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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出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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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睡了一个晚上了,你的伤好啦?”女孩见罗伊说的是普通话,似乎明白了刚才的呼叫他是听不懂的。就用听起来带点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吃力地说,罗伊听明白了,自己受伤了。
  “谢谢你。”罗伊抬起头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孩个子很娇小,10岁左右,皮肤黝黑,五官长得非常精致。眼睛很大,忽闪忽闪的。睫毛不长,但很密实。奇怪的是,她的小脸带着淡淡的忧郁。
  罗伊往四处看了看,屋中的家具非常简单,甚至可以用简陋这个词来形容,看起来女孩的家境不怎么样。
  “小妹妹,你爸爸妈妈呢?”罗伊问。
  “我不是小妹妹,我已经l4岁了。”可能是她个子比一般的女孩要矮小些,所以罗伊叫她小妹妹,她就不太开心,小嘴抿得很紧,看起来属个性比较倔强的那一种。“我没有爸爸,妈妈去上班了,就让我照顾你。”小女孩说,接着又幽幽地问,“你从哪来?很远的地方吗?”
  “我从沙市来,你去过沙市吗?”罗伊一边问小姑娘,一边去摸口袋,一摸吓了一跳,“我的手机,还有我的皮夹呢?”
  罗伊赶紧看自己的手,却发现那枚结婚戒指也已经不在手上了,他终于全想起来了,无奈地低下头。
  “沙市?我连宁德也没出去过。我听别人说,那个建庙的伯伯也是从沙市来的。”小姑娘自言自语地说。
  “从沙市来的,建庙的伯伯?”罗伊“嚯”地抬起头,神情吃惊。
  “你不知道啊?千万别在我妈妈面前提起那个伯伯,妈妈非常讨厌他!”小女孩娇小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很害怕地说。
  罗伊暂时没有工夫管这些,他担心的是刘诗琪一直没有他的消息,还不急疯了。准备起床……

  二十七 树根奶奶
  “你要去打电话吗?”小姑娘涩涩一笑问道。
  罗伊吃了一惊,“怎么知道?”
  “我们家没有电话,我带你去吧!”
  罗伊摸摸口袋,表情很尴尬。却见小姑娘低下身子,利索地爬到床底下,抱出一个泥罐罐,摸出几个一元的硬币说:“走吧,我带你去。”
  罗伊给刘诗琪打完电话,报了平安,关于被打劫的事情,他却只字不敢提。接着又给陈星辰打电话,告知她自己现在的尴尬状况:钱、身份证、手机、所有的卡全部被偷走了。陈星辰问清罗伊身体没大碍后,只说她会尽快给他送“物资”过来。
  “我叫罗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冰,妈妈叫我冰儿。”罗伊抬头看看小姑娘,觉得怪怪的:这个女孩忽而单纯、忽而忧郁、忽而又很懂事……
  冰儿见罗伊在发呆,拉拉他的衣服说:“叔叔,走吧。”
  “去哪?”
  “妈妈说,等你醒了,让我带你去派出所。”
  罗伊看看冰儿,对她的妈妈产生了好奇,“我的头也是你妈妈给包扎的吗?”
  “那当然,妈妈以前还是宁德一家诊所的护士长呢。后来那家医院搬走了,妈妈才回到下白石。”小姑娘说起妈妈的时候,眼睛才会发亮,她深思的小脸,让罗伊知道,那里面一定有很多故事。
  罗伊跟着冰儿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下白石镇派出所,才知道有更好的事情在等着他——他的行李,还有5000元钱。这一切,不用说,肯定是陈星辰的功劳:一定是她出动哪方神圣,才让派出所李所长亲自派人,从罗伊租住的小旅馆中把行李取了回来。而5000元钱,是李所长个人借的,并说有人会还,让罗伊不用担心。
  从派出所出来后,罗伊心急地问:“能带我去建庙的地方看看吗?”
  女孩面露害怕的表情,但还是坚决地点点头:“我带你去,但不能让我妈妈知道。”
  “妈妈很厌恶那个造庙的伯伯,绝对不让我去那里,所以……”小姑娘还是不太放心地叮咛着。
  “放心吧,叔叔不会说。”罗伊一手背起行李包,一手轻轻地拍拍冰儿瘦弱的小肩:“你妈妈有没有说,为什么不让你去呢?”
