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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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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豆豆的意思,刚刚农房窗户外出现个黑影。这黑影一直盯着屋内看着。等豆豆壮着胆子,拿着铁锹出去时,这黑影还消失了。

  豆豆心里发毛,他又四下找了找,这期间那黑影一直没出现,反倒是豆豆又听到咔咔的声音,他背后还突然一麻,就好像被人掐了? ?·

  豆豆害怕了,最后只好一路奔过来找我们。

  我和大嘴听完后,让豆豆把衣服撩起来。我俩一起观察一番。

  豆豆的背上有一个地方微微发红,中间区域还有一个疑似针眼的怪异。

  大嘴对着“针眼”摸了两下。他也问豆豆,“这么样摸着,你疼么?”

  豆豆摇摇头。我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问题是,这针眼跟闹鬼完全联系不到一块去嘛。

  没多久老者回来了,他说面包车的牌子弄好了。

  我和大嘴为了弄正事,只好先把豆豆的怪异放在一旁。

  我俩带着宋浩,一起上了面包车。大嘴当司机,我跟宋浩都坐在车后面。

  我怕这一路上宋浩打啥歪主意,我又特意警告他,让他别偷偷往外看,不然被我发现了,还会用苯磺酸招呼他。

  我本以为宋浩听完会有啥表示呢,谁知道宋浩靠在座椅里,连个接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挺纳闷。大嘴没留意这些,他把精力完全放在驾驶上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内,这里离市内的路程并不近,但一来面包车是套牌,二来大夜里的,路上也没几辆车。

  大嘴把面包车开的疯狂,连红灯都不惧,硬是只用半个小时,就把一个多小时的路全跑完了。

  最后我们把车停在一个棋牌室的附近。我拿出手机,特意看了看那个短信地址,并没错。

  换句话说,这棋牌室内一定有接头人。但我盯着棋牌室的大门看了看,又直皱眉。

  它里面黑咕隆咚的,哪像有人的样子?

  我跟大嘴商量一番,大嘴的意思,接头人或许都睡着了。

  我姑且也这么认为吧。

  大嘴又问我,“一会咱俩露面么?”

  我偏向于不,而且我跟大嘴强调,“我俩把宋浩送到门口,然后走人就行。”

  大嘴应声说好,他还这就下车。而我对着宋浩喂了一声,还让他别睡了。

  这也是让我觉得怪异的地方。宋浩在半路上就睡着了,我搞不懂他为啥心这么大。

  等我连续喂了两声后,宋浩还没反应。

  我不得不伸手过去。我本想拽他一下,但当摸到他上衣时,我发现他上衣湿了。

  这很明显是汗。

  我一愣,这时宋浩也有反应了,他咳咳起来。

  我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很热,甚至都有点烫手了。

  我心说这兔崽子咋发高烧了?这下我也不急着下车了,反倒打开车窗,招呼大嘴,让他过来看一眼。

  大嘴原本不知道咋回事,但当他摸了摸宋浩的脖颈后,大嘴拿出比我还奇怪的表情。

  我有个猜测,问大嘴,“这是不是被苯磺酸弄得?让他发烧了?”

  大嘴说不至于啊,他还补充解释,说那一针只会刺激宋浩的尿道,并不会让尿道发炎,所以没有炎症,怎么可能发烧呢?

  另外我又有个疑问,宋浩的发烧来的很快,至少从地窖离开时,他还好好的呢。

  我一时间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嘴问我,“先交接还是先想法子给宋浩退烧?”

  我心说我们现在都在棋牌室的门口了,何必弄得那么折腾呢?

  我提醒大嘴,说警方会给宋浩治疗的。

  大嘴点点头。我俩一起配合着,把迷迷糊糊的宋浩弄了出去。

  我俩一左一右的架着他,但这小子是真有点扛不住了,两条腿都发软。我俩不得不多分担一些他的体重。

  我俩最后把他扶着坐在棋牌室的门口了。宋浩耷拉个脑袋,靠在大门上。

  我和大嘴回到车里后,我们观察一番。

  棋牌室一直没动静,如果还持续是这种情况,我和大嘴不可能会放心的离开。

  大嘴有个笨招,他溜下车,找到一块石头,他回到车上后,把石头撇出去。

  这石头挺有准头的,最后砸到棋牌室大门时,还弄出咣的一声响。

  有两名男子,很快走了出来。

  他俩看到宋浩时,尤其宋浩还带着头罩了。他俩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俩一般把宋浩往里抬,一边四下看了看。

  我和大嘴躲在面包车内,这面包车还熄火关灯了,这俩人因此没发现我们。

  大嘴对这俩人的评价不是很高,他还说,“就这种警惕性还当接头的呢?”

