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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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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说话生硬难听,加上声音冷漠,听人耳中大不受用。
蓝衣文士抬头望望天色,自言自语说道:“怎么还不来呢?”
那羽衣老人,轻轻一捋长髯,问道:“云兄,除了我们三人之外,还另请有助拳之人么?”
蓝衣文士答道:“兄弟昔年一句无意之言,想不到藏僧竟然认真起来,遣人传书,催促兄弟,邀请中原武林高手,按时赴约。因为此事牵扯太大,并非是兄弟一人生死,不得不慎重从事。原想大传侠义柬,邀请天下英雄,共议对敌之策,但继而一想,此等之事,不宜公诸武林,再说请来天下英雄,也未必能有助赌武之事,迫得兄弟不得不烦请诸位下山一行了……”
他微微一顿之后,又遭:“道兄、王兄、黄兄,肯於下山相助,使兄弟信心大增……”
忽闻鼓声突起,铙、钹相和,由远而近。
抬头看去,只见经楼一角,转出来十几个身披黄色袈裟的和尚,人人手执法器,缓步而来。
群僧之后,又是四个身披红衣袈裟的和尚,分抬着一座石鼎,鼎中香烟袅袅。
石鼎之后,又是八个红衣藏僧护拥着一个身披彩缎的瘦高和尚,项挂念珠,双手合十,两只眼似睁似闭。在他身后紧随着一个气度轩昂的三旬大汉和一个身着红衣、娇美绝伦的少女,十几个分披红、蓝、黄三色袈裟的和尚,紧随相护。
双方相距约丈余左右,群僧陡然停了下来,鼓声、铙、钹一齐停下。
那身着天蓝长衫的文士,当先缓步而出,抱拳说道:“云九龙有要事延误,迟来一步,有劳大师久候,于心甚感不安。”
但见那手执法器的和尚,忽然散分两侧,垂手而立。四个抬鼎的红衣和尚,也放下石鼎,退后两步。
身披彩缎的瘦高和尚,忽然睁开双目,两道神光,冰电般暴射而出,扫掠了云九龙一眼,说:“云庄主既是被要事延误,过出无心,贫僧怎敢责怪!”
云九龙脸色微微一变,道:“在下虽然晚了一步,但已遣人依约赶来说明,不知大师是否已得门下弟于禀告?”
那身披彩缎的藏僧,微微望着那气宇轩昂的大汉,说道:“老僧三年之前,派遣门下,赶奔贵庄,重提十年古刹约言,想云庄主定是记得了?”
云九龙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兄弟怎会忘去相约之言?”
身披彩缎的藏僧,淡淡一笑,道:“那很好,云庄主之言,自是不能不算,不知应备之物,是否已齐?”
云九龙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绫密封布包,道:“在下应备之物早已备齐,不知大师是否也已备好?”
那藏僧探手从宽大的僧袍之中,取出一个黄绫密封的布包,说道:“此包之中,除了我密宗教下各处藏宝之外,并有本教之中历代相传的金刀。只要云庄主能够取去金刀,凡我教下弟子,均将听命庄主,纵然要他们赴汤蹈火,也是不敢推辞。”
云九龙微微一笑道:“在下这白绫包中,除了我云家庄飞龙令牌之外,尚有中原武林高手名单一份,以及三份密图,得我云家庄飞龙令牌,江南七省中黑白两道人物,大部将臣服听用。三份密图,十万里锦绣河山,一份名单网罗尽中原高手,只要大师能把我们赴约之人,尽伤古刹,依照兄弟包中设计之法施为,逐鹿中原,称霸武林,易如反掌。”
忽听茅山一真冷笑一声,道:“好啊,云庄主,你竟把我们全出卖了!”
云九龙纵声长笑一阵,道:“云九龙和诸位今日如果伤损在这古刹之中,中原武林道上,又有谁还能抗拒,与其惨被杀戮,还不如臣服的好。”
茅山一真缓缓闭上双目,道:“这话倒也不错……”
忽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云庄主既是约定比武,那就不如早些打完了事,我们兄弟还有要事待办,再不动手,我们可要失陪了!”
