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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汉字的重要性[异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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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看向窦天赐,窦天赐挠了挠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识海里确实空荡荡的,估计……你的念灯就是这么灭的。”
“所以,这些年……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方怡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她不是一个笨姑娘,很快就能想到以他爹对她那样身后的愧疚感,必定会做些事出来的!
“阳明师叔……我爹对阳明师叔做了什么?”方怡反手抓住了郑松年,急切的问。
郑松年没想到方怡第一时间居然是问阳明,他皱起眉头,十分不满:“师妹,你难不成还对师叔情根不改?你别忘了,当年师叔对你下手可从未留情!便是你没事,师父为你出气也是理所应当!”
方怡根本就没想到都到了现在阳明居然都未曾澄清当年之事,又是羞愧又是着急,忍不住捂住脸哭了起来:“师兄,不是这样的,当年、当年是我自己伤的自己,跟阳明师叔无关!”
“什么?!”郑松年大吃一惊,“师妹,你说什么?”
方怡抬起头,羞愧道:“当年是我心术不振,一事义愤上头,做下错事,陷害师叔……”
郑松年骤然得知此事,顿时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方怡痛心疾首:“你……你……你糊涂啊!”
方怡垂下眼,低声道:“师兄,我做错了事,回宫后就到执法殿领罚。不过现在我必须马上回宫,当年我失了弟子石牌,烦请师兄送我回宫!”
“时间紧迫,耽搁不得!”
第一百五十四章 回宫
抱朴宫大殿之上,这无数的源宝散落在阳明周围的虚空中,散发出莹莹光芒,衬得他整个似繁星拱卫,风华无数。
阳明用手拨动了一下悬浮在他面前的源宝,勾唇一笑:“阳明不才,这些年走南闯北,运气不错,也有了这些积累。”
“师弟过谦了。”兰溪师者叹息了一声,望着这些源宝,眼中露出些许羡慕,“师姐我痴长你一百零九岁,如今源种库中的数目尚不及师弟你的一半。”
“果不愧是我抱朴宫的阳明师者,只怕我同兰溪、黄裳三人的源种库加起来才能通师弟比肩。”
华师者也不由叹了口气,于师者来说,源种其实并不难寻,若是不挑,自有大把大把的源术师捧着自家源种求拓印师拓源。
可到了他们这种地步,若非少数极其稀少强大的源术,三代以下,着实看不上眼。
而阳明露出的这些源宝,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拓印,三代都是少数,大多为二代,余下的竟全是一代!
这可着实有些惊人了!便是洛江这些年在外行走,学管抱朴宫境之内的监察权,搜集到的源宝也没有阳明的丰富。
阳明将这些亮出来的意思众人都明白,阳明即时庄云州的师父,又只得他这一个徒弟,所有所学自然是倾囊相授,他就是不需出门游历也自有丰富的积累。
思及此,众人便又有些迟疑。
不需一会儿,便有一峰主站了起来,他并非两派中的任何一派,只提出自己的疑问:“师者之意,我等明白。然则,师者积累是一回事,庄师侄自己又是另一回事。”
“庄师侄短短不到七年的时间即要修行源力神念,又要跟着师者辨源材、习拓印术,不过这些日子便已在拓印术上造诣高超……可便是庄师侄天资再高,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
“敢问师者,不知庄师侄如今继承你几分积累?”
此问一出,全殿关注,这峰主实在是问到点子上了。师承重要不假,可最终都是要自己有本事才行。
众人等着阳明的回答,庄云州只需继承阳明六成以上的积累,便已然有资格入拓源宫检视堂。
“十成。”平静而坚定的话语吐出,惹的众人惊讶侧目。
“十成?呵呵。”落雨峰峰主忍不住笑了出来,话中的嘲讽之意难以掩饰。
这里起码七、八百种源宝,便是什么都不理会,单单学这些源纹都够一个拓印师学徒学上几十年了,七年间又是自身修为的修行,又是拓印术,还爱看杂文传记……这庄云州莫不是神人不成?
便是阳明被批准出师那一年也未曾能达到这般境地的,不少人以已推人,暗自摇头,北卫风峰主乃是阳明师叔辈,温声劝慰:“阳明,我知你为了徒弟好的心思,但太过头了反而不对。”
明摆着是不相信阳明所言。
阳明并未动气,只道:“师叔何时见我这般狂妄过?”
