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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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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跟小武通了个电话,想核实点事。我默默等着。
大约一分钟后,这线人握着手机走回来。
他对另外三个同伴点点头。随后他还对我用很放松的语气念叨几句,那意思,既然都是自家兄弟了,我们这次肯定全力帮忙。
我能感觉出来,线人跟警察之间,一直有一层隐隐的隔阂,但线人与线人之间,哪怕是头次见面,却也自然而然的有股子老友才有的熟悉感。
我跟他们也不外道了,立刻说了樱花雨酒吧里的情况,我让他们分一下工,要不留死角的监视樱花雨,监视片刀队和三足金蟾这帮人的一举一动。
这樱花雨本身并没多大,只是个酒吧而已,所以这四人稍一商量,就有了计划。
除了为的线人留下来以外,其他三个线人全都骑着摩托离开了。他们也没走太远,都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继续观察着酒吧的一举一动。而且他们的摩托车后备箱内,都带着相关的家伙事呢,比如对讲机和小型望远镜之类的。
为的线人,还特意去了一趟酒吧。他去看了看片刀队成员和三足金蟾这些人的长相。
像他们这种社会线人,其实跟我和胡子这种减刑线人一样,都受过警方的培训,对辨认长相这一块,有一定的专业术语甚至是辨认技巧。
等为线人去而复返后,他通过对讲机,把这些目标人物的特征,跟其他人再次说了说。
就凭这,我对这四个线人很放心。
接下来,我一直跟为这个线人待在一起,我趁空也问了问他的名字,他说叫他鸭子就行。
这样又过了半个钟头,我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但接通后,电话那边传来胡子的声音。
胡子告诉我,钱搞定了,随后他问,“你在哪?离开樱花雨没?”
我让胡子直接到樱花雨正门前方的那两棵歪脖子树下跟我汇合。
胡子挺有效率,很快就赶到了,而且隔了这么一会没见,他腰间竟然多了一个东西。
这是个帆布包,乍一看胡子跟个卖货的小贩一样,另外这帆布包也鼓鼓囊囊的,估计里面塞满了钱。
鸭子看胡子出现后,又有了一股子敏感劲儿。
但我跟鸭子提了胡子的名字后,他又放松下来。
他这人,说话也真直,他念叨句,“原来两位都活着呢。”
我听完心里一沉。随后我把鸭子也介绍给胡子。
胡子拍了拍帆布包,那意思,等任务结束了再统一算账,而且钱绝对差不了的。
鸭子点点头。我们又继续等起来。
我本以为片刀队成员也好,三足金蟾那帮人也罢,他们既然今晚三点有动作,怎么也要准备一番吧?所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得离开酒吧呢。
谁知道一直到了后半夜的凌晨一点,这些人才整体结伴走出来。
他们都喝了不少,有些片刀队成员,走路走的那叫一个踉跄。
我和胡子看到这场面后,全有点犯懵,胡子还问我,“就这状态,他们三点钟能做什么事?”
我没法回答啥。
这些人在酒吧门口逗留了一会,这期间有些片刀队的成员还高声唱着跑调的歌,有些成员还很没素质的对着一些私家车的车轱辘尿尿。
但瑶姐和三足金蟾倒还有理智,他俩聚在一起聊了一会。
他们聊得内容是什么,我没法听到,但很快的,他们整体叫了出租车。
酒吧门口原本就守着不少出租车,这些出租倒是生意不错,来了个整体接活,把这些酒蒙子全送走了。
我跟那四个线人下了命令,我们继续跟踪。
鸭子随后还做了进一步的计划。他们四个线人,为了避免暴露自己,来了个分段跟踪。
这让我想到了接力赛,而且鸭子还当了头一棒,他先开着摩托,追了出去。
我和胡子没急着瞎参合,我俩依旧在那两棵歪脖子树下,默默等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鸭子给我来电话,说目标都整体去了泰姬宫。
我听到泰姬宫的字眼时,忍不住一愣。
泰姬宫在哈市很有名,是个很大的洗浴中心。我心说三足金蟾这帮人倒是挺会享受,唱歌、洗澡,来了个一条龙,但他们的三点钟的行动是什么?
