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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大明星-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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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自打建立william娱乐那一天起，就没想着挣钱。
情怀不用买，他们自己就有。
只要做好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就已经算是为自己的情怀加油了。
而对于现在的william娱乐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找一个不错的剧本去投资，而是正在回归周期中的dreamcatcher。
dreamcatcher这一次的回归，让王威廉也第一次清楚的认知了几家电视台的音乐放送节目，那个叫做一位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每家电视台有自己的一套积分规则，然后每个星期都会对当周在“打歌”的歌曲进行一个评分，给分数最高的发一个奖杯。
然后王威廉也明白了去年年初少女时代之所以一下子就超过了远渡大洋彼岸的wondergirls成为了新时代的idol女团的领军，是靠着那首《gee》所斩获的一大堆一位。
dreamcatcher去年一月份出道，一整年都很活跃，可是从去年底到今年初的几大颁奖礼里面却没有拿到什么靠谱的奖项，究其根源就是在09年同期出道的女团里，无论是2ne1，f（x）还是t…ara都已经拿过音乐放送的一位了，而她们并没有……
这也是她们粉丝的一块心病。
所以今年的这次回归，她们的粉丝可是攒足了劲要冲一波一位的。
而冲一位，是要花钱的。
粉丝们虽然很热心，可很多时候，粉丝花的钱是未必够的。
要知道，冲榜这种事，从来都不是单靠粉丝就能完成的。
公司就要配合一下。花点钱，或者，动用点人脉关系。
这，是行业内的规则。
虽然无论王威廉还是李祉那都觉得让粉丝花钱去给电视台投票冲击音乐放送的一位什么的，还不如鼓励他们多买两张专辑能给孩子们落到一些好处，可他们也明白，要让电视台有钱赚，这样大家才能继续和谐友好的互利共赢。
钱花出去了，榜，自然就打的顺利了。
三个地上电视台加一个有线音乐台，四个节目，dramcatcher靠着她们高企的专辑销量开始了一位的收割。
从14号第一次在mcd拿到了一位奖杯之后，接下来的三周里，她们展现出来了一种跟她们的年龄不太相配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霸气。一直到31号一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日的人气歌谣，十二个一位，一个都没漏掉。
风光无两。
而在william公司里。
“我们就当给电视台的公关费是拿来买这些奖杯好了。”
在william娱乐的一楼新开辟出来的那个奖杯展览室里，对着墙上多出来的一个个奖杯，李祉那笑着对王威廉说道。
只能这么想了，不然呢？
王威廉笑着点点头。
……
297 居然还打小报告
一月份的歌谣界是属于dreamcatcher的。
这一点就算没有那满墙的奖杯作为注脚，所有的人也都能明白的。
从4号开始发售的专辑在月底的时候销量突破了八万张。这个数据听起来并没有多厉害，放在十几年前，这连一张白金唱片都算不上，可是在这个网络发达，更多的人都选择用电子音乐播放器的年代，实体专辑其实卖的已经是一个情怀了。
这话不是王威廉想出来的，而是公司的公关部门在一月最后一天dreamcatcher完成了在人气歌谣的最后一次舞台，活动正式告一段落之后给管理层递交的报告里这么说的。
当然，可能这里面肯定有一些甩锅的成分在，可这份报告却得到了习惯性查看王威廉邮件的魅魔猫的认可。
“以后的时代是网络的时代，再因循守旧的盯着专辑不放，迟早要被时代抛弃。”
魅魔猫说着一些在王威廉听起来两千年前就觉得耳熟的话。
话耳熟不耳熟不重要，关键是道理要熟。
这道理是没错的。
