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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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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四个手下,立刻向养殖场里冲了过去。

  我和胡子都被丑娘的话弄敏感了,尤其我心说,妖女又是谁?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呢?

  那四个手下,去的快,但回来的很慢,大约过了一刻钟,她们四人合力,从养殖场里抬出来一口棺材。

  这棺材是黑色的,外面的棺材壁和棺材板上,都粘着不少土屑。

  我怀疑这棺材是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我因此更有些心里没底了。

  我心说这棺材里装着啥?死人还是骷髅架子?难不成下一场,丑娘真要让棺材中的东西上场不成?

第十八章 诡女

  我一时间打心里直犯迷煳,胡子他们也都表情怪怪的, ?·

  这黑色棺材一直被抬到丑娘的身前,丑娘摆手示意,那四个手下拿出小心翼翼的架势,把棺材平稳的放到地上。

  丑娘大有深意的抬头看了看我和胡子,她又拿出不忍的架势,对手下说,“开棺!”

  这四人一起忙活起来。我发现这个棺材的棺材盖没被钉死,也没见这四人用锤子起钉子,反正她们站在四个角落,只是一起发力,就把棺材盖弄起来了。

  在棺材刚露出一个缝隙时,我相信自己没看错,这里面突然冒出一股白烟来。

  胡子很敏感,还嘀咕一句,“狗艹的,这么邪乎?”

  我倒是觉得,这种现象也算正常,估计这棺材很久没被开起了,外加不怎么通风,棺材内有各种污浊气体,它们冷不丁接触到空气,一下子发生了化学反应。

  我示意胡子别打憷。

  而等这观察盖子被抬走后,丑娘往前凑了凑,她对着棺材里看着,又特意拍打着棺材壁,连连念叨说,“儿啊、儿啊,快出来呦。”

  她这语调也有点阴阳怪气的,也就是现在太阳当头,不然换做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很可能也会抗不住。

  我们没多说,依旧静观其变。

  很快,有个枯手伸了出来,还一把抓住棺材壁。我看着这枯手,心里咯噔一下。

  这枯手的指甲太长了,甚至有的都弯弯曲曲的了。另外这枯手上全是鳞,我这么形容并不夸大,而且我怀疑这是不是一种病态。

  在丑娘的连连喊叫声中,最终有个蓬头乌面的女子坐了起来。

  我看不出来这人岁数到底多大了,一来她满脸全是黑兮兮的皱眉,让她看起来跟个缩水的橘子一样,另外她还有一头黑色的头发,这又跟她如此老态的皱纹完全不相符。? ?·

  她刚开始神智也有些迷煳,似乎好久没见到外面的世界了,但等丑娘指着我俩,对她嘀咕一番后,她又变得狰狞起来,凶巴巴的看着我和胡子。

  她或许身上很痒,时不时的挠一挠。原本她穿着一身很破烂的红衣,被她这么一挠,尤其她指甲又长又利,衣服立刻坏了,被弄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口子来。

  透过口子,我能看到她的皮肉。不得不说,她身子上也都全是鳞片。

  胡子眯着眼睛,看到这些后,跟我说,“这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传说中的美人鱼?”

  我知道,胡子又有些动摇了,但我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我对胡子提醒,“咱们师父曾经跟咱们提过养尸,你还有印象么?”

  胡子点点头,而且他也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又补充说,“难道这丑娘也懂一些旁门左道,把一个手下,一个好好地大活人,特意变成这种德行了?”

  我赞同的应了一声。

  这期间在丑娘不住的说悄悄话的情况下,这妖女的脾气越发的暴躁起来,尤其她忍不住总抠棺材壁,这不仅让棺材壁上发出嘎嘎的声响,还有好多碎屑落了下来。

  丑娘一摸怀里,拿出几根银针,她把银针刺在这妖女的头上。我发现丑娘用的力道很大,这些银针有半寸来长,最后彻底刺入妖女的头内。

  妖女显得很难受,不过她的力气似乎又大了一些,就说她抠棺材壁的手爪,好几次竟硬生生直接抠下一小块木头来。

  丑娘冷不丁伸手,摸着妖女的头顶。在这举动之下,妖女又变了老实一些。

  丑娘看着我和胡子,叹了口气说,“我能感觉出来,两位身手都不错,大好男儿,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特此奉劝一句,如果两位认输,我就不叫我的儿上场了,不然不管你们中谁来跟她打斗,下场必死无疑。? ?·”

