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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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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又还没有说话,已经让城下吵闹打断。
城下金鼓轰鸣,江沿之上的木寨中门大开,无数的军队轰然而出,由原来的步兵护着,缓缓向竟陵城下迫来。
城外的江淮是军容鼎盛,锦旗似海。单单是竟陵东面一方的江淮军,他们地人数已增至四万人。
杜伏威的中军布在城外的一个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备的盔甲步军为副。
前锋军由盾牌兵、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耧车等攻城的必须工具。左右侧翼军每军五千人,清一式都是骑兵。在这万人之中,又有千人鲜甲怒马,一个个左臂绑缚着如火的赤色红带,又在右臂扎着绿巾,正是江淮军中最精锐的红带执法团。
他们是骑兵不能攻城,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损失,杜伏威也打得一手好算盘。
杜伏威的骑兵乃整支江淮军的主心骨,江淮军地真正战斗力所在。可是他只用作阵前督战和防止敌人撤离竟陵,了解内情的人知道,非捧腹大笑不可。
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支部队,跟前面的步兵一样,是炮灰的角色,不过为防竟陵毫无准备。一攻而下,所以暂将兵士收在后军。表面是用来防御后路,又用作增援地兵员,其实乃是想使用徐子陵那一个最恶劣的‘添油战术’,让这些害群之马更大地丧失集中战斗力,分批地送死。
此时太阳升上了中天。普照大地,映得兵器盔甲烁烁生辉,更添无限杀伐的气氛。
战鼓敲响。
在骑兵的催促和步兵的掩护下,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竟陵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他人的进攻。
虽然这些铁牌车看起来笨拙之极,可是只要想想江淮军连历阳那种坚城都是用这种东西强行攻克的,便知这些看来无美感只像一块块墓碑般的铁牌车不是闹着玩的。杜伏威地奖槐军虽然名誉极差,可是战力却是天下群雄中数得着的,现在他倾尽全力狂攻小小的一个竟陵,一出手数万步兵,再来就是七十辆铁牌车十数耧车,如此大手笔,简直吓得竟陵守军个个面无人色。
那些巨大无匹的耧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楼般往竟陵城移来。
在耧车上的战士,由于高度与十丈高的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地射程之内,当贴近城墙室,战士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看着十数架巨大的耧车缓缓而来,竟陵方面就连最镇定的老将冯歌也额头见汗。
此时江淮军种角声大起。
寨中又有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百名工事兵的推动下,蜂拥而出,并且后发先至,超过了耧车,追在挡箭铁牌车之后。听着这些攻城器械那些木轮碾压地面的沉重声音,竟陵中每个人地心中都升起极其别扭又绝望的感觉。
他们一个个表面得心虚,无力,手足发软。守卫们在如此多杀人器械下,几乎连兵刃也握不稳了。
城外四万江淮军一齐发喊,战马狂嘶,更令竟陵城外风云变色。
徐子陵站了出来,振臂怒吼道:“竟陵的子弟兵们,想想你们的身份,也想想你们地父母妻儿,他们一旦让江淮军俘虏,就会惨遭毒手,可能会卖为奴,也可能被轮歼凌辱,甚至会毒打致死。如果你们害怕,可以躲回你爹的裤裆去,如果你们不是可以保卫父母妻儿的男子汉大丈夫的话,就不要在在这里装!”
“飞马牧场的商场主,她已经派兵出来相助。”徐子陵狂吼,声音轰入整个竟陵东面城墙上下每个守卫的耳朵里,道:“我就是她派遣来的大将卫晶,她让我来告诉大军,她将全力相助。只要大家拼命守住竟陵,那么竟陵之危可化解。反之就是大家命丧之日!”
