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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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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扛起断命老人。之后被我追到第二个青衣蒙面人,他布好了篾片蛊,等我自投罗网,所以他们的暗蛊师身份,是确定的。”

“……”我睡意消退,屁股沉在板凳上,道:“三个青衣蒙面人,暗蛊师不都是特立独行的吗?竟然成群结派了。”

“凌宇,想问你个事情。”林慕夏欲言又止的道。

“什么?”我打了个哈欠,漫不心的道:“女人问题真多,连多功能警花也不例外。”

林慕夏凝视着我的瞳孔,她字字走心的道:“你接下来可以继续选择逃避,我不要任何承诺,更不会纠缠你,但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在舞阳河心的铁柱旁,你所说的那些话,有几分真?”

第三百七十章:清水煮肉芽

“这……”我蓦然懵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似乎是天意,这时手机“嗡嗡……”地响个不停,我拿起手机,发现是林婉婉打来的,心底愧疚之意更浓。我避开林慕夏利剑般的眼光,按下接听键,传来林婉婉急促的声音,她担忧的道:“姐姐电话打不通,她在你旁边吗?”

“在。”

我庆幸的应了句,将手机递向林慕夏道:“你妹妹找你。”林慕夏有些尴尬的握住手机,与林婉婉聊了一会,似乎在说宁疏影的事情。她挂掉之后随手把手机放在灶台,道:“手机泡烂了,我去买部新的,竹条你先熬着。”

“好的,赶快去吧。”我挥手道,棘手的问题总算暂时避掉,但我知道总有一天要做抉择的,想到她们中任何一个嫁给别人,我就如窒息般难受。林慕夏离开了厨房,我瞅着一个小时将到,便掀开锅盖,调成小火慢熬。为了以防她返回时再把话题拉回,我恐慌的特意喊来老蒋坐镇,有外人,她难以启齿这档子事。

林慕夏拎着手机包装盒走入厨房,见到老蒋时愣了下,她失望的瞥了我一眼道:“手机好便宜,299元。”

“299店都开到这啦!”老蒋没察觉到暗流涌动,他憨乎乎的笑道。

我没吭声,与二人耐心的等了数十分钟,冰糖梨水渐渐蒸干。今天阳光不错,晾晒了半小时,竹条便干了。老蒋手指头大,他穿不了线,所以林慕夏和我忙碌了半天,将两对特殊的护膝制好,绑在卜笺箪和沈羽的膝盖。

约过了五分钟,卜笺箪和沈羽的僵硬肢体恢复如初,二人不停地眨动干涩的眼睛。见此情形,我忙把两对护膝解掉,仍在老蒋烧制的火盆中,竹条“嘶嘶”的剧烈燃烧,很快化为焦黑的灰烬。

“我们……怎么了?”卜笺箪惊疑不定的道。

林慕夏眸子动了动,她打趣的道:“新婚期间,注意节制房事,做多了的下场。”

“小骗子,你老坏了,在情报科的时候就天天忽悠我。”卜笺箪一把拉过林慕夏,小手啪啪地打在她圆翘的臀部,二女一闹,冲淡了紧张的气氛。

我好奇的道:“婉婉打电话和你说了些什么?”

“宁二货和烟姐体内的古代螭蛊,情势正在往坏的方向的发展,今天俩人各自呕了口血,想必是螭蛊食量变大,开始侵蚀内脏了。”林慕夏并没太担忧,但我们听的人可谓是精神紧绷,她淡淡的笑道:“还好,婉婉及时应变,强逼着宁二货、烟姐一刻不停的进食,没再呕血,撑到明天三勇大师赶到天南完全没问题。”传奇控卫

心中石头落了地,我捏了把冷汗道:“哦,那就好。”

接下来,在卜笺箪的缠问下,她讲述了被绑在舞阳河的事迹,听的小两口瞠目结舌,当然,她有意瞒住了我为她换了数百口气的旖旎之事。卜笺箪奇怪的道:“你电话怎么突然开机的?”

