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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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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心中一动,暗暗忖道:“看样子他似是真正地受了毒药所迷,眼下已引起这素衣少女的疑心。我必设法和他相处一起,暗中保护于他。”
一时心念转动,意志已决。
这时,两人已相搏了四十余个照面,铁木大师仍然没有抢回先机,心中虽对这少年的武功,暗暗佩服,但拳脚之上,却也开始了变化。他已感觉到,不用出绝学,只怕永难扳回劣势,激斗问,暗提真气,突然大喝一声,全力劈出一掌。
这一掌力道强猛,非同小可,一股强劲绝伦的排空劲气,直向上官琦撞了过去。
全室中人,都被那激荡的暗劲,激起的风力,吹飘起衣袂。暗暗赞道:“铁木大师的盛名,果不虚传,单是这一记强劲的掌力,就足使眼下群豪失色。”
杜天鹗却为上官琦暗捏了一把冷汗。这大厅虽然不小,但四周站满了人,闪避极是不易,当下暗中一提真气,蓄势戒备,上官琦如若接不下这一记劲厉的掌力时,立时出手相助。
就在提气准备的当儿,上官琦已硬接了铁木大师的掌力。
两股激荡的暗劲一撞之下,上官琦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铁木大师虽然站在原地未动,但他劈出的一股强猛的掌力,被突然消失得无影无形。
厅中群豪大都是久走江湖的高手,这等情形甚是少见,一时之间不禁为之一呆。
但铁木大师心中却十分明白,上官琦竟然把自己劈出的掌力,全部硬接下来。他向后退了两步,借势把身上承受的撞击之力消去。
凡木大师久和铁木大师相处,素知师兄武功,这一掌足可裂碑碎石,就是自己想接下一掌,也要用出十成功力,但对方却能安然无恙地承受了他这一击。
他已从师兄愕然的神情中,瞧出了铁木心中的震惊。缓步走了上去,低声问道:“那人伤了没有?”
铁木大师摇摇头,施展传音入密的工夫,接道:“咱们遇上了生平未遇的劲敌。如若他反击过来,势道实是凌厉无匹。”
那素衣少女突然轻松移步,姗姗走到上官琦身侧,低声问道:“你受了伤么?”
上官琦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她并非对上官琦动了怜惜之心,而是发觉了此人武功不凡,日后带随身边,倒是一个极好的帮手。
大厅中重又恢复了沉寂。所有之人,似都为铁木大师和上官琦这一战,微生凛骇,想到了自己纵然出手,决难强过铁木大师。
突然间大厅外面,响起了袁孝的喝问之声,道:“你们说完没有,我要进去了。”
那素衣少女高声应道:“还没有,你在外面再等等吧!”
铁木大师忽然高宣一声佛号,道:“姑娘不用再借词推拖了。令尊之事,老衲已推想到一二;姑娘伎俩,大概已经用完。天色也已快近五更,说与不说,单凭一言而决……”
那素衣少女突然放声咯咯一阵大笑,道:“我先反问诸位一句:在场之人都请们心自问,可都当真是凭吊家父而来的么?”
全厅中人,都被那素衣少女几句话问得呆了一呆,心中暗自问道:“是啊!我们来凭吊闵老英雄,当真因为崇敬他的为人、豪气,才不远千里赶到此地么?”
如果不仔细地想上一想,大厅中人,都会很肯定地答道:不错,我们千里跋涉而来,正是为凭吊闵老英雄……
但仔细一想之后,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原因。这原因虽然深深地隐藏在心中,但却是群豪冒险而来、坚持留在此地真正动机。只是这原因深藏在心底,不仔细想上一想,不易觉到罢了。那素衣少女一提之后,群豪都觉着她问得不错,自己千里赶来,似非单纯地凭吊闵老英雄而来。
那素衣少女放声一阵咯咯大笑,道:“家父在世时,对武林中几家正大门户,曾经施恩甚重。各位心中敬重他的为人,还在其次;主要的是怕对家父有何不利的举动,会引几家正大门派的干涉;也害怕家父武功过人,下手不易。因此,虽然对我闵家有了偷觑之心,但却不敢明目张胆赶来我们闵家扰乱。”
群豪似是被她这几句责问之言,说得无话可驳,个个沉吟不语。
那素衣少女微微沉吟了一阵,道:“其实家父也很担心昔年的事被人拆穿。数十年来,一直惶惶不安,一面苦练武功,一面暗中派人对昔年一些知此内情的老友暗下毒手。如若世界上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尽被杀死之后,他这一件隐秘,将成千古悬案。他也将成为千秋后世,武林人崇敬的人物。”
铁木大师似有所悟,低宣了一声佛号道:“这么说来,昔年那场正邪大决斗,是令尊有意挑起的了?”
