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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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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统急急还礼说道:“姑娘恩怨分明,欧阳统十分敬佩,但此时此地,却不是姑娘离群独行之时。滚龙王和他数百手下,目下还未去远,姑娘如若独行离去,自是难免遇上。在下之意,尚请姑娘多留几日再走不迟,欧阳统届时决不相留。至放姑娘不愿参与筹谋对付滚龙王之事,在下更是不敢相强。”
    连雪娇停下脚步,只待欧阳统话完之后,才欠身说道:“帮主盛意,难女心领,不敢劳帮主为难女费心了。”
    欧阳统仍待出言挽留,唐璇已抢先接道:“姑娘要行,敝帮主自是不便强行权留,愿姑娘一路顺风。”
    连雪娇微微一笑,道:“唐先生的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举世间难得有颌顽之才。定邦安国,亦非难事,何况武林霸业?愿先生宏才大展,底定江湖。”
    唐璇笑接道:“姑娘过奖。唐璇自知天命难违,相属早夭,日后武林大事,必得仗姑娘大力。”
    连雪娇先是一怔,继而微笑道:“先生说笑了,一介女流,何堪当得大任?”
    唐璇道:“细微见大业,但凭姑娘这一句话,已见雄心。”
    连雪娇欠身说道:“先生保重。”转身而去。
    唐璇道:“道高魔长,还望姑娘坚定心意,明辨是非,不为一时挫折动摇,一时苦难灰心。”
    忽见袁孝站了起来,追随连雪娇身后行去。
    上官琦也随着站了起来,急步向前追去。
    袁孝向前追了几步之后,似是突然想起了上官琦,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
    上官琦己及时追到,低声问道:“兄弟,你要到哪里去?”
    袁孝长长叹息一声,道:“我正要对大哥说,我要去保护连姑娘……”他口齿一向拙笨,很难把一件事说得清清楚楚,但他的神情之间,却是一片坚决之色。
    上官琦抬头望去,只见连雪娇已到七八丈外,略一沉忖,道:“兄弟,你见着师父了么?”
    袁孝点头道:“见到了。”
    上官琦道:“不知他现在何处?”
    袁孝道:“走啦!我也不知道他又到哪里去了。但大哥要找他,倒是有个办法。”
    上宫琦道:“什么办法?”
    袁孝道:“深更静夜之时,你沿途吹箫而行,师父听到那箫声之后,自然会找你去了……”转眼望望连雪娇即将消失的背影,接道:“她快要走不见了,我们追她去吧!”
    上官琦道:“好吧!”转身对欧阳统等遥一抱拳,放步而行。
    两人同时放开了脚步,疾向连雪娇追了过去。
    连雪娇一直保持着稳定的速度,走得不快不慢,两人放腿疾追,片刻工夫,已然追到了连雪娇的身后。
    袁孝忽地放慢了脚步,和连雪娇保持了四五尺的距离。
    上官琦暗中留神观察,从袁孝那纯朴的脸上,发觉了他含蕴着一种淡淡的忧苦,显然,他有着沉重的心情。
    连雪娇生似不知有人紧紧地追随在身后一般,一直未回头望过两人一眼。
    三人同时保持了沉默,可听到步履的擦地之声:一口气奔行出十余里路,连雪娇才停下了身子,站在道旁一棵大树之下,目光一掠两人,说道:“你们跟我于什么?难道不怕遇上滚龙王么?”
    袁孝似想答话,口齿启动了一阵,似是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陡然垂下头去,默不作声。
    上官琦道:“姑娘一人,就不怕遇上滚龙王么?”
    连雪娇道:“我一个人,大不了被他杀掉,遇上了打什么紧?”
    上官琦略一沉思,道:“在下确然是不能和姑娘同行,我还有紧要之事侍办。”
    连雪娇道:“最好早些请便,咱们走一起,实不方便。”
    上官琦道:“在下只求姑娘答应我一件事情,上官琦立时就走。”连雪娇道:“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能办到无不答应,说吧!”
    上官琦目注袁孝道:“我这个兄弟,生性浑厚,但他的天份却是很高,假以时日,武功定有大成。”
    连雪娇一皱眉头,接道:“这事于我何干?”
