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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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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实在忍不住,跟我身上这个小妹说,“老妹啊,你也把裤衩穿上再按摩吧。”

  这小妹很诧异,甚至脸有点红了。胡子跟我咧咧一句,说你咋回事啊?没了肌肤之亲,就没那种感觉了。

  我瞪了胡子一眼,那意思你怎么享受是你的事,老子也没妨碍你。而且我也是够意思了,只让这小妹穿个裤衩,不然我都想让她穿条秋裤或者牛仔裤。

  这就样又过了一会儿,我伸手往床头的裤子摸去,想按报警器。

  胡子喂了一声,跟我说,“不是说好不这么急‘抽烟’么?再等一会吧。”

  他是想办点正事。但我不给他机会,心说他愿意风流,等做完案子再说,不然现在牵扯进去,容易犯啰嗦。

  我怕警方那帮二五子这时候开小差呢,不仅把我裤子的报警器按了,还摸了摸胡子的裤子,借着找烟的名头,按了他那个报警器,来了个双保险。但足足等了半个钟头,也没警方的动静。我挺纳闷。

  胡子也在这期间,来个包圆,跟那俩小妹都办了正事。俩小妹先行出去了,留下我和胡子在床上躺着休息。

  胡子也把裤衩穿上了,只是脸色有点白,估计是刚刚办事太狠了的缘故。他还借着吸烟提神。

  看我眉头不展的,他劝我,“别跟警方较真了,这次不行没关系,明儿咱们还来,嘿嘿。”最后他还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不想打消他积极性,不然真想骂他笨。他也不仔细琢磨琢磨,警方不端黄窝的话,我俩这次消费那么多钱怎么算?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让我揪心的。我又把我俩的裤子全拿过来,摆弄那俩警报器。

  我用的力道不小,有个警报器砰的一声裂开了,有个小弹簧还跳出来了。

  我顺着裂口往里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我对通讯设备的专业知识懂得不多,但笨寻思,这种警报器里面咋也得有个电路板啥的吧?用来发射信号。而眼前这报警器,里面是空的。

  我把这情况说给胡子听,胡子说了句狗艹的不是吧?他又砸了一拳,把另一个报警器也弄裂开了。

  里面同样空空如也。我俩大眼瞪小眼一番,没等再往下商量啥呢,门口有脚步声。

  门被很粗暴的踢开了,两个留着寸头的男子走了进来。光凭他俩这打扮和言行举止流露出的流氓样儿,我猜他俩都是道上的。

  这俩人都眯着眼睛,盯着我看了一番,其中一个连连冷笑说,“包子,你他妈可以啊?龙哥那么信任你,把货交到你手里看管,你却反倒报警抓了龙哥,还带着货逃了?”

  我听得一愣。胡子更是回了句,“兄弟,认错人了吧?”

  这人骂了句操,又说,“我认错个奶奶,这头型和打扮,带项链、胳膊上有花纹身,不是你这狗东西还会是谁?而且你以为从广溪市逃走就安全了?可能么?”

  另一个寸头男不想多废什么话了,跟同伙建议,“按规矩,砍!”

  我脑门一热,意识到不好了。这俩人也真迅速,摸着后腰,拿出两把片刀来。

  这刀看着不一般,刀身发乌,而且在灯光之下直反光,我估计刀刃肯定很锋利,一旦挨一刀,我和胡子指定不死也是个重伤。

  他俩一起举刀,分别对我俩砍过来。

  我顾不上胡子,这一刻我起身也来不及了,只好猛地一缩身子。这刀伴随咔的一声,直接镶到床上了。

  寸头男一脸狰狞,这就要把刀抽回去。我不给他机会,急忙伸手,死死按住他拿刀的手。

  我俩因此较上劲了,寸头男直哼哼着,试图在力气上完全压制我。但我不会笨的跟他死磕。

  老更夫教我的身手,这一刻被我完全施展出来了。

  我喂了一声,引起寸头男注意后,我对准他双眼狠狠唾了一口。

  这口水很有准头,立刻射中了他的右眼,他难受的嗷了一嗓子。我又从床上蹦下去,对准他裤裆狠狠捏了一下。

  他浑身哆嗦一下,但这人身子骨真壮,还能抗住,没晕的意思。我不得已,举着拳头,故意扭了扭手腕,攒一攒劲儿,对他太阳穴打了过去。

  这是在渔奴案中我学到的一手。这寸头男翻着白眼,腿一软,瘫坐在床边。

  我得空能松一口气了。这时胡子还跟另一个寸头男搏斗着。我心说胡子哥咋整的,我都把对手解决了,他咋慢我这么多呢?