“睡觉时,我换了块电池,累的忘了开机。”林慕夏有点郁闷,她心有余悸的道:“手机一直装在胸口兜,对方也没搜身。我被绑得死紧,眼见水位越涨越高,我花了一个小时,咕哝来咕哝去,总算让铁链子挤中了开机键。哪想一开机,便有电话打入,我虽然想接,但不敢乱动,怕挤挂断了。”

“真幸福啊,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卜笺箪掐了沈羽肩膀一下,她犹如训夫般,道:“你学学人家凌宇,林慕夏手机不通时,每隔几分钟不停地连打数十个小时。你倒好,大大前天我们在大雾里走散了,你一个字的短信都没有!”

沈羽大呼冤枉的道:“我手机被你装你包里了好不好!荒郊野外的,我扯嗓子喊四个小时!喉咙都喊破了,总算没把你丢了!何况凌宇和林慕夏也不是一对,根本没可比性!”

“鬼话连篇,这次饶了你。”

卜笺箪双臂环抱住老公脖子,老蒋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憨笑道:“又秀恩爱,让我等抠脚大汉情何以堪?我回屋睡觉了。”我偷瞄了眼林慕夏,便随老蒋离开厨房。

第二天清早,我们四人坐在院子,翘首望向三勇和断命老人的房间,离解蛊开始,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

九点多点,“嘎吱……”房门推开,三勇一夜之间并除双蛊,精神疲惫的端着个纸盒走出,右手鲜血淋漓,他有气无力的道:“疳蛊和去年的不动蛊均已解除,你们把这些东西煮成汤,切记不要加任何调味品,只点一滴子油即可,然后喂断命老人喝下,你们不许偷吃。”他将纸盒递给我,打了个哈欠道:“把你弟弟在天南的地址告诉我,现在我去县十五公里外的黄平机场,不知道几点的,还能不能买到票……”野心首席,太过份

“三勇大师,机票昨晚订好了,今天十二点的航班。”林慕夏掏出一张字条,她笑道:“我和机场那边联系过,你凭这个便能领票。麻烦你了,等飞到了天南机场,我妹妹会在那接你的。”

“嗯……”三勇点了点头,揣好字条,他洗干净手便钻入老蒋的车前往黄平机场。

卜笺箪美眸流转,她期待的道:“凌宇,快看看纸盒里是啥宝贝?”

我拆开纸盒,血腥味扑入鼻孔,低头看了看,好悬没把它摔在地上,一堆细嫩的肉芽铺在底层,跟绞肉机绞过的肉般,粘乎乎的。我深深呼了口气,震惊的道:“三勇……他该不会把断命老人眼窝中的肉芽刮干净了吧?就这玩意,还偷吃……打死我都不吃!”

“没准是。”

沈羽不淡定了,他捂住眼眶龇牙道:“我想想这画面,眼睛都疼。”

“清水煮肉芽”这道菜由多功能警花负责,她将水烧至滚烫,倒了滴油,把血肉模糊的肉芽倾洒入锅中。大概煮了二十分钟,她掀开锅盖,水面漂浮着白花花的小肉条,血腥气息消退,一缕肉香逸散而出,她指挥道:“凌宇,你拿个汤碗。”

“好的。”

我配合她把肉芽汤一滴不漏的盛入碗里,拿着勺子走入房间。断命老人气色好多了,心跳和呼吸恢复的像正常人,但他的眼窝犹如窟窿眼般,空荡荡的,森白的骨头露在外边,地上有一堆沾着血渍的卫生纸。我扶着断命老人坐起身,林慕夏一勺一勺的将混着肉芽的汤舀起,吹凉喂入他嘴里。花了足足半小时,“清水煮肉芽”见了底,断命老人演绎了何为羊毛出自羊身上……我重新扶断命老人躺好,不知他什么时候能醒转。

老蒋下午两点回来的,他购买了一堆特色小吃。

傍晚的时候,断命老人猛地咳嗽了声,惊得我们冲入他房间,瞧见他正大口大口的吐血。

林慕夏眼色担忧的道:“老人家,您没事吧?”