    上官琦道:“只是他心地良善,不解人间险恶,还望姑娘多多照顾于他。”
    连雪娇回顾了袁孝一眼,道:“我不管啦!”转身向前行去。
    上官琦急急喝道:“姑娘留步。”
    连雪娇停步回身,冷冷说道:“不管就是不管,你这人好生噜苏。”上官琦抱拳一揖道:“我这兄弟看去虽然敦厚忠实,但外和内刚,一旦想到什么,那就决心坚定,莫可动摇。他要追随姑娘身后,那就永无二志。我虽可迫他偕行,但必将使他郁郁终生,失去欢乐。单看为你求药一事,当可证在下之言非虚了。”
    连雪娇低头凝目沉思了片刻.突然抬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阳光下,只见她双目蕴泪,闪闪生光,疾快地转身而去。
    上官琦抱拳说道:“姑娘一言九鼎,在下把袁兄弟付托你了。”
    连雪娇恍似未闻,缓步前行,头也未回。山风吹飘起她白色的衣袂。
    袁孝转头望了望连雪娇行去的背影,突然对着上官琦跪了下去,拜了一拜,道:“大哥,大哥……”他口齿拙笨,在这生离分手的当儿,更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上官琦也急急拜伏地上,道:“兄弟快些去吧,连姑娘要走远了。来日方长,咱们终有重逢之日。”
    袁孝道:“大哥待我好,袁孝一辈子不会忘记。”
    上官琦忽觉鼻孔一酸,几乎流下泪来,勉强忍住,不使泪水落下,挥手说道:“兄弟快去吧!连姑娘要看不见了。”
    袁孝道:“大哥保重。”站起身来,转身急奔而去。
    望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上官琦忽然有着惘然若失之感,长叹一声,转身向东行去。
    袁孝和连雪娇联袂北行,正南方却有着穷家帮中群豪,正西那片广大的莽原,余烬未息,只有正东方没有人踪。
    上官琦缓缓举步而行,意兴阑珊,神态萧索。他需要孤独,连雪娇那美丽的倩影,不时浮现在他的脑际。平时,他并未感觉到,连雪娇竟然已在他心目中占了很重要的地位。此刻,他感到了,但已玉人别去,他必须要把这份深厚的情意永埋心底……他满怀心事,耳目似已失去了灵敏。
    突然问,由身后传过来一声呼叫道:“上官兄弟。”
    上官琦微微一怔,转头望去,只见那人全身黑衣,正是关外神鞭杜天鹗,抱拳一笑,道:“杜兄……”
    杜天鹗轻轻叹息一声,道:“此地不是谈话之败”一把拉住上官琦,放腿向前奔去。
    一口气跑出了六七里路,到了一所荒凉的乱墓之中。
    耸立的古柏,环绕着一座座突起的青冢。
    杜天鹗拉着上官琦奔到一座高大的坟墓之后,说道:“在这等险恶的环境之中,随时随地可能遭遇到强敌突袭,贤弟却是满怀心事,毫无防范。小兄有一句不当之言,说出来贤弟不要见怪……”
    上官琦微微一笑道:“杜兄有话,尽管请说。”
    杜天鹗道:“如若贤弟适才不是遇上小兄,而是遇上了滚龙王,或是他属下的高手,贤弟请想上一想,那是个什么局面?”
    上官琦淡淡一笑,道:“大不了他们把我杀死。”
    杜天鹗呆了一呆,道:“贤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上官琦霍然警觉,抱拳一揖道:“小弟心绪不宁,举动失常,得罪杜兄之处,万望勿放心上。”
    杜天鹗道:“你好像有着很沉重的心事?”
    上官琦叹息一声,默然不言。
    杜天鹗仰脸望天,长长吁一口气,道:“埋骨何需桑梓地,世间到处有青山。咱们在江湖上走动的人,自然是难免要遇上凶险,生死之事,也无法放在心上。但像贤弟这等茫然无备,受人暗算死去,那可是大为不该的事……”
    上官琦一抱拳,道:“小弟知罪了。”
    杜天鹗道:“小兄走了大半辈子的江湖,眼睛里岂能揉进沙子不成?贤弟这等闷闷不乐,离群独行,自是伤心人别有怀抱。如果小兄妄论不错,贤弟当是为儿女柔情所牵。”
    上官琦奇道:“你怎么知道?”
    杜天鹗笑道:“小兄活了这一把年纪,难道是白活的么?”
