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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阴阳先生(邪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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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其中的厉害,退回来,瞪着黄鹤,“这又是禁术?”
    黄鹤微微一笑,不作回答,收回手,再次点火烧画,焚毁的不仅仅是一幅画,一个罪证,随之消逝的还有画魂遗失的三魂,绝对不能让他毁掉。
    我扭头看向扶苏,扶苏一皱眉,再次变身白灵狐跳跃过去,黑色火焰涡流再次围噬他,他只能一摇头,退回来。
    金老头站在后面看着,拍手道:“做得好,黄处长出马就是不一样。”
    俩鬼跟着起哄:“黄先生厉害!”
    黄鹤表情更得意,冲我笑道:“赵凌安败在你手上,我还在想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到赵凌安这个小道士,我又忍不住问一句:“赵凌安和你们什么关系?”
    金老头一笑道:“改命一事,就是天师提出来的,只可惜他败在你手上,但也算以身作责了,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在墓城之中拿到命盘石真实存在的证据。”
    黄鹤听闻一摆手,示意金老头别再说下去,拿起画卷在我眼前又一晃,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说得好听点叫装,说得直白点那就是欠揍。
    我紧盯着画,脑海中不断想对策,避开眼前这道黑色火焰屏障,有难度,还不小。
    黄鹤停下手中动作,似乎在故意挑逗我,笑道:“呵呵,我又改变主意了。”
    我jǐng觉地看着他,“你又想出什么花了?”
    黄鹤把画卷起来握在手中,往前一送,“让你们来抢,我看看你陈壶底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我皱下眉头,不知道他这又是在想些什么。
    他说完,将画卷从左手送到右手,不断把玩着,同时戏虐看着我,不住的笑。
    我问道:“好玩吗?”
    他一笑,“你来试试,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大道士按耐不住,站出来,双指捏一张符,纵剑一横,眉毛一挑,“陈先生何必说这些废话,区区一道邪火,有什么可怕的。”
    黄鹤听完动嘴说道:“道士,那你来试试。”
    大道士不罗嗦,纵剑起符,推倒出去:“贫道让你见识一下道家奉神之火——火神召来!”
    符纸贴剑燃烧,火神跃符,一道火舌向着黄鹤喷射过去,我心里揪一下,不能玩火啊,画还在他手上呐。
    我再看向黄鹤,我多虑了。
    黄鹤所cāo控的黑色邪火很厉害,反而大道士火神跃符占下风,被黑火缠住。
    两股火搅在一起,相互扭曲着冲向天花板,嘶嘶作响。
    大道士把剑往前推导一下,神明火焰火势更旺,但是依旧被黑火缠住,火光照亮所有人的面容,炙热烤人。
    红黑色的火焰不断缠斗,“砰”一声响,灯泡受不住高温,炸裂开,天花板冒出几道电火花,灯泡碎片四下飞溅。
    火神成形,一个魁梧壮汉站立火中,紧握双手,不断撕扯被缠绕住的身躯,黄鹤的黑色火焰犹如一条盘蛇,紧紧缠绕,兀自锁紧。
    我看得一愣,这是火神跃符的全貌,只是此时被束缚住施展不开。
    再看大道士,和黄鹤怒目相对,两人做着斗争,这是火与火的较量。
    这场景,不多见,引人入胜,充满悬疑:当神明之火遇到禁咒邪火,将会摩擦出怎么样的火花?
    大道士咬紧牙关,黄鹤表情也不轻松,金老头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俩人都是在用生命玩火,这场景,比小道士在墓城中所用的火神困阵更要震撼。
    两股火愈烧愈烈,熏黑天花板,烤得四周劈啪作响,我捻了捻手指头,嘿,我这冥烛之火还真上不了台面。
    我看出端倪。
    大道士的神明之火已经奉出火神,不应该会被如此牵制啊。
    我正在想,大道士扭头看我一眼,脸被映得通红一片,胡子也烤得卷成一片,呲牙说道:“你还在愣着干什么?”
    我没回过神,扶苏一看我:“抢画!”
    我这才明白过来,不是火神落了下风,而是大道士在牵制这股黑色火焰!
    扶苏闪身过去,我也没犹豫,绕过两股火,冲过去抢夺画卷。
    金老头看得焦急,一跺脚,那两只怨鬼站出来阻挡,没拦住,扶苏已经站到黄鹤近前,伸出手几乎触碰到画。
    我心里一乐,让你玩花样,让你装,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打死诸葛亮。
    扶苏抓住画这空,一股凉风贴着我耳边呼啸过去,吓得我一哆嗦。
    那是一股黑火从后面分蹿出来,我喊道:“狐狸让开!”