我看了看表,这都快凌晨两点了,我心说难不成他们的行动,就是去洗浴中心?
第三十二章 斯文的老熟人
我琢磨起来,也就没急着跟鸭子回话。
鸭子等了一会,又忍不住追问,“咱们的四个人都围在泰姬宫外面呢,接下来是等?还是也去里面打听下消息?”
我让鸭子来个二对二的原则,两个人去里面,两个人继续守在外面。
我和胡子也不再耽误,这就往泰姬宫赶去。
这泰姬宫的规模倒是很大,而且是一个独立的四层小楼,挨着一个小区。
我俩先跟鸭子汇合,鸭子很会找地方,他正躲在泰姬宫正门附近的一个小广场内。
这小广场还有个小亭子,这大半夜的,鸭子坐在亭子内,也不怎么显眼。
鸭子看到我俩后,他还特意举了举双手。他左手拿着一个对讲机,右手拿着类似对讲机的一个设备。
我现这帮线人用的家伙事又升级了,至少我和胡子看着这设备,都有些眼生。
鸭子解释,说这是接收器,刚刚潜入泰姬宫的两个线人,都带着小型监听器呢。
他又一掏兜,拿出一枚戒指。
我和胡子手上也都带着戒指,但我俩的戒指,是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而鸭子手里的戒指,功能相对简单,就是小型的监听器,外加还有扩音的功能。
鸭子当场对我俩示范一番,尤其这枚戒指上的假钻还是能拧能调节的,随着角度的不一样,它监听和扩音的方向也会变。
胡子先啧啧几声,说科技真是个学问,这戒指很牛掰。
我赞同的点点头。我们仨也没再选地方,就以这个亭子为根据地,我们一起听着接收器里传来的声音。
潜入的那两个线人,很给力,手上戴着监听戒指,耳中塞着黄豆粒耳机,他俩冒充洗澡的客人,很快接近了三足金蟾。
按他俩汇报的,三足金蟾和刚子很有闲情逸致,正一起泡澡呢。
他俩还调整着监听戒指的角度,最后我们通过接收器,能隐隐听到三足金蟾和刚子的对话。
刚子拿出一副打溜须的架势,对三足金蟾一口一个蟾爷的称呼着,他还嘿嘿坏笑着,让蟾爷好好泡一泡,一会他会找几个新入行的小妹,让蟾爷尝尝鲜。
而那个蟾爷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儿没过呢,他倒是特爱吐槽。
按三足金蟾说的,这就是哈市最好的洗浴中心?看样子也不过如此嘛,而且还不如江州那些不入流的澡堂子呢。
三足金蟾也反复嘱咐刚子,一会一定用心挑,别最后选的小妹跟村姑似的,那还怎么让他这个蟾爷施展?
刚子连连说是,三足金蟾最后又问刚子,“能弄到‘威哥’不?给我准备两粒。”
我听到这,说实话,打心里很失望,因为这都不是啥重要消息。而胡子听到威哥的字眼后,他倒是嘘了一声。
他还特意抖了几下腿,跳了一段舞。
他这举动把我和鸭子都弄得一愣。胡子又解释几句,说三足金蟾老了,跟那个尼古拉斯舞哥一样,明显那根棒子都快萎靡了,还琢磨什么男女之间的事?
