位置早就了然,把红柳木的水桶在院子里的水井摆开,两人就开始将它们用井水灌满,并在大厅里摆好。
穆子清也在中间加入其中,三人动作麻利,耳钉男和系外套饭菜刚上桌,这边二十多桶水也已经就位,面对耳钉男的饭菜,丁池鱼他们也不客气,一起在桌旁坐了下来。
丁池鱼客气了两句,在耳钉男示意下,第一个动了筷子,让他没想到的,耳钉男的手艺还不错,看丁池鱼继续开吃,二八和商炀也跟着吃了起来,耳钉男和系外套也加入其中,穆子清见二八和商炀没有说话,这才最后拿起了筷子。
五个人饿了一夜半天,桌上的五菜一汤很快被一扫而空,二八还没有吃够,自己飞到厨房去加餐了。
商量了下,五个人决定先休息一下,毕竟都睡得不多,耳钉男和系外套主动要求先值守,丁池鱼看着他们两个满面红光的兴奋神情,客气了下后,也没拒绝。
丁池鱼从小就没有午睡的习惯,哪怕进入盲点后,也很不习惯中午睡觉,商炀和穆子清倒是很快睡着,丁池鱼本想多看一会商炀的睡姿,但是想到这个盲点的攻略已经来到了最后,还是把靠着自己的二八放在穆子清的身旁,站起身来准备出去看看。
只是这一会的工夫,之前还艳阳高照的外面,就已经重新起了风沙,窗户和大门上连续不断的风沙撞击声逐渐变得剧烈,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大厅很大,丁池鱼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耳钉男和系外套的踪影,心里面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刚要去叫起二八,可还没走几步,丁池鱼突然感到脚下一软。
低头间,地面已经流沙化,丁池鱼赶紧撤了一步,“快醒醒!”一边对着商炀和穆子清大叫的同时,一边转身几步来到了最近的木桶旁。
顺手一提,丁池鱼突然察觉重量不对,低头一看,睡前还检查了一遍的水桶里,此刻竟然空无一物。
丁池鱼赶紧扔下水桶,贴着墙跑到另外一个水桶前,立刻在心头涌起一股怒气:这个水桶竟然也是空的!
商炀和穆子清仍然没有反应,丁池鱼心下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跳上逐渐下沉的桌子,朝着两人就跑了过去。
中间丁池鱼也没忘扫一眼附近的水桶,果然都空荡荡的,只有桶壁上沾着的水渍,证明它们不久前还曾经装过水的事实。
丁池鱼的怀疑立刻落到了仍然没有踪影的耳钉那和系外套身上,只是事情突然,他也来不及分心在咒骂两人上。
就在丁池鱼要从一张桌子跳向另外一张桌子时,身在半空的他,被一只从地面伸出的沙手给缠住,就这样拽进了流沙中。
眼前只是片刻一黑,甚至连预料中窒息的感觉都不曾感受到,丁池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条密闭的黝黑通道中,通道不高,抬头就是土质的洞顶,更让丁池鱼在意的是,明明周围一片黝黑,他的视线却一点也不受阻碍。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梦梦”灌溉的营养液+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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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34
丁池鱼顺势敲了下洞壁; 沉闷厚实的声音令他皱了下眉,他叫了两声; 却并没有听到该有的回音。
不等丁池鱼多想什么; 一道淡淡的光芒浮现,沿着通道一路向前; 如此直白的邀请方式; 让丁池鱼有些踌躇,想了想; 他还是决定接受邀请。
通道很直,空气也很干燥; 丁池鱼摸着干燥中透着一股凉意的洞壁; 发现感觉跟地窖的墙壁很是相似。
没走多远; 一个拐弯后,一道跟沙家祖坟大门一样的石门,出现在丁池鱼的面前。
看着上面分布独特的七个凹槽; 丁池鱼微微一愣,上前用手指小心的探了下; 里面干净光洁,一点灰尘都没有,再重新数了下数量; 看着凹槽那独一无二的造型,心中秒懂,这是要让他开门的节奏。
但是土馒头并没有带在身旁,丁池鱼刚要回身离开; 腰上突然感到一坠,低头一看,竟是在腰上多绑了一个结实的防水袋。
袋子上是熟悉的花纹,丁池鱼带着一点疑惑将袋子提在手里,看着袋口他再也熟悉不过的渔夫结,抬手将结解开,看着里面一个不拉的土馒头,他陷入了纠结。
超展开的事实,过于直白的邀请,没有任何征兆的发展,一般这种事情在电影里出现,按照正常逻辑,不是生路,就是全灭的节奏,此刻自己碰到了这种状况,到底怎么办才是正确的呢?