“这……”阳明确实行事疏狂,撒这般明显的谎言倒还真的不曾,师叔无言,暗道,难不成那庄云州的天资要比他们所知的还要更加让人惊讶?
正在此时,引来众人齐齐反对的洛江再次开口了,他朝甘丹青遥遥一礼:“宫主,既然如此,不如就给庄师侄一次机会吧。”
“咱们宫内有规定,凡得举荐要担任检视长老的弟子,皆要再经过考核,得检视堂三位长老同意方能最后继任。”
“我们不如便将庄师侄荐过去,去留就请三位检视长老决定了。只是,这机会只有一次,若庄师侄无法通过,百年之内就无法再入检视堂了。”
洛江朝阳明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不知阳明……师弟,可同意?”
坐在上位的甘丹青眉心微微蹙起,拓源宫的检视堂确有这般规定,且只针对检视长老。
可甘丹青本身也没想让庄云州直接升任长老,只想让他做检视执事的,待他积累足够了,到时候升任长老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今洛江这个提议,不仅不合甘丹青的心意,也直接将庄云州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要么成功,作为检视长老享受抱朴宫仅赐于掌宫长老的待遇;要么百年后再来一次。
想当然的,百年后……若是此次宫主之位由洛江担任,庄云州便是天资再盛,在宫内也没有什么一展抱负的希望了。所以,成败基本再此一役了。
这是洛江的阳谋。
甘丹青看的一清二楚,他并不愿两位继承人走到这般地步,正待开口直接说明自己的本意,岂料话尚未出口,就听见阳明干脆利落的回了洛江:“求之不得!”
“……”如此迅速且毫不留余地的把甘丹青的话堵在了肚子里。
甘宫主眼神复杂的瞧着底下并肩而立的两个优秀徒孙,终于尝到了被坑的滋味。
将庄云州提做检视长老是他自己同意的,不同意也说不过去,因而,甘丹青只能强笑,带着最后一丝期盼:“诸位峰主以为如何?”
“这法子好,我等同意。”终于结束了这让人两难的选择,众人根本就是忙不迭的同意,湮灭了甘丹青最后一丝希望。
于是,甘宫主脸上首次失了笑,道:“那就这般吧!”而后一甩袖,便将大殿中的众人统统用空间源术扔回了自己峰上,只余一声隐约的吩咐:“洛江,阳明留下。”
在诸位峰主离了大殿后,诸多座椅也在原地自后往前消失,每消失一排,大殿便缩小一点,直到最后缩回到原本大笑。
洛江不留痕迹的将手心中的传音石收回储物袋中,松下了一张笑脸,面无表情的对着阳明。
阳明亦冷眼回视,并无半分退让的意思。洛江心中一直未灭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一些,他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逼死了方怡,阳明却还是连一丝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微微眯了眯眼,洛江心更冷了一些。
???
而拓源宫内,韩执事捧着一个储物袋推开了钱博雅的房门:“长老,这是执事房今日筛选后的源宝,还请长老过目。”
钱博雅将一只握在手中把玩的传音石放在桌上,接了过来,一句话未说,只挥了挥手便打发韩执事出去了。
韩执事退出去关上房门,心中却露出疑惑的样子:长老的表情怎么好像不太对?
摇了摇头,韩执事未曾多想,举步回去了。
???
拓源宫检视堂内,萧彦林、钱博雅、林江华三位长老身着玄色银边长老袍,郑重严肃的端坐正位。
侍从引着一行人入了一个厅堂:“烦请诸位峰主在此稍待,此次考核只能由庄师者一人进入。”
庄云州看了看阳明,阳明冲他点了点头,他便跟在那侍者身后去了。
厚重的大门在他背后嘎吱一声关掉,洛江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郑松年带着方怡和窦天赐连夜赶路,骑着异兽青盲牛朝着宫内最新建立的空间阵狂奔,紧赶慢赶的在半日之内冲进了空间阵内。
郑松年腰间的弟子石牌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三人再睁开眼已然在抱朴宫的入峰上了。
迎客的童子立在一旁瞧见方怡和窦天赐空空如也的腰间吓了一跳:“郑师兄,宫内有规矩,不能随意带旁人入宫!”
