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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狐狸有点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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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道:“想不到忠良之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真是叫人寒心。”
“但凡与沈家交好的人,陛下全找借口处理个干净,也真是不怕众大臣寒心害怕啊。”
刘夫人道:“我在皇城时听说其实前几代皇帝就早已把沈家当做心腹大患,还有玉仙的爹娘是陛下设下圈套害死的,而沈老知府是麟王,是麟王拜访时买通沈家的一个家丁日日在他的安神药中投下慢性毒|药给……”
王知府道:“嘘……这些事莫要再说了,万一被人听到陛下杀害忠臣的事传出去,我们王家都要完啊。”
刘夫人顿了顿:“好,不说了。但玉仙怎么办?他如此优秀,性格又好陛下怎么能忍心连他也……”
王知府又头疼起来:“正是因为太优秀了,反而让陛下害怕起来。沈老知府好不容易死了,要是再出一个和沈氏先辈一样优秀的,那皇族才是要真的永无宁日了。若是玉仙平庸一点,傻一点,或者懦弱一点都不会招来杀身之祸,陛下好歹能念及沈家的功绩不杀他,让他某个一官半职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可惜,他太优秀了,优秀的都有些刺眼。你可知当年麟王和小太子到沈家回去后,是如何评价他的?”王知府复述道:“此子若入朝廷,必超越先人名传千古。”
“唉,这若是别家的小公子,陛下和麟王定然会大力培养拉拢,可偏偏是沈家的。既然是沈家的,再怎么绝世无双也只能活活掐灭啊。”
刘夫人道:“可这要掐灭他的人,偏偏要我们王家来做这个恶人。老爷我真的怕,你说我们要真做了这个恶人,只怕今后有人问起陛下会拿我们问罪。”
王知府似是脑仁都要炸了:“罢罢罢,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事再想想,再让我想想如何是好,即能回禀圣上,又能保住我们一家人的脑袋。”
外面的沈玉仙惊呆了。
他愣了很久很久,突然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而那双从老知府去世后,就干涸无泪的双眼中,霎那间涌出滚烫的泪。
还是当夜,王舒厉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他正换着衣裳,慌张地窜进被子中。等看清来人是谁,不由得勃然大怒道:“喂!姓沈的,你干嘛?这是我的屋子不是你的,你的在隔壁快点过去!”
沈玉仙满身都是冷漠,他没有任何狂哭一场的迹象,只淡淡道:“你很讨厌我,对吧。”
王舒厉莫名其妙:“是又如何。你第一天知道吗?”
沈玉仙道:“你想不想我离开这个家,再也看不到我的影子?”
王舒厉道:“求之不得。”
沈玉仙看向他:“好,既然如此。你和你妹妹要配合好我。”
王舒厉愣了愣,没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干什么?配合你什么?”
沈玉仙一字一顿:“配合我,离开这个家。”
☆、风雨一寒十五年(五)
“老爷!夫人!沈小公子; 小公子他; 他把少爷小姐推到水中了!”
王知府和刘夫人惊得站起来:“你说玉仙他把厉儿; 闵儿推进水里了?”
来报的家丁连连点头:“正是呢!少爷小姐似乎是碰了他的花盆,所以小公子一怒之下才把他们推进水里。”
刘夫人道:“救上来了吗?”
家丁道:“救上来了; 学堂的夫子现在请老爷过去呢。”
王知府和刘夫人双双对视一眼; 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沈玉仙一向乖巧懂事; 任谁做出这种事他们都不惊讶,唯独他……简直意想不到。
所幸这件事后果不大; 王知府和学堂里的夫子斥责一顿也就过了。
当晚饭后。
三个小小的黑影躲在太守府的一个假山后。
王舒闵嘟起小嘴:“爹娘他们还真是宠你啊; 居然这样了都还只是斥责而已。”
王舒厉看一眼妹妹; 示意她别说话。自己则转向沈玉仙:“现在怎么办呢?”
沈玉仙抱着花盆沉默一阵:“你家可有稀奇的珍宝; 比如家传的,或者你们爹娘很看重的?”
王家兄妹沉吟片刻; 双双道:“有!就在我爹娘的卧房里!怎么了; 你不会是想偷吧?”
