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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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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们仨都吞云吐雾后,阿虎还跟我俩说,“对这案子,还有什么问题没?我可以解答。”

  我最关心两件事,一是棒棰岛号,我想不明白为何我俩刚接手这案子时,非要穿棒棰岛号的水手服?二是那岛屿上总出现神鬼事件,这怎么解释?

  我一连串的问了出来。阿虎早对这两件事心里有数了。

  他先回答棒棰岛的问题。他告诉我俩,棒棰岛号跟蓝盾公司是竞争关系,尤其棒棰岛号也是整个国内渔业里面的佼佼者。但前一阵出海时它遇到意外,整条船沉没了,那些幸存回来的水手,也不得不再找工作。

  我明白的点点头。胡子倒不咋走心,边听边无聊的四下看着。

  阿虎又解释了那岛屿的神鬼事件。他当守卫那四年,对那岛屿做过一系列的测试,发现那里有很强的磁场,外加遇到下雨天,尤其又一打雷的话,就出现了电磁效应,这就跟录像带一样,很可能会把某一刻的画面录下来,很可能又把之前录下的某一个画面,一瞬间播了出来,做一种回放。

  胡子直挠头,说阿虎竟骗人,哪有这种怪事?

  我倒是顺带着想到了故宫。故宫在下雨天也总传出闹鬼事件来,有专家就用电磁场来解释了这种鬼现象,另外再往深了说,那岛屿很可能正是因为有了磁场,所以才更加隐蔽,甚至连卫星都拍不到它,让它成为非法雇佣劳工的一个理想场所。

  我对阿虎这两个解释很认可,也示意自己没啥问的了,阿虎又转口问胡子,“你呢,想问点啥?”胡子想了想才说,“咱们这两天的食宿怎么解决?警方给报销不?”

  不得不承认,这问题太实际了。阿虎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那意思警方不管。

  胡子连骂这个派出所太抠了,我偷偷摸了摸兜里,这里还有两千多,我心说够用了。

  我们也不想在这审讯室多待了。我们一同起身。我还问阿虎,能不能找来两套衣服,给我和胡子换上?另外我也希望阿虎别穿警服了。

  阿虎说了句好。我也不知道他从哪找到的,反倒是三套运动服,我们仨先后换上,另外我和胡子也领了手机。原本说好是新的,但我拿到手里一瞧,是已经被淘汰的老版三星。

  出了派出所,我们在周边转悠上了,我和胡子想找个旅店。

  溜达期间,我发现阿虎拿出陌生的架势,看着周围这一切。我知道他这是不习惯,但我和胡子正相反,没了铁笼、没了孤岛,看着高楼大夏,还有一个个已经打烊的店铺,我心说这才是我们要的都市,这才是我们要的生活。

  我劝阿虎一句说,“慢慢适应吧。”阿虎愁着脸,回了句,“但愿吧。”

  等又经过一个胡同口时,我们看到这里面有三名男子,看打扮就不正经,他们正围着一名女子调戏呢。

  这女子想逃走,但三个男子把她堵的死死地,这女子不小心之下还撞到一个穿皮裤的男子的胸口了。这男子立马****的叫了一声,还说,“妞儿,继续、继续哈!”

  胡子最先忍不住的喝了一嗓子,指着这三个男子说,“你们他娘的也叫爷们?想泡妹子就凭真本事,拿出这盲流子的架势干什么?丢不丢份儿?”

  三名男子全盯着胡子。那女子找个机会,冲出这三名男子的包围,她也吓坏了,不理我们仨,拿出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的架势,嗖嗖逃了。

  三名男子被气坏了,穿皮裤那小子,带头摸着裤兜。他们又先后拿出三把弹簧刀,往我们这边走来。

  他们还故意吓唬我们,让弹簧刀一会弹出来一会又缩进去的。

  我这人原本有个观念,能耍嘴皮子解决的,就绝不动手,但这也分对啥情况。这次我也懒着动嘴皮子了,跟胡子和阿虎说,“一对一,替他们爹妈揍他们,怎么样?”

  胡子冷笑,说没问题。我俩没带武器,尤其这次警方也没给我俩提供啥武器。

  我和胡子就都摸着腰间,把裤带抽了出来。

  阿虎没急着做准备,反倒盯着这三个小流氓,冷冷的说,“把刀丢到地上,闷头走,老子今天不想沾血!”