  我随意笑了笑,这也算是一种附和吧。

  随后大嘴起车,把面包车往回开。

  我在路上给杨倩倩发了个短信,告诉她,人已送到。

  我本以为杨倩倩会明天一早回复我呢,但就当我的短信刚发出去,甚至都没到半分钟呢,杨倩倩就回了句嗯。

  我并没跟杨倩倩再聊啥。接下来这一路上,我也没杂七杂八的乱琢磨。

  我想让自己静一静,这样稳一稳,等好好睡上一觉,有精神了,我再从头捋一遍。

  我也以为这一夜会太平了,但没料到,大麻烦正悄然逼近……

第十二章 抢救无效

  大嘴开着面包车,我们往老者所在的那个村里奔去。??? ? ?·这么一晃,等我们来到村口时,我发现远处有个黑影。

  这黑影踉踉跄跄的,看架势正往村外面走呢。

  我冷不丁想到酒蒙子了。现在都是后半夜,甚至不久就天亮了,他还能出现在村头,十有**是刚喝完,而且喝的还不少。

  我提醒大嘴,让他注意些,尤其面包车从这人身边经过时,这人别傻了吧唧的蹭到咱们。

  大嘴应了一声,他还对着远处那人闪了闪灯。这也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问题是这么一闪灯,外加大嘴眼力好,他倒是隐隐认出这人来了。

  大嘴骂了句娘的,还冷不丁把车提速。

  等又近了一些,我也把这人认出来了,竟然就是老者。

  我心说我和大嘴才离开多久,他咋喝的这么醉呢?难不成他突然来了兴趣,把自己酿的酒喝了一斤半斤的?

  大嘴还按了几下车喇叭。

  老者抬头往这边瞧了瞧。他还有个举手的动作,不过随后,他身体一软,竟倒在地上。

  我们的面包车最后来到他近处,大嘴来了个急刹车。我俩一起下车。

  我俩本想把老者扶起来,但这么一摸他的身体,我发现他不是喝多了,而是发高烧了,尤其摸起来都很烫人。

  我心中跟被针刺了一样。我还联系起宋浩了。

  我觉得这两者之间都联系。而且老者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大嘴沉着脸。? ?·我也没跟他多交流啥,反倒主动拽起老者。

  我背着老者,大嘴明白我的意思,他一扭身,向驾驶座奔去。

  大嘴一定很急,我刚上车,还没等坐下呢,他竟猛地起车。

  我不得不拽着座椅,这么样的借力,才让自己没摔在车厢内。

  我们直接回了老者家,等来到那个农房内,我一打量,心里咯噔一下。

  炕上躺着豆豆两口子。这两口子的情况也不乐观。先说豆豆的媳妇,她直挺挺的,双眼大睁,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而豆豆呢,挨着他媳妇,他蜷曲着身体,偶尔还一抖一抖的。

  这俩人也都发着高烧。

  我凑过去扒拉几下豆豆,他连理我的精力都没有。我又探了探豆豆媳妇的鼻息,很弱,甚至有点入气少出气多的意思了。

  我和大嘴都不是专业的医生,这里也没专业的抢救设备。

  大嘴立刻掏出电话打起来。

  他毕竟是当地人,人脉很大。电话接通后,他问,“今晚医院谁当班?我朋友急症,可能要抢救。”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大嘴很快把电话撩了。

