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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阴阳先生(邪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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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转过身,皱眉道:“干啥,我有血光之灾啊?看你那发型,就像是个骗子,S-B才信你。”
    女的不屑道:“骗子我们见多了。”
    我语气尽量温柔道:“小伙子,你印堂发黑,这一路走来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俩人一对视,笑一下,“你这招可过时了。”
    我正色道:“你是不是感觉四周阴冷,手脚冰凉?”
    男的看我一眼,“大冬天的,你这不废话么,坑人都不会。”
    “我说的不是这个冷。”我推一把叶子,“你是不是感觉脖子冰凉,像是针扎一般。”
    叶子站他身后吹口气,男的打一哆嗦,脸色一变,“哪,哪有。”
    我又说:“你是不是感觉胳膊沉重,抬不起来?”
    男的看着我,不自主抬一下胳膊,叶子伸手勾住他,他抬两下没抬起来,脸色大变,“这。。怎么回事?”
    我脸色严肃,不说话,就冲你那句S-B,我特么不坑你坑谁啊,别拿我当什么好人,我就是一唯利是图,有仇必报的市井小人物。
    俩人一对视,面面相觑。
    叶子又在女的背后吹口气,女的颤一下,推一把男的,他还算机灵,立马掏出两百块钱递给我,“大师,刚才那话,你别在意,你快帮我们看看。”
    我接过钱,心里一乐,电影票的钱回来了。
    “这个不好办啊。”我一沉思,摸着下巴,表情尽量显得高深莫测。
    女的又递给我一百块钱,我接过来,又赚一百。
    我正色道:“回去刷刷牙洗把脸,对着镜子叩两个头。”
    看着他俩点头,毕恭毕敬搀扶离去,我忍不住乐,美滋滋的把钱收起来。
    叶子幽怨看我一眼,“这样好么,你就不怕损阴德?”
    “债多了不愁,反正我阴德是负的,谁让他俩说我来着。”
    叶子飘回我肩头坐着,不再言语。
    在路边摊买个烤地瓜捂在手里,为寒冷的冬天增添一份温暖。
    转过街角,我嚼着烤地瓜看东边一个白色羽绒服的美女看的出神,美女也注意到我,把目光对过来。
    我还未来得及展现我的微笑,叶子戳我一下,“那边怎么了?”
    “哪边?”
    “你看啊,拉着jǐng戒线。”
    我转过头,西边路口拉起一道线,几个人端着摄像机在那照,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记者。
    出什么事了?
    我眯眼一看,一辆轿车停靠路zhōng yāng,车体凹陷,轮胎歪倒在一边,出车祸了啊喂!
    冬天路滑,出车祸很正常,但是眼前景象这也太惨了!
    一家人全撞死了,只剩下一个孩子,孩子声涕俱下,看得我心头一震。
    世道炎凉,围观的群众在那里指指点点,没有人上前施救,交jǐng和医护人员也不在现场,只有那几个记者在那里围着转过来转过去。
    叶子说:“陈壶底,你看,好像是。。。。”
    “我知道了,救人要紧!”
    内心的正义感驱使我,扔下烤地瓜,三步并两步跑过去,站到记者面前,虎躯一震,“救人!”
    我抱起孩子,“别哭!”
    孩子停止抽泣,周围几个群众过来拉我,我怒喝道:“没事,我不怕被讹,这车又不是撞我撞烂的!”
    在他们崇敬目光中,走出车祸现场,我觉得我的形象伟大了不少。
    风一吹,我捂着眼眶‘嘶’一声。
    叶子问我:“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见义勇为。”
    “算了吧你,被剧组打一熊猫眼,你还有理了。”
    我揉揉眼眶,“谁让你不把话一口气说完。”
    叶子不再说话,身后脚步声追上来。
    是那个穿白色羽绒服的美女,刚才她也围观了我的事迹,此时追上来喊道:“陈壶底?”
    我一愣神,抬头看她。
    眼前的美女又问一句:“你不认识我了?”
    我看着她,这个美女面熟,我一拍脑门,终于记起来:“班长!”