  皮裤男最先狂妄的笑起来,骂咧着说,“就凭你?有种哈!今天就先拿你开刀了,而且我爹有钱,捅了你们仨,他也有办法保我没事。”

  没等阿虎再说啥,这皮裤男挥舞着弹簧刀冲了过来。

  我和胡子也想往前冲,但阿虎没给我俩参与打斗的机会,他猛地往前走了几步,避开迎着他的那把弹簧刀,又猛地踹了两脚。

  一脚踩在皮裤男的膝盖上,一脚又踩在他的胸口上。这两下的劲儿都不小。

  皮裤男跟瘸了一样,还一路退后,砰的一声撞到墙上。

  他的两个同伙被阿虎的凶悍吓住了,一时间没敢动弹。阿虎又一摸后腰,拿出那把在夜里也隐隐发光的铁钩。

  我没料到他还把这钩子带在身上,尤其这时阿虎还直冷笑,念叨句,“怂货就是怂货!”

  我有个感觉,阿虎变了,又变成了在那个岛屿上的守卫了。

  我心说糟了,他别杀人不眨眼。但真就跟我想的一样,阿虎舞着铁钩,对准皮裤男的脑袋狠狠戳了过去。

  我急了,现在离阿虎还有一段距离,我想拽他也来不及了,我大喊一声,“虎哥,刀下留人。”

  砰的一声,我忍不住闭了下眼睛。但阿虎没下死手,这铁钩只是戳到皮裤男上方的墙里了,一时间不少碎土碎石屑的,都落了下来,砸到皮裤男的脑瓜顶上。

  皮裤男整个人快傻了都,浑身还直哆嗦,裤腿也湿了,估计是尿了。

  阿虎直喘气,也继续挥舞着铁钩,对着墙面反复戳着,皮裤男的脑瓜顶上,简直没法看了,一下子脏的可以。

  我猜阿虎心里魔障出来了,他正跟这魔障做斗争呢。我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又急忙对皮裤男和另外两名男子喊,“还不快滚!”

  他们仨也不要弹簧刀了,钻空子全跑了出去,还跟见鬼似的,一边跑一边喊。

  又缓了一小会儿,阿虎蹲下来,使劲搓着脸。

  我不想在这里久留,不然那三个小子报警的话,我们跟警察见面,未免有些尴尬。

  我对胡子示意,我俩把阿虎扶起来,一起走了一会儿,找到一个旅店钻进去了。

  这店老板冷不丁听到我们三个老爷们要开一个房间时,他还愣住了,反问说,“来一张三人床的呗?”

  我心说我们仨看着就这么像基友吗?我让他开一个三人标间。但阿虎说不用,还说两人间就可以,他有地方住。

  等我们来到房间后,我煮了点热水,递给阿虎。

  我本想再劝劝阿虎,但阿虎苦笑着,抢先说了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看我书的兄弟们,大家都哪里人?我辽宁锦州)


第二十三章 背后捅刀子


  阿虎拿出回忆样,跟我俩说。当时还在部队时,他们这些人为了使命和任务,练就了一身的钢筋铁骨,还培养出冰冷到近乎没有感情的意志力,但退役回到这个社会后,他却发现,适合部队的那一套,在这社会完全施展不开,尤其是他们这批人中的精英——古惑,更是惹了官司,捅了天大的篓子。

  我从没料到阿虎跟古惑是战友,也一味地好奇,心说什么部队才能培养出这么一大群杀人机器呢?

  我试探的多问了几句。阿虎拿出避而不谈的架势,故意绕开这个话题。

  他苦叹一声,说刚刚发生的事,让他担心会走古惑的老路。他也在想,以后会跟警方申请,换一个更适应他的岗位,又或者他压根不当警察了,找个农村种地算了。

  我被他这话题一带,又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起来。

  别看警察是个铁饭碗,更是很多人心中的一个很体面的工作,但我也偏向于阿虎的观点,他的过去决定现在的他不该做某些工作。

  我还指着自己和胡子,又强调,“以后有用得着我俩的地方,来句话,肯定帮忙。”

  阿虎说了声谢谢,随后他拿出突然想起什么来的架势说,“我要送你们一个礼物,猜猜是啥?”