    扶苏没迟疑,闪身跳开,这把火扑了空,悄然熄灭。
    我再看一眼黑火,成了一条黑色火蛇,张着大口,被火神扼住脖子一顿胖揍。
    挨揍的同时,他也紧紧缠绕住火神的躯体,予以对抗,更有几股黑火冲破黑蛇的身躯,像触手一般突破出来,窜向火神,同时也有几道冲着我们而来,阻止我们抢夺画卷,大都被火神掐灭,有一条突破出来,就是刚才顺着我耳边过去的那一道。
    火蛇身形不断变化,更多的黑火窜出来,火光映在黄鹤脸上,他似笑非笑的脸,格外清晰。
    大道士见势把剑一压,稳住气,火神也起了变化,原本是人形,这时候成千手观音了,后背上窜出几道火,变成手臂的形状,不断掐灭企图窜出的黑火。
    黄鹤的脸绷得更紧,挤出一句话道:“你这个道士,果真有两把刷子。”
    大道士不动声色,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分不清是用力过度还是被火焰炙烤出来的。
    我不再去看这两股火缠斗,锁阵护体,快步跑到黄鹤眼前,两个鬼站出来,一左一右准备拦我。
    我没时间和他俩废话,一伸手指头,冥烛之火透出指尖,喝一声:“让开,我也有火。”
    俩鬼看一眼我身后火神邪火缠斗,再看看我手指头上烛火大点的绿色火苗,嗤笑道:“你这小破火,点烟都点不着。”
    我屏住气,甩手两个大耳刮子,一招煞魂,打得他俩晕头转向。
    靠近黄鹤,我冲他一笑,他现在动不了,分神的话,他的黑火很容易被火神吞噬,只能眼珠一转看我,眉头紧皱。
    我伸手去拿画,黄鹤这个老狐狸,手一松,画掉在地上,我抓了个空。
    我看他一眼,笑道,“我不嫌麻烦,我再捡起来。”
    黄鹤不说话,我谨慎看他一眼,见他空出的右手掌心一转,一道黑火喷出来,直直的打在我胸口,我躲闪不及,往后退几步屁股又磕在桌角上,疼得我蹿一高。
    我摸着屁股直起腰,怒骂一声:“我就知道你还留一手。”看看胸口,虽感受不到黑火的炙热,衣服还是被灼个大洞,如果不是锁阵护我,恐怕这把火会透心而过。
    现在看来,黄鹤怕是没后手了。
    没等我再次靠前,后背又结结实实的挨一下,我差点扑在地上。
    我回过头看是谁偷袭我,一回头,脑袋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我定住身形,瞪眼看去,是刀疤眼偷袭我。
    刀疤眼见我瞪他,吓得退一步,我怒道,“你拿沙发垫打我干嘛?”
    刀疤眼一哆嗦,“没别的东西,要不我换个。”
    我一拳打在他眼眶上,他捂眼哀嚎一声,扑倒在地。
    厚嘴唇举起凳子准备砸过来,扶苏跳过来一脚踢开他,说道:“快去拿画。”
    看到狐狸,我转身扑向黄鹤脚边,看他一眼,“黄鹤,这个我带走了。”
    黄鹤一愣,进而眉头一拧,“没门!”一脚踢在画上,画卷飞起来,黄鹤对着黑色火蛇喊道:“把画吞掉!”
    我趴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画飞到半空,黑色火蛇猛然挣脱开束缚,张口便要把画吞下。
    我心里一惊,完了!
    大道士看在眼里,剑刃一斜,喊道:“接住!”
