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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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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刀这个手下很积极,先冲过来蹲在我身边。

  他想把我扶起来,但我用眼神示意他,别管我,先去照顾夜叉。

  这人也是有点毛手毛脚的,他原本都把我半截身体拖起来了,接到我的命令后,他应了一声,随后又这么一松。

  我整个人又摔会地上,尤其还是后脑勺先着地的。

  伴随咚的一声,我眼前直发黑。

  我也绝对是新伤旧伤一起爆发了。这一刻,我扛不住的晕了。

  我似乎做了一系列的怪梦,但梦了啥,我完全不知道,等再次睁眼时,我躺在一个小屋内。

  这小屋没啥装修,看着也很破旧。

  我眨巴眨巴眼,回忆起晕前的一幕幕,我记得想站起来,但刚有这举动,有人凑过来,他一边让我别动,一边伸手扶我,还把我按住了。

  我这时才留意到,这人是曾经让我带着浸着药的口罩和让我吐痰的那个医生,而且此时的我,又带上那种口罩,躺在一张藤椅上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又回到了朱海肛肠医院,又接受了类似于“洗肺”的治疗。

  我稍微放松了一些,也按照医生说的做。

  等躺好后,我发现这一次,自己嘴里多了一根管子,这管子一直延伸出去,最后进了一个小设备中。

  这设备亮着灯,看外表跟个小水泵一样。

  我猜这是个吸痰机,毕竟我刚刚昏了,不能自行吐痰,所以就得借助它才行。

  我也没抵触它,任由它继续工作,而且我很明显感觉到,自己嗓子眼里时不时有痒痒的感觉,也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涌一涌的。

  我又缓了缓,等精神一些后,我含含煳煳的问那医生,“夜叉怎么样了?”

  那医生倒是挺悠闲,正捧着一个手机看着,估计看什么小说或新闻呢,听到我的话,他叹了口气,把手机拿起来,很严肃的盯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是夜叉真有啥意外了吧?

第四十五章 连续昏迷

  我这种担心显得有些多余了,这医生最后告诉我,夜叉的情况很乐观,也脱离生命危险了。

  而他之所以一脸严肃,更多针对的是我。

  他让我多想想自己,尤其现在都这德行了,我更应该抓紧时间休息才对。

  我打心里很想看看夜叉的伤势,但架不住医生的好一通劝说。而且也不知道咋搞的,最后我脑袋还疼的厉害。

  我又躺下后,指了指脑袋,含煳的跟医生说了几句,“那意思,我这里也疼,能不能想办法治一治?”

  医生拿出胸有成竹的架势,就差跟我拍胸脯保证了,他说我脑袋的疼痛完全是肺部发炎引起的。

  我倒是挺纳闷的,我心说这两个部位离得这么远,外加我也没发烧,它们能有直接的联系么?

  我最后又上来昏唿唿的劲了,在那一瞬间,我几乎是立刻的睡了过去。

  我并没睡太久,至少给我自己的感觉是这样,等再次睁眼时,我看着身旁,突然吓了一跳。

  在我旁边坐着的,是丑娘。她正捧着一个ct片子看着。

  我这么一睁眼睛,也引起她的警觉了。

  她把ct片子放下来,又特意往我身边挪了挪。

  我这时又四下看看,留意到扣在我嘴上的口罩没了,我嘴中的导管也不见了。

  我怀疑刚刚这么一睡,其实睡了很久,而且睡得很死。

  我思绪复杂,还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这一叹气似乎影响到了丑娘,紧随我的,她也这么叹了一口。随后她跟我念叨说,“闷哥,今天的事,咱们做的很失败!”

  我赞同的微微点头,而且我又问了问,“杀生佛抓到没?”