我和鸭子只是笑笑,而且被胡子偶尔这么一打岔,我们也没觉得太枯燥。
等到了三点左右,我看着时间,又听着接收器里传来那些片刀队成员之间的无聊对话,我都几乎快放弃了。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让那两个线人撤出来,然后跟他们结账。
这时有个出租车从远处出现了,它直奔泰姬宫门口。
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段,几乎没人能来洗澡。我对这个出租车又起了疑心。
正巧鸭子的摩托车后备箱里有小型望远镜,而且摩托就停在亭子外。
我把望远镜取了过来,还借着它观望。
这出租车停到正门,很快从里面走下一个人。
我对这人有印象,他微胖,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但操蛋的是,一时间我又记不住他是谁。
胡子趁空也把望远镜接过去,他也看了看。
但等他看的时候,只能望到这人的背影了。
我皱着眉头想着,而且我也让鸭子给潜入的线人下命令,让他们抽出一个人,专门盯着新来洗澡的这个胖子。
很快的,潜入的线人汇报,说这胖子竟然跟三足金蟾汇合了,还一起进了一个包房,另外也有片刀队的成员守在包房门口,不让外人接近,所以这么一来,我们没法监听到包房内的谈话内容了。
胡子对这胖子有点想法,他还跟我念叨几句。而我很郁闷,无论怎么想,也记不起这胖子是谁。
没多久,潜入线人汇报,说那胖子从包房内走出来了,而且看样子,这胖子一脸挂着喜逐颜开的表情。
胡子听到这,跟我吐槽一句,说这胖子这么开心,难不成也分到了方皓钰的宝藏?
我被方皓钰的字眼一刺激,脑袋里嗡了一声。
我对胡子说,“黄医生!没错,就是他!”
胡子稍微一愣,随后他又拿出诧异样,反问我,“管方皓钰的那个医生?”
我点点头。
我承认,到目前为止,我脑子里乱套了,这一晚上,又是三足金蟾又是黄医生的,他们这些互相间本来没有联系的人,竟然6续出现了。
我不知道他们在之前到底认不认识?而且他们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但有一点我能肯定,这些人肯定跟方皓钰的宝藏有关联。
有一个潜入的线人依旧跟踪黄医生,他又跟我们汇报,说黄医生正在穿衣服,似乎要离开。
我对黄医生的兴趣很大,我想找机会跟黄医生好好聊聊,甚至问问话。
我借着望远镜,打量整个泰姬宫的门口。
正好还有一辆出租车守在那里。
我让鸭子继续躲在亭子里监听,而我又跟胡子一起,向这出租车赶去。
现在这时间,出租司机也有些打蔫,他原本正无聊的坐在车内,听着广播呢。
我和胡子直接钻到出租车内,我坐在后车座,胡子坐到了副驾驶。
我俩的到来,也让司机有些懵,因为我俩不是从泰姬宫里走出来的。
他盯着我俩,似乎想问什么,但又犹豫着,没开口。
我从兜里拿出一张票子,拍在空车牌的下面,我还跟司机说,“赶时间,去市医院!”
司机盯着那个票子,尤其我提到了市医院的字眼,他以为我俩真有啥急事呢,他没再瞎合计。
他快的把车开出去,但我打心里品着,等离开泰姬宫没多远呢。我又喊了声停车!
第三十三章 假出租
司机被我冷不丁这一嗓子喊懵了,他来了一记急刹车。 ?·
胡子坐在副驾驶,首当其冲的往前一扑,这把胡子气的,他对着司机骂咧一句。
司机也有些怒意,扭头看着我。
我不理司机的反应,反倒问他,“你这出租车,一晚上能挣多钱?”
司机不明白我为啥这么问,但还是回答说,“一般四五百的收入,偶尔赶的好,能有六七百。”
我兜里没多少钱,但胡子带着那个帆布包呢,那里的票子不少。
我对胡子一使眼色。胡子其实已经品出我的意图了。他嘿嘿一笑,迅速点出七张票子。
他把票子硬塞到司机的手里,而且这一刻,胡子也不酸脸了,他反倒客客气气的说,“老哥啊,你点点,是七百不?”
司机显得更加迷糊,但这爷们也真是见钱眼开,第一反应是把这钱捏的紧紧地,随后他才又问,“你们什么意思?”
我回答,“租车!”
司机一下子咧嘴笑了,想想也是,这都什么时间了,尤其都后半夜了,遇到我和胡子这种傻货,无疑是让他净赚。
司机连连说好,还问我,“先去哪?”
我出乎他意料的,打开车门走下去。我又凑到驾驶位门口,把他旁边的车门打开了。
司机盯着我。我对他摆手说,“我刚刚话很明显了,租车,但我没说也租你。”
这司机一愣,等我伸手要拽他时,他很明显想多了,他一边跟我撕撕扯扯,一边说,“怎么着?劫车啊?我告诉你,再乱来我报警了!”