  “她倒没有说。但我听隔壁的奶奶说,那个伯伯是个很坏的人,以前做了很多的孽,现在遭报应了,才来造庙,补救的。”小女孩说完,耸了耸幼小的肩膀,还四处看。
  “你说的是一个姓杨的老医生吗?”罗伊不知道,小女孩说的这个坏人和他要打听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好像是姓杨,开一家很大的医院,医术很了不起的。”小女孩说着,扭过头,又四处看看,像是在看有没有人在听她说话。
  罗伊被小女孩的样子逗笑了,杨曦怎么会是一个坏人?他可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医生啊。在沙市,大家对他的评价那是有目共睹的。罗伊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在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你不信?是真的噢,这边很多不了解他的人也都觉得他很好,但是……”小姑娘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措辞,脸涨得红红的,“我带你去树根奶奶家吧。”
  “树根奶奶?”
  “是啊,她快80岁了,身体很好,脑子很清楚。这样吧,别去造庙的地方了,我偷偷地去看过一次,才围了点土,根本没东西。我带你去找树根奶奶吧,她家离我家不远。”冰儿也不管罗伊答应不答应,拖上他就走。
  “奶奶,树根奶奶!”冰儿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一户比较陈日的院门前,欢快地叩着门。
  随着苍老的声音,门打开了,一个脸上皱纹纵横交错,真如一棵年老的树根似的老脸,探了出来。看起来,她应该是一个很和蔼的老人,而且应该是长期深受着生活的煎熬,但依然坚强的那一种。而且她虽然皱纹很深,但长得非常干净,不像一般的农村老太太。
  “小冰儿,来找奶奶?”
  “奶奶,我带了个叔叔,她要问你一些事情。”
  老人家抬起头,这才看到田冰身后的罗伊。“噢,还有一位客人啊,请进来坐吧。”罗伊心情一阵轻松,这老人看似乎很和蔼,很好说话的。
  三人走入院中,园子里种着各种蔬菜,绿油油的,看起来很有生机。家中显然没有空调,但院子中种了几棵龙眼,把阳光遮挡在外,席席的风儿吹来,居然不觉得炎热。
  “这个叔叔是从沙市来的,想打听关于那个造庙伯伯的事情。”小姑娘一进入这个屋子,原先那种羞涩与胆小的神情全没了,看来这个树根奶奶对她很好。
  老奶奶微笑着,看起来特别亲切,“你说的是杨宗天吧?”
  “杨宗天?”罗伊愣了,“不是叫杨曦?”

  二十八 扑朔迷离
  “对了,他现在是叫杨曦,离开这里以后才改的名字。”
  罗伊心说,怪不得查不到杨曦51岁前的资料,原来他去沙市后才改的名。一个人,在年过半百的时候,忽然拖儿带女、背井离乡,还改头换面,这里面一定有玄机。
  老奶奶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手工卷的烟叶,罗伊眼疾手快,赶紧掏出软壳中华,拿出一根,帮老奶奶点上。
  “好烟啊,这一根烟,比我这一包还要值钱多了。”老奶奶舒适地长吸口气,陷入对往昔的回忆中……
  20世纪70年代初期,杨宗天是下白石的一位知识青年。因为他出身医药世家,精通医理,于是便成为乡里的一名赤脚医生。那时候的赤脚医生,在我们农村老百姓的眼里,那可真是了不得啊。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医术可能不是特别高超,但是非常有医德,以老百姓的疾苦为先,而杨宗天又是其中比较奇特的一名赤脚医生。因为他本身就出生于医学世家,所以他除了具备赤脚医生所有的各项美德外,还有非常高明的医术。
  从他到下白石的那天起,找他看病的人就络绎不绝。他很忙,但是只要有时间,再远的地方他也会亲自去,帮村子里无法出门的人看病。由于他的医术好,就不用像别的赤脚医生一样,还要偶尔下地赚些工分。
  所以,这个乡里的人给他取了个“小神仙”的绰号。
  树根奶奶讲的故事,跟一般老人家不一样,她的逻辑思维很严密,说话条理很清楚,故事叙述得栩栩如生,罗伊听得入了迷……
  突然,树根奶奶像想起什么,转过脸,对认真听故事的小冰儿用本地话在吩咐着什么。只见冰儿撅着嘴,撒娇似的不肯离去。树根奶奶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声音中还透着威严。
  冰儿只能无奈地起身离开,一边还在嘀咕着,好像很是不满。树根奶奶却宽容地笑笑,递给她50块钱。
  冰儿转身出了门。过了一会,树根奶奶健朗地站起身,快速走到门口,伸手把门拉开,冰儿差点摔进门来,她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跑了……
  “我就知道,这小东西肯定要偷听。”树根奶奶手脚麻利地将门重又掩上,并没有关严实。她利索地坐回罗伊的身旁,罗伊赶紧又拿起一根烟,给奶奶重新点上。
  “其实,冰儿与杨宗天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奶奶神秘兮兮地说。但接着无论罗伊如何旁敲侧击,奶奶都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唉,可怜的女孩,我们还是说回杨宗天吧!”
