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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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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扫雷的宁疏影忽然道:“凌宇,等下我。”
我奇怪的转身退回门口,望着站起身的他道:“你想干啥?”
宁疏影慵懒的道:“裴老大交代过了,在军演以前,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你单独行动,以防你出什么差错。”
“行,那你快点,我在院子等你。”
他准备了约有两分钟,我们便驾车前往瘦猴摊主店铺所在的巷子。车上,我有些奇怪的道:“你都听裴头的话了?啥时侯开始的。”
宁疏影动了动嘴,挤出句话,“狗屁头儿,说寒铁飞刀在军演前一天会到货,能不能成功送到我手上,还得看我的工作情况,明摆着要挟我。”
突然我心中想笑,连这尊大神裴奚贞都渐渐驾驭了,果然待在老狐狸身旁是要小心的。
很快,我们来到瘦猴摊主店铺门口,卷帘门放了下来,但是并没有锁,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我下了车,将卷帘门抬起,推开门走入店中,眼前的场景让惊呼不已,店内各种书籍、光盘散落一地,这像遭了洗劫似得。好像没瞅见瘦猴摊主的身影,我寻了半天,才发现他昏迷在柜台里边。
他五体投地,趴伏在地面,裤子没穿,露着紧俏的屁股。令我难以接受的是,在其尾椎骨处,尽皆是干涸的血迹,连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猴子尾巴……这是要将他改造成猴子的节奏?
瘦猴摊主的背部有一张纸,我拿起来一瞧,恰好是彩信中接收到的病危通知书,和一块崭新的黑色小牌,正面有编号,“00237”,背面刻有“失败“的字样。
“看样子,零院的又一次实验,失败了。”宁疏影的身子趴在柜台外,望向我手中的牌子,“够丧心病狂的。”
庆幸的是瘦猴摊主并没死,仅仅是重度昏迷。每耽搁一点时间,就意味着他生命力的流逝,我赶紧跟宁疏影合力将瘦猴摊主放进车后座,前往城西的第四人民医院。离得不远,约有十五分钟的车程。
……
经过医生的抢救,瘦猴摊主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但被告知顶多有两个月的活头。由于强行将猴尾巴嫁接到瘦猴摊主的尾椎骨,他本身的细胞对其很排斥,无法与异种的基因共存,最终导致了血液感染。这种情况,要么等死,要么找到合适的血源进行换血。
我们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待了两个小时,手术总算结束,猴尾巴被彻底拔出,缓慢了血液感染的速度。
急冲冲的走进病房,我望着气色惨白的瘦猴摊主,脑海中想起那次赶去救老妈的路上,初见时的问路五元,妄想扎破摩托车轮胎的苟意……我没由来的一阵心疼,这货绝对是个人才,可惜流年不利,东滚西爬依旧在底层苦苦挣扎。
医生说他最少还要三四个小时才能醒。
换血……不如先试试我与他符合不,期间我便让医院方面检查了下血液,结果不尽人意,无法帮助瘦猴摊主脱离死亡的命运。宁疏影被我强拉着也试了试,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们无法对瘦猴摊主提供任何帮助,只因为他是稀有的mnssu血型,号称一千万人里也未必出现一例,我心底着实有些不甘心,茫茫人海,上哪找另一个mnssu血型的人,就算找到了,对方也未必愿意献。
午后一点刚过,他那短细的眼睫毛抖了抖,恢复了清醒。
瘦猴摊主的意识还有些迷茫,瞳孔中充满了恐惧。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边,发现并未有凸出的东西,松了口气,他笑呵呵的道:“凌小哥,你啥时候来的,老苟我好像做了场梦,你看你总瘦猴瘦猴的叫我,梦里我真成猴子了。”
紧接着,他啐了口唾液,“他娘的,吓死爹了,这梦太逼真。”
“老苟。”
我不忍心这么快将他打回深渊,便强颜欢笑道:“想吃啥,想玩啥,就跟我说,等你出院了,就带你去。”
“嗯……?”瘦猴摊主意识到不对劲,“出院?出什么院!”他瞅了瞅身上盖的白色被单,写了天南市第四人民医院,惊呼道:“啊!!我这是咋了,怎么还住院了呢!”