  我俩忙活起来,把老者和豆豆两口子都弄到面包车上。而且我又捧了一盆凉水上去。

  大嘴把车开的奇快,往许州市医院奔。途中我找了几块废毛巾,这原本是用来擦车的,但我顾不上那么多。

  我把毛巾都洗一洗,还分别放在老者三人的脑门上了。

  我怕他们仨这么高烧,整个人别被烧傻了,现在我尽可量的想办法给他们降温。而且碍于男女有别,我没法管豆豆媳妇,但我又把老者和豆豆的衣服解开了,给他们适当擦了擦身体。

  我折腾这么一通,最后竟然是白忙活。

  在眼瞅着快到医院时,老者和豆豆媳妇先后咽了气。至于豆豆,他呼吸困难,尤其整张脸还特别红。

  我跟豆豆不断的说这话,让他挺住,而且告诉他,马上到医院了,只要见到医生了,一切就好了。

  豆豆原本还偶尔阿巴一声的应着我,但很快的,他闭上了眼睛。在闭眼前一刹那,豆豆虚弱的在我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只是这字并不是写在纸上,而且豆豆写的离了歪斜。我品了品,猜测他写的是个“鬼”字。

  我看着再也没反应的豆豆,心里很悲观,另外我也被这个鬼字弄得很敏感。

  大嘴之前的那个电话倒是很给力,我们把车开到急诊楼门前时,这里早就守着一批人,包括值班医生和护士。

  问题是,这一刻,病人已经不行了。

  我和大嘴真就是硬着头皮,拿出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又配合着医护人员,把这三具“尸体”抬到了移动病床上。

  医护人员推着三个移动病床,飞速赶往抢救室。我和大嘴跟在后面。

  但我俩最后止步在抢救室门前。那些医护人员中,有一个女医生特意慢了半拍,她跟大嘴说了几句话,这才又匆匆进了手术室。

  我听大嘴称呼她为吕姐。我估计这是大嘴的朋友。

  我和大嘴在抢救室门前等了起来,这也绝对是一种煎熬。

  我还时不时看着亮着灯的抢救牌。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这牌子的灯灭了。

  吕医生先走出来。我和大嘴都围了过去。大嘴问,“怎么样?”

  吕医生摇摇头,回答说,他们高烧太厉害了,还伴有中枢神经性感染,多器官的衰竭。

  我对这种医学术语不感兴趣,反倒更在乎他们的明确的死因。

  我问吕医生和大嘴,“三个人,短期内一起发烧,这不是巧合吧?”

  大嘴脸色突然狰狞了一下。至于吕医生,她不了解死者之前的情况,所以没法急着做出什么判断。

  吕医生看着大嘴,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势。

  我估计她想问大嘴关于三名死者善后的事。

  如果这三人是正常死亡,我和大嘴肯定会尽全力的给他们张罗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但现在没到这个时候呢。

  大嘴闷头想了一会儿,他又往抢救室那边看了看,问道,“我俩进去方便不?”

  吕医生拿出犹豫的样子,不过最后她还是点点头。

  她先回到抢救室,拿出两套一次性手术服来。我和大嘴都换上了。

  等我俩进了抢救室,我看到老者三人,都直挺挺的躺着呢,那些医护人员,有的陆续离开,有的正做着后续工作。

  我们跟这些人不熟,也就没打招呼。他们也拿出对我俩视而不见的架势。

  大嘴的意思,我俩分别好好检查下尸体,看有没有发现。

  我重点针对豆豆,大嘴针对老者。

  我俩还很彻底,把这俩尸体的衣服全扒了。

  大嘴一边观察着,一边还上手摸着。他还是分区分片的摸。

  我猜他是想排查下,这三具尸体的骨头有没有问题。而我冷不丁想起一件事,甚至心头还猛地一震。

第十三章 水池内的眼珠

  记得之前豆豆在农房内喊过闹鬼,而且我看过他后背,上面既红肿又有针眼。? 要·

  我当时没时间想那么多,甚至也一度觉得这跟闹鬼没啥联系。而现在不同了,我有个猜测,心说红肿会不会就是致死豆豆的原因呢?

  我低头看着豆豆的尸体,他正平躺在我面前,而且**着。

  我索性伸出双手,推起他来。最后我让豆豆侧卧着,这样他背后的情况就能一览无余的暴漏在我面前。

  我很诧异,因为此刻尸体的背上压根没什么红肿,更别说那个针眼了。

  我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打心里也连说邪门。

  我怀疑会不会是红肿消退了,那针眼又长合了?问题是,这才多长时间,豆豆的身体恢复速度,有那么快么?