“咳!”断命老人冲我们摆了摆手,擦干净嘴角,他虚弱的道:“与死亡擦肩而过,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好。对了!老朽的墨镜呢?”王爷好捉急:贪杯小娘子

听这意思似乎没啥大碍了,但谁也不知道有无后遗症。我拿起柜子上的墨镜,放心的道:“在这。”

断命老人挤动眉毛,他疑惑的道:“年轻人,我怎么感觉眼窝子凉飕飕的,一个劲儿的有风往里灌呢?”

“龙塘苗寨的铁匠三勇出手,将你去年中的蛊和前天的疳蛊已经一并解除。”我笑了笑,如实的道。

断命老人不解的道:“诶?他还愿意出手解蛊?我们不是招惹了苗寨的人吗?”

“因为你与他的师傅青衣客,有过一些渊源。”林慕夏坐在床边,她耐心解释道:“老人家,您仔细想想,过去是不是为一个人算过卦,并隐晦的提点过他舞阳河前天将发生断流,以此避开仇家视线而留下讯息。”

“好像是有这回事,记不清了。”断命老人捋了把胡须。

林慕夏微微叹息,她神色黯然的道:“三勇凭借青衣客遗留的稀有蛊术得知,他的仇人,草鬼婆古氏早年的确隐居于龙塘苗寨,不过她深入浅出,苗寨几乎没人知晓她的存在。现在三勇飞往天南市抑制我弟弟体内的螭蛊了,我们留在这边找草鬼婆,奈何毫无头绪,不知人在哪。”

众人聚在一块细心想了想,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诡异,三位青衣蒙面人为何半路施蛊,又称我们是踩蛊的猎物,最终把林慕夏锁在舞阳河心的铁柱上,偏偏这时发生涨水和可遇不可求的断流事件,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真是一系列的巧合?还是说背后有瞒天过海的阴谋。

“前天的事情,老朽有印象,当时倚在树前感觉有人走近,我站起身摸向帐篷时,突然撞到了人,此人手臂、躯体坚硬如铁!紧接着我就没知觉了。如果能替我找回化天碗和三枚铜钱,也许能够算出点关于草鬼婆和这陌生人的东西。”断命老人神清气朗的道,他中的蛊被解掉,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件事,交给我们。”

林慕夏转过头看向卜笺箪和沈羽,她吩咐道:“卜姐姐,你和你家这位留在这照顾断命老人,我们仨夜里前往龙塘苗寨,寻找他遗失的占卜道具,并顺便调查下古屋。”

第三百七十一章:夜挂活人

我们六个人来到双井镇一家酒楼,开了个包间,点了一大桌子好菜。断命老人大病初遇,不宜吃油水过多的东西,他侧耳听着我们吃饭的动静,羡慕嫉妒恨的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把老朽带上的,只能闻,不能吃,唉!”

“老人家,您白天可是喝过一碗肉汤的。”林慕夏嘴里叼着菜叶子道。

断命老人狐疑的咂了砸嘴,道:“肉汤?的确有肉味,猪肉还是牛肉,好吃不?”

“肉……”我忍住呕吐的冲动,意有所指的道:“你眼窝里的肉芽,不见了,消失了……就这样。”

“呃。”

断命老人意识到不对劲,连忙灌了两口水,他冷静的道:“是不是解蛊必须吃掉那些东西?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小姑娘,你和老朽讲讲。”

“没准是解雇必须的步骤。”林慕夏稍作猜测,她如实告知道:“三勇临走前,将那些割掉的肉芽交给我们,叮嘱要煮汤喂你喝,接着您晚上醒来连吐了几口颜色不正常的血,现在您状态精神焕发的,蛊术真奇特呢。”

断命老人牙齿打磨道:“等抓来草鬼老妖婆子,让我扇她几巴掌!”

