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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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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想去月亮玩。”
……
第二日清晨,我刮干净了胡子,洗了个澡,与一如既往邋遢的裴奚贞、走位风骚的宁疏影、以及王远河,四个人早早的在会客厅等待,连投影仪都弄了台备用的。九点刚过,七家媒体便如约而至。
说:
大的的和晴晴的对话好好玩,我自己看都笑的不行,好暖心的场景。
第一百五十二章:遍体鳞牌
新闻发布会,裴奚贞给记者们放完了片子,躁动的记者一片沉默,他们隐约猜到了什么。随后由我讲述了那天的一系列过程,执行完任务时自己的车遭受损坏,红色宝马的来历是属于被我们所摧毁的犯罪团伙,却没料到车里安置了炸弹,将车开回时才发现,但为时已晚,慌乱之下出于自保随即弃车。宝马失去控制撞入一家餐馆,对此我表示深深的歉意,不过那家老板却利欲熏心,恶意掐死领养的孤儿投放于火灾现场,企图谋取天价赔偿。
就在这时,会客厅的门被推开,几名警员押着刘福夫妇赶到,这是王远河在清晨对属下吩咐的任务。
刘福看见如此多镜头对准他,有些惊慌,很快变得冷静,他矢口否认掐死养女,一口咬定是我含血喷人,求还他一个公道,他妻子也在一旁随身附和,但裴奚贞将手机点开视频,递给二人观看。刘福接过手机的那一刻,刹那间色变,他手指迅速点动,将视频删掉。
“如果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急着删掉呢?”我冷笑着看向这个无情掐死女童的刽子手。
“不懂手机,所以无意误点的。反正没了,爱咋咋地。”刘福趾高气昂的道,他对准镜头,双手叉着腰扯着嗓子,“还我一个公道。”
“呵呵。”
裴奚贞笑了笑,掏出手铐将之按倒在地,“以为就你聪明,视频我备份了好多份。”接着老狐狸打了个响指,投影仪重播了一遍视频,趴在地上的刘福看完面如土灰,垂头丧气的消了气焰,妻子犹如精神病般,变得疯疯癫癫的,她喊叫着对旁边警员乱抓乱挠,被宁疏影一脚制服,她缩在墙角捂着肚子萎靡不振。
记者们该记录的记录,该拍照的拍照,然后就进入了废话时间,由王远河和裴奚贞进行具体的讲述以及发表感言等等,我和宁疏影实在反感这氛围,便先行离开了会客厅。
宁疏影跑去王远河那台刚修好的电脑扫雷,之前我筹备新闻发布会无暇顾忌昨晚心晴在电话中描述的画面,此时趴在窗前静静思索,下一个将死之人,究竟会是谁……豁牙子、会羊叫的怪叔叔……按照以往的惯性,必然是我接触过的。闭上眼,在脑海中一一闪过近来那些熟悉的面孔。
没一会,我便锁定了目标,况且是唯一。
至于豁牙,有个专注黑我二十年的记者,前前后后被我爆掉四、五颗牙还未补好;此外,这人同时还符合另外一个特征,羊的叫声是咩,他笔名为阿咩哒。
心晴的梦境中,怪叔叔将一盒扑克牌仍向天空,但漫天飞舞的纸牌落下时,均沾在他自己身上,拔都拔不掉。我不禁想起了擅于用飞牌杀人的红后,雍大生说她曾经为引渡侍女报仇将商业伙伴身上插了五十三张纸牌而未死,最后以一张红心q封喉,结束了杀戮!
阿咩哒死于红后之手。
二者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联系?想破了脑壳,我都没理清逻辑。
裴奚贞满头大汗的走进办公室,他在包里掏出一条干毛巾边擦拭边道:“他娘的,记者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群体,能把人问死!最后连闻讯赶来的八卦周刊都跟着搀和。”
“节哀。”我笑道,站起身来到他身边,“天南快报的来了没有?”
“哦!你指黑你的那记者所在报社?”裴奚贞想了想,道:“好像有人来了,但我没让分局的人准他进入,给挡在了门外。”
“头儿,跟我出去瞧瞧,是不是阿咩哒。”我拉着急忙向外走。
他匆忙伸手抄起拐杖,一瘸一拐的道:“轻点拽,赶着去投胎啊!”
城北分局的正门口处很空旷,除了停的车之外,没一个人影。我问值班的警察,他说那个记者好像二十分钟前就已离开,当我再问对方长啥模样时,他描述此人鼻青唇肿、说话漏风。听到这里,我断定这位快报的记者是阿咩哒。
忽然,裴奚贞的电话响起,他接听时神色渐渐凝重,放下手机,这回轮到他拽着我走了,我问啥事?裴奚贞说了句,“王远河打来的,有人发现分局后门死了个人,观其模样,好像是记者,遇害的时间和阿咩哒离开前门的相近。”
我心一惊,心晴的画,终于应验了?
