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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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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水站起来,他答非所问,指着我说,“老子就是不服,想想咱们骨哥,要人脉有人脉,要身手有身手的,这小子叫小闷是吧?他有没有人,这个我不清楚,但身手嘛,我打包票,他就是一弱比。”

  他这话听着很刺耳,包括大背头在内的几个大佬,一时间全回应几句,让阿水闭嘴。

  我没急着说什么,气氛尴尬下来。丑娘稍微等了等,又接话说,“你是阿水吧?你怎么知道闷哥的身手不行?尤其他身为野狗帮老大,身手当然要过关,不然你以为我们野狗帮是娃娃团?是吃素的么?”

  阿水咧嘴冷笑,大有不认可丑娘的话。

  胡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胡子对阿水喂了一声,骂了句他娘的,随后他说,“谁是弱比?不服下场来一把,老子代表小闷,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阿水一定早就给自己打好预防针了,他根本不受激,还很平静的回答说,“我知道你,你的身手很厉害,二哥今天的肩膀还疼着呢,甚至抬起来都费劲,但你别搞错了,这次不是你当老大,所以你身手好又有什么用?让我不服的,是小闷,不是你!”

  胡子一下子卡壳了。他这、这几声。

  而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今天的自己,有些骑虎难下了,如果不露露身手,这10k党老大是指定当不成了。

  类似的情况其实也出现过,在我当野狗帮老大时,就有人出面干扰。

  我心说这帮人,怎么都这么莽夫呢?都把身手摆在第一位,而不看中头脑。

  我特想吐槽,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吐槽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我不自觉得还摸到了手上戴的戒指。

  之前我就凭这个戒指化险为夷过,当时我被小人指导着,对杀生佛来了一次漂亮的“绞刑”。

  但同样的,我在刚被改造完清醒时,也用过这戒指,它也只会让我跟傻子一样乱舞乱跳。

  我不知道这一次我再使用它会是什么样子。为了保险起见,我有了个笨招。

  我不理阿水,更不理现场这些人怎么看我。

  我默默的一扭身,向会议室外走去。

  那些人都不解的望着我,丑娘更是来了句,“闷哥,你去哪?”

  我摆手示意,让他们别多问了。

  我出了会议室,守在门口的野狗帮的小弟还想跟随我。我把他们也制止了。

  我直奔一个酒店的空房间,我把门关好,之后把戒指开启了。

  在按下戒指上圆珠的一刹那,我还默念一句,这次千万别给我丢人!

  我脑袋里突然一热,这股热很怪,但也能忍受得住。我还把戒指向脑门印了过去。

  接下来没过几秒钟呢,我整个人突然来了很强的兴奋劲。我哇哈哈的笑着,还忍不住的乱舞乱跳起来。

  我的笑声穿透力很强,而且别看我没让别人跟着我,其实这一刻,已经有人在门外偷听了。

  他们听到我的怪笑后,毫不犹豫的把门踹开了。

  但当看到屋内情景后,他们看着都是一愣。

  我这么乱舞乱跳了足足有半分钟,我脑中的兴奋劲没了,取而代之的,那个小人又很清晰的浮现出来。

  我说不好为什么,反正自打这小人一出现,我就觉得,身手什么的,那简直不是个事,甚至拳王或者散打冠军又能怎样,在我面前,不过就是个摆设。

  我拿出这种自信,又转身走出房间。

  站在屋外的他们,愣愣看着这一幕。

  我去而复返,很快又回到会议室,这会议室原本跟个菜市场一样,很多人都抱团说着悄悄话,估计话题都跟我有关。

  尤其阿水,他发现我又出现时,他拿出更加鄙视的样子看着我。

  我做几个手势,让会场再次静了下来。

  我跟10k党那些大佬,尤其针对阿水说,“你们很让我头疼,我身为你们的准老大,你们竟然各种怀疑我,说我身手不行,但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你们的一句怀疑,我就得跟猴子一样,在你们面前耍把子吧?”

