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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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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敌与友

  我觉得气氛有些冷,我对胡子使眼色。他这人,嗓门大,立刻哈哈的笑起来。

  我也拿捏尺度,把话题绕到刚刚的总督府上,我还特意针对这个总督府,胡扯了几句。我的意思,既然强子如此推荐总督府,我们要有机会,改天去看看。

  强子原本是想安插我俩去总督府里工作,但我特意把这话变了变,指明我们只是想去参观一下。

  以往的鲁沙,不管他怎么聪明,但一直是很圆滑的主儿,但这次的他,有些邪门。

  他根本不打算缓和气氛,先是喝了半杯酒,等放下酒杯的一刹那,他脸色变得很严肃。

  他特意看着我说,“这位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你们这些人中的头头儿,我有件事,想跟你好好确认一下。”

  我和胡子变得跟强子一样,我俩也没了插科打诨的意思了。

  我先回了句,“鲁大人请说!”

  鲁沙故意靠在椅子上,他依旧拿出抬头往上看的架势。

  他一定是打心里酝酿呢,过了一小会儿,他跟我说,“帝力这个人,说实话,我不喜欢他。我再次跟你们强调下,他是个很好的军事天才,但自打他来到嗒旺后,整个嗒旺出现了很多不合理的现象,甚至是强权下的欺压民众事件。不过把话也说回来,整个嗒旺的百姓,大体上还算是安居乐业。我不知道你们为何想去总督府,就好像之前,我同样不知道你们为何想当临时守卫一样。我这人,不想钻那牛角尖,但我很想听你们的一句话,整个嗒旺的天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还会是现在这种晴转多云的天气么?还是说,会变的阴天甚至是下暴雨呢?”

  我们都听出来鲁沙的言外之意了,而且听完这句话,我打心里又对这个鲁沙,另眼相看了,也觉得这人不愧有贵族种姓,他不简单!

  鲁沙刚刚强调他不钻牛角尖,但接下来,他一直等着我的回答,看架势,反倒是钻定牛角尖了。

  强子表情很复杂,变来变去,最后他站起身,把整个包房留给我们,他先出去了。

  我猜他是想跟上头汇报一下,毕竟我们这里,遇到了一个不小的嗦。

  胡子本来也站了起来,想跟强子一起出去,但他又发现我根本就没动地方,他又一屁股坐了下来,拿出等我的意思。

  我知道,今天不给鲁沙一个答复是肯定不行了。

  我靠在椅子上,细细琢磨起来,甚至是压着性子,让自己很理智。

  我先想到了九凤,我不知道她这辈子到底做了些什么,甚至身上有什么使命,但我身为她的儿子,跟她不一样。我曾经是一个减刑线人,只是个小人物。

  我还想起萨拉热窝的某个青年,他用一颗子弹,而且也就是那一枪,挑起了整个二次世界大战。那是什么样的战争?无数个人因此丧命,有士兵,有无辜的平民,甚至还有一些因战争产生的牺牲品。

  我不是那个莽撞青年,更不会打出那一枪去。如果我有选择,我希望自己也好,周围的朋友也罢,他们都幸福的生活。是的,这世界到哪里都一样,并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没有绝对的对等,但生存是老天给我们的必要权利。我们不要为了某些不公平,放弃活下来的这个机会,甚至是放弃我们的幸福生活。

  我发现自己想事时,也多多少少爱喝酒。这么一会功夫,我竟把一瓶啤酒喝光了。

  我望着空酒杯,打心里也有了一个态度。

  赶巧的是,这时包房门开了,强子握着手机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们,故意笑了笑,最后他还把目光落在我和胡子的身上。

  他微微歪了歪头,那意思,让我俩跟他出去一趟。

  我猜上头是有什么说法了。但我抛开这层不考虑,而且我想起一句话来,这句话也一直爱被方皓钰挂在嘴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不仅没起身,还对强子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坐下来。

  强子微微皱眉,稍有犹豫后,他挨着鲁沙,靠在一把椅子上。

  我很严肃的回答鲁沙,“兴,百姓苦;忘,百姓苦!我们就是百姓,所以我们当然希望头上的天空不要下雨,而且……不管风云怎么变幻,它也真的不会下雨。”