  我和胡子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我特意瞥了瞥狐姐他们,狐姐倒没什么太大的表态,其他随从的表情分明告诉我,他们都惧怕这个妖女了。

  想想也是,这妖女看着太邪性,外加一身鳞片,我就算有脑中小人护着,但点穴功夫未必用得上了,尤其戳在妖女身上,被她的鳞片挡着,又怎么可能有威力呢?但如果认输,这个养殖场肯定就又归丑娘这些人了。

  我犹豫起来。而胡子回过神后,他突然很张狂的哈哈笑了。

  丑娘略微动怒,问胡子,“你笑个什么?难道不怕死?”

  胡子啧啧几声,反倒丑娘,“老女人,这话该我问才对吧?”

  那妖女似乎能听懂胡子的话,尤其听到胡子把丑娘称为老女人时,她忍不住的要站起来。

  丑娘用手压着她脑袋顶,又让她强行坐了回去。

  胡子又重点针对妖女,问丑娘,“我撒尿不扶几几,但这次服你。老家伙,棺材里这位,分明是个女子,你怎么一口一个,儿、儿的叫着呢?你不知道她的性别呢?”胡子顿了顿,又不想在这话题上较真了,他一转口说,“算了,我也随你这么叫吧,我说,你的儿一身鳞片,看着是个狠角儿,但她这身鳞片很硬么?有石头硬么?”

  丑娘没回答,只是哼了一声。估计是想说,这妖女的身子,跟石头不相上下。

  胡子四下打量着,最后他蹲下身,刨起地来。

  我之前就这么做过,而胡子这次又刨坑。这让很多人看得不解。

  胡子没多解释啥,很快他挖出一块石头。这石头还跟馒头有一拼了。

  胡子掂量一番,点头说可以。等站起来后,他大吼一声,让所有人都把眼睛瞪圆了。

  他当着我们面,一口一口的啃起石头来。

  在他眼里,这哪是什么石头,分明真就是个馒头才对。胡子还特意耍花样,他吃一口吐一口,伴随呸呸声,一个个小石块从他嘴里被吐出,最后落到地上。

  这个石头,最后被“分解”,变成一堆小石块,散落在地上,尤其很多石块上,还能清晰地见到牙印呢。

  现场一下变得轻悄悄的。尤其那个妖女,眼睛瞪的跟个灯泡一样。

  胡子又咧了咧嘴,让大家看看他的牙。他那口牙,丝毫无损不说,偶尔被太阳一照,还有些反光。

  胡子笑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都说相由心生,这一刻他还有点得意,外加笑的也有些淫荡。

  他对妖女摆了摆手说,“小娘们,你要是觉得你骨头硬,能熬得住我这副好牙口的话,你就冲过来吧,反正老子先跟你说好,一旦打起来,我可不把你当娘们,反正我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甚至也绝不含煳的用嘴往死了干你。”

  丑娘一直愣神着,这时回过神后,脸上还出现惧意了。她特意看着妖女。

  这妖女突然做了个让我们出乎意料的举动,她嗝了一声,随后没过几秒钟呢,她又嗝起来了。

  我心说这什么毛病?她咋连续打嗝了呢?我琢磨着,她应该是被吓到了。

  丑娘也不笨,同样意识到这点。她拿出无奈的样子,又对妖女嘀咕起来,还偷偷动手,把刺入妖女脑袋里的针都拔了出来。

  这妖女最后伴随着打嗝声,乖乖的躺回到棺材里了。

  丑娘的四个手下,沉着脸,合力又把棺材盖弄上。

  胡子一直得意的笑着,而我也打心里佩服胡子,心说老子刚刚自虐的拍了一同脑袋,最后真动手了,才把那龅牙女降服。胡子倒好,只是随意的啃了啃石头,这场仗就赢了?

  我对狐姐和那些随手喊了一嗓子,那意思,我们两胜一负,其中包括对手自动认输一次,所以我们赢了。

  这些随从相继叫起好来。而且他们一定被胡子这个铁齿铜牙震慑住了,他们高唿,叫胡子为魔王。

  胡子拿出一副领**的架势,对着这些随从直挥手,表示接受了这个称唿。

  而我心里有点小郁闷,我心说凭什么?我的外号是七杀哥,这听起来这么土这么俗,但魔王这称唿多霸气?

