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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忆珂)-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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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示,气候酷热难耐。亲戚家还有一段距离,这里有一辆现成的自行车可以搭乘……

对方那么明显的暗示,不知道是钟奎装莽还是真的不解风情。他“嗯”了一声,等老半天见对方没有说什么就想要离开。

肖旭见他要离开,也不好勉强留下他来。

“你走好。”声音凄楚,却也无奈的样子,扭身拉开了和钟奎的距离。

刚刚跨上车子的钟奎,下意识的想要扭头看向身后逐渐远离的肖旭。差一点再次摔倒,急忙下车。细细回味刚才她的话和举止,蓦然觉得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不容多考虑,他急忙调转车龙头去追肖旭。

这是一条延伸到很远的机耕道,机耕道的尽头是一条河流。河流不算宽,大概有五米左右吧!一条来回摆渡的小船,一次性可以承载十个人。河对岸来赶集的人们,都得乘坐这唯一的工具,来回坐一次船就得给五毛钱的摆渡费。

肖旭说亲戚家办的这个喜事,不是给老人祝寿,也不是乔迁之喜,而是给表弟办阴婚。她说表弟是弱水死亡的,前几日表姨夫忽然得了急症病倒,表姨妈就去请来问米仙姑,问米仙姑说表弟已经到了婚龄,想要结婚所以就附身在表姨夫身上作祟闹事。

钟奎安静的聆听着肖旭讲的话,也答应她不会把这事告诉给其他人。心里却在盘算开了,鲁老大家丢失闺女尸骨,肖旭亲戚家要办阴婚,他们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肖旭在登船之后,拒绝了钟奎继续送她一程的建议。据说是怕亲戚家里的人看见误会,所以不希望他继续前往。

就在摆渡的老板娘一个劲的喊钟奎“嗨,你愣在那干啥?要上船就上呗。”

钟奎摇摇头,指了指肖旭对老板娘说道:“小心你的蒿杆——”

摆渡老板娘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人,前后左右的看了一遍,究竟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意思。船轻轻荡漾开波浪,慢慢远离钟奎伫立在的位置。忽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到肖旭就像支离破碎的幻影,神态凄楚盯着他看的同时,就要消失那般。

第005章立体感应

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很真实,微微一愣神!猛然被摆渡老板娘鼓噪般的叫嚷声惊醒——

“哎!上船,还差一个。”

船太小,肖旭上去,还差一个——钟奎有想到跟上去查看她家亲戚办阴婚事宜,提脚预备跳——后面一个人,斜刺刺的大吼一声道:“老板娘,我来了。”

钟奎来不及看清楚此人是谁,已经被猝不及防的推到一边去。

那人一个健步上了船,船身微微一荡。水面乏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船头旋转着离开了岸边。一刹间,钟奎有瞥看到肖旭苍白的面庞上,一闪一抹好诡异的笑——看着滴溜溜滑动在河中心的船,钟奎心里突兀的冒出一丝,不祥之感!就在这时,隐没在老板娘身后的肖旭,抬起手,面无表情的对着他,机械的摆动着‘再见——再见’!天——钟奎惊讶得瞪大眼睛,却苦逼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冥冥之中,他被外来的诡异力量给禁锢住了。唯独思维还在运作,他悔不当初,为什么就没有早点识破这艘船是不吉利的。

天越发的阴沉,铅灰色的云层就像要塌陷那般触手可及。风卷动河边树木疯狂左右摆动,雨夹带风,凌厉的扑打在脸上,他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眼睁睁的看着船只到了河中央,平静得就像一面镜子的水面,诡异的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旋涡。旋涡就像无底洞,充满磁力般在吸纳进河水的同时,也把船只给吸了进去——呼——好厉害的邪灵,不但吸纳进船只,还吸纳进钟奎的视线和思维力。也许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想要告知他什么,就在这一刻,钟奎就像陷入一种难以控制的境界中。

暗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压迫得他几乎透不过气,眼角滚动着灼热充满愧疚的泪水。暗黑中有尖叫声,有嘲笑声,还有冷漠无视的态度。这是什么样子的境界?钟奎知道,他不但知道,还明白自己被一股怨气给牵连进一时之间无法摆脱的困厄中。