  鲁沙细品着我的话,不久后,他咧嘴笑了。

  他又主动跟我们胡扯起来,而且说了两个他认为的笑话。问题是,他根本没那搞笑天赋,讲了一六八开,我们仨只是听着,根本没有笑意。

  最后鲁沙挠了挠头,反问我们,“难道不好笑么?”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突然间,我们都咧嘴笑上了。强子还有个小动作,当着我们面把手机揣好了。

  随后强子插了句话,跟我说,“鲁大人没说错,你这个头头很厉害,跟……”强子往上指了指,接着说,“你们想的一样。”

  就这样,气氛很快又变得很融洽。鲁沙又找个机会,主动跟我们说起总督府的事了。

  按他的意思,这个总督府很大,这里面除了生活着帝力的亲属和家人以外,还有一批家丁和丫鬟,这些人都被一个叫边巴的管家管着。而且这些人也都是帝力亲自招来的。

  这时胡子想到个问题,接话问,“鲁大人,你跟帝力的关系怎么样?

  鲁沙无奈的摇着头,跟我们说,“帝力可是这里的天竺人心中的神。我何德何能,竟然能接触到神呢?而且我认识的很多人,他们一直想试着认识帝力,但无一失败了。”

  我们仨脸色都一沉。胡子念叨句,“这就麻烦了。”

  但鲁沙耍滑了,他还有后半句没说。

  他缓了缓后,又补充道,“帝力这个人,很宠爱他的三老婆,最近他为了哄三老婆开心,还特意想在总督府建一个水上花园,这可是个大工程,问题是帝力没时间管,所以他把跟这工程有关的所有人,都交给心腹管家边巴了。”

  鲁沙特意往前凑了凑,一边观察我的表情,一边强调道,“边巴是个很苛刻的主儿,他为此招了很多佣工,让这些人早八晚八的干活,但这些佣工里,总有让边巴不满意的,我听说,前天他辞退了三人,而目前呢,说白了,还缺三个名额。”

  我发现鲁沙逐一打量着我们仨,但强子只是个中间人,并不参与这次任务。

  强子也主动提了一句,说他是一名个体户,经营网吧很重要。

  鲁沙微微点头,表示懂了,他又看着我和胡子。

  我俩倒不怕苦,尤其只是当个佣工而已,细算算,这应该比当初当渔奴啥的,要轻松多了。

  胡子先表示,说没问题。

  我又进一步问,“听鲁大人的意思,跟这个边巴的关系不错?”

  鲁沙点点头,但他这人,同时也把一句丑话说在前面。

  他说边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貌似有什么烦恼,而且被这么一弄,他的脾气不是太好。鲁沙想今天下午约边巴去德里居去喝喝茶,顺带着探探口风,看能不能要来两个佣工的名额。

  我品着鲁沙的话,心说我们当临时守卫时,他直接带我们过去,立刻就能安排岗位,这一次他却还得请对方吃饭,由此可见,这边巴别看是个管家,但也是个横主儿。

  我和胡子当然对鲁沙的这个安排没啥意见。

  我们四个又在包房内坐了半个多钟头,鲁沙起身告辞了。

  等就剩我们仨后,我们的话题也落在边巴这个人的身上。

  我问强子,“对边巴有过了解么?”

  强子摇摇头,他还无奈的说,“在嗒旺这里,能交上天竺人,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随后强子又特意上网查了查,尤其针对总督府的消息。

  嗒旺这里,网络并不发达,强子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胡子有了另一个想法,他的意思,我哥俩何不提前去“德里居”看看呢?尤其暗中观察一番,先品品边巴这个人。

  我觉得可行,尤其看了看时间,我俩没再耽误。

  别看我们没去过德里居,但这个地方,在嗒旺简直是个地标式的存在。

  我和胡子打了一辆三驴车,只提到德里居的名字后,这三驴车就飞快的把我们送到地方了。

  当然了,我们没让三驴车停在德里居的门口,反倒还离着一段距离时,我俩就下车了。

  我隔远看着,要我说,这德里居就跟古代的酒楼一样,整个是木质的三层小楼。

  在大门口下方,还坐着两个女子。这俩都是天竺人,她们特意打扮过,一个吹着笛子,一个弹着类似于琵琶的乐器。

  我因此有个猜测,跟胡子说,“在这种地方,消费应该不低。”

  胡子拍了拍裤兜,昨天方皓钰卖了三颗小钻后,他也从中拿出一小部分,现在他的兜里,少说有几万卢比。

  胡子还嘘了一声,那意思,他倒是想开开眼,看这么个酒楼,到底价格有多吓人?