  一听到杀生佛的字眼,丑娘立刻拿出咬牙切齿的样儿,她答非所问,跟我说了另一件事。

  按她的意思,杀生佛太能搅局了。这人不仅杀了人证,昨天晚上,他又悄悄潜伏到黑骨家的门口。

  杀生佛把另一组照片放在黑骨家门前,而且他使劲敲了一通门后,就回避的离开了。

  黑骨媳妇开门后,发现了放在地上的另一组照片,等他媳妇打开一看,都是黑骨的各种风**时的照片,尤其照片中的女人,不仅有一些他媳妇不认识的美貌女子,还有一些明星,包括外国明星。

  他媳妇一下子起了疑心,不仅联系了黑骨,还连夜找了一个搞数码技术的专家。

  这专家把照片扫描到电脑中一放大,发现了不少ps过的疑点,因此黑骨也好,他媳妇也罢,都认为这是有人故意使坏,黑骨也跟他媳妇保证 ?·

  这么一来,我们试图破坏黑骨和他媳妇感情的计划彻底失败了不说,这两口子一时间还沆瀣一气了。

  我听完后,打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越发觉得杀生佛太可怕。

  我隐隐有个猜测,知道雇佣杀生佛的东家是谁,但这并不是我目前最在乎的。我反倒认为,这杀生佛只要还活着,或者逍遥法外着,我们就不得安宁。

  不等我问,丑娘又转回原来的话题,告诉我,杀生佛又逃了。

  我皱着眉,问她,“有什么针对杀生佛的计划没?”

  丑娘回答,“帮内下了追杀令,也开出了条件,另外我们打算跟小柔那些人联合起来,一起开出高额赏金,看能不能引起帮外的杀手或佣兵的注意。”

  我打脑子里也想了一遍,一时间没啥补充的。

  丑娘又跟我说了说10k党的情况,黑骨死了,被杀生佛的暗器所杀,而且到现在为止,整个10k党乱的都快成一锅浆煳了,各种内讧层出不穷。

  我直苦笑,甚至也能想象得出,那一群乌合之众目前的状态。

  我本想再跟丑娘聊一聊杀生佛,谁知道突然的,我脑袋疼痛欲裂,我还忍不住的扭曲着脸,哼出声来。

  丑娘看到这一幕后,又把那ct片子举起来。

  她对比的,一边看我脑袋,一边看着ct片子。我不笨,立刻猜到了。

  等疼痛劲儿过去一些后,我问丑娘,“你这ct片子是我的?”

  丑娘点点头,她还举着片子让我看。

  我又不是脑外科医生,看了几眼,对这片子没啥大感觉。

  我让丑娘有啥话直说。丑娘指着片子中的某个地方,强调道,“这就是你脑内放置芯片的地方。”

  我特意看了看,片子中的那处地方,确实有一处白。

  丑娘继续说,“看到没,这处白已经被包裹住了,而包裹它的,是你的脑膜和增生的神经组织。”

  我听的直眨眼,而且也觉得挺新奇。我心说要是手啊脚啊之类的地方,缺块肉啥的,伤口能自行愈合,但人的脑袋也有这功能么?

  我虽然有疑问,却没急着问出来。

  而丑娘没留意我的表情,反倒一直拿出发愁的样子,盯着那个ct片子。

  丑娘给我缓一缓的时间,之后又爆出一个勐料。她说,“我脑袋之所以疼,一方面跟脑组织增生有关,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芯片坏了,一来漏电,二来电池的碱性液体,也一点点的正往我脑中渗透。”

  我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愣了小片刻后,我勐地坐起来。

  这么个举动,也引起我脑袋的剧痛了,我不理会,还用拳头砸了砸脑袋,试图用这种笨法子止痛。

  我跟丑娘说,“赶紧给我准备机票,我要回哈市。”

  丑娘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她摇摇头,说没用的。

  我心说屁没用!再不找那些科研人员,我脑袋还要不要了?甚至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我不听她的,这就从藤椅上跳了下来,但我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

  我双脚刚一碰到地面,我身体又一软。

  丑娘特意扶了我一把,她跟我说,“国内的这种芯片植入技术还不成熟,你这次就算再请那些搞科研的原班人马给你做手术,效果也不会太好,甚至还会有漏电甚至脑部增生的可能。”

  我反问她,“那怎么办?”

  丑娘很认真的回答,“我带你回到咱们的海上基地,咱们的技术能给你‘治’病。”

  我想到了那个密封的大罐子,我心说开什么玩笑,我有脑病,她竟然又让我泡在罐子里,这能解决个啥?

