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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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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下一章有红包,约在八点~九点之间。

第二百一十七章:暗斗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纹身屠夫的生活环境,或许泥沙居多。”我思考了一会,只有这个答案比较贴近林慕夏的推理。这时,门外传来了车子熄火的动静,我们相视一眼,老狐狸和鼻涕泡回来了,希望他们带回的可千万别是卞平的尸体。裴奚贞边拔着胡子边往门里走,我歪过头冲他身后观望,裴奚贞在后边押着一名郁闷的中年男子。我悄然松了口气,求证道:“头儿,他是十二劫神的成员吗?”

裴奚贞眉飞色舞的道:“羊头面具持有者——卞平,今晚咱有的忙了,近乎无解的十二劫神案总算浮出水面,逮到一个活的成员。”

我心头一动,立刻打印好关于“十二劫神”的八桩抢劫案集录。林慕夏搓了搓手,一桩被誉为史上最无解的重量级极案,被我们顺藤摸瓜,由纹身屠夫牵引而出,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她笑道:“真应了那句古话,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审讯室。

裴晓咏郁闷的站在墙角的摄影设备旁,我则是坐在卞平对面的正中间,裴奚贞和林慕夏落座两侧。这次能及时赶到案发现场发现花小错的尸体,以及抓住十二劫神的成员卞平,全凭我的功劳,再让我旁观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我成了本次负责审讯的主角!心想有空得请几年没见的汪大嘴出来吃顿饭,这货帮了我大忙!

我冲鼻涕泡打了个手势,“可以开始了。”裴晓咏极不情愿的按动按钮,开启了录像。

“卞平,你可是十二劫神的成员?”我拿出他们犯的第一件抢劫案中监控录像的印图,指着当中有些模糊的戴羊头面具的劫匪,“是他,对不对?”

“嗯……栽了就栽了,只有后半生在狱中苟活一世。”卞平性子比较直,虽然电话里脏话连篇,不过有可取之处,不擅于勾心斗角,他坦诚的道:“有关当年的八次抢劫,我会倾尽所有的记忆,配合你们,希望判我个无期。”

“你的心愿,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只要你老实交代,为本案做的贡献突出,我们会在法庭上给你申请。”林慕夏抛出了诱惑炸弹,她埋下头继续做着笔录,“凌宇,注意控制好节奏。今天,我和裴sir是配角。”

“所谓的十二劫神,现在你知道几个人的下落?”我凝声问道。

“花小错死后,一个没有了。”卞平使劲的摇头,他道:“组织解散之后,我们发誓老死不相往来。一个月前,我无意撞见了花小错,重逢短短三十天,他竟然死了!想不到还有人惦挂我们。”

掏出卞平的名片,我将之摆在桌前道:“花小错在你的公司订制了一套价值不菲的办公桌椅?”

“是的,近来公司走了下坡路,有些不景气。”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与花小错再遇之后,得知他的水运公司越做越大,心里多少会嫉妒,以当年的事情作为威胁,便和他签了个友情约,以后每年的年底在我公司订一批货。”

“请你把十二劫神所有成员的名字报一遍。”我沉着脸道。

卞平抬起双手,轻轻的捏着眉心,“好,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起初结实不过两个月,眼下过了十余年,有的记不清了,我就捡记得的说。”

林慕夏白了他一眼,“提醒你,故意隐瞒对你没好处,尽量全一些。”她准备重点记录。

“姜子牙、詹天良、陈家乐、花小错。”卞平耸了耸肩膀,他闭眼回想道:“这位警官说他们已死,嗯……还有乐七然,伍思山,朱燃,毕云遥。还有仨个,我没印象了,抱歉。”

……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卞平近乎知无不言,极为配合的坦白了我挑出的七桩抢劫案,其中两次在银行,五次在珠宝行。林慕夏落笔生花,她的笔录做了厚厚的十余页。

重头戏码来了,我把一份案底递向卞平的眼前,“1999年6月23日,你们十二劫神所犯的第五件抢劫案,位于城西溧阳路的交通银行。当时的监控视频不翼而飞,可是你们的成员所为?”

卞平皱起眉毛,他诧异的道:“怎么可能呢?哪有时间去偷监控!”