  我俩又一路走过去。我发现那两个天竺女子很势利眼,她俩打量着我和胡子的衣着后,都露出不冷不淡的架势,反倒这期间有一名天竺男子从德里居的大门口经过,这人倒是穿的很富。这俩女子立刻露出笑容,甚至对这名天竺男发嗲撒娇的喊起话来。

  胡子当场就沉下脸来,我看那架势,他这就要掏卢比,想把票子甩在这俩天竺女的脸上。

  但我暗中用胳膊肘撞了胡子一下,这是给他提醒呢。

  我心说这傻玩意,真要怄这一口气,这可不值当,不然他提前把票子都甩没了,我们还怎么去德里居?  

第十一章 眼熟的边巴

  胡子的脾气犟归犟,但这一次,在我连续使眼色的情况下,他并没死磕,那兜里的票子最终也没掏出来。
  我跟绷着脸的胡子一起,走进了德里居。

  从外面看,我就知道这里很豪华了,等来到内部,我这种印象更加深刻。放眼一看,德里居跟个小宫殿一样。

  在门里站着两名服务员,这俩人年纪都不大,但穿戴整齐,给人的形象非常好。

  他俩原本看着我和胡子,都笑脸相迎,但等又仔细这么一打量我俩的穿着。他俩的笑意都没了。

  其中一个卷头发的小伙,脸上多多少少露出鄙视样儿。

  我和胡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其实我早就有这种心理准备了,说白了,在这种地方,从老板到小工,都带着有色眼镜呢。

  我先问这俩服务员,“两个人,有位置么?”

  卷毛小伙拿出不耐烦的样子,对着一个角落指了指。他也没带我俩过去的意思。

  胡子忍不住呵了一声,念叨说,“什么态度!什么玩意儿!”

  这卷头小伙眼睛一立,估计平时也不是个善茬,但他现在是工作期间,他没办法发作。

  胡子倒是想凑过去,跟卷头小伙面对面的再“聊聊”。

  我咳嗽一声,也当先让那角落走去。胡子稍微犹豫后,拿出紧跟我的架势。

  我俩坐下后,有个女服务员走过来,她还拿着一份菜谱。

  这菜谱有个好处,是图文模式的。翻开后,每个图片的下面标记着名字和价格。

  我发现这女服务员也耍了点猫腻,她直接把菜谱翻到最后面,还这么样的递了过来。

  我不认识天竺文,也对那种歪歪曲曲的字不感兴趣,但我看着菜谱这一页上的东西,差点又吐舌头的冲动。

  我心说,黑,他娘的真黑,比我的鞋底还黑。

  这一页都是硬菜,看价格,基本上都在一万卢比以上。

  胡子往前探着身体,等他看到价位后,他干笑了几声。

  女服务员瞥了我俩一眼,又懒洋洋的用汉语说了句,“想吃什么?”

  我当然不充大脑袋了,我把菜谱往前翻了翻,这都是便宜的菜品了。

  现在这时间,并不是吃正餐的时候,我又耐着性子,最后找到茶品和茶食这一页。我要了一壶茶,外加两盘小糕点。

  但这点东西加一块,也是三千多卢比。

  我自认点的没毛病,女服务员却还是翻着白眼,最后带着怒意,把菜谱收起来拿走了。

  胡子忍不住吐槽几句,想想也是,他再一次对这些人的服务态度不满意。

  我俩等待期间,站在门口的两个男服务员,似乎正拿我和胡子为话题,悄悄说着什么。

  他们时不时往我们这边看过来,卷毛还特意指着自己的衣服,跟同伴使眼色。

  这时胡子上来烟瘾了,他一摸兜,拿出一小包烟叶来。

  这举动也被他俩看到了。他俩都隔远耻笑着胡子,就好像说,这俩土老帽,连包烟都买不起。

  胡子本来想用烟纸卷烟,但突然间,他想到方皓钰的一个举动了。他摸出一张票子来。

  他问我,“要不要试试?这么吸,很爽!”