    美女掩嘴一笑,“呵呵呵,我刚才就觉得你面熟,还真是你啊。”
    我尴尬一笑,“啊哈哈哈,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
    眼前的美女,她是我学海无涯苦作舟时期的班长,我们校的校花,当时我们俩在班级那可是并列第一,正着数就是她,倒着数那就是我。
    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曲霓美。
    听说她后来出国了,在世界顶尖级大学——刀桥大学深造,刀桥英语知道吗,就是那个。
    出乎意料啊,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我又多看她一眼,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美丽动人。
    她嗤嗤一笑,“你刚才给人家剧组捣乱,我可都看到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我摸摸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停下笑,又问道:“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结婚了吗?”
    我挠挠头,这可是问到我的痛处了,昔日的班花现在也肯定做了人妻了吧,唉,只剩下我这个大好青年拖慢祖国人口发展的大腿了。
    我说:“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是个阴阳先生,看风水的。你呢,做什么工作,结婚了吗?”
    “呵呵,阴阳先生,那可是很神秘呢。”她又掩嘴一笑,“我现在是律师,明年结婚。”
    “律师啊,了不起啊。”我尴尬笑道,“你男朋友很帅吧。”
    她一笑道,“呵呵,是啊,他是个商人,最近刚开了一家酒吧,我带你去玩啊。”
    我赞叹道,“了不起,不过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们老同学这么久不见面了,我还想再把以前的同学召集起来一起去玩呢。”
    “哈哈哈,这样啊,确实是好几年都没怎么联系了。”
    她伸手拦一辆车,招呼我上去,“走啊,跟我去看看,他人很好的。”
    我挠挠头,叶子在我耳边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美意。”
    曲霓美催促道:“快上车啊,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看她这么热情,没再拒绝,坐上了车。
    到了酒吧,下了车,叶子惊呼一声道:“陈壶底,这是最近很火爆的吸血鬼酒吧啊!”
    我看过去。
    一个豪华的新式酒吧开着门,现在这个点人流依旧很多,要比傅林的千百夜总会还要更热闹一些。
    巨大的霓虹灯牌匾耸立在上空,几个大字格外显眼:吸血鬼酒吧。


第三章 吸血鬼酒吧
        火爆一条街的吸血鬼酒吧,此时就在我的眼前。
    在这里往来的都是些青年男女,大都S装。
    我跟着曲霓美走进去,里面是黑红色格调,灯光昏暗,每个人身上像是笼罩一层黑色气息,神秘感十足。
    吧台亮堂一些,淡绿色灯光,一个帅气的外国人站在那里,手上酒瓶左右变换交替晃动,他身后贴着的是一张《吸血鬼归来》海报。
    我扫视一圈,赞叹道:“还真有些名堂,看起来确实是神秘感十足。”
    “是的呢,走,我请你去喝两杯。”曲霓美嫣然一笑,带着我盈步往吧台走去。
    我边走边看,几乎没有空桌,生意确实火爆。
    我疑惑道:“这家酒吧和那部很火的电影是不是有什么合作啊?”
    “呵呵,我未婚夫可是那部电影的投资商呢。”曲霓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得意,同时洋溢着幸福滋味。
    叶子呢喃道:“原来是这样啊,陈壶底,你什么时候也能混到这种水平啊。”
    我懒得去回答她这个不实际的问题。
    走到吧台前,曲霓美冲着那个调酒的男人一笑,柔声说道:“达令,这是我老同学,我带他一起来玩。”
    调酒的男人表情友善,朝我一点头,用一口流利的中文打招呼道:“泥嚎,原来是你妹的同学,欢迎来玩!”
    我愣一下,这怎么上来就骂人呢,你妹的都用上了,转念一想,我明白了,曲霓美,谐音去你妹啊,这倒不能怨人家名字起的不好,只是这几年你妹文化兴起,纯属意外啊。
    男人看我不说话,疑惑道:“What‘s-wrong?”(点娘会屏蔽掉空格,用‘-’这个符号在中间格一下,要不然会挤成一团字母。)
    叶子掐我耳朵一下,我回过神来,赶紧回应道:“哈喽!达令先生,泥也嚎!”