所以，在二月的第一天，王威廉一大早被拽到了william娱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公司的领导层开会，商讨william娱乐的扩张计划……
“这种事不用叫我来的。”坐在会议桌旁边，王威廉似乎有些不耐烦，“不是说了吗，所有管理的事宜你处理，叫我过来干什么啊？”
“这次的事情比较重要啊！”李祉那笑着说道，“我们打算扩展一下相关产业，这是需要动用到去年公司挣下来的那些需要分给股东们的钱的，自然得请你和cje的代表来啊！”
说着，看了一下在王威廉身边坐着的cje的代表。
“我已经看了邮件。”代表点了点头，“你们打算收购一家音源网站？”
“是的。”李祉那点了点头，“或者自己建立一家。目前现在是倾向于收购一家现成的。”
“我不觉得这个决定正确。”cje的代表摇了摇头，“没有这个必要。音源网站并不挣钱。”
“应该还是很挣钱的吧？”在旁边列席会议的财务主管插话道，显然这个收购建议跟他有关系：“我们的音源下载，用户支付的钱大部分都被音乐网站抽去了，真正落到我们这里的很少。”
“只是看起来多而已。cj集团旗下的m电视台里面是有音源下载网站的。”代表继续说道，“王威廉理事如果有兴趣可以去cj集团查一下m的财务报表，自然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
“你知道大概的理由吗？”王威廉带着一点好奇的问代表。
“竞争激烈。”代表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全世界像我们国家这样对音乐试听下载和付费管理的这么严格的国家并不多。因为所有作品的版权是统一管理的，所以人人都觉得只要你的渠道做的好，就可以挣钱……于是，所有人都来做渠道。”
“人人都觉得能做，人人都去做，然后人人都做不好。”王威廉笑了。
“大家都觉得互联网这方面的产业是蓝海，是未来的发展方向，也都明白渠道的重要性，于是都在赔钱赚吆喝，想着只要能活下去，将来总是能挣回来的。”cje的代表笑着说：“但是真的能挣回来吗？我觉得除非能把现在国内存在的另外几家音源网站全部挤垮，不然是不可能的。”
“竞争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有人扛不住倒下啊！我们公司的财务这么健康……”财务主管依旧不服气。
“如果是为了挣钱，肯定有人会因为扛不住倒下，可这些网站里一大半是cj和m这样只是为了产业布局而建立的啊！”
“我们也是为了产业布局……”
“我个人感觉对于william娱乐来说，没有必要这样，既然已经跟我们cje有了现在的合作关系，再加上王威廉理事同时还是cj集团那位王理事的代理人，从产业链安全的角度来说，是没有必要进行这样的重复投资扩张的。”cje的代表没有继续听财务主管的说法，而是自顾自的对王威廉说道。
“可是我们跟m之间的合作并没有跟cje之间这么顺畅。要保证自己的产业链安全，有些投资也不全是浪费。”在旁边的李祉那终于说话了。“这一次dreamcatcher虽然回归舞台和初一位都是在mcd，可实际上m对孩子们并不是特别友好。刚发专辑的第一个星期m的音源站都没有在首页给我们安排推广，包括之前我们跟m商讨合作给孩子们出一档类似少女上学去那种团体综艺，都没有谈成。”
“所以其实你们找我们来开会是想说这个啊！”王威廉笑了。
在旁边的cje的代表也笑了。
所以其实是挂着扩大公司的借口来找自己告状的啊！
“既然别人不肯合作，那我们自己做就好了。反正不缺钱，多大事啊！”李祉那也笑了。
一脸的无奈的摇头。
看来他也是被人抱怨的烦了。
甩锅呢……
“这事我去找人说不合适吧？”王威廉看向了cje的代表。
“最近李载贤代理会长很忙。”cje的代表自然明白王威廉说的找人说是什么意思，连忙回答，“要不然我去跟m的负责人说一下吧。”
“有用吗？”
“我跟m的负责人是关系不错的朋友。”cje的代表这句话一语双关。
第一层意思是，我说话他应该会听。
第二层意思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去找李载贤告状了，不然他会倒霉的。
王威廉，李祉那，包括在座的人都听明白了。
“我们既然算是一家人，那最好合作的能更无间一些，不要总觉得我们是外来人，对我们有看法，待遇反而还不如其他的人。”王威廉多说了一句。