    火神得令,瞬间握拳砸在蛇头上,一把握住画,然后瞬间发力,几只胳膊掐住蛇头,瞬间将黑色火蛇撕裂,黄鹤腿一软,跪倒在地,邪火退散。
    我站起身,哼笑一声,“黄鹤,认命吧。”再转头看看一直观战的陶然,他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我继续说:“你也认命吧。”
    拿到了画,我和扶苏转身走回大道士身边,黄鹤却抬头一笑,“呵呵呵,你还是没拿到画。”
    我看他一眼,“怎么可能。”一伸手,向火神喊道:“把画给我。”
    火神递过画,松开手,一把纸灰掉在我手心。
    “这怎么回事?”我愣了,再看火神,他的身影退去,火光逐渐暗淡,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扶苏一皱眉,“他也是火。”
    我一拍脑门,抢了半天抢了一堆灰,画就这么没了。
    火神已经完全退散,屋子里漆黑一片,我沮丧之时,听到黄鹤一笑,“呵呵呵,陈执事官,你没有了证据,但是我有鬼证,我们地府见。”
    我听着他说完这话,隐约听到他们跳窗离开的声音,没了画,阎王拿什么判他的罪。

第二十二章 入戏
        走出办公楼,夜色逐渐变淡,折腾大半夜,这是天亮的节奏。
    黄鹤和金老头他们已经离开,没必要去追他们,我估算着回去睡一觉,最晚今天晚上,黄鹤肯定会去地府再一次颠倒黑白。
    黄鹤现在还以为自己的罪行没被发现,有理有据。
    在地府,只有他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看他自导自演,这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我们晃晃悠悠往回走,天空翻白的时候,在早点摊一人一碗粥,吃几根油条,然后回家。
    推开门,大道士疲惫不堪,往沙发一坐,闭着眼睛直接睡过去,我回房间,简单一收拾也睡了。
    一觉天黑,在客厅吃饭的时候,风一吹,房门开了。
    我拿着半个馒头转回头看,果不其然,牛头马面来了,一进门就在那瞅我。
    马面打个招呼,“陈兄弟,吃饭呢。”
    我应一声,“吃着呢,两位大哥也来吃点?”
    马面摆摆手,“不吃了,黄鹤带着俩倒霉鬼在地府控告你呢,阎王让我们来叫你再下去一趟。”
    我就说嘛,黄鹤已经去了,现在指不定在那说我什么坏话,再加上那两个鬼一唱一和的,倒真像那么码事。
    牛头瞅一眼桌面,问道:“画你拿到没有?”
    我一耸肩说:“抢到了,但是烧没了,只拿了一把灰。”
    马面听完,摸着下巴说道:“没拿到,这事不好办啊,阎王已经开始针对他了,还想你拿到画,今晚就拿下他。”
    我听马面这么说,忍不住问道:“那怎么办?”
    马面沉思片刻说:“没拿到就没拿到吧,先跟我们去地府,这出戏还得接着演,不能让黄鹤看出什么。”
    我挠挠头,又问:“那阎王打算怎么收拾黄鹤?”
    马面说:“你别管了,阎王说了,这可是很好的地府官员违法案例,将来要写报告给天庭的,多收集点证据,到时候阎王要把这个拿到天庭做演讲的。”
    这么复杂呢,我拍拍脑门,只是黄鹤这事这么严重,阎王倒也沉得住气。
    牛头催促道:“赶紧走吧,黄鹤还在那等着,去晚了别被他看出什么。”
    我看看时间,“黄泉汽车站这个点还没发车吧。”
    马面说:“情况紧急,没时间等公交车。”
    我跟着他俩出门,这次不做公交车,来的是地府官员专车:一辆车轮不着地的破旧轿车停在门口。
    马面拍着车顶,得意道:“看看,阎王的专车,要不是黄鹤这事很紧急,阎王都不舍得让我们开出来。”
    我看看车没说话,这阎王的专车,还真不如公交车。
    上了车,牛头坐在驾驶位,一脚油门下去,奔着黄泉高速就去了,绕过黄泉汽车站,顺着地府正门进去,在掌事殿门口停稳当。
    下车,马面又嘱咐我一声:“你知道进去以后怎么做吧。”
    我说:“知道,不就是演戏给黄鹤看吗,我当年跑业务的时候也做过演员,导演都说我演得好。”
    马面嘘一声:“真的假的,演的啥?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说:“真的,贺岁电影,我在那趴着一动不动,和真的死人一样,就是当时我不喜欢娱乐圈的氛围,要不然,我现在还做什么阴阳先生,一代影帝。”
    牛头沉默一下,说:“咱还是进去吧。”
    进了掌事殿,就看到阎王在那坐着,黄鹤站在底下,看我进来,嘴角扬起笑意。
    我看他一眼,你还真笑得出来,自己太入戏了,当别人都看不出来呐。
    那两个倒霉鬼也在那站着,两人一对视,刀疤眼一点头,立马扑身到阎王跟前,一抹鼻子指着我:“阎王大人,就是这个陈壶底,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厚嘴唇也接口道:“没错,没错,就是他。”
    阎王抬起头,看我一眼,不动声色道:“就是他?”