那素衣少女道:“何止是有意挑起,而且是他一手造成。他却在中间坐收渔利,侵吞了三宝。”
铁木大师暗暗忖道:“此女这般揭露她生父的隐秘,只怕另有用心;难道他们父女三人之间,还有什么冲突之处不成?”
只听素衣少女继续说道:“可惜那件瞒天过海的大计,非他一人之力能够完成。因而不得不找人相助,暗中帮他布置一切。那一场大决战,正邪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本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但因他的阴谋忽然被人发觉,他为了自身的安危,才倒向正大门户,使对方全军覆没,一败涂地……”
遍天下都知道闵老英雄在正邪大决斗一战之中,协助了少林、武当等正大门户,不但使当时各大门派高手幸免于难,而且使与会的江湖群魔,伤亡十分惨重;但究竟闵老英雄如何协助各大门派高手,却是鲜有人知了。
铁木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原来个中还有这么多的恩怨牵缠,老僧不解的是……”
素衣少女冷笑一声,道:“不解的是我这般对待自己的生身之父,于情于理,都使人有着奇异之感……”
不知何人大声接道:“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闵老英雄虽然博得了我们武林同道的敬重,但遇上你们这无法无天、斩情灭性的不肖子女,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这几句话,骂得十分尖刻。那重孝少年,早已忍不住双目泪下;素衣少女也被骂得呆了一呆,缓缓举起衣袖,拂拭一下头上的汗水,说道:“他见利忘义,暗下毒手,害死了情同骨肉的结义兄弟,事后又设法毒杀他全家灭口,似这等人物,如何叫人敬重于他!”
群豪又一个声音叹道:“可是,你总是闵老爷子的女儿啊!”
那素衣少女突然举起衣袖,蒙在脸上,道:“我不是,我没有他那不仁不义、残酷的毫无人性的父亲。”
显然这一击,正中要害,已使那一直冰冷镇静的素衣少女,有些支撑不住了,声音中微带颤抖。
铁木大师道:“令尊的一生作为,在武林中早已有了评价。不论他是有心借助各正大门户之力,了断私怨;或是他借故排除异己,谋夺什么东西也好,但他相助武林中正大门户,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只此一桩,己足使武林同道们对他敬重有加了……”
那素衣少女突然放下掩脸衣袖,怒道:“你们出家人讲求因果循环,他那等用心险恶之人,难道还不该遭到报应?”
铁木大师心中一动,道:“子女不论父过,姑娘这般批评令尊,早已落下不孝之名。”
那素衣少女在群豪群相责问之下,显然已有些慌乱,失去了镇静,大声喝道:“谁说他是我爹爹?”
此言一出,全厅中人,顿时为之默然。
那素衣少女怔了一怔后,似已发觉了自己失常,举手理理鬓边散发,借机使心情平静一些。
铁木大师突然向前一进,双目神光炯炯,逼视在那素衣少女脸上间道:“令尊可是被你下手害死的么?”
那素衣少女道:“你苦苦追问凶手,不知是何用心?”
铁木大师道:“贫僧等离山之时,奉得掌门令谕,如若闵老英雄不幸身死,必要追查出凶手是谁,如能把凶手带回嵩山最好!”
那素衣少女道:“所以两位想把我押回你们嵩山少林寺,向贵派掌门邀功?”
