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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之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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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商陆很是慌乱,他颤抖着去抓白降的手。
  虽说是有脱离的办法,但谁都没试过,谁也不知道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如果成功了那再好不过,失败了……要么从此被困死在这里,要么直接泯灭。
  白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谁知道呢?急功冒进也好,力求稳妥也好,在不知道结果的时候谁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呢?他是有愤懑,是有不悦,是有不甘,就算这样那又有什么办法?生气能改变现在的局面吗?指责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没有用的吧,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祈求外界的人能够破解这层牢笼。他们就算想做什么都没有用,只能起到反效果。出了怨天尤人自暴自弃与悔不当初做不到任何有用的事。
  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即便肠子悔青了都没有用。
  白降不想拿商陆撒气,他知道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怨不得谁。他当初大可一气之下不管他的,但是自己却没有忍住,这怪得了谁呢?还不是自己。
  商陆眼睛涨红:“我太鲁莽了。”
  白降欲言又止,想拍拍商陆的肩安慰他,但那点怒火却是压不下去。
  他是挺恼怒的,救什么呢?救这个关键时刻跟自己唱反调的二愣子干什么呢?之前的自己喜欢他干什么呢?管他干什么呢?救这种坑爹的盛世天然黑小白莲干什么?
  但感情这事是控制得了的吗?担心他在意他对他的一切割舍不下放在心上。
  他控制不了,所以与商陆的人生相互牵扯,最后卷进了这件事里。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怨不得谁,但就是气不过。
  他说:“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有。”
  商陆去抓他,被他躲开。
  白降说:“你对不起的不是现在的我,而是之前阻拦你的我。”
  “现在的我没有那端记忆,没有那种感情,做不出想要的回应。等记忆回来了我们好好谈谈这事。”
  他气不过,直接一个轻功从屋顶上飞下去,落地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随后气呼呼的走了。
  商陆在屋顶吹着冷风,表情木然,眼眶有点红。
  麦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飘出来:“说谎不好啊,陆哥。”
  商陆擦擦眼角,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告诉他。”
  哪知麦冬神色骤变,商陆大觉不好,一回头发现白降正立在檐角神色不明的看着他。
  他张皇失措:“你怎么回来了?!”
  白降沉着脸:“我觉得气不过要回来踢你一脚出个气,没想到居然听到了相当劲爆的东西啊?”
  商陆往后退,逃也不是,杵在原地也不是,只能嘴里干念着:“你先冷静一下。”
  “我冷静得很。”白降冷冷道,踏着瓦片过来给了他一脚,看着来势汹汹却在最后收了力气,并不疼。
  “来。”白降揪住商陆领子,“我们好好谈谈,顺便正正家规。”

  另一半是绝对不能轻易招惹的人

  麦冬悄悄溜了,家暴现场看了会有心理阴影的。
  白降拧得拳头咔咔作响,递来一个和善的眼神:“月色不错啊,那我们来谈谈人生吧。”
  商陆瞄一眼带着锯齿的月亮,错将阴影看成了一个嘲讽的笑脸。
  要完。
  商陆抖如筛糠的坐在条凳上,桌上燃着一盏油灯,烛光晃动,照在白降脸上的阴影也是不断变动。
  他为了清醒一下,压制一下怒气,去沏了一壶茶。热茶落入杯中,袅袅热气飘了上来,迷蒙了对面白降的眉眼。
  从头到尾白降的动作都很平稳,不骄不躁,好似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切误会谎言都没有存在过。
  越是这样,商陆越是方的一匹。
  白降的愤怒是突发性的,还记得之前吵架,他看起来是压制了怒气在强迫自己冷静,还开始和自己条理清晰的理论,转头等商陆回了房间就扒出冰箱里的东西开始狂吃,也不管放了多久,变质了没有。之后成功的将自己吃到上吐下泻食物中毒。
  他当时给吓得不行,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会注意一定会小心。
  病床上白降连翻三个白眼,将这事翻篇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也有些愧疚。
  事情发生在一次聚会上。有个一同竞争的公司在一大型合作公司的宴会上耍了阴招。
  商陆那时候几种酒混着喝了不少,手脚有点软,头脑都不清醒了,转头去看白降,那人也一轮轮敬酒喝得有点上头了。
  他想着这样不是这么回事,去拉白降的手要带他去旁边休息一会。
  哪知旁边的人瞄准了扑过来,半推半拖的将他拽走了。
  他伸手去够白降,那人背对着他,两个人又隔了几米,人声嘈杂,他含糊的声音白降哪听得见呢,他只好自己挣开那陌生人。
  哪知那人有同伙,只听那人假惺惺的对一个一直看着这边的侍应生说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那个侍应生就直接把装了空酒杯的托盘给放到装食物的盘子上了。
  敢敬业一点吗?谁家侍应生会把托盘放食物上啊?你被人收买就算了,能不能演的像一点?好歹有机会拿两份工资呢!