  我先不去考虑这些,而且郁闷的是,我只是大约记得那红肿的位置,具体在哪,我咬不准。

  我有个笨招,直接的把豆豆翻了过去,让他面冲下。

  我用双手对他后背上抓着,每次一大把、一大把的,把他的肉捏起来。

  我想用这个法子,看能不能再次找到那个针眼和红肿的所在点。

  我这举动,也被站在不远处的吕医生看在眼里。她一时间一头雾水。而这时的大嘴,完全专注着他的检查呢,也因此没留意到我。

  吕医生又看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凑过来,指着我掐豆豆后背的手,问道,“你做什么呢?”

  我没正面回答,反倒问吕医生,“如果死者背上在两小时前有红肿,还有一个怪怪的针眼,但两小时后都没了,这怎么解释?甚至用什么办法能做到?”

  吕医生把她的手伸出来,尤其让手背冲着我。  ·

  我看到,她手背上有些肿,也有一个结痂的小点点。

  吕医生说,“这几天我有些感冒,前天输了液,但你看,两天了,这针眼还没下去呢,所以……”

  吕医生没往下深说。而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时大嘴听着我俩的话,他把精力转移了,往我们这边放了放。

  随后他也凑了过来。我把豆豆的情况跟他念叨一番。

  大嘴是亲眼见过豆豆后背上有红肿的,所以他的反应跟吕医生完全不一样。

  大嘴盯着豆豆尸体打量一番,还咦了几声。他也用起我那招,对着豆豆后背一大把、一大把的掐了起来。

  吕医生对我俩这举动很无奈,但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她不好说什么。她又后退几步,拿出旁观的架势。

  大嘴的检查范围很光,几乎把豆豆整个后背都瞧了一遍。

  光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毫无发现。我跟大嘴提醒,那意思,可以尸检试试,毕竟法医那些人专业,实在不行,他们用解剖刀把豆豆后背豁开看看。

  大嘴琢磨着我的话,一瞬间他还看了看吕医生,但随后他又果断的掏出手机。

  我猜他本想让吕医生代劳,给我们解剖下,但吕医生是医生,这跟法医完全不一样,所以大嘴又动用他的人脉,想找专业的法医了。

  大嘴的电话还很快接通了。不过他没当着我和吕医生的面通话,他让电话那头等一等,紧接着他对我使了个眼色后,就先行离开抢救室。

  我看着大嘴这个举动,有种怪怪的感觉,另外这期间我没啥可做的,外加整个抢救室内,细算算我只跟这三具尸体熟,但他们现在都没了生命迹象,也没法跟我聊天解闷。

  我有种在抢救室内待着很尴尬的感觉。我索性把手术服都脱了,自身走了出去。

  我坐在抢救室门外的椅子上,没多久大嘴匆匆走了回来。

  他跟我汇报,说正让手下联系警方的值班法医呢。

  我点点头,大嘴跟我完全不一样,他依旧对豆豆三人的尸体有兴趣,所以他又独自走进抢救室。

  我打定主意这么坐一会儿。而且现在天已经微微亮了,这一夜我压根没怎么合眼。

  我实在有些累,就想借着椅子,靠着睡一会。

  我睡得不死,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间我听到阿巴、阿巴的声音。

  这声音太有刺激性了。我猛地睁开眼睛。

  抢救室跟病房不一样,现在这时间,这一片都很冷清,甚至是冷冰冰,整个走廊也异常的静。

  而这么一显,反倒让我觉得刚刚那阿巴声很突出了。

  我又等着,希望阿巴声再次出现时,我能知道它具体是从哪传出来的。

  但阿巴声没了,反倒是隔了有半分钟吧,我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纯属是有些敏感了,也觉得这滴答声跟阿巴声有联系。我细品了品滴答声的方向,它似乎从走廊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传出来的。

  我站起来,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等转过弯,我看到厕所了,而且滴答声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本来松了口气,也想到一个情景,厕所内有个水龙头没关紧。