“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似得。”卜笺箪抬手拽了拽他的白胡子,她好奇的道:“老大爷,听说您一手卦术了得,晚上这仨人能寻回占卜道具的时候,给我算一卦好不好?”

断命老人摘掉墨镜,冲卜笺箪静隔了数秒,他唏嘘不已的道:“老朽目测,你身上环绕着凶雾,还是别算啦,一定是超大凶兆的。”

“目测……话说那您没眼睛怎么看的?”卜笺箪疑惑的道。

断命老人嘴角咧开,白胡子一抖一抖的道:“此凶兆非彼胸罩,老朽开个玩笑而已。”

“老头,信不信我把你仍出去!”沈羽抗议道,他可是卜笺箪的私有拆弹专家。

“你们……太低俗了!”林慕夏笑得花枝乱颤,她前仰后合的道:“不过……的确是超大号胸罩。”她看了眼时间,近九点钟了,这时候龙塘苗寨的人家恐怕均熄灯入睡,是该行动了。我们仨离开了包间,装备之类的物品早已准备好,便直接前往龙塘苗寨。

远远望去,夜幕笼罩的苗寨,俨然有种返璞归真的意境,寨子另一边山体的斜面,残败古屋无不透着神秘感。'hp'斯内普的贴身助教

老蒋把军用越野停在三百米远处,林慕夏留下守车。我们俩大老爷们拿望远镜看了下,漆黑一片,没一家有光亮的。穿好防护服,我们背着包潜行向寨口的方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化天碗和三枚铜钱,其次是探索古屋区域。但化天碗和铜钱均是屁大点的玩意,遗失在苗寨中再想找到挺难的,搞不好谁家小孩捡到,调皮把化天碗砸个稀巴烂,再给铜钱仍了。

先是找到那天上车的位置,沿着路,俯身握住手电筒仔细寻找,接近龙妹七家时,我们把手电筒关掉,借着微弱的月光一路搜到千年古井旁。地上好埋着啥,半个弧圈露在外边,我好奇的拿手机屏幕照了下,竟然是三枚铜钱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井轱辘修复好了,但换了一块石体,不再拥有古老的观感。接着我们在附近反复找了十分钟,没再看见第二枚铜钱,包括化天碗,我猜测它们一定是被人捡走了,唯有这枚铜钱没被发现。苗寨并不大,谁家要是捡了啥,恐怕大半人都能知道。我拍了拍老蒋的胳膊,低声道:“走,咱去找龙妹七问问情况。”

如上次一样,我伏在龙妹七的窗前,学着老鼠吱吱叫。她好像睡着了,没听见我的招唤。我拿手抠主窗户边缘,轻而易举的将其拉开,龙妹七侧身躺在床上,她穿着吊带背心和花边短裤,睡得正香。头一次趁夜摸入女人的房间,我心脏狂跳着翻入屋内,蹑手蹑脚的来到龙妹七床前,捏住她的鼻子,一秒不到她慌张的惊醒,我按手机照了下自己,噤声道:“是我,凌宇。”

“你……吓我一跳!”龙妹七松了口气,她鼻子抽动的道:“大半夜的,让别人知道,我还怎么嫁人!”

“放心,我们是俩人来的,你蒋大叔也在。”我解释道。

“两个男人!”

龙妹七翻了个白眼,小脑袋不知道在想啥,她伸手急忙推向我道:“你们赶快出去,我爸爸妈妈觉轻,待会我出去找你们。”这时,门外似乎有人在走动,一抹蜡烛的光芒透入门地缝,紧接着传入一句疑惑的苗语。

“糟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龙妹七灵动的眼眸转了转,她按住我的脑袋道:“凌宇哥哥,快钻我床底来。门似乎忘了锁,万一妈妈进来怎么办?”

