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拯救大唐MM-第20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年一别,也许那个心中人依旧不变,但是自己,却离原来某种走向越远。现在的自己,不但有妻子两人,还有未婚妻几人,甚至与好几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他现在的风流之名,想必已经遍传天下,与原来某种轨迹完全相反。这一个心中人会不会觉得自己花心太过,而恼了自己呢?
徐子陵站在小桥之上,忽喜忽忧,患得患失起来。
如果不是这一个心上人,他的心中绝对不会如此内疚。可是,偏偏是她。
徐子陵立于桥上,驻足不前,望向桥下流水,思潮如海,久久不语。
忽然一阵清越地箫音,从山上远处传来。
徐子陵闻之顿时动容。
箫音在大自然风拂叶动地优逸气氛中缓缓起伏,音与音间的衔接没有任何瑕疵,虽没有强烈的变化或突起的高潮,但却另有一股纠缠不已,至死方休的韵味。
细听,空灵通透地清音似在娓娓地描述某一心灵深处无尽的美丽空间,无悲无喜,偏又能触动听者心底的共鸣。吹奏者本身地情怀就像云锁的空山,若现欲隐,是那么地难以捉摸和测度。柔而清澈地妙韵,若如一个局内人,却偏以旁观者的冷漠去凝视挥之不去的宿命,令人感到沉重的生命也可以一种冷淡的态度去演绎诠释。
箫声一转,忽然有如林中石上清泉,轻轻地流动。
明明箫音来自于是无限的远方,偏偏又像于面前吹奏。那无从语诉那令人心魂牵引的萧音,化为天簌于天下之间一种神秘孤独的喃喃前行。
徐子陵顿时勾起一种孤寂和落寞,清苦和孑影。
仿佛看到一个人总是静静于林间伫立,或是孤独前行,无伴无友,除却一支玉箫于手,天地之间,再无它物相随。晚星,微风,幽林,清溪,方岩,残雪,总是这一些东西,在那人的生命中连绵无尽,总是这种平淡的日子在她的生命里重重复复,斗转星移,却无尽无终。
萧音越是婉转,越是柔细,最后凝为一丝。
似泣,幽怨,如歌,伤情……
徐子陵心中大怜,几欲泪下。他忽然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迟来,忽然好恨自己为何会忽略她的生活和情感。她本来也许能生活得更好,就算自己无法给予她一份专情,但是也能给予她一份真情,一份与众相处的快乐,一份她最为缺乏的亲人温暖,而不是让她常年隐居山林,寂寞空渡,自伤自怜。
箫音忽敛。
徐子陵也自梦一般的思潮中清醒过来。此时,他的心中大痛,决定不顾一切,即使天下人反对,即使天下人不容,他也要小心翼翼地护她于怀。
因为,她是那样的孤独,她是那般的可怜,她是那么的无助。
她的命运,让她一个弱女子无所适从,她不懂得抗争,也无力抗争。她的出生就是一种悲剧,但是这一种悲剧却并非她自己的选择,而且更不情愿。可是偏偏有人将这一种悲剧强加在她的身上,让她一直没有甚至远远比普通人更加少的快乐和关爱。
快乐,离她是那么的遥远。
孤寂,总常伴于她的左右。
第四百三十八章 天女青璇
徐子陵拍拍未名,示意它自己自由活动。未名欢快地在雪地上活蹦乱跳,一看见远处有鹿群探首到溪边饮水,顿时注意力吸引过去了,像个小孩子似乎悄悄潜去,极是好奇。
看见未名调皮的样子,徐子陵禁不住摇摇头。
深深呼吸一口气,再定下心神,徐子陵一步步踏上那直通小庙的山路。
走了一两百阶,窄路忽地开阔。
在雪后骄阳辉照之下,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最动人处是林木间有三条小巧又造型各异的小木桥,互为对衬,各倚一角,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桥组合空间,罩在通往寺庙的唯一林间通路处。
如此建筑,简直有鬼斧神工之奇。