邪恶力量要困住他的目的无非就是,阻止他想法搭救船上的人。因为这个充满邪恶力量的主人,死的时候怨气冲天,当时没有谁搭救——大雨没有持续多久,河面上安静得令人窒息。偶尔一两点过**,滴嘀嗒下来,惊扰河面片刻安宁,溅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旋涡很快消失不见。接踵而来,又是另一个小旋涡的形成。

河边树林中的鸟儿早已等的不耐烦,在雨刚刚停止之后。就矗立在枝头,叽叽喳喳的鸣叫着絮叨着它们那个世界才懂的语言。

钟奎是被一个陌生人的呼喊声和粗大指节摁住人中穴醒来的。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他就是神经质的看向河中央。河中央什么都没有,船只没有,那些船上的人以及撑船的老板娘都不在了。

喊醒他的是一位中年汉子,旁边还有一位中年妇女。两夫妻是在散集后,在路边一户人家那躲避雨。雨停了才急急忙忙来河边,想要乘船回家的。

掐钟奎人中的那位妇女,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人中穴一道深深的掐痕道:“你浑身湿透,这里没有住户,我们俩也不知道怎么帮你,就只好掐住你的人中——劲大了一点,不好意思。”

“哦,你们是河那边的人?”钟奎不介意的神态,苦笑一下,急忙问道:“认识肖旭吗?”

“肖旭?”妇女和丈夫相互对视一眼,“你认识她?”

钟奎点点头,蹭地起身,浑身湿透,衣服沉甸甸的黏住皮肤的感觉真心不舒服。屁股上还有湿漉漉的泥沙,粗眉毛拧紧,使劲的跺脚。闷闷的答复道:“算是认识,不过很久了。”他有观察到这对夫妻在听说肖旭时,面色瞬间微微一变。

余下就是沉默,沉默——之前的相遇之恩的感激之情,因为肖旭的话题,把他们三人的距离拉远了。没有谁在主动说什么,钟奎靠在车子边,一时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

丈夫扭开头,搭手看向河边。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没有给钟奎再谈及肖旭的话题,就伫立在原地,闷闷的抽起烟卷来。没有主动递给钟奎一只,独自一个人享受尼古丁带来的麻醉感。

“奇怪,船只去那了?”妇女走上河边,重复丈夫的举动,细细的扫视一番,纳闷道。

钟奎面色一沉,不知道怎么说出船只沉没了的事实。可要是不说出来,又怎么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要是说出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事件,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就在他犹疑不决,那对夫妻郁闷踌躇不知道怎么办时。从下游挺上来一艘船,船上的是对着伫立在河边的他们大叫道:“出事了,吴老大家出事了。”

吴老大家,就是那位撑船的老板娘。是这对夫妻告诉钟奎的。

“出什么事了?”那位妇女好奇的问道。

“你们去看看下游拦水坝就知道了。”船上的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往上游撑去。

“哎,老板,顺便把我们带过去呗!”妇女要着急回家,懒得去关心别人的事。

“行啊!”那艘船上的老板,倒也好说话,说着就把船撑了过来。

妇女和丈夫上了船,轮到钟奎。他倒是想要去看看下游的情况,想要顺藤摸瓜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件事,跟自己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无意中缩短了肖旭到河边的路程,也不至于发生之前的事故。

他拒绝了船老大的好意邀请,毅然选择去看看下游情况。这里蹬车去下游,距离也不算远。不屑一炷香的时辰,他就来到了下游。

一道横跨彼岸的拦河坝,不但拦住了凌乱的杂草以及一些污染河流的死猫,死狗的尸体外,还拦住了从上游冲下来的尸体。

钟奎不能凑近去看,因为现场已经被挂上警戒线。一辆救护车和警车停靠在岸边,死者已经全部打捞上岸,并排摆放在岸边,等待家属来认领。

肖旭!钟奎有想到冒充肖旭的家属。

第006章谜题

络绎不绝的人们围观来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指指点点。没有生还者,出事原因待查,死者都呈现弱水死亡状;口唇青紫,耳鼻流血,鼻子下端有少量气泡冒出来。

经过法医鉴定死者属于弱水窒息死亡。有关部门鉴定事故原因,初步鉴定为是船只年久失修,违规行驶和超载严重出的事故。责任人自然由吴老大担当全部过错,他私自摆渡赚钱,收取摆渡费,给受害人之间已经达成消费者和经营者那种默契的一种合作方式。