  罗伊隐隐觉得,奶奶是故意将小姑娘支开的,因为这里面一定关乎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杨宗天最拿手的是妇科,那时候的医疗条件还是很是落后的,哪有现在这么多种仪器可以测试,不孕是否都是女子的原因。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个女子如果不会生小孩,那就像老母鸡不会生蛋一样,会被人耻笑,更甚的是连累夫家的人,都会没有光彩。”
  树根奶奶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情绪开始明显地起伏……
  “那时候,杨宗天二十五六岁,英俊潇洒,而且医术高超,人品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好,无可挑剔。有很多年轻的女子都迷恋着他,唉!可恨!可恼……”
  树根奶奶不再说话,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用词。罗伊没有催促,也不敢催促,因为从树根奶奶的谈吐看来,她以前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大门敲了几下,然后“吱呀”一声,一个中年女子推门而入,抬头看见了罗伊,便问:“你已经没事啦?冰儿说,你在树根奶奶这,我就过来看看。”
  树根奶奶赶紧起身说:“冰儿妈,你回来弄午饭啦?中午别忙活了,就在我这吃饭吧。小罗也在这吃饭吧,我已经叫冰儿去弄酒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已经打扰了啊。”罗伊客气地说,顺便仔细地打量着冰儿的妈妈。这女子跟冰儿如同翻版,只是年纪大了一些,看起来属知性而美丽的女子。如此女子在这个小镇应该像一道靓丽的风景,那么,年轻的时候一定曾迷倒众多男子吧。
  “冰儿妈,你陪小罗坐一会,聊聊天,我去煮菜。”树根奶奶一边说,一边起身,从菜地上摘了几根黄瓜,还摘了几把小青菜,转身去厨房了……
  冰儿妈看看罗伊,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坐一下,可以自己摘些树上的龙眼吃,我去厨房给奶奶帮忙。”
  “好,你去忙吧!”罗伊有点懊恼,紧要关头,话儿被冰儿的妈妈打断了。老奶奶说杨曦医术高超,医德好,人又长得好,这全是优点啊?但她为什么会气得这个样子呢?“冰儿的妈妈下午就会上班去的吧?等她走了,我就可以解开心中之谜了。”罗伊暗暗地想着,就不再担心什么了……
  陈星辰坐在刚分配给她的办公室中,两手托着腮,眼角红红的,罗伊走了几天,陈星辰虽然没有陪着刘诗琪,但每天会打电话给刘诗琪,关心着她,呵护着她。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很让陈星辰感动。可她和李然呢?陈星辰吸吸鼻子,抬眼望着北方,神情迷茫。
  陈星辰已经在办理正式的工作调动,很快就会从北京的单位调往沙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所以,李队长特地给自己安排了这间面积不大但独立的办公室。
  自己真的不会再回北京了,不会再回到李然的身边。自己这么做对吗?陈星辰的心像有几根丝线在搅动着,抽得难受……
  “陈星辰,开会了。”小刘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陈星辰的悲伤,她强自将情绪抚平,拿出镜子,给了自己一个美丽的微笑,走出办公室。
  她是一个专业的心理专家,有着坚强的内心,又岂会被内心的纷乱扰乱自己的情绪呢。但这样掩饰自己,快乐吗?陈星辰甩了甩头,不愿再细想。

  二十九 婚外情人
  陈星辰和马鸣由公司的秘书带着,走进了一家装潢豪华而考究的外贸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你是蒋明铭?你认识柳琦儿吗?”马鸣单刀直入地问。
  一个35岁左右,看起来比较斯文的男子点点头说:“我是蒋明铭,你们找我?”他觉得奇怪,好好的公安局刑侦大队的人,怎么会来找自己?忽然,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柳琦儿是谁?我不认识。”
  马鸣拿起相片,递给蒋明铭说:“你不认识她,怎么跟她一起合影?”