“没时间?”我仔细瞅了一遍档案,狐疑的道,“资料上说,这次犯案,你们共杀了十个人,皆为银行的职员。反常的痛下杀手,其余七间最多的一次,杀害了不过四人。”

“因为遭到了顽强的反抗,导致我们有六七个成员的面具被撕掉。”卞平悔意十足的道:“唉!没办法,龙头老大下了屠杀令,我们只好照做。我突然想起来了,当时银行的顾客寥寥无几,缩在墙角,我们没时间去理会,仅屠完了这些职工。好像侦查鼠的确有过窃取监控的行为,但他前去拿时,发现有人先一步摘了桃子。”

“银行的人你们不是残害光了吗?”我不解的问道。

卞平也是惊疑不定的道:“没错啊,确实空无一人了。难不成作孽太多,鬼来报仇了?”

“少在那混淆视听。”林慕夏放下笔,她托起腮思忖了一下,“银行的内部通道检查过没有?”

“时间只有三分钟,来不及!”卞平想了想,他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撤离的时候,我们就是从内部通道走的,没发现有人的踪影。”

“好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先待在拘留所,等再有几个十二劫神成员落网时,则会开庭审判。”裴奚贞站起身,对着墙角愣神的裴晓咏道:“鼻涕泡,你的思绪都飞到姥姥家了吧?把录像关了,审讯已结束。”

末了,我特地问了句:“卞平,你对你的所作所为,有后悔过吗?”

“后悔。”他像是忽然老了三分,颓然的道,“但后悔的绝非抢劫银行与珠宝行,因为如果不那样做,恐怕早已无人问津、饿死街头。风光十年,换来一世黑暗,我无怨无悔!我所后悔的,没有在犯案后远走高飞,今儿个被人盯上,迫不得已落在警方手里。”

……

我们通知了城西看守所来接人,便让周振宇派了两名防暴守卫暂时看押卞平。裴奚贞在办公室召开了临时会议,他冲了四杯咖啡,说:“今晚加班,通过户籍系统与情报系统,查找1999年6月23日溧阳路交行所有遇害者的家属资料。人数肯定极多,单凭我们是忙不过来的,明天将资料下达给各大分局以及街道派出所,辛苦点,逐一排查。”

十位无辜的银行职员,三男七女,职位有高有低,大到支行行长。6月23号这一天,是他们家属永远无法淡忘的噩梦。我和林慕夏打起了车轮战,轮流查找档案,谁累了就歇会眼睛。而裴奚贞负责统计遇害者家属的姓名、年龄、现居住址。没心没肺的裴晓咏自称鼻子不舒服,跑到休息室呼大觉。

经过一夜的忙碌,我们仨顶着黑眼圈,总算统计完毕。和遇害者有直接关系的家属,多达120人。因为案发地点在城西的缘故,有百分之五十散居在城西,还有百分之二十住在城东、城北、城南和开发区;此外,还有百分之三十的搬离省外、国外,远离了天南市这个伤心之地,待查证出行记录之后,这百分之三十的家属的嫌疑自然会被排除。

将120个人的资料分好区,下达给各大分局,交待好诸多事宜,我们便来到楼上,随意找了两个房间,搭好地铺准备睡觉。此刻,裴晓咏趁着我们还没睡觉,他精神抖擞的钻入我和裴奚贞睡的房间,仿佛故意似得滋了十几秒鼻涕,“逗留了这么多天,我今天得回天北一趟,晚上回来,你们不要太想我。”

“呸!自恋的鼻涕泡。”

我快烦死他了,且不说一点力没出,自从他来了天南d。i。e分部之后,我们的抽纸(400张包)竟然以每天两包的速度消耗。害的我们天天上班路上都养成了买纸的习惯。妈的!裴奚贞居然有这般奇葩的弟弟,真好奇天北的d。i。e在其带领下,究竟成了啥模样。

裴晓咏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关,论可耻的程度简直无人能出其左右!

正想起身关门时,裴奚贞忽然叫住了我,“小宇,你好好躺着休息。他娘的,我不睡了。”

“啊?头儿,劳逸得结合,忙也不急于这一时。”我诧异的关心说。

“没人比我更了解这个弟弟。”裴奚贞坐直了身子,“咔、咔、咔、”接连的撸掉三根硬胡须,他皱起眉头似乎感到了痛意,“以我对他的了解,除非我脑瘫了才信他今天回天北。这厮……十有**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线索,准备趁我们睡觉时,窃取咱的劳动果实。然后等咱们睡醒时,接到总局的喜报,傻了眼都没办法挽回,我决定去跟踪他。”

“靠!他够阴险!”猛地站起身,我气愤不已的道:“拼了!头儿,事关我们部门的荣誉,我和你一块去,路上乏了还能换个人驾车,大不了后边补一天觉而已!”