沈玉仙淡淡道:“正是如此。”
几天后,太守府中丢了些金银首饰。刘夫人唯恐丫鬟顺手摸了; 亲自带人四处查找。
谁料,这边还没查到,那边就又丢了东西。
紧接着府上个个人心惶惶,生怕自己的宝贝也被人偷去。
一月后; 最严重的爆发点是主人房里的传家之宝不见了。王知府和刘夫人勃然大怒; 发誓抓到这个小偷定要把他逐出府去!
然而等这个小偷被抓到了,却让众人都感到大跌眼镜——沈玉仙!
不止是传家之宝,还有先前不见了的那些金银珠宝全都是他偷的。王知府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直问他:“玉仙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人陷害捉弄你?不怕,假如有你可以直接说,我们替你做主绝不会冤枉你的。”
沈玉仙摇摇头。
刘夫人也急了:“玉仙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东西真的都是你偷的?”
沈玉仙沉默不语。
王知府皱起眉:“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默然一阵,沈玉仙终于开口了。他声音充满痛苦,带着仇恨,慢慢道:“因为,我恨你们。”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连知道所有事情始末的王家兄妹也呆住了。
沈玉仙道:“这里本是我家,现在却被你们占去,我恨你们。我恨你们,见不得你们富裕,见不得你们一家团聚幸福,呵,如果不是你们这次查到是我,下一步我就要在你们碗里下毒!”
王知府不可置信:“玉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刘夫人也道:“玉仙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些话是能随便说的?”
沈玉仙退了一步,退到太守府门口:“胡说?你们觉得我在胡说吗?你们一家人自认为待我好,可实际呢?你们真是叫我恶心透了!我宁愿在外面流落街头也不愿意和你们住在一起!你们不是说要赶我出府吗?那赶啊,我求之不得!”
王知府先是瞪圆了眼,似是还没谁顶撞过他,气得身形都有些隐隐发抖。他脾气也上来了,痛骂道:“好啊,我当是什么稀世贤才,原来就是条养不熟的狗!”
沈玉仙此生都没现在无礼凶悍过,红着眼大声道:“在我眼中你们才是狗!赶我出府!赶我出府!!”
他的声音已然沙哑,听起来即像泄愤,又似哭腔。“赶我出府”四字像四根尖针一样深深扎在王家兄妹的身上。他们怔了怔,突然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沈玉仙走了,对他们而言肯定是值得高兴的。但一年多的相处画面一幕幕地从他们脑海中闪过,有沈玉仙苦读史书的,有他挑灯夜战的,有他被他们围观嘲弄的,还有他一个人抱着花盆静静地坐着的……种种画面结合到一起,竟让他们说不出是一番什么滋味。
王知府“呸”了一声:“我真是瞎了眼!好啊,既然你说我们是狗,那就请你出去,我们这间小庙容不下你这种大佛,滚!”
家丁们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发展。
王知府气急了,朝他们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他轰出去!”
一家丁颤巍巍道:“可是老爷外面冰天雪地的……赶出去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嘛……”
王知府道:“这与我何干?轰出去!”
王舒厉咬一咬唇瓣,突然道:“爹爹其实他……”
王知府怒视他一眼:“你们俩给我闭嘴!回屋做功课去!”