云九龙转头望去,看那说话之人,正是青城二老中的老大,颓叟王吉。
要知茅山一真和青城二老都已退隐甚久,三十多年未在江湖之上走动,武林中较为年轻的一代,早已不知他们的姓名。是以上官琦对茅山一真、青城二老,并未注意,但对云九龙却十分留心。因他常听师父谈起“天下第一庄”云九龙的传奇事迹,凭一面飞龙今牌,能调动江南七省中黑白两道人物。
但听得颓叟王吉一番话后,不自觉转目望去,只见其人五短身材,骨瘦如柴,但双目之中,却是精芒如电,目睹那身披彩缎藏僧,一副跃跃欲试之情。
云九龙似是对这场拚搏的胜负,毫无把握,不愿立刻发动,沉吟了一阵,道:“此事关系甚大,一动上手,不死不休,也许片刻工夫,即可分出胜负,抑或打上数个日夜难分输赢,兄弟已另约了一位助拳之人,尚未赶到,待他到了之后,咱们再动手不迟。”
颓叟王吉侧头望了兄弟一眼,说道:“云庄主既然有所顾虑,我们两个不怕死的先行出手好了。”
那身披彩缎藏僧,冷笑一声,道:“两位既愿出手,贫僧甚愿奉陪。”
颓叟王吉一顿手中竹杖大步走了出来,两道冷电般的目光,环扫了藏僧一眼,说道:“你们一齐上呢,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那身披彩缎的瘦高和尚,回手一招,立时奔出来三个和尚,这三人分穿着红、蓝、黄三色袈裟,并肩缓步而出。
颓叟王吉冷笑一声,道:“三个人不觉着少一点么?”竹杖一顿,身子凌空直飞过来,人还未落实地,手中竹杖已探臂点出,竹杖一挥之间,幻化出满天杖影,分向三僧攻去。
三个和尚身法亦极迅快,但见人影晃动,各自后退五尺,但一退即上,同时又猛扑过来,三掌齐出,猛向王吉击去。
密宗一支的武功,别走蹊径,这三人身法虽快,但发出掌力却是虚飘飘的毫无劲道。
颓叟王吉,但觉三僧掌势之中,挟着一股阴寒之气,知是一类极为歹毒的内功。但他自恃武功高强,想以身试试威镇西域的密宗武功,当下一提真气,全身坚如钢铁,硬受三僧一击。
三僧似是想不到对方竟然硬接掌势,不禁微微一怔,同时收掌跃退。
颓叟王吉冷笑一声,缓步向前逼去,面凝寒霜,眉泛杀机。
那身披彩缎、个子瘦高的和尚,突然站了起来,冷然说道:“你已为本门至阴至寒的‘阴风掌’力所伤,如果不及时运气迫出阴寒之毒,十二个时辰之内,全身的筋骨即将开始僵硬,三个月内寒毒攻心而死。”说话声音阴沉、冰冷,听来就使人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颓叟王吉被他说得微微一动,抬头望去,只见那瘦高和尚静静地站在那石鼎之后,香烟绕绦之中,庄严得像一尊石刻佛像,双目圆睁,望着自己。
王吉和他目光相触,立时觉得心头一跳,一时寒意由心底直泛上来,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只听那冰冷的声音,重又响起道:“你身受阴寒极重,如不快坐下运气调息,两个时辰之内,即将感受到阴寒侵入筋骨关节之苦。”他虽是说的汉语,但声音吐字如敲金石一般,听来生硬阴沉。
颓史王吉又不自觉地抬头望了他一眼,目光一和他目光相接,立时又微党心头一跳,心底寒意上冲,打了一个冷颤。
只见那瘦高和尚忽然微微一笑,双掌当胸一合,缓缓向下坐去。
石鼎中冒起的香烟,愈来愈浓,那和尚身披彩缎,都是极为鲜明的颜色,吃那袅袅烟雾环绕,朦胧中看上去,忽红忽绿,缤纷夺目,一切都似在若有若无之间,只有他两道冷电般的眼神,明朗地穿过了迷朦烟雾,但王吉一和他目光相触,就会不自觉地打个冷颤。
云九龙和茅山一真,都发觉了王吉的神情,愈来愈是不对,但见他目光凝呆,但却瞪的又圆又大,脸上却逐渐泛现出困倦之色。
茅山一真挺身而起,翻腕抽出背上宝剑,运足丹田真气,大喝一声:“无量寿佛!善哉!善哉!”行腔裂云,吐字如雷,只震得全场所有之人,耳际中嗡嗡作响。颓叟王吉的神志,忽然为之一清,圆睁的双目一闭,身躯忽然向后倒退了几步。
但闻竹杖顿地之声,一条人影,疾如惊鸿,翩然跃人场中,正是青城二老的枯叟黄昌。
只见他左手疾伸,一把扶住王吉,右手竹杖一顿,登时入地半尺,腾出右手,在他背后命门穴上连击了三掌。
云九龙低声对茅山一真道:“道见胸罗万有,见识广博,那和尚可是施展瑜珈术中的移魂大法么?”