  当然了,我也犯不上对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我抛开其他事,又问丑娘,“愿赌服输,你是不是该让手下从养殖场里撤出来了?”

  有些随从按耐不住了,这就要往养殖场冲去。

  但丑娘把他们喝住了,随后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跟狐姐交流上了。

  丑娘的意思,这养殖场在未来三个月归我们了,而且按规矩,里面的牲口,她一个都不带走,都归我们,但这养殖场里也有她们个人的一些物品,她们需要整理下才行。

  换做是我的话,我肯定不同意丑娘这种要求。胡子还插话抱怨几句,那意思,你们这些人,现在就可以去收拾一番,这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但丑娘死死咬住这个问题不松口。我估计狐姐打心里还是想着黑鸡的死呢,或许又有别的心事,她有些心不在焉。

  最后她竟然同意丑娘的要求了,而且她俩约定好了,从今晚算起,养殖场归我们管。

  狐姐也不想多待,对我们这些随从吆喝着,让我们抬起睡得正香的梨王,先回我们的地盘去。

  我和胡子原本就是“轿夫”,但我俩打赢了两场,按狐姐事先说的,我俩将是新的随从头领了。

  我发现一旦人有权了,地位明显不一样了,当我和胡子还想抬担架时,有随从争先过来,他们拍马屁也好,打熘须也罢,硬是接过了我和胡子的苦差事。

第十九章 不过分的要求

  换做平时,我这人最不想让别人无缘无故的帮我,那样无疑会欠对方 ?·但现在不一样,看着好几个随从这么主动。我没拒绝,也跟胡子一样,一起被替换下来。

  我俩不用抬担架,一时间松快不少,我俩拿出悠闲地架势,跟在大队伍的后面。

  我趁空回头看看,丑娘她们也在收拾着,估计一会也会去养殖场里,把后续的事弄一弄。至于屎哥的两个代表,他俩依旧带着斗笠,静坐在地上。

  他们一直对我们的打斗不闻不问,中途连头都没抬起来一下。我心说这俩人可真够怪的,至少他们的举动,让我无法理解。

  但他们这么做,也没添乱,我懒着往深了较真。

  在回去路上,狐姐原本一直走在前面,陪伴在梨王的左右,偶尔的她还默默看着黑鸡的尸体。

  黑鸡被一个随从背着,这随从也真不容易,别看黑鸡的脖颈上被缠了一块布,但溢出的血,最终也流了这随从一身。

  我并没针对黑鸡死了的事说什么,而且我没法确定狐姐跟黑鸡到底还有什么关系。

  这样走了一个多钟头,狐姐突然放慢脚步,往我和胡子这边凑了过来。

  我知道,狐姐应该有事要说。我偷偷跟胡子对视一番,那意思,让他一会别乱说话。

  等狐姐离近了,她先来了这么一句,“咱们慢点走,唠一唠。”

  我们仨都放缓了脚步,等跟大部队拉开一定距离后,狐姐打量着我俩,又问,“我之前听说过,你俩是水手出身,但今天你们露了这么横的身手,这让我怀疑你们身份的真实性。”

  看我和胡子一直不回答,她有些不满意了,又催问一句。

  我正琢磨找什么借口呢。胡子嘿嘿笑了,他还对我偷偷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放心,由他来解释吧。?·

  胡子随后指着我,跟狐姐说,“我兄弟肯定是水手,但他也是崆峒派传人,这两者并不矛盾嘛,而且当初我们那一帮子人,都知道他的这个底细,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没人敢惹他。”

  狐姐拿出怪表情,打量着我。胡子又一叹气,说起他自己,“至于我,尤其我的牙口,啥也别说了,环境造就英雄嘛。你知道我们当时出海的船上有多少苦么?那简直,别的不说了,吃不饱啊,老鼠还横行。”

  我听到这,忍不住咳嗽着给胡子提醒。我心说亏他还让我放心呢,他也不想想,要是船上条件那么差,连人都吃不饱,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老鼠能活下来呢。

  我不知道胡子意识没意识到这问题,他继续往下说,他为了能填饱肚子,一有机会就去抓螃蟹,而且他吃螃蟹时,往往饿坏了,也就懒着剥壳,直接一口口的嚼了。或许正是总吃螃蟹练的,所以他有了一副好牙口。