“不是旁人,这是宫内的方怡师妹,不过遗失了弟子石牌,旁边的是她的修侣。”郑松年尽管心急如焚,还是耐心的解释道。
那弟子松了一口气,但仍不不肯放松:“那劳烦师兄稍等,我去请弟子堂的孙执事来为师姐补办弟子牌。”
宫规如此,郑松年也无法,便传音给洛江,告知他这件大喜事,然而,不知怎么的,却久久未曾收到回音。
孙执事来的很快,然则他阅遍弟子名册,却未曾找到方怡的名字,心中有所怀疑,但瞧郑松年又这般肯定,他乃洛江的三徒弟,言之凿凿的,孙执事踟蹰一阵,兼着心中又些其他盘算,便咬牙道:“既如此,我需向洛师者求证。”
他唤了一个小童来:“去拓源宫报洛江师者此事。”
郑松年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叫我师父看我的传音即可。”
那小童领命而去。
郑松年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思关心其他:“执事如何知道我师父在拓源宫的?”
孙执事笑:“现在宫内哪还有不知道的呢?”他将宫主这些日子围绕着‘庄云州是否有资格成为检视长老’所发生的争执说了一遍。
“今日是庄师者去拓源宫考核的时间,洛师者并其他几位峰主便去瞧了热闹。”孙执事还说了什么,方怡一概听不进去了,她脑袋中只有一个词:糟了!
旁人不知,她还能不知吗?都说他爹是孤儿,可实际上那拓源宫的钱博雅长老就是他那个抛弃妻子的爷爷!
阳明师叔的徒弟去拓源宫根本就是羊入虎口,方怡怔愣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那小童子骑着白鹤,脚程很快,须臾之间便到了拓源宫。
洛江正同几位峰主寒暄,一侍者推门而入,在他耳旁附耳说了什么,众人就见洛江皱了皱眉头,从储物袋中拿出传音石扫了一眼。
而后他便瞬间瞪大了双眼,失了往日的风度,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话也没留就消失了身影。
第一百五十五章 真相大白
入峰上,方怡紧紧攥着自己的双手,睁着眼望着门外,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窦天赐瞧着失魂落魄的修侣,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拍。
手背上的温度让方怡怔了一下,稍稍回神,却忽见一个身影从无到有的出现在待客厅的大门口。
方怡猛然站了起来,踟蹰了用手捏了捏裙边,许是近乡情怯,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窦天赐心有所悟的抬头看向门口,果见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影,儒雅俊朗的模样,眉宇间同方怡有几分相似。
此人正是洛江。
洛江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看着门内站着的女子,同样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生怕这又是一场梦境,女儿死而复生的美梦他这些年已经做的够多了。
父女二人就这般隔着一道门,默默相对无言,整个待客厅的气氛近乎凝固。
这样的氛围着实奇怪了些。孙执事早就看出气氛不对,不敢动弹的立在一旁当柱子。唯有窦天赐瞧着两人总这么看下去也不是办法,便走上前去拍了拍方怡的肩膀,轻唤了一声:“怡儿……”
方怡身体微颤,咬了咬嘴唇,小声的叫了一声:“爹……”
这一声‘爹’唤醒了洛江的神志,意识到女儿是真真正正活着站在他面前后,洛江根本顾不上什么一峰之主的仪态,几乎在方怡的声音还未落下的时候便冲进来将女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将失而复得的爱女抱在怀里,洛江声音近乎哽咽:“怡儿!爹的怡儿!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方怡被父亲有力的臂膀怀抱着,耳边是从未想过能从严肃的父亲口中听到的哭腔,离家五十五年的方怡在这一刻是如此深切的感受到洛江对她的父爱。
这让她想到当年任性和自我,越发的羞愧和内疚,终于支撑不住的扑在洛江怀中嚎啕大哭:“对不起,爹,女儿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你回来就好了,你没事就好,爹不怪你。”洛江以为方怡是对当年不告而别的事情而感到抱歉,他听着女儿近乎撕心裂肺的哭声,心疼的安抚着,“当年你太年幼,又受了那般的磋磨,是爹没照顾好你,是爹的错。”
洛江本想安慰女儿,却不想方怡听后却更内疚痛苦。
自父亲的怀中抬起头,方怡止住哭声,哑着嗓子道:“不,不是的,爹,当年之事并非阳明师叔的错。”
洛江听方怡到了现在还在为阳明说话,以为女儿仍旧对阳明旧情未了,心头怒火大炽,痛心疾首的道:“怎么到了现在你还在为他说话?他害你重伤,更差点儿让你我父女天人永隔!不是他的错,难不成还是你的错?”