茅山一真点头答道:“看来颇似传说中的移魂大法,但贫道不敢肯定。”
云九龙道:“密宗一门中,最是诡异难测,瑜珈一门,兄弟虽然略知一二,但极有限,对付此等之人,倒可不和他讲什么武林过节礼数了。”振袂跃出,大声说道:“我云九龙领教大师父移魂大法。”话出口,双掌也平胸推出。
但觉一股强劲绝伦的暗劲,挟着划空的啸风之声,直撞过去。
那身披彩缎的瘦高和尚,冷笑一声,双手疾分,迎向云九龙劈来的强劲掌力。
一强一柔的两股掌力,击撞之下,云九龙忽觉自己的掌力被一股阴柔之劲化去,威势顿消,不禁心头一惊,暗道:“这和尚不知用的什么武功,竟把我这等强劲的一击,化解於无形之间。”当下一提真气,正待再发一掌。忽听茅山一真大声叫道:“云兄且慢出手。”
云九龙倏然向旁侧跃开三步,回头说道:“道兄有什么吩咐?”
茅山一真微微一笑,道:“既要动手,那就干脆定下规矩,正式开始打上一场,也好早分胜败。”
云九龙本待另外一位助拳之人到来,然后再正式开始比试,但见青城二老、茅山一真,都预备立刻出手,而且那藏僧等鬼鬼祟祟的行动,使他心中忽生不安之感。暗自忖道:“久闻喇嘛一教武功诡异,今日看来,果是不错。单凭一双眼睛,能把一位武功绝伦的人看得魂不守舍,如晕如醉,此等近乎妖法的武功,实使人难以索解,再拖下去,只怕于己方便是不利,倒不如早些和他们拚上一场,分出胜败,也好安心。”
心念一转,说道:“道兄说的不错,咱们眼下就开始正式比试,以便早些分出胜败。”
那瘦高藏僧,冷冷地说道:“这样最好不过,贫僧亦有同感。如何动手,悉凭云庄主的吩咐。”
云九龙目光如电,横掠群僧而过,心中暗自盘算:“我们眼下有四位武功高强之人,除了颓叟王吉受伤之外,尚有枯叟黄昌、茅山一真和我三人,不如和他相约分赌三阵,二胜为赢,一胜为负。”
因那群藏僧之中,只有身披彩缎的掌门人,武功怪异,其他之人,都似门下弟子,避重就轻和他相约三阵,纵然自己不敌,赌武已算得胜,当下说道:“大师吩咐,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以兄弟之见,咱们三阵比试,决定胜负,大师就随行高手之中,选出两位武功最强之人,兄弟也就约请高手中选出两人,动手相搏。最后一战,由兄弟领教大师的武功。不知大师是否赞同兄弟这比武之法?”
那身披彩缎的和尚,并不立刻答覆,回头望着那气宇轩昂的大汉,叽哩咕噜地讲了半天。
他们说的维语,云九龙等一句也听不懂。
足足有了一盏热茶工夫,那身披彩缎的瘦高和尚,才回过头来冷冷说道:“好吧,就依你们办法,比拚三阵,二胜为赢,一胜为负。”
云九龙回头对枯叟黄昌说道:“有劳黄兄先打头阵。”
黄昌缓缓放开王吉,拔出插人地中的竹杖,大步走人场中。
那身披彩缎的瘦高僧人突然自言自语说了几句维语,立时有一个身披黄红袈裟的矮小和尚走了出来。
此人和枯叟黄昌长像一般瘦小,一双细眼,半睁半闭,有如沉睡刚醒一般,举步走来,十分缓慢。
黄昌冷笑一声,横杖说道:“快亮出兵刃,老朽和人动手,从来不愿多说废话。”
那枯瘦和尚似是不懂汉语,愕然地望了黄昌一眼,从身披袈裟之后,缓缓取出一对护手金环,分执左右双手,当胸一合,重又分开,口中叽里咕噜的说了两句话。
一个不通汉语,一个不懂维语,谁也听不懂对方说的什么,只有从神情之上去推测对方之言。
黄昌一顺手中竹杖,拉开门户,左手搭在右腕之上,向前一送。
这在中原武林之中,本是请对方先行出手之意,那知手执金环的藏僧,不懂中原礼数,学他一般的把左手架在右手腕上,向前一送。
黄昌暗自忖道:“此人浑浑噩噩,和他客气礼让,不过徒费时间,右臂一推,手中竹杖疾向小腹点去。”
