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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大明星-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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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些呢。”洛基摇头。“我好歹也是个神，要对得起自己的信徒……”
“我可是都知道你的信徒是什么人的，只是考虑给你点面子才没去审问他……”
“我才不信。你愿意去审问就去咯！”洛基一脸对王威廉的防备的表情，“算了，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嗯，好了，我回去跟他们说你是我的朋友，就算知道了他们召唤了我你也不会透露出去就好了。”
“……你也套路我啊！”王威廉笑了，“那你说啊！你要不说我就让我的人去说。”
一个神说这个世界上有它的朋友？它的脸往哪儿搁！这种话洛基会说出去王威廉是打死不信！
“……我要走了……等一下！你做了什么？”洛基发现自己打算忽悠王威廉的话再次被揭穿了，本来想要灰溜溜的逃走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
“看来有用啊！”
王威廉笑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洛基看不到的存在。
雪女笑眯眯的对着王威廉点了点头。
洛基这个邪神其实是火属性的，那么什么能克火呢？
还用说吗！
“……你的仆从？为什么我看不到？不就是那只猫吗？”洛基大概也猜到了是谁动的手脚。
“谁告诉你我只有一只猫的仆从的？”王威廉笑了。
“……我认栽了，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洛基认怂的很快。
没办法，他又不是没有在王威廉面前栽过，有心理阴影，也很熟练了。
“就是想跟你签订一个互不侵犯条约。”王威廉眯着眼睛，笑着说道：“你以你的神格发誓没事不来招惹我，我呢，也不会没事去找你的麻烦……”
“你以什么发誓？”
“那我现在杀了你算了。”王威廉低声念起了咒语。
一边念着，一边举起了右手，捏了一个手印般的动作，在他的食指和小指之间，一个蓝色的水晶球开始慢慢形成。
“你赢了，照你的来！真是的……我本来也没打算再找你的麻烦了好不好！”洛基连忙拦住了王威廉。
那个蓝色的光球，他看着眼熟。
在他陷入沉睡之前，他曾经看过王威廉用过一次这个法术。
一个光球打进了自己的那个异父异母的哥哥托尔的身体里，然后那个哥哥就不见了……
虽然他很不服气自己的那个哥哥，但是他也知道，五个全盛期的自己都不是那个哥哥的对手，更别说现在的这个自己了……
“那你发誓吧！”王威廉停下了咒语，手上的水晶球不见了。
“……”
洛基很光棍的，以他的神格按照王威廉的要求起誓了，王威廉也就让雪女解除了那个把洛基冻在桌子上的法术，放它离开了。
“主人，这家伙算是个什么东西啊……”雪女看着那个自称是神，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像神的地方的家伙离开了，一脸无语的问王威廉。
“邪神啊！虽然法力武力什么的不强，但是蛊惑人心什么的，还算是有点本事。怎么了？”
“没什么，就被我一个冰球就给吓跑了，还发誓……”
“他又不知道那是什么。”王威廉看了一眼雪女，笑了。
是的，刚刚他念的那个什么咒语，完全是装模作样的。
那个洛基知道的咒语是当初系统为他设定的弑神咒，离开了那个任务之后就被系统收回了，自然不可能让他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刚刚在他指尖形成的那个水晶球，只是王威廉让雪女帮忙做出来的一个冰球而已。
有意隐藏了寒冰的丝丝冷意，再加上，洛基已经被雪女冻在了桌子上，心里本来就慌了，居然就信了那是咒语……