  我扭头一看。胡子正跟对手互掐着脖子呢。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他俩因为缺氧,都有些翻白眼了。

  我怀疑胡子是不是因为刚刚跟女人温柔过,脑子一时间没恢复呢?老更夫教他的招不用不说,还用了这么笨的打法。

  我暗中帮胡子一把。这房间里还给客人准备了烟灰缸,是厚玻璃做的。这种烟灰缸其实跟板砖也差不到哪去了。

  我举起烟灰缸,对准这寸头男的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伴随一声闷响,这人脑袋一歪,晕了。我费劲巴力的一顿拽,把他弄到地上躺着了。

  胡子大喘着气,趁空跟我说,“不对劲啊,警方是不是把咱俩耍了?”

  我还没法下啥结论,但有一点能肯定,此地不宜久留。

  我叫上胡子,说赶紧回奔驰车上。他应一声,我俩往外跑。但刚出房门,我就发现形势不妙,走廊两边都站着人。他们一定是寸头男的同伙。

  他们也没料到,我和胡子竟然打败了他们的人。其中有人骂咧一句后,这帮人全往这边冲。

  胡子急眼了,跟我说,“他娘的拼了!”他就势往前冲。

  我被这爷们彻底打败了,心说他是不是傻?咋顶风上呢?我把他叫住了,又带头退回房间里。

  胡子一脸不解,甚至也不太赞同我。在他看来,这么一回来,等于没退路了。

  我没时间细说啥,只命令胡子,把门反锁。我又找了一把椅子,死死顶在门把手上了。

  很快的,外面有人砸门和踢门。胡子也把自己身子顶在门口。

  我盯着窗户看着,这一刻还把灯关了,又凑到窗前,用胳膊肘把玻璃撞碎了。

  胡子以为我想带着他跳窗户逃跑呢,他连说好办法,这就凑过来。但他还是没理解我最终的目的。

  我们的奔驰车停在按摩店正门口,这窗户对着店后身,我俩从这里跳出去,还得绕一个大远。

  我拉着胡子,悄悄躲在屋中的一个角落。我俩还都蹲下来。

  没过几秒钟,门被彻底撞烂了,那帮人冲进来。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没玻璃的窗户。

  有人急着喊了句,“他们从这里逃了!”