方怡咬着嘴唇,缓缓从洛江的怀里退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仰着头,直视父亲满含怒火的眼神,低低应道:“是,是女儿的错。”
“当年重伤,是女儿自己做的。阳明师叔他只是不喜欢我,是我不甘,也不愿意接受,心生恨意,铸下大错。”
什么?!
洛江震惊又错愕的往后退了两步,他死死的盯着方怡的眼睛,试图从女儿的眼中找到一丁点儿的心虚,却只看到满满的后悔愧疚。
洛江想到自己这些年对阳明的打压和敌对,无力的踉跄了两步,心中一片茫然和无措,不是阳明师弟的错?是怡儿自伤陷害的他?怡儿未死,他竟冤枉了阳明师弟数十年?
大脑一片混乱的洛江几乎找不到言语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悔恨、懊恼、歉疚一窝蜂的涌上心头,但很快,他便察觉到哪里不对,阳明师弟那般容不下沙子的性格,若真是怡儿陷害,他又怎会沉默这么多年?必定有什么缘由!
混乱中的洛江弯腰握住方怡的肩膀,沉声:“为何不说?师弟当年为何不说?你还做了什么?”
方怡的肩膀虽被父亲抓的生疼,却无一丝反抗的意思,她咬了咬牙,道:“是,女儿用镜泊师叔威胁了阳明师叔。”
洛江听着方怡一五一十重塑当年之事,若非亲耳听说,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方怡所做之事。
他当年也知道方怡因年幼时的经历,行事略有些偏激毒辣,但当时,他只想着孩子还小,本性不坏,慢慢教养总能掰回来,却不想竟因此害了阳明和镜泊几十年。
一颗心像是坠了千斤的石头一般,洛江心中苦涩到极点。
他们二人不愧是父女,一个个都轻易的看穿了阳明内心的赤诚于情深,不约而同的利用镜泊打击阳明,并且每一个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一个轻而易举的封住了阳明的嘴,让他任由污水加身不做任何辩解;另一个更狠,逼着阳明封闭内心,更暗地里推动着镜泊去接触他,要他日日见得心上人,却无法诉情于口,哪怕心知对方同样有情,也无法更进一步。
洛江想到当年自己愤怒之下所行之事,苦笑一声,他又有何资格训斥责备方怡?他女儿明明是遗传了自己!
洛江将方怡扶起来:“你有错,为父更有错。当年认回你,因内疚对你多有放任,不曾狠心教养,是一错。不分是非黑白,偏听偏信,是第二错。行事狠戾,伺机报复,更是错上加错!”
他抬头看了一眼蓝的刺眼的苍穹,褪去面上所有外漏的情绪,平静的看着方怡道:“我抱朴弟子,从没有做错得事情却不认得道理。”
“女儿知道。”方怡只以为他是在教导自己,垂下头,“待女儿向二位师叔请罪后,会自去执法殿领罚。女儿构陷长辈,触犯宫规,理当重罚。只是……”
方怡小心的抬眼看了一眼洛江:“听闻这些日子,阳明师叔的徒弟……”
洛江沉默了一瞬,而后摇了摇头:“晚了。”
拓源宫考核屋的大门已经关闭,未防考核之人有什么旁的动作,屋内设有阵法,在考核结束之前,内外根本无法再行沟通,如今,便是洛江想停下,也已经不能了。
钱博雅根本收不到任何消息,他只会按照洛江原来的要求,全力破坏庄云州此次的考核。
???