“不过他居然不怕冰，我刚刚冻他在桌子上的时候温度那么低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雪女似乎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
“他身上有冰霜巨人的血脉，又是火属性的，这些东西自然杀不了他，也就是控制他一下而已。”王威廉摇了摇头，“行了，你去跟上他吧，看看他的根据地到底在哪儿……嗯，不到我通知你，你不用急着回报，以这个家伙的警惕程度，我估计五天之内他不会回老窝的。”
“……好的，主人。”雪女对着王威廉点了点头，然后，消失了。
“主人您召唤我来是有什么安排吗？”
没多久，雨女也出现了。
“你去通知一下魅魔，那个我让它找的目标露面了。”王威廉微笑着对雨女说道，“让它小心点，那小子很有可能会跑去试探它……对着那个目标的时候，我允许它用自己的全部能力。”
“……全部能力？”雨女一愣。
“洛基是个吃软怕硬的主儿。”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让他怕你是跟他最简单的相处方式。不然我刚刚吃饱了撑的一定要让他先打我一下再跟他谈啊！”
“好的，主人。”雨女点了点头。
“嗯，通知完了魅魔之后，你也去帮帮雪女。我觉得她有可能会被洛基甩掉，你们两个，一起，他甩掉的几率也小些。”
“好的，主人。”
雨女应声消失了。
山沟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真是的……我就不想开阴阳眼，唉……”
王威廉嘟囔了一句，看了一眼面前。
飘荡着一个鬼魂。
摇了摇头。
解除了法术。
717 水的过度
在深山里的第二天，除了洛基这个让王威廉多少有点意外，但是其实也是在意料之中的访客之外，无事发生。
九尾狐并没有回来，这意味着它应该是还没有查到到底是什么人在收集要怪式神。
又或者，遇到了什么不测……
嗯，后半句是拿着树枝在书上辛辛苦苦画乐谱的王威廉的腹诽。
诅咒自己的仆从并不是什么大气的行为，于是，不久他就被天降正义了。
第二天的晚上，再次躺在躺椅上看天上的星星的王威廉忽然想起来了白天早上的时候和金泰妍的那段闲聊，什么带着她在宇宙里遨游之类的，然后忽然有了一个比现在这首歌的在以她和自己的故事为每一个看到的星星命名的歌似乎更适合拿来送给金泰妍的想法。
然后……
第三天天亮，睡醒了的王威廉只能从头开始画乐谱了。
不过这没什么所谓，反正只是休闲罢了，只不过是拿着烧成了碳的树枝在书上写写画画的看上去有点惨而已……
王威廉还是觉得挺乐呵的。
时间就这么，飞快的到了第三天的晚上。
九尾狐回来了。
虽然依旧是那个明艳的样子，但是王威廉硬是从它的眉眼里看到了风尘仆仆这四个字。
“找到问题的根源了吗？”
“找到了。”九尾狐点了点头，“这两天我就是在处理。”
“什么问题啊，让你这么大惊小怪的。”王威廉看着九尾狐那个为难的样子，有点无语的问道。
“是我之前处理岛国的那些阴阳师没处理好……嗯，其实问题不是很大。”
“……什么意思？有人要针对我？”王威廉瞬间明白了什么。
“不是针对主人您，是针对我。”九尾狐摇了摇头，“我的直觉基本正确，那些小妖怪并不是被人以式神契约给束缚起来了，而是被人召唤起来了……”
“……我不是很懂你们的这些东西，给我说结论就好了。”王威廉摆了摆手。
“那个藤原左卫门死了之后，岛国的阴阳师群龙无首，有一个年轻的阴阳师想要站到那个位置上，觉得必须要打败我这个让岛国的阴阳师们颜面扫地的存在，就像他们的前辈安倍晴明一样……”九尾狐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他们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或许能跟我五五开的妖怪……”
“……什么妖怪？”
“八歧大蛇……”
“……”
“不过他们肯定搞错了一些什么东西。”九尾狐无语的笑着摇头，“那条破蛇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是它在岛国上肆虐的时代我还在大陆上呢，别说我了，随便一个截教的数得上名号的存在都分分钟可以秒杀那条破蛇的。”
“你跟它交手了？”
“交什么手啊！”九尾狐摆了摆爪子，“那个阴阳师连召唤都召唤不出来，毕竟封印着八歧大蛇的妖灵的那个什么剑早就都不知道哪儿去了。他就满岛国的转悠，收集了9999个妖怪，打算献祭召唤八歧大蛇，就在今天晚上。”
