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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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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嘴本想把车开的很快,但无奈总有探头,外加总有红绿灯。

  这一次,我们又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来,这里的红绿灯还挺长,看上面提示,我们要等上120秒。

  大嘴一下子不满了,他对着十字路口指了指跟我吐槽说,“老大,你觉不觉得警方的脑袋灌水了,这么个大路口,车流量很少,可等灯时间竟这么长。”

  我也四下看了看。大嘴说的没错,整个十字路口,只有我们这一辆五菱面包。

  我安慰大嘴,说现在这时间可能不是高峰期,所以才没啥车呢。

  但我也觉得,这真就只是个安慰。

  我俩无聊之余,也扭头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我把精力放在路边的一个老人的身上。

  这老人穿的倒没啥,很一般,但他染了一头红发,跟他花白的胡子,和满脸的皱纹一比,这头红发显得格格不入。

  他坐在马路牙子上,正饶有兴趣的摆弄着一个木偶呢。

  这是个提线木偶,老人控制着线,让这木偶很熟练的蹦蹦跳跳着。

  在记忆中,我只有很小的时候,才看到过这种东西,而到了现在,提线木偶几乎都绝迹了。

  我对大嘴提了醒,也让他看看那个时髦老人。

  大嘴对着老人赞了句,还引用一句老话说,“少要沉稳、老要张狂,这老大爷挺看得开,而且心态一定不错。”

  我相信大嘴这番话,那个老人肯定听不到,但很巧合的是,在大嘴说完时,那老人竟然抬头望五菱面包车这边看了看。

  他还把木偶揣起来,又一伸手,把他脚下的一个长条盒子捡了起来。

  他提着长条盒子,一步步往五菱面包车这边走了过来。

  我和大嘴都不知道这长条盒子里装了什么,另外这老人的举动,也让我觉得他邪乎乎的。

  我对大嘴提醒,一会见机行事,要是有啥情况,别管那么多,直接闯红灯走人。

  大嘴应了一声。

  我俩都冷冷的注视着老人,他往这边靠近几步后,又有动作了。

  他把长条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鸡毛掸子来。

  我和大嘴都有些愣。而老人很淡定,不耽误的凑到五菱面包车旁边。

  他举着鸡毛掸子,对着挡风玻璃擦上了。

  这块挡风玻璃能有多大?他几下子就擦完了。

  大嘴把车窗弄下来,对着老人喂了一声。这老人拎着鸡毛掸子,绕到驾驶位旁边,又伸出一只手,跟大嘴说,“清洗费,两块钱!”

  大嘴啥了一声,而我一下子明白了,心说这时髦老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合着他蹲在路上是诓钱来的。

  大嘴很烦这种人,还立刻忍不住骂咧咧上了,让这老人立刻滚。

  但老人压根不在乎这个,他不退反进,又往五菱面包这边凑了凑。

  最后他几乎贴着这个面包车,他还扭头看了看红绿灯那里。红绿灯下面有监控。

  老人又回过头来,提高嗓门说,“清洗费!”

  大嘴嘿了一声,他还想熄火,下车跟这老人理论。而我把他拦住了。

  我心说遇到这种主儿,外加他就要两块钱,我们认了得了,不然真出点别的岔子,他别抓住机会把我俩讹上,那就不仅仅是钱能解决得了。

  我一摸兜,正好有两个钢子。

  我把钢子递过去,还嘱咐老人,让他收好。

  这老人咧嘴笑了,我发现个特点,他的门牙上有一个小豁口,估计他总爱嗑瓜子,也因此造成的。

  我并没对此想太多。而这个老人,接过钱的时候,竟特意往我手上摸了摸。

  他不仅摸得很细,最后还抠住我的手腕。

  我心说他这是什么毛病,难不成是个老gay?

  大嘴忍不住骂了几句,让老人痛快撒手。我趁空也争执了几下。

  最后老人一撒手的瞬间,大嘴把握机会,把五菱面包开了出去。

  大嘴拿出解恨的架势,一边给车提速,一边对着车窗外喊道,“老不死的,你好自为之吧!”

