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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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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车子时,我无意瞥见副驾驶座位那张早上心晴送给我的画,被林慕夏坐出了有几道褶皱,我有点强迫症,便拿起画想给它抚平,却重新注意到了画的内容。

咦,画中的男人那八字胡……貌似胡一刀也是八字胡?还有那背景中五彩斑斓的点点,好像饰品点琳琅满目的饰品……

第三十五章:人体炸弹

我猛然记起在胡一刀的饰品店中那个纸牌盒中的四张扑克牌,这不就印证了心晴的画中第一格图的内容吗!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下这件案子,胡一刀频频接到陌生来电被告知自己店里被安装了炸弹,要一般人早就把对方当成神经病不去理会,而通过短暂的接触来看,胡一刀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却当成真了,连续多天都向警方报案。我可以预见,胡一刀心里藏着话没有交代。

不管怎样,先过去再说。

我迅速开车赶往夕林路,等到了饰品店后发现一名顾客也没有,唯有胡一刀独自愁眉苦脸的坐在一把摇椅上。见我进来,他像有了主心骨似得,站起身想迎接我,或许久坐的缘故,胡一刀身形晃了晃,没站稳倒在地上,脸刮碰到了柜台的棱角。

我走过去将他扶起,哪想过他这么倒霉,柜台的框架是铝合金制的,胡一刀被坚硬的棱角划的满嘴是血。他找来纸巾把血擦干净时,我注意到胡一刀的八字胡少了一撇,被棱角恰好给刮没了,连胡子带肉蹭掉一块。

此时他的样子让人很想笑,可我却笑不起来,一点点与心晴的蜡笔画不断相互印证。

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望着处理伤口的胡一刀。他现在还活着,是一个活蹦乱跳的胆小爷们,若是按照心晴画的走势来看,很有可能最后他死无全尸。胡一刀的恐惧来源于自称是都市爆破者的电话,而心晴的第四格小图中五彩斑斓的点点变成了血红色,会不会就是发生了爆炸?

前文说到过,我对心晴的画近乎盲目的深信不疑,便以为自己提前知晓了事情的发展,实在不忍心眼前活生生的人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于是决定救救胡一刀,想劝他搬离这里。

“凌小哥。”胡一刀摊开手,他的手心中攥着揉捏一起的纸团,“刚才等你过来的时候,在店里找了一圈,最后在墙上的绒布后边发现两张扑克牌。”

两张?

我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又是一个炸弹……大鬼和小鬼。极有可能是“都市爆破者”布置好的迷魂阵,恐怕就为了真的炸弹引爆做铺垫。我看到了天花板上悬着一块牌子“内有监控,偷一罚十。”我便开口问道:“中午我们走了你又重新营业,这两张扑克牌应该是某位顾客放置的,你这有监控摄像头吗?”

胡一刀摇摇头,“这个……真没有。早知道装一个就好了。”他也颇为后悔。

“那你这牌子……”

“以防有人顺手牵羊呗。”胡一刀笑了笑,看起来样子并不开心,笑得很勉强,“不过,该丢的还是会丢。”我在脑中咀嚼着他这话的含义,却看胡一刀走到牌子底下,使劲一跳,把牌子扯下,撕碎仍在地上,跟和它有仇似得。

“胡老板,你这店别开了,听我一句,搬走吧。”我好心提醒道。

“这……”

胡一刀有点犹豫,没表态。

“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没坦白?”我凝视着他的瞳孔,一字一顿道,“最好都说出来,不然我们哪能帮得了你。”话说完,我一屁股坐上摇椅,没再搭理他,摆弄起手机。

“唉!”胡一刀终于捱不下去,重重地叹道:“凌小哥,你不知我老胡有苦难言呐。早先我这店,不是开在夕林路的。而是在经济开发区,东旺街。”

东旺街?我们正在调查的毛卜顺那件极案就发生在此地,此时我一听见这个词,来了精神,专心听着胡一刀的讲述。

“这是将近四年前的往事,我经营的饰品店旁边是一间毛绒玩具店,那家的店主老毛和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后来他不知为啥把店给关了门搬家去了京都。老毛临走时,把店里的钥匙留给了我,要我帮他租,至于租金我占两成。可惜一直没能租出去,我平日里有空也就帮着收拾一下。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我新到的一批货来的时候没地方放,想先暂时放在老毛店里。”