徐子陵虽然看惯现代的高大建筑,但像如此融入山水之中的古雅建筑,却很少见。因为这些建筑,似乎只有在美妙的画卷中出现,比起仙境的天上宫阙那些琼楼玉宇,这种山水建筑更有人间的气息。徐子陵虽然不是什么建筑学的专家,但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那个鲁妙子的手笔。
鲁妙子的建筑别有一种风格,为天下旁人所没有。
徐子陵在飞马牧场住过一段日子,虽然为了心中商美人,但也跟这个老头子相处过不短的日子,对他洋洋自得的东西颇有几分了解。
徐子陵现在没有寻幽探胜的闲逸心情,只一心早见心中的她,依循林路小桥,漫游而上。
山路一转,前方赫然出现另一小亭,建于危崖边缘处,面对山外广阔无尽的空间和飘雪纷纷的美景,教人胸襟怀抱从幽深扩展至似与宇宙并行不悖的境界。
空间的转换。让人心绪剧烈地变化,令徐子陵这一个无心观赏地人也震撼不已。
如此胜境。若能尽抛世间俗事,常伴心中人。让她的玉颜常带笑意,那也实是人生第一等地快事。徐子陵思潮又起,好一会后,始能收拾心情,继续登山。
一步一步接近,但是徐子陵的心情却更是紧张。
比起相见别地女子。徐子陵纵然心急。但不会有一种‘相思不敢近,想见情更怯’的矛盾心态。
山路斜斜深进山中,穿过另一座密林后,又是近百级石阶,然后直指庙门。徐子陵踏着残雪。一阶阶地步上,两年来的相思,终于在今朝得见。徐子陵的心既喜又苦。恨不得马上奔到她的身后,把心中所有的一切秘密尽倾于她。
但是徐子陵也知道。这样做地结果,只会把她吓着。
她不是现代人,只是古代地一个女孩子,如此强烈的思想冲击,她绝对接受不了。再说,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已经快把她迫得窘息了,自己为了一时之快,把自己的负担尽转于她,对她岂不是太不公平?
身为男儿大丈夫,有两肩似铁,有双臂似钢,就该担当起守护爱人的重任。
让一切埋藏于心中,把真正她所需要地关心,呵护这些东西留给她吧!她不需要更多的背负,不需要更多的不幸和孤独,她需要地是,真情,关怀,欢乐和幸福。
这座没有名字的古庙,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石阶已有被破毁损裂地情况,枯草蔓生,残雪半掩,显是被荒弃了一段日子,在山林的幽暗掩映之下,莫名多了份森寒的感觉。她就在里面,静静地等着自己,不知道等了多久,但是,她一直在这里等着,直到自己的远来。
徐子陵压下心中的激动,深深地吸一口气,拾级登阶,大步而行。阶尽于脚底,洞开的庙门内里黑沉沉的,透出微许腐朽的气味。
也有一丝处子暗香,如轻风拂面,如沥沥小雨,如清泉漫石,让徐子陵心神为之一清。
徐子陵压下心中的情怯,再不作丝毫犹豫,跨过门槛,踏进庙内。
里有孤灯,萤萤而燃。
一位长发垂腰的女子,正背对着庙门,坐在蒲团之上,膝间横有一支玉箫。她的双肩似削,感觉上脆弱无比,让人一见即心神大悯。灯燃如豆,佛台上供奉的菩萨,在灯光之下隐隐而现,低眉半瞑,脸带慈悲,更有一种怜恕众生的感觉。
一盏孤灯,一个蒲团,一支玉箫,一人孤坐,一影相伴。
佛像残破剥落,尘封网结,一片萧条冷寂的情象,她安坐于其下,静静而孤零。
徐子陵看得怜意大生,几乎忍不住要上前拥住她,紧紧地拥住她,再也不放手。
“我来了……”徐子陵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冲到口中,却只化作一句。他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心意,无法诉说心中的话语,无法道出那就要冲口而出的情意。
在她面前,他就像一个初恋的笨拙男生,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应该知道他来了,身躯似乎微微一颤,但仍是背对门口,凝望灯芯上跳动的火口,静静无言。于暗淡的灯光中,她的上半身似若熔进灯光里去,仅有极微暗影。不但强调出她如云秀发的轻软柔贴,更使她有若刀削的香肩,显现优美曼妙的线条。
她是那般的孤独,那般的无助,那般的让人爱怜。
背影如倩,曼妙如巧,一种天然去雕饰的清新,一种淡雅自若的从容,使人感到她越发秀逸出尘。