    上官琦黯然垂下头去,道:“小弟惭愧得很,有劳社兄关怀。”
    杜天鹗笑道:“英雄肝胆,儿女心肠,不论何等的英雄豪杰,也是难勘破“情”字一关。兄弟……”
    上官琦突然抬起头来,双目中闪动着逼人的神光,道:“杜兄,舍己为人,成全知友,可是大丈夫的行径么?”杜天鹗道:“君子不夺人之所爱,舍己全人,那是更上一层……”
    上官琦精神一振,深深一个长揖,道:“多谢杜兄指教,小弟茅塞顿开……”他仰起脸望着一片过顶白云,敞声大笑起来。
    杜天鹗虽有着极丰富的经验阅历,也被上官琦这突如其来的大笑,闹得有些茫然无措,愕然半晌,道:“贤弟,你笑什么?”
    上宫琦停下了大笑之声,缓缓把目光投注到杜天鹗的身上,道:“小弟想到,一个人生在世上……”
    杜天鹗一拉上官琦,极快隐入数尺外一座古墓的后面。
    凝目望去,只见两个青袍长髯、手执长剑的道人,联袂而至。其中一人左顾右盼一阵,说道:“奇怪呀,明明听到笑声,由此地传出,怎的竟然不见人踪何处?”
    另一个道人答道:“那笑声宏亮激昂,咱们听得清清楚楚,都是决错不了,因此,兄弟之见,那人可能就隐身在这附近之处,咱们搜他一搜。”
    杜天鹗暗察两人说话的神情,心知乃不常在江湖走动之人,如是老江湖,刚才轻步掩来,势必发现上官琦和自己不可。
    只听那先行发话之人接道:“算了吧,别人如若隐在暗处,定然已看到咱们两人,但仍然不肯出来相见,显然是不愿和咱们照面了,何苦逼人出头呢?”
    杜天鹗暗暗忖道:“看他神情,倒不似说的谎言,看来这两个道人,定然是出身于正大门派,而且还很少在江湖之上行动……”
    忖思之间,又有一个年事稍长的道人走了过来,此人颚下长髯,己然花白,但两目中神光炯炯,一望即知是身负上乘武功的高手。
    先行现身的两个道人,对那人甚是恭敬,齐齐欠身作礼。
    那道人微笑颔首道:“两位师弟,可曾找到那大笑之人么?”
    两人齐声应道:“我等跑来之时,那人已然远隐不见,想是不愿和咱们见面了。”
    花白长髯道人,目光转了两转,突然单掌当胸,道:“两位壮士,何妨请出一见。”
    那先来两个道人,心中暗暗奇道:“四无人踪……”
    心念方动,不远处青草拂动,一座青家后,缓缓站起了上官琦和杜天鹗。
    杜天鹗一抱拳,道:“道长请了。”大步走了过来。
    那花白长髯道长,目光转动,打量了两人一阵,笑道:“两位壮士。”合掌欠身一礼。
    那先来两个道人,心中大为赞赏师兄之能,相互视了一眼,会心而笑。
    上官琦还了一礼,说道:“三位道长是……”
    花白长髯道人答道:“贫道等来自武当山中。”
    上官琦道:“失敬,失敬。武当派名满天下,江湖上声誉清高,人人敬仰……”
    那花白长髯的道人合掌说道:“好说,好说……”目光停留在杜大鹗身上,打了两转,道:“两人的出身门派,不知可否见告?”
六六 恩将仇报
    杜天鹗心知那道人已对自己的衣着起了怀疑,连忙接道:“兄弟杜天鹗。”
    这三个道人,似是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也似是从未听人提过杜天鹗,当下齐齐一笑,道:“杜大侠。”
    上官琦拱手接道:“在下上官琦,未学后进,还望指教。”
    那花白长髯道长接道:“上官大侠——”微微一顿,道:“两位都是久在江湖行走之人,在下提起一人,不知两位是否相识?”
    杜天鹗道:“不知是那一位?”
    上官琦突然接道:“还未请教道长的法号。”
    那道人道:“贫道法名养正……”微微一顿,接道:“滚龙王此人。两位可曾相识么?”
    杜天鹗道:“算得相识,也算得不相识。”
    养正道长奇道:“这话是何用意?”