其实他自己不懂维语,又不解密宗门下规矩,那藏僧纵是礼让,他也不懂。
手执金环藏僧,左环转向下面一压,架开竹杖,右手金环一抖,突然脱手飞出,挟着破空金风,直击过来。
黄昌吃了一惊,竹杖疾收,迅快地向一侧跃开了五尺。
只见那藏僧一挫右腕,飞出金环,陡然间重又收了回去。
敢情那金环之后,有着一条极细的金线相系。
黄昌暗自骂道:“我道密宗门下真有什么邪法,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目睹颓史王吉受伤之情,心中已生警惕之心,不敢轻举躁进,待瞧出对方兵刃上系有金线,不觉胆气一壮,竹杖“呼”的一招“横扫千军”,拦腰直击过去。
这一杖势道惊人,出手挟带着强劲的啸风之声。
那藏僧微闭的细目,突然一睁,金环振臂,瘦小的身子突然凌空飞去,双环突然一齐脱手,飞袭过来。
黄昌冷笑一声,道:“雕虫小技,也敢卖弄。”竹杖疾收,回手一招“白云出岫”,猛向系着金环的金线之上扫去,收杖出杖,一挥而就,势道迅快绝伦。
那瘦小藏僧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但从神情之间,却看出必是轻藐自己之言,突然一吸真气,身子倏忽又向上升高了七八尺,双腿随身而上,让开一杖。
八 突变陡起
枯叟黄昌大喝一声,振臂跃起,手中竹杖一抬,“弯弓射雕”笔直而上,直点过去。
那瘦小藏僧突然一抖右腕,一只金环疾飞而来,环圈正套在竹杖之上,身子却疾向下面坠落。
枯叟黄昌暗中一提真气,握杖右手用力向上一挥。
他虽是悬空发力,但因内功精深,力道亦甚惊人。只见那向下急落的藏僧身躯,吃这一甩之势,陡然向上翻去,人如脱线风筝一般,悬空疾转如轮,飞出去四五丈才落到地上。
但枯叟黄昌悬空发劲,无处借力,虽把藏僧摔出去四五丈,自己却也无法提住丹田一口真气,身子疾落而下,呼的一声,双脚落在实地上,震得沙土横飞。
那藏僧双足落地之后,竟是毫无伤损,纵身一跃,直飞过来。
枯叟黄昌不待那藏僧站稳脚步,立时纵身而上,一招“泰山压顶”,当头劈下。
这一招平平常常的武学,虽无什么奇奥之处,但他功力深厚,劈下竹杖带起啸风之声,威势十分凌厉。
那瘦小藏僧,似已知这枯瘦的老人内力强猛,不敢再硬接杖势,身子一转,闪避开去。
黄昌一击落空,立时借势变招,一沉腕势,拦腰扫去。
那瘦小藏僧,还未来及还击,对方第二招杖势又到,纵身又向一旁闪过。
黄昌以迅快无比的身法,攻出两招,抢得先机,立时展开快攻,竹杖纵送横击,片刻之间,杖影如山,挟着阵阵破空的啸风之声,直攻过去。
十合之后,双方胜负之数,已可看出,那瘦小藏僧被枯叟黄昌凌厉的杖势,迫得步法已乱,失去还手之能。
那气宇轩昂的中年大汉,忽然上前一步,低声向那身披彩缎的和尚,说了一阵。
那身披彩缎和尚微一摇头,缓缓闭上双目。
两人说的维语,云九龙等一句也听不懂,但可从两人神色之间,看出一点端倪。茅山一真低声对云九龙道:“云兄,那身披彩缎的和尚,看神情,是不管这藏僧的死活了,这一阵,大概咱们是胜定了。”
云九龙心中也甚觉奇怪,但他已对密宗门下武功,心有戒惧,心中还不敢深信,正在怀疑当儿,忽听黄昌大喝一声,紧接响起一声惨叫。
转头看去,只见枯叟黄昌手横竹杖,站在当场,那瘦小藏僧,已然脑浆迸裂,横尸当场。
茅山一真仗剑一跃,落人场中,冷然说道:“第一阵已分出胜负。第二阵哪位和贫道动手?”
那身披彩缎的和尚,突然回头朝着那气宇轩昂的中年大汉,用维语说道:“这个道人看去内在精华之气、武功定然较那矮老头子更强几分,我又必须留在下一阵对付那更厉害的云九龙,这一阵,不知该派那个出战?”