第二十五章 木偶

  时髦老爷子看着开走的五菱面包,他得了便宜不说,还拿出很矫健的样子,小跑几步,对着面包车竖起中指。  ·

  他这举动被我捕捉到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把头回过来。

  接下来大嘴把车开的有些快,甚至我明显感觉到,他带着一股脾气呢。

  我怕大嘴一直这么开斗气车,这也是当司机的一种大忌。我适当安慰他几句,那意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今天遇到这种奇葩老头,其实这么想想,也正常了。

  大嘴顺着我的话又骂了几句,不过这么一过过嘴瘾,他的脾气倒是小了不少。

  五菱面包又开了半个多钟头,我们赶到建兴招待所的楼下了。

  大嘴把车停在路边,他问我,“直接上去么?”

  我想了想,说还是先给阿星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有阿星的联系方式,还这就掏出手机播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我听到一个很当地的口音问,“你好,哪位啊?”

  我把名字说了出来。阿星事先一定知道我,他还立刻变得客气,称呼我为老大。

  我问他,“那人证做什么呢?而且我和大嘴现在上楼跟人证聊聊天方便不?”

  阿星支支吾吾了一下,甚至他还无奈的笑起来。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我追问着。阿星解释说,“老王刚刚打电话点了各钟,那妹子刚过来,老王太心急了,我现在都回避出来了。”

  我猜老王就该死这个人证的名字,另外我也明白阿星为何无奈的笑了。

  想想也是,老王现在正搂着一个小妞做鱼水之欢的事呢,在这个时候强行打断他,确实不太好。·

  我问阿星,“你现在在哪?”

  阿星说他在招待所四楼随便找个空房子坐进去了。

  我让阿星这就下楼,跟我们汇合。阿星爽快的答应了。

  等撂下电话,我还把这情况跟大嘴念叨一番。大嘴嘿嘿笑了,说姓王的咋都这么色呢。

  我很纳闷,反问他,“还有哪个姓王的这样?”

  大嘴回答,“隔壁老王!”

  我心说隔壁老王是被虚构出来的,这跟人证老王能一样么?

  我和大嘴随便扯了几句,从招待所里走出一个男子。

  这人也就二十来岁,长得很单薄,有股子弱不禁风的感觉。但他很机灵,四下看了看就发现五菱面包了。

  他挺利索,这就嗖嗖跑了过来。

  我先摇下车窗,问他,“阿星?”

  这人咧嘴笑了笑。我又打手势,让他坐到后车厢。

  我之所以把他叫出来,是想借着这时间跟他聊一聊老王,毕竟他一直陪着老王,肯定比我和大嘴更了解这个人证。我先提前知道老王的一些爱好或厌恶,这对接下来的见面有好处。

  我也没见外,想到啥就问阿星。阿星也拿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架势。

  这样一晃又过了一刻钟,远处走来一名中年男子。

  这男子很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还留着一脸大胡子,我无意间看到他了,而且看他的衣着打扮,我怀疑这是一个维修工。

  这邋遢男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兜。他本来走的很急,也拿出光是闷头走的架势。

  但等来到招待所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他似乎有些累了,而且他也不嫌脏,直接坐在一个台阶上。

  本来我没觉得有啥,也只是随便这么打量这个邋遢男。

  但又过了半支烟的时间,邋遢男不仅没走的架势,还翻着布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偶来。

  这木偶很破旧,他倒是拿出很喜欢的架势,还摆弄起来,偶尔让木偶坐在地上,偶尔扶着木偶,让它溜溜达达跟人一样的走着。

  我突然想到时髦老头了,因为那老头在“碰瓷”前,也坐在路边摆弄着提线木偶。

  我带着疑问,指着这个邋遢男,问阿星,“怎么本地人都喜欢木偶么?”

  大嘴和阿星顺着我所指,也看了看这个邋遢男。

  大嘴一定又想到那个时髦老爷子了,他嘘了一声。而阿星挠挠头,回答我说,“不是啊,这木偶并不是当地的特色,而且我长这么大,也没见几个人玩这东西的。”

  我又想问点啥,大嘴插话,那意思,别提木偶了,不然又影响心情。

  我考虑到大嘴,也就把这话题打住了。

  等又过了一刻多钟吧,有个女子从招待所门口走了出来。

  她各方各面都很普通,估计放在人堆里,一时间都很难认出她来。但阿星看着这女子,立刻跟我说,“老大,那个“钟点妹”走了。“

  大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他忍不住呵一声,说老王这钱花的,太浪费了吧。

  我倒是觉得,老王这种战斗力,也算凑合了,毕竟比那种一两分钟就结束战斗的要强吧?