·
出了太守府,沈玉仙抱着花盆远远走开。走到一个荒郊野外不见一个行人时,他才停下脚步。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具麻木的行尸,什么都是浑浑噩噩的,以前他觉得自己的前途和志向很清楚,但现在一切都崩塌了。
脑中还回荡着王舒厉的那番话“我真是为你们沈家感到可惜,立下如此多的功劳为国牺牲了那么多人,可是结果呢终究还是抵不过一句功高震主。”
“……”
沈玉仙突地抱住小花盆蹲在满是冰雪的地上,双肩微微颤抖。
抖了许久许久,他的两条腿都麻到大腿上,他才一下子对着太守府的方向跪下来,犹如一个从里到外都腐坏掉的破娃娃一样,愣愣地磕头,愣愣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无数声“对不起”或对先辈,或对王知府一家。
冬天晚上来的总是特别快,一转眼他从中午一直跪到夜里,等下方城里的万家灯火都尽数熄灭,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时,他才抱着小花盆在大雪中缓缓爬动着。
要去哪里,他不知道。
要去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两条腿已经没了知觉,身上也似乎感觉不到冷了,爬着爬着他呆呆地往脸上一抹,居然全是湿的。
行尸一样无神无魂地爬进一个破庙,他下意识将花盆拥在自己怀里,卷缩着身体,闭上眼睛:如果就这样死了,或许…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
沈玉仙是被一阵药味弄醒的。
不知是谁揽起他的背部,用小勺往他嘴中塞进一勺苦苦的药。
真的是塞进来,他牙关闭的死死,要是不这样喂药只怕再多的药都一点喂不进。药很苦,喂的也很急,令他一下忍不住呕了出来。
看到他终于不像条死鱼一样,抱着他的人兴奋道:“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周围人很多,一个个七嘴八舌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大夫说只要能醒就算活过来了。”
“哎呀,真是太好了,这几天差点吓死我!”
沈玉仙在一片嘈杂声中睁开眼,入目的是头发蓬乱,衣裳全是补丁的叫花子。
沈玉仙还弱的很,喃喃道:“我还活着?”
抱着他的叫花子道:“那可不!小公子你命大呀,那夜你半死不活地爬到这间破庙里,一进来就缩成一团闭上眼,我们怎么喊都喊不醒,只能凑凑要来的钱给你找了大夫。”
沈玉仙对他们道:“谢谢你们……”
众人道:“嗨,这有什么。你活着就好,怎么样哪里难受?”
沈玉仙实话实说:“哪里都难受。”
一叫花子叹了一声:“唉,小公子你现在是不是没有去处了?”
沈玉仙望向他:“你怎么知道?”
叫花子道:“不止我知道,现在满城的人都知道你偷了王知府的东西,被轰出来了。”
沈玉仙道:“这样也好……”
“好什么好?”叫花子摸摸他的额头:“这家人也真是的,这才只是个九岁还不到的孩子,偷了什么实在不行打一顿就好,冰天雪地的撵出来差点出人命这算个什么?唉,罢了你没去处就和我们呆在一起吧,反正我们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你又是沈老知府的孙儿,他我们都喜欢,所以你要是不嫌弃就住下来吧。”
沈玉仙哪还能说什么嫌不嫌弃的话,只要有住处就不得了了。
看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手中的花盆,叫花子们道:“别乱动,你的小花盆我们没动,本来是要给你放在一边的,结果你抱得太死,跟黏在手上一样,怎么都拿不走就只好随你抱着了。”
沈玉仙松了一口气,求他们道:“我求你们一件事,可不可以?”
众人道:“什么事?”
沈玉仙道:“你们散布消息出去,就说我生了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现在成了一个疯子。”
叫花子们都惊呆了:“这是什么要求?你明明没疯的?”
沈玉仙没说任何原因,只拉着他们的衣裳恳求道:“求你们。”
一干叫花子面色一个比一个好看,最终一看他这个样都心软了:“好吧好吧,只是你现在还小你可清楚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这个人这一辈子就都毁了。”
沈玉仙再没力气说话,只是重重点头——我知道。
但就是要我毁了,才能保命。
·
寄阳城中现在出了一个大事。
沈老知府的孙儿沈玉仙在太守府偷了东西被轰出来,被轰出来不要紧,关键是他疯了!
疯得还很厉害,成日抱着一个不会开花的花盆,嘻嘻哈哈拿着一个破碗,穿着又脏又烂的衣裳流窜在寄阳城的大街上成了最让人逼视唾弃的一类人。
你打他可以,骂他可以,他都会嘻嘻哈哈地望着你。但只要多看一眼他怀中那个十几年都不会开花的花盆,他就会用石头扔你,还扔得特别凶,一般人根本惹不起。
曾经骄傲贵气,前途无量的沈小公子,神童、天才、模范等等字样伴他随行。
现在脏乱恶心,疯疯癫癫的沈叫花子,垃圾、人渣、丢脸等等字样也伴他随行。
沈玉仙疯了、废了。这些事终成了人们闲谈时的笑话。
☆、药神无敌(一)
以上就为所有的始末了。
沈玉仙的经历; 他一定没有全部说完; 吃过的苦也一定要比说出来的多得多。
九千岁来到人界后懂得了很多东西; 他再也不是一开始那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狐狸。人界帝王虽然听起来可恨,但要是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 也是能够理解一二。
怪不得沈玉仙曾说:“试问报效朝廷; 功高震主的结果是什么?”