“等我打开门进去一看,老毛的尸体四分五裂,连全尸都没有。我慌忙的跑出报了案,警察赶到现场,现场只剩下一滩血迹,尸体却不见了踪影。警方却把我当成了嫌疑犯,不停的审问我,本来我胆子不小的,亲眼目睹了好兄弟横尸的血腥场景,加上警方没日没夜的审,我精神崩溃了。几天后的六一儿童节,警方在啥展览会上发现了老毛的尸体,我的嫌疑被洗脱了,精神在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一个月后恢复如初。这时有个外地人听说这店,想以低价租老毛的店,我便带他去看一眼。哪想过进去又看见老毛媳妇的尸体,和老毛的死法一模一样。东旺街又出了件命案,风波过去后,那个外地人不退反进,硬是把谈好的租金砍去一半。”

“你租给他了?”我适时问道。

“租了,琢磨着绒绒没了爹娘,又还小,这也算给他填补了收入的空白。”胡一刀唏嘘道:“可就在签完合同对方一次性付了三年的租金时,那个外地人却放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过了半年,我看对方依然没有出现,便起了贪心,把三年的租金私留了8成,剩下2成交给绒绒的老师,谎称有人租了半年房。绒绒爹娘出事后,他老师自愿抚养绒绒的。于是我又重新挂上出租的牌子。那会儿老毛夫妻惨死的风波已经过去很久,恐慌早被冲淡,而且东旺街越来越繁华,很快就有富豪联系我要出钱买下老毛的店。”

我皱着眉问道:“然后你卖掉了那间店,卷钱跑了?”

胡一刀摇摇头,接着说道:“我把老毛和我两间店一起卖给了富豪,交易完成的当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租老毛店三年的外地人,他骂我骗子,想让我赔违约金。我冷笑着挂了电话,把手机、qq等所有的联系方式都遗弃,花钱找人伪造了份身份证和户籍信息,然后携款跟我女人来到这边开了这家店。天南市这么大,还以为别人永远都找不到我。就在一年前的今天,我女人出去买菜,就再也没回来过,衣服首饰却被用包裹寄来店里,甚至连内衣内裤也有。”

他说了半天,口有些干,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

“你老婆失踪,报案了没有?”

“没、没敢报,如果报了,连我携款私逃的事都会暴出来。”胡一刀叹了口气,“和你说这些,也就没想过再继续瞒下去,那样我也痛苦。我女人死了,是在十天之前,我又收到包裹,打开一看是骨灰盒,还附了她死时的照片。接着我就被都市爆破者电话恐吓,说我会在恐惧害怕中死去。我问他是不是当年租老毛店的外地人,他直言不讳的承认了,我求他说给他所有财产,想他放过我一马,却被拒绝,他只说了一句话,钱失去了还能再赚,可有些东西,失去就再也无法拥有。”

我大概听明白了,胡一刀第二次把店转手后,可能新主人把那外地人放在店里的重要物品给搞没了,外地人把罪责全归咎于胡一刀。我问他,“你天天接他打来电话,他只是恐吓并没有行动,会不会是想等什么?你在回忆回忆,有没有他的东西在你手里。”

“没有!”

胡一刀回答的倒也干脆。这一聊说了快有俩小时,林慕夏打来电话说她刚从市局出来,问我在哪,有事找我想当面说。我说在夕林路那家饰品店,她说待会就过来。挂了电话后,我便对胡一刀劝道:“待会跟我回去吧,这算是你主动坦白的,属于自首,待在里面比外面安全的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同情他的遭遇,因为一时的贪财,却为此付诸了惨痛代价,胡一刀就算有多少钱也买不回他失去的人格、爱情。

胡一刀在心中挣扎了会,想通之后便站起身,冲我伸出两只手,“拷上吧。”他露出了释怀的笑容。我总觉得人在这个时候最有魅力,那种看透一切放下包袱的自我救赎。

我微微一笑,掏出手铐拘了他。

忽然,他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这种情景似曾相识,和杨彦爆炸的前兆如出一辙,我意识到不妙,“嘀”,听见清脆的一声轻鸣,我猛地回身想往外逃去,幸好门是敞开的,但不幸的是与赶来碰面的林慕夏撞在一起,双双栽倒在地,抱着滚下台阶……

砰——!