  “她叫柳月月,她是月月啊,我真不知道她叫柳琦儿。”男子无辜地说,很怕警察不相信,拼命解释。“月月她怎么啦?”随即又问。
  “你25日那天晚上在哪里?”
  “25日?”男子认真地想想,又拿出笔记本翻了一下说,“25日我去上海出差了,跟一个俄罗斯的老外谈一笔钢材的生意,而且是跟我们业务部的张经理一起去的,跟他住一个房间。你们可以去证实一下。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柳琦儿,也就是你说的那个月月,25日晚上在她租住的公寓中被人杀害。”陈星辰不带表情地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蒋明铭。
  “啊?月月死了?怎么会?”蒋明铭瞪大眼睛,神情变得有点狂乱。“怪不得我从上海回来后,给她打电话一直联系不上她,去‘失心吧’也找不到她。我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什么?你不知道她住在哪里?”陈星辰惊讶地问,“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情人。”蒋明铭的眼眶红了,低下头,伤痛地说,“我很爱她,非常地爱她。我想跟她结婚,但我有老婆,我想跟老婆离婚的。唉,我对不起她!但她怎么会死了呢,她是个如此可爱、如此善良的女孩。”
  陈星辰挑了挑眉毛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有半年了吧,她怎么会死了?是怎么死的?”蒋的情绪很激动,“谁?谁杀了她?”
  “你老婆知道你们交往吗?”马鸣冷冷地问了一句。
  “什么?是那个贱女人?”蒋明铭跳起来,“她知道我和月月的关系,因为我最近一直想和她离婚,并告诉她,给她多少钱都可以,我只想和月月结婚,是她杀了月月?”
  蒋明铭的眼神变得很凶猛,充满了愤怒,“这个贱女人,太可恶了!”
  “对了,你跟月月在一起半年多,为什么都没有去过她住的地方呢?”
  蒋明铭茫然地抬起头,看看陈星辰,很不好意思地回答:“月月说,我是有老婆的人,她跟我在一起,不想惹麻烦。在我离婚前,她不会带我回她住的那里。”
  一提起月月,蒋明铭眼中全是柔情,看来他真的很爱月月。“我们都是在酒店开房的。我很有钱,我不在意为月月花钱,为她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她就像天使一样可爱,让我深深地迷恋,她怎么会死了呢?”
  蒋明铭的情绪终于失控了,他情不自禁地扑倒在那张巨型的办公桌上,痛哭起来……
  福建下白石,令罗伊非常懊恼的是,吃过午饭后,他被冰儿的妈妈——田美七带回了家中。
  依照当时的情景,树根奶奶以后都不会再告诉罗伊有关杨曦的任何事情了。罗伊知道,一定是田美七跟老奶奶关照过什么。从树根奶奶一直回避自己的眼神中看得出,这件事情变得很神秘。
  罗伊没有了身份证,无法租旅馆住,让罗伊很意外的是,美七居然同意让罗伊暂时住在她们家中。小冰儿的房间腾了出来,小冰儿和她的妈妈住到一起。
  田美七现在开一家小小的服装店,以维持她和冰儿的生活所需。现在因为是暑假,冰儿休息在家,中午她都会将店门关了,回来给冰儿煮饭,然后小睡一会儿,下午再回去开店。
  田美七走了之后,罗伊还躺在床上发呆,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回去,一无所获;留着,能查出些什么呢?
  “罗叔叔,罗叔叔,你想查那个伯伯,我还有一个办法。”小冰儿见罗伊在发呆,怯怯地跑过来,轻声细语地说。
  罗伊惊喜地抬起头,两眼放光,追问道:“快,告诉叔叔,怎么查?”
  小冰儿也没说话,两手放在嘴中间,装了个“嘘”,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口,开了门,前后左右看看,又缩回头,将门关了。将跟在后面准备抬腿的罗伊吓了一跳。
  冰儿并没解释什么,而是悄悄地返回妈妈的房间,将门打开,然后又将罗伊拖了进去。贼头贼脑地指指妈妈书房的抽屉说:“秘密就在里面。但是,叔叔,你能打开这个抽屉吗?”