“有种的男子汉大丈夫们跟我来,没种的给我滚!”徐子陵飞身而起,如鹰隼般扑上竟陵的城楼,抢过一名守卫地长矛,爆起气力投出。那化作一道乌光的枪矛呼啸而去,远射出三百米步外,连穿两名躲之不及的江淮军。让他们在疾飞而来的抢矛之下洞穿,串连的身体轰然番倒。
这还不够,徐子陵连抢三矛,连投三矛,连穿江淮士兵六人。最后一次更是将两名刀盾兵,连人带盾一起穿过,串连一起,轰然倒地。
连续三矛,即杀六人,就是在执法团驱使下的江淮军,也禁不住脚步一滞,也禁不住涌现一丝微乱。
城门的守卫一见徐子陵如此神威,个个欢声雷动,又受他言辞所激。情不自禁涌现热血,握紧手中的兵器,再看向城门的数万江淮之军,虽然惧意多少还有,不过个个都自认裤裆里带把,个个都自认为是男子汉大丈夫。谁也不肯露出一丝地怯意让人嘲笑。
那个大将钱云对徐子陵俘权夺威之举大为不满,如果徐子陵不是远道派来救援的飞马之人,如果徐子陵不是人强技高,如果没有江淮军在城门正缓缓而来虎视耽耽,相信他早就叫人把徐子陵拿下了。
老将冯歌则大是欢喜。
他一看飞马牧场派来的这一个卫晶如此神勇,不但能自千军中杀出。还能激励士气,甚至能亲身士卒,阵前杀敌,有了他三矛之射,竟陵可保一时。因为整支守军的低颓的士气都回来了。
他们本来即将崩溃和逃散,可是让徐子陵一激,个个恨不得挥刀杀敌,以证明自己不是无能的懦夫,而是真正地男子汉大丈夫。
“有谁。”徐子陵振臂高呼,吼问道:“敢和我一起杀敌?有谁,敢于我站在城墙的最前沿?有谁能告诉我你们是带把的汉子?有谁想告诉我你们想临阵逃脱去做缩头乌龟?有谁想告诉我,你们都是些稀松无能的鸟蛋?竟陵的士兵们,你们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男人?你们有没有种?”
“有,有,有!”竟陵的士兵听得简直热血沸腾,恨不得个个挤到徐子陵的身后,一起杀敌,以显示自己确是一个堂堂的大男子大丈夫。
他们可以让敌人杀死,却不能让徐子陵看扁!
相信如果有任何一人敢畏缩不前,不但会受到所有人的鄙视,而且就是他的亲人兄弟长官属将也会将他斩杀与阵前,免得给自己蒙羞。
老将冯歌激动得无以复加,他一边派出手下大将指挥士气高涨地士兵们合理守卫,边向徐子陵走去,他以手拍着徐子陵的肩膀,激动道:“若竟陵有子如此,如何会有今日!若竟陵有子如此,天下谁敢下窥?卫公子如此侠义之风,千里急难,老夫无以感激,请受老夫代竟陵万民一拜1”
“岂敢!”徐子陵连忙将他扶助,哈哈大笑道:“老将军还是将气力用在杀敌之上吧!听说廉颇虽老,尚敢言勇,不知老将军是否敢于小子比拼沙场杀敌呢?”
“如何不敢?”老将冯歌也让徐子陵激得老互颤抖,目露神光,他大吼地一声,拔出剑来,直指城下的江淮大军,怒吼如雷道:“小子敢欺我老迈?老夫虽然惭愧,可是却想说,飞马牧场既有卫晶公子,竟陵也有老将冯歌!”
竟陵守卫一听这名老将的豪壮之言,禁不住又一阵欢声雷动,人人轰然回应。
“老将冯歌!老将冯歌!老将冯歌!”
声音呼喊久久不绝,人人吼的热血不断上涌,个个目露精光。
不过也有像钱云之辈,目光闪烁,脸色阴沉,仿佛棺材铺里的老板一样板着一副臭脸,他的目光在徐子陵和老将冯歌之间浮离,似乎有什么心思正在形成
第二百六十五章 有我城在
杜伏威的大军缓缓迫近,看着下面果压压的一大片,如黑色的死亡之潮。
城上所有的人连呼吸也屏住了。
铁牌挡箭车在前,投石车在后,弓箭手躲在挡箭车的竖板之后,随时准备出去,而工事兵则奋力推动铁牌挡箭车和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向前,刀盾,巨盾,两种兵最多,他们后面跟着长枪兵,刀斧手两种较少的兵,而能够骑上马匹的,不是一军之将就是精锐的士兵,他们是杜伏威的心血,不上前线,只作督战只用。
冯歌身边一个小将献计道:“敌人多是攻城之器械,不如我们出城冲击一番,毁去他们的攻城器械,否则单单这数百架投石车就会让我们受不了的。”
“此时此刻,”老将冯歌叹息道:“谁敢出城?”
“好了,”那个小将还想进言,不过却让冯歌制止了,道:“冯汉,你不必多言,你与冯青两人给我守好城头,你们记住,我们冯家只要战着的汉子,也有倒下去的男儿,却没有临阵逃脱的懦夫。”
“是!”两个冯家本族的小将大声应诺,向冯歌拱拱手,领命而去。
徐子陵一路巡视过去,他看见城头根本就没有弩床,也没有炬石车,只有十几个牛皮绷着的挡板,还是木头做的,简直有点苦笑不得。竟陵的士兵们也太奇怪了吧?难道他们连一点守城的东西也没有准备吗?都过了那么多天,可是他们还是如此草率,他们真的在打仗吗?