  大背头肯定是向着我的,所以我刚一说完,他就随身附和。

  而以阿水为代表的几个大佬,他们反倒蔑笑的更加厉害。阿水还特意边笑边咳嗽几声,反问我,“你难道当我听不出来么?你无非是想找个借口,给自己开脱罢了。”

  我心说阿水就这点智商吧,他竟然连我这种开场白的意思都不懂。而且也因为他几次三番的针对我,我更加决定,就拿他开刀了。

  我拿捏尺度,等会场又平静一些后,我指着阿水说,“老子今天破例,跟你比试比试,而且我是老大,你是小弟,我最后跟你斗个半斤八两,那也间接说明我的不行,也算我输,所以……”我伸出三根指头强调,“就三招,我三招之内保证把你打的服服帖帖。”

  阿水突然发自内心的笑了,还大摇其头。

  其实连大背头都不信我这番话。大背头还轻声念叨一句,“阿水很强的!”

  大背头又试着说几句松口的话,他的用意很明显,想把我刚刚的承诺收回来。

  但阿水压根不再耽误,他还把上衣脱了。

  他身体挺壮,这么一来,他只穿了一个背心。我能看到,他浑身都是硬肌肉块。

  阿水适当活动几下,他又举着双手,把双手护在脸上。

  他一步步的向我走过来。

  我并没做什么动作,反倒背着手,默默等着阿水。

  乍一看我很消极,其实我被小人指导着,这一刻反倒很胸有成竹。

  就这样,我俩离近后,阿水提醒我说,“老子等你呢,上吧。”

  我看他的架势,冷不丁想起了打拳击。而且他让我先上,摆明了是让我一招。

  我在口头上肯定不吃这种亏。我让阿水先来吧,另外我故意拿出嘲讽的架势说,“你赤手空拳的,斗不过我,趁我没出手,你可以找一把武器。”

  阿水气的哼了一声,他也不打算让着我了。猛然间,他往前走了几步,还对着我下巴狠狠喂了一拳出来。

  我默默等着,在这一拳离我很近,甚至都不可能中途变招时,我跟豹子一样,猛地蹲下身体。

  我跟个黏胶一样,让他胸口靠了过去。这没还完。我又突然的对他膝盖踹了一脚,随后扑到他身上,双脚缠住他的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脑袋往下压。

  我这几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甚至速度也快,在一眨眼间就搞定了。

  阿水没料到会这样,他膝盖吃疼之下,还变软了。外加我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作用在他身上。

  他踉跄了一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不仅不松手,还尽全力的勒住他脖子。

  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条蟒一样,我不仅迅速加大手上的力道,身体也配合着双脚,一扭一扭的。

  阿水吃亏在站也站不起来,躺也躺不下去的,外加我勒他的位置很正,就卡在脖颈的侧动脉和喉咙上了。

  阿水并没急着放弃,还试着挣扎一番,但这都是无助的。

  我又勒了两下,阿水因为脑袋缺氧,身体一沉,他竟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第九章 一招虐敌(二)

 我并没手软,也为了防止阿水耍诈。我一直卡着他的脖子,这么默默地等起来。

  10k党那些人却全都紧张上了,有几个年纪偏年轻的大佬,全站了起来,他们要么阿水、阿水的喊着,要么水哥、水哥的叫着。

  换做其它场合,他们保准一拥而上了,但现在虐打阿水的是我,他们犹豫着,没人冲过来。

  大背头也对我这举动很出乎意料,他愣了几秒后,也这、这的念叨起来。

  我打心里只想教训阿水,并不想真的被他弄死。所以我拿捏尺度,突然间把手松开了。

  阿水毫无知觉的趴在地上,脸冲下,紧紧的贴着地面。

  我不理会他,反倒一个鲤鱼打挺,轻轻巧巧的站起来。

  那些着急的10k党成员,全奔了过去。他们围在阿水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叫着。

  我特意让了几步。胡子先有表示,他哈哈笑着,对我竖了竖大拇指,随后他又拿出一副恶心的架势,看着阿水身边的这些人。

  胡子扯嗓子喊,“你们行不行?哭丧呢?阿水没死!看到没?他胸口还一起一伏着,拜托你们要坚强一些!”