  三十 旧笔记本
  这是一个老式的书桌,左边有三个抽屉,第一个抽屉是上锁的,是一种最老式、最简易的小锁。罗伊欢快地笑了,“这太简单了。”
  小时候,罗伊家隔壁住的是一个锁匠爷爷,由于那时候非常贪玩,而那时也确实没什么好的玩具,于是他就迷恋上了开锁,开各种各样的锁。老爷爷也很喜欢小罗伊,真的教了他开各种各样锁的本领。这种锁对于罗伊来说,简直太小儿科啦。
  “真的,你能开?又不会被妈妈看出来?”小姑娘跳起来,内心的紧张和喜悦溢于言表。
  “你怎么知道里面有关于杨伯伯的秘密呢?”
  “以后再告诉你吧,反正这里有一本日记本,肯定跟杨伯伯有关。”
  强烈的道德观念告诉罗伊,自己不能做这件事情,“私自开人家的抽屉是不道德的,这涉及别人的隐私,这样做好吗?”但他又实在忍不住强烈的好奇心,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归吗?最重要的是,案子的真相必须调查下去。
  “我不会说,你也不会说,看完了,我们就偷偷地放回去,那不是谁也不知道啦。”小姑娘想知道谜底的心情比罗伊更迫切。
  罗伊想了想,不管了,他可不想没有一点收获地回沙市。
  “去拿一个回形针来,有吗?”罗伊问冰儿。
  冰儿飞快地跑了,很快就拿着一根回形针,递给罗伊。
  轻而易举的,锁被打开了。罗伊小心翼翼地打开抽屉,抽屉里面很干净,只有一本厚厚的日记本,日记本看起来很陈旧,似乎有很长的历史了。
  冰儿一步抢上前,打开日记本,两眼愣愣地盯着日记本,嘴张得很大。罗伊伸过头去看,也呆住了。原来,整本日记都是用英文写的,没有一个中文字。冰儿很郁闷,这么辛苦打开的日记本居然全是英文。他将日记本狠命地往抽屉里一摔,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中的女子娟秀、年轻,跟冰儿长得很像。罗伊看看冰儿,又看看相片中的女子,明白了,她一定是年轻时候的田美七。
  照片中的两人应该是情侣吧,看起来很亲密,紧紧地搂在一起,田美七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男子。男子带着儒雅和浓浓的学术味,虽然年纪看起来要比田美七大很多,但却长得很周正。罗伊觉得这个男子有些面熟,似曾相识。他翻过照片仔细查看,背后有一行小小的字:七天,你我相爱的见证!
  罗伊狠劲地拍打着自己的头,想起来了:“七”,显而易见是田美七;而“天”,就是中年时候的杨宗天,也就是现在的杨曦。他们两个怎么会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七天,你我相爱的见证?
  看他们两人,年纪应该差很多吧。“冰儿,你妈妈多大年纪?”
  “45岁了。”冰儿并不认识相片中的男子,说完这句,她闷闷地不出声了。
  噢,田美七有45岁,倒真看不出来。罗伊刚看见她,还以为她就30多岁呢,还很年轻、很漂亮的样子。
  那她和杨曦要差20来岁呢,年纪差距那么多,他们曾经相爱过吗?罗伊想起树根奶奶的那句话:“其实冰儿跟杨宗天的关系,很不一般呢”。又想起田美七阻止自己对杨宗天的调查,还有她对杨曦的态度,罗伊觉得这个谜越来越难解。
  “我知道妈妈的英文很好,但她怎么会用英文写日记呢?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妈妈晚上经常一个人看着日记本偷偷地哭。现在日记本是在手了,却看不懂,这可如何是好?”小冰儿跺着脚,很郁闷。
  罗伊说:“叔叔有办法。”说着罗伊跑到自己的房间,从旅行袋中取出一个小的佳能机,把日记一页页拍摄下来,一边说:“唉,这个相机比丢掉的性能差多了,但拍拍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叔叔,你让人去翻译吗?不能找这个镇上的人噢。”小冰儿是个非常聪慧的孩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个镇上没有什么英文好的人。
  “放心吧。”罗伊伸手抚摸着冰儿的头说,“我拿回沙市,让我最好的朋友翻译,而且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好吗?”
  罗伊的英文算是遗忘光了,但他知道刘诗琪的英文可是相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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