说:

小小红包,不成敬意。

大的的今天上完班,回来就写了两章。媳妇前天回的她爸爸那。

今天的中秋,大的的自己一个人在码字中度过了。有点形孤影只的味道,心里难以言达的孤独,今年是我在外的第5个年头,也是第五个没有和家人团聚的中秋节,唉!

但愿明年结婚了,就不要这么悲催了吧。

我准备待会出去逛逛街,沾沾人气,待的久了,快发霉了。。

感谢你们的支持,我爱你们,中秋节快乐。

第二百一十八章:割喉

穿好衣服,我和裴奚贞匆匆下了楼,瞧见办公室的门开着,便凑过去往里看了一眼,林慕夏竟然也没有睡觉,她正坐在电脑旁忙碌着。我好奇的问道:“林大脚,家属资料不是都发布给各大分局了吗?现在弄啥呢?”

“在查乐七然、伍思山、朱燃、毕云遥的资料,除了乐、毕二人,其余的均有重名。”她停下手,喝了口咖啡道。

昨晚光顾着排除家属,因为我们的主案是纹身屠夫,所以卞平供出的四人还没抽出身去弄。没想到林慕夏这么勤快,我比起一个大拇指,“厉害!十二劫神的,怎么样,乐七然和毕云遥现在在哪?”

“乐七然在户籍系统中,显示十年前就已经死亡了,而毕云遥却移民去了东京。”林慕夏打了个哈欠,她眼睛红红的,“名叫伍思山的有十八个,朱燃更多,三十六个,累煞我也……”

“累了先睡一会觉,不急于这一时,养好精神才有效率。”我笑道。

林慕夏竖起中指,她鄙夷的道:“哟,难得见你关心我一次。你不睡觉跑下来干嘛?”

这时,院子里传来裴奚贞的呼唤,“小宇,打情骂俏有的是机会,现在该走了!!!”话音刚落,我的脸如烧红的炭火,连忙解释说:“甭听老狐狸瞎掰,那个啥,我们去跟踪鼻涕泡,你赶快好好休息。”

她静静的点了点头,随手关掉了电脑的显示器,伏案而睡。

裴晓咏驾着他那辆红色的奇瑞qq,一路向西,奔往西街的方向。裴奚贞眼睛尖,瞄住qq的背影,狠狠踩住油门追了上去。副驾驶上的我举起望远镜观望,困得直打盹,真不知道鼻涕泡身为天北市的d。i。e老大,为毛开了辆如此q的车,貌似改装过,速度挺快。()裴奚贞似乎用尽了浑身解数,终于撵了上来,与红色qq保持了约有四十米的间距。

鼻涕泡心中目的地很明确,东拐西拐的,但始终没有绕弯走多余的路段。

“头儿,这条路径好眼熟,不是通往紫川河西畔的吗?”放下望远镜,我疑惑的道:“他闲的没事跑去紫川河干啥?”

“不清楚。”裴奚贞眼睛快眯成一道缝了,他踩住刹车,拉过我的肩膀道:“小宇,你顶一会,我撑不住了。”

心想我能不换吗?这疲劳驾驶可是动辄就把命搭进去的因素,我晃了晃脖子,和老狐狸换了位置,还没发动车子,他便鼾声大作,睡得香极了!我最羡慕容易进入睡眠的人,不像我,有时候很累很困,但心里有事压着,翻来覆去便无法安然入眠。

换个位置的功夫,前边的红色qq甩没影了,我想了想,既然是这条路通往紫川河,索性凭着直觉往紫川河开好了。我提升了速度,绕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渐渐的没了城市的建筑,荒芜一片,红色qq再度显现。果不其然,裴晓咏冲着紫川河西畔去的。

眼皮越来越沉,我提不起来神驾车,忽然,前边的道路有对情侣穿行,我猛地一个急刹车。车子由于惯性飞快的向前滑动,尘土四溅,幸好及时停住,不然这热恋的小两口起码得挂一个。裴奚贞忘了系安全带,身子“嗖——!”地一下,撞上了挡风玻璃,他立即被磕醒,有点发懵的说:“这到哪了?什么情况?”

“刚出城区,我不行了,换你开一会。”我没管他同意与否,径自钻入后座努力睡觉。

……

不知过了多久,裴奚贞拽了根胡子往我脸上一吹,旋即我便惊醒,轻晃了几下昏沉的脑袋,我望了眼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是哪的景色,“头儿,这是在哪?”