温玉小手,轻轻而垂。
她始终没转过身来,也没有回答,只是若有若无,幽幽浅叹。
徐子陵轻轻地走上去,虽然极想拥她入怀,但始终无法对她做出一点过激的举动来,心中唯恐会亵渎美人,惹她不快。徐子陵在她的后背站了一会。后来干脆在她的身后坐了下来,虽然靠得很近。但是却没有触到到她的身边。
她也没有出声制止,默许了他坐在自己身边的举动。
两人相伴而坐。久久不语。
似乎有一种让人舒适让人详和的宁静,于两人的世界里悄悄而生,然后周围地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与她相伴而坐。什么尘世之事,统统离他们远去无痕。在这一刻,只有他。与她。
与她相伴。徐子陵一动也不想动,舒服得心满意足,只觉能这样伴坐在她的身旁,已经觉得是一种极大地幸福。他没有想过要把她拥入怀中,细细爱怜。他只想,在她孤独无助的身边,在那孤单只影地边上。让自己的存在,带给她一丝安慰。
两人相伴无语。但外面却飞雪飘飘,时间飞逝。
雪中暗淡昏黄的夕阳,那余晖终于消失在寺外远方地平之上,佛前案台上的一点光,反倒成了这昏暗天地里唯一的光明。
映得她更孤高超然,飘逸出尘。
两人相隔一分而坐,影子却合。
外面一片宁静,没有蝉唱虫鸣,就跟庙内的宁静一样,一种安静详和盈满了庙内外地空间,既充实又空灵,而安宁之中,又隐含某一种难以描述地无声愉悦,使本是死寂森寒的荒庙于昏黑中充满温暖体贴。
“你怎么不说话?”她忽然问,声音如清溪潺潺,不但没有徐子陵想象中的恼怒或者不快,倒有一种出奇的喜意,有如明月自层云中半显娇颜,又似是小鹿于林中探首而窥。
不带一丝杂质,尽是一种好奇。
“你不是也不说话?”徐子陵轻轻点点头,道:“只有我一个说话,那不是像个傻子般自言自语?”
“我很久也没有说话了……”她说了一句让徐子陵心疼的说话,微顿,又道:“虽然看见你来了,心中很是欢喜,可是口中却说不出来呢!”
“其实我早就该来。”徐子陵怜生大生,微压不住心中地激动道:“我来迟了,我应该早些来才是。”
“你已经比我想的来早了三天。”她却笑了,虽然徐子陵看不见她的笑意,但确确实实能感觉到,心中又是一阵心疼和欢喜。她轻笑如漱玉,如凤音轻鸣,笑道:“我也才来半天,你若来早了,哪儿找得着我?”
“我是说我应该早些找你。”徐子陵轻轻叹息道:“自上次之后,我一直不曾去找你,现在想想,都有两年了……你过得还好吗?”
“闲来无事,偶尔吹吹你给我地那些小曲。”她幽幽地道:“日子过得挺快的,反正我一个人习惯了。”
“其实你可以来找我……”徐子陵有话说不出口,他顿一顿,心中挣扎一番,道:“你知道,我绝对没有恶意,你可以来找我地,你不必一个人孤零零。你要有什么事我都愿意……帮忙的,我不是一定非要你的《换日大法》才会帮忙……”
“现在不是找你帮忙来了吗?”她似乎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轻轻反问道。
“我是说。”徐子陵把心一横,柔声解释道:“你可以来跟我们一起生活。你应该见过夫人,她会对你很好的,还有很多人,大家都会对你很好的。你应该有很多人关心和呵护,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你应该跟大家生活在一起,每天开开心心的,有很多兄弟姐妹在身边嬉闹,欢笑……”
“可是我一个人习惯安静地生活。”她却轻轻地摇摇头,静静地道:“我不习惯跟很多人生活在一起,甚至不知道如何跟人相处呢!我喜欢这样子静静的,虽然也羡慕有兄弟姐妹,可是我还是习惯像现在这样。”
“你这样是会越来越远离尘世,越来越不适和人相处的。”徐子陵禁不住心疼,轻声劝解道:“一个人不能太自闭了,否则会很不开心。你需要朋友,需要亲人,我和夫人还有贞贞她们没有恶意,你可以放心。你随时都可以来住,也可以随时离开,不会有任何人约束,只要你喜欢就行。”
“夫人也劝过我呢!”她还是摇头,但却最后却没有说出拒绝的原因。
“那我来看你。”徐子陵微侧过脸轻问,满怀期待地问道:“可以吗?”