他就势还要掏电话。? ???·而我直接一掏兜,把那警官证拿了出来,我对他举了举。
这司机盯着警官证,再次愣了。他支支吾吾,也不知道他想说啥,等这么缓了一会后,他试探的问我,“警官,你租车?有任务?”
我本来不想借着警官证说话,但这么一看,我也明白,不用这种身份,也真是搞不定这司机。
我索性瞎编,指了指泰姬宫的方向,告诉司机,“有一个很重要的嫌犯就躲在这里,他马上要离开,而我们要征用你的出租,就是想让这嫌犯不起疑,等把他带走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车还给你。”
司机听的连连点头,但他还是没下车的意思。
胡子这时也绕到驾驶位的旁边,胡子没我这么客气,他又伸手,而且是非常大力的拽起来。
司机抗拒不过,一边警官、警官的喊着,一边硬生生被拖下车。
当然了,我趁空又安慰司机几句,还跟他说,“你跟胡警官走,他会骑摩托带着你,一直跟在出租后面,等用完车的那一刻,你立刻能接手。”
司机一直琢磨着,我看得出来,他小眼珠来回直转,这时他又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说他车坏了,实在帮不了警方啥。
我不想这么一直耽误时间,我又对胡子使了使眼色。
胡子跟司机勾肩搭背的,还故意把他往旁边带了带,这俩人说起了悄悄话。
我趁空坐上出租,还挂档起车一气呵成。
最后我把车掉头,向泰姬宫快速的开去。
别看这才隔了一会,但泰姬宫门口又有一个出租车守着了。
我心说这司机是不是耗子?怎么见缝就钻呢。
我把出租开到他的车后面,我对他按了几声笛,那意思,想让他把车开走。
但他压根不理我这茬。我没法子,只好下了车。
我想凑过去跟他沟通几句,甚至是给他一点车费,让他把车位让给我。
谁知道赶巧的是,这时黄医生溜溜达达的从泰姬宫里走出来了。
他的脸上还挂着笑意呢,而且他一出门,那司机就把车窗落下来,问黄医生,“去哪?”
黄医生随口回了句,“经纬嘉园。”
我是真怕黄医生钻到那出租里,不然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急忙插话说,“我就在经纬嘉园住,而且马上要收工了,这样吧,反正顺路,你坐我的车,我就收个起步费,怎么样?”
细算算,经纬嘉园离泰姬宫并不近,黄医生一听有这种好事,他一点不犹豫的上了我的出租。
我这举动当然也引起那司机的不满,他脸一沉,盯着我问,“哥们,怎么回事?抢活儿?”
我偷空看了看黄医生,他压根没下车的意思。我抛开他,凑到前面出租车的驾驶位的车窗旁。
我又来了个故技重施,把警官证掏出来亮了亮。
当然了,我故意掐算着角度,我这举动,黄医生根本看不到。
而这司机看到警官证时,他傻眼了。他看着我,没等说啥呢,我悄悄嘘了一声。
这司机也不说抢活的话了,而且变得安静异常。
我撇下他,等坐回车里后,我开着出租,直接往经纬嘉园的方向奔。
我故意控制着车速,而且通过倒车镜,我也留意着车后方的一举一动。
胡子载着真正的出租司机,很快出现在车后方。
这期间黄医生倒是心情不错的哼着歌呢,而且他无意间一看,发现副驾驶前面挂着的牌子了。
这上面有出租车信息,包括司机的姓名和照片。
我发现他盯着照片看了看,之后又看了看我。我为了不让他起疑心,补充一句,“我是夜班司机!”