城墙下堆了些柴薪,又烧了几锅油,再远处有一大堆石灰,连滚木和投石也没有。他们这也叫守城?
徐子陵觉得竟陵的庄家方泽滔应该只会玩小孩子的“过家家”,否则军备也不会差劲到这种地步,难怪虚行之说竟陵的士兵训练起来简直像儿戏。
看见徐子陵一脸似笑非笑地回来,冯歌这一个老将自然明白他笑什么,不由老脸一红,小声道:“庄主已经好久不管士兵们了,大家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虽然说在本城可以回家吃饭,可是这样一来,大家难免出勤不力,这一个训练是差了…”
“训练我觉得不必说了。”徐子陵微笑道:我只是奇怪怎么守城连擂木和滚石都没有?”
“竟陵被围紧迫,来不及到城外伐木。”老将冯歌道:“至于滚石,这里江边平地,多是沙泥。何来那么多大石?”
“民宅难道也是沙泥做的?”徐子陵哈哈大笑道:“看来你们的人心不太足啊。竟然在这种城破在即的时刻,也没有一家农民百姓拆毁自己的房子来协肋守城。老将军,你认为这一座孤城可以守了多久?”
“……”老将冯歌长长叹息一声不说话只是摇头。
虽然城上守卫迫不及待地放箭,让箭如雨般泼下可是效果却不大口半天射不死一个人。
一来那是因为敌人还远在箭程之外就因为心中恐惧胡乱放箭,二是因为对方有铁牌挡箭车。三是因为竟陵方面没有什么强弓,就算射到敌阵,也变得软绵绵毫无力道。江淮军一看对手如此赢弱,登时爆发了一阵接一阵的呼喊,声音震耳欲聋。
等那数以百计的投石车也进入了射程,固好,就是竟陵一方的恶梦到了。
上千块碗口大的石头抛射而来,砸得来不及躲避进城楼或者简陋箭塔的士兵头破血流,哭爹叫娘的,少许人更让石块重砸正顶,肝脑涂地,登时横死当场。就是那此最坚硬的城墙垛口,也让那此投石车的抛射砸得开裂,石屑激射,火星直飞。
竟陵方面的地守卫让那阵阵石雨打得抬不起头来。
而城下的江淮军则得势不饶人,他们的工事兵和轻步兵架着云梯疯狂突进。还有不少刀盾兵驱赶着一些在别处抓来的农民,让他们搬运着土袋来堆填,准备截断竟陵唯一还在起着作用的护城河,让更多的士兵能站到城墙下攀上城墙。
云梯比那些缓缓推到的楼车更快些到达前线最前沿,他们在巨盾兵地掩护之下,正在拼命地打桩以固定云梯的底部,不让对手轻易推倒或者拉倒。徐子陵看着江淮军虽然有点微乱可是干这些攻城之法起来也是有章有法地,不禁点点头,这些兵虽然象盗贼一般纪律混乱四处扰民四处烧杀抢掠,不过说到打仗,还真是一把好手。
身经百战的江淮军与养尊处优的竟陵守卫果然就是不一样,两者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之上。
随着一阵阵的石雨压制;那云梯之边的工事兵按稳梯子;隔着护城之河;口里咬着利刀;手足并用;一路沿着梯子上来了。下面的人一边调着云梯,让它们沿城延伸靠近。弓箭手们自铁牌扯箭车后面跑出来,列成几行人,在一些小军官的指挥下,向城头上齐箭漫射。
一些心急想抬头还击的竟陵士兵;不是让天空中抛砸下来的石雨击伤;就是让城下弓苛手的压制射击所伤;当然更多的人是惊得手足发软;躲在掩体里不敢出来。
自正式攻城开始;徐子陵一直站在城楼的前面他一直站立于众人之前。
那身躯挺拔如枪。
天空中的石雨他只当小孩子的弹弓,随手拍飞,不值一屑,至于那阵阵压制的箭雨,也让他视若稻草麦梗般,漫天之射随手博飞,甚至抢过身边一个小将的大弓,连接箭射回,每箭必杀一人,看得周围士兵狂吼如雷帮忙报数,直到那张三石硬弓让他拉扯折断。
当箭雨稍竭,江淮军的攻城士兵己经在延伸地云梯之上恶狠狠地杀来,众人惧得手足发软。个个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徐子陵,手中各持一枪一刀,来回冲杀不止,将所有己经攀上城头的江淮军全部砍翻或者挑飞。
在一干还来不及反应还不知如何是好的守卫面前。一个江淮军地粗豪头目连声大吼,他独目疤脸手持双斧,正风车般地砍翻着城头之上的竟陵守卫,在这一个人的砍杀之下。竟陵守卫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在这一个人的带领之下,大段的城头被占,刚才的冯汉冯青两位小持带着拼命也抵挡住,城头的江淮军越来越多。正急得老将冯歌须白俱白之际,徐子陵杀到了,他长啸一声,手中的枪矛化作万千毒龙,如毒龙出洞将无数的江淮军身躯连连洞穿。
那刀光冲天而起,那个刚才杀得众人节节败退无人能敌地独眼疤面人,让徐子陵一刀破去汉斧之势,重伤喷血,再复一刀砍下了巨大的头颅。他一脚将个巨大的身躯跟下城去,用矛尖挑着那个死不瞑目的人头大吼道:“天下有无敌的人吗?天下有不利地刀剑吗?天下有杀不了人的士兵吗?天下有守不住的城池吗?”