  都要被人拖走,说不定会被做掉或者套麻袋沉海了,商陆脑子里居然想的是这个,他自嘲的笑笑,可能是真的和白降呆久了被同化了吧。
  白降喝得胃不舒服,去洗手间吐干净,觉得好点了,返回时又找不到路,吹着冷风四处瞎逛,心想,多逛会,省的陪那些人精喝到吐还拉不来赞助,找不到合作商。
  前面有间房门没关紧,声音传了出来。
  一个男人说:“哎不是,你快点!哎哎!”
  另一个男人说:“手手手,别太用力了,别勒着我!哎!才跟你说别太用力的!”
  刺啦一声,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一个女人极其不耐烦的说:“行了没啊?我没兴趣看你们互相撕衣服啊。”
  被撕衣服的男人说:“你看着点,别让人跑了。”
  女人说:“跑不了,没看见这人还在不停的爬起来摔倒无限循环呢么。”
  白降心想,哇噻,刺激!这么玄幻的事情都给他碰上了。
  这三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他悄悄拨了泽华电话,一边悄悄摸过去。
  泽华很快就接了电话,连喂几声没人应,白降悄悄按下录音键。
  悄悄探出半个头,朝里瞄了几眼,两个男人在互相撕衣服,还不停的抱怨,一个说你怎么不撕你的呀,另一个说这衣服太贵了心疼,先开口那个就说敢情他的就不贵了这侍应生的衣服他待会还要赔呢,另一个就说赶紧的事情办完了搞臭了他们还不愁没合作没奖金。
  女人靠着沙发抽着烟,一副看傻子似的看着对面两个男人相互撕衣服,还时不时瞄一眼地上那个扶着沙发不断跌倒的男人,眼里带了几分怜悯:“小兄弟,看你这样死往南墙撞想也知道你是个脑袋一根筋的人,这坑了你实在是过意不去。但人是要恰饭的嘛,对不住了!”
  穿西装那个撕侍应生的劣质马甲死活撕不开,又气又恼,随手抓了哪里一把撕开,只见刺啦一声,侍应生的衬衣被扯开了,成了破布的衬衣一半在西装男的手上,一半险险贴在腰上扎在裤子里,马甲扣子落了一地,丁零当啷欢快的弹得老远。
  侍应生愣了,西装男更是愣了。
  侍应生当即一句卧槽:“你他妈是要撕了我啊!”
  西装男尴尬道:“不好意思,没控制住力道。”
  “这怎么办啊?”侍应生说,“做的太过了,说是阻止这人撒酒疯耍流氓有人信吗?是对女的耍流氓还是对男的耍流氓啊!说出去了我的清白还在吗?”
  西装男说:“三人成虎听过没?我们三个人统一口风还怕这盆脏水洗得掉?笑话!就算没了清白,风声一过谁还记得你掺和了这档子事?放宽心了开干吧,”
  女人一脸头痛,又重新点了根烟抽。
  白降将电话放到耳边,看了眼门牌号,泽华还没挂电话,他趁着里面吵起来了,悄声报了房间号码,怜悯看向地上那个被无视良久不断爬起跌倒的男人。
  这在摔倒处爬起的动作怎么这么眼熟呢?
  女人看不下去了,掐灭烟头,嘴里嘀咕了句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伸手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裙来。她去解男人的衣扣,被抗拒的推开了好几次也恼了,一把拽住他衣领一扯。
  尴尬的是她力气不够,假指甲折了,扣子只崩了两颗。
  被拽领子的男人还得意的说:“怎么样?这扣子结实吧?这可是小白他特意给我加固过的!除了他谁都别想扯下来!”