随着他的晃动,牵动了尾椎位置那手术的刀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瘦猴摊主倒是蛮坚强的,他咬住牙,抬起身子朝后边伸出手,仔细的摸了摸,触碰到绷带和软绵。然后他颓然的在病床躺好,手使劲拽住被子向上拉,将自己身子裹紧,连同脑袋一并蒙住。
被窝里传来了哽咽的哭泣声。
“老苟,对不起,找到你时,你已经……”我低着头,愧疚的道。
“求别说了,凌宇小哥,我晓得我命贱。”瘦猴摊主隔着被子,边哭边喊道:“你不要再管我了,让我自身自灭便好。”
我拍了拍被子,“老苟,有什么,咱把被子拿掉说,蒙在被窝里会憋坏的,何况你还刚动完手术。”
“不,不要。”
瘦猴摊主拒绝道,他抽了抽鼻涕:“曾经,你告诉过我,男人可以哭,但只要还能勃起,就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流泪。”
宁疏影眼神变了变,诧异的看了看我,又瞧了瞧裹住被子的瘦猴摊主,低声道:“凌宇,让他先冷静冷静,现在事情还没到一点希望没有的地步,哪怕很渺茫。”
“行吧。”
我找了护士,特意叮嘱了一定要好好照顾瘦猴摊主,如果有特殊情况就拨打我的手机。其实今次还真得谢谢宁疏影,我卡里和钱包几乎没钱,还是他垫付的医药费、手术费等。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返回了d。i。e。
裴奚贞早已睡觉,他和蒋天赐坐在一块,摆弄着从老井的洞里弄出的机械爪。我瞧见桌上有好多根断裂的胡须,便知道裴奚贞在这坐了有大半天,宁疏影打开了电脑继续玩扫雷,仿佛与世隔绝般。
“小宇,你快看。”裴奚贞将机械爪递向我,“知道为什么被它伤了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迷茫的摇了摇头,“难道上边有麻醉药?”
“对,也不对。”
裴奚贞神秘兮兮的道:“我带去鉴证科化验过了,这玩意在经过煅炼的时候,就淬了毒。还是慢性毒,能让人在一个月内血管硬化而死。”
“慢性毒……血管硬化。”我嘴巴张的老大。
妈的!本先以为灵猫催命爪导致人一个月死亡的原因是尸鼬虫,哪想不是那种恶心的虫子,竟然是造成伤口的始作俑者…………淬了毒的机械爪。
第一百零五章:军演(下)
时维九月,序属初秋,但以南方温和的气候来说,落叶并不算多。我寻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捧着一小把枯叶跟柔软的枝条交给了蒋天赐。老蒋接过道具,他笑了笑,望向满目疑惑的红军步兵。
“想搞啥?”对方预感不妙,颤声道。
蒋天赐并未搭话,拳头动了动,约攥住二十片枯叶,将之揉得稀碎,“凌宇,撬开他的嘴。”
我走上前,双手捏住红军步兵的下巴,他的嘴憋了半天终于被迫张开,趁此机会,老蒋手向前一塞,把所有枯叶残片续进了红军步兵口中,他瞬间就噎到了,我捂住其嘴巴不给他机会吐出,他露出艰涩的表情。
“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很难受对不对?”蒋天赐冷眼相向,语气极为凌厉。
红军步兵的鼻子哼了声,表示不屑,意思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
这时,蒋天赐捡起我找来的细树枝,他剥开了树皮,滑嫩如抽丝般的嫩枝约有usb线般粗细,他蹲在红军步兵身旁,将嫩枝的前端捅进对方的鼻口,一边往里捅的时候,还时不时扭两下,瞧红军步兵欲打喷嚏又无法喷的神情,我看着都难受,何况是当事人?
捅进去的长度大概有十公分了,嫩枝很柔软也不算粗,并不担心会对红军步兵造成伤害,是一种软性折磨。
老蒋循环了几个回合,红军步兵的双脚直乱颤,眼神求饶似的看向我们仨。这只是演习,又不是真的敌人,我便替他求情道:“老蒋,现在差不多了吧?看他服软了。”蒋天赐却没说话,无视了红军步兵的动作,继续将嫩枝反复的**在对方鼻孔。
旁边,宁疏影一个劲儿的偷乐。
最终红军步兵再也忍不住了,他脸色通红,跟**似得发出虚弱的喘息。
见此情形,老蒋才肯放过他,把嫩枝抽出丢在地上,我便撤回了捂住红军步兵嘴的手,用力的在其后背拍了拍,他扑哧一口,尽数吐出被唾液粘合成团的碎枯叶,使劲咳嗽了几下,依然有残余的枯叶残片黏在口腔和喉咙,难受极了。
“想不想再体会一次?”我追问道。
红军步兵边咳边摇了摇头,他愤恨的说:“我要告你们!”