城北分局的后边,挺偏的地段,平时几乎没啥人经过。我瞧见王远河叼着烟跟几个下属站在墙外,走近时,看见了阿咩哒的尸体。将近三米高的墙壁,阿密达前半个身子在墙内,仅撅个屁股伏挂在墙头。
映着太阳的光辉,他浑身亮晶晶的,无论我站在哪个位置,都好像有镜子反射阳光照向眼睛似得。
王远河搬来梯子,他戴好手套亲自上阵,和两名下属将阿咩哒的尸体抬了下来。此刻,我瞅清了阿咩哒身上亮晶晶的物体为何物,是一张张崭新的扑克牌。我虽然听说过红后这手段,但真实呈现在眼前时,当真有些发怵,特意往他脖颈瞧了眼,红心q!这张催命的纸牌渐渐在血的浸蚀下,渐渐变软,血的流速越来越快。
驻留在分局的法医和鉴证员正往后门赶,他们刚到的时候,没入皮肉的半张红心q已然湿软,阿咩哒的脖颈仿佛崩坏了开关的水龙头,呼哧呼哧向外喷血。好奇观看的裴奚贞由于离得太近,阿咩哒的血射了他满脸,老狐狸顿时变成了红面鬼。
血是有限的,不可能始终以如此速度流逝,慢慢化作涓涓细流,导致尸身的整个底端泡在一大滩子血中,犹如蘸酱般。
法医逐一将阿咩哒身上的纸牌摘下,嘴里念叨着:“1,2,3……,53。”最后,他摘掉插入脖颈的红心q,松了口气道:“54,凑齐一副牌。”
此时再低头望向尸体,遍体鳞伤,一道道血线渗出皮肤。
相当镇定的王远河,g点终于嗨到,他猛地拉过身旁下属的胳膊,低下头扶着狂呕,“哗…………!”稀里哗啦吐了一片,其中还混杂了几根未消化的方便面,当真是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案发现场的呕吐,就像教室中的打哈欠,会传染的。
王远河这一吐,他的几名下属纷纷弯腰对地,叽里呱啦吐了好几滩子呕吐物。顷刻间,空气中除了弥漫的血腥味,就是堪比排泄物般难闻的味道。
阿咩哒的身体被法医开膛破肚,薄薄的脂肪紧贴着皮肤被剖开,露出新鲜的内脏。裴奚贞嘀咕了嘴:“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他这一句无心的话,又导致两名警员哇哇狂呕,吐完后怨恨的瞪着老狐狸。
耗时三十五分钟,法医验尸完毕!鉴证员取证完毕!
法医唏嘘道:“死者全身共计有五十四道伤口,除脖颈之外,其余五十三道伤口几乎在一分钟切插完成,来自西南方向。但尚不足矣致命,脖颈处的动脉准确无语的被切断,这年头,纸牌都能当凶器了吗?”
鉴证员手中提着三个透明的证物袋,左手的装着一堆杂乱的牌,他将之提了提道:“左臂,四种花色的a、2、3;背脊,四种花色的5、6、7;右臂,四种花色的8、9、10;左腿,四种花色的j、q、(除红心q);右腿,四张k;肛门,大小鬼;脖颈处,红心q。”他又轻提右手的证物袋之一,示意我们看过去,好像装的纸牌盒与一张牌,他往西南方向努了努嘴,“距离死者所在的墙头位置,横移十米,发现拆掉的塑封与空纸盒,以及一张空白牌,同时有两枚痕迹较重的脚印,由此判断,凶手利用一副崭新的扑克作案,对方的攻击距离,按照勾股定理,为10。44米,此处风力为一级可忽略不计。”
“这么远,连衣服都能割破?”我道出心中疑惑,“大、小鬼与红心q还能插的那么精准?”