  这几个傻子又急三火四的全跑到窗户前,争先往外跳。

  窗户上还有一些玻璃碴子呢,时不时有人就惨叫一声,估计身上肯定被划了几个口子。

  胡子默默的笑了,对我竖起大拇指。我没在乎这个,等他们都跳出去了,我拽着胡子,我俩又“光明正大”的从房门口逃出去了。

  我俩直奔按摩院正门,一路上没遇到啥危险,店老板都吓傻了,也早就藏在前台桌子下面了。

  我还留意到那俩服务员了,他们躲在大厅一个角落中。其中有个服务员,我来的时候他就看我,这次一样。

  我立刻反应过来,心说这伙人之所以找到我,肯定是这小子通风报信的。我没时间理会这货,又跟胡子急匆匆出了按摩店。

  我俩也真是够绝的,现在穿着裤头嗖嗖跑,我还拿出车钥匙,提前把奔驰车解锁了。

  但我们刚跑到车前,还没等上车呢,不远处停的一辆面包车,有动作了。

  这里面竟然藏了一个人,他把车打火又迅速踩油门,面包车跟离弦的箭一样,向奔驰冲过来。

  我喊了句小心,也亏得提醒胡子一句,他及时往侧面一扑,才险之又险的没被撞到。

  这面包车的冲击力不小,顶到奔驰后,奔驰车的前车盖瘪进去一大块,车玻璃也几乎都碎了。

  有些碎玻璃溅我一身,我没在乎,看那面包车的司机还要倒车。我叫上胡子,急忙扑过去。

  我俩真是豁出去了,另外这面包车司机大意了,忘了锁车门,我俩打开驾驶位的车门,胡子施展绝技,使劲夹着这司机的鼻子,我抡起拳头,砸他太阳穴几下。

  他被我俩弄得晕晕乎乎,不过还不忘按车笛。我俩跟拖死狗一样,把他拽出来。

  这么一耽误,那帮人从按摩店侧面绕过来了,他们一定是听到车笛了,看到我俩后,他们举着家伙事,全速往这边冲。

  我和胡子心里直发毛,看架势,奔驰车是开不了了。我把精力放在面包车上,招呼胡子上车。

  我当了司机,开着这破车,掉头后,往远处冲了出去……


第七章 跟踪者


  这面包车一撞之下,也出了点小毛病,我使劲给油,它只能开到四十迈,甚至隐隐的,我还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但好在它这速度,那帮人也追不上,我临时能松一口气。

  胡子很紧张的往后看着,我集中精力,留意着前方,也想着一会遇到出租车啥的,我俩好及时换车。

  这么逃了有二百多米,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路边还停着几辆黑奥迪。

  看样子,黑奥迪里没人。我没打它们的念头。谁知道离近一些后,这些黑奥迪的车灯默契的一同亮了起来,还都是远光灯。照的我一时间眼花缭乱。

  我本来心里一紧,以为这又是敌人的车呢。但有几个警察从黑奥迪里跑出来,用枪指着我俩,大喊着,“停车。”

  我猛地一踩油门,我俩身子都往前一探。胡子还念叨句,“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条子咋突然来了?”

  我原本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这帮人,现在他们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又一惊,甚至脑海里冒出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追我们那帮人看到警察后,又扭头往回逃。其余几辆黑奥迪全追了出去,它们一辆接着一辆的从面包车身边经过。

  我和胡子没法在面包车里稳坐了,拿枪警察面色不善的往我俩这边靠过来。

  我招呼胡子一起下车,为了避免误会,我俩还高举双手,表示没有危险。胡子更是念叨说,“都是自己人啊!别走火!”

  这几个警察不管那么多,让我俩全靠在面包车上,不要动。

  我和胡子几乎光着身子,这么一弄可好,面包车身上脏兮兮的,我俩成擦车布了。另外车身的冰冷,也让我忍不住直打个寒颤。

  这么等了一刻钟,有辆奥迪车开了回来,武悦从车上走下来。

  她脸色发沉,带着我俩遗落在按摩店的衣服,还让我们快穿上。这期间我也把脖上的金链子上交。

  胡子对武悦的印象完全变了,沉着脸,大有怪罪警方的意思。

  我打心里也很不爽,不过武悦的表情又让我有个直觉,她事先不知情。我先放下其他念头,跟胡子一起穿衣服。

  武悦没多解释什么,也没法解释,她只说了句抱歉,又指着她身后那辆奥迪车,让我们跟她一起去车里做个笔录,之后就能开车离开了。

  胡子拿出不配合的架势,我不想这时候惹麻烦,偷偷拽着他一起上车。

  武悦不想多耗我们时间,她直接用录音的形势,估计等回到警局了,她再通过录音,把笔录写出来。

  我没让胡子说。我拿捏尺度,既没说胡子涉黄,也没说我心头的疑问,只把按摩店的遭遇“还原”了。

  等忙活完这些,我俩又开着奥迪回君怡宾馆。胡子一直憋着,这时跟我吐槽,一会死条子的,一会又是宋浩的,骂了一大通。

  我觉得这是好事,他把这口气撒了,整个人就好了。但刚到中途,我们的奥迪车刚转过一个路口,后面有一辆吉普追了过来,它也不超车,就开着大灯,不紧不慢的跟在我们后面。

  我和胡子立刻留意到这现象了。胡子都有点杯弓蛇影了,说不会又是那帮“仇家”吧?