“战场上,胜者为王。”蒋天赐怒目而视,他凶巴巴的道:“如果现在不是演习,你就是战俘,我等虐之,杀之,还有机会告?”
“唉。”红军步兵缩了缩脖子,叹道:“说的对。”
蒋天赐的眼神缓和,声音透着憨气,“识趣就好,你的名字、职位。”
“封天恒,二十九师第三旅六团团长。”他不甘心的道。
老蒋点了点头,“你领着二百多人潜伏在这儿的目的何在?”
“端你们蓝军的老窝。”封天恒道。
“红军知道我们指挥部在哪儿?”我闻言一愣,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从哪儿得的消息,如实说哦,现在你已经叛变了。”
封天恒矢口否认道:“不清楚,我们三旅和四旅一共派了五个团,分别在各个地段搜索红军指挥部,哪想老子运气真差,刚到前线连脚还没歇,就被人击晕了。”
我们仨同时松了口气,封天恒是误打误撞盘踞于此,并没有关于指挥部准确的情报。忽然,附近传来了枪炮射击的声音,子弹很密集,砰砰响了几分钟便销声匿迹。
“估计打起来了,我去瞅瞅情况。”
宁疏影钻进了树林,过了二十分钟,他匆匆的返回,“快走,两军交了火,蓝军挂了半数,大概近百名红军阵亡。现在剩余的蓝军正在往这边赶。”
“凌宇,把这里的战斗汇报给裴兄。()”蒋天赐一掌击在封天恒的后脖颈,将之弄晕了扛在肩膀,“咱撤离b区,沿着b3、b5,往d区前进。”
蓝军指挥部设在b区,那红军指挥部同在b区的概率极小,但存在一点可能性就不能轻易放过。蒋天赐分析了b3和b5点比较适合设置指挥部,我们撤往d区的同时,沿途特意在这两个点搜过,一无所获。地形图上的b区被老蒋打了特大的红叉。
d区为低谷,共有四个交火点,我们赶了一天路,途径d1、d2,这两处的确发生过战斗,但早在我们赶来之前,战斗就已结束。我心中不禁佩服起老蒋,他的战略分析能力太强了。
深夜时,封天恒醒来,我们便放弃了赶路,找了个隐蔽的地歇息。
“你知道红军指挥部在哪一带吗?”老蒋摊开地形图,摆在他面前。
封天恒瞧见这份画了密密麻麻符号的图纸时,登时脸色变绿,他敬畏道:“大块头,你上的哪所军校,我想拜你为师。”
“家穷,没上过学。”老蒋淳朴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我区区一个团长,能知道那等机密?”封天恒苦涩的笑了笑,“起码得是师以上的存在才能给你答案。”
“那……留着你也没用了,再见。”蒋天赐憨声道,他的大手重重击在了封天恒的感应装置,对方身上冒起一股烟,宣告阵亡,脱离了战斗。
封天恒自此成为与这次军演无关的角色,临走前留了老蒋的手机号。
军演的第三天,d。i。e三人小队潜行过d3、d4点,经过d3的时候,前脚刚发生过战斗,我们后脚就到了,扑了个空。待到了d4点,我们险些被埋伏已久的红军堵个正着,所幸老蒋当机立断,与宁疏影歼灭了近二十人的红军小队,突围而出。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在d区徘徊,宁疏影抓了2个团长和4个营长,大多数被老蒋以“枯叶配嫩枝”的方法致使对方折服,但有一个例外,二十九师第四旅一团的团长胡大力,极有血型,差点咬舌自尽,老蒋一看快闹出人命了,赶紧触发胡大力的感应装置。
审问过其它五人,得知d区没有红军指挥部,“杀”掉所有俘虏后,我们便只身前往c区这片高地区域。
此次军演已然过去了三分之一,由于宁疏影俘虏的均是团营级别的头头,致使红军3个团部和4个下辖营瘫痪,故而d。i。e立功不小。裴奚贞给出了消息,说蓝军已有2。5万人脱离战斗,而红军却阵亡了3万,比我方多了近百分之20。
我有些错愕,这就是战争吗?五天时间,参加军演的10万人骤减到4。5万人,倘若在真正的战场,得逝去多少鲜活的生命……
蒋天赐淡定的指点道:“凌宇,别想太多,瞻前顾后、束手束脚,只会成为短命鬼。”
劳逸要结合,我脚上磨了好几个大水泡,体力耗尽,宁疏影也不好过。所以第六日,老蒋决定在c1处整军休息,先养好了精神,才能展开在c区的行动。晚上睡觉时,宁疏影这个暗夜收割者又去抓舌头,将近凌晨四点时,他悄然返回,带回了红军二十九师三旅的旅长,卢锋。
多日来,老蒋未曾好好睡过,此时熟睡的他像一个孩子。
宁疏影将我弄醒,我俩没打算喊醒老蒋,如法炮制,再度以“枯叶加嫩枝”撬开了卢锋的嘴。
据卢峰交待,红军的装甲师为第二十八师,其师部竟然在c区2点处!卢锋虽然隶属第二十九步战师,但他带领的三旅主要任务是为装甲师护航。红军与蓝军将于明日中午发生规模最大的战斗,双方参站人数多万余人。