“海棠村。”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红色qq,笑着说了句,“鼻涕泡的车停在那,往村东的方向去了。”

“感觉你好开心的样子……”猫起身子走下车,深呼了两口新鲜空气,我极为不解的道:“村东有啥价值的线索吗?鼻涕泡犯得着大清早的赶过来。”

裴奚贞一边锁好车一边道:“我的确开心。”他拿起金属拐杖走向裴晓咏的红色qq,满脸坏笑的拧开了金属拐杖的末端,露出锃亮的尖锥形金属。“坑他一把,也不需此行了。”裴奚贞挥起拐杖,尖锥形的金属尖正对着轮胎,调集了浑身力量,猛地扎向轮胎。

“砰!……嘶、嘶。”

传说中的气爆!犹如平地特大好的鞭炮般,接连的响起了四次,并连同气体流失的声音,我再一望去,红色qq的四个轮胎尽皆瘪了下去,估计裴晓咏见了不得气个半死!接下来我给裴奚贞的车开了一处不易被人发现的位置,我们便赶往村东。

农村人勤快,起得特早,虽然第二季的农作物收完了,但海棠村临近紫川河,为了充实物质,有不少人家合租了船打渔。村里只剩下老人、小孩和歇班的租客。天也不凉,他们就坐在自家大门口聊天,小孩三五成群跑着。

裴晓咏早就走的不见了踪影,我们经过一路的打听,得知他去了老刘家。这不正是林慕夏新认的干爷爷家吗!鼻涕泡怎么还在怀疑这茬?我和老狐狸相视一眼,简直快无语了,迅速来到刘伯的院门外,瞧见大门还是锁住的,墙边还摞了几块红砖头。

“他十有**翻墙而入。”裴奚贞断定道。

我们不甘落后,攀上墙一跃而下,看见房门大开,锁头都被砸烂了。透过某个房间的窗户,发现了裴晓咏的身影。我敲了敲玻璃,他望见我们一愣,大声的喊道:“我日!你们咋来了?”

来到他在的房间,我瞅着七零八落的抽屉,翻了个白眼,“没有证据,单凭怀疑便潜入人家,这就算了,竟然还跟鬼子进村似得,弄成这德行,专业点好吗?”

裴晓咏捡了张报纸,他滋完了鼻涕,苦笑道:“目测老头儿跑路了,东西不是我弄的,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现成的。”

“跑路?”裴奚贞诧异的道,他审视着房间的情景,“怕是遭了贼……”

“早打听过了,村里刘老头儿最穷!连个储蓄罐都没有,谁会偷他?”鼻涕泡解释道,显然认定了刘伯畏罪潜逃。

想起了上次来刘伯家的情形,我犹豫不决的道:“头儿,忽然记起个事。我和林慕夏晚上来吃饭,然后上完厕时,无意闯入了放了刘伯亡妻与女儿遗照的房间,但很快被他发现。刘伯反应有点激烈,给我撵了出来,或许有秘密也说不定。”

裴晓咏把我推出了房间,“这还等什么,赶紧过去瞧瞧。”

老狐狸和鼻涕泡跟在我后边,凭着印象,我推开了那个房间的门,然而眼前的场景,完全颠覆了我们的心脏。如果说之前对刘伯的古怪还有怀疑,现在彻底没了,因为……刘伯死了。

一对妻女的遗照摆在上边,米碗中铺着许多燃尽的香灰。

死者跪倒在地,年迈的身体佝偻着,我们赶紧绕过尸体来到正面一瞧,刘伯的喉咙割成三节,血液沿着身体,浸透了前边的衣服。最为古怪的是,他左手攥着纸质有些泛黄的旧报,不知何年何月的;右手捏住一只剃刀,刀锋上留有干涸的血迹,这恐怕便是凶器。刘伯的嘴里,塞了团东西,像一张卷起的照片,死法很诡异,他的死亡时间至少有十二小时。

“因为来的匆忙,没有戴任何工具。”裴奚贞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林慕夏打了个电话,拨了两遍才接通,“小林,海棠村的刘老头,啊呸!”他急忙改口道:“你干爷爷死在了自己家里,带好验尸用的工具,再多戴三副手套赶过来。噢!对了,你没睡好,别开车了,找周队长或武云峰借个人栽你。”

“天北的裴部长,看你这回还张口闭口怀疑刘老头是凶手不。”我冷笑连连的道:“人家估计是被你念叨死的,坐等我家林大脚发飙。”

裴晓咏滋滋了会鼻涕,郁闷的低下头,不知做何感想。

以防案发现场被破坏,我们退出了灵房,在院子里倚着门小睡了会觉。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听见稀里哗啦的铁链声,睁开眼看向大门。“哗啦——!”门被打开,林慕夏扔掉手中的锁链,她跨着便携包,提着验尸的工具包,冲我们仨喊道:“人呢?”