  我持相反态度,真要是那帮人,他们不会用大灯的,这样太暴露自己了。

  我开着奥迪,又奔着一个十字路口的转盘开去。我拿出绕圈的架势,让奥迪在转盘上就这么开起来。我想确定一下,这吉普到底是不是在跟踪我们。

  奥迪和吉普一前一后在转盘上绕了一圈半,吉普司机知道我们发现他了。吉普车猛地加速,直接开到我们前方,又一急刹车,把我们拦住了。

  我心说今晚上是真热闹,做个任务而已,竟遇到这么多啰嗦。

  我锁好车门,和胡子没急着下车。吉普车原本也没动静,等了小半分钟后,驾驶位的车门开了,王中举从里面走出来。

  胡子忍不住呦呵一声。我倒是隐隐猜到他为啥事找我俩了。

  他还骂咧咧的直摆手,示意我俩下来。我和胡子只好照做。

  王中举很不客气,凑过来各推我和胡子一把,又说,“是不是你们?嗯?两个线狗,真他妈行哈,敢背着我说那红手链的事。”

  胡子绷着脸,看架势这就要承认。我急忙嘿嘿笑起来,还直摇头,那意思,王中举说的是如此的荒唐。

  不仅是王中举,连胡子也诧异的看着我。王中举问我,“你笑个毛?”

  我借着笑,其实打心里琢磨招呢。我跟胡子不一样,心说现在承认这些?除非我脑子有毛病。

  我这次换个笑法,显得很友善,又说,“王警官,你想想,我和胡子是外市来的线人,这次做完任务后,马上要回去了。你和武警官是金童玉女,我们有必要只在沈越市待两天就捣乱你们的事么?”我还做了个数钱的动作,“你承诺过,我们帮武警官后,要给我们奖励呢,我们这种人,兜里没啥钱,更在乎的是这个。”

  王中举面色稍缓。我打铁趁热的一转话题,继续说,“你说的红手链咋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武警官送我们到住所后,她还当我们面,对你赞不绝口呢。是不是,胡子哥?”

  我最后看向胡子。

  胡子压根不会满嘴跑火车,这时吱吱呜呜的。我摆手说,“算了算了,我知道那些话太肉麻,你说不出口。我来说吧。”

  我故意模仿武悦的口气,把王中举夸了一番。

  王中举是彻底眉开眼笑的,甚至被我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一来,他也没脾气了,尤其刚才我还点了他一句,我和胡子做完任务了,他承诺的事,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了?

  王中举这就摸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五百块钱。

  我盯着他钱包看,少说得有一千来块,我心说他就放这么点血,也太抠了吧。

  他把五百块递过来,让我和胡子拿去买烟抽,但我故意不接,甚至露出难以开口的样子等着。

  王中举稍一犹豫,又肉疼的掏了一百块出来。

  我心说得了,这人格局就这么大了,说出的话挺敞亮,办的事却过于寒酸。

  我收了这六百块钱,王中举也不跟我俩多聊了。他嘀咕一句,“到底是谁坏老子的好事呢?”之后带着狐疑的样子,他上车走了。

  我俩目送那辆吉普远去,胡子讽刺的干笑了几嗓子,说王中举就是个傻狍子。

  我对这六百块不在乎,而且胡子哥钱包里都空空如也的,一个老爷们怎么能兜里没钱?

  我把这钱给他了。我也知道,十有八九他会拿这钱找小妹去。我就跟他说,“下次跟小妹办事的时候,能不能把王中举照片贴小妹脑门上,你就盯着王中举办事吧。”

  胡子嘘了一声,说真那样的话,老子会萎靡的。

  我俩回到君怡宾馆时,都快半夜了。我俩都想洗个澡。但我没先洗,怕自己正洗的时候,胡子闯进来非要一块。

  他洗澡期间,我坐在椅子上吸着烟,也回想了今晚的经过。

  那叫包子的,一定是龙哥的手下,后来投靠警方了。而这龙哥该是广溪市黑道上的一个大佬,被包子出卖,被警方抓了后,他的一些铁兄弟,想找出包子,给龙哥报仇。

  警方呢,完全把我和胡子诓了,尤其我被折腾两天,乔装打扮一番,冒充的就是包子这个人。警方借着扫黄的名义,其实是想顺藤摸瓜的抓这些龙哥的余党,保护包子!

  我觉得自己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也不得不承认,今晚我和胡子的经历够惊悚,换做包子本人来,弄不好此时早被砍得成残疾人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一个钟头后,我和胡子都睡下了,而且我俩睡得都挺沉,在这种警方下设的宾馆,也没啥让我们担心的地方。

  但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啪的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我心说胡子烟瘾咋这么大呢?这都睡着了,他竟又爬起来吸烟。

  我翻个身本想不理他。问题是烟味很快飘到我鼻中。

  我被呛到了,伴随烟味越来越浓,我忍不住咳嗽一声,想跟胡子说,把烟掐了。

  但这么顺带扭头一看,我看到胡子没吸烟,就躺在旁边的床上还睡着呢。

  我一愣,心说不是他又会是谁?