    男人还在疑惑的看我,叶子在我耳边轻声数落道:“达令是亲爱的意思,人家的名字不叫达令。”
    我听到这话尴尬的一摸后脑勺,曲霓美笑道:“达令,他英文不太好。”
    她未婚夫一点头,明白了,伸出手,笑道:“我叫伏尔末林,泥叫我中文名字,马丁就行。”
    我赶紧和他握握手,“原来是福尔马林先生,我叫陈壶底,是曲霓美的老同学,我的英文名字。。。。叫,叫高锰酸钾。”
    马丁看一眼曲霓美,一笑道:“哈哈哈,你妹,泥同学真有意思。”
    曲霓美笑道:“呵呵,是的啊,他一直都是这样呢。”
    我插不上话,只能在那跟着傻笑。
    “来,新朋友,喝点什么。”马丁拿起两个高脚杯放到我和曲霓美面前,又变戏法般的在吧台桌上摆上几瓶贴着洋标签的酒。
    曲霓美说:“达令,我要一杯血腥玛丽,不加芹菜哦。”
    “I-know。”马丁微笑点头,拿起番茄汁、伏特加调制起来,手法娴熟,手速极快。
    我低头轻声问叶子:“那我喝点什么,我不知道都有些什么酒啊,不能显得没文化。”
    叶子道:“你喝白开水就行。”
    我说:“喝什么白开水,这是高档场所,你说点高级的。”
    曲霓美转过脸来,好奇道:“陈壶底,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我打个哈哈,“没有啊,你听错了。”
    曲霓美盯着我笑一下,自语道:“好像确实是,不过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女人的说话声。”
    我和傻-逼似的憨憨一笑,不说话,马丁拍一下吧台,凑过脸来:“陈,你要喝点什么?”
    我看看桌面的洋酒,除了伏特加、XO、番茄汁,剩下贴着洋鬼子标签的酒,我全不认识,这可难倒我了。
    我低声问马丁,“我喝橙汁行么?”
    马丁一皱眉,摆手道:“NO!NO!NO!你来是客,我当然要亲自给你调一杯酒,我喜欢调酒这感觉,It-felt-really-great!”
    “Great!”我擦把汗一点头随口应道,我什么都不认识啊,如果直说的话那多让人笑话啊。
    叶子轻声哼一句,“看你那点出息,红粉佳人、玛格丽特、曼哈顿,你自己自己选吧。”
    嘿,你早干什么去了,非得等到火烧屁股你才肯告诉我,叶子不厚道。
    我直起腰板,正色道:“我要玛格丽特!”
    马丁调好酒推给我,同时给自己调一杯酒,颜色淡红,根据杯子里漂的那根芹菜可以看出,应该也是血腥玛丽。
    “陈,你是做什么的?”
    我正色道:“我是个阴阳先生。”
    马丁似乎并不了解这个,一皱眉头,“阴阳先生?那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阴阳师。”
    曲霓美接口道:“阴阳师和阴阳先生好像差不多吧?”
    我一听这话,正色道:“那不一样,阴阳师那是中外混合而来的,我们阴阳先生是才是本土正统阴阳道。”
    马丁对这个很感兴趣,问道:“那你都做些什么?”
    我咳一声道:“我也就是平常看个风水,面相,经常和妖鬼聊天,偶尔去和牛头马面串个门,和黑白无常吃个饭,咱有后台,阴阳师那差得远了。”
    曲霓美捂嘴笑道:“你又瞎说,世上哪有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我说:“不骗你。”
    马丁说道:“哦,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我听说过,就像我们西方的死神一样,是你们东方地狱的勾魂使者,陈,你真的认识他们?”
    我得意道:“可不是么。”
    马丁说:“了不起,你叫他们也来玩啊。”
    我顿一下,你这洋鬼子还真是敢说话,这四个大爷谁见了不得躲着点,让他们来这玩,你就不怕把生意砸了,再说了,人家也喝不惯这兑着饮料的酒,人家喜欢喝村头商店两块钱一瓶的白酒。
    我摆手说道:“他们很忙,我最近都快一个月没看见他们了。”
    马丁一点头,抬起头朝我后面一挥手,“嘿,温帝夏,朱!”