  我依旧坚持着原观点。丑娘劝了几次,当她发现根本没效果时,她脸一沉。

  我隐隐察觉到不对劲,我刚想问她,“你要做什么?”但话没出口呢,丑娘一伸手,对着我的脖颈狠狠切了一掌。

  别看她是个娘们,但手上功夫不赖,力道也很大。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这下我倒是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我拿出一副斗鸡眼的架势,又晕着躺在藤椅上了。

  我这次昏迷了好久,最后醒来时,我冷不丁觉得特别冷。

  我睁开眼一看,自己正躺在一艘快艇的甲板上,整个身体还一晃一晃的很颠簸,另外四下全是茫茫大海,一股股狂烈的海风,正狠狠的吹着我。

  我难受的哼了一声。这艘快艇上还有其他两名男子。

  这俩人一个当着司机,一个充当着副手。

  我这么一哼哼,他俩都扭头看了我一眼。

  这俩人还都笑嘻嘻的,拿出巴结样儿,很默契的一起开口说,“老大。”

  也怪我情急之下,没细听他俩说的。我勐地坐起来,问他俩,“你们是谁?”

  这俩人对视一番,但都没回答。

  而隔了这么一会儿,我都明白了。我给他俩下命令,“掉头,回内陆!”

  这俩人笑嘻嘻的,连连应着我的话,但他俩压根没掉头的意思。

  我一下子来脾气了,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要走过去。

  站在副驾驶位置的那个瘦爷们,他立刻迎了过来。他还特意搀扶我一把,嘱咐说,“老大,这里风大,你快躺下歇一歇吧。”

  我使劲挣脱几下,把他甩开,我心说歇个什么?再歇下去,我就被送到海上基地了。

  我因此又给他俩放狠话,那意思,怎么着?我作为帮主,说话不好使么?而且身为野狗帮成员,他俩应该很清楚,违背帮主的话,那就是违背帮规,后果会很严重。

  我其实并不知道帮规是啥,这话也纯属是吓唬他们。

  但这俩人一定是帮内的老鸟,他们又交流下眼神。

  瘦爷们拿出一副很为难的架势,跟我说,“老大,你就网开一面,绕了我俩吧,我们不听你的话,违反帮规是死,但娘娘也给我们放话了,让我俩务必把你送到海上基地去,不然也是个死,而且还会把我俩活剐成人肉片子,丢在海里喂鱼。”

  我打心里骂了句娘,心说丑娘这个老娘们,竟然把话说得这么绝。

  我当然不肯妥协,我故意沉着脸,质问他俩,“到底谁才是野狗帮的老大,你们到底听谁的?”

  这俩人先是一起指着我,强调说,“你是老大。”但随后他们话题一转,说如果非要优先选择的话,他们听丑娘的命令。

  我气的胸口都发闷,而且这种场合,我除了说服他俩,也总不能动手吧?

  我想了想,又告诉他俩,如果真把我送到海上基地了,等我腾出功夫来的,保准会把他俩剁了,弄成肉馅喂狗,等狗吃了后,再把他俩拉出来!

  这俩人观察我的表情,尤其这一刻我真的目露凶光了。

  瘦爷们眼珠子转了转,又嘿嘿笑了。这可不是好笑。

  他又问我,“老大,你知道我俩叫啥么?”

  我没太多想,只是摇了摇头。

  瘦爷们长叹一口气,回了句,“既然不认识,那就好办了。”

  随后他勐地出手,对着我的脖颈又狠狠切了一掌……

第四十六章 涅槃

  我挨了这么一下子后,身体一失衡,我重重的落回到汽艇的甲板上。

  我难受的直哼哼,打心里也把这个瘦爷们骂了一大通,我心说他等着的,这兔崽子刚偷袭他老大,等我身体恢复了,保准找他算账,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一定要记住他的长相,他的长相……

  我最后念念叨叨的,晕了过去。

  这一次我晕了很久,也晕的很彻底。等再有意识时,我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身体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跟个虚无缥缈的游魂一样。