    俩倒霉鬼赶紧点头。
    黄鹤满意的一笑,马上走上前说道:“这个陈壶底,纵容厉鬼害人在前,这一次又祸及无辜,阎王大人,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我忍住没说话,阎王一拍桌子,朝我呵斥道:“陈壶底,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看一眼黄鹤,忍住笑,“不是我。”
    阎王一沉吟,马面过去贴他耳边说几句话,阎王眉头一皱,说道:“当事鬼指认是你,又有黄鹤为证,你不用狡辩了。”
    我觉得马面刚才和阎王说的肯定是我没把画拿回来的事。
    听到阎王这么说,黄鹤眼神一变一努嘴,两个倒霉鬼看到,刀疤眼再次开腔,“阎王,他不仅害死我们,还打人,必须要好好的制裁他,要不然,我们不服。”
    厚嘴唇也接口:“对,收拾他,要不我们不服,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黄鹤正色道:“阎王,这事情如果不处理好,那将会让地府失去威信力,必须从重处置。”
    他们三个一唱一和的起劲,就是不知道黄鹤知道真相以后,还能不能说出这话。
    阎王一思索,看向我直接开口说道:“那你就认罪吧。”
    我大声喊冤枉。
    牛头过来作势要绑我,抓住我的胳膊,小声说句:“再做做样子,抗议两下。”
    我会意,喊道:“黄鹤栽赃陷害,他这是颠倒黑白,他不是个东西。”
    阎王正色道:“黄鹤七世执事官,怎么可能颠倒黑白做出这种事情,你不用狡辩了。”
    黄鹤听到这话,表情得意,“没错,我身为七世执事官,这种事情你不要再狡辩。”
    阎王坐正身姿说道:“事实如此,陈壶底纵鬼在前,害人在后,把他带去刀山火海地狱。”
    黄鹤满意一笑,牛头马面把我绑了,我默默地跟着他们走,带着我下到地狱。
    走进去,马面把我松开,我揉揉肩膀问道:“我是不是也得在这里待着?”
    马面凑过脸来,神秘兮兮的说道:“今晚黄鹤就得束手就擒。”
    我看马面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这话听得我好奇,我问道:“今晚就行,阎王这是走的一步什么棋?”
    马面说:“阎王做了两套计划,但是你没拿到画,只能用第二套了。”
    我更好奇了,“什么计划?”
    马面说:“阎王为这事,可是专门找到高人拿定主意,做了一套缜密的计划。”
    说的像那么码事,我一寻思,说道:“这个高人肯定是地藏王菩萨!”
    牛头接口道:“不是,是陈七爷啊。”
    我瞪大眼睛:“我七叔公?他能有什么办法。”
    马面正色道:“那姓郑的胖子一直咬定是那画魂女鬼所为,阎王和陈七爷打麻将的时候提起此事,陈七爷听到陶然那本命簿被改过后,掐指一算。。。”
    “算出来了?”
    “胡了。”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马面又说,“后来洗牌的时候,陈七爷又根据麻将牌面的布局,说这郑胖子之所以说谎,肯定也和改命簿之事有关。”
    我听得朦朦胧胧,郑胖子的命簿也被改过?
    想到这,我脑海中闪过一件事,不是郑胖子的命簿被改了,郑胖子说菲菲是赤缺命,判官勾画命簿之时少勾一笔,黄鹤怎么知道的,这一笔是他勾画的,这一切怕是他早就做好准备,目的就是为了帮陶然洗白。
    这也就是说,在这一切做好之后,黄鹤会再去把这命簿改回来,捉贼拿赃,到时候黄鹤不认罪那也不行。
    想了半天,我又问:“那阎王打算怎么抓他现行?”
    马面得意一笑道:“现在这时间,阎王应该去打麻将了。”
    我诧异道:“那怎么抓住黄鹤的尾巴?”