  那些成员都瞪着胡子,但没等他们说什么呢,丑娘又插空喝了句彩,还赞道,“好一记断头台,只一招就克敌制胜,闷哥,你是真正的格斗专家。”

  我不知道换做别人会怎么做,反正我不想太让大家捧我,毕竟做人嘛,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我又点到即止的说几句,就把这话题画了个句号。

  这么一来,没人在反对我,估计我刚刚那一手缠绞的功夫,已经深深印到这些人的心中了。

  大背头张罗着,又给我举行了上位的仪式。

  我先跪在垫子上,拜了关公。在我拜完那一刻,阿水苏醒了,他瞪着白痴一样的眼睛,四下看了看,等他明白了晕前晕后的事了,他依旧拿出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接下来,我又挨了那八刀,跟我最后预想的一样,这八刀只是在我皮肤上留下八道红印子。

  最后一项是喝血酒。有个小弟拿出一个大盆,他在盆里倒了两瓶茅台。我和10k党在场这些大佬,陆续走到这大盆前,每人都刺破手指,往里滴了十滴血。

  我本来没觉得有啥,心说喝血酒而已,就是恶心点呗,但谁能想到会这么恶心!

  当血酒被调好,我当先举盆喝的那一刹那,我能感觉到,这酒里又辣又腥的,再细品品,还有一股子甜味,这都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这血酒上还漂着一层油花……

  我心说这帮10k党的大佬啊,他们的健康程度真让人堪忧,光凭喝这酒我就知道,他们中高血糖和高血脂的人不在少数。

  但我没法在这场面说什么,就把这事又抛在脑后了。

  等我成为新老大后,我们又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且海泰酒店就是野狗帮的,丑娘这次一点都不抠,把最高规格都搬了上来。

  像平时哥几个吃饭,都是一箱箱的往上搬啤酒,而这一次,一箱箱搬上来的,要么是五粮液,要么是拉菲……

  这样一直闹和到晚上,我们两个帮派的人才互相告别,以大背头为首的10k党,浩浩荡荡坐着一排黑轿车离开了。

  而我、胡子和丑娘,我们又回到我和胡子的房间内,聚在一起聊了聊天。

  我们都喝的不少,有些面红耳赤。这一刻,我们都喝着清茶,试图解一解酒。

  丑娘又问了一个她曾经问过的问题,她让我好好想想,既然接手了10k党,以后怎么对待这个帮派,怎么发展它。

  胡子突然呵呵一声,还抢先接话说,“发展?这帮派要我说,有啥可发展的?”

  我听出胡子话里有话,我让胡子再细说说。

  胡子补充道,“你们留意到没,那些帮内大佬,他们喝酒倒挺在行,尤其一个个肚满肠肥的架势吧,就他们这身材,要在政府工作,那都是一个个的腐败分子,所以你们认为,就凭这些人,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丑娘想了想,又赞同的点了点。

  而我倒是细细琢磨了一番。我反问他俩,“你们也回忆回忆,是不是年纪大的大佬,他们都比较‘腐败’,至于那些年轻一点的,反倒没这么严重。”

  胡子应了一声,他还突然有了个猜测,跟我俩吐槽说,“娘的,黑骨很阴险。那些年纪大的老家伙,他们一定都是德叔的手下,而那些年轻的,都是黑骨提拔的人,所以黑骨给这些老家伙抛出去糖衣炮弹,让这些人慢慢的腐败和堕落了,这样10k党的大权,就都掌握到黑骨的手上了。”

  我说实话,胡子这想法乍一听起来,有些偏激,但较真的说,我也不排除他说的不无道理。

  我和丑娘交流下眼神。

  丑娘笑而不语,也不接话。

  我最后一转话题,又说回10k党的发展问题上。我的意思,10k党是一个大帮派,虽说里面的人员整体身手不如野狗帮,但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把这个优点发挥出来,简直跟暴殄天物没啥区别。

  我顿了顿,又说了第一个我认为必要要做的事。我让丑娘从野狗帮内物色一些优秀的佣兵,尤其最先考虑的是他们的忠诚度,然后一点点的,我们找各种借口,甚至是我这个老大出面,把这些佣兵都安插到10k党内,至少要当一个小头头啥的。