    又有人来了。
    一个金发高挑外国男人,气质独特,身后还跟着个大胡子,满脸横肉,长得挺凶。
    曲霓美回过头一笑,算是打个招呼,我转过头,默默地举起酒杯撮一口,叶子说:“那个男人真帅。”
    我应一声道:“那个外国男人我看着面熟,身后的大胡子身上有煞气,应该会些通灵手段。”
    叶子跳下我肩头钻进我的口袋。
    “马丁,好闲情啊,你们俩可够浪漫的。”叫温帝夏的外国男人和马丁打招呼说道,语气虽友善,但是带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叫朱的大胡子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来杯酒,越烈越好。”
    温帝夏也坐过去,同时打量我一眼,“来杯不含酒精的饮料,随便你怎么调。”
    马丁微微一笑,开始调起酒,因为灯光昏暗朦胧的缘故,看起来行云流水一般。
    朱大胡子倒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打开盖子喝一口,嚷道:“好酒,他奶奶的,黄鹤不死,我还当不上这个副处长。”
    他这话出口,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黄鹤,副处长,这个姓朱的是灵异处的?
    温帝夏拍一下姓朱的手臂,“人多眼杂,你不要乱说话。”
    “他懂个球。”姓朱的大胡子冲我嚷一句,还是闭上了嘴,闷声喝酒。
    人多眼杂,那不就是说的我么。
    马丁放下酒,一拍手道:“Soory,忘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朋友,你妹的老同学,这几位是我的好朋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温帝夏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表情还算友善,姓朱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哼一声。
    马丁指着温帝夏说道:“我朋友,温帝夏。”又一指朱大胡子,“他是我的中国朋友,朱立业。”
    大胡子已经喝光整瓶酒,我看他一眼,就他还叫朱丽叶?我还罗密欧呢。
    马丁又一指我说道:“他,新朋友,很厉害,是个阴阳先生,叫。。。”
    “我英文名字叫高锰酸钾,你们好啊!”
    我抢在马丁开口之前喊出来,那个姓朱的是灵异处的,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省的出什么乱子。
    曲霓美抿嘴一笑,马丁点头道:“对对对,有趣的英文名字,高锰酸钾。”
    温帝夏一笑,“确实是有趣的名字。”
    朱立业打量着我,“北河市还有叫高锰酸钾这个奇怪名字的阴阳先生?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着含糊道:“北河市十几万口人呢,你怎么会知道?”
    朱立业凝视我片刻道:“我是做情报出身的,北河市现在阴阳先生只有一个叫陈壶底和一个姓周的老瞎子,我怎么没听说?”
    这话说得,整的他们灵异处和特务机关似的。
    马丁说道:“对啊,没错。。。”
    我赶紧在他之前喊一嗓子:“开玩笑呢。”
    马丁一笑表示了解了,朱立业一皱眉,要不说汉语博大精深呢,我这句话在马丁听起来,是我和朱立业开玩笑,在朱立业听起来,那就是质疑他。
    我又说:“知道北河市陈七爷么,我是他的门徒,和陈壶底是师兄弟,但是我和他关系不好,知道么,所以我一般不出头。”
    曲霓美捂着嘴笑,还当我在开玩笑,对马丁说道:“你看他,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马丁点头:“他,有意思。”
    朱立业瞪起眼,“特奶奶的,陈景玄?!”
   

第四章 难得安逸
        我正色道:“没错,就是陈景玄,老爷子很厉害,他小孙子陈壶底那更是厉害,而且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那真是迷倒万年美少女。”
    叶子隔着衣服狠掐我一下,“陈壶底,你脸不红啊。”
    曲霓美捂嘴忍不住笑出声。
    我又眯着眼睛瞅一眼朱立业,他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思索一下,七叔公以前是不是和他有过节啊,看这摸样仇恨值还挺高。
    我试探着问道:“怎么你和陈景玄有过节?”
    朱立业瞪我一眼,不出声,我又表情凝重的说道:“其实我和他也有过节。”
    “你不是他的门徒吗,你们俩会有什么过节?”
    “怎么会没过节呢,你不想想,他小孙子陈壶底那么有风度,那么厉害,我怎么会不嫉妒不眼红那个陈壶底呢。”
    温帝夏微笑道:“这样的话,应该是你和那个陈壶底的过节,怎么会是你和陈景玄呢?”
    我说:“不懂了吧,有个成语叫恨屋及乌,你一看就不了解。”
    朱立业眉毛一挑,“嗯,看你这个熊样,确实有理由嫉妒。”
    我咳一声道,“咳咳,这个不要再去研究了,你和老头子有什么过节?”
    朱立业狠狠地拍一下吧台,这一下力道十足,把后面桌上的顾客都吓一跳,全部看过来。
    “特奶奶的,你看到我这颗牙了没有?”