“行。”

我耳中隐隐听见手触在门把手的声音,此时想逃向窗外显然来不及,我只好倒地滚入床底。与此同时,门被推开,龙妈妈捧着蜡烛走入,她并没多想,帮着将窗户闭好,然后吻了吻装睡的龙妹七,便关门离去。夜宿诡村

“凌宇哥哥,我换衣服,你不许偷窥。”龙妹七翻身坐在床上,脱掉了吊带,穿好内衣和外套,整个过程仅耗时几秒,速度之快令我自叹不如,她提好鞋子,将门反锁,头低下床沿道:“走吧!”

翻出了窗户,我俩和老蒋悄然走到附近一棵树下,龙妹七奇怪的道:“这次是什么事呀?”

“老问题……你们寨子里,谁捡了一口破碗和铜钱?”我坐在地上,期待的道:“好像上次问过你,不过那时才事发当晚,你又和三勇待了一下午,肯定不知道。现在呢?你有耳闻吗?”

龙妹七眼神古怪的道:“有!”

“破碗和铜钱在哪儿?”老蒋憨乎乎的道。

“原来问的是它们。”

她扶着树干,捂住嘴偷笑道:“这事传遍了,寨主在千年古井旁捡了口破碗,之后他女人拿破碗去装食喂鸡,今天晚上鸡全死光光的,破碗不知道寨主如何处理了。铜钱的下落更有意思,我白天路过龙大浪家时,发现他家的两个小孩拿铜钱去做成了毽子,在院子里踢来踢去的,还好我知道这是算命先生的东西,拿两粒糖换了过来。”

龙妹七的话说完,我忍不住扑哧大笑,断命老人若是知道宝贝化天碗被人拿去装鸡食,会有如何想法?我笑劲儿一过,道:“妹七,你先把毽子给我们,再领我们去寨主住的地方好不?”

“我老早看寨住也不爽了,他处处为难我们家,还总色眯眯的盯着我妈妈。”龙妹七攥紧小拳头,她郁闷的道:“经常以寨主之名,东刮一家点,西抠一户点,大多数人观念陈旧,敢怒不敢言。”

我愣愣的道:“他就不怕连心蛊反噬?”

“哼!寨主的女人是老寨主没死前给他从双井镇买来的孤儿,哪种连心蛊。”龙妹七不岔的道。

“淡定。”

我拍了拍她后背,思前想后,打算先拿到毽子并获知寨主的住址,暂时按兵不动。等探完了古屋再夜袭寨主家找化天碗,哪怕事后惊动的苗寨的人,跑路也来得及。花开无叶

龙妹七返回她的房间,将毽子带出递给我道:“你们看这是铜钱不,印象中断命老爷爷算卦时总共有三个,可惜少了一枚。”

我把毽子收入背包,点头满意的道:“是的,缺少的我们已经在井边找到,现在咱们去瞧瞧寨主家在哪儿。”

龙妹七领着我们悄无声息的潜入寨子,她指着占地近二百平方的独院房屋,“就是这家,从寨子中的人搬离老屋开始,每一代寨主都住在这。”

“没有蛊和机关之类的防御吧?”我询问道。

她挠了挠头发,“不清楚……”

“今天谢谢你了,乖乖回家睡觉。”我拿起手机,发现近十一点了,便戴好护头罩道:“哥现在还有要紧事,有空再找你玩。”

“少来虚的,说点实惠的吧。”龙妹七伸出右手,她笑道:“借我五百块钱,等我以后赚钱了,再还你。”

“五百,你怎么不去抢。”

我眼皮子翻动,手探入防护服,掏出钱包拿了仅剩的四百六十二块,外加一枚五毛钱硬币,我一股脑塞入她掌心,道:“出来的匆忙,就这些。”

“幸亏还有五十块私房钱。”龙妹七犹如小财迷般的清点完数目,她问道:“你们很快会离开,我想还钱时怎么找你?”