  我听完第一反应,他这种解释有些牵强。我又观察狐姐,甚至也做好准备,一旦狐姐不认可这话,我随时发挥,编瞎话的补充。

  但狐姐还是没说什么,又怪怪的看了看胡子,就没在多问了。

  这样我们又走了一会儿,这些随从也好,大毛也罢,他们的感冒发烧又不严重了。很多随从品着自己的状态,还很纳闷的啧啧几声。狐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未露出太古怪的表情。这让我也隐隐觉得不太正常,不过我没多说什么。

  我们是上午在别墅前出发的,等回去时,都已经快傍晚了,也赶的很巧,那些一等奴们,正在吃晚饭。

  他们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什么了,但当他们看到黑鸡的尸体时,一时间都被震慑住了。 ?·

  我留意观察,原本留守的随从们,当知道黑鸡死了后,都一脸悲切样,而那些一等奴,看着黑鸡的尸体,要么沉着脸尽量不表露什么,要么一瞬间露出窃喜的表情。

  我怀疑这跟黑鸡平时对这些一等奴作威作福的举动有关,而且在一等奴心里,他们或许早就把黑鸡恨死了。

  狐姐先让人扶着刚醒的梨王,让梨王回到别墅里,之后她又简要公布个事,那意思,从现在开始,小闷和胡子不再是一等奴,升为随从头领。

  那些一等奴们全愣了,而那些见证我和胡子身手厉害的随从们,倒表现出很热烈的情绪,他们当先“七伤哥”、“七伤哥”的喊我,又“魔王”、“魔王”的喊着胡子。

  胡子拿出很受用的架势,挥手接受这个称号。我倒是不疼不痒,没啥太大感觉。

  这些一等奴们吃饭很快,没多久又都结伴,回到那个小楼里。

  而我和胡子既然已经是随从的头领了,现在不得不跟这些随从混在一起。

  有人专门拿出炖肉和鸟蛋,让我们这些随从享用晚餐。

  大部分随从都饿了,不过看我和胡子没急着吃,他们都强忍着。狐姐趁空问了我俩一句,“既然你们二人当了头头,也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有什么要求,现在跟我提一提,我能办到的,绝对满足你们。”

  胡子看似无意的瞟了瞟狐姐的胸口,他抿了抿嘴,但话到嘴边了,他又咽了回去。

  我猜胡子没想啥好事,甚至很可能他想跟狐姐来一次一夜风**啥的。

  我没他那么“无聊”,我一下子想到刀哥了。我不知道刀哥现在怎么样了,但毕竟他是条人命。

  我就又把这事搬出来了,跟狐姐说,让她把刀哥放了吧。

  一提到刀哥,不管是狐姐还是这帮随从,全都隐隐露出气愤的样子。也有随从提建议,说刀哥身上嫌疑很大,黑鸡生前说过,一定要严查。

  我心说黑鸡都已经死了,现在是我和胡子当你们的头头,难道他想拿老上司的话来压新上司?

  我把脸绷起来。我不想当着狐姐的面,再在黑鸡上做什么文章。但我也隐隐点了一句,我和胡子都能证明刀哥并没杀人,有我俩作保,他嫌疑应该没那么大了吧?外加我们现在被南佬囚禁在小岛上,刀哥就算被放出来了,他也没法离开这小岛。如果他真有被证实的罪证了,我们想抓他,也是一抓一个准。

  狐姐对我的话表示赞同,而且她这人,说一是一,刚刚既然把话放出来了,现在她就遵守她的承诺,满足我的要求。

  她对两个随从摆手。这两人去别墅里,没多久就把刀哥架了出来。而且这时的刀哥,也被绑在一个十字架的小木桩子上。

  刀哥耷拉个脑袋,似乎没啥意识了,等往细了一观察,刀哥身上还有很新的血点子呢。

  这两个随从把刀哥随意的丢在别墅门口了。这门口还拴着那四个兽人,包括大毛。

  大毛对刀哥的兴趣不小,他这时还凑过去,伸出舌头,对着刀哥的脸颊,一口一口的舔了起来。

  我怀疑大毛的口水很臭,刀哥也绝对是被硬生生熏醒了。他咳咳几声,还睁开了眼睛。

  大毛贼兮兮的盯着刀哥。刀哥吓得一哆嗦,但有气无力的念叨着,让大毛别过来。

  胡子对刀哥没啥感情,他默默站着没动,而我纯属被同情心一带,往前凑了凑,最后蹲在刀哥面前。

  我问刀哥,“怎么样?”