    杜天鹗道:“在下等虽然见到过滚龙王,但却未见过他的真正面目。不止是我,就是当今武林之士,见过他真正面目之人,只怕不多。”
    养正道长奇道:“贫道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对江湖中事诸多不解。杜大侠最好能说得更清楚一些。”
    杜天鹗笑道:“滚龙王终年四季戴着一套人皮面具,掩去他本来面目,没有看过他真正的样子,也没有人从他神色间窥出他一点喜怒之情。”
    养正道:“原来如此。”
    上官琦暗暗忖道:“这道人活了这一把年纪,仍然不知江湖间事,和江湖上许多狡诈之徒比较起来,实不可同日而语。”
    只听养正道人说道:“贫道曾听人说过,滚龙王手下有一群黑衣卫队,不论白昼黑夜,终年一袭黑衣,那服装和阁下穿着的一般模样。”
    杜天鹗道:“不错啊,在下穿的,正是滚龙王黑衣卫队之服。”
    养正道人脸色一变,道:“这么说来,两位定然是滚龙王手下之人了?”
    杜天鹗略一沉吟,笑道:“道长等可是想找那滚龙王么?”
    养正突然神色严厉他说道:“两位如是滚龙王手下之人,那就劳驾和贫道等一行。”
    上官琦道:“到哪里去?”
    养正道:“去见敝派掌门。”
    杜天鹗双眉一耸,道:“好吧,道长请前面带路。”
    养正道长回顾了那两个黑髯道人一眼,转身向前走去。
    那两个黑衣道人,毫无阅历经验,心中想到了什么,立时形诸神色,而且显得十分紧张,一左一右地散布开去,紧随在上官琦和杜天鹗的身后。
    上官琦微微一笑,道:“久闻武当派养元道长之名,咱们去瞧瞧吧!”
    杜天鹗回顾了两个道人一眼,笑道:“两位道兄,不用紧张,我们决不会跑就是。”
    两个黑髯道人相互望了一眼,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养正大步带路,走完一片古墓,遥见一座破落的小庙。
    上官琦回顾了紧随在身后的道长一眼,道:“贵掌门距此还有多远?”
    黑髯道人扬手指着那破落的小庙,道:“就在那小庙之中。”
    养正突然加快了速度,片刻之间,已到了那破庙外面。
    这是一座破落的小庙,大小不过三间房子,一眼之下,可以看清楚庙中所有的景物。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白髯垂胸的道装老人,盘膝打坐在神案一侧,闭着双目,神态庄严,使人不自禁地生出肃然起敬之心。
    养正道长低声说道:“两俭请稍候片刻,在下去禀报一声……”
    那闭目而坐的白髯老道,突然睁开了双卧说道:“不用了。”
    养正急急合掌说道:“小弟请得两位极熟悉滚龙王活动之人……”
    那白髯老道微微一笑,接道:“两位请进来吧!”
    杜天鹗当先而入,上官琦紧随身后,行近那道人四五尺处时,突然齐齐抱拳,说道:“见过道长。”
    白发道人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贫道养元,还未请教两位壮士高名上姓。”
    杜天鹗抱拳道:“在下杜天鹗。”
    上官琦欠身说道:“在下上官琦。”
    养元点头笑道:“荒山野庙,连个待客的凳子也是没有,两位就请席地而坐吧!”
    上官琦依言坐了下去,道:“老前辈把我们召来此地,不知有何见教?”
    养元道:“见教倒不敢当,倒是想请教两位几件事情。”
    杜天鹗道:“道长尽管吩咐。”
    养元双目神光闪了两闪,投注到杜天鹗的身上道:“贫道已是年过古稀,十年前已经封剑退隐,不愿再问武林中事。想不到这十年时光中,江湖上却有了惊人的变化,而且这其间尚有甚多事直接牵扯到贫道身上,因此之故,迫得我这封剑退隐之人,亦不得不重行踏入江湖之中……”目光一掠杜天鹗,接道:“杜壮士的衣着,颇似传诵放江湖上黑衣卫队中人,不知贫道之言,说得是对是错?”
    杜天鹗道:“道长说得不错,在下的衣着,正是黑衣卫队制服。”养元点头说道:“这么说将起来,杜壮士是在滚龙王手下得意了?”
    杜天鹗笑道:“在下说来,只怕甚难使道长相信。我虽着滚龙王卫队的制服,但却非滚龙王手下之人。”
    养元道:“这话果然是让贫道思解不透……”
    忽听庙门外面,遥遥地传来养正的声音,道:“施主请留步,那庙中早已有人在了……”
    显然,已有人直向这小庙中行了过来。
    那人,似是并未听养正喝叫之言,紧接着传来了养正的怒喝之声,道:“要你站住,难道你没有听到么?”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喝道:“听到了又怎么样?”