  大嘴还问我,“老王都完事了,咱们上去不?”

  我想的很周全,心说谁知道老王穿没穿好衣服呢?我让阿星给老王打个电话问问。

  阿星照做,但电话一直响了八声,竟没人接。

  这期间那个邋遢男也走了,拎着布兜,急匆匆的赶路了。

  阿星举着手机,问我咋整。我怀疑这个老王是不是洗澡呢,毕竟刚做完嘛。

  我拿出等的态度,也让阿星过个十分八分的,再给老王电话。

  阿星点点头。接下来我们没再聊啥。大嘴还把收音机打开了。

  赶巧有个电台放着音乐呢,我们都默默听起来。

  看似一切都没岔子,但我刚听到第二首歌时,那个离开的“钟点妹”又去而复返。她还直奔五菱面包车走来。

  大嘴先发现这一情况,他咦了一声。

  这钟点妹最后站在驾驶位的旁边,她稍微犹豫一下,还敲起了车窗。

  大嘴让车窗落下来,冷冷的问,“什么事?”随后大嘴还挥挥手说,“我们不点钟,你想做生意的话,找别人!”

  这钟点妹一定是这行的老手了,她听大嘴这么说,也没啥害臊的心理。

  她也没接话,反倒探着脑袋往里看。

  大嘴问她,“你看什么呢?”

  钟点妹盯着我,念叨说,“果然挺清秀的!”

  这话看似前言不搭后语,我们仨都听完有些懵。

  钟点妹又问我,“你是张闷闷么?”

  我心说我大名叫张超,外号叫小闷,啥时候叫张闷闷了,而且这是老爷们的名么?

  我一时间对这钟点妹的印象很差,但话说回来,我也好奇,不知道她怎么认识我的?

第二十六章 高空坠物


  阿星的脾气不太好,他看钟点妹一直黏黏糊糊的不肯走,他骂了起来,说你个***滚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钟点妹倒是挺怕这一套的,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半步。随后她摸着衣兜,拿出一个很老式的手机。

  她举着手机,解释说,“我刚刚遇到一名男子,这男子让我把手机送过来给张闷闷,然后这男子也承诺给我二百块的辛苦钱。现在我把工作做完了。”

  我盯着手机,猜测刚刚钟点妹之所以说我长得清秀,很可能是那男子告诉她的。

  我望着手机,稍微犹豫一番。

  大嘴倒是挺痛快,也没多想的把手机拿了过来。

  钟点妹不多待,转身离开了。

  大嘴举着手机,看了看我,又念叨句,“谁送的?”

  这也是我正考虑的问题。我冷不丁想到小柔了,但小柔刚刚跟我见的面,她要给我手机的话,为何刚刚不给?

  大嘴趁空还把手机打开,这上面并没锁。大嘴先翻了翻通讯录。

  但通讯录空空如也,而且等大嘴又看了其他几处地方后,他跟我强调说,“这手机,里面太干净了。”

  我没接话,只是默默的把手机接了过来。

  赶巧的是,没过几秒钟,这手机响了,有电话打进来。

  让我特想吐槽的是,手机铃声很怪,是佛曲。我冷不丁没做心理准备,多多少少被吓了一跳。

  大嘴盯着手机屏幕,说这号码看着很陌生。

  而我对他和阿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又按下免提键,把电话接了。

  对方倒是很积极,刚一接通就有人说话了,但这人说的东西很怪,一会摩诃悉陀夜、娑婆摩诃的,一会又阿悉陀、南无喝怛那的。

  我都觉得头大,至于大嘴和阿星,同样好不到哪去。

  大嘴还问我俩,“这是个老外,说的是英文么?”

  我猜大嘴没读过多少书,甚至也很爱国,没学过英语,而我上学那会,倒是学过几年。

  我能品出来,这不像是英文,反倒……

  我猜测的对着电话那边反问,“老兄,你是在念经文么?”