“嗯，我会提醒他的。”cje的代表有点讪讪的。“除了综艺合作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不是什么具体的事情，主要是态度问题。”李祉那在旁边纠正了一下，“我们合作大家都有钱赚，只要不带有一些成见和有色眼镜就够了，我们也没有说因为老板的关系对m提了什么特别的要求，大家就是站在普通的互相合作的角度而已，先天性的就觉得我们是在欺负他们，没必要。”
“我会去提醒他一下的。”cje的代表再次点头。
“好了，别的没事了吧？”王威廉直接站了起来。
“irene明天去美国开机拍戏了。”李祉那继续说道，“其他人的私人行程也要展开了，你不要去跟孩子们聊聊？”
“交给你就好了，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去美国拍戏。我先回家了。”
“你怎么这么着急回家啊！家里有事？”
“……只是在公司待着也没什么事做……”
“好了，知道了，去见你女朋友吧！”李祉那终于知道了原因。
“……”王威廉狠狠的瞪了一眼让会议室都笑了起来的李祉那，自己走出了办公室。
一个多小时后，回到了家。
“oppa！你不说你去一会儿就行吗？这都三个小时了！”
迎接王威廉的，是金泰妍一声有些不耐烦的吼声。
“早饭都凉了！”
“不是跟你说了不用等我了吗？”王威廉进门之后把钥匙随手放进了玄关的那块三年前搬来之后就一直放在那里的那块黑曜石上面，换了拖鞋走进了房间，看见了坐在餐桌旁边，一脸郁闷的金泰妍，“你别跟我说你一直在这儿等我啊！”
李祉那没猜错，所以他刚刚回来的一路上，都有点闷。
不过看见金泰妍那张脸，郁闷就不见了。
李祉那就是嫉妒！哼。
“不然呢！”金泰妍又狠狠的瞪了王威廉一眼，“快点，洗手吃饭！”
“……哦。”王威廉笑着走进了洗手间。
……
298 你这么喜欢当外人吗？
洗好了手，坐在餐桌边，吃着金泰妍亲手组装出来的三明治，王威廉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
闲聊着，就像所有情侣那样。
“你们不是已经回归了吗？难道不忙的？”
“忙啊！昨天录舞台录到凌晨两点，睡了四个小时就起来了。一会儿一点我就得走了。要不是因为之前咱们俩之间的事情让经纪人最近安排行程都不考虑我了，我哪有时间啊！”
“这么忙你还非要过来干什么啊！”
“就是因为这两天大家都忙，我稍微溜出来一会儿才没人发现啊！我又不知道oppa你要开会……”
金泰妍一脸郁闷。
“说了多少次了，过来之前先问问我。”
“说了多少次了，惊喜呀惊喜懂不懂！”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我喊你起来，送你回去？”
“我要睡觉在宿舍不就睡了？吃饱了撑得过来找你啊！”
“这不是不一样嘛……”
“呀！流氓！”
……
王威廉发现，最近这段时间他跟金泰妍两人见面，无论一开始聊的什么，最后总会起承转流氓。
也不知道到底两个人谁有问题。
反正王威廉觉得问题肯定不在自己这里，因为绝大部分的时候他自己都只是说着正常的事情，总是金泰妍自己想歪而已。
好像在金泰妍嘴里自己的形象就是一个只对她的身体有兴趣的男人。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事实……
既然事实只是两个人斗斗嘴，所以就算他们的嘴上说得再精彩，实际上两个人的相处依旧素到不行。
吃过了早饭，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窝在了沙发上。
王威廉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金泰妍则是拿着手机枕着另一边的沙发扶手躺着。
这是一个让王威廉很警觉的姿势。
因为她的脚就放在王威廉的小肚子上，要踢他很方便……
“oppa。”
“嗯？”
“没事，就是喊喊你……”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果然，轻轻挨了一脚。
还是用手抓着她的脚比较安全……
而且其实手感也不错的说，咳咳。
“oppa你很喜欢boa前辈吗？”
“你是怎么忽然能把我跟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联系起来的？”
“昨天中午，理事nim来找我了。”
“理事？什么理事啊？找你什么事？要开除你？”