老蒋大手按在龙妹七的头顶,他憨乎乎的道:“还个毛,听说我救我时你也有份,大叔给你还。”

“好吧,后会有期。”龙妹七掖好钞票,她的身形消失在巷道。

往斜体山坡的残败老屋区域行走时,我满头雾水的道:“老蒋,你觉得她平白无故借五百,想买什么?”

“女孩嘛,这个年纪都爱打扮,要么就是有心上人买点礼物呗。”蒋天赐摇晃着脑袋,猛地抬手挡住我的胸口,他冲前方的路边努了努嘴道:“凌宇,你看第一间破屋门前的那个杆子,挂的是什么东西?”

“人形……似乎挂了个活人。”我定睛凝望道。

第三百七十二章:不知痛为何物

“小心有诈!”蒋天赐拉着我伏在路边,他警惕的道:“这大半夜的,无人的古屋区竟然挂个活人,赶巧撞上了什么仪式?”

我特意凑近了数米,左瞅右看,挂在杆子上的人满头长发随着夜风飘动,我疑惑的道:“老蒋,我怎么觉得挂的人有点眼熟呢?”

“被你一说,我感觉也有点。”老蒋摸了摸脑袋道。

手抬起,我将护头罩扣紧,凝声道:“保护好自身,凑近瞧个究竟。”防护服的材质近乎与外界隔绝,仅有特制的透气网膜,短时间内水都浸不透,虽然穿起来很不自在,但蛊无法与身体接触,安全有了足够的保障。

我们瞧瞧的摸近古屋区,第一间破屋门口的杆子大概有六米高,的确挂了个女人,离得越近越有种熟悉感。直到十米远时,我反复确认了三次,震惊的道:“竟然是林慕夏!她守车怎么被挂杆了!”

“凌宇,蒋男神。”她手冲我们挥动,郁闷的道:“我好倒霉啊!”

“救她下来。”老蒋急促的道,他呼哧呼哧的冲到木杆前,双手一上一下掰住杆身,膝盖猛地撞去,“咔嚓!”木杆应声断裂,如此低的高度,冲击力并不大,所以我敢抬起双手接住了她,手臂一沉,随之将她向外推动。

林慕夏滚了几圈,她边揉着屁股边站起身,“好痛,摔死了。”

“你在守车遇到意外了吗?为什么会被挂这……”我疑惑的道。

林慕夏解开肩膀的绳索,她不停捶打僵硬的肩骨道:“你们前脚刚走,我就发现了一个青衣蒙面人在数米外盯着军用越野。本来我不下车,他就没办法。想给你们俩打电话,我买的便宜手机在这没信号……对峙了几分钟,他消失了,没多久重新出现时,他拎着三勇打铁时用的大铁捶,一步步向车逼近,并不停地冲我招手,意思不下车他就硬砸。我心想反正是一个结果,便在手里握紧麻醉枪,推开车门的同时,对他扣动了扳机。”

“按理说,给他麻醉了,你不该挂在这儿啊。”我摇了摇头,打趣的道:“枪拿反了,把针头扎向了自己?”

“滚蛋。”林慕夏心有余悸的道:“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射出去的麻醉针,接触到他身体时,竟然弹开,我清楚的看见针头弯曲……突然想起断命老人说过青衣蒙面人的躯体坚硬如铁,但为时已晚,他一拳把我砸晕了。”田园弃妇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脑勺,鼓起了一个大包,心疼的道:“这孩子太霉了,很痛吧?”

“废话。”林慕夏冷哼了句,她若有所思的道:“现在我想不通,青衣蒙面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上次把我挂在舞阳河心的铁柱,现在又挂在古屋前的杆子,没有直接加害于我,他们安的是啥心,仅仅是警告?还是想借此表明什么?”

“其实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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