微微思索了一会,丁池鱼一咬牙,取出一个土馒头塞到了门上第一个孔洞里。
严丝合缝的结果并不让他意外,当其余的土馒头被他一一塞好,大门在发出一声沉重的“吱嘎”声并缓缓自动打开时,丁池鱼已经非常有经验的退后了半步,他很明白,无论自己现在是为什么待在这里,这道门的后面,是一定要进去一趟了。
凉意合着独特的沙子气味扑面而来,门后竟然是跟沙家祖坟基本无二的布置,唯一的差别就是,这里的墓室比祖坟那边小了一半也不只,然后在这片空间里,无数仿佛盘结在一起的蛇一般的黄色沙线,缓慢的流动盘旋着,占据了几乎每一处空隙,让人根本无法进入一步。
丁池鱼刚要继续后退几步,以免被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他的沙蛇们给卷入,他那双2。0的眼睛,就从沙蛇群的中央捕捉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身影被沙蛇们裹挟在最中央,无数纤细的沙蛇束缚住了身影的四肢和身躯,将他凭空悬吊。
难道是认识的人?丁池鱼心头第一个浮现起商炀的身影,赶紧冒着危险前进了几步,仔细对着远处的身影打量了起来。
只是这几眼看完,丁池鱼心头立刻一个咯噔,那个看上去感觉熟悉的身影,并不是商炀、穆子清或是其他的参加者,而是今早到达夕照镇时,突然消失在他视线中的沙弥勒。
再三确定后,丁池鱼愣在了原地,脑海里仿佛刮起了风暴,一个念头在不断的冲击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就是那戏曲里提到的,一直失踪的沙弥勒的尸体?!
丁池鱼脸上的神情,随着他脑海里纷飞的思绪变幻不定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最靠近他的沙蛇,已经发现了他,身子一弹,就朝他扑了过来。
等到丁池鱼感觉到劲风扑面时,沙蛇已经距离他的鼻子近在咫尺,眼见着下一秒,丁池鱼的头就会被沙蛇给一分为二。
丁池鱼心头紧绷的同时急速向后躲闪,没想到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后倒去。
“?!”就要跌倒时,丁池鱼的手恍然扶到了什么,赶紧搭住,再抬头时,周围的景色陡变,变成了义庄大厅的模样。
丁池鱼赶紧起身,左右看了眼,商炀和穆子清仍在桌上睡着,大厅里还是没有耳钉男和系外套的身影,丁池鱼用力踩了踩地面,土质的它硬的仿佛一块石头。
丁池鱼从窗缝看了下外面,太阳高企,晒得木质窗户都有些发烫,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距离三人躺下也没过几分钟。
难道是自己做了个梦?!丁池鱼迟疑了一瞬,掐了自己一把,确定此刻这不是在做梦,这才想起了什么,赶紧来到背包存放的地方,将盛放土馒头的防水袋找了出来,解开袋子看着里面完好无缺的土馒头,脑袋里满是问号。
盲点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丁池鱼在盲点里也碰到过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可是这次的这一种,却是第一次碰到。
因为注意力过度集中,丁池鱼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水桶,低头看去,原本应该满满的里面,只有表面上挂着一点水渍。
难道刚才是预知梦?!丁池鱼看着空荡荡的水桶,虽然心里面还是没有定论,但还是决定赌一把,将袋口一收,就要上前推醒商炀。
就在这时,从门缝窗缝里渗入的阳光,陡然消失不见,一片黯淡中,丁池鱼刚迈出的步子就感到脚下一软,低头一看,果然地面开始沙化了。
有了前面事情的铺垫,丁池鱼反应很快,提起个水桶垫在脚下,一步就跨到了商炀的身旁。
“阿炀?”商炀对丁池鱼的推动毫无反应,丁池鱼心头一紧,赶紧试了试他的脉搏和心跳,确认没事后,这才稍稍放心。
“没用的,你叫不醒他们的。”丁池鱼刚要替商炀进一步检查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丁池鱼立刻转身,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大厅内,苗装它们一群活死人分列在内,静静的注视着这边。
丁池鱼默默数了下,活死人竟然一个不拉,看着架势,它们似乎早就有所计划。
“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丁池鱼直视随在苗装身旁的耳钉男和系外套,视线虽然平静,但是耳钉男看后却不禁抖了一下,视线赶紧移了开来:平时见他和和气气的,一脸人畜无伤,刚才的视线为什么这么冷。
“放心,他们暂时死不了,毕竟,他们可是要死在我的手里。”苗装却接过话去,“只要你把被你们藏起来的沙弥勒尸体交出来,我可以让他们醒过来,好跟你见上最后一面。”
☆、走尸35
我们藏起来的沙弥勒的尸体?!丁池鱼闻言; 心底一愣,但是随即就明白过来; 不知道苗装的思维从哪里拐了弯; 竟然以为,沙弥勒的尸体是被自己三人给藏起来了。
丁池鱼表面平静; 余光却将苗装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 看他的神情,这似乎并不是陷阱; 否则他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来犯,还用了这些手段; 他要是有所想法; 直接杀过来反而更容易些。
这么看来; 苗装它们一定已经先一步进入了将军祠下面的沙家祖坟,然后扑了个空,不知道怎么脑补之下; 不,也许就是那两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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