“……那你今天晚上还要过来？”
“哦，那个阴阳师数学不怎么好。”九尾狐说起这个，笑了，“今天上午我数了一下，他放在那儿准备献祭的妖怪总数是一万零四个。”
“……这不是数学好不好！”王威廉无语的笑了，“而且你不怕他回过神来，献祭之前重新数数然后从里面摘出来五个？”
“那也无所谓啊！都说了，完整体的八歧大蛇都只是个渣渣，连妖灵都没有的八歧大蛇，真没什么好怕的。今天这面百鬼夜行，我还是要来坐个镇，顺带增加一下修为的。”九尾狐笑眯眯的说道。
“……增加修为？”
“是啊！诶，主人您不知道吗？我开放自己的人间道场给这些妖怪出来溜达玩顺带吸收点月光什么的，就是为了收集他们逸散出来的妖气修炼啊……不然我吃饱了撑的啊！”
“……我就以为你只是一个吃饱了撑的好领导呢。”王威廉笑着摇头，“原来是为了修炼啊……”
“妖怪又不讲究什么人情世故的，它们之所以服我也是因为我隔几个月就能让他们来照照月亮的。”九尾狐笑着说道：“互帮互助嘛！”
“那行吧，今天晚上你就跟你的妖魔鬼怪们一起玩吧……没事别来招惹我。”
“那肯定的主人，而且您这里也不在我人间到场的范围内啊……对了，主人，我听雨女跟我说，那个叫做洛基的邪神出现了？”
“嗯，雪女这两天在跟踪他，怎么了？”
“您是要消灭他为民除害吗？”
“我没那个本事能杀的了他。”王威廉笑着摇头，“他又不是恶魔，通灵术的那些法术对他没效果，雪女也试了，搞不死他，最多困住他而已。可是困住他我还得养他，麻烦死了，还不如让他自生自灭呢。要不然你回头有空了去试试？”
“好的，主人。”九尾狐答应的很干脆。
“等你在岛国发现的那个什么八歧大蛇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去招惹洛基吧。而且一定要注意尺度，除非你能直接干掉他，不然不要被他发现了，那个小子发起疯来连自己的爹和哥都坑的不要不要的，别让他把地球也给弄成阿斯加德。”王威廉提醒了一句九尾狐。
“我明白的，主人。我会伪装成别人去试探的……”
“……别人？什么人？”
“主人您就别管了，放心交给我吧！”
“……说实话，我真不放心。”王威廉笑着要了摇头。
……
跟王威廉这里“汇报工作”完成之后，九尾狐就去忙它的正事了。
布置人间道场的结界，施放法术打开黑暗之门让那些妖怪来到人间，适当的维持一下秩序刷一下存在感什么的，它要做的工作挺多的。
而王威廉也没有什么围观各种妖怪百鬼夜行的兴致，没有开阴阳眼，躺在躺椅上抬头看星空，继续在脑海里修改着那首歌，然后，陪着在家里的床上躺着跟ginger聊天的金泰妍在脑海里聊聊天什么的，一夜风平浪静的就过去了。
九尾狐之前担心的有人来袭击它的人间道场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很显然，就如同九尾狐想象的那样，那个在岛国召唤八歧大蛇的通灵师，多半是召唤失败了。
对此，王威廉是很难理解的，你都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满岛国的转悠去收集那么多的式神了，就不能在献祭之前再费费力气点个卯吗？
所以他还是倾向于相信八歧大蛇是被召唤出来了，之所以没有在这次九尾狐百鬼夜行的时候来捣乱，一方面是要低调积攒实力，另一方面也许是因为那个阴阳师压根就不知道这个百鬼夜行的安排。
带着这样的想法，王威廉在第二天早上睁眼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昨天夜里好好的吸收了一把妖气，正团在自己怀里睡觉消化实力的九尾狐给喊醒，让它不要掉以轻心。
之后，没有搭理还要继续睡觉的九尾狐，王威廉开始收拾帐篷了。
虽然其实这个帐篷就算丢在这里也没关系，但是秉承着不要暴露九尾狐好不容易选定的人间道场的想法，王威廉很认真的把自己这几天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消除的一干二净。
让这里看上去依旧是那个破旧失修的土房子的样子。
然后，扛着那一大堆行李，离开了。
倒不是他多怀念s市的车水马龙的幸福生活，让他在山沟里呆不下去，只是因为当雪女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觉得山沟里好像确实还是有点热……