“有我一日。”徐子陵运矛如飞,运刀如虹将最后三个攻上来的江淮军砍下城去,又用脚踏着跌在地上的人头,一勾一踢,让那颗人头炮弹般轰中一架云梯上的一个江淮军,轰得那人惨叫一声。摔下护城之河,其威势看众人热血沸腾,再复大吼道:“城在一日。”
“有我城在”老将冯歌一听连忙给自己的子弟兵打气。
“有我城在,有我城在,有我城在!”众人连叫几遍,才渐渐胆怯尽击,热血激涌,个个随着徐子陵纷纷向攀爬而上的江淮军杀去。尤其是以年轻的小将冯汉和冯者最为激动,
他们挥动长剑,学着徐子陵那般,抢入敌众之中,疯狂开砍。
弓箭手们也如梦被醒,急急向城下射箭。
一些吓得呆了的新兵义勇,此时也在老将冯歌地督促下搬起大石,砸向城下的江淮军,又有人运来热油淋向架在城墙上的云梯,再以火焚烧。
天空中石雨如故,天空中箭雨交织对射,不过竟陵守卫们却不再象一开始般手足无措了,他们渐渐在发击,而且因为居高临下渐渐也取得一些优势。不过两边的伤亡极速增加,死亡在每一个人的身边徘徊,它总是在一个人不经意地带着他的生命,或者他地同伴。
那个大将钱云吓得手足发软,他带着属于他的三百多亲兵们远远站到城下去,表面在指挥着新兵义勇们搬运守城物品,其实一个个都想趁机溜走。他一脸铁青地盯着城墙,仿佛在害怕着一个将崩溃的大堤坝,等那洪水还未涌进之前,他要观讲潮流浪花,好拔腿之跑。
正是因为刚才他带着亲卫们弃城头不战,才上江淮军大部攻上的。
如果不是徐子陵立即将那个带着的独眼疤面人斩杀当场,相信大段的城墙早己经易手他人。
另一边,江淮军又有一个使巨锤地巨汉强攻上城头,他身上十数箭,浴血浑身,不过他却丝毫也没有退意,反倒疯狂大笑,挥锤重砸,把竟陵的守卫打得血肉横飞,两个将军模样的人合力抵御,也敌不过他数锤重砸,纷纷剑折吐血而退。
有此人在城头一突,江淮军登时又呼声震天,无数的兵卒蜂涌而上。
等有一个象泼风刀地高手飞身上来与那个使锤的大汉齐肩而战,竟陵的守卫更是抵扯不住,节节后退。
老将冯歌随手抓住一个亲兵,猛地指向另外一边城头奋力拼杀所向无敌的徐子陵,冲着那个亲兵大吼道:“快去唤卫公子来,快!”