铁木大师正容说道:“适才听得姑娘一席大论,似是令尊之死,内情复杂无比。如果姑娘之言,不是捏造,贫僧等实不愿卷入这次漩涡之中,故而再三追查凶手姓名下落。老衲等甚愿伤害闵老英雄的凶手,能够挺身而出,和我们掌门方丈相见,把为何伤害闵老英雄的诸般经过,据实相告敝寺方丈。既可化除敝寺对此事追查之心,也可把昔年一般是非经过,公诸后人,使他们知所警惕。”
话中之意,已隐隐暗示那素衣少女道:“我等已知凶手是你,但这中间,似是有着十分复杂的恩怨,你如能和我们同赴少林寺中一趟,见过我们寺中方丈,说明此中经过,少林门下弟子,或可不追此事了。”他自觉这番话中,已给了那素衣少女十分面子,量她也不致不答应,不敢不答应。
只听那素衣少女“咯咯”一阵娇笑,道:“找那凶手出来,虽非什么难事,但也非一日半天之功,两位大师父……”
铁木道:“我们可以等上三天两日,让他办完了事情,再走不迟/
那素衣少女又是一阵“咯咯”娇笑道:“此地到你们嵩山本院,不知要走好长时间?”
铁木大师道:“多则一月,少则十日,要看那人的脚程如何了。”
素衣少女道:“像我这样呢?”
铁木大师道:“如果咱们连夜急赶,五六天时间,大概够了。”
那素衣少女道:“找那凶手,算它三比路上行程六天,已经九天了。你不算算,可能么?”
铁木大师道:“有何不可?”
那素衣少女道:“你连今夜只还有十日不到的寿命,纵然那凶手挺身而出,你也没有法子把他带来。”
铁木大师看她绕弯子说了些讽讥之言,不觉心头大怒。暗暗忖道:“此女分明是有意嘲笑于我,故意把自己说作凶手。如不给她一点教训,那还得了!”当下合掌宣了一声佛号道:“闵姑娘不妨把凶手姓名相告老衲,看看是老衲先死,还是凶手成擒?”
二八 棋差一着
那素衣少女笑道:“告诉你,你也擒他不了。”
铁木大师道:“有这等事,那定然是一位三头六臂的人物了。闵姑娘不妨先说出来给老衲听听。”
那素衣少女道:“你听了也是白听。”
铁木大师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姑娘最好别再借机拖延时光了。”
素衣少女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说一位滚龙王,两位知道吗?”
铁木大师低声复诵道:“滚龙王,滚龙王,可是近年崛起江湖首领人物么?”
素衣少女道:“猜得倒不错,不过你已经没有逃生之能了。”
铁木大师暗道:“此女惯会引开正题——说些不相干的事,我如接口,立时就改变话题。”沉吟了一阵,说道:“闵姑娘既然知道我们已无逃生之望,为什么不把个中真象揭露出来,老衲等或能帮助姑娘一二。”
那素衣少女突然一阵“咯咯”大笑道:“你们还要费心想到帮助我么?”
铁木大师道:“人生在世,难以做百业兼通之人,姑娘纵然武功再强上几倍,也不能说就不用别人相助。”
素衣少女突然面色一整,说道:“闵老英雄已死,他虽不是死在我的手下,但这件事我事先都已知道。我看他当时那等四外求救的可怜之情,心中原已不忍,但格于形势,我又不能多问。事情到此,已甚明显,用不着我再多说了。诸位如想告别,也该快些提出了。”
言词之间,忽然示意厅中高手早些逃走。
铁木大师道:“不错,令尊的死确实已成定案,老衲还有几点疑难之处,想再多问姑娘几句。”
那素衣少女看了铁木一眼,道:“大师父就不觉着太麻烦么?”
铁木大师道:“我扼要地问,姑娘简单地答。”
素衣少女道:“好吧!我只回答你三句话,多问一句,就恕不作答。”
铁木大师道:“令尊究竟是死在什么人手中?”
那素衣少女沉吟了良久,道:“这很难说!”
铁木道:“我是问那直接下手杀他的人!”
素衣少女道:“没有人直接杀他,是他受不住良心谴责,惊怖而死。”
铁木道:“姑娘究竟是不是闵老爷子的女儿?”
那素衣少女沉吟了良久,突然怒道:“你这老和尚吸罗苏苏,尽都问人私事,究竟是何用心?”
铁木大师也厉声答道:“姑娘巧言令色,把我等骗到此地,又故弄玄虚,在什么‘记死薄’上签上名!”
素衣少女道:“我哪里骗你了,我不是告诉了你们甚么闵老英雄生前隐秘之事么?”