早上九点时,裴奚贞用无线电联系到了我,他笑得嘴快咧到了后脑勺,“哈哈……宁疏影简直快成为了红军的噩梦,专门猎捕营、团级干部,这次丧心病狂的冲旅长下手。现在又有一个护航旅直接瘫痪。蓝军指挥部决定c区提前对红军的装甲师发动攻击,你们自己看着行动。”
他以打牌为由,结束了通讯。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也没料到宁疏影掳走卢锋导致了战斗提前,我叫醒了蒋天赐把此时的战场形势一说,他摩拳擦掌的干掉了卢锋,然后我们四个吃过早饭,卢锋离去后,d。i。e小队准备前往c2点的战场捡漏。
头一次赶上大规模的战斗,炮火连天,震耳欲聋。
老蒋选的潜伏地位于较高点,所以我们的视野很开阔,能够纵观全局。
我和宁疏影拿着望远镜饶有兴致的观战,随着时间的流逝,红军方面渐渐的失去了大势,开始向后缩。这个时候,该轮到宁疏影上场了,我脱掉身上的红军服饰,他换上以后便小心翼翼的避开炮火,奔赴向红军装甲师。
透过望远镜,我瞧见宁疏影如一道穿梭的利刃,混入了红军装甲师,消失在视线中。
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红军装甲师溃败连连。
此刻,宁疏影再度出现,我情绪激动的握紧望远镜,发现他与另外五名红军兵护送着一名军官,七人进入一辆装甲车准备逃离战场,这货还冲我们这边摆了摆手。
“那人估计是第二十八师的师长。”老蒋放下望远镜,憨态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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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牛犊对决老双虎
这他娘的……我目瞪口呆,哪会料到连军演都能碰到与零院相关的线索。一提到零院,就想起瘦猴摊主被害成那副德行,我气不打一出来,管对方是师长还是军长,直接冲到车尾,拽住邓浩的头发,致使睡梦中的他硬生生地坐了起来,他满脸茫然道:“小娃娃,我得罪你了?这般莽撞。”
“老杂毛,你闭嘴!”我另一手捏着零院的病危通知书,递到他眼前:“你给我能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耶,你个倚小卖小的娃娃,等出了军演,看我怎么治你。”邓浩气得那叫脸红脖子粗,“乱窥视上级的**,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脑热的我回击道:“军事法庭就军事法庭,我不屑于与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说话要负责任。”邓浩呸了口吐沫,“我邓浩这一生,行的正,坐的端,你少污蔑我,毛叫同流合污?”
“那你倒是给个合理的解释。”我冰冷地指着病危通知书。
蒋天赐驾驶着装甲车,边要看路边要避开危险路线,已然是一心三用,他不清楚这边发生了啥情况,便劝阻道:“小宇,冷静点,别对师长无理。”
“行,冷静可以。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同流合污。”
我把这些天搜集到关于天南零院的事情,统统地对邓浩说完,这老家伙越听越愣,他沉默了许久道:“此事当真?说话要负责任。”
“千真万确。”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或许对零院的恶行并不知情,我心中怒火消褪大半,与此同时,开启了和裴奚贞的通讯设备。
邓浩回忆了一会,思索道:“三十年前的旧事了,一切都恍如隔日。犹记得我刚入伍的第二年,意外受了伤,左腿以下全然轰没,我陷入了绝望。当时的班长老楚,也就是现在红军的总指挥官楚天昊,我和他之所以有过命的交情,就是那次断腿伤,是我在临危之际推开了他,救了老楚一命。缺了左腿之后,我下半身可想而知,无尽的灰暗。我在医院养伤时,忽然有天老楚找到了我,问我想要回失去左腿不?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在开玩笑,然而他却说,重新拥有左腿,有很大几率会失去生命。老楚给了我一个月时间考虑,他离开了医院。我日夜辗转反侧,起初不可能相信他所言。但老楚对我说的话总是浮现在脑海中,他绝不会特意跑来打趣救命恩人便回复老楚,我想了想,哪怕有一丝希望,也愿意,即便付出生命。”
“邓师长,明知是天方夜谭,甚至拼着性命,还要去尝试?”此时对于邓浩,我一点火也没了,原来他并不知情。
邓浩神色毅然道:“没有腿的士兵,哪还有生命可言。”
“好!”