“纸牌是特制的。”鉴证员将证物袋中一张剪成两半的纸牌给我们看,他解释道:“四个边角的夹层处,均有底边为两毫米、腰为半厘米的金属三角形薄刀片,保持平衡的同时,也增加了攻击力。”
他又将右手的第二个证物袋翻向我们,发自内心的笑道:“里边装了他的笔记本与录音笔,有篇今天新写有待发布的成稿,关于小林的女警门真相报道,然而却是有利于她的,为其正名。”
林慕夏与天南市大部分法医、鉴证员都有交情,我能理解这鉴证员开心的原因。
“这证物,我们可以看吧?”我将手伸向他,“这案子虽然是才发生的,就在城北分局眼皮子底下,但前些天我们手里接的案子与此案凶手的手段近乎一模一样,均为一张致命的红心q,所以……连环作案,查案权属于d。i。e。”
鉴证员看向王远河,后者点点头,他却饶过我将证物袋递给裴奚贞,转过身冲我轻语道:“这篇报道公布出去,估计她在社会的负面影响将不复存在,可以复职了,你打算啥时候找回小林。”
第一百五十三章:人肉凌宇!
“一定会的,那天,不会太远。”我目光坚毅的道,这是第一次没有刻意逃避,或许阿咩哒的出现,唤醒了我内心深藏的责任心。
裴奚贞看完有待发布的报道,将之递给我,事关林慕夏,所以我身心投入的看了三遍,阿咩哒为了抵消被我发现的罪状,看来挺用心的,讲了女警门中的主角,是苹果会所一个叫思甜的女接待,长相与林慕夏撞脸,经过暗访,得知幕后推手乃是曾经某件案子的犯罪嫌疑人心中对她有所记恨,在会所偶遇思甜,想到此计,大肆宣扬这件凭空捏造的事情,随后给了思甜一笔钱让她远走高飞。
我松了口气,感觉浑身毛孔舒畅,林慕夏这回彻底洗白。
望向阿咩哒的尸体,追其根源,因侮辱我父亲而被我打倒在地那刻开始,我们的命运轨迹自此发生了改变,阿咩哒倒霉了一段时间,风光了一段时间。这位无冕之王做了如此多亏心事,却在赎罪时遭受报应。
“裴部长,对于这名记者的死亡,我有点疑问。”吐得快要虚脱的王远河此时恢复了元气,他走向我们,“死者是怎么出现在三米的高墙,为什么墙内的前半身,也被插了纸牌?我觉得有人在警局内部与凶手里应外合。”
他的意思很明显,宁疏影以飞刀闻名于警界,飞牌与飞刀从某些方面,攻击手法有些近似……
裴奚贞站在那望着后门这道高墙,深思良久,他右手抬起拔了个根胡子,笑道:“小宇,你给王队解释这两个疑点,如果做不到,嗯……现在回d。i。e打辞职报告吧。”
“头儿,自己想不出来,不带坑我的啊!”我欲哭无泪的道。
老狐狸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给你五分钟时间,现在开始计时。”他甩了甩胳膊,笑吟吟的瞅向王远河。
叹了口气,我很清楚杀害阿咩哒的凶手仅有queen一人,但心晴的梦境,我无法对外界说。此时唯有找到合理的答案去解释王远河的疑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抱怨的时间还不如多查探查探阿咩哒遗留的蛛丝马迹。我走近墙壁,认真的瞧了瞧。
后门的墙壁有挺厚一层灰尘,留有阿咩哒向上攀爬的痕迹,不是短距离艰难向上一点点爬,每一个印记跨度很大,我判断阿咩哒在很紧急的情况下才做出此举。阿咩哒身高一米八左右,弹跳力好点的话,跑跳中伸起手,能够扣住墙头,籍此发力。
凡是有点智商的人,爬警局的墙这是作死的行为。
阿咩哒身为一个记者,昨晚又没被我打傻,肯定遇到了危险,认为逃入近在咫尺的城北分局才会安全,哪怕他弹跳力一般,但生死攸关之际,狗急了还能跳墙,何况他那一米八的身高?
想到此处,我对案件发生的过程有了准确的推演。
“五分钟到了。”裴奚贞自信的道,打开天窗挑明了道:“王大队长,既然你怀疑我d。i。e的最高战力,那就来听听d。i。e第二大脑的分析。”
老狐狸还真够直接的,这话潜在意思,他自夸为d。i。e最强大脑。
“我认为,死者起初并没有爬墙的想法,在他遇到凶手时,但隔了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他来不及呼救。死者自知难逃一劫,突然想到了这个办法。”我的双手比划了一下地上阿咩哒的尸体,分析道:“他知道跑不过对方,分局后门一带有极为空旷,唯有凭借自己身高的优势,想就近从三米高墙翻入城北分局。”
王远河疑道,“何以见得死者是临时起意,而非有所预谋的呢?”