铁木大师道:“姑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尽说些惊心动魄之事;但如一旦到了关键之处,却又避重就轻,含含糊糊地支吾过去。”
铁木大师这一揭穿,厅中群豪如梦初醒一般,心中一想,忖道:“她说了半天,但究竟谁是杀死闵老爷的凶手,和他为什么要掀起正邪大决斗,以及那三宝为何,均未提过一句。”纷纷接口说道:“不错,不错……”
铁木大师严肃地接道:“你既有答老衲三句问话的诺言,就该肯定地回答老衲提询之言才对。又为何借故推倭,避免正面答覆?”
那素衣少女似是被铁木大师几句相责之言,说得生出了羞愧之感,长长叹一口气,道:“好,已!早知这样,我不该答应你了。”
铁木大师道:“老衲也不让姑娘吃亏,你答覆三句问话,老衲也答应姑娘一件事情。”
那素衣少女道:“这么吧!我答完你三句问话之后,你们立时撤出此地。”
铁木道:“这个?……”突然提高了声音,道:“闵姑娘这问题,不知诸位答不答应?”
群豪倒有一大半说道:“我等听凭大师决定。”
铁木大师道:“咱们四更离开,五更可以再来,老衲代为作主,答应闵姑娘了。”
那素衣少女道:“你问吧!”
铁木道:“旧话重提:姑娘是否闵老英雄的女儿?”
素衣少女道:“我们有父女之名,但却无父女之情。”
铁木大师怔了一怔,道:“这答覆很高明,老衲仍然听不明白姑娘是不是闵老英雄的女儿?”
素衣少女冷哼一声,道:“你不懂,不妨回去请教你们掌门方丈一下。”
铁木大师叹息一声,道:“好吧!这算一句,杀死闵老爷子的凶手是谁?”
素衣少女道:“是他自己服毒死的。”
这答覆又出了群豪意料之外。铁木大师合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问道:“闵老英雄侵吞的三宝现在何处?”
大厅中群豪,都为之精神一振,个个凝神静听,生怕错漏了一字。
素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他为了不肯泄露三宝藏存之地,才自绝而死。”
铁木大师怔了一怔,道:“老衲问的是三宝藏在何处?”
素衣少女道:“我已据实回答,除了死去的家父之外,天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铁木大师道:“这么说来,老衲这一句又是白问了?”
素衣少女道:“老禅师问话太过心黑言重,恨不得一句话问完所有的事,如若天下事都这么简单容易,武林之中也不会有被颂称为才智卓绝之人,也不会有勾心斗角的烦恼了。”
铁木大师道:“只要闵姑娘能够据实回答,老衲纵然问话技术太差,那也是怪不得姑娘的事。”
素衣少女道:“还有一句可问了,我希望未问之前,多用心想上一想,免得问的又是我无能答出之事。”
这一句话,果使铁木大师沉吟了半天,才缓缓问道:“据老衲观察,姑娘亦似受制于人,不管是不是害死闵老英雄的凶手,但总可从他身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素衣少女脸色微变,缓缓闭上双目,似正极力使心情平静。
铁木大师打量了那素衣少女两眼,又继续说道:“这真正幕后主持之人,姑娘总该知道是谁。至低限度,该知道你自己身后指谋之人,老衲就问此人的姓名?”
下面之言还未及讲出,那素衣少女已抢先答道:“滚龙王。”
铁木道:“谁要你答得这么快!老衲的话还未讲完。”
素衣少女道:“够啦!够啦!我已经说得大多了。”她似是忽然间想到什么惊怖之事,全身微微颤抖了一阵,举手蒙着眼睛。
铁木本还想出言责备她几句,但见她那等惊恐之情,不觉心中一软,叹道:“我把一个女孩子家逼成这等模样,纵是从她口中得到一些什么,也不是英雄行径。”
铁木大师长长叹一口气,道:“既然被你抢了先去,老衲认输就是,这一问也就此结束了!”
素衣少女低声答道:“我已经说得大多了。”她声音低微,只有她自己听到。也可以说她只是嘴唇动了一下,根本就未说出口,是以连铁木大师那等灵敏的耳朵也未听到。
忽听凡木大师说道:“青城两位道友去这样久的时间,怎么还未回来?咱们得分几个人去查看一下吧!”