轰隆的一声巨响从饰品店传来,一股热浪卷着无数小饰品朝门外涌出,连玻璃门也炸碎了,得亏我和林慕夏是,横在地上,爆炸前我把她压在身下,拽起衣服遮挡住我们的脑袋。即便如此,我还是受了伤,衣服被烧穿几个洞,头发被烧焦了几块,灼热感让我浑身冒汗,我想起身,却有种力气全被抽空的感觉。

林慕夏搀扶着我站了起来,“凌宇,里面怎么回事,真炸了?”

轻风吹过,烤肉的焦糊味钻入我的鼻孔。我没有说话,望向一片狼藉的饰品店内,这处不足30平米的店面,墙上挂的饰品染满了血色,地上零落着一些冒烟的内脏,杨彦爆炸的程度与胡一刀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第三十六章:毁三观

林慕夏张大了嘴巴,“我从警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恶性事件……炸的太碎了,连尸都没有验的必要了,就凭这炸弹的威力,快比得上那炸石的小雷管。'**'”她捏住鼻子,对人肉焦糊的味道很不适用。

“小林姐,两次了,两次了啊!”我如凶猛的野兽那般,不甘心的低吼道。

她不解的看着我,“什么两次?”

我攥紧拳头,冲空气狠狠挥了一拳,“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支离破碎,我明知道结局,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鲜活的生命凋零。”

“所有人都会向往,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但那毕竟是少数。”她轻轻抱了下我,安慰我说:“更多的是,从生、到死,或许只是很突然的逝去,仓促的没有一点店防备。”

夕林路既不繁华也算不得低迷,这间附近小有名气的饰品店发生了爆炸事件,周围市民迅速报警,甚至还有人误以为我和林慕夏是行凶者,他们自发的拦住我们的路,场面嘈杂,我们说什么都没有人听清楚,我只好掏出配枪。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人群很快鸦雀无声,还让出一条路,我心想这要真换成歹徒在这,都无需为逃跑的事头疼。

我们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胡一刀爆炸这案子属于假案的衍生案件,因为d。i。e的特权,所以这案子只要我们咬住不放手,别的部门就无权过问。硬抓这案子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胡一刀认识我们正在跟的极案的死者毛卜顺,他的自述中,给出了档案上没有的资料。

很快警鸣声响起,几辆警车抵达案发现场。

我只看车牌号,就知道是王傲的重案三组,看了太多次,号码都无意背下了。王傲果然急于功利之心,但凡有点性质严重的案子,哪怕仅仅捕风捉影,这群货都会想方设法以最快的速度出警。

兴许人太多了,王傲并没注意到我们,他在命人拉警戒线,重案三组热火朝天干了起来。

“很不巧,王组长。”林慕夏先礼后兵,走到他面前道:“这件案子,是你们自己放弃的,请回吧。”她的分寸把握的恰当好处,既没让王傲太丢面子,也点明了拒之于外的意思。

王傲当时脸色都气绿了,“你……你们行。”他指着我和林慕夏,摆摆手挥退了正忙活的下属,“收队!”林慕夏却赶在他们上车前,把数码摄像机暂时借了过来,并打电话从城西分局喊了专门负责清理凶案现场的人。

待一切忙完时,太阳快落山了。我们没打算下班,我先给裴奚贞打了个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我汇报了爆炸案的情况,裴奚贞说要林慕夏接电话,我把手机递给她,两个人在电话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语言,我敢断定那绝非汉语。

“林慕夏,我决定以后不叫你小林姐了。”我哼了句。

她愣道:“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你俩说鸟语,就欺负我听不懂。”我看这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便转身向我那辆二手大众走去。她跟裴奚贞用其它语言聊,显然就不想让我知晓交流的内容,一想到这俩是我朝夕相处的同事,我就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别生气啊。”

林慕夏追上前,“裴sir只是问我一段话用法语怎么说,我就翻译了下。”她解释道。

“没骗人?”我看着她。

“没有,我想谢谢你,凌宇。”林慕夏看见我原本挺板正的头发被灼烧的坑坑洼洼,跟狗啃了似得,她强行憋住笑意,开起了玩笑:“你的形象算是毁了,多亏了你护住我,恐怕我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德行。”