  我和胡子也看到,他有往后腰摸去的架势。胡子最先呵呵笑了,还很直白的摆手说,“虎哥,你是不是想把那铁钩送给我俩?不行不行,那玩意染的杀气太重,我们要来干啥?难不成以后挂家中镇宅?”

  阿虎脸一沉,说那铁钩对他有纪念意义,就算拿金条换,他也绝不送人。而且这么一来,他不让我俩猜了,直接拿出一沓子十块钱来。

  我认识这些零钱,是我和胡子当渔奴时,跟阿虎买鸡蛋给他的。没想到一攒之下能有这么多。

  阿虎还随便抽出一张,举着跟我俩说,“每一张上面都被我写上日期和时间了,我觉得这钱对你们来说,更有价值。拿去吧。”

  他主动递过来。胡子一咧嘴,不以为然的要主动接过来。

  我怕这钱到胡子手里了,没两天就被他花出去了。我急忙抢先一步。

  之后我们仨又随便聊了几句。阿虎起身告辞,还特意跟我俩说,“咱们再见吧。”我总觉得这话怪怪的。等送走阿虎后,我和胡子全累的躺到床上歇着。

  接下来的三天,我俩又去了两趟警局。那“民警”挺能折腾人的,问的全是小屁事。但人家是长官,我和胡子也没法子,只好配合着。

  这期间我也没见到阿虎了,猜他离开了这里,去省里报道了。我也终于明白最后见面时,他特意说再见的意思了。

  在第三天的晚上,宋浩也给我打了电话。接通时,他特意问胡子在我旁边没?

  我说在。他又让我开免提。

  宋浩说,“这次你俩立了大功,上头非常高兴,也特别赏识你俩,称你俩为线人中的精英……”之后他巴拉巴拉说了好大一通话。

  我听得很仔细,最后也特别想吐槽,心说合着他说的全是糖衣炮弹,一点实际的嘉奖都没有。

  胡子倒傻兮兮的,对这话挺受用,而且被宋浩这些好话捧得,他忍不住直挺胸脯。

  宋浩最后又说,“既然案子破了,你俩也别在南方多逗留了,我订了夜间的火车票,是硬座,你俩这就回哈市。”

  我点头应下来,但撂下电话,胡子整张脸都沉着,还跟我说,“咱俩怎么着也是精英了,但精英就坐硬座?还不如来的时候呢,咋也是软卧。”

  我不仅没像胡子这么想,反倒高兴,也劝胡子,“让咱们做软卧,警方也是变相的监视咱们,但硬座就不一样,至少说明警方对咱哥俩放心了。”

  胡子想了想,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们也没耽误,掐着时间赶到火车站,登上了一辆绿皮火车。

  我算了下车程,我们要做一天一夜,这很漫长。另外上车后,我发现旅客不多,大部分的车座都空着。

  我和胡子选了两个三排座,一边一人的坐了下来。

  现在是夜里,我俩很快也都上来困意。胡子不管那么多,脱了鞋,直接横着躺在三排座上了。我是直接趴桌子睡得,这样一旦遇到啥情况了,起身容易。

  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突然间觉得,我旁边貌似坐了个人。

  我原本睡眼朦胧的扭头看了一眼,但又立刻一激灵,猛地坐起来。因为我旁边确实有个人,这是个看着五十多岁的汉子,他长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估计丢在人堆里,都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

  他背个黑包,也正贼兮兮盯着我看呢。尤其当我坐起来时,他嘿嘿一笑,依旧毫不避讳的继续看我。

  我心说这难道是个小偷?想趁机对我和胡子下手,却我被提前发现了?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我还摸了摸裤兜,发现钱没丢。

  我正想说点啥,他摸着黑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放在桌上后,还推到我的面前说,“拿着!”

  我彻底懵了,心说这是要送我手机的意思么?

  我可不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没动那个手机,反问他,“你是谁?”

  汉子不接话,还靠在座椅上,大有不走了的架势。

  很巧合的是,没一会儿手机响了。它被静音了,但也振动着,伴随嗡嗡的架势,它在桌子上移动来移动去的。

  这汉子使眼色,让我接电话。我想了想,一边堤防这汉子,一边犹豫的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

  听筒里立刻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她嘻嘻笑着问我,“小闷子,好久没见了。”

  我立刻想到了那个神秘女子。而且自打上次跟她见面后,我也一直在想,这女子到底是谁。我打心里也有了一个答案。这次,我也实在忍不住的问了句,“你是不是小乔?”