  我又四下一看。房间角落里蹲着一个人,他吸着烟,让烟头一红一红的。而且别看环境黑咕隆咚的,他肤色却很白很明显。

  我哇一声,坐了起来,也猜到这人是谁了。

  我们的房门上了反锁,他撬锁进来的可能性不大。我又看向窗户,估计十有八九他是爬进来的。

  我再次被活死人古惑的身手震慑住了。

  胡子被我这一声哇也弄醒了,他也误会了,抱怨说,“你吸个烟就算了,怎么神神鬼鬼,一惊一乍的呢?”

  活死人忍不住哼了一声,念叨句,“胡子,你真笨的可以。”

  胡子也哇了一声坐起来,甚至随手把灯打开了。在灯亮一瞬间,活死人跟个鬼魅一样,嗖的一下跑到胡子床边,又把灯关了。

  他又一屁股坐在胡子的床上。胡子不想离古惑这么近,他这就要起身下床。

  古惑突然怒了,一把拽住胡子,往回一拎。也没见他怎么使劲,胡子又滚回到床上了。

  古惑冷冷的问,“怎么着?老子来了,你就这么不欢迎么?”

  (九月九,今天好日子)


第八章 特大盗窃案


  胡子罗里吧嗦的解释上了,他也绝对发挥失常,跟古惑说,他不是不欢迎,而是古惑长得这么白这么吓人,让他浑身不自在。他顿了顿后,又急忙指正,说古惑这肤色,其实就是白了一点,也没到吓死人的地步。

  古惑听烦了,最后一摆手,说你还是滚一边去吧。

  胡子一溜烟的跑下床,坐在椅子上,乍一看跟个受气包一样。

  我原本想不明白,古惑这肤色会不会是一种病态?但阿虎说过,古惑当过蛙人,我又怀疑,他这么白,跟长年累月被海水浸泡有关。

  古惑这时还看向我,他对我跟对胡子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甚至还善意的笑了笑,问我,“这次任务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既跟我和胡子一样,都是线人,也是小乔那边的人,我跟他是友非敌,有些事就不用刻意瞒着了。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说。我倒是挺乐观,那意思不管现在这案子啥情况了,我和胡子该做的都做完了,任务也已经结束了,我俩就等走了。

  古惑似乎跟我观点不一样,看着我,有点邪性的又笑了。

  我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些啥秘密?但他一转话题,说起别的来。

  他告诉我俩,他马上有新任务了,但刚来沈越市,人生地不熟的,就想跟我俩凑合睡一晚。

  我原本以为古惑是来保护我俩的?现在一看,不是这么回事。外加我们这房间里只有两张床,我就跟胡子摆手,让他跟我挤一挤,这也算是我俩对古惑的待客之道了。

  谁知道古惑对床不感兴趣,说蹲牢子期间就一直睡床,早腻歪了。

  他让我和胡子别考虑他,他把房间里的两把椅子拼在一起,板正的躺在上面了。

  我看的心里直佩服,这是一种功夫,一般人想这么做,睡大发后,保准滚落下来。

  我和胡子各自躺下后,我冷不丁还睡不着了。古惑倒是没发出啥怪动静来,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但这也是让我睡不着的根本原因。

  一直到天亮,我才熬不住的迷糊了一会儿,等再一睁眼,古惑不见了。估计是闷不吭声的离开了。

  我和胡子又休息了一会儿才起床,一同吃了这宾馆的早餐。

  我掐着时间,等警局上班后,我给武悦去个电话,问我和胡子啥时候回哈市?

  武悦语气上有点歉意,说她没想到昨晚会是那样。

  这跟我之前猜的一样,她也被诓了。但我觉得事都过去了,而且像我们这类线人,遇到这种事都习惯了。

  我就让她别多想了。武悦又说她刚跟副局请示过,副局让我俩先等几天,可能还的任务要做。

  我心一下悬起来了,总觉得这不是好事。

  武悦倒是挺关心我俩,又说正巧她有一个外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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