  对方突然沉默了。我又继续说,“既然你主动把电话打过来,一定找我有事,咱们开门见山,说正事吧。”

  对方冷笑一声。他这次倒是不念佛经了,不过说的话也怪怪的。

  他告诉我们,通常人们认为,人死如灯灭,这是因为只看到了**,而看不到识的存在。色身作为生命存在形式,是有形的;而识是生命的主体,是无形的。平常我们只看到有形的色身,然而色身只是暂时存在,而识才是永久的延续因此,所以人死,仅仅是一期生命形式的结束,识还在继续,它将以另外一种生命形式出现。

  我听完第一反应,头更大了。

  阿星忍不住对着电话大骂,说你他麻痹的是不是搞传销的?有本事把地址说出来,老子带人砍死你们去。

  这人根本不动怒,更不理会阿星的狠话。

  他又嘀嘀咕咕一番,反正都说着玄而又玄的话,最后把电话挂了。

  我们仨拿出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架势,大嘴先评论句,“这人就他娘的有病。”

  阿星连连点头赞同。而我满脑子想着两个词,人死和识,这也是那人刚刚打电话一直强调的。

  我不排除这里面有啥猫腻,所以我一直琢磨着,也没参与大嘴和阿星的讨论。

  突然间,建兴招待所有动静了。四楼的一个窗户被打开,有个黑影落了出来。

  别看面包车就停在建兴招待所的楼下,但我们视线被面包车挡着,外加也没都觉得楼上会出这么一档子事。

  我们冷不丁没多留意。

  这黑影下坠的速度很快,而且伴随咣的一声响,它落在我们眼前方的一处地上了。

  我被吓得激灵一下,等定睛往那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个人,他被绑到椅子上了,这一刻,他跟椅子一起落到了地上,这个椅子倒是挺结实,只是一条腿断了,但整体并没散架子。

  这人因此歪歪着坐着,而且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

  大嘴倒是挺冷静,他立刻把车灯打开,还调到了远光。

  被灯光这么一晃,我们看的清清楚楚,这人的七窍都流出了血,而且双眼有些凸出,看着很狰狞。

  阿星眯了眯眼睛,哇了一声,跟我们说,“这不是老王么?”

  我脑袋里跟打了个雷一样。大嘴骂了句娘,他还立刻打开车门跳出去。

  他抬头看了看,尤其整个四楼只有一个房间开着窗户。大嘴仔细数了数,等心里有数后,他撒开腿,往建兴招待所里冲。

  我和阿星慢了半拍,我下车后,奔着老王冲去。

  我抱着一丝侥幸,心说万一老王还有一口气呢。

  但等我冲到老王身边这么一看,他上衣突出来一小块,看位置是胸口偏下的地方。

  我伸手一摸,好家伙,应该是肋骨。

  现在也就是没个解剖刀,不然把老王的肚皮割开看一看,我猜老王的五脏六腑弄不好都被震碎了。

  我一时间脑子有点乱,也有点愣神。而这一刻,四楼开着的窗户处又有动静,又一个黑影飞了出来。

  这黑影体积很小。阿星看到这一切了,他大声喊着老大,给我提醒。

  我抬头一看时,这黑影离我很近了。

  我吓得急忙往旁边一躲。这黑影贴着老王,也贴着我落到了地上。

  伴随咣的一声响,这黑影原来是一个花盆,它现在摔的细碎细碎,尤其盆里的土,溅的满地都是。

  我心跳的厉害,而且我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老王不仅仅是被人杀的,这个凶手还没走。

  我心说他娘的,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挑衅我们,这凶手真够有种的。

  我用拳头疯狂的砸着自己的脑袋,另外我也往建兴招待所里冲去。

  我想把脑中小人刺激出来,而且随时随地的,我都准备跟凶手搏斗。

  阿星不知道我脑袋的猫腻,他看我跟看怪物一样,但他也没多问什么,最后嚷嚷句,“老大等等我。”

  他也撒开腿,紧跟着我往建兴招待所里跑去。  

第二十七章 暗示

  我带着阿星,冲进建兴招待所时,那店老板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呢。? ?·

  刚刚大嘴冲进来后,这店老板就有些诧异了,他一定试着拦住大嘴,但大嘴跑的太快了,现在也早就独自跑到楼上去了。

  所以店老板看到我和阿星时,尤其看着我俩也想往上冲,他急了。

  他几步窜了出来,拦在我俩面前,还拿出防贼一样的态度,质问我俩,“你们不是住客吧?来这里做什么?”