“我又不住在这里。”她一听,笑了。
“我去你住的那个地方去看你,可以吗?”徐子陵再问。
“可是你不是很忙的吗?你似乎有很多事在管吧!”她倒替徐子陵顾虑重重,却没有因为自己而找借口。
“我就算有再多的事要管。”徐子陵失声冲口而出道:“难道我还不能抽点时间去看你?那些事不一定要我来管,别人去做也是一样的,可是我如果想见你,谁可以代替我?”
“徐公子想来?”她却带有一丝顽皮,轻笑道:“看来青璇得小心些,因为徐公子的风评可不怎么好呢!”
第四百三十九章 美人三笑
“你就不能把那个怪鼻子拿下来吗?”徐子陵一看石青璇还戴着那个假的鼻节,奇道:“你不是以为这东东可以骗得了我吧?”
“徐公子那么在乎样貌吗?”石青璇反问,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其中带笑,虽然脸上有恶节般的鼻子,但是神韵却还是美得让人窘息。
虽然现在因为个假鼻节有着令人扼腕叹息的缺陷,但更有一种楚楚可怜。石青璇那高洁的小额头下,有着弯月长眉,如黛,似翠。长睫如梦,轻眨之下,里面的星光,能把人带入一种神秘的梦幻之中去。
石青璇的清雅之容,不同于徐子陵之前看过的所有美人。
她的洁雅清颜,对比起师妃喧那飘飘如仙的天生丽质,或者婠婠魔女那百变无定的神秘魅美,又或者尚秀芳那清风扑面的悦人风姿,自有一种‘明月天上照,心湖独自美’的孤芳幽雅。
如果说师妃喧是高高在上圣洁无暇的飘飘白云,那么婠婠就是无声飞降凛然入骨的纷纷霜雪。
如果说尚秀芳是迎面而来心神一清的柔柔晨风,那么石青璇是天空沥洒悄然入林的点点清雨。
四位美人可以说各有特色,虽然玉颜同样直达至美无暇,但是各不相同。
各有千秋。
相比之下,徐子陵对的命运远远比起其余两女更加悲情和不幸。师仙子有师父教导,有人疼有人捧,高高在上,虽然孤独,但无论身在何方。俱是人中之最,莫不受到敬重和膜拜。尚秀芳虽然身份低下,但是却成为这世上的例外。王公大臣,名人雅士,无人对她礼仪有尊重无比,且她虽处乱世,却毫不必为乱世所苦,专情于艺术。醉心于自己的梦想,虽然比上不足,但是较婠婠和石青璇两女,却好许多。
婠婠出身魔门,亲人早在斩尘缘中为魔门中人除尽,又为阴后一手增养下接任者而需要无情无义。魔门之内勾心斗角,人心邪恶之极,稍一不察,则会陷入万劫不复,阴后有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她所得到的,只是教导如何绝情绝义,如何心狠手辣,阴后虽然照顾她甚于女儿,但是口头上绝无半分温情。
相反。为了磨练她能够更加无情,更加狠心,阴后更是一再偏向她的对手白清儿,让她孤援无助,拼力挣扎,独自承担继位者地重重考验和责任。
石青璇的出身更是悲哀。她的出生就是一种错误。
魔门地邪王与慈航静斋的传人相结合的爱情结晶,是那么的苦涩,是那样的不幸。
虽然不是一个小女孩她自己所愿。但是世人却把一切都强加在她的身上。世人把对她父亲邪王地怨怒和仇恨,对于母亲的叹息和不解等等一切。都转化到她的身上,视她为一切祸害的的根源。自她一出生,世间的黑道白道,就再没有她地容身之地。
母亲的去世,父亲的疯狂,更加让一个可怜的小孩子从此只能躲在世人不能发现的地方,过着隐世不出的生活,那平淡如水的日子,在她的生命中,重重复复,无穷无尽。人间普通孩子就有的关爱和温暖,对她来说,是那般的奢侈,是那么地无望。
徐子陵静静地看着石青璇,忽然禁不住又思潮翻涌起来,心中大怜,几欲为眼前的这个箫音天女垂下泪来。记得当初他看见婠婠时,也有同样激烈的感触,感而欲泪。虽然刚才与石青璇静坐良久,心中已经不喜不悲,但一见她那玉颜,徐子陵还是禁不住心潮如海,翻腾。
“怎么傻了?”石青璇一看徐子陵又不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玉颊微掠过一丝红意,轻问。
“你应该多笑。”徐子陵忽然答非所问道。
“可是无缘无故,怎么笑得出来?”石青璇一看徐子陵听得愕然的样子,却禁不住轻笑起来。
“你想听笑话吗?”徐子陵问道:“我说一些好笑的笑话你听听,保证你会大笑的,那样你地心情就会开朗很多。你要听吗?”