论空调的重要性啊！
而且，那首他打算送给金泰妍当作惊喜的歌，已经基本定稿了，回去用电脑整理一下还是比用木棍烧炭笔什么的，方便多了。
他发觉这玩意跟玩游戏差不多，偶尔做一做，还挺好的，每天总是这个，很快就会腻了。
嗯，当然，这只是对于他这种对游戏不是很感兴趣的人来说的，比如像金泰妍还有魅魔猫这种重度游戏沉迷患者，腻？
对不起，我才刚开始呢。
不管怎么样吧！开着停在公路边那辆放在这里好几天但是感觉什么变化都没有的车，带着在副驾驶上继续团城一团睡觉消化实力的九尾狐，王威廉一路开回了鸭鸥亭的家里。
魅魔这几天在忙着拍戏的事情，家里一直没人，所以，王威廉只能又先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
然后，他忽然想起了金珍熙……
看了看盘在沙发上睡觉的九尾狐，王威廉觉得还是不提这个了。
各有各的用，不是吗？
只是，金珍熙最近在忙什么啊……前一段时间还在济州岛的那个什么拼盘演唱会上看到了她来着呢。
歌的质量确实不怎么样。
也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如何啊！
要是在那个女团待下去也没什么前途，还不如来自己的咖啡馆这面继续做店员算了，好歹还能多挣点钱……
一边这么想着，王威廉一边拿着遥控器，在电视上搜索着节目。
然后，卡在了一个频道。
‘泰妍啊，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啊！看电视呗！唉，下次回来我一定要带点能玩的东西……怎么了，oppa你找我有事？’
‘你切到o电视台……’
‘o电视台？什么啊……啊！珍熙！oppa你怎么想起来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偶然在电视上看到她了。没想到居然跑来做美妆节目……’
‘诶？oppa你在看电视？你回s市了？’
‘嗯，昨天晚上完事了。’
‘哦……诶，oppa，你别说珍熙这样认真的收拾一下，是真的很漂亮啊！难怪你对她念念不忘的。’
‘……什么叫我对她念念不忘的。’
‘那天在济州岛看演唱会的时候你不是还说觉得应该照顾她一下的吗？哎呀，我不会吃她的醋啦！因为我也觉得她挺可怜的……’
‘我错了，我不该叫你看这个节目的。’
‘不该？哼哼，晚了……’
……
其实也不是非要找金珍熙来帮自己打扫房间的啊！
王威廉在好不容易打断了跟金泰妍之间的闲聊之后，觉得自己之前一直排斥的那个来自于魅魔猫的提议或许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找一个家政公司。
只是之前他一直觉得让一个陌生的家政人员到自己家里来打扫卫生有些不方便和怪怪的。
那要是想要省事，让李祉那开一个？
嗯，可行。
带着这样的想法，王威廉拿起了遥控器，切换了电视台，不再看金珍熙的那张漂亮的脸了。
说实话，对美妆节目，他真是半点兴趣都欠奉，而且，跟金珍熙一起出现的jisoo的脸总会提醒他，是不是再要给这个dreamcatcher里目前发展的最闹心的小丫头安排点什么活儿做……
718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世界是很奇妙的。
前一天在家里打扫卫生，然后想到了之前积极帮自己打扫卫生的金珍熙，回头就在电视上看到了金在伊和jisoo一起参与的那档美妆节目，然后第二天，王威廉就在咖啡馆里见到了金在伊。
她是来喝咖啡的。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说的。
王威廉决定还是装作信了的样子。
尽管这个姑娘现在正端着咖啡杯坐在自己那个专属隔间的沙发上。
心事重重的样子。
王威廉知道她是在等自己问她有什么事。
而他，也没打算跟这个女孩儿耍心眼。
毕竟从某个意义上来说自己还是要对她的人生负责的，谁让她身体里的灵魂说起来算是自己的式神啊！
王威廉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那一节嫩绿色的竹子。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有事赶紧说。”王威廉摆出来了一张不耐烦的脸。
其实他并没有多不耐烦。