“看灰层的触点跨度,死者翻墙很匆忙,脚还有数道打滑的痕迹。正常情况下,分局后边人迹罕至,越个墙而已嘛,并不至于这么慌。若换成了王队你,我说句话你别介意,会如狗急跳墙般?”我笑了笑,继而道:“他在攀爬的过程中,凶手就已站在飞牌的地方,不停的发动扑克牌扎入死者的身体。那些脚打滑的痕迹,便是死者受伤吃痛,但不得已紧才抠住墙头努力向里翻去。”
王远河掏出根烟,郁闷的抽着,发分给我们。
“法医说了,凶手飞牌的速度极快。”我眸子一亮,条理清晰的道:“死者的胳膊、后背,很快就被攻击完毕,按照凶手的套路是攻击腿部,死者求生的**极大,上肢并未再遭受攻击,忍住先前切肤之痛,半个身子跃上墙头。然而他的腿不断被飞牌切插,使不上力,就此伏在墙头。”
享受了老狐狸的点火,我轻轻抽了口烟,飘飘然道:“还有一种可能,在死者上身爬上墙头的瞬间,凶手恐其逃生成功,先动用了红心q将其致命,后而将其它的牌一一插入死者腿部与菊花。”
王远河的几名下属听得眼睛都直了,他本人更是点上第二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
“好一个菊花残。”裴奚贞哈哈笑道,他拍了拍王远河的肩膀,“怎么样,不愧是我d。i。e第二大脑吧,当初蔬菜狂魔时,你初次遇到小宇,他才刚毕业,看看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毛头小子的进步,简直是日新月异。要真说有缺点,就是有些感性,有时候太容易被左右,能力发挥不出一成。”
脸色羞红,我心中不能淡定了,裴奚贞说的不错,的确,有为数不多但有极其重要的几次,我与凶手对峙或战斗,大脑偶尔存在暂时性残疾。说个最有代表性的,蔬菜狂魔案的那晚,在我赶去城南蔬菜基地时,杨彦以老妈要挟,几乎他要求啥,我就仿佛白痴般的照做。但没办法!看客永远无法体会当局者的心情,谁让那是我老妈,对方利用这点死死拿捏我。
拎起三个证物袋,我了打电话喊宁疏影下楼,准备回老窝。裴奚贞在有军用越野时,从不让驾驶权让给别人,我们收拾好东西,发动了车子。
路上,我侧头凝望正哼着《十八摸》开车的裴奚贞,“头儿,实际上,我对于阿咩哒被杀案,还有个没解开的疑惑。”
“啥?”他愣问。
“动机。”我想了想,道:“既然正门进不去,他是记者,要么像昨晚在二院那般守株待兔等待目标出现,要么就此离去。你说阿咩哒哪根筋不对路,偏偏跑分局后边呢?”
“很简单。”他没个正经的打趣说:“凶手引怪的功夫好。”
……
案件走了个流程,城北分局移交给d。i。e,死者尸体被运往城西殡葬中心。抵达d。i。e我才发现,昏迷了三天,冷清的部门变得有些热闹。蒋天赐觉得无大碍便出了院,负责看押小小星与戚竹。我上了休息室一瞧,雍大生边看片边逗弄小舞,这老家伙笑道:“凌小友,这小母猫多少钱,给你张空支票,尽管狮子大开口。”
“吉祥物,非卖品!”我赶紧从他怀里抢过小舞,生怕被对方带坏了,所幸它没让我心寒,把头埋进我怀里撒娇似得低呜。
之所以敢说热闹,缉毒组老大;徐清哲,打黑组老大;洛宁远,这两位美男暂驻d。i。e。纸醉金迷案是块大蛋糕,裴奚贞自知以d。i。e的能量会消化不掉。纸醉金迷所涉及很大一股黑势力与跨境的毒品交易,老狐狸与徐清哲、洛宁远一拍即合,与他们联手,构想着端掉纸醉金迷的行动计划。
最为艰难的原因,便是纸醉金迷云集了天南以及省内外的富豪,他们的安危若有啥闪失,直接会影响经济格局,省范围的经济危机必然会爆发。待到那时候,总局的怒火谁也承受不起。
硬的不行,软的呢?