“既然徐公子要说。”石青璇微微一笑,让徐子陵一下子忽视了她鼻子上的那个假鼻节,差没有整个人迷失掉。石青璇一看徐子陵神魂牵引的样子,不由有些嗔怪,不过似乎也有一丝欢喜,道:“姑且听听无妨。”
“说。”徐子陵搜索起脑中以前看过地网络笑话,选一个适合古代人思维的,道:“有对老夫老妻,成亲五十年了,一直很恩爱,感动了天上地仙女。仙女飞下来问两人的愿望,老大妈说想要颗袪除百病的仙丹治好老头子的病,结果仙女满足了她的愿望,又问老大爷。老大爷身体一好,马上说想要一个比他还要年轻三十年的妻子。”
徐子陵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唔?”石青璇奇问道:“怎么不说了?”
“结果那个仙女的手指一点。”徐子陵一看她有反应,又卖了个关子,道。
“唔?”石青璇更是奇怪了,问:“那个仙女骂老大爷忘本了?”
“没有。”徐子陵叹息道:“她帮他实现愿望了。”
“这似乎不怎么好笑。”石青璇微微颦起黛眉,道。
“怎么不好笑?”徐子陵微微一笑,道:“那个仙女手指一点,叮咚,就把老大爷变老了三十岁,实现了他的妻子比他年轻三十岁的那个愿望。”
“活该。”石青璇轻轻哼道,但那宝石般的大眼睛却轻眨似月,嘴角也微微向上弯弧。
“再说一个。”徐子陵举起三根手指道:“有三个好朋友们,不小心一起跌进了一个山谷里,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不过发现了一个山神像。三人连忙叩头。结果山神真的显灵了,说,每人可以说一个愿望。但是不能相同。”
“第一个人抢着说了,我要回家。”徐子陵屈下一根手指,道:“结果他回家了。第二个人也想回家,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办法,结果第三个人抢着道,我要回朋友的家。结果他的愿望也实现了。第二个人一看自己的愿望被抢了,非常生气……你猜他说了什么?”
“他不能说回自己地家,也不能说回朋友的家。”石青璇猜测道:“第二个人说回别人的家?”
“不。”徐子陵一看她上当,于是轻笑道:“那个家伙对山神许愿道,自己回不了家,怪寂寞地。请山神把刚才回家的那两个朋友再送回来这个山谷吧!”
“损人!”这一回石青璇的笑意更浓了些,大眼睛似不多变成月芽儿了。
“再说一个。”徐子陵说得起劲了,道:“这回一定好笑,否则不算我本事。有一对夫妇,生了一个诅咒天才儿子。这小孩不得了,一天就会开口叫外祖母,结果他的外祖母马上中诅咒死了。第二天叫外祖父,他外祖父也一命呜呼。”
“第三天,那个小孩子叫父亲。”徐子陵一本正经地道:“那个丈夫一听,知道自己不能幸免了。于是就交待一切,写好遗嘱,穿好寿衣等死。”
“结果呢?”石青璇知道故事肯定不是现在说的那样,本来不想搭口,不过仍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问。
“结果他没死。”徐子陵老神在在地样子。
“唔?”石青璇微侧过脸来看徐子夫。期待他的答案。
“他没死。”徐子陵看着那小脸如玉,宝石般的大眼睛里微有笑意,还有期待。心中一阵感慨,若是永远能伴在她身边。天天给她说笑话解闷儿,那该多好。徐子陵一看石青璇的眼中又露探询的意味,连忙收拾起心情,道:“他正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忽然隔壁地妇人跑过来大哭,说她的丈夫无缘无故暴毙身亡了。”
“失德!”石青璇小鼻子在轻哼,不过随即别过脸去,轻笑起来,笑得香肩微颤,好一会儿才转回来。
“还要再说一个不?”徐子陵一看石青璇笑了,更是卖力引诱道:“我的笑话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只要你愿意听,保证你笑疼肚子!”
“你怎么知道哪么多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