他自己又率着亲兵,拼命冲上去抵住那两个江淮高手。
如果不是冯汉冯青两个小将及时发现这边凶险;老将冯歌差点让对方斩杀当场。这两个高手比起刚才那个独眼疤脸高出不止一筹,特别是后来赶到那个象泼风刀的瘦长汉子,更无人是他一合之敌。老将冯歌与他们两人连拼三剑,即剑飞吐血,倒地不起,幸好有亲兵拼死救回。
冯汉冯青两位小将军急急挡住对方,不过一合之后,也叫苦不己。这两个人的武功奇高,有接近一流高手之境,却偏偏打扮成一个普通士兵,难怪攻上城后无人能阻。
“有我城在!”徐子陵如九天之龙,破空而来。
他的威势吓得那两个左臂各有一道赤色丝带的重锤巨汉与泼凤刀的
汉子马上跳向云梯,退下城墙,任追之不及的徐子陵疯狂斩杀尽一同涌上的江淮兵卒也不顾了。徐子陵威风如此,更令众人志气狂升,纷纷放声狂吼着“有我城在”,纷纷向敌杀去。
最后尽驱江淮城头上的残兵于城下。
第二百六十六章 妖魅艳女
在竟陵守血战经日积血成溪的时候。
独霸山庄里却一片平静。
有府卫还站在门前,气定神闲地站着仿佛根本不将江淮军的大举进攻放在眼里一般。庄里也偶有府卫穿行,不过大多是酒足饭饱之余,三三两两谈笑而行,却有没半个下人奴稗在内。
外面城头人人正在浴血奋战,死伤无数,喊喊杀从中午一直到现在,黄昏时还没有停歇下来,什么箭矢滚油石灰木石全部统统用尽。幸好有一些实在看不过眼的居民纷纷拆下自己的小屋支援一把,又有个别富户做了些食物送上来搞劳酬军,甚至又有些成年男子自动加入新兵义勇的队伍帮忙报死扶伤。
可是就算如此,所有的供应也远远满足不了战争巨兽的血盆大口。
在战争巨兽的无情吞噬下,无数人的倒在城墙上下,近半填满的护城河里尽是死人的尸骸,有江淮军也有竟陵守卫。经过大半天的投射江淮军的投石车也再也投不出一颗小石子,他甚至把砍下来燃烧的木头也投尽了,可是就是攻不下这一个小小的竟陵。
铁牌车现在也用不上了.因为竟陵的守卫同样发不出任何一支那怕
再软弱无力的箭矢。
就算还有箭,也没有人能够在如此疲劳的情况下开弓射击。
在红带执法团的驱使下,工事兵拼命地向护城河堆慎泥沙。而就在城墙上的竟陵守卫只有眼睁睁地者着他们一点一点把护城河填满填平,他们自顾不及,根本无暇阻止城下的一切。在仅剩的云梯和简陋的长梯两者搭配之下,江淮军地攻击还从来就没有停歇过。
如果不是还有一段护城河拦住了那此楼车的去路,相信江淮军早就攻下竟陵城了。
徐子陵杀得一身是血,他身上血红一片,浑身湿嗒嗒的,面孔也根本分不清溅了多少层的血胶,他所到之处,就会有江淮军纷纷倒下城,就会有竟陵守卫跟着拼死反击。
如果没有这一个杀神般不知道什么叫做得疲倦的卫晶公子,想必这
个竟陵之城早让江淮军攻陷。
正因为有这个喊出“有我城在”的强援,正因为卫晶公子舍己忘我的守护竟陵才得已平安。所以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奉徐子陵马首是瞻。只要谁还能站得起来,只要谁还能拿起武器,就会跟着他向攻击最猛烈的地方冲杀过去。
没有人不怕死,可是怕死不前的人早就死光了。
只有最勇敢地人,最有跟在卫晶公子之后的人,才有可能活下来。
经过过大半天的血战,大家明白了这一个道理。
与城墙之上的苦战相映成起的是,作为竟陵地守护者独霸山庄却异常的安静,他们据说有八千之多的府卫子弟兵,可是却没有一兵一卒参与守城。不说攻击最猛烈的东门,
就是其它三个城门也没有他们的身影,那里的江淮军虽然不多,只是分兵佯攻,可是却屡屡杀得守卫们向最苦最惨的东门求救。
老将冯歌气得吐血。
不过他不能无视求援,只得多次派出冯青和冯汉两名小将带人前去救援,直累得本来就死伤惨重的冯家子弟兵纷纷倒地。原来足有四千之众的他们现在锐减不足一千。
独霸山庄的方泽滔在干什么,现在整一个城头上的竟陵守卫都没有空去想,只有那个装着受伤下了前阵回家休息的钱云才稍稍有空想起。他一看后面没有人跟着,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向独霸山庄,首先向府卫们出示一只小小的令牌,又打赏些金银,然后入庄。
钱云驾轻就熟地穿过庄内大厅和长廊,直向后园而去,又在府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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