  我突然有点好奇心,还点点头。胡子立刻动手卷起来。

  很快的,我哥俩还一人一根的吸了起来。胡子边吸还边品着,跟我讨论用票子吸烟的感觉。

  隔远那俩男服务员,看到这一幕后,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另外给我们上菜的女服务员,当看到这一幕后,也拿出一脸懵逼样。

  我一直不在乎这些人怎么想。而且我俩喝着茶,完全是消磨时间,甚至是等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有两个人一起走进德里居。

  这俩人刚一露面,那俩男服务员就又是笑脸又是敬礼的,要我说,就差把这俩客人当祖宗一样伺候了。

  我和胡子都往门口看去,其中一个是鲁沙鲁大人,另一个男子三四十岁的样子,我猜是边巴。

  胡子把精力又放在那俩男服务员身上,他还啧啧几声,跟我说,“瞧瞧,什么叫狗,这大尾巴摇的呦!”

  我几乎没听胡子的话,我一直注视着边巴。

  这人除了有天竺人的特征外,还有一双大眼睛,这也是他最大的特色。

  其实不管男女,长着一双大眼睛,往往很招人喜欢。这边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有讨喜感。

  但我观察他的眼神以及一些微动作,我又觉得,这人只是有个好脸罢了,其实脾气不怎么好。

  鲁沙跟边巴一直有说有笑的,鲁沙还摆手,拿出一副让边巴先请的架势,这俩人奔向大厅最中心的地方,这里也是吃饭喝茶最佳的上座了。

  我说不好为什么,反正对这个边巴,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我还把这念头跟胡子说了说。

  我俩现在的位置,我能毫不费劲的正视着边巴,但胡子要扭头才能看到。

  胡子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主意,他没扭头,反倒从兜里掏出小镜子来。

  胡子借着镜子,看似他正在照镜子梳头,其实他借机观察着。

  这样过了一小会,胡子也咦了一声,说他怎么也觉得对边巴眼熟呢。

  这期间我一直回忆着,无奈没啥更多的印象了。我提醒胡子,让他也好好想一想,尤其这很关键。

  胡子闷头琢磨着,为了刺激自己的记忆,他又点了根烟。

  鲁沙和边巴一直聊着天,边巴显得很冷,但鲁沙很热情。他俩倒也没发现坐在角落里的我和胡子,而且鲁沙拿出做东的架势,主动点起东西来。

  我和胡子是真没少费脑细胞,等胡子这根烟快抽完时,他又跟我念叨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想到边巴,我咋裤裆里有点反应呢,难不成边巴是个老鸟,我和他曾经在外地某个洗浴中心见过面?”

  我第一反应是胡子能不能正经点?但也是被他这话一刺激,我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来。

  我有些不敢相信,但等又观察边巴一番后,我确定没错。

  我提醒胡子,“还记得之前你偷拍的正做那事的男女没?”

  胡子还是没回过味来,他反问,“你说的是哪次?”

  我心说好吧,这爷们到底偷拍过多少次?但我没时间跟他瞎扯,我又补充说,“咱们被恶三城管追的满巷子跑,最后又翻墙进了一个院里……”

  胡子猛地一愣,之后诧异着。他骂了句,“狗艹啊,不是吧?”

  他还突然站起来,扭头向边巴那里看去。

  我轻轻嘘一声,这也是变相的告诉胡子,让他低调点。

  胡子急忙坐了下来,而且他又老老实实的靠在椅子上,借着小镜子,观察起边巴来。

  胡子这一系列的举动,并没引起边巴的注意,而且他的脸一直绷着。至于鲁沙,这人倒是抽空往我们这边看了看。

  换句话说,鲁沙发现我和胡子了。

  他为了大局,倒是没表露什么。而胡子呢,这么观察一会儿后,他拿出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架势,跟我说,“太他娘的巧了,没想到边巴竟然是个变态。”