细数纸醉金迷的四大boss,黑皇行踪诡秘不定、坑皇陷人于无形、红后夺命纸牌深隐灵山,麻妃……这个外国靓妞,好像目前就她没显示特点,似乎可以先着手于她。
金发碧眼的麻西,显得很弱,她给我感觉就像迷离般若的接待,有时我甚至怀疑她究竟是不是麻妃。裴奚贞决定全军休整两日,他亲自和洛宁远、徐清哲潜入纸醉金迷,看看能否将之搞定。郁闷的是,宁疏影与我的身份被对方得知,蒋天赐旧伤未好、体型又太扎眼,我们仨便无法深入虎穴,不过可以在外边接应。
翌日。
天南快报登出了阿咩哒生命中的最后一篇报道,并在版面底端发了讣告。这篇关于前不久“女警门”的幕后直击,迅速引起了社会的高度关注。苹果会所由于怀孕的老板娘在变装盛宴一案惨遭剖腹杀害,老板不久就转让了会所。阿咩哒的临终报道并非凭空乱编,很有技巧性,不担心穿帮的事情。报道的前半段是洗白,后半段则是介绍了被舆论伤害的林慕夏。
很快,多功能的警花拥有了大批的粉丝,她的形象,仅有一句可以概括,用能力说话的花瓶。网络与现实中,一大片呼吁警局召回林慕夏,什么我们不能失去如此好的警察之类的,竟然还有不少脑残粉,这个群体只信了报道的后半段,他们对于前半段表示怀疑,痛定思痛的认定我与林慕夏发生了啥。
令人发指的是,这帮水货,打着“人肉凌宇”的口号,在网上对我一通狂搜。
我微博的名字相当低调,说来话长,在读警校时,有段时间训练特枯燥,我心中挺寂寞的,恰好朋友推荐我玩微博,故而叫“很低调的jm”,但是请别低估网友的神通,再低调,依然无法逃脱被人肉的命运……
第一百五十四章:三八计划
参与人肉我的这群人简直疯了,一天时间,我的微博、贴吧号、人人网均已沦陷,在警校时的陈年破事全给扒了出来,还好,我发布的绝大部分信息都充满阳光和正能量,仅有少数几条被别有用心的人断章取义,但没翻出啥大浪花。
唐然和胡璃知晓此事,还特意自愿接受几家媒体的采访,讲了很多关于我却连我都汗颜的事情,一个真爱粉赛得过百只黑,何况他身为重案组的警察,所说的话更具有信服力。我的声誉危机彻底解除,关于驾驶宝马撞入店铺的过失,总局象征性的要求我写一份深刻的检讨。
休整两日,d。i。e众成员的体能和精神恢复满格。
裴奚贞与徐清哲、洛宁远的计划商榷完毕,便召开了早会,成员有我、宁疏影、蒋天赐,还有缉毒组、打黑组各两名能力不错的警员,但没有正派的气质,有些小混混的流气,很适合这次行动。
名为“三八”的作战计划,从九点说到十二点。老狐狸拔了几根胡子,他在白板上画出纸醉金迷的大致地形图,标注出一纸倾城、金色国度、醉生梦死、迷离般若四块大红点。此次我与两位d。i。e最高战斗力负责卡在老树桩路,任务是在八人进入迷离般若后的一个小时,打掉埋伏在老树桩路尽头的枪手们。裴奚贞等七人随雍大生,深入纸醉金迷的迷离般若,以掠走麻西为主要目的。如若条件允许的话,缉毒组与打黑组还会在那搜集证据。包括进入的方式,裴奚贞讲得都很详细,让没去过的四位警员目瞪口呆,天南还有这地儿?
潜入纸醉金迷的最佳时间是深夜,我们在d。i。e随意找了个地养精蓄锐。
午夜,d。i。e、打黑组、缉毒组的成员按部门分成三辆车,雍大生与裴奚贞单独乘桑塔纳,前往城北外郊的灵山,抵达目的地时,没有把车停在豪车堆,谁让档次低太过于引人注目。裴奚贞瞅了瞅地形,统一将四辆车停在与这些豪车有段距离的隐蔽位置。
“凌宇,老蒋,你说他们会将麻妃成功带回吗?”宁疏影坐在一台玛莎拉蒂的顶棚,掏出寒铁飞刀在上面刻刻划划,全然没有一丝心疼。
蒋天赐憨厚的笑道:“我没接触过对方,不清楚,但我相信裴兄。”
八个人在我的视线中渐行渐远,消失在老树桩路的远方,但愿此次精心筹备的计划能成功。老实说,我没有多大底气,麻妃没接触暂且不说,纸醉金迷二皇一后能力不是一般犯罪者可比拟的,闲哥与洪连捷为达目的,近乎自虐般的毁形象,红后的战力初步估计堪比宁疏影,无疑拉低了“三八”作战计划的胜率。
“唉!”我重重一叹。
宁疏影淡笑道:“你叹什么气呢?”他手腕猛地一抖,寒铁飞刀竟然直直洞穿车盖,刻了个字母“n”,他站起身踹了一脚,四顾望了望,跳到另外一辆奥迪q七,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你跟这些车有仇吗?”我疑惑道,感觉宁疏影并非只为图一时的爽快。
老蒋睁着大眼睛在旁边看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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