我心咯噔一跳,咋还忘了这茬儿,赶紧跑到车旁边,用后视镜充当镜子照了照,简直没法见人了,我决定今晚下班后去理发店剃个光头。转身瞧见林慕夏那副幸灾乐祸的样,我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道:“快别自恋了,林慕夏,我哪是护住你,刚好我往外跑的时候,不巧撞倒你而已。”

“哦。”听上去她有些淡淡的失望。

一路无话,回到d。i。e,我们全员到齐,在办公室里围绕这件事各抒己见。

我把胡一刀的话原封不动的讲给二人听,林慕夏头脑转的最快,先发表了意见,“胡一刀是在毛氏夫妻遇害之后才把店租给外地人的,接着租房的人消失了半年,胡一刀变本加厉,不但觅下八成租金,还把店铺给转手卖掉,放弃以前的身份跑路。所以胡一刀肯定不知道毛绒绒也遇害了,也就是他离开东旺街后,那里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

“你说的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耸耸肩道。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林慕夏用手敲了敲桌子,“咱们去过东旺街,毛卜顺的旧店依旧封闭,而旁边的店还营业,由此可见最后那位买下两间店的富豪,仅仅使用了胡一刀的旧店。似乎毛卜顺那间依然空着啊,为什么不用呢?”

“因为毛绒绒死了。”裴奚贞淡淡的道,“一件事让大部分人遗忘,最少需要四到五个月,毛氏夫妇惨死店里的风波过去以后,胡一刀把店铺出租给外地人,半年后才卖掉,那时也离毛绒绒死的日期不远了。所以我推测,在富豪买来没多久,店里又死了人,何况还是之前两位死者的孩子。先前人们渐渐淡忘的诡事被重新掀起,旧事被翻出来会更加容易让人铭记,也流传了许多版本。”

“头儿,我明白你啥意思了。”我分析说,“富豪都很注重风水,那间被贴上了凶地的标签,所以就此荒置。”

裴奚贞点点头,“也幸好你碰上胡一刀这事,光凭老档案资料,咱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毛卜顺被杀在六一之前,第一现场还有可能是那间店。”他抬手拽断一根胡子,继续道:“今天先下班吧,不早了,案子不急于一时,精神过于疲惫了反而影响第二天的状态。”

我挠挠头,想想确实精神有些兴奋过了头。

林慕夏拿起黑色记号笔,在小白板上一口气写了五排字,分别是“毛卜顺突然搬家却遭灭门,以及行凶者、还有所谓的都市爆破者、富豪、胡一刀。”她又用红色的笔把五者之间划了一道红线,林慕夏手比划道:“这五方,必有共通之处,只要找出这一点,就可以不用再如此消耗脑力去拼凑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晚上,我们睡觉前都好好琢磨琢磨,但愿明早能有结果。”裴奚贞盯着小白板,低声道:“这爆炸案当街发生,性质又那么恶劣,估计上头会很重视,考验咱d。i。e时候来了。”

“头儿,我觉得咱们要团结,一人有难,其它人就要万死不辞。”我往他的断指处看了眼,询问道:“你这手指究竟怎么没的?”

裴奚贞嘴唇动了动,几次想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拿过林慕夏手中的黑色记号笔,在小白板写了一个名字“摘星手。”这不是江湖贼王么!我满头雾水的盯着小白板,难道摘星手和其它五者也有联系?没等我问,裴奚贞转身拎包离开了办公室。

我问林慕夏还要不要蹭车,她说让我先走吧,她还有些事没忙完加个班。

离开了d。i。e,我开车快到家时天都半边黑了,忽然想起自己的头发还没剃,就随便在小区附近找了间发廊,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娘们,进去第一句就问我要服务不,我脸一红,摇摇头说只剃光头。老板娘三下五除二给我脑袋剃成秃老亮,末了还抓着我的手往她胸口蹭了蹭,我胀的难受,赶紧丢下十块钱逃离发廊,听见她在后面一个劲笑,我心想笑个毛线,老子还是处男。

单男的生活枯燥无味,我闲来无事在家里上网,qq里林婉婉的头像还灰的,没在线。这些日子我们经常发发短信,聊qq很少,我觉得感情已经到位了,那丫头对我有好感,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我便琢磨起来怎么表白。

打开对话框,我打了一串字,又推翻重打,重复了十多遍,全删掉,发了句“你一般什么时候在线啊?”