  当然了,为了不引起这些原大佬的敏感,我也强调,安插过去的人手比例不能太高。

  丑娘和胡子听的连连点头。胡子特意赞我几句,那意思,果然够阴险。

  我早就了解胡子的性格,知道在某些场合,他会用词不当,我也就对他见怪不怪。

  至于丑娘,听完后立刻给我承诺,说明天她就立刻着手准备着。

  紧接着,我又说了一件事,这也是我对10k党的一个期待。我告诉他俩,10k党一定是一个埋没人才的地方,有很多优秀的年轻人,他们原本可以被训练成高手的,但因为那些原大佬的资历有限,这些年轻人无疑就跟被沙粒埋没的金子一样,所以我们接手10k党以后,更需要投入精力的,就是把这些潜力股都挖掘出来,好好培养他们,让他们成为我们野狗帮的新鲜血液。

  我为了让他俩彻底明白我的意思,索性说的很详细,但听到最后,胡子竟有些不耐烦了,这跟他性格也有很大关系,他摆摆手说,“小闷啊,你说来说去,不如一句话概括,说白了,我们第二个要做的事,是不是挖10k党的墙角,把人才都弄走了?”

  丑娘盯着胡子,又笑而不语了。我心说胡子这人,既然明白其中的猫腻,何必说的这么裸露呢,而且我还补充说,“你用挖这个字眼不恰当,因为这两个帮派,都是咱们的。”

  胡子又对、对的附和几句。

  我还提到了夜叉。我的意思,在这件事上,夜叉绝对能帮上大忙,甚至是培养人才的顶梁柱。

  胡子和丑娘突然都念叨句,“夜叉?”

  我能品出来,胡子这么问,绝对是因为他没想到。至于丑娘,我一时间摸不准她的脉。

  我索性问丑娘,“夜叉不妥?”

  丑娘摇头,又解释说,“要不是闷哥提到夜叉,我都差点把他忽略了。”随后丑娘简单介绍一下夜叉之前的经历。

  夜叉在当佣兵前,曾经在北虎部队待过,是一名出类拔萃的特种兵,最厉害时,还是狼娃突击队的成员,最后他面临年纪问题,不得不退役。而且退役后,他还当了一段时间的教官。所以综合各种考虑,夜叉绝对是个当新任导师的料儿。

  我听明白了,合着丑娘不仅不觉得夜叉不妥,反倒还顶级赞同我这个想法。

  丑娘又跟我强调,说她明天就去联系夜叉,争取打消夜叉离开野狗帮的念头,再让他继续为帮内效力。

  但我把这活儿抢过来了。我自认自己跟夜叉的关系很铁,而且我这个两个帮派的老大,总不能啥事都安排给二当家吧?

  丑娘倒是没跟我争,也很爽快的把这事让给我了。

  我们又聊了半个多钟头就散场了。丑娘转身离开。

  我和胡子并没太困,而且为了放松下心情,我索性跟他随便胡扯起来。

  刚开始胡子倒挺有兴趣,但这一次,说到我又当了10k党老大的话题后,他突然脸色一暗。

  这被我敏感的捕捉到了。

  我问他怎么了?胡子拿出强颜欢笑的架势,哈哈着回应说,“什么怎么了?喝酒……啊不,是喝茶!”

  我更加觉得他不对劲。我跟他不外道,就又追问几句。

  胡子叹了口气,换做惆怅的表情。他一直是个乐天派,这也是我接触他以来,头次见到他有这种表情。

  胡子还跟我说了一个故事。他当扒子并不是自学成才,尤其扒子这一职业,别看拿不上台面,但里面的规矩,一点不比其他行业少。

  他拜师学艺时,老师就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想在这行混口饭,就一定讲究一个义字,别对穷苦人家下手,另外也一定要低调,不要在一个地盘上反复下手,最好是流动着“做事”,不然容易树大招风。而且如此懂规矩的话,以后真摊上大麻烦了,条子们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也不会往死了整你。

  我本来听的模糊,心说他刚刚的惆怅,难道就跟这事有关?但又细细一琢磨,我突然明白了。

  