    养正道:“听到了不肯离开,那是有意和贫道等过不去了。”
    两人的声音,都已到了庙门之外,想是那人不听喝止,养正急急追了过来。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重又响起,道:“拳脚无眼,你挡在老夫的身前,要是被我伤着,那就怪不得老夫了。”
    养元一皱两条长长的白眉,低沉他说道:“养正,放他进来。”
    只听步履声响,一个青衣老人怀抱一个长发散垂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上官琦认得这老人,正是在莽原中托护放穷家帮中的那位老人,赶忙一抱拳,道:“老前辈。”
    那人微一点头,目光投注于杜天鹗的身上,冷笑一声,突然扬手一掌,击了过来。
    一股强猛的暗劲,直撞过来。
    上官琦刚好迎面而坐,担心杜天鹗伤在他掌风之下,赶忙扬手一掌,推了过去。
    两股强猛的暗劲一撞,上官琦但觉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倒了过去。
    养元道长伸手一把,扶住了上官琦,才得未倒下去。
    上官琦暗道:“此人的掌力,好生雄浑。”心中大为佩服。
    只听青衣老人冷笑一声,道:“好小子,竟然能接得下老夫一掌?”上官琦微微一笑,道:“老前辈过奖了。”
    养元道长微微一笑,道:“姜大侠竟然也卷入了武林是非的漩涡之中。”
    青衣老人冷漠一笑,道:“风闻你已经闭门封剑,不再过问江湖上的是非,倒是想不到你也来凑这场热闹了。”
    养元叹息道:“贫道无能,自播前因,这后果虽苦,也不得不承受了。”
    青衣老人忽然长叹一声,放下了怀抱中的女儿。他为人一向冷漠,这一声长叹,也愈显得凄凉。
    上官琦忽然插口说道:“令媛的伤势,好些吗?”
    青衣老人突然抬起头来,双目中神光暴射,凝注上官琦瞧了良久,似欲要暴起发难。
    上官琦只好暗中提聚真气,蓄势戒备,心中忖道:“这老人当真是怪得很.我好意问问他女儿的伤势,却招惹来他这般仇视。”
    只听那青衣老叟说道:“你这娃儿,胆子很大,刚才的一掌,还没有把你打怕?”
    上官琦道:“晚辈是好意相问……”
    青衣老叟道:“老夫之事,从不劳人关心,你犯了老夫的忌讳了。”上官琦默然不言,心中却暗暗笑道:“好吧!世上所有之人都不和你搭讪,你就找不出发气之人了。”
    养元道长虽然和那青衣老人相识,但也似不愿多和他说话,目注上官琦道:“这位杜壮士既非滚龙王的属下,但却身着黑衣卫队之装,实叫贫道思解不透这原因何在?”
    上官琦道:“双方对敌,各逞奇谋,彼此都派有刺探对方部署之人,老前辈不用多虑。”
    养元道长道:“滚龙王诡计多端,杜壮士如不能找出证物,实叫贫道难信。”
    那青衣老叟突然插嘴说道:“道兄不用多疑,此人乃关外盛名甚著之人,决非滚龙王的属下。如有差错,都有老夫担待。”
    养元道长笑道:“姜兄一言,重过九鼎,贫道岂有不信之理?”
    忽听一阵轻微的娇喘之声传了过来,紧接着响起梦吃般的娇吟道:“我口渴死了,我要喝水……”
    那青衣老人对人虽然冷漠,但对自己的女儿却是百般惜爱,一把揽人怀中,说道:“乖孩子,不要叫……”抬起头来,说道:“哪位带有水壶?”
    上官琦虽然明知自己未带水壶,仍是不自禁地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下。
    杜天鹗解下水壶,低声对上官琦道:“兄弟,你送过去。”
    上官琦怔了一怔,接过水壶,缓步走了过去,低声说道:“老前辈……”
    青衣老叟伸手接过水壶,也不道谢,抱起女儿拿着水壶,霍然站起了身子,大步直向庙外走去。
    上官琦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暗暗忖道:“这人当真是怪,逆情悖理,大背经伦。他这一生之中,只怕也难交上一个朋友。”
    只听养元道长叫道:“南翁姜士隐,以怪僻闻名放世。一生行事,从不稍留旁人余地,我行我素。但此人除了对人礼数上怪僻冷漠、不可理喻之外,生平作事,却无大过。”
    上官琦缓步走了回来,笑道:“老前辈和他相识甚久了吗?”
    养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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