  白降之前还想说这大兄弟挺搞笑啊,听到后面就愣了。
  卧槽,地上那个被拽领子的是他家的傻狗啊!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何况这人身兼他家唯一的狗子和唯一的另一半,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白降一脚踹开门,脚疼,但气血涌上脑门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干什么!”他大声说,“你们要对别人家的老公干什么!小心我揍了你们之后再告你们啊!”
  商陆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一见白降来了居然站起来了。还往这扑,被白降一把推开:“丢人!一边呆着去!等收拾完了这帮人再跟你算账!”还顺手把手机塞商陆怀里了。
  狗子悻悻汪呜一声在角落乖乖站好看白降撸袖子。
  白降原本是只战五渣的白斩鸡没有错,但婚姻总是避免不了吵架,偶尔火气来了还和出现你打我躲的情况。为了提高命中率,投掷比较大型的东西也成了常有的事。一年婚姻生活下来他居然还练出来了肌肉。
  对面两个弱不禁风的豆芽菜完全不够看。
  至于那个女人则是在心痛自己的指甲,完全不想管这档子事了:“老娘花了几百的指甲啊!”
  白降牛哄哄的说:“我不打女人。”转头将矛头瞄准了对面两个傻愣着的男人。
  两个男的警惕性立马就上来了,戒备白降,等白降那脚一动就找地开溜。
  白降重心从左脚移到右脚,正蓄势待发,地上跪坐的女人尖叫一声,险些将他们的耳膜刺破。
  “我的美甲啊!我的四百块钱啊!”
  遭遇了职业生涯中史无前例的滑铁卢,未杀敌一千就自损八百,女人受不了了,她对他们怒目而视:“老娘不干了!一星半点的油水没沾到反而把指甲都给搭上了,这赔了夫人又折兵也不是这样演的吧!”
  她一指两只白斩鸡:“你们付了的定金我是不会退的,那点钱连我做个指甲都不够!”
  白斩鸡不服气要和她理论,女人抢先开口:“我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在这帮你们祸害人!损了阴德不说连财运都给破了!你们那点钱够我做个好点的指甲吗?够吗?够吗?”她把堪比微型茶几花园加鱼缸的手伸到白斩鸡二人面前,两只白斩鸡瑟缩了一下。
  白降忍不住打了个岔:“那啥,想问下,你定金多少啊?”
  商陆顿时一凛,如临大敌。
  女人一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碰瓷我是专业的,最低价全款五百,预付二百,事成之后再给补上三百。最高看碰瓷项目,真要高起来可达几千。小兄弟,看你是个新人,如果想让我帮忙碰个瓷,给你新手价,打个八折,四百块就行。”还递了张名片过来。
  卡片还挺精致的。
  潘瓷有限公司,经理。
  这年头连碰瓷的都混的风生水起的,世风日下啊。
  白降转念一想,预付两百,她做个指甲都要四百,确实不够啊,“那你还挺亏啊,没得全款还折了指甲。”
  提起这事女人气不打一处来:“那可不,亏死了。前两天才刚做的。”
  又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人是前碰瓷对象他男人啊,那边两只瑟瑟发抖的白斩鸡死抠死抠的是榨不出什么油水了,这边就不一样了,抓着一个另一个也跑不掉!反正怎么都露馅了,总不能落人口舌给人留了把柄,一条绳上的蚂蚱才是最可靠的!死活的逼他们干点什么将大家伙捆一起喽这才高枕无忧!就算成不了也不能亏!
  她盯准了白降:“你是他男人吧?”
  “我是。”白降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那敢情好。”女人红唇勾起一抹笑,“这样吧,被抓包了我也管不了什么了,要么你给我补了后边的三百块钱我帮你当证人说这俩诬陷,要么不给我就咬死了你们欲行不轨,把你们四个都拖下水!”