  我指着门外,跟他简单解释说,“赶快报警,出人命了。”

  店老板瞪着眼睛,一脸的诧异。我就势想绕过他,但刚有这一举动,他竟然又往旁边一横身体,把我拦住了。

  他打定主意不让我走,甚至又质问我说,“你说你是哪个房间的客人?”

  我算服了这个主儿,另外我现在越耽误时间,无疑就越给凶手逃跑的机会。

  我索性简单粗暴了一把,伸手使劲拽了店老板一下,借着他身体一踉跄,我成功的绕过他。

  我还对阿星提醒,让阿星别跟着我了,反倒带着店老板一起报警。

  阿星比我还要粗暴一些,他凑上去对着店老板的脑袋拍了一下。

  他还大声喊着说,“我们是警察,刚刚有人死了,你快配合,打电话叫我们同事过来,不然不听话的话,老子找人砍死你!”

  我心里有些无奈,阿星的前几句说的还算有模有样,但最后一句无疑暴漏了他的痞子职业。

  我没再理会阿星和店老板,也拿出不停歇的架势,直奔四楼。  ·

  在这一路上,我也时不时拍打自己的脑袋,但这个小人今天很偷懒,我这么呼唤它,它竟然一丁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又担心那个凶手会突然间站在我面前,为了能有个用于搏斗的武器,我又不得不一边跑楼梯,一边四下打量着。

  赶巧经过三楼时,楼梯口放着一个空酒瓶子。

  我顺手把它拿起来,还对着墙面磕了一下。这酒瓶应声而碎,我拎着半个酒瓶,也算勉勉强强找到个家伙事。

  等来到四楼,我站在楼梯口对着整个走廊打量着。

  建兴招待所的生意貌似不怎么好,挨着楼梯口的这几个房间,房间门都大开着,说明没有住人。

  我凭着记忆,又数了数房门,最终确定那个抛尸房间的具体位置。

  我举着半截啤酒瓶,警惕的往那个房间走去。但刚走到一半,有个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我很敏感,连带着立刻站定身体。我冷冷打量这个黑影。而这黑影同样也看了我一眼。

  我俩很快都解除警惕了,因为这人是大嘴。

  他跟我念叨句真晦气,又指了指那房间,说他刚刚检查过了,里面并没人。

  我皱了皱眉,当然了,这情况也在我意料之中,凶手虽然挑衅过我,但他不傻,更不会不逃不躲的等我们过来。

  我还接话跟大嘴说,“我上楼时,没遇到任何可疑人。”

  这话言外之意,凶手并没下楼。大嘴把目光又放在整个走廊,甚至放在其他那些房间上。

  我对大嘴打了几个手势,那意思让大嘴挨个房间搜一搜,而我继续堵在楼梯口。

  大嘴很痛快的应了一声,我俩还立刻各就各位的忙活起来。

  这招待所的四楼也没多大,而且就一条直直的走廊,也只有一个通往楼下的楼梯。

  大嘴检查的很效率,也很细。包括那些空房间,大嘴都不止用眼看,还会只身钻进去,在里面好好搜一下。

  一晃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大嘴把这四层楼全排查完了。整个四楼一共就有两个房子住了客人。

  大嘴冒充警察,还把这两个房间的客人的房门都敲开,排查了一遍。

  大嘴的眼睛很毒,他对这两个客房的客人都品了品,但最后也把这些人的嫌疑都排除掉了。

  我一直守着楼梯口,等大嘴对我招手时,我又跑过去跟他汇合。

  大嘴拿出一脸纳闷样,跟我说,“这凶手躲哪去了?”

  换做一般人,或许会再把目光放在那两个房间的入住客人的身上。但我相信大嘴的眼力。

  我把现有情况又都想了一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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