“这个……oppa……那个……嗯，没事，没事。”金在伊摇了摇头。
“哦。”王威廉随便的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不愿意说，我还要求你问我不成？
低头，开始继续摆弄电脑里的音乐合成软件。
“oppa，是关于约歌的事情。”金在伊觉得自己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哦，我还没写……最近在忙着其他的歌。”王威廉随口回答到：“怎么，要的很着急？”
“如果可以的话，十一月份……”
“你们定下来十一月份回归了？”王威廉瞬间明白了。
“不是，我们月初刚刚回归。”金在伊摇头。“是十一月份的话我们可能就要准备下一次回归了，如果顺利的话……”
“……月初刚刚回归？”王威廉一愣，看了一眼桌上的台历。
第三周都没过完呢啊！你这就在这儿来找我了？
“嗯，我们虽然还在回归周期里，但是……”金在伊笑了笑，“我们也不是每家电视台都能去的，像loona那样。”
“所以前几天我看到的是你们的新歌？”
“什么？电视上吗？那当然……打歌啊！”
“不是，是在济州岛看的一次表演。”
“啊？济州岛？什么地方啊……”
“……就济州岛啊！”
“最近十天我们在济州岛有三次表演……”
“……三场？你们怎么能做到这么忙的啊！”王威廉很想吐槽，可是转念一想，不对，真忙的话……
为什么现在在自己的咖啡馆里？
“公司呗！”金珍熙叹了口气，“我们公司说起来也是半岛最大的唱片发行公司，人脉还是有的，能帮我们弄到很多的跑演出的机会，而且我们的演出费用也比较低……哦，oppa你看的是不是那场什么旅游节演唱会啊？”
“嗯。”王威廉点头，“你们上台的时候我看台下很多人都趁机去洗手间了。”
“……”金在伊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在半岛红还是不红是个很玄幻的问题，真不是一两首歌能扶的起来的。”王威廉笑了笑，“而且我看了你们团队……怎么说呢，在舞台上跳舞没有明星气质。”
“……什么叫没有明星气质啊？我们……”
“就是那种一站上舞台所有人都会看你的号召力。”王威廉想了想解释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说起来，你们团里还是有两个人挺有明星相的……但是就是红不起来的感觉。”
“……”金珍熙越发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能沉默以对。
“我可以拿一首歌给你们，但是……我觉得那对你们反而不是好事。”王威廉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其实他没什么好想的。
一个偶像组合对于一家娱乐公司来说，就是一个产品。
一款产品卖的不好，可能是因为产品本身就有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宣传不到位又或者其他原因导致的知名度不够劲儿市场认知跟不上。
你宣传做到位了，不代表产品就能卖的好，也可能会因为产品本身的质量问题导致牌子臭的更快……
金在伊她们这个组合，说实话，平均水平说不上多么出类拔萃，如果运气好，能混一个二线，运气不好，就是她们现在这个状态。
可现在好歹还有各种商业场合可以跑一跑，虽然辛苦，但是多少有点收入，真要是一个劲的开始炒名气，作品和水准跟上了，那或许能坐一个二线，可要是一旦跟不上，因为炒名气而抬起来的出场费会让她们离扑街就更近的。
到时候可能连商业演出都接不到了。
对于公司来说，这一代产品的寿命到了，开发下一代就好，可对于这群女孩子来说……
“这个道理我也懂的。”金在伊对着王威廉点头，“我们经纪人跟我们说过，要我们静下心来，无论如何现在公司给我们的合同很好，我们这样跑着，也算有钱挣……”
“那不就是了？”
“可是我不想就这样半死不活的。”金在伊咬了咬牙：“要么红，要么扑街。半死不活的有意义吗？还不如早点尘埃落定了……我还看看能不能回主人您这里来当咖啡馆接待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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