现场有条不紊的认领开始,有人嚎啕大哭,有人破口大骂黑心老板害人不浅。钟奎微微闭眼,心凌乱,不敢去多说什么。即使说了,在这种情况下,谁会相信他的话?多说多错,还不如保持沉默,静观事态的变化。

很意外的一幕终于在他耐心的等待下出现,鲁老大和他那个滚刀肉婆娘出现在钟奎的视线里。因为慌慌张张,他们没有注意到隐藏在人群里的钟奎,径直走向警戒线出口,去办理认领手续。

更没有想到的是,鲁老大要认领的尸体居然,就是那位把钟奎推到一边去,不顾一切跳上船只的那个人。

钟奎记得没错,在肖旭上船之后,没有遮挡的船舷里,没有看到过这个人。应该是后来把他推开,上的船。

鲁老大老婆呼天抢地的嚎哭,没有引起人们的同情,反而让人反感。有人冷眼旁观,也有人撇撇嘴,不予理睬。从种种迹象来看,看得出,鲁老大婆娘给这些乡邻关系处得不怎么样。

船老大被带走,索赔相关事宜还得看他有没有入保险公司来定夺。

别的尸体都经过办理相关手续先后认领完毕,让钟奎感到奇怪的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有肖旭的尸体出现。

打捞工作停止,消防员宣布遇害人员,连带老板娘一共是十个人。而且均已被认领,他们准备撤退。

“不对,是十一个人。”钟奎忽然大喊道。他觉得肖旭一定还在冰冷的河水里等待他们去打捞,所以见打捞人员要撤走,就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

他这一喊,惊得蹲身在老婆身边安慰的鲁老大也急忙看向他。

累得够呛的消防员,对这个貌不惊人,皮肤黝黑,相貌奇葩的钟奎嗤之以鼻道:“瞎嚷嚷什么,你又懂什么?”

钟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鲁莽,人家凭什么相信一个不是本地人的话?急忙解释道:“额,我什么也不懂,只是觉得你们好像再继续打捞一下,说不定还可以打捞上岸其他人。”

“你亲眼看见船上是十一个人还是瞎猜测的?”一位看似很严肃的消防队员,制止那位想要发火的队员,和颜悦色对钟奎问道。

钟奎迟疑,自己亲眼看见是十一个人没错,可是在出事的时候,自己处于昏厥状态。后面发生的诡异画面,怎么描述出来,再说讲出来谁信?更何况,打捞的船只的确存在安全隐患——“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不过凭我的直觉,觉得你们应该再辛苦一下到上游和这一段距离打捞一下。”

这位好像是领导来的,作为为人民服务的行业,他无权拒绝这一位农民的要求。但是他所说的话,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好让其他队员信服去实施打捞工作。

钟奎现在急需拥护者,他把视线投向鲁老大。

鲁老大的老婆正在呼天抢地的埋怨丈夫,家里出了那档子事,原本就是不吉利。他还拖拖拉拉的去找什么捉鬼先生,看看吧!时间延误不说,还把弟弟给坑死了。她把发生的这一切都归咎于,姑娘尸骨被盗这件事上去。

鲁老大有自己的见解,脾性也是粗暴。不过还挺讲义气,比老婆稍微懂一些人情世故。两口子都是火爆脾气出了名,所谓:菱角对粽子尖对尖,才会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此时见钟奎对他投以求助的目光,他洒脱了起身对着那位质疑的消防队员,信誓旦旦道:“我敢担保,这位大哥说的话,铁定没错。你们就信他一回,试试。”

鲁老大的话一出,立马就有附近认识他的做出呼应,都纷纷要求预备要撤走的消防队,再次挨个从上游打捞下来。

有了民众的请求,消防队不好收场。只好耐着性子,再次投入人力物力的繁琐打捞行动中。钟奎伫立在打捞船只的船头,面色凝重,心里忐忑。复杂的心态,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他既怕看见肖旭的尸体真的打捞上岸,又期待消防队真的打捞到她的尸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打捞工作好像没有什么进展。围观的人群从下游跟到上游,见没有什么结果,就逐渐离开了。

最后连钟奎也灰心丧气,同时觉得挺不好意思面对辛苦大半天的消防队。话也不敢多说,只是默默无语的随着打捞队预备回到下游。

恰在这时,有人惊呼;“嗨!有东西。”这一声惊呼,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只见,在他们的抓勾上,抓挠到一包用蛇皮口袋装好的什么玩意。

蛇皮口袋上已经爬满一些浮游生物以及青苔什么的,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无人得知。反正在看见这一幕时,钟奎的心是失望到极点。

他很疑惑之前发生的种种,怎么会那么巧合看见肖旭。为什么在最后一个人上船后,她的笑容那么诡异?

是旁边消防队员的大叫声打断了钟奎纷乱的思绪,蛇皮口袋里有一具女尸!

女尸已经严重腐烂,面孔五官被鱼类啃食,变得面目全非。可是她身上的衣服,却吓住了钟奎。这身衣服,不就是肖旭身上穿的衣服吗?蓝色下装,细花格子衬衫——尔后的情况,让钟奎大跌眼镜。蛇皮口袋最底层,有一个空钱夹,钱夹里有一张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身份证——她是肖旭?

钟奎惊愕——他无法相信有着善良本性的肖旭居然利用他来害死一船无辜人士。这一船人,究竟是怎么招惹到她的,她又是怎么会死亡在河里?还被人装进蛇皮口袋,给下沉进河里的?

第007章夜梦惊魂

原本是意外弱水死亡案件,因为钟奎的固执和多管闲事,变成了谋杀案。死者肖旭,泰安村人,生前被用钝器砸碎颅骨致死,接着被抛尸在黄岗村河边。

钟奎糊里糊涂的被带到县城公安局,糊里糊涂的在一张纸上按下指印。带他去的原因是,他的举止言行有些不正常。

而最大嫌疑对象,就是那位船老大。当工作人员把死者的相貌,在钟奎细致的描述下,用素描绘画出来后。让船老大指认,没想到他矢口否认,认识肖旭。

两个当事人都被暂时扣留在局里,一个是钟奎,一个是船老大。扣留时间不能太长,须得尽快找到相关证据才能定他们俩是否对肖旭的死亡构成嫌疑罪。

刑警队连夜在发现死者的河边树林里寻找线索,想必也找不到什么线索,连日来的雨,加上肖旭死亡时间已经过了24小时,即使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

透亮的白炽灯下,嗡嗡飞旋着各种虫子。吸血的蚊子,轻轻钻进毛茸茸的腿杆处,狠狠吸满一肚子的血液,慢腾腾貌似飞不动的样子,静悄悄无声息的贴在墙壁上。

墙壁上,星星点点,黑红色的点,应该是以前那些被拘留人员在里面混时间。拍打贴在墙壁上的蚊子留下的痕迹,那些吸血吸得肚儿圆的蚊子是飞不动到好远的,只能近距离停滞下来,还不得成为扣押人员消遣的目标。

船老大脸灰蓬蓬垂头丧气的样子,耷拉着脑袋瓜子,嫣嫣的蹲在那一言不发。心里琢磨着,这一赔偿下来,家底子恐怕都给倒腾光溜溜的了。心,一下一下的揪得疼,他心疼钱!

钟奎也有些后悔,尼玛的,这算什么事?操,真是自己找事儿。其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完全不关自己的事。

想想看见肖旭那腐烂的遗体和臭烘烘的气息,他就想吐——他开始感觉有些懊悔。

拘留室的饭不好吃,二二三!在他们俩来看,只能算是吃个半饱。

五脏庙也他妈的奇怪,没有填报,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做好,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睡不着两个汉子就坐起来拉家常。

船老大不知道钟奎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被扣留。他现在没有闲心来管别人,肠子都悔青了的悔。多年来,在河边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偏偏这次就出了事。

每一次维修船,老婆都心疼得要命。就更不必说还花费一笔钱,加入什么保险公司。家里的二层楼房,以及一些购买不久的电器,都有可能被有关部门出面给处理掉,用来赔偿死者的丧葬费。

拘留室里非常之压抑,钟奎虽然曾经两次戴上铐子,也没有这么莫名其妙的给拘留在这里。这还是第一次,他闷闷不乐的瞥看了眼前这个一直低头不语的船老大。

“哥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船老大无神的眼睛,懒拖拖的傲视一眼这位黑脸汉子。瓮声瓮气道:“要你管?”

“额!”是啊,自己管那么多干嘛?无聊透顶!钟奎讨了个没趣。不好接着搭讪下去,只好一头倒下睡在靠门那一张单人床上。

床上没有被子,只有一张薄单子,可以简单的覆盖在身上。可是这里的蚊子太多,老是在耳畔嗡嗡嗡飞过不停,想要喊给一盘蚊香什么的,又不敢喊。

船老大闷坐了一会子,也无声的躺下。

他们俩没有说话,急得外面监视他们的公安局人员,急得跟什么似的。钟奎和船老大之所以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其实是想要从侧面观察他们俩是否是认识的,或者是参与杀害肖旭案件的嫌疑人。

接手这一案件的人员在河边无功而返,就把希望放在这两个人身上。结果不然!他们俩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不但没有多说话,好像还充满敌意各自都在防备对方似的。

卷缩在床上的钟奎,还暗自庆幸,幸亏没有把自己认识肖旭的事实说出来。他们这样扣留自己,也是想要试探一下,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自己给肖旭的死亡有关联。说不定明天就要释放自己回家,好一阵胡思乱想,不时的伸手拂动一下蚊子的侵扰。

船老大身心俱疲,长吁短叹,努力稳定——一半儿绿色的墙体,一半儿白色的墙体,是那么的鲜明。他终于迷迷糊糊的如梦中,恍惚中觉得老婆就在身边。老婆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身上,习惯性的伸手去把她揽住在怀里。

若有若无一股怪味刺鼻而来,迷糊中使劲的嗅嗅,这个是什么味道——缓慢的睁开眼睛一刹,一双白煞煞的眼珠子,恨恨的瞪着他,同时看见了一张最不愿意看到的脸——腐烂得已经不成样子——“啊……不要——”

船老大歇斯底里的狂叫,吓得钟奎浑身一颤。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惊讶的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不见。

是肖旭?在半夜三更,尽管这间屋子里灯光透明,一直就没有熄灭过。钟奎,作为常年给这些邪灵打交道的人。也为之小小的惊吓了一下,尔后苦笑一下,愕然摇摇头急忙起身去喊醒还大口喘息,不停乱蹬乱舞动双手的船老大。

“哥子,你醒醒。”在钟奎的呼喊下,船老大蓦然惊醒。

他脸如死灰般难看,额头密密匝匝满是汗珠子。他惊慌失措的抬头,一对死鱼般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盯着一处,口里呐呐自语道:“不是我害你的,别吓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神智还处于恍惚中。

“你看见她了?”钟奎压低声音凑近了问道。

船老大忽然神经质的愣住,定睛看了一眼钟奎,一改之前慌乱失措的神态,冷冷的说道:“看见什么?没有的事,别胡说。”

在之前,船老大自持是有身份的人。在他们村庄里,他算是唯一的殷实户。所以对谁都目空一切的样子,对钟奎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人与人之间,如果心存防备之心和距离,那就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也就是这样,钟奎和船老大在室内,相处了将近四五个小时,总共没有说上三句话。所以他也懒得搭理这位高高在上的船老大,再说了自己心里也有事,他们俩之间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现在,钟奎近距离观察到船老大,晦暗照顶,面无人色。一看就是被不好的东西给纠缠上了,不过在这种时候,如果说出来,恐怕对自己不利。

第008章恶性循环

一晚上船老大都在折腾,随时都处于紧张惶恐的状态中。时而要求钟奎换床,他强要说是因为床的原因导致噩梦不断。

这样子下来两个人都休息不好,钟奎实在没法子,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疲惫不堪的船老大搭上。当然是在这厮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迷迷糊糊的给搭上的。想想他狗眼看人低的嘚瑟样就来气,要不是他这一失魂落魄的样子,把自己给折腾得不得安宁,也懒得管这一份闲事。

钟奎的一件带着汗臭味的衣服果然管用,船老大这一次就睡得比较安稳,一直到天亮都还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被折腾得够呛的钟奎,反而因为爬起放到的给整得感冒了。

船老大被收监,因为在没有办理任何相关手续的情况下,他私自购船在河面营业摆渡造成他人生命财产损失重大。他将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至于受到什么刑罚的制裁,不解释——在受到法律制裁的同时,有关部门罚款如干,赔偿此次案件死亡人员的丧葬费如干。

据刑警队的去泰安村暗访得知肖旭失踪将近一个礼拜,家里的人四处寻找无着,都不知道她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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