“……呀！我说的是boa前辈！她是我们公司的理事。我进公司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在家族演唱会之外的地方见到她！”
“她为什么找你……因为我找她唱歌的事情？”王威廉立刻明白了。
“是啊，她问我，到底是不是瞒着公司在跟你交往，我当然不可能承认咯！就说我很喜欢oppa你演的戏，好像oppa你也喜欢我，但是考虑到目前少女时代还是事业的上升期，我是不可能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工作以外的事情的。她又问我为什么网络上到处都是我跟你的各种图片新闻，我就说之前公司炒作过我跟你之间的绯闻，网络上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粉丝自娱自乐的东西，她又问你找她唱歌是不是我推荐的，我说我跟你的关系可没熟到能推荐人，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很想看见她和你合作的……”
“你们经纪人不是知道一些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吗？”王威廉听着金泰妍转述自己被“审问”的对话，笑着说：“他没有跟你们公司的理事汇报？boa不至于完全不知道的吧？”
“boa前辈当上理事还没多长时间，平时也不太管事，所以可能并不知道。再说了，别说我们经纪人根本没有什么咱俩在交往的实锤的证据，就是有，他也不会傻呵呵的去跟公司汇报的。真报上去了，我最多挂一个被oppa你的帅迷昏了头的傻丫头的牌子，他可是会丢工作的！”金泰妍说起这个的时候信心满满，“所以我跟boa前辈那里装了半天傻。后来她大概是相信我了，就问我你找她唱歌是什么意思，是只单纯因为歌还是说对她有什么想法。我跟她说，就我曾经在两个综艺节目里跟oppa你相处的经验来说，感觉你不太像是会用这种绕圈子的手段追女孩子的人。但是也不好说，毕竟boa前辈是大明星呢，年纪也跟oppa你一样，有可能你都是看着她的舞台长大的，如果对她有一些偶像崇拜的情结那就不好说了……”
说完，金泰妍吐了吐舌头。
王威廉安静了一会儿。
“你别说，我要真打算追她，还真可能用这种方法！”王威廉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boa前辈听了我的话之后满腹心事的走了。”金泰妍试图再踢王威廉一脚，结果被他紧紧的抓着，用不上力，只能白了他一眼，“我觉得可能她是在想，oppa你要是真的打算追她的话，她要不要接受你。被我那么一说，可能她觉得自己或许也是想多了。不过也不一定，万一是打算试试看了……oppa你可把持住啊！”
“我可没那个打算，你放心好了。”王威廉摇了摇头。
“oppa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找她唱歌？找我就不行吗？”金泰妍说出来了一个她已经介意了许久的疑问。
“我找你你们公司能答应？别逗了。”王威廉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把那首《极乐净土》的电子合成的导唱版放了出来。“而且这歌你唱不了。”
日文版。
“……你写这种风格的歌干什么啊？”金泰妍听了几句就知道她确实唱不来，表情有点难看。
且不说音乐风格，就是日文她都说不溜。
“那只猫在岛国的漫画要改编成动画，要我给它写片头曲。岛国动漫的片头曲肯定就是这种风格啊！而在国内，估计只有boa能唱这首歌了吧？”王威廉关掉了手机。
“估计这两天她应该就会回你们公司的邀请了吧！到时候你给她录音？”金泰妍说起这个话的时候，表情酸的啊……
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我可不会录音。我们公司有专门的人负责的，我最多在旁边打打下手什么的。”
“你这越听越像是把妹的套路！”金泰妍恼火的用力把脚从王威廉手里拽了出来，然后狠狠的踢了他一下。“约过来录音，陪着，录音完了然后请吃个饭，聊着聊着就交换电话号码下次再见了，再见的时候可能就会发生一些类似去家里吃泡面的场景了……”
“那我跟她说，如果可以的话安排我跟你去m电视台参加那个我们结婚了怎么样？”王威廉挨了一脚，脑子开窍了。“她不是理事的嘛，说话应该算话吧？”