    马面又得意的说:“前几天命簿司刚加装了摄像头,国外进口的。”
    我听完赞叹道:“好主意啊,高科技制止犯罪。”
    马面又说:“今晚没看到黑无常吧,他现在就藏身在命簿司之中,等到黄鹤进去,直接拿下。”
    我赞叹道:“双管齐下啊。”
    “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我们就不用再待在这里了。”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媚笑,我转过头,白骨精踱着步子走过来,画魂跟在她身后。
    我说:“好像是这样,黄鹤聪明不假,但是太自大,蒙蔽了眼,已经到头了。”
    白骨精走过来一笑,对画魂道:“那我们就在这里等这个好消息好了。”
    我点点头,感到脊背发凉,后面有人在盯着我看。
    回过头,看到一个人影在刀山脚下抬头注视我,我乐了,嘿,这不是小道士嘛。
    我走过去,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赵凌安,你还活着啊,劳动改造呢。”
    小道士看我一眼,嘴唇一动,“算命的,我死不了,看来黄鹤也要栽在你手上。”说完,他又自语道:“这也难怪,早就告诉他收起他自大的态度,他不听。”
    我拍拍他肩膀,说道:“你这么低调,不也没用吗,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逆天改命的人是只会有一个下场的。”
    小道士挪开我的手,转过身走开,丢下一句:“如果查到最后,你会发现,你也脱不了干系。”
    看着他继续在刀山脚下磨刀,我心里乐开花,你们改天命该我屁事啊,我美滋滋的看着他,白骨精走过来,媚笑道:“他是谁?”
    我说:“黄鹤的同党,一个企图私改天命的道士,现在被抓了,看到没,活该在这磨一辈子刀。”
    白骨精听闻惋惜道:“私改天命,他们也真干得出来。”
    我说:“可不是么,找刺激呢。”
    我们正说着,顶上掌事殿哗啦作响,动静不小,在这底下这么远的地狱都能听着。
    我皱下眉头,问道:“上面怎么了?是不是打起来了?”
    马面和牛头一对视,“不知道,上去看看。”说完他俩往回走,我招呼下白骨精和画魂也跟着上去看。
    一进掌事殿,里面乱糟糟一片,阎王的办公桌都给掀翻了,横卧在地上。
    那边,黑无常拿着招魂幡和黄鹤对立着,看来是被抓现行了。
    黄鹤看到我们出来,眼神一定,笑道:“呵呵呵,果然。”

第二十三章 还没结束的事
        牛头马面上前围住黄鹤,他,插翅难逃了。
    我冲他一笑:“黄鹤,阎王早就对你有意见了,你自己还一点数没有呢,怎么就不知悔改呢。”
    在这种时候,黄鹤竟然出奇的冷静,反而笑得更开心:“呵呵呵,其实这些我也是知道的。”
    牛头脾气不好,瞪眼喘气怒道:“那你笑个屁,早就知道了还这么明目张胆。”
    黄鹤不说话,一个劲的笑,手心朝上举着手,那股黑色的火再次环绕在他周围。
    白骨精看的奇怪,问我:“真是奇怪,这种时候他还笑得出来。”
    我说:“这还用猜,他脑子有病,改天命这事就看出来了。”
    黄鹤沉住气,闭上眼自顾说道:“我知道改天命这事风险极大,一旦改成掌控命数与自己手上,但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得到的。”
    牛头和马面一瞪眼,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束魂锁,一拽铁链就要上去捆他,黄鹤只是眯眼打量一下,身形未动,并不畏惧。
    “其实阎王这个局,我是故意进去的,我历经七世执事官,阎王想的什么我会猜不出来?”黄鹤嘴角一笑,“有付出就会有牺牲,我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最后走到这一步,我原本就是预料到的。”
    他这话说的让人不知所谓,难不成他这是酝酿着什么?
    牛头哼出一口粗气:“黄鹤,束手就擒。”
    马面拽紧铁链:“扰乱命数,幕后主谋究竟是谁?”
    黑无常晃一下招魂幡:“认罪伏法,往生来回!”
    白无常从后面推开我,挤进来接口道:“我来晚了。”
    黄鹤扫视一眼四周,闷声不作响,被四个鬼差头子围住,就是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去。
    后面又有人进来,回过头,阎王判官一干人等也站进来,怒斥道:“黄鹤!还不认罪!”七叔公也来了,拽着阎王的袍子,“拿钱,拿钱,你又赖账。”
    阎王回头推一下手,“你急什么,没看到黄鹤被抓了么。”
    七叔公哼一声,“他又跑不了,你赶紧拿钱。”
    看到老爷子,我精神为之一振,“七叔公!”
    七叔公看我一眼,应一声,没怎么搭理我,黄鹤看一眼周围的众鬼差阴官,表情愈发得意,完全不放在眼里,看得我们全部是莫名其妙。
    阎王瞪他一眼,呵斥道:“黄鹤,事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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