  “你们可别不信!不给今儿一个都别想好过!”她叫嚣,气喘吁吁的,脸涨红,大有鱼死网破的无赖嘴脸。
  白降脸色很不好看,那两只白斩鸡气的脸红脖子粗,连声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女人得意道:“老娘自打出道以来一直百战百胜,怎么可能会把职业生涯的滑铁卢出现在这种小事情上。”
  流言这种东西最不可控,最易疯传,一旦深陷其中,谁都讨不到半点好处。更别说现在的网络便利的时代,有心人那么一发酵,事情就会变着变味。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更别提有些人看了个开头还没等到结尾就失去了兴趣,一个固定的主观就卡在那里。就算日后澄清了也躲不过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者无异,听者有心,又是一次二次伤害。
  胆子小的往往会被对方恶狠狠肆无忌惮的样子恐吓,从而不情不愿的掏钱,心里还得安慰自己破财消灾,不采取正规而合法的方式行使权利,反倒长了那些小人的威风。尝了甜头,不仅不会见好就收,反倒是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
  商陆颤颤的走过来,醉意让他脚步有些不稳,他挡在白降身前,大着舌头说:“有、有话好好说。”
  白降气得胸闷,要拉着商陆往外走。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怕你乱泼脏水啊!
  商陆握住了他的手,对女人道:“三百块是没有。这年头谁还带现金啊。”
  女人有些不耐烦了:“微信支付宝都可以!”
  商陆想了想说:“我工资都是上交的,没有三百块。”
  白降惊讶的看他,他什么时候上交过工资了?他又什么时候连三百块都不给他留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商陆捏捏他的手,继续对女人说:“虽然我没有三百块,用别的东西代替可以吗?”
  女人扫遍他全身,没看见有什么贵重的,最后将目光定在他手里的手机上:“什么东西?”
  “一副银光闪闪的手环外加时尚红黄小马甲要不要?”
  泽华带着安保从外面推门进来,瞬间制服其他三人。
  “辛苦了。”泽华说。
  外边还有一队安保朝其他的房间赶去。
  “这是怎么了?”
  “广撒网,多捕鱼,其他公司的人应该也有中招的。”
  哦豁,难怪那么穷,敢情全把钱花这上面了。不好好做产品尽走些歪门邪道,本末倒置。
  “老白知道打我电话,看来还没喝得神志不清啊。”他把目光移到商陆身上,“怎么发现我的?”
  “里边那么吵肯定听不清,”他说,“但是我站门边上。”
  泽华无言,让安保把人给带走了。
  白降心想,万恶的资本主义。
  但偶尔得向资本低头。
  忘了说了,这栋酒店是泽华他家的。
  警车来的时候惊动不少人,龙家小少爷也兴致勃勃的过来凑热闹。
  他挤开周围势力的各位人精,带着些羞涩与期待的说:“我玩过你们家的游戏,很有意思。”
  “尤其是设定和剧情,反转真的特别棒!策划真是个鬼才!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他!”
  泽华淡淡哦了一声。
  “如果可以,我将来也能去你们公司上班吗?”小少爷满心期待的问,“还有一年我就要毕业了。”
  龙家老爷子猛咳,大少一个不稳把杯子给摔了。
  泽华:你家和我家是竞争对手吧……
  无视对面投来杀人的目光,泽华莞尔:“好啊。”
  这就是让鸡哥痛不欲生得要砍死自己但暂时并没有开始想日策划的开始。
  那时商陆扒在白降身上黏得死紧,撕都撕不开,他们吹着冷风,眼睁睁的看着一无知的良家少年被泽华这个黑心肝的给当众挖了过来。
  等会还要去警局作笔录呢,懒得管了,算了吧。白降这么想着,揉着商陆头发问他好点了没,商陆皱眉说他头痛腿疼屁股痛。
  白降心道,废话!摔了那么多次不痛才怪。
  本来以为这事翻篇了的,隔几天谈起这事不知怎么就意见不合吵起来了。
  明明双方都觉得不是自己这边的错,偏偏脑电波异常频道对不上,表述又出了问题,登时话不投机半句多,火星子一闪,把白降的暴脾气点起来了。
  从风花雪月吵到诗词歌赋,从诗词歌赋吵到人生哲理,再从人生哲理吵到你豆腐脑居然吃甜的粽子吃咸的月饼吃蛋黄的。
  最后气不过给对方下了个相当恶毒的诅咒——你亲妈买菜涨价!还是涨双倍的那种!