“跟我来。”我站起身,领她进了案发现场。

尽管我们起初接近刘伯是为了查他女儿,但短短一次炖鱼汤的经历,林慕夏与之建立了感情基础,二人都属于智者,她真心尊敬这个长辈。不单是她,连我都忘不了这个凶巴巴的老头,本该手脚不便、健忘的年纪,却能早起晚归用垂钓的方式度过余生,轻而易举认出每一条钓上来的鱼,感觉挺有爱的。

众人戴好手套,林慕夏强迫自己冷静好,她只当是一具普通尸体,驾轻就熟的验起了尸。裴奚贞检查案发现场,我和鼻涕泡则是搜索每一个房间,但愿能找出凶手遗留的蛛丝马迹。

第二百一十九章:历马!

刘伯住的二层小洋楼,上下共有九个房间和一个卫生间。他妻女离世后,倍显的空落冷清,也没有像其它村民那样把闲置的空房租出去。有的房间落满了灰尘并结了蜘蛛网,貌似许久没人进过。除了他和女儿的卧室,此外,凶手没有步入过任何一个房间。而被人翻得杂乱不堪的房间,便是刘伯的卧室。

“凶手估计是想找什么东西。”裴晓咏滋了纸鼻涕,随意的抛入纸篓,他故作高深的道:“可能找到了,也可能没找到。”

我放弃了搜找,笑问道:“可以把这理解为废话吗?”

“要不然你说一句不是废话的话?”裴晓咏哼了句,臭屁的离开卧室。

重新翻了遍,我仍然无所收获,便来到供着遗照的案发了现场。林慕夏已然解剖好刘伯的尸体,正在检验内脏,一夜未睡的她,做起事来丝毫不含糊。裴奚贞手里拿着三个证物袋,分别装了旧报纸、剃刀和刘伯嘴里的打卷照片。

接过证物袋,我仔细的瞧了眼报纸,发现日期竟然是1999年6月24日的天南早报,第一版是十二劫神抢劫城西溧阳路的交通银行,造成十人伤亡的大事件!心中不由得疑惑,刘伯如此关注十二劫神,难不成他真的与纹身屠夫、十二劫神之间有关联?

我拿起另一个证物袋,打卷的照片抚平后有些皱,但并不妨碍看上边的内容。照片上的人感觉很眼熟,我头一偏,瞧到了刘伯妻子的遗照,竟然一模一样!不过少了几分苍老,刘伯嘴里照片的主角比之遗照要年轻一些,可以确定此人正是中年时的刘伯之妻。

想不通凶手究竟处于何目的,把刘伯妻子的照片塞进其嘴里,莫非是情杀?我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刘伯妻子的字样,等回去好好查一下她的死亡时间。这时,林慕夏已经结束了验尸,她疲惫的道:“体内完好,死因是喉咙处致命的三刀。刘伯肩膀处有抓痕,凶手割完他的喉咙时,以防万一,用了很大力气按住他肩膀,排除了自杀的可能。”

裴奚贞扯了扯胡子,他皱起眉道,“还有没有其它发现?”

“刘伯死时在昨天晚饭后,吃得是青菜、萝卜和牛肉,但在他胃里发现了少量的酒精。”林慕夏摘掉了手套,她坐在地上道:“我和刘伯只有过接触,得知他不爱喝酒,只有家里来人时,才会象征性的喝一点。我感觉,凶手是刘伯认识的人,昨晚来他家里做客。刘伯招待完凶手后,对方因不明的原因将其残忍的杀害。”

“恐怕与十二劫神的第五次犯案有关。”裴晓咏插了一嘴,他分别检查过三个证物袋,猜测道:“又是报纸又是刘老头亡妻照片的……”

“没这么简单。”我打断了他的话,道出了自己的观点,“也许是凶手故意布下迷阵,杀完刘伯之后,为了摆脱嫌疑,在他家中翻出了旧报纸和照片,故意布置完把我们往那方面引导,他以此达到逃离法眼的目的。”

“凌宇分析的不错。”

裴奚贞狠狠拽断已经扯了近五分钟的胡子,他沉吟的道:“鼻涕泡所说的也并非不可能,凶手可能棋高一筹,想在了前面,让我们觉得他是为了引导警方而故意为之。不过说回来,他终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能翻出这两样东西。至少说明了他对十二劫神在溧阳路交行劫案的情况很了解,兴许刘伯妻子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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