铁木大师道:“不用查看了。两人如不回来,咱们还占优势,如若两人再回大厅,单是两人,咱们就得分一半实力来对付。”
群豪先是微微一怔,继而想通了此话含意所指,全都默然无语。
原来杜天鹗厅外一行归来之后,忽然倒向那素衣少女一方;如若青城双剑也和杜天鹗一般倒向那素衣少女,事情就严重了。以青城双剑的武功,在江湖上的威名,厅中之人,能够和他动手相搏的可算寥寥无几。
一时间,大厅中沉默下来,群豪似都感觉到再无什么可问之言、可问之事。事情似已推展到决定性的阶段,此时如不撤走,就该有所行动。
沉默延续约一盏茶工夫之久,凡木大师突然低声对铁木大师说道:“咱们真的就此退出么?”
铁木大师也似正为此问题困扰,一时间想不出适当的解决办法。听得师弟追问,不觉轻声一叹,还未来得及答话,忽听砰然一声。大厅两闩门突然大开,袁孝大步走了进来,问道:“说完没有?”
此人带着三分浑气,又长得貌如猩猿,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身份地位,故无人答理于他。
袁孝金目闪动,打量一周,见无人理他,直向那素衣少女走了过去。走近上官琦身侧之时,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上官琦的左腕,说道:“大哥,咱们走吧!”
他力大无穷,上官琦竟被他拖得直向厅外走去。
那素衣少女眼看上官琦被人拖走,心中大吃一惊,立时娇声说道:“打他。”
上官琦回头望了那素衣少女一眼,缓缓举起拳头,但却不肯落下。
转瞬之间,上官琦已被袁孝拖近大厅门口。
素衣少女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柄短剑,摇了一摇,道:“打他。”
说也奇怪,上官琦自见那短剑之后,立时挥拳击去。
但闻蓬然一声,正打在袁孝肩头之上。
这一拳势道甚重,袁孝在全无戒备之下,被一拳打得连连向后倒退,抓着上官琦左腕的右手,也同时一松,不觉呆了一呆,道:“大哥,兄弟哪里不对?”
上官琦默然不语,茫然地望了袁孝一眼,突然又举起拳头,猛向袁孝劈去。
这一次袁孝有了准备,身躯一闪避开。
上官琦一举未中,双拳急如狂雨一般连环劈出,倏然之间,连打出三四十拳。
这数十拳,不但拳拳势道强猛,而且迅快绝伦。袁孝单凭快速的闪避身法,竟然把急如猛雨的数十拳,全部让开。
这快速奇奥的闪避身法,立时引起大厅群豪的注意。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袁孝的身上。
铁木大师见闻博广,一望之下,立时看出袁孝步履身法,乃是极上乘的武功。上官琦空自拳风呼呼,竟自无法碰得到他衣袂一下。
那素衣少女突然低声喝道:“退下!”一挥手中短剑,上官琦果然依言而退。
袁孝呆呆地望着那素衣少女手中短剑,心里大感奇怪,暗道:“怪呀,她手中那柄短剑,竟能使大哥百依百顺,要他打我,他就打我,要他停手,他就停手呢?”
忖思之间,那素衣少女已缓步对他走来。
袁孝目注着她手中短剑,也不闪避,心中却在暗暗转着念头,该不该把她手中短剑夺过。
但见那素衣少女微微一笑问道:“你是他兄弟么?”
袁孝道:“是啊!”
素衣少女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认你么?”
袁孝摇摇头道:“不知道。”
素衣少女笑道:“你想不想和他常常守在一起?”
袁孝道:“我们数年来常在一起,寸步不离,自然是想啊!”
素衣少女还未来得及答话,铁木大师突然欺身而上,大声喝道:“闵姑娘这等对付一个毫无心机的纯厚之人,不觉着手段太卑劣么?”大步而上,和袁孝并肩而立。
素衣少女目光一转,冷冷说道:“咱们相互约言,你问我三句活后,立时撤出本宅,目下还不依约而退,不知是何用心?”
铁木大师微微一怔,暗道:“不错,我确实答应过她,自是不能失约。”他乃声誉卓著的高僧,不能背信毁约。当时被问得哑口无言,挥手说道:“老衲只答应你退出此厅,并未应允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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