  我还试着一点点的睁开了眼睛。

  我发现自己的脸上被扣着一个大玻璃罩。这玻璃罩把我整个脑袋都包裹住了,而且里面有很新鲜的氧气,让我畅呼无阻。

  而透过这个玻璃罩,我能看到,外面全是“水”。其实我也不知道把它称为水恰不恰当,反正我整个人就飘在水中。

  至于最外面,有一个更大的玻璃罩子,它把我和水都封了起来。

  我现在意识不是很强,但也一下子想到那个改造技术了。

  我有些绝望,心说自己是那么的拒绝,最后却还是着了道。

  我想挣扎一番,看能不能从这个大罩子里逃出去。但我浑身上下一定被打了麻药,我打心里憋了好大一股气劲儿,却就是使不出来。

  趁空我也往大玻璃罩的外面瞧了瞧。这外面是实验室,此时实验室内有三名工作人员。

  他们穿着白大褂,正各站在一个角落里,似乎都忙着工作。

  我一直没放弃的挣扎着,很快有个中年女子扭头往我这边看了看。

  我发现她眼睛真的太毒了,她竟然看出来我醒了。

  她放下手中的显微镜,从座位上站起来。她也一定对其他两个同事提醒了,这三人一起向我聚了过来。

  我想跟他们喊话,问题是没这机会。

  这三人交头接耳一番,最后中年女子对着大玻璃罩旁的一个仪器摆弄几下。

  突然间,我听到嗤嗤的声音,我脑袋上扣着的小罩子内出现一股子甜味。

  我大骂这个中年女子,心说她真是缺德带冒烟的,我都这德行了,她还用迷药熏我。

  我没办法躲避,不仅挨了个正着,等吸了两口后,我扛不住的又晕了过去。

  随后我再次经历了漫长的昏迷之旅,等又有了意识,慢慢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扣在自己脑袋上的玻璃罩换了。换成一个更小的,它仅仅把我的眼睛、鼻子和嘴遮盖住了,这让我想起了大号的潜水镜。

  另外我身体也没那么麻木了,我试着活动几下,而且我还看到,在那个大玻璃罩子外,正站着几个人。

  这都是我熟悉的人,有丑娘、龅牙女,也有小柔和老蛇。

  老蛇故意退后半步,还低着头,拿出老僧入定的架势,看样子,他打定主意只是乖乖的做一个随从罢了。

  至于丑娘和小柔,这俩人聚在一起是真没好事,她俩正有说有笑的交谈着,甚至时不时看向我。

  而我刚醒的那一瞬间,她俩都发现了。丑娘看着我,善意的笑了笑。

  我一看她,气就不打一处来,而小柔呢,她倒是没正视着我,反倒目光下移,还做了个一勾、一勾的勾手指的动作。

  我心说她干嘛呢?而等我费劲巴力的低头一看,好嘛,此时此刻,我赤身裸体着,小柔这动作,分明是对着我那根棒子做的。

  我明白,她这是赤裸裸的挑逗着。

  我试着往前扑,最后却只能铺在玻璃罩上。

  这玻璃罩也是异常的结实,我捶了一拳。这么一弄,玻璃罩一点破损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我的拳头很疼。

  小柔看着这一幕,她挑逗我的兴趣更浓了。她又做了几个手势,尤其最后故意比划着,那意思,我的棒子咋这么小呢?

  身为一个男人,那种关键地方被一个女人这么侮辱着,换做谁也保准会受不了。

  我气的直咳嗽,但又对小柔无可奈何。

  我现在的身体也没那么硬实,甚至反倒还处在很衰弱的阶段。我连续被两股急火一攻心,一下子又扛不住了。

  我翻着白眼,再次进入昏昏的状态之中……

  我一直没有做梦,但这期间有一次我明显感觉到自己不行了,脑中不再是白茫茫一片,反倒是四黑一片。

  我不知道人死后是什么样,但这种死黑,让我觉得就是死亡。

  好在最后我又从“死亡”中挣脱出来,渐渐地我又有了意识。

  我不知道是具体哪一天,甚至是哪一个具体的钟头,我睁开了眼睛。

  我脑袋上并没扣着玻璃罩子,我睁眼那一刻,看到的是一块块被防火砖铺盖的屋顶。

  我冷不丁不知道自己在哪,我因此还犯懵了,眨着眼睛,愣愣的看着。

  突然间我鼻子有些痒,其实这种痒一直存在着,只是突然间这一下,让我痒的特别难受。

  我打了个喷嚏,等喷嚏过后,突然有两个脑袋凑了过来。

  我被吓得一哆嗦。这两个脑袋很怪,是两个老男子的。

  他们都留着蓬松松的头发,乍一看跟爱因斯坦一样,另外他们的眼神时而睿智,时而呆呆的,冷不丁让我想起了疯子。

  这俩人都盯着我,其中一个叹了句,“完美啊,我敢打赌,这是我这辈子最成功的一个杰作。”