蒋天赐突然爆喝一声,如惊雷般,他冲邓浩递出大拇指。听到这位老师长道出这句话,我立即肃然起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我先前鲁莽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都毫无怨言。”
“你也是为了社会的安宁,哪会怪你。”邓浩豁达的笑了笑,他接着道:“老楚趁夜为我办理好出院手续,奔赴天南市,好像先去了趟解放军医院,给伤口长出的新肉切割掉,我签好病危通知书,然后就被麻醉了。醒来时在一家荒弃的医院,老楚也没在。共有3名医生在病床前交头接耳,说什么这次实验很顺利,那会我意识还不清晰,模糊的瞧见其中一个戴着狗面具。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彻底醒转时,人又回到了解放军医院,老楚让我动动左腿试试。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开玩笑,情不自禁的动了下,竟然传来痛感,再一摸,左腿失而复得,很快我就发现,这条腿似乎比我的右腿短了一厘米,毛也多了点。我没想太多,当作是上天的眷顾,便始终将我亲自签好的病危通知书随身珍藏。”
我倒吸了口凉气,零院不仅做动物肢体或器官移植,连人体也能嫁接!
红军总指挥官楚天昊貌似知晓关于零院的秘辛,因为红旗镇的猫奶奶行踪诡异不定,看来此次破获零院的缺口,唯有从楚天昊身上打开。我真诚的看向邓浩,请求道:“邓师长,你愿意制造个机会让我和楚指挥官聊聊吗?”
“什么时候?”他问道。
我斩钉截铁的道:“就趁这次军演,不然我哪有那么大的能量再有机会近距离见他。”
“容老朽想想。”邓浩犹豫极了,一边关系到两大军区的演习胜败荣誉,一边是暗黑医院的罹乱众生,想着想着,他眼睛滴落两行泪水,喃喃的说:“老楚,对不起,我当兵就为了保家卫国,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家大院起火……”
心中悄然松了口气,我松了绑住邓浩的绳索,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决定帮助我。
“小友,一定要摧毁所谓的零院,制止那种无人道可言的暗黑实验。”恢复了自由身的邓浩,连称呼都亲切了许多,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别辜负老师长的期盼。”
想到不久之前还叫他老杂毛,我脸色通红,咋那么容易激动哎……我赶紧扶着这位令人尊敬的师长坐好,他还告诉了我个好消息,现在前往的地方正是红军指挥部。此时,我听了听通讯设备,裴奚贞还在斗地主,我直接挂掉,便走到蒋天赐身旁商议此行计划。
开始的计划,抵达红军指挥部后,将郑浩击晕,预计离他醒来有4个小时,胜负在此一举。
然而这个时候邓浩愿意配合我接近楚天昊,自然省去了击晕的环节。但老蒋的块头过大,肯定会引起敌方的怀疑。但老蒋又不能中途撤离,除了他,没人会开装甲车。我们权衡了下,决定让使出苦肉计,临近红军指挥部时,我给老蒋绑好,再换上红军的军服,以贴身警卫员的身份,随邓浩进入指挥部核心,到时邓浩会找个房间和楚天昊秘聊,并且会带上我。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事情一帆顺水的进行着,蒋天赐驾驶装甲车,由于绕路的关系,于军演第十日的夜晚抵达红军指挥部附近,我将他绑个结实,便和邓浩师长下了装甲车,老家伙身子很硬朗,看来零院的技术若是往好了方面发展,还是能造福人类的,但它偏偏作死,弄出神人共愤的半兽人,你当是玩dota呢?
蓝军和红军大本营均以特战部队守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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