拓源宫被封闭的大门内,三位检视长老,连同旁观监督的两位掌宫长老魏芳,赵昔年面对庄云州而坐。
此次主考的人乃是钱博雅,他跟魏芳对视一眼,见对方颔首,点头回视后便站了起来:“时辰到,考核开始。”
他伸手在前方抹过,一个宽大平躺的石台自地上缓缓升起,又朝右边看了一眼,那边便也有一个同拓源宫内摆放源宝的架子一般无二的石架平地而起。
做完这一切,钱博雅伸手自腰间解下一个玉石状的储物袋,神念一扫,内里的东西被取出,瞬间石台上便堆满了各式各样闪着光芒的源术宝具。
钱博雅抬起头直视庄云州,面无表情的道:“此处共有各式、各等级的源术宝具八百枚。应考者需将这八百枚源术宝具分门别类,并破解它们的用法,用时需在半日之内。”
“拓源事关宫内弟子根本,本次考核,容错率为零。但凡答错一题,就是考核失败。”
“如此解释,你可有不明之处?”
庄云州看了一眼石台,行了一礼:“回长老,并无不明。”
“那就开始吧。”钱博雅点点头,坐回原位。
庄云州举步走到石台旁,大眼一扫,便将石台上的东西瞧了个遍,心中就多少有了些数,他伸手取过一枚源宝,放在一旁的石架上,并在一旁的侧板上留下一行神识纹:六代步伐源术,用此源术者,行速可追惊风血蹄鹿。
这是一个小篆体的‘趋’字,本义为快步走、跑。
随后,他绕过石台,又走到东方一角处,拎出了另一枚源宝,放在了‘趋’字源术下面的格子中,留下神识纹:五代步伐源术,用此源术者,可追千里赤兔马,亦可跃百丈之丘。
这是一个小篆体的‘赵’字,本义为急走、跳跃,若同样的等级,速度虽比不上‘趋’字,却可越过各种障碍物,各有千秋。
林江华坐在上首看着,瞧见庄云州将‘赵’字另外摆上一格,眉毛便不留痕迹的微微一皱,在他看来,这个源术同上面那个分明是一种源术,庄云州另起一格,明摆着是错了。
不过,他瞧了瞧右边两个没什么表示的长老,便也什么都没说,沉默的看了下去。
庄云州挑选的方式很特别,一般而言,众人会按照台子上源材放置的顺序依次判断而后再去石架上摆放,他则是根据源术的种类,同石台上一种一种的挑选,将同一种类的选完了,在进行下一种源材的挑选。
他这样做难免要来回奔波,最开始还绕着石台走来走去,到了后来,因嫌麻烦又浪费时间,庄云州就直接催生出一株蔓藤类魔植,人就站在石架面前,看准了所需的源宝,就指使藤蔓伸出将所需的源宝卷过来。
而后,三位考官加两位面试官就见他儿戏一般,站在石架前,身前的魔植摇曳生姿,长长的枝条在石台上挥舞,飞快的卷住一个个源宝,放置到相应的石架上。
庄云州就只在一旁用神识纹记录下这源宝的用途,分类的速度快的让人吃惊。
不过半个时辰,那石台上就空了一小半。
第一百五十六章 结果
萧彦林瞧着那专心致志盯着石台上的源宝进行分拣的青年,见他行动流畅自然,脸上也并未显出为难的神情,源宝上的源纹瞧过一眼就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来,心中不由微微一动。
目前拓源宫每日经手的源宝就有几百颗,这些源宝被辨别分类,一部分按照等级以及珍稀程度陈列在拓源宫以供给门内弟子兑换,一部分送去多宝阁作为宫内发布任务的奖励,另外的一部分则送去市坊,作为市坊的上品进行交易。
这些源宝会先由检视执事分拣一边,先做一个大致的分类,最后交由长老们进行终检。
原本宫内源宝的来源只是出自宫内成立的寻源堂,以及弟子们自愿拿出换取宫分用的源宝,以及向外购买。一日之内的源宝量并不太大,检视堂应付的一点儿也不困难。
可自打几年前,抱朴宫牵头建立了灵修商会后,每日送到拓源宫的源宝数量就逐渐升高,到现在检视堂的人手已经不太够用,尤其是三个长老手上已经积累了许多尚未鉴别的源宝。
这里面还夹杂了许多以前从未见过的,因执事们经验有限,分辨不出的源宝,这些都会送到长老处。拓源宫的长老确实该增加了,不过,规矩是规矩,弟子若没通过考核,肯定是进不了拓源宫的。
不过……萧彦林笑眯眯的摸了摸胡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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