  我本想转身离开,但潜意识作祟,非让我走进厕所再看看。而且这也没几步道了,我索性由了性子一把。

  当走到厕所门前,我发现这厕所的灯没开。

  我对着门旁的墙面摸了摸,把开关找到了。

  在打开灯的一刹那,我确实发现滴水的地方了,但不得不说,我也被吓得激灵一下。

  有一个大眼珠子,它圆咕隆咚的,被放在洗手池内,而水龙头上流露的水滴,正好滴在这眼珠子的正中间的黑眼仁上。

  我一时间心跳也异常的快,甚至我还捏紧拳头,这是进入戒备的一种表现。

  我四下看着,也打量厕所内。

  这厕所并不大,一共两个蹲位两个小便池,此时蹲位的门都打开着,说里面也没人。

  我稍微松了口气,而且我也不是个雏儿,经历过那么多生生死死的,这次见到个眼珠,还不至于被吓傻。

  我压了压心态,尽可量冷静的凑到洗手池前。

  我看着那眼珠,每次水滴一落下,并击中它时,它都会微微抖动一下。

  我以前没这么直接的看着单个一眼珠,但我品了品后,突然有了疑问。

  我装着胆子,把手伸过去。我最后碰了碰那个眼珠。

第十四章 大傻子

  它挺软的,尤其我在它上面按了一下,上面立刻出现一个小凹坑,但很快的,这凹坑就又复原了。 ? ? ?·

  我心说眼珠子是这样么?我又去蹲坑里扯了几张手纸。

  我用手纸把这个眼珠子捡了起来。这么捏在手里后,我能肯定,这是个假货。

  我想起小时候玩的橡皮人了。我猜十有**这假眼珠就是用类似于橡皮人的材料做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更不知道是谁这么有闲心,竟然在医院的厕所内搞这种恶作剧。

  我盯着眼珠,又捏了几下后,我本想转身走开,谁知道赶巧的是,当我刚走出厕所,有个人迎面走了过来。

  我俩还差不点撞到。

  我因为没料到,所以被弄得激灵一下,至于那人,他看到我手里捏的眼珠子后,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俩又互相看着。他是大嘴。

  大嘴脸色很不好看,指了指眼珠,反问我,“老大,这……”

  我当着他面,使劲一用力,把眼珠子捏的变形的很厉害。

  大嘴一下子明白了,但也误会了,他嘿嘿笑了笑,跟我说,“没想到老大好这口,改天我给你买几个这样的小玩具吧。”

  我心说拉倒吧,我也不是变态,他真要买了,我保准会崩溃的。

  我又跟他解释几句。大嘴啧啧几声,说医院这种地方,真是林子大了,啥尿性的事都能遇见到哈。

  我能感觉出来,他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大嘴还抛开假眼珠的事,解释说,他刚刚走出抢救室想找我,但发现我不在座椅上,他就猜我可能上厕所了,所以他直奔过来。? ???·

  随后大嘴又说起尸检的事。他倒是跟许州警局的朋友联系上了,还找了一个法医,但法医要等到七八点钟才能赶来。而且这都是看在人情的份上呢。

  大嘴的意思,他就不走了,在医院等法医那些人,而且他懂规矩,到时候也好好跟法医攀攀交情啥的。至于我,大嘴也看出来我的疲惫了,他的意思,反正这种小事不用老大亲自做,我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下。

  我知道尸检不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我索性不硬抗了。

  我跟大嘴又聊了几句后,就分开了。我独自离开医院,打个车回到那个洗车场。

  大嘴一定在这期间跟洗车场的工人联系了,我刚回去时,有个小人正等着我呢,他还给我准备了一份早点和一盆热水。

  我先吃了一些垫垫肚子,又好好洗了洗,并用热毛巾敷了脸。

  随后我去了洗车场后身的一个小屋。这是给这些小工夜里睡觉的地方。

  现在这些小工都醒了,而我也没那么矫情,尤其有个小工的被褥都没叠呢。我就钻了进去,好好睡了一上午。

  等到中午起来后,我给大嘴去个电话,但直到电话自行挂断了,大嘴也没接听。

  我猜他或许正参加尸检呢。顺带着我想到豆豆三人的死了。我心里有些堵得慌。

  另外我想看看胡子,毕竟隔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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