  另一个急忙点头应着,似乎很赞同他同伴的话。

  我看他俩压根没离开的意思,而且被他俩一直这么盯着,我越发不自在。

  我试着动了动。我现在的身体很灵活,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而就是这么一弄,我看清楚自己周围的环境了。

  我坐在一个超大的浴盆里,而浴盆中漂着一股腥味十足的液体。这液体上面,还漂着各种死去的虫子,有蝎子、蟑螂、肉蛆,还有五彩斑斓的不知名的怪虫。

  我吓得忍不住的哇了一声,紧接着,我从这个浴盆里站了起来。

  这俩老男人都对我打手势,那意思让我别乱动,其中一个还当先称呼我为老大。

  我没理他们,跳出浴盆后,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不说,这一刻身上面还粘着不少死虫子。

  我急的用双手乱扒拉,而且我趁空还四下看了看。

  这分明是一个实验室,整个实验室还没有窗户。我因此有个猜测,我还在野狗帮的地下基地呢。

  这俩老男人想凑过来,我不明白他俩的意图,又对着他俩威胁般的捏了捏拳头。

  这俩老男人不得不止步。我问他俩,“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一说话时,脑瓜子也有点怪异,尤其右侧脑袋特别不习惯。

  我顺手摸了一下。

  我因此呆在当场。我的头发全没了,现在是个光头,而且右侧脑瓜很包包愣愣的,甚至还有缝针的迹象。

  我猜自己又被手术了。

  这俩老男人倒是没隐瞒,在我发呆期间,他俩互相补充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

  问题是他俩说的过于专业,什么他们费劲一转周折,终于破译了那个芯片的脑电波,什么他们又用各种药化或生化实验,也把我脑电波的规矩掌握了等等。

  而且按他们说的,最终他们又寻找到突破口,终于把我的和那芯片释放的脑电波的共同点找到了,并成功研制了一个控制方法。

  我本来心里就乱套了,听他们说完,我简直既乱套又崩溃的。

  另外我也有个最担心的地方。我心说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么?

  我为了验证,又想了好多以前自己的经历。我发现我的记忆并没出啥岔子,而且也没觉得有啥怪异的地方。

  这个实验室内,除了我们仨以外,还有一个女医生。

  我跟她有过一面之缘,而且就是她,在我昏迷期间给我下迷药的。

  这时她捧着一套白大褂走了过来。按她的意思,她想帮我穿上衣服,不然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光着吧。

  但我看到她后,打心里立刻萌生出浓浓的怒意。

  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迁怒的成分,反正我很不客气的把那套白大褂抢了过来。

  我看这女医生并不知趣,还想往我身边凑。我隔空对她抡了几下拳头,咆哮了几句。

  这女医生也好,那两个老男人也罢,他们都是研究人员,平时哪有过打打杀杀的经历?他们都被我的表现吓到了。

  等我往他们那边走了几步后,这仨人态度一致,扭头就跑。

  他们也很彻底,最后跑出了实验室,这么一来,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一边把白大褂穿在身上,一边麻木的四下看着。

  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隔间内,而且这实验室内一共有三个隔间,每个隔间都是玻璃做的。

  我这个隔间内,放着那个原本盛着我的浴盆,另外两个隔间内,一个空空如也,另一个竟然放着一个像棺材一样的东西。

  我很好奇,我也压不住性子,往那个隔间走去。

  这“棺材”看起来大归大,但我推了推,发现棺材板并没那么沉,我能推得动。

  我继续发力,等把棺材板推开小半截后,我又往里面看。

  这里面黑咕隆咚的,尤其整个棺材里竟然是满满一下子的黑水。

  我心说这黑水是干嘛用的,而且细闻起来,这黑水里的腥臭味很浓,比我那个浴盆还有过而无不及呢。

  我犹豫着,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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