    他说着,用手一指,我凑过头去看,两颗大金牙在嘴里镶着。
    “金牙啊!”
    朱立业哼一声,“可不是么,老头子跟我打赌,崩了我俩牙。”
    这听起来里面倒是有些故事,温帝夏也忍不住问,“怎么回事,说说看。”
    “那得从特奶奶的四年前说起,他给我算一卦,说我被黑气缠绕,阳气衰减,有灾,收了我三百给我驱除。”
    我问道:“就为这事啊?”
    “这倒不是,特奶奶的陈景玄说让我去拉火车,说是运动发汗,阳气旺盛自然痊愈。”
    我听得好奇,接口道:“活力旺盛,自身阳气活跃,这些污杂晦气自然会避而远之。”
    朱立业越说越激动,“特奶奶的,拉火车就拉火车,我练过气功,屏气拖拽火车并不是难事。”
    我赞叹道:“了不起,居然能拉动火车,但是这个和崩了你的牙有什么关系。”
    朱立业喘口粗气,一皱眉头怒道:“特奶奶的,我把火车拉的出轨了,看到我这牙没有,让铁路工人给打的。”
    在座的人都沉默了。
    我说:“这也不能全怨老头子啊,你去跑步做个俯卧撑也行啊。”
    “他说让我去拉火车。”
    你还真是朴实,估计老爷子就是随口一说,回头好再坑你一笔,他的话那能信么。
    我住嘴不语,拿起酒杯抿一口,进而一饮而尽,放下酒杯。
    马丁又拿起瓶酒在我眼前一晃:“陈,再来一杯?”
    “不喝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歉意一笑,站起身。
    曲霓美眉头一蹙,“这才几点啊,我们可是毕业一别,好几年没见面了。”
    我笑道:“时间不还有的是嘛,我们下次再聊啊。”
    曲霓美说:“那好吧。”
    我和马丁打了个招呼,转身出去,曲霓美把我送到门口。
    她拿出手机,说:“留个电话吧。”
    我们留了电话,她又说:“我正准备联系下以前的老同学,到时候一起聚聚啊。”
    我对这个真不感什么兴趣,但是又不能驳斥了人家的面子,我只得点头说好。
    打了出租车,坐车到家。
    叶子飘出来,一甩头发,记忆还停留在吸血鬼酒吧:“那个叫温帝夏的外国男人真的好帅啊。”
    我鄙夷的看她一眼,“切,什么眼光,你看我不也是一表人才。”
    叶子走开道:“得了吧你,没有比你脸皮厚的了。”
    我走进院子,傻鬼蹲在雪堆上,看我进来,呲牙一笑道:“比院墙还厚的脸皮。”
    我瞪他一眼道:“你知道个球,堆你的雪人。”
    推门进客厅,屋子里还算暖和,狐狸变回原形蜷缩在沙发上,听到声响,抬一下眼皮,又把头埋进去闭上眼。
    我往沙发一坐,拿起本杂志随手翻阅起来,这就是生活。
    想想这两个月,先是我摇身一变成了阴阳先生,拯救了叶子,捡回了傻鬼,收养了狐狸,又和傅林这个吸血鬼扯上关系,烧过黄仙村,下墓城勇斗赵凌安,还是地府执事官,我这经历估计说出去谁也不会信。
    我放下杂志,忍不住思考人生,我当初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了阴阳先生,后面的所作所为,以至于到改天命之事,我这么做是为的什么?
    摇摇头,不明白,这就是人生,处处充满惊喜,根本无从揣测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生活,生下来,活下去。
    就算知晓天命,掌控命数那又有什么意义,对今后自己的路了如指掌,那就无趣了。
    想到这,我舒舒服服的往后一靠,捏一下狐狸的尾巴,“至少现在我能好好休息一下,年前年后不正是放松的时候吗?”
    狐狸被我一捏,跳起来,变回人形,摸着尾巴看我一眼,“你又在搞什么,告诉过你了,别捏我尾巴呢。”
    我正色道:“我在思考人生哲理。”
    扶苏看我一眼,往楼上走去,“真受不了你呢,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文艺起来了。”
    我转过头,傻鬼捏着个雪球坐在地板上,我又忍不住对傻鬼说道:“命数天注定,不能强求,他们只为了改天命,却不好好享受人生。”
    傻鬼不知所谓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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