  我担心刀哥受啥很严重的内伤,谁知道刀哥嘎巴嘎巴嘴,回了句,“我饿!”

  我心说好嘛,都这德行了,他还有食欲,这证明这小子一点事都没有。

  我又抬头看了看狐姐,我想让狐姐出面,叫人给刀哥弄点吃的,哪怕是土豆也好。

  但狐姐猜到我心思了,她摇头说,“咱们的食物很紧张,外加一等奴吃饭的时间刚过。”

  这话言外之意,我都听明白了。

  我又大度一把,说把我的晚餐让出来,让刀哥好好吃一顿。

  我这举动,让很多随从误会了,以为我跟刀哥有啥过命的交情呢。而且碍于我的身份和面子,有随从立刻把刀哥搀扶起来,带他吃东西去了。

  其实我到现在也真不太饿,就摸出烟叶,想找个空地,坐下来抽只烟算了。

  那些随从不能一直这么等着我,狐姐对这些人示意,让他们别耽误,这就吃饭去。随后狐姐往我这边走过来。

  胡子很够意思,陪着我坐着,他也跟我悄声说,这顿他不吃了,陪我。

  狐姐对我俩吃不吃饭的做法,并不感兴趣,她过来后,反倒话题一转,跟我俩说,“今晚你俩可能要辛苦一下,带一批随从,再去一趟岛中央的养殖场。“

  胡子想岔了,咦了一声反问,“难道晚间还有打斗?我们还要争什么?”

  狐姐摇头示意。而我一细细琢磨,猜到另一个可能。她怕丑娘那些人不靠谱,原本定的晚间交接养殖场,而丑娘她们别又耍赖,找什么借口拖延。

  我把这想法说出来。狐姐点头,表示我猜对了。

  我心说要是往简单了说,我和胡子今晚要带人去守夜。

  我对此没什么意见,但一涉及到要带什么人一同前往时,我就有另一个态度了。

  我跟那些随从并不太熟,反倒跟平底锅这些一等奴的关系不错,我就跟狐姐建议,那意思,今晚我和胡子选人,主要带些一等奴就可以了。

  胡子跟我想的差不多,而狐姐呢,古里古怪的又犹豫起来。

第二十章 诡异养殖场

  我搞不懂狐姐犹豫个什么劲儿。   ?·?我和胡子耐着性子等了几秒钟。

  狐姐又跟我俩说,那意思,让我俩这次不要带一等奴,反倒还是挑选一批随从,这更靠谱和有保障。

  胡子想的简单了,反问狐姐,“你是担心今晚的养殖场里会闹事么?”

  狐姐没正面回答。而我觉得,我和胡子这次去当更夫,大半夜在那种荒凉地方,真要是没个熟人,实属难熬。

  本来狐姐都卖我一个面子了,把刀哥放了。这次我该再卖她一个面子才对,但这么做了,对我真是没啥好处。我不得不坚持我的观点。

  最后我跟她商量一番,外加胡子无条件的挺我,狐姐松口了,做了一个让步。

  她让我可以带一等奴去养殖场,但她也会派几个随从,跟着我。

  我们很快也结束了聊天,狐姐回到别墅里,要去陪梨王。她原本也想让我和胡子去别墅,毕竟我俩身份变了。

  但我谢绝了她的好意,我也跟她直说,在今晚出发前,我还是回到小楼里休息吧,等以后从养殖场回来的,我和胡子再住进别墅也不迟。

  胡子这次挺我挺的有些勉强,想想也是,别墅里至少有女人,而那小破楼都是清一色的老爷们,这没法满足他的一颗色心。

  我不想针对这个话题,再安慰胡子什么了。就这样,我俩跟狐姐分道扬镳后,我俩又带着刀哥,一起往小楼走去。

  我发现这些一等奴对我和胡子有些敏感了,尤其我俩架着刀哥刚进楼门口时,很多一等奴都凑到各自的房门口,他们靠门站着,一起默默盯着我俩。

  胡子对这种气氛不满意,还嘘了一声强调,“你们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不回答,其中也有平底锅,他试图对我俩笑一笑,不过这种笑法,太勉强了,简直跟哭? ?·

  我倒是猜到他们心里的想法了。因为很多人一旦有了权力,他们往往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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