  对方突然停住笑,估计此时一定一脸诧异。但她反应很快,不正面回答,反倒一转话题又说,“听说你和小胡子在岛上表现不错,值得表扬,但我也听说,你们在岛上受了不少气,真废物,嘘、嘘!”说到这儿,她又特意羞我。

  我不想听这些,耐着性子等她羞完,我又问了刚才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小乔?”

  她继续跟我装糊涂,告诉我,为了我俩的安全着想,单单找一个古惑貌似不够,她还会找人教教我们身手,尤其那个小胡子,长那么多的肉,还总打不过敌人,是不是忒丢人了?

  不等我说啥,她随后把电话挂了。

  我盯着电话,心里琢磨着事。那汉子不给我多想的时间,他念叨句,“我该走了。”

  他直接从我手里把手机抢过去,起身急匆匆的离开。

  我本想追他,但这车厢一定还有他的同党。这时有两名男子站起来,冷冷看着我。

  我警惕的四下看着。我知道他们对我没敌意,不然早就开打了。都说识时务为俊杰,我又耐着性子坐回去。

  我睡不着了,望着窗外。胡子倒是睡眠质量不错,也不知道这档子事。

  火车在下午到了哈市,我们下车后,也不顾旅途劳累,先跟宋浩碰面了。

  我们还在老地方——那个农家院见面的。

  宋浩的意思,我俩能休息一段时间,等新案子。另外谈起这次渔奴案时,他皱起眉头,说他刚刚收到了新消息,有人跟警方报告,说我俩在押送那帮恶徒返航时,有对恶徒施暴用刑的现象。

  我和胡子听完都一愣。胡子当先怒了,说哪个王八蛋造谣?我俩倒是想收拾收拾那帮畜生,但也只是想想,最终没动过手。

  宋浩不相信胡子的话,又强调说,“警方也对那些恶徒调查了,有几个人都站出来指证你们。”

  胡子气的哇哇叫唤。我心里也动怒了,却没表现出来,一直沉默着。

  宋浩让胡子冷静些,也让我俩放心,说有他在,他一定给我俩说好话,把这事尽量压下去。

  我最想知道,这信口雌黄乱打小报告的人是谁。我就故意套了一句话。

  但宋浩摇摇头说这人具体叫啥,他不知道,但名字里好像带个虎字。

  我心头跟被针刺了一样,胡子更是忍不住喊着说,“是他?”

  宋浩盯着胡子,问你想到谁了?我急忙偷偷踩胡子一脚,他话都到嘴边了,又硬生生咽了下去。之后胡子装傻充愣,含糊其辞的把这事绕过去了……

  我俩跟宋浩见面时,心情都不错,但出了这个农家院,我俩都挺烦闷的。

  胡子还跟我念叨,说阿虎是这种人么?

  我没那么早的下结论。其实就事论事的说,整个渔奴案中,阿虎确实是跟我俩接触最多的人,尤其返航时,他也在白鲸号上,但我了解阿虎,也相信他干不出来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

  再往深了想,我也不由得替我俩和阿虎捏一把汗。很明显,有人针对我和胡子,就算我俩立了大功,他也要把这功劳抹黑,从我们身上摘走。另外他也不想让阿虎好过。

  这时胡子又问我怎么办?我没多说啥,反倒强调,“回家,休息!”


第一章 飞车铁八爪


  回到“出租房”时,我本以为离开了这么久,这里会布满灰尘呢,但出乎意料,整个屋子一尘不染的,甚至我走到屋里地板上,还能发出吱吱的声响。

  胡子跟我念叨,说邪了门了,这狗窝遇到大风天,外面刮大风,里面刮小风的,咋这次这么给力了呢?