黄医生点点头,他倒是挺有兴趣,又跟我东扯西扯起来。
比如他问我,夜班的活儿好干不?每个月都挣多少钱等等?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但我发现他是越聊越精神,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故意不说话,而且还把车越开越慢。
要换做正常人,或许会察觉到不对劲,但黄医生浑身上下一股很浓的酒味,估计刚刚在泰姬宫,他跟三足金蟾那些人喝了不少。
他慢慢的上来困劲,最后他还把他家在经纬嘉园具体的楼号说了出来,还嘱咐我,等到地方了,再叫醒他。
我痛快的应了下来。
我这么又开了一会儿,当然了,在黄医生闭上眼睛后,我就没往经纬嘉园的方向奔了。
我记起另一个小区,那里的楼都很旧,甚至没什么人住了。
那小区也是我和胡子最早经手凶宅自杀案时,待过的破地方。
我让出租直奔那里,而且进了小区后,我又挑着最旧的那栋楼,把车停在单元门前。
这一刻,我看着黄医生,打心里默念一句,“到家了!”
第三十四章 老宅逼问
我印象中,这栋楼是个危楼,整栋楼所剩无几的几户居民,也早就撤走了。 ? ? ?·
我下车后,扭头看了看,胡子的摩托刚刚经过一个拐弯,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我对他摆摆手,之后我绕到副驾驶位旁边。我一边开车门,一边扶着黄医生说,“老哥,到家了,来,我扶你上楼吧。”
这黄医生随意的睁了睁眼睛,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看不清什么。他也没啥警惕心,应了一声,就被我弄下车了。
我扶着他,一起走到单元门内。
整个楼道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个黄灯泡子照明。
黄医生看着这环境,他咦了一声,念叨说,“这不是我家。”
我本来还想继续诓他。我又好言好语的说,“怎么不是?老哥上楼。”
但他猛地精神了,还盯着我,反问,“你要干嘛?”
我打心里叹了口气,我心说人嘛,有时候得难得糊涂才行,而且既然诓不下去了,我也不再客气。
我对着黄医生的脖颈,拿捏尺度的打了一拳。
黄医生也不是武把子,更没啥这方面的防身经验,他闷哼一声,俩眼上翻。
我盯着黄医生,也准备扶他一把,让他别摔到。
没想到他脸突然一红,脖子还一抖一抖的。
我冷不丁想到了硬气功,尤其之前老巴就有过类似的举动,但我也不笨,知道此抖非彼抖。
我有个很不好的猜测,也亏得我及时一躲。
黄医生咧开大嘴,哇哇的吐上了。?·而且他吐得东西,几乎全是酒。
那股怪味把我熏得。我在旁品着,等黄医生吐得差不多了。尤其他又扭头看我时,我果断的再打一拳。
黄医生这次胃里也空了,想吐也没东西了。他身体一软。
我就势把他架住。我还扭头往单元门外看。
这时那司机已经回到出租车上,这爷们倒是挺乖,对单元门里发生的事,选择不闻不问。
他立刻开车走人,很快胡子独自跑了进来。
我对胡子喂了一声,他凑过来,我俩一左一右的架着黄医生。
胡子问我,“去哪?”
我抬头对胡子示意一番。
我俩又带着黄医生,一起往上走。原本我想的挺不错,心说我俩架着这胖子,他腿上只要再能用一点点劲,我俩就不累了。
谁知道黄医生晕的跟死猪一样,双腿更是软的跟面条似的。
我和胡子这么架着他,反倒特别累,最后胡子骂咧一句,他直接把黄医生背了起来。
我们一直走到四楼,这期间我还品着,这里的楼梯都忽颤忽颤的,但好在我俩没遇到危险。
另外四楼东屋的入户门是开着的。
我先进里面看了看,原住户早就搬走了,而且整个屋内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厅里只剩下一个瘸了腿的沙发。
我和胡子一起,把黄医生放在这沙发上。
胡子稍微深呼吸几口,看得出来,刚刚背这胖子,胡子没少挨累。
我撇下胡子和黄医生,又去这老宅的厨房转悠一番。
这里有水龙头,角落里还有一个空了的矿泉水瓶。
我把水瓶捡起来,对着水龙头,接了满满一下子水。
我发现这里的水也很差,微微有股子屎臭味。
我怀疑是不是供水管道出了啥问题,很可能管道漏了,整个管道内的水都被污水污染了啥的。
但我又不是自来水公司的,懒着管这些小问题。
我举着水瓶,等回到厅里时,我发现胡子把黄医生的外衣脱了,还把外衣撕成一条一条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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