林婉婉头像一下子亮起,回了条:“干嘛。”

“你隐身?”我心跳加速的敲着键盘。

“对啊,什么事。”

我犹豫了会,按下回车,“我好想你。”

对方沉默了二十多秒,每一秒对于我来说都像煎熬,终于回复了,“凌宇!你敢泡我妹!找死啊。想都别想!”

吓得我差点没从椅子掉下去,林慕夏!居然上她妹qq,还恰好赶上我想表白的时候,我好霉……慌忙退了qq,躺床上压压惊,琢磨着明天上班该怎么承受她的怒火。

电话忽然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林慕夏,没敢接。随即她又来了条短信,我看完倒吸了口凉气,“一个小时后,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等你,最好别躲,不然会死的很惨。”

第三十七章:摘星手

林慕夏打电话说她到了,我磨蹭了五分钟才下楼,来到小区门口,见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没有预想的数落和怒气,倒是她一脸的平静,看我出来了,先皱皱眉头看了眼时间,“晚了五分钟。”

“惊吓状态下的我,移动速度比平时迟缓五倍。”我哪敢正眼看她,越是平静,越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这个给你。”她把袋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个帽子,不解道:“送我帽子?”

“你的头发为我光荣下岗了,补偿你的。”林慕夏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别追我妹了,老妈不会同意的。虽然我觉得你人品尚可,不过还达不到我理想中妹夫的标准,我想了想,你们我不想干预太多,只能提醒一下。”

“多谢好意。”我松了口气,她的表现与我设想的大有出入,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别急着谢,就这事还不至于我这么晚特地来找你。”林慕夏手中多出一个盒子,她打开后,我看见盒子里装的是在毛卜顺旧店里那只皮箱中发现的带假钻戒的那截指骨。

她认真的道:“还记得下午我说有事要找你当面说吗,当时因为胡一刀爆炸就一时忘了。经过骨质分析和dna比对,这指骨不是毛氏一家三口的。”

“胡一刀不是说了么,那屋子租给过都市爆破者,也卖给了富豪,说不定是他俩谁的呢。”我拿过盒子细细端详着,接着说:“我觉得它应该有啥寓意在里面,不然能被单独保存起来?”

“鉴定出指骨属于一个25岁到28岁的成年男子,而且已经脱离人体骨骼组织7年到8年。”

“啊?”我听到她说的顿时愣住,“这指骨挺神秘啊。”

“我从情报科那,查出坊间一个传闻,真实性有待考证。”林慕夏用手捏着指骨,边把玩着边说:“江湖的贼王,摘星手,他早年出道时,第一次行窃便偷过来几根金条和一枚钻戒,他兴高彩烈的拿去献给师傅,却被一眼看出就是假货,将他逐出师门。摘星手决定自立门户,钻研盗窃之道,并把自己的小拇指给砍下,封存起来,每日拿出来观看一眼,以此明志。隐忍而厚积薄发,盗走了最不可能被盗走的东西,籍此被封为传奇贼王。”

“摘星手倒也有大魄力,怪不得现如今能以盗之名威震江湖呢,原来和古时的越王勾践的风格差不多。”我听完她所述的传闻后,赞叹不已,旋即反应过来不对劲,再看向那截指骨时,我呆住了,“你……是说,我们很有可能拿走了摘星手至关重要的东西?”

“没打招呼的就拿走,也算偷吧。”林慕夏嘴角弯起,“得知偷了传奇贼王的宝贝,蛮有成就感呢。”

“你就不怕一觉醒来,内衣内裤都不翼而飞了?”我毫不留情的打趣道。

“裴sir的手指,同样的一根也没了,你说会不会摘星手发现了之后,实施的报复?要不然下班前裴sir为什么把摘星手写上去呢。”

“还别说,真有可能,所以你来找我,是想……”我隐隐猜到了什么。

林慕夏无所谓道:“嗯,和你住几天。咱俩轮着守夜。”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点不太好吧?”我一时接受不了,虽说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可我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对方还是朵警花,万一冲动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我还怎么去追林婉婉啊!

见我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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