第十章 真正的武者

  我承认,胡子这话说的有些主次不明,但我对这话品味一番,外加凭我对他的了解,我最后懂了,他最想强调的,是树大招风这四个字。

  想想也是,之前我俩就是重刑犯,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们这一对难兄难弟做了减刑线人,又一路风风雨雨,一脚深一脚浅走到现在,原本我们奔着赎完罪,好好地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但谁知道路变了,现在我摇身一变,竟成了两大帮会的首脑,而且这俩帮会还不是那么太容易拿出台面的。

  我其实也有这方面的担心,想想历史上那些啸聚山林的绿林好汉,最后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我思路被这么一带,突然间也有些惆怅上了。

  我默默地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一杯茶。

  气氛这么尴尬了一小会,我又问胡子,“你说说,现在咱们有的选么?”

  胡子一愣,看着我。我又补充说,“我本以为自己醉酒后误杀了父母,本以为天是晴的,只是有一块乌云,把我头上天空的太阳遮住了而已,但这些年这么多经历告诉我,事实远没那么简单,九凤的事,金剪刀帮的事,还有五哥,另外小乔、倩倩、铁驴等等,似乎冥冥之中,我们的命运就被绑在了一起,而我头顶上的乌云,也远比想象的要凶猛。”

  顿了顿后,我叹气说,“这可是遮天之云,它要下一场暴雨,我们想躲,问题是能躲么?”

  胡子严肃的摇摇头,也接话说,“你确实没得选!”

  我苦笑着,指了指窗外。我告诉胡子,“其实较真的说,也能选!我打开窗户,从这里跳出去,而且这是七楼,我绝对被摔得稀烂,都说人死为大,我死了,至少我解脱了,这一切也跟我再无关系。但……这值当么?这也是对自己、对其他人的一种不负责。”

  胡子赞同的应了一声,他倒是不怎么惆怅了,还拿出发狠的架势说,“咱们不惹事,但怎么能怕事呢?既然如此,娘的,乌云密布又如何?咱们就是龙王,把这云给收了就是了。”

  随后胡子又想到了什么,他拿出一副肉疼的架势说,“你既然想对野狗帮培训,尤其要从矮子里找大个儿,这说白了,需要运作资金的。我不知道野狗帮的家底还有多少,能不能扛得住这笔巨款,但我这还有点散钱,既然是兄弟,你要是需要,来句话,我把它给你!”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暖,我知道胡子这话真就是掏心窝子说的,另外我也想苦笑,心说我还没跟他借钱呢,他拿出这么肉疼的样子做什么?

  我不想再讨论这么严肃的东西了,我又换了个话题,跟他胡扯一番。

  很快我们把茶水喝完了,胡子还是有些醉意,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向厕所走去,他说要洗个澡。

  我也懒着收拾,趁空索性往床上一趟。

  我想到了夜叉,而且看了看时间,估计夜叉这爷们还没睡。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夜叉无精打采跟我打了声招呼。

  我从这声招呼里,能感觉到夜叉的心情。我也没啰嗦,直接不如正题,把我认为的好消息告诉给他。

  当夜叉听到,我想请他当教官,让他培训新人时,他突然来了劲头。

  或许是被兴奋影响到了,他说话嗓音都有些尖了。他连续说了三个好,又跟我说,“等我一会找你!”

  没等我接话,他竟然把电话挂了。

  我心说他干什么呢?难不成是有护士突然进来了,要给他换药或者输液?

  但我没太在乎,也拿出等的架势。我还把手机放在床边,方便一会接听电话。

  这样过了半个多钟头,胡子都洗完澡出来了,他跟我各躺在一张床上。我想起一句话,温饱思***胡子现在裹着被,满脑子里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思想了。

  他还跟我念叨呢,说海泰酒店这么大,难道就没啥特殊服务么?随后他嘿嘿笑了,指了指座机,那意思让我以帮主的身份,跟前台打声招呼,让她们联系几个小妹过来!

  我当然没胡子那种思想了,这一刻我俩又斗上嘴了。我还特意损了他几句。

  而突然间,门口传来敲门声。

  我和胡子都立刻静了下来。胡子不正经归不正经,但他心里还是挺有正事的。

  他又拿出一副警惕的样子,问了句,“谁?”

  门外有人喊,“老大,开门!”

  我听出来了,是夜叉。我心说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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