原来一切的经过竟是这样的; 九千岁对他肃然起敬。
不止九千岁,在场的人无一不是立马尊敬起来。
将卿郑重道:“沈公子真是个坚定而聪慧的人。”
纵岸也道:“真是让人佩服。”
末了; 九千岁问他:“沈公子你可知你怀里的这一位是个什么来头?”
沈玉仙思索一阵:“他在妖界的地位应该很高。”
九千岁道:“何止很高; 整个妖界都归他所管。如果我们不曾弄错; 这花盆里的就是妖王时雨阁下。”
沈玉仙一副很震惊的模样:“妖王?”
纵岸道:“怎么; 难道这次你和他一起被抓去,还不知道这花盆里的是谁?”
沈玉仙摇摇头:“我和他被带去见一位将军; 这将军一开始要我手里的花盆; 我不给他似乎也没生气,只是一副很嘲弄的样子。”
纵岸奇怪道:“这将军是不是被人称作莫将军?”
沈玉仙点点头:“对; 没有错。”
将卿也奇怪了:“你说他至始至终就没对你动粗?你不给他花盆他也不生气?”
沈玉仙想想细节处,再次点点头。
这时不等九千岁问他们怎么了,羽糖发话了。他肯定道:“这人绝不是我们莫将军!沈公子你可瞧见他的模样了?”
沈玉仙道:“不曾,他带着笠帽我没有看见他的长相……”
羽糖突然生气; 怒声骂道:“不对!这家伙绝对不是我们将军!我就说怎么将军突然闭关不见人; 不见人也就算了就连性格也变了!现在想想怕是将军他被人掉包了!”
他如此肯定,女相的将卿和纵岸对视一眼都不说话。
九千岁听到这里,心道一声果然。却又烦恼起来; 这位莫将军被掉包,那真正的他现在到哪里去了?不会……被杀灭口了吧?另外神界的侍神者在妖界也有活动的迹象,不会这位莫将军就是他们吧……
想到这里,九千岁突然烦躁紧张起来了。
正在他神游天际之时,将卿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似是安慰他不要烦恼一般。
有他安慰九千岁好了一点,随即诚心感叹道:将卿真是个好人啊。不仅好,还特别懂我。
女相的纵岸默默斜他们一眼,轻轻咳嗽一声,怪声怪气地道:“妖王算是救出来了,那现在我们要怎样让他快速恢复?”
将卿被他看着,毫无压力地用手搭着九千岁,面上一片淡漠,异常冷静地默默回望。
纵岸被他盯得主动收回怪怪的目光。
九千岁看着他们的互动感觉很有趣,左左右右都望一眼,望将卿身边靠了靠,这才摇着尾巴道:“好说,就是传法力嘛。”
纵岸目视前方,根本不看他们:“我看没那么简单……”
他话未说完,将卿接道:“先前千岁的法力被时雨吸走过,但他吸走那么多仍旧没恢复,可见不是传法力就能解决的。”
九千岁一边感叹将卿居然会抢话了,一边和忧心忡忡的沈玉仙对视数息,一个念头突地油然而生:“时雨被雷劈过,那一定是受伤了。人受伤生病要找大夫,动物受伤生病有兽医,那花草要是受伤了……”
羽糖一本正经地建议:“找花匠啊!”
“……”
“……”
“……”
“……”
发现大家都面无表情地注视他,他讷讷道:“难道…不是吗……”
纵岸道:“找花匠是个什么鬼,你家妖王你觉得是一般的花花草草吗?依我看要花匠来治他,倒不如让千岁给他传法力。”
九千岁难得和他意见一致:“我赞成。”
羽糖不说话了,默默找了个墙角去蹲着。
纵岸道:“千岁呀,你是狐狸点子比我们多,你想想该怎么办?”