  我想到一个人——杨倩倩,而且随后我还在卧室床头柜上,发现了一盒新的奥利奥。

  我和胡子都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胡子急着把外包装撕开,他数了数,这次是五千块。

  胡子举着这一沓子钱,说警方真是大手笔,而且他这就你一百我一百的分起钱来。

  我心里明白这钱的真正来源,而他什么都不知道呢,这也跟他平时不爱动脑筋有关。我也不想针对这问题多说什么。

  这一刻,我还想静一静,就让胡子去客厅了。

  胡子没待多久就走了,估计是去泡妹子了。我自行坐在床上,想着小乔,思路还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那时我还是个少年,小乔更是个刚上学的小丫头。她是个富家子弟,总爱欺负其他小伙伴,甚至拿小鞭子抽人,而我往往是出头鸟,总跟她对着干,她还一度扬言,长大了要报复我。后来父母搬了家,我就再也没见到她。

  我没料到,自己当了线人后,她竟然也出现了,甚至看现在的情况,她不仅没报复,反倒还帮着我。

  至于杨倩倩,也一定是小乔的朋友或闺蜜之类的,才这么照顾我和胡子。

  我又给杨倩倩打了个电话,想给她说声谢谢,尤其谢谢她给我们打扫屋子。但提示关机,我猜她可能正在解剖室做尸检呢。而且一想到她手握解剖刀给死人割肚子的场景,我冷不丁后脊梁骨有点发凉……

  我也没再找她,就这样到了晚上十点多,我正迷迷糊糊睡觉呢,胡子回来了。

  他那意思,怕我自己在家不吃饭,而且他绝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就回来找我一起找食去。

  其实要我说,他就是面上说的好听,其实是兜里钱花没了。为了证实,我还翻着他的兜,拿出钱包一看,果然空空的。

  都兄弟,我当然不跟他计较这个,一算时间,现在也没啥正餐了,我就说,“找个地摊,吃烧烤吧。”

  胡子点头赞同,还对我嘿嘿坏笑,说只要我请客,吃啥都行。

  我俩下楼后,我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毕竟是线人,太公共的场合不好。我俩最后选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摊,还选了一个靠路边的小桌坐下来。

  等串期间,我俩胡扯一番,我还想起一件事,问胡子,“你知道咱们这些线人,有啥能挣钱的门道没?”

  胡子挺好奇我问啥这么问,还点我一句说,“你笨啊?警方给的钱不是很足么?”

  我摆摆手,说别人给的钱跟自己挣的钱能一样么?

  胡子想了想,说也是。随后他告诉我,现在确实有些线人私下接活。比如看场子、代驾或者押镖啥的。

  我问什么是押镖?这词让人想起了古代的镖局。

  胡子解释,说这个“镖”的范围太广了,可以是一件货,也可以是一封信或一句话啥的。其实胡子也不是懂得太多,最后只强调,押镖是最挣钱的,毕竟富人家才有“镖”。

  我对它兴趣挺大,就跟胡子说,“你认识的人多,有机会打听打听押镖的事。”

  胡子办事洒落,这就拿起手机,打电话问起来。

  不过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的臭毛病,打个电话还摆谱。拿出老板一样的派头,还把他那钱包放在桌上。

  我还发现,这才多一会,他钱包就看着又鼓囊囊得了。

  我翻开一看,好家伙,塞得全是面巾纸。胡子还立刻把钱包抢回去,放到桌上,对我使眼色,那意思别揭他短。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胡子这电话一共打了好几个,这一次他又联系到一个哥们,正问着呢,远处出现一个摩托。

  这摩托开的挺快,看架势,大有急匆匆路过的意思,但眼瞅着到我们坐的小桌附近时,摩托来了个急刹车。

  司机带着头盔,穿着风衣,压根看不到他的长相。他还迅速一摸怀里,拿出一截绳子,这绳子上还绑着一个小钩子。

  他很娴熟的抛出小钩子,让它一下抓到胡子的钱包了。

  他又使了一个巧劲,往回一收,钱包就被钩子带着,一并飞到他怀里。他又给摩托加油,嗖嗖的开走了。

  这一切都在几秒钟内发生了,我和胡子看愣了。胡子更是举着电话,盯着桌子问了句,“是不是有人偷我钱包?”

  我心说还问个屁啊?我提醒他快追,我俩先后冲出去。

  这摩托并没急着逃走,反倒拿出不紧不慢的架势,在我们前方开着。司机还故意晃悠着车把,让摩托忽左忽右。

  这把我和胡子气的,胡子更是扯嗓子喊,说偷钱包偷到你祖宗头上了,逮住了保准往死了打!

  那摩托司机也听到这话了,他又故意伸出手,对胡子向下竖了竖大拇指。

  胡子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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