  我示意他,说话语调在轻一点,而且这里人多,我俩别太讨论这个事了。

  胡子连连点头。

  鲁沙跟边巴又聊了几句后,拿出上厕所的架势,先离开了他们的桌子。

  鲁沙在上厕所的路上,还摆手叫来门口的那个卷毛。他跟卷毛嘀咕几句。

  我和胡子没法听到,但卷毛最后愣愣的往我俩这边看来。

  卷毛很快又拿着菜谱,屁颠屁颠的凑过来,他还哥长哥短的称呼着我俩,按他说的,二位随便点,鲁大人请客。

  胡子呦呵一声,瞥了卷毛一眼,但我俩并没再点什么,毕竟不需要。

  卷毛一定是担心我俩对他不满意,他拿出陪在我们桌前的架势。这一刻,他那副巴结的嘴脸,让我心里很厌恶。

  胡子对卷毛的举动也不是很满意,胡子还指着门口说,“你小子回门口去吧,不然你跟个丧门神似的站在这,我哥俩怎么喝茶?”

  卷毛笑嘻嘻着,跟个滚刀肉一样,又继续赔不是,但压根没离开的意思。

  胡子一皱眉,又特意往前探着身子,跟我说悄悄话道,“鲁沙不是跟这卷毛说什么了吧,让他好好伺候咱们俩?”

  我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原本我的意思,既然卷毛不走,就让他一直罚站吧,反正我和胡子说话时,多注意点就行了。

  但多了一会儿,突然地,我想起一件事。

  这事说大不大,不过真要出现啥岔子,我和胡子绝对就倒霉了。

  我坐不住了,招呼胡子这就走人。

  胡子一脸不解,等我俩一起离开德里居后,胡子还问呢,“走这么早干什么?”

  我问胡子,“你手机呢?”

  胡子第一反应是摸了下衣兜,但之前为了联系方便,我俩把胡子的手机交给斗鸡眼了。

  胡子很快想起来了,而且他明白我啥意思了。他骂了句娘。

  我俩又急匆匆的向关卡处赶去。

  我想的是,那手机里还留着边巴和那女子做那事的照片呢,我猜边巴最近的烦恼,也跟这事有关。

  我俩现在想混到总督府,如果斗鸡眼真要是不小心,让那手机里的照片流出去的话,我俩别说还指着进总督府了,估计边巴都得找人收拾我哥俩。

  我可不想意外抗这么个大雷。但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尽人意,我俩赶到关卡时,真遇到岔子了。  

第十二章 分头诡计

  我和胡子走到关卡附近时,我看到斗鸡眼他们四个都在认真的工作呢,他们正对来往的人群进行检查。ww?w?.?r?a?n?w?e?na‘com

  斗鸡眼显得很高兴,至少一脸的笑意,而等他隔远看到我和胡子后,他还使劲挥了挥手,又指了指岗亭。

  他急匆匆的钻了进去。

  我心说这是啥意思?我和胡子带着好奇,也直奔那里。

  在刚进去的一刹那,斗鸡眼嘻嘻笑着,对着我俩嘘了一声。看得出来,他刻意模仿着胡子,只是模仿的不好,这么一嘘之下,一大口唾沫都喷在他手指头上了。

  我觉得有点恶心,但斗鸡眼不在乎,而且当着我俩的面,他又吮了吮指头。

  他向一个角落凑去,这角落里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最上面还盖着一层薄薄的棉布。

  斗鸡眼把棉布掀开,我看到了四包香烟。

  斗鸡眼把香烟都拿着,其中一包被撕开了,少了几根。但斗鸡眼很规规矩矩的,把香烟递给我和胡子。

  他说,“这是今天检查时,从一个商队那里要来的,我和大根都抽了,味道太棒了,所以我俩决定,把这个好东西偷偷匿下来,留给三位精英。”随后他还补充一句,“那四个恶三不知道。”

  我打量着香烟,这上面全是藏文,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牌子的。

  胡子还特意拿出一根来。他倒是挺有兴趣。而我觉得,我哥俩只是一时不得已,抽起来旱烟,以后做完嗒旺的任务,有都是机会抽上好烟。反倒是斗鸡眼他们,以前一直在村里,根本没好好享受过生活。

  我代表着我和胡子,跟斗鸡眼说,那意思,这烟他们留着抽吧。而且这也不是啥要紧事,我一转话题,又问斗鸡眼,“手机呢。”

  斗鸡眼凑到窗边,还特意指着一个方向跟我俩说,“那儿。”

  我走进去,隔着窗户一看,好家伙,那四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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