九千岁白他一眼:“谁告诉你狐狸点子一定多的,这是一种错误的认知,你懂不懂?懂不懂……欸,等等我好像还真想到一个。”
纵岸道:“看吧我就说。”
九千岁无视他的这句话,道:“不知仙界有没有掌管花草的仙人?”
说罢,他看看将卿,又看看纵岸。
将卿还没张口,纵岸不乐意了。冲九千岁道:“你这时候应该只看他就好,看我作甚!我又不是仙界的,你看我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是摆明了来找抽吗?”
“抽”字刚出,他就感受到一股来自将卿的冷漠视线。
下意识地一回望,他立即用手扶住额头,频频摇手:“不要看我,不要理我,你们无视我就好,这句话我收回,我收回。”末了,他也跑到羽糖蹲着的那个角落,和他一起挤挤去了。
纵岸的这句话九千岁其实觉得没什么,他和纵岸本来就是一对冤家,以前关系最紧张的时候,两人还曾不要面子地隔着千山万水一个在魔界边境,一个在仙界边境传音对骂。
那时候九千岁记得,自己只要心情一不好就会领着一大窝狐狸浩浩荡荡到仙界边境和他互骂。就算纵岸开始不在那里,骂着骂着他也就会出现了。两人之间输赢不定,但通常情况抛开输赢而言,还是挺畅快淋漓的。
至于两人是怎么改掉这个对骂的坏习惯的,这还要多亏两边的首领。
不错就是仙帝和魔帝,他们互相传音对骂的事不知是被人告密还是被这两位亲自听到,总之双双都被揪去训话。
纵岸是怎么被训的九千岁不清楚,但仙帝揪他回去后是这样教训他的:“千岁你怎么能学坏骂人呢?”
九千岁刚要说话,仙帝道:“你可以打他,可以扇他,但就是不能骂他。骂人是很难看且没素质的。须知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怎能学女子一样互相对骂?”
九千岁打算再次开口,仙帝又道:“公狐狸也是一样的。”
好吧,九千岁闭嘴了。他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仔细一想:也许仙帝是看狐狸一族都漂漂亮亮很少有哪只很有气势,故而如此教导他吧……
有了曾经的对骂战做垫底,纵岸现在的这句话真的是正常得很。
话题回到现在。
将卿目送纵岸过去后,才道:“有,但估计不会起太大作用。”
九千岁又是灵机一动,一拍他的肩头道:“有了!药神!”
如名,药神重月掌管世间药理。据九千岁所知这世间神也好,动物花草也好,只要是病了,受伤了拿到药神处一看,都会没事的。
比如从前他被凤皇烧尾巴,尾巴尖被火烧得又黄又秃,还受了点轻伤,哭唧唧的他当即二话不说抓着尾巴去找药神,药神背着个小箩筐,远远见他抱着尾巴一路奔来,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不得不说药神真的很有一手,尾巴被他医治后烧伤好了,不疼不痒的,就连没毛的地方也长出软软的新茸毛。
简直爽歪歪!
再比如,有次他种的小花莫名的蔫了,拿给药神一看,问了问他是如何照顾小花的日常,以及几次浇一次水等等诸多问题后,九千岁见他转身配了点绿绿的液体洒进土中,不过一日后小花重新立起来了。
见识过药神的这几手,九千岁迷之自信地拍拍胸口:“我相信他,他一定能治好时雨妖王。”
将卿对药神根本不熟悉,但见他很有信心,便点点头郑重道:“嗯。”
沈玉仙则是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看九千岁一副极其自信,将卿重重点头的模样,他也鬼使神差地跟着一点头。
确定要去找药神,九千岁却又犯了难。目前侍神者欲想进天外天怂恿众神回神界,把药神明目张胆地带下来,万一被他们察觉恐怕还会出什么乱子。但如果带装有时雨的花盆去天外天,时雨现今情况不明,不好说带进去会生出什么祸端。
纠结一阵,他挠挠脑袋突从身上摸出一只大口袋。
将卿目光微微一变:“这是……”
九千岁回道:“如你所见,这正是能装万物的乾坤袋!”
将卿欲言又止:“…你,你拿它,打算做什么?”
九千岁理所当然:“装药神啊!”
神界的事,九千岁下意识地想要瞒住将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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