那中年大汉也用维语答道:“可惜金铎师叔没有回来,如若他来了,足可以胜那道人了。”
那身披彩缎和尚,脸色微微一变,道:“你金铎师叔醉心中原武功,也反对和中原武林结仇,他说中原地大物博,武林之中,更是代有奇才,和中原武林人物结仇,必将一败涂地,我怕他从中坏事,已把他囚禁起来。咱们眼下之人,多是擅长本门心法高手,如单以武功和人搏斗,只怕难以胜人……”
那中年大汉道:“我去抵他一阵试试?”
身披彩缎和尚道:“三赌二胜,就要决定胜负,此战十分重要,我已决定施展本门至高的移魂心法,拼耗真元,把参与这场拼搏的中原武林人物一网打尽,你只要能支撑百合不败,就行了。”
那气宇轩昂的中年大汉,大步走了出来,说:“百合之力,我自信可以支撑得住……”探手在身上一摸,抖出两面尺许长短、一寸宽窄、两柄形如灵牌之物,一面金光闪闪,一面灿白夺已分执在左右双手之中。
茅山一真早已蓄势待发,只要对方迎战之人一出,立时将全力运剑一击。
他们都已看出眼下形势,拖延时间愈久,对自己愈是不利,因那藏僧之间的对话,全都说的维语,云九龙等一句也听不懂,愈觉得对方言行怪异,阴森可怖,是以都存了速战速决之心。
但当茅山一真瞧到那中年大汉手中兵刃之后,不禁微微一怔,道:“你这兵刃之上,可写的有字么?”
那中年大汉微微一笑,用汉语答道:“不错,你怎么知道?”
茅山一真自言自语他说道:“难道他真的还在人世之间么?”
他微微一顿之后,又道:“你手中兵刃,可否借我瞧上一瞧?”
那大汉忽地举起手中金银二牌,说道:“道长请看。”
茅山一真仔细瞧去,只见那金牌之上写道“拘魄令”三字。银牌上面写着“招魂牌”。
但见这兵刃上分写的六个字,就足使人生出阴风森森的感觉。
茅山一真的脸色突然大变,但只一瞬间,又恢复冷静的神色,冷冷地问道:“使用这金、银二牌之人何在?”
他虽然保持外形的镇静,但却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激动,问的话难免词不达意。
那气宇轩昂的中年大汉,一展手中金、银双牌,冷冷说道:“使用这金、银双牌之人么,就是区区在下。”
这句话答得十分讽刺,只听茅山一真大力震怒,一挥手中长剑,怒道:“纵然是使用这金、银双牌的老魔头亲身临阵,也不放在贫道心上。”振腕一剑直刺过去。
那中年大汉正待用手中金牌封架,茅山一真的剑势突然又收了回去。
原来他突然想到自己在中原武林道上至尊的地位,这等先行对人出手,实是有失身份,是以剑招刺出一半,又突然的收了回来。
那中年大汉却借势抢得先机,金、银双牌一前一后,接连攻到。
此等手法,江湖上极是少见,手中金、银双牌,不是分取合击,而是一先一后的接连攻到,各自成为一路。
茅山一真大声喝道:“果是老魔头独门武功。”手中长剑疾挥,一招“云雾金光”,剑芒闪动之中,幻起满天剑影。
但闻一阵金铁相触之声,那中年大汉突然向后疾退五尺。
原来茅山一真内力深厚绝伦,双方兵刃一触,那大汉立时觉出难以硬接对方剑势,疾收金、银双牌而退。
他有心游斗,拖延时间,纵然能接得对方凌厉的剑招,也不愿硬接。
茅山一真挺剑追袭,一招“飞瀑流泉”,当胸直刺过去。
那中年大汉金牌斜出,一撩剑势,银牌却疾如电奔一般,斜肩劈下。
此人出手的武功,十分怪异,手中虽有两种兵刃,但在出手之时,却似两个人各持一种兵刃击出一般。
茅山一真长剑急施一招“倒转阴阳”,封开中年大汉的金、银双牌,借势一招“笑指天南”,平刺过去。
两人交手,虽是几招,但全场中人,都已瞧出这是十分凶险的搏斗。看上去两人的剑影、牌势并不紧张,但每攻一招之后,无不紧随着奇奥、迅厉的攻势。
茅山一真的脸色,已变得十分严肃,凝神横剑而立。那中年大汉圆睁双目,远远地站在四五尺外,神情也变得十分凝重。
原来两人交手几招之后,都已觉出逢到了生平未遇的劲敌。
茅山一真已看出中年大汉已得了这使牌的真传,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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