  商母&白母:excuse me?
  吵过之后火气降了点,室温却直逼零下,两个人都需要冷静一下。
  商陆回了卧室,白降呆在客厅。
  商陆是个鱼记性,一下就缓过来了,心想,你妈不就是我妈吗?这价涨起来不还是自己倒霉么?
  不禁失笑。
  客厅的暴脾气白降强忍着怒气还是要气疯了。
  老子千辛万苦的维护你你居然说兔兔那么可爱你居然要吃兔兔,他们又傻又穷混起来也不容易就算了吧!
  (脏话)
  (天南地北各地脏话)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种脏话)
  越想越气,想哐哐砸门,想来一段“商狗子你开门呐!开门呐!开门呐!你有本事当圣父,你有本事开门呐!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家!”。
  又心疼自己家的门板,遂化悲愤为动力,将自己吃进了医院。
  事情真正翻篇了后,白降心说,呵,最亲近的人的对立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话当了结束语录,给这事盖了个戳,当再次谈起这件事,话不投机一百句都面不改色时,这才宣告着真正的消停。
  但哪天一翻老本又挨个把吵架的点全翻一遍翻到了这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大抵程度等于你居然豆腐脑吃甜月饼吃咸,没了那么重要但也不算太重要。

  真剧本

  白降想,要套话肯定得按套话的套路来,一下鞭子一颗糖什么的肯定是标配了。但面前商陆已经自动开启振动模式了他也不好再一鞭子抽下去。
  遂换上一副和善的笑脸。
  商陆看在眼里,怕在心里,那笑容看起来和善,可两人都知道这和善的背后隐藏着“和善”。
  白降以前也没少这么和善加“和善”过,那时商陆除了怕,还有点反正咱俩结婚不可能轻易离的底气,该皮还是得往死里皮一皮,又是惧怕又是享受的一边气的白降火冒三丈一边明里暗里又哄又撩。哄的那人阴转晴了这才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然后在爱河里相互搓个澡,过一下少儿不宜的和谐生活。
  都说婚姻生活冷暖自知旁人不可轻易评判,这点作死和在被打的边缘拼命求生大概也算是他俩之间的情趣了。
  但敢这么作死也是在婚后的白降面前,现在他还真有点摸不准。
  他连现在的白降到底是直是弯的都不知道。
  白降的和善微笑维持得过久都僵掉了,商陆还是一副深思熟虑加戒备状态。
  他收回了笑脸,揉了揉面部僵硬的肌肉,声音毫无起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商陆面色又凝重了一点。
  白降遂补上一句:“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交代,不然你就得交代在这里。”
  商陆小声说:“你这是谋杀亲夫。”
  白降笑了,笑得不以为意:“谁看见了?”他环顾四周,周围静悄悄,一丝人影都看不见,一阵风都吹不进来。
  商陆看他那样,知道今天这事没完了,叹了口气。
  “我说。”
  “嗯。”
  “这件事完全没那么高大上,反而还有点蠢。”
  “而且也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商陆脸上出现可以形容为无奈和一言难尽的表情。
  脑联网技术的开发与运用已经是大势所趋,各个行业都在参与融入这项技术。但技术发展总会有弊端,在技术还不那么完善的阶段,人身安全就成了很重要的话题。
  在将这项技术融入到游戏前,他们自行开发了个小型的强行登出按键,这项发明在初期实验良好,没有什么不良效果,在部分游戏上都有不错的适应性。随后他们去申请了版权,引起巨大的反响,有了不错的收入与更广的市场。
  但一帆风顺来得太快,持续得太久会使人麻痹大意从而忽视潜在的隐患,最后酿成惨剧。
  初代的研究可谓不错,但软件都有更新换代的时候,更何况是科技日新月异的现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初代登出是不能满足所有情况的。
  在一次和游戏的融合中,本来没有打算体验一下的两人也突然被勾起了兴致,想试试“第一人”的感觉。
  随即,悲剧发生了。
  因为不兼容,而登出的硬性植入反倒让游戏产生了乱码与错误。
  几番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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