“呀！你是怕在公司里我不被穿小鞋啊！直接跟理事说这种事，弄不好我都会被开除出队冷藏到合同结束。”金泰妍越发生气了，“再说了，徐贤已经去录了，我肯定不可能了。”
“徐贤？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上个星期吧？第一次拍摄。”金泰妍闷闷的说，“这一回我是彻底没希望了。”
“那下一次吧！”
“这节目一季大概是半年多到一年的。就算有下一次肯定也是我们的后辈团f（x）了啊！”
“……那你想怎么样？”
王威廉发觉了，从刚刚金泰妍开启这个话题，好像她就是想跟自己提什么条件的，而自己好像没什么能跟她讨价还价的资本了。
“我们虽然已经正式回归了。”看王威廉这么主动的让出谈判资格，金泰妍的表情带着笑容。“但是马上就要到春节了啊！”
“嗯，两周后，我知道，然后呢？”
“我们最近忙回归，所以春节是不放假回不了家的。但是除夕和正月初一肯定公司的人也不会上班……不光公司的人不上班，就是电视台的人和商业活动的人也肯定是要放假的。”
“所以，你今年的春节不放假，但是其实有空？”王威廉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点。“怎么，你想……”
“我们一起过年吧！”
“我没所谓的啊，你到时候过来就好了。”王威廉笑了笑。“你今天跟我绕这么大一圈，就为了说这个？”
“我从小到这么大没有跟父母之外的人一起过年过呢！”金泰妍对于这件事似乎特别的重视，“所以过完了这个年，oppa你就不是外人了。”
“你的逻辑真是清新脱俗啊！一般不都是第一次跟外人一起过年吗？”王威廉有些无语的笑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准备一下的。”
“我会好好期待的！”金泰妍认真的说道。
“……不就是过个年吃顿饭的事啊？”王威廉对于这个，是真的很不理解。
可金泰妍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聊了一阵子，时间就到了金泰妍要离开回宿舍的时间了。
王威廉本来打算送金泰妍回宿舍的，可是却被金泰妍拦住了。
“活动期间公司看得很严的。我一个人回去方便见机行事，oppa你不用担心了啦！”
金泰妍笑呵呵的对着王威廉摇头。
说完之后，她自己就一个人离开了。
“主人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就在金泰妍离开，王威廉还在想着过年究竟有什么好期待的时候，魅魔猫迈着轻巧的猫步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
299 这两部电影要一起看？
“喵。”
金泰妍前脚刚离开，后脚在房间里躲了一上午的魅魔猫就出来了。
带着满腹的牢骚。
“主人啊！你这里这么大的房子，就不能多隔几个房间出来吗？我今天上午简直要尴尬死了。”
“你有什么尴尬的？你不是一直在卧室里你的窝里吗？”
“在是在，可是我又不能管住自己的眼睛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你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对了，主人，女主人刚刚说她要过来家里过新年是吧？”
“……女主人……”
“那我要不然那几天就住在命理馆好了……又或者我以后都住在命理馆好了，反正珍熙也挺喜欢我的。”
“你到底看到她做什么了啊？”
“留点神秘感不好吗？女主人那么认真准备的惊喜……”
“别喊她女主人，我听着真别扭。”王威廉似乎接受了惊喜的设定，就是对这个称呼感到十分的别扭而已。
“可是……”
“反正你喊她什么她又听不到，只能说给我听，我让你换个称呼你就换！”
“主人，今年的除夕是在2月13日。”魅魔猫决定不纠结这个。“正月初一是2月14日。”
“哦，然后呢？”
“……主人啊，虽然您肯定是不过俗世的节日的，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告诉您，2月14日是情人节。”
“情人节？她又不是我的情人……”
“我说，主人啊！这里的情人说的是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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