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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出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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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上人,但我想了解一件事情,不知道大师方不方便告知震东呢?”
  “什么事?杨公子请说。”
  杨震东欲言又止,但他想起这次来找上人的目的,还是问道:“大师,我想知道我父亲为什么当年会那么仓促搬离宁德?”
  “你父亲在离开宁德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你知道,你父亲在宁德时与我的师兄紫松上人甚是交好。”
  韩紫竹认真地打量杨震东,思索了一会说:“我只知道我师兄紫松上人给他卜过一个卦,当时让他马上离开宁德,否则祸端不断。”
  “那为什么离开了宁德这么多年,现在又来祸端了呢?”杨震东不客气地问。
  紫竹上人微微一笑,说:“因为你父亲那年51岁,对他是个很大的关口,他逃过一劫,又离开宁德,到有利他的沙市落脚,并潜心修福,广积福德,但这并不能将其之前所做的罪孽之事一笔勾销。”
  “罪孽之事?”杨震东听得心神一震,接着恍惚地说,“父亲究竟做了什么罪孽之事啊?要落得今日的家破人亡?”
  “因因果果,莫非不报,只候时辰,要有善果,今种善因,”紫竹上人念叨着说,“你莫要再去理会那些前尘往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小心你自己的安全,你最近也有一个很大的劫难,能否度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哈哈哈,大师,我能不能活下去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的妻儿能够安全、快乐地活着,那么所有的报因都由我来承受吧!”杨震东说得凛然,紫竹上人听了,倍感凄凉。
  紫竹上人站起来,走到红木雕刻的工作台前,从抽屉中拿出一块通体灵透的虚空藏菩萨递给震东说:“这尊虚空藏菩萨是属牛之人的守护菩萨,你戴着吧,希望能助你躲过此劫。”
  杨震东接过马上戴在脖子上,虔诚地说:“谢谢大师,等我们杨家此劫过后,我一定会备上厚礼,好好谢您!”
  韩紫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杨震东送出门口,未再发一言。
  杨震东开着车往父母家去,忽然想起明天就是震西的葬礼了,要去家中把衣服收拾一下,那件黑色的礼服还放在自己的家里呢。因此他方向盘一转,就往自己家开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杨震东孤独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想起往日儿子、老婆在家时热热闹闹的场面,这个高大而坚强的男人,忍不住伤心地擦着眼泪。
  他拿起手机给陈娜打电话,过了很久手机中才传来陈娜的声音,杨震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叫了声:“老婆……”
  “老公,你好吗?”
  “老婆,我很好。你们好吗?凯凯呢?”
  “凯凯累了,刚睡觉,他一直问爸爸怎么不来。”
  “我……老婆,等这边事情一了,我就过来看你们。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我知道,我会照顾好儿子的,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杨震东挂了电话,唏嘘不止,他往卫生间走,准备洗把脸再整理衣服。老婆、孩子安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阵甜甜的风儿吹过,是隔壁在煮什么好吃的东西,杨震东莫名其妙地有种想笑的冲动,却眼睛一黑,倒在地上……
  一个头发很长、个子很高的女子……不,不是女子,是女鬼。她露出狰狞的笑容,从口袋中拿出一把刀,往杨震东身上插去……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陈星辰带着刘清清和周立武冲了进来,三把枪对准“女鬼”。
  “哈哈哈……”“女鬼”狂笑着,右手一扬,一阵甜甜的味道随着风吹展过来,陈星辰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刘清清和周立武也先后躺到在地上。“女鬼”又拿出刀,欲往杨震东身上刺去。忽然,外屋传来一声重重的声音,她举起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蹿上卫生间的窗户,往窗外逃去……
  罗伊在客厅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站起身子向屋里冲进来,却发现陈星辰、刘清清、周立武和杨震东全昏倒在地上。他正准备打120,却见杨震东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接着陈星辰和刘清清也都陆续站了起来。
  “杨震东没事吗?”刘清清人还没站稳,就急着追问,抬起头却看见杨震东满脸不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清清风风火火地叫着:“杨震东,亏得有星辰姐赶到,否则你就要去见阎王了。”
  原来,陈星辰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林正不一定会是凶手,现在杨家又将陈娜和杨昱凯送去香港,这么做一定会激怒凶手的,那么事情对杨震东更为不利。
  车子一到沙市,一下高速,她就打电话给刘清清,问杨震东的情况。刘清清告诉陈星辰,杨震东回了自己的家,在收拾东西,她和周立武正在暗中保护着。
  陈星辰下高速的方位,正好离杨震东家很近,于是她和罗伊就一起往杨震东家赶。
  到了杨震东家楼下,找到刘清清和周立武,陈星辰问清楚杨震东已经上去一会儿了,还没有下来,就决定带着刘清清和周立武进屋去看看,而怕罗伊会有危险就让他留在车上。
  而罗伊却没有安分守己地留在车上,只过了一回就蹑手蹑脚地跟了进来。幸好罗伊跟过去,又幸好他不小心弄翻了一张桌子,使得女鬼夺窗而逃,否则可能会发生什么真是无法预测。
  夜色很深,陈星辰往卫生间的窗外看去,一条粗粗的麻绳正从杨震东家的卫生间窗外垂下去。哪来的女鬼,如果是女鬼,何需用绳索?陈星辰暗暗地冷笑……

  四十九 神婆受伤
  紫竹观中,韩紫竹目送着杨震东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脊梁“嗖嗖”地发冷,一种不祥的感觉很快笼罩住她,自己这是怎么啦?
  她测过自己的八字,虽然一般测八字的人测自己以及至亲的人会不是很准,但是职业习惯使然,她怎么会不测自己的八字呢。今年有血光之灾,这个月她的命元偏弱,而今天又不是一个好日子,真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韩紫竹拿出龟壳,预给自己卜上一卦。
  依然优雅而娴熟的动作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对于自己,韩紫竹总是很自信,但今晚,她的自信忽然间就彻底崩垮了。
  看着自己卜出的这一卦,韩紫竹方寸大乱。
  陈星辰,韩紫竹忽然想起这个很特别的女子,她站起身,拿出名片,拨打她的电话。
  “陈小姐吗?我是韩紫竹,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有没有打扰你?”韩紫竹真是个不得了的女人,硬是用柔软、迷人的音调将自己内心的担忧全然掩饰。
  “笑药”的后劲儿还是蛮大,他们已经在杨震东家休息了二十几分钟,然后让周立武和刘清清贴身保护杨震东,等迷劲儿过去后,再送杨震东回家。
  陈星辰和罗伊则急着回家,去见刘诗琪。罗伊开着车,陈星辰坐在副驾上,整个人觉得还是不太得劲,这时她更确信罗伊上次相机被摔碎的事情并不是偶然的。
  韩紫竹可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女人,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陈星辰强拉回游离的心神,说:“你好,紫竹大师,我是陈星辰。”
  “陈星辰,你能马上来紫竹观吗?”陈星辰听出紫住大师的声音虽然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似乎带着丝丝慌乱。
  陈星辰用一只手捂住听筒,征询地对罗伊说:“那个紫竹上人要求我们现在过去,嫂子那边有没有关系?”
  罗伊刚才刚刚打电话给刘诗琪,告诉她自己和陈星辰已经在沙市。马上就可以回到家中了。罗伊看着仍有些许迷糊的陈星辰,认真地思考着,接着重重地点点头。
  陈星辰对着话筒说:“紫竹大师,我们正好在离你工作室不远处,大概10分钟就能到。”
  “好,那你们小心开车,我在紫竹观中等你们。”紫竹大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想:什么时候,我要帮这个心理专家测测八字,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想着她,就能让人安心。
  韩紫竹看起来很年轻,谁也猜不透她的年龄,但她自己知道,她今年已经50岁了,岁月的痕迹虽然没有在脸上留下过多的印迹,但在她的心里可是刻下了一条又一条的伤痕。
  想起自己这么多年孤身一人,虽然在物质生活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沙市,她算是一个名利双收的女人,年轻的时候曾有多少英俊潇洒的有钱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现在,追求她的名流高官还是一大把。
  可是,那是孽缘吧?自己桃花红艳满局,却偏偏孤然一生。年轻的时候自己眼高于顶,谁也入不了眼,可谁知15年前,第一次见到杨曦,就被他的儒雅和英俊神采迷住了。
  韩紫竹想起第一次碰到杨曦的情景
  那时候的韩紫竹虽然已经35岁,但长得很漂亮,大大的凤眼,顾盼生辉,流露着多情。而且由于她个子娇小,身材玲珑,看起来非常年轻,根本没有人会猜到当时的她已经30多岁了。
  那天早上韩紫竹刚起床,就接到了师兄紫松上人的电话。说是有一位来自宁德的朋友,叫杨宗天,他遇到一些麻烦,因此搬离宁德,欲长住沙市了,今天上午会来拜访她,希望能给他提供一些帮助。
  因此,韩紫竹将当天的约定全部取消,因为她非常尊敬大师兄,紫松上人名义上虽然只是她的大师兄,但其实她在易经方面的所有本事,都是由紫松上人代师父教的。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后很少见面,但只要是师兄的吩咐,韩紫竹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
  9点钟的时候,门铃响了,韩紫竹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俊朗非凡的中年男人,眼神深邃,神色间虽然略显几分憔悴,但那种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儒雅风采,一下子就让韩紫竹迷惑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
  这是35岁,眼高于顶的韩紫竹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愫。
  “您是?”
  “你好,我是杨宗天,紫松上人让我来找你,说你可以帮到我!”男人诚恳的态度,更增加了紫竹对他的好感。
  “噢,师兄的朋友,请进来。”韩紫竹将杨宗天让进屋中,心中暗暗窃喜,师兄真是贵人,带给自己的陌生人,居然能一面之间就让自己心仪。
  韩紫竹觉得自己回到了18岁,那种少女情怀初开的时光又回来了。她满脸桃红地说:“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那天上午,韩紫竹知道杨宗天还是一位有名的中医师,以前还开了一家著名的中医诊所。他来紫竹观,是让自己帮他开在沙市的中医诊所取名,然后根据八字,帮他改个旺一些的名字。
  杨曦,这个名字也是韩紫竹帮他改的,杨宗天八字日干为丁火,命元微弱,而这个曦字,像太阳一样,可以暖着他的内心,给他增加命元的根本。还有在医院中供奉上地藏王菩萨,消除怨亲债主,也是韩紫竹给他提的建议。
  这15年,她默默地苦恋着这个男人,她是他的帮手,也是他的红颜知己。她提供着一个个的建议,而他是自己的神,一个被自己在精神上供奉起来的男人。能否跟他同床共枕,共度鸾梦,这对韩紫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里时刻有着这个男人。
  韩紫竹只希望杨曦能够快乐,能够幸福,看着他一天天地快乐,就是紫竹最大的快乐与安慰。
  可是,66岁,这个罪恶的年份,韩紫竹知道,这是会让杨曦沦陷的一年,自己尽了所有的可能去帮他,但是自己真的没有信心,可以帮他度过这一劫。天命难违,天意不可逆,韩紫竹是信奉命理的,她除了尽可能地帮他去化解灾难,还能干什么呢?
  命中的克星。自己的八字与杨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对杨曦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惜,他却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而且这么多年,他对老婆珍惜、疼爱有加,是一个如此完美的男人。
  不管他以前曾做过什么,但自韩紫竹认识他以后,杨曦所呈现出来的那种外表斯文而内心坚强的气质,正是让韩紫竹所深深折服的。
  “咚,咚……”外面的院子中不知道传来什么声音。
  是陈星辰到了吗?韩紫竹心神恍惚地站起来,出去开门……
  “嘿嘿,”门刚开启,随着一阵女子尖锐的笑声,一把尖利的手术刀搁在韩紫竹的脖子大动脉上。
  “我命休矣。”接着一块手绢蒙在自己鼻子上,韩紫竹觉得头一阵发晕,恍惚间,大门也来不及关上,却被黑衣长发女子拖入屋中。
  女子狰狞的笑容无限恐怖,“你这个多事的神婆,自诩可以救他人性命,难道你不曾想过,多事会让你丧命吗?杨家所有人的性命都是用来偿还血债的,你凭什么放走两个。”
  带着狰狞面具的女人神情有点失常,她忽然扬起手中的刀说:“我不会让你痛快地死去,我要让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承受巨大的痛苦,哈哈哈……”
  刀锋很快,在左手的手臂上飞快地划过,一块蚕豆般大的鲜肉被挑了起来,鲜血直流。韩紫竹痛得眼泪直流,想发出撕心裂肺的狂叫,但她张大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刀又挥起,韩紫竹看见自己的右手手臂上另一块肉被挑起来,血流如柱,刀锋划过,还带着美丽的弧度。
  疯子,这一定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疯狂的女鬼?意识离韩紫竹而去……
  是手术刀,异常锋利,切口很干净,女鬼似在给韩紫竹动着完美的手术,她脸上的笑容异常诡异,手又挥起来,这次是往韩紫竹的大腿而去……
  “砰……”一声响亮的子弹声划过耳畔,女鬼受了一惊,狂奔着往门外飞窜。陈星辰的迷药劲儿并未全过,所以刚才的子弹才会有失准头,她见到一个长相奇惨的女鬼向自己冲过来,下意识地一闪身。罗伊锁完车门,神智是清醒的,但他的体力却……
  陈星辰看着女鬼拨腿飞逝而去的背影,懊恼地坐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打120,送她去医院。”

  五十 内里乾坤
  “罗伊,杨昊被深度催眠的时候,你确定王老师在拿起针的同一时间,动作刻意地停顿了吗?”警车中的空调吹出一阵阵冷风,陈星辰的心神一震,这时她的神智完全回来了。
  罗伊一边开着车,一边很严肃地连连点头。
  “你给诗琪打个电话,我们迟一点回家,我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我必须马上去王木森家,就是那个给杨昊做深度催眠的王老师。”陈星辰一字一句,语气很冷,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罗伊坚定地点点头说:“好,我陪你去。”
  王老师忙完一篇论文,正准备去洗澡,听到门铃响了,他打开门,见是陈星辰和罗伊站在门外。
  “噢,是陈星辰,这么晚,为什么会来找我?”一丝惊讶闪过王木森疲惫的脸容,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呆愣了一会,接着说:“星辰,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的心正纠结的难受,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我也是。我是一个学心理学的人,做了亏心事,我比谁都了解那种感觉。”
  王老师将陈星辰和罗伊让进客厅中,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你们不用问了,我来告诉你们吧!不管我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我都愿意承受。”
  “我的妻子去年病死了,之前我们的感情很好,而且我们还有一个聪明的孩子。我妻子死后,朋友们帮我介绍了很多女人,但我都没有投入感情。一是我放不下对亡妻的感情;二是我怕找来的女人对儿子不好,让他吃苦。于是我独自带着儿子,辛苦但快乐地生活着。”
  王老师沉默了一会,陈星辰知道,他肯定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并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王木森叹了一口气说:“但我是一个40岁都不到的男人,我有正常男性的欲望,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王木森说到这里,低下头,一个大男人脸色居然有些绯红。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说:“其实我们都是成年人,而且星辰你也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我也没有什么不好讲的。后来我经过多重考虑后决定,解决自己生理需求最简单的途径就是找小姐。
  “你知道,我首先是学医的,当然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做好隔离的必需措施;其次,人的生理正常与否会严重地影响心理的正常与否,我这么做并没有违背我的道德观。虽然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不能嫖妓,但是我觉得两者之间,取其轻而为之,而且我付出金钱,得到想要的宣泄,并没有伤害到别人。”
  陈星辰听着,已经渐渐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但是她只是点点头,很安静地听着。
  “那一晚,我找了一个小姐,她很漂亮,一头长长的头发乌黑发亮,在那一瞬间我很迷惑,因为我的亡妻也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那一晚,我们很疯狂,我差点沦陷,但是我还是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只是我用钱买来寻欢的对象,她并不是别的什么人。”
  王木森耸耸肩,笑了笑说:“你们可以指责我,说我卑鄙无耻,但我有自己的价值观、道德观,我觉得我这样做,并没有做错什么!”
  王木森是在为自己辩解吗?虽然他说得冠冕堂皇,但是陈星辰知道,在他的潜意识中,是憎恨自己这样的行为的,这才会造成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陈星辰和罗伊,强调着他所做的并没有什么。
  陈星辰微微地点头,同情地看着王老师,他是谴责自己的这种荒谬行为的。
  “真的是有因就会有果,谁知道这个让我有点动心的欢场女子,居然是有目的地来认识我的。第二天,她竟然找到我的咨询室中,并说她的男朋友将我和她在床上所有疯狂的过程都用针孔摄像机拍摄下来了。”
  王老师拿起一张餐巾纸,擦着额角冒出的汗,虽然屋中的空调温度已经开得很低,但他还是觉得热。
  陈星辰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杯子,起身倒了杯水,递给王木森,王木森感激地点点头,喝了一口水沉默着。
  陈星辰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找出一张照片,递给王老师说:“那个女子,是不是她?”
  王老师接过,点点头说:“是的,她说她叫月月,她真的有一对像月亮一样的眼睛,所以我记得很牢。”
  “月月的男朋友要你做的,就是在深度催眠中,让杨昊失控,以让我们在催眠中得不到某些重要的信息,是吗?”陈星辰用很平稳的语气问道。
  王木森点点头说:“其实你们今天不来找我,我也想着哪一天过来找你,因为背负着一些承受不了的秘密,那种痛苦比承担该来的惩罚更为纠结。”
  陈星辰颇有同感地点点头说:“呵,这就是学心理学的人的共通点,无法包容自己不能认同的观点与做法。王老师,你还是一位非常值得尊重的咨询师,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我依然会尊重你。对了,那个叫月月的有没有提起过她男朋友的事情?”
  王木森的笑容一闪即逝,他仔细地回忆着说:“说起过。那天晚上,月月还告诉过我很多事情。她说她的男朋友是沙市一座医学院的高材生,戴着眼镜,长得很帅,很斯文。而且他们两个是老乡,她一直想跟这个男朋友结婚,但是,她不会跟那个男朋友结婚了。”
  “为什么?”陈星辰知道将心理学研究很透彻的人,一般都有一种非凡的亲和力,月月会和王木森说这些,一定是被王木森的那种咨询师特有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当时所说的一定是真话。
  “因为月月觉得,男朋友并不是真的很爱她,只是一直在利用她。月月说,她为这个男人做了很多事情,但这个男人,一心只想报仇,他并不想跟月月结婚。而月月以后再也不会做小姐了,因为她很快就要跟一个自己不爱却很爱他的有钱男人结婚了。”
  陈星辰明白地点点头,后面这个有钱的男人,肯定就是蒋明铭了。
  “嗯,是这样的。那她有没有提起过男朋友的名字?”陈星辰想起什么,但是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月月并没有说她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五十一 如期而至
  第二天,杨震西的葬礼还是如期举行,天气非常炎热,太阳热辣地炙烤着大地,似乎非要烤出油来才肯罢休。
  杨老太太身体不好又住院了,杨曦在医院里陪着他,李晟增派了人手保护他们。
  而葬礼现场,李晟也布置了重重人手,严密防范着。
  林怡敏的眼睛哭得红肿,她难受地依偎在张奇身上。抬起头却发现江海天眼睛很红,关切地说:“海天,你的眼睛还是这么红,眼角还在发炎,那就别戴隐形眼镜了啊!”
  陈星辰想到什么,但她马上收回了表情,淡淡地说:“江海天,你原先是戴眼镜的吗?”
  江海天不好意思地说:“我眼睛没有发炎。唉,震西没了,我伤心啊!”说着还用手抹了抹眼睛,似乎是在擦拭泪痕。
  他一边转身,一边扬扬手说:“杨大哥说要喝水,我帮他拿瓶矿泉水过去!”
  陈星辰看着江海天的背影,忽然问道:“江海天跟杨丽莎认识吗?”
  “怎么会不认识?江海天跟杨震西是那么要好的兄